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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风-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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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名都尉府的队正道:“我去通知东城守卫,叫他们速速告知燕雀湖水军营,水军营数十条大船,他们能跑到哪去?”

    “也好,我们继续追,你去通知,哎只是这一次又便宜水军营那帮王八蛋了。”

    “总比抓不到逃逸了要好。”

    当下一队人继续追击下去,另一人调转马头自去通报水军营。

    渔船早已穿过岔河口来到青溪上,几名浆手奋力划桨一直往东在转而往北拐入两一条垂柳成行的小岔河速度才慢了下来,这里已经是靠近东门的郊外了,这里居住的都是在城外有田地的农夫,全部是低矮的草房一大片一大片的散落在河岸两边。

    韩暮的女妆早已不成样子,粉红色的长裙邹巴巴的不成样子,头上的云鬓也歪在一边,脸上的胭脂水粉被汗水弄得七纵八横就像大雨冲刷后的泥路,一坨坨的皱皮。

    众人看着想笑又不敢笑,苏红菱伸手掏出汗巾叫韩暮在溪边将脸上的污物清洗干净,又将他的头发挽起扎上布巾,又将他的粉裙脱了,只剩里边罩着的鳄鱼皮甲和皮裤,这才像个人样。

    一行人下船一路沿着小路往里走,转过数十间草屋形成的僻静小巷,前面有个小小的宅院,陈冲推开虚掩的院门,这才舒了一口气道:“大帅,可算是安全了,属下浑身都是冷汗呐。”

    韩暮笑了笑道:“辛苦了,进去再说吧。”

    这一只七八名粗豪汉子和十几名娇滴滴的女子组成的奇怪队伍鱼贯进了小院,院内打理的倒干净,一颗藤蔓蔽日的葡萄藤下,一张石桌和几只石凳摆在那里,院内一角还有一座小小的花坛。

    进了中间的堂屋内,陈冲这才一一向韩暮介绍眼前这七名大汉,这七人均是陈冲以前结交的朋友,陈冲被谢安看中培养之前本来就是渔夫之子,谢安有一次在燕雀湖游玩无意间见到陈冲在浪里游来游去逍遥自如的样子,心中很是喜欢,于是喊他来问话,没想到陈冲居然说话有条有理,谢安那时刚到京城任职,手头正在收罗有用之人,机缘巧合之下才进了谢府为谢安所用。

    一起打渔的这几位和陈冲从小一起长大,一起练武耍把式,一起喝酒逛窑子,也一起偷偷杀过几条人命,可谓是死党一拨。

    陈冲在吏部当了小吏之后,并没有忘记这帮穷兄弟,周济照顾什么的自然少不了,所以关系一直笃厚,这些人都把陈冲当成首领一般,什么事都是陈冲居中调度。

    陈冲本来干的就是替谢安收集情报,打探消息,甚至是杀人灭口这些营生,这帮死党正好派上用场。

    这一次韩暮带着陈冲秘密来京城,陈冲第一件事当然便是找到死党这里落脚,这间小院便是他们平日聚会的窝点之一,雇了一名老佣人帮着打理,同时也遮人耳目。

    韩暮一一和几位壮汉重新抱拳相见,几人早从陈冲口中得知面前这个年轻人便是威名赫赫的北府军统帅,横扫秦兵四万人的镇军大将军,纷纷大礼参拜;韩暮连忙微笑着一一扶起,热闹了一番,众人重新就坐。

    韩暮这才有机会问出自己的疑惑:“陈冲兄弟,你是怎么知道今日我必有危难,带着兄弟们前来相救的?”

