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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从今夜白 +番外-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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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眉锁。顾夜白微沉了声音,“老徐,有查出路悠言当时在哪里吗?”
  “很奇怪,那时她只身去了庐山。”
  
  第九十八话  不识庐山真面目
  庐山,又是庐山?手指在桌上轻敲着,心里的疑虑愈发深重。
  “路悠言的身世,有查到什么吗?”
  “说来你这个小情人,算是系出名门。她父亲路泓易,早年是个外交官,才华出众,当时十分有名。他有过一次婚姻记录,可惜他的妻子很早便死了,也非常奇怪,那女人姓甚名谁,竟一点信息也查不出。他后来续了弦,却一直没有再登记。据资料显示,路悠言便是他第二个女人王璐瑶的孩子。”
  “至于你让我查的她师从谁学过画,那倒真是有辱使命了。无迹可寻,好像那个人从来就不曾出现过。”老徐叹了一声。
  顾夜白微微一笑,“不过一天,已查出这些,你也别妄自菲薄了。要是你觉做得不好,那就算我免费吧。”
  老徐一扯络腮胡,大笑道:“你这亿万社长还吝啬这点钱,我不收,你还好意思不给么?”
  顾夜白挑眉。
  “往后,有了老婆,得省着点。”
  “她甚至不向你坦诚,这样,你——”老徐看向老友,眼中闪过一丝豫色。
  顾夜白轻笑,眸色,却是深暗。
  “怎么?”察觉老友有异,老徐道。
  顾夜白淡淡道:“没有。只是没想到,迟濮竟不在了。老徐,这二人,你再查!我总觉——”
  老徐急切打断了他,道:“什么?”
  “他们之间的渊源,并不只如此简单。”
  关了电脑。
  顾夜白阖上眼睛,一笑。他并没有面上表现的那样平静。
  不是不震惊的。
  原来,迟濮已死。那个“夺”他所爱的人。
  网上同学录里他结婚的消息,估计便是他的小情人放的。这个消息,想来实际只为给成媛看!
  那时,与她一起以后,和她的朋友也慢慢熟络起来,知道她与迟濮二人感情甚笃。他们二人,似乎对对方十分熟悉,并不只学长学妹之谊。
  迟濮爱成媛。为此,离开了成媛。
  只是,为了帮迟濮,那笨蛋甘愿搏上他与她的感情?
  没有这个必要。
  迟濮要把成媛赶走,有一千种方法,他与那笨蛋又是挚交,不会愿意她赔上自己的幸福。
  除非,这个劈腿,互惠了二人。
  路悠言,你这个小骗子,到底还藏了怎样的秘密。
  迟濮必然清楚她的事情。那迟濮身死的时候,陪在他身边的又是谁?从那人身上会得到什么线索端倪吗?
  那女子,有可能是——成媛吗?如果是成媛,那网上迟濮结婚的消息,又还有什么意义?还是说,那时,她在庐山,并不知晓,成媛已到过迟濮身边去。
  庐山。
  所有的事情,似乎皆隐隐约约把起末推向了这个地方。
  还在G大的时候,庐山之旅,是她提出的。他们在那里经历了一场大火,也是在那里,他把她变成了他的。
  她陪伴了迟濮四年,在迟濮临死前,却不在他身边,又跑到了那个地方。昨夜,与老师谈起有关她师承的事情,他老师无意中竟也提到了这个地方。
  不识庐山真面目,当真是只缘身在此山中?
  如若不爱她,是不是一切,就此简单。
  柔软的声音又在门口低低传来,委委屈屈。
  “小白,吃饭了。”
  有多久没有吃过她亲手做的食物?那味道,还一如四年前吗。
  不声不响,她把他抛下了四年。
  原因,不明。
  路悠言,你好,你真好。
  “你先吃吧。”出口的声音冷淡。
  瞪着眼前那扇紧合的门,悠言鼻子一酸。
  腾腾跑下楼,把放了一桌的饭菜收起来,放回厨房温着。
  又跑上楼梯。跑得急了,心里纠结,心律搏动便悄悄异常。
  吸了口气,站定,慢慢才平复。
  他还在生气。怔怔想着,不觉又红了眼眶。
  坐倒在他的房门前,头靠在门板上,悠悠出声:“小白,晚饭我做了素椒小炒,拔丝藕片,酱牛肉,汤是排骨炖冬瓜。都是你爱吃的。你出来吃好不好?”
  良久,没有回音。
  “小白,你睡着了么。”
  把头扒到膝盖上,泪水沁了出来,抬袖,用力擦了擦。
  “小白,你出来好不好,咱们先上药,然后吃饭。好不好?”
  ……
  “小白,你真的睡着了吗?你不饿吗?我再也不敢了,你出来吧。”
  ……
  “你想喝甜汤吗?要不我去做莲子羹给你吃?”
  ……
  泪水愈发的凶,那人依旧声息全无。悠言扁扁嘴,又擦了擦泪,跑了下楼。
  把最后一份计划书也看完,文件往桌上一扔,顾夜白重瞳微眯,望向门口。
  那端,没有了声响。她,终于放弃了吗。
  一触及到此,皱了眉,竟有丝恼怒。
  推开椅子,走到门口。
  长指一拧,把门打开。
  楼道上柔柔的灯光照在蜷坐在门口的女人身上,长长的睫毛轻阖,脸上泪痕未干。长发如涛,发丝微乱,散在肩。手里,居然抱着个保温瓶。
  
  第九十九话  将息
  用脚踢踢她,轻轻的。
  悠言咕噜一声,睁开眼睛,看他出来,绽了大大的笑容。
  “小白!”
  顾夜白淡淡道:“口水都流一地了。”
  悠言呆了呆,伸袖子去擦。
  本就子虚乌有,她还真去擦,这份乖巧稍稍愉悦了他。
  某人一擦之下,碰了嘴角伤口,皱起两管眉毛,啊的一声低叫出来。
  顾夜白无比清楚,心里那个地方,是渐渐柔软了,不由自主。却仍冷了脸。
  忍了,没有伸手把她抱进怀里。他的小情人,是个欺善怕恶的主。
  还是不理她。
  悠言黯然,想了想,把手里的保温瓶子递给他。
  良久,却不见动静。
  伸得笔直的手臂,慢慢垂下。
  手上的重量却陡然一起,心里一动,抬头,那人已把瓶子拿到手里。
  他拧开了盖子,瞟了一眼瓶里的物事,皱了眉。
  莲子羹。他憎恶吃甜。
  悠言笑弯了眉,又伸手去抱走他手里的瓶子。
  把瓶子放到地上,小手探向他的腰间。顾夜白睐了她一眼,却并不动作。
  看他没有避开的意思,悠言心里窃喜,手一环,把他紧紧抱住。
  头在他怀里乱蹭几下,又低声道:“嗯嗯,你不喝,我替你把这个喝掉,你就别恼了好么?”
  顾夜白挑眉,道:“路悠言,这就是你的道歉?”
  悠言拿手去拨他的手,无果,伸手戳了他一下。抬眸望他,可怜兮兮。
  “你忘记了?!”
  男人哼