青云直上 第三四四章 火遁

    陈冲离座施礼道:“昨夜宫中闹将起来,小人猜测必是事有不谐,所以凌晨便找我这几位兄弟分头打探消息,小子自己则去青溪桥柳树下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见到大帅;结果大帅没见着却见到了搜查的官兵,我曾听大帅说您就隐匿在青溪某处红船之上故而觉得大事不妙,所以请谭青谭白两位兄弟赶紧准备船只以防不测,船只准备好之后,我们便隐藏在不远处的桥下观察,没想到大帅还真的和那群狗东西干起来了。”

    韩暮点头赞道:“心思缜密,应对得当,陈兄弟颇有几分主事之才啊。”

    陈冲抱拳道:“大帅谬赞,本次随大帅前来任务艰巨,小人绝不敢怠慢。”

    韩暮笑道:“诸位兄弟个个是豪杰,我韩暮能得诸位相助,真乃大幸;诸位可愿意随我一起回北府军中任职?他日打回京城建功立业封妻荫子岂不是不辜负这一身英雄之胆?”

    众人对视一眼,齐齐跪倒拜服道:“愿听大帅调遣。”

    韩暮哈哈大笑将他们一一扶起,道:“我们这么一闹,城中定然有几日不得安生了,这里恐怕也不是久待之地,我等倒也罢了,那歌舫上的女子们为我所累,现在已经一无所有,需找个安生之处才可。”

    陈冲道:“大帅不必担心,此处偏僻,一般来说官兵不会搜查道这里,即便他们来了,小人也有应对之策;别看我这小院简陋,里边可是大有名堂呢。”

    韩暮道:“哦?有密室?”

    陈冲道:“岂止密室,此院还有地道通往小溪对面的另一处院落,虽然只相隔两百余步,但是官兵只要不是每间房舍同时搜查,我们便可安全转移,两间院子的地窖里都藏有大量食物清水,保证可以供应咱们这二十几人呆个十天半个月的。”

    韩暮大喜道:“不错,实在是高明,地道是你们几位所挖的么?”

    那几名壮汉憨憨的笑道:“没事做就按照陈大哥的意思挖挖地道,当做练功也不错。”

    陈冲笑道:“狡兔三窟,咱们兄弟手底下都有人命,若不小心些仇家和官兵随时会找到咱们,我在吏部衙门倒还无妨,兄弟们若稍有不慎可就要吃亏了,所以我便叫他们闲暇时挖些地窖、地道以备不测。”

    韩暮知道这个年代里无论大户小户均有这种危险意识,乱世中兵荒马乱,谁也不想危险来临之时无处可藏,像谢安王坦之这等大户人家,挖地下密室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普通百姓也会效仿,这些地下密室平时储备粮食和水,还可存放家中贵重物品,一到关键时刻便可以躲进去避过劫难。

    普通人家的密室也许不会那么精致隐秘,但像陈冲他们这样有意藏匿的人来说,挖出的密室地道出入口必然是隐秘之极,若要寻出来恐要花大力气才行。

    高官贵族、士族大户人家挖出来的密室则更加安全坚固,不仅讲究隐秘性还讲究舒适性,像谢安府中的密室乃是深达地下六尺之下,数间密室中一应俱全,通气孔设于宅院围墙半腰,围墙外表和周围无异,只是内部中空并未用夯土填实,留下大大小小数十个通气孔直通地下使得室内空气流畅,虽不能喝外边相比,但是逃命期间能如此便算不错了。

    而且除了通气口,密室出口也极为讲究,普通人家密室入口只设一到两层伪装,无外乎一块草皮,一块大石移位还原即可,像谢府的密室伪装达到七八重,先是院中小池,水放干之后方可移动假山,假山移动也有讲究,东推则水流重新进入池内,密室无法打开,西推则可旋转整座假山;若是你以为这样便可找到入内的密室口,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此时在远处的一座花坛机杼打开,需前去移动花坛方露出青石板封好的洞口,再将青石板按照一定的角度滑动适当距离,另一处小亭的石阶才会陷落,密室洞口方才出现。

    凡此种种繁琐之极,若不是有钱有势的人家根本无法建成这样的密室,光是这建造密室的奇人异士你便是想请也请不到;但是一旦建成,安全系数极高,基本上除非真的是挖地三尺,否则天大的本事也找不到人。

    韩暮那晚在谢安家中听谢安几番描绘才相信这种密室的安全性绝对能保证,所以才同意谢安藏匿密室,伺机离开的计策。

    时近中午,众人熬了一大锅鲜鱼汤又弄了点小菜和干肉,搬来两大坛酒喝了起来;外边闹翻了天,现在也只能窝在屋子里。

    船舫上的大姐和十五妹她们胡乱吃了点东西,由于上午惊骇过度,春日午后又昏昏沉沉,全都在厢房里打起了瞌睡。

    韩暮将大姐请到堂屋,敬酒致歉,并许诺赔偿她的一切损失,事到如今,大姐也别无办法,好在人都还安全,心中略略感到一丝欣慰;大姐已经知道韩暮便是那名外边闹翻了天要抓的人,而且看那几个男人对他极为尊敬,喊他做什么大帅大帅的,女子们对外界之事都不太关注,所以她并不清楚什么北府军抗秦之事,只是隐隐觉得这个韩公子不是一般的来头。

    一切稍微安定下来之后,韩暮开始考虑要抓紧时间将谢安等人转移道瓦棺寺中,此事一了他便要回到北府军中准备起兵了,和桓温之间的帐也该做个了断了。

    众人一听,纷纷表示要跟韩暮出城,韩暮告诉他们,他们留在城中比跟着自己回巢湖城作用更大,现在需要大批的内应,否则健康城想要一举拿下,恐要费一番周折。

    当日晚间,大司马署内桓温再次大发雷霆,整个健康城被一个韩暮闹得翻江倒海,数万禁卫军和都尉府、内卫府以及黑衣卫几乎倾巢出动,居然眼睁睁的看着韩暮在眼皮底下溜走。

    午间水军营派出的大船在燕雀湖心找到那艘红船时,居然上面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景兴,你能否告诉老夫,为何数万人昼夜搜索连韩暮的衣角都捞不到一片?韩暮是神仙还是我等太过愚笨?”桓温强压怒火,用看似平静的语调道。

    郗超皱眉道:“属下分析,韩暮必有内应在城中,否则怎么会如此容易的便进了皇宫,即便他武技高深,皇宫内外城可是有近一千名侍卫当值,我看须得从内卫府查起。”

    “张庆,你可曾问过当晚当值侍卫,可有什么可疑人等出入皇宫?”王珣问道。

    “卑职已经询问了,那晚崇德殿一名侍卫领班曾带着几名侍卫出建春门买过宵夜,但把守城门的张队正言道他们出去五人,回来的还是那五人,时间也颇短,并无可疑之处;另外广阳门和宣阳门也有侍卫外出买夜宵,太仓值守侍卫马队正曾出西华门一趟,原因是家中幼子生了急症;另外还有……”

    “行了行了,我要的是可疑情况,你这是在报流水账么?”王珣不耐烦的打断他。

    张庆张了张嘴俯首道:“那倒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郗超道:“韩暮武技高深,数丈高的城墙都能进来,皇宫城墙恐怕也拦不住他,健康城百万人口而且面积这么大,想找一个人确实比较困难,而且外城有数处小山和湖泊,又有大片的百姓村落,城墙内的面积若是认真的搜不搜上三五个月恐难搜的仔细,大可不必劳师动众。”

    桓温冷哼道:“难道就任由他在城中逍遥自在?你们不怕丢人,老夫可受不了这个气。”

    郗超道:“大司马,何必和他一人置气呢?如今最重要的是抓紧时间调动兵马,让皇上下诏赐大司马九锡之礼,这样便可凭借此身份号令南方各州,只要他们不敢有所异动,万事可为。至于韩暮,可让皇上下旨削去他的官职,将北府军收编,若他不从则可顺礼成章的起兵讨伐,北府军一灭,韩暮成了没有窝的丧家犬,还怕他何来?慢慢的通缉抓捕就是了。”

    桓温想了想道:“也只有如此了。”

    郗超转身对王珣道:“王大人,韩暮武技高深,万一铤而走险恐对大司马和我等不利,须得加派人手做好防护,你手中的十大高手可调一般保护大司马,另外的你看着安排吧,不能让韩暮钻了空子。”

    王珣躬身答应,心中懊恼之极这一下脸面丢尽了,自己主持的抓捕行动动用那么多人,最终什么都没捞到,此事虽然大司马没有朝他发火,但是王珣明显的感觉道了桓温的冷淡;这让王珣胆战心惊,大司马马上就要成为大晋的主人了,在这个时候失宠简直是致命的,他暗暗决定,暗地里还是要继续搜索韩暮下落,现在只有抓到韩暮才能让桓温对他另眼相看,这事他打算亲自部署。

    大晋咸安二年三月二十七日,是夜春雨沥沥寒气逼人,健康城的百姓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倒春寒弄的措手不及,同样措手不及的还有各处布防的士兵们。

    黑夜里无从换上冬衣,只得抱着兵刃缩在角角落落里升起火堆烤火,一边咒骂着老天的寒冷,一边咒骂着上司的无情,这么多天天天值夜,简直毫无人性。

    后半夜里,乌衣巷驻守的士兵们被一阵噼噼啪啪的爆裂声吵醒,他们迷迷糊糊的睁开带着血丝的惺忪睡眼,眼前的一幕让他们目瞪口呆。

    谢府和王府的各处房舍中燃起了冲天的大火,火光中人影乱跑,不一会便有上百名谢府和王府的家奴逃出府门;负责看守的士兵们在此时总不能还将他们赶进火势猛烈的府中,只得将他们押出来集中看守。

    领头的校尉和黑衣卫的管事忙下令救火,附近右卫营中的数千士兵也闻讯赶来参加灭火,但是火势太过凶猛,士兵们根本无法接近,待到健康城专司救火的水龙队赶到之时,王谢两家豪华巨大的府邸已经成了一片瓦砾。

    古代建筑以木质为主要结构,防火之法又不多,主要靠的便是人力防范,富贵之家都有专门的巡防夜间火烛安全的人员,原因就是只要火起,必然损失惨重。

    王谢两家的精美楼阁和华贵厅堂被一个时辰的大火便吞噬的无影无踪,这还在其次,问题的关键在于,这两家的家主和主要亲眷以及一部分家中仆役全部陷在火中没有出来,在这样的大火下,几乎没有活下来的希望。

    据谢府逃出来的仆役们说,火起时曾听到谢安在书房里高呼皇上,继而又大笑数声颇显狂态,他们想冲进去救人,但火势实在太猛,根本冲不进去。

    当时还有人高喊道:“大家赶紧逃出去,谢公不想让大家为他陪葬,这火是谢公吩咐点起来的,为的就是以死抗议朝廷对他的不公。”

    听了这人的话,仆役们更加没有理由停留,全部逃出府外。

    王府情形也是如此,仆役们说,谢府火起之时,王坦之大人大笑道:“我要和安石兄一起相伴地下谈诗论酒。”然后就遣散众仆,在家中各处泼上火油;王家三个儿子和家中女眷也都说要陪父亲一起,仆役们可没那么忠心,火未起之时还有人上前相劝,火势一起,他们自然就逃命要紧了。

青云直上 第三四五章 有间密室

    郗超淡淡的道:“有何蹊跷?”

    “谢安怎会这么轻易便服输了呢,他还有个义子在兴风作浪,应该还会再拼一拼。”

    “或许他厌倦了吧,又或许他真的像王都尉所说的另有玄机,不过本官是美心思去琢磨了,这些事还是留给你来想吧,我所要考虑的是桓公的大事该如何进行。”

    郗超的声音有些落寞,此刻的他明知道其中有诈,但还是不愿意点明,看到谢安和王坦之的下场他有些兔死狐悲之伤。

    王珣可没他那么感慨,谢安和王坦之在他的眼里其实早就是个死人了,大司马不杀他们是因为时候没到,需等一切尘埃落定各州兵马都牢牢掌握在自己人的手里,杀了这两人才不会有麻烦;到时候即便生变也自然能弹压下去。

    在王珣看来,这正是一个展现自己才能的机会;他悄悄对手下下秘密下达指令,一是找出密室,这年头家家有密室已经不是秘密,找到密室谜底便被揭开了;二是继续严密监视此处,谢安要是没死,或许或自己冒头,只不过此处被毁,已经没有更多的理由派禁卫军在此驻守,所以这个任务交给了黑衣卫。

    谢安王坦之自焚身死的消息不日便传遍了京城,大晋两大士族,曾经位及一品大员,红极一时;一旦没落竟然迅捷如斯,几十年辛辛苦苦,数代人打拼奋斗,到头来落得瓦砾片片,尸骨难辨,怎不教人唏嘘不已。

    朝野震动,百姓们也万分惊讶,昔日传闻王谢两家为皇上所囚,看来并非空穴来风,否则以王谢两家的势力,何必要走自焚之路。

    韩暮等人听到这个消息后赶紧做好准备,按照约定,在大火焚毁两府的第四天夜里,两家人就要从密室中出来,到时候必须迅速转移到瓦棺寺后院的安全所在,所以韩暮等人开始细细的商议如何进行下一步的撤离。

    “大帅,从乌衣巷至瓦棺寺路途比较遥远,一南一北,若无车马舟船恐需两三个时辰才能到达,故而需准备车马之类的代步,否则这么长的时间,百余人的队伍必为巡城士兵所察觉,据小人看来还是走水路较为适合,一来水路只有最近水军营的士兵巡查,水军营大船有限,所以不可能像陆路兵马巡查的那么频繁,便于撤离。”

    谭青指着韩暮所绘的简易地图瓮声瓮气的道。他便是那日接替韩暮撑着红船引追兵进入燕雀湖的两兄弟之一,两人到了湖心立刻弃船下水,泅渡回岸边,安然归来,让水军营兴师动众却扑了个空。

    韩暮沉思道:“谭兄弟说的在理,但是水路亦有危险之处,水路无论从城东还是城西都只有从淮水进入青溪这一途,西面这条水路更不可取,经六桥往北到达青溪需从皇城外西护城河经过,显然太危险;而东面水路倒是距离近些,但是正如谭兄弟所言,自从那日红船上斩杀数十名士兵之后,青溪道淮水之间的军船巡逻也密集起来,水上一旦被发现更是逃无可逃,反倒不如陆地上便于藏匿了。”

    陈冲揉着额头道:“此事当真难以决定,但陆路危险性显然更大些,而且还要绕道朱雀桥,水路的危险稍小,但一旦被发现便无法脱身,该怎么办。”

    韩暮想了想道:“还是从东面水路吧,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今明两晚先摸清巡逻军船的出巡规律,再弄条小船先行探路,及时避让便是。”

    当下安排船只和应急的马车,船只倒是不愁,谭青谭白他们自家便有三艘渔船,众人唯一发愁的是划桨之人不够。

    韩暮笑道:“去的时候慢慢划去便是,回来的时候百余人还怕无人划桨?你们只需掌好舵,准备好船桨即可。”

    众人哈哈大笑,笑骂自己脑子愚笨。

    这边厢紧张行动布置,那边厢王珣的心都要急炸了,连续两日两夜王谢两府的废墟上毫无动静,桓大司马当着他的面便说谢安和王坦之是诈死,责成他挖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挖出来,但是谈何容易。

    白天王珣调动禁卫军千余人在这片废墟上乱掘乱挖,但两府曾经富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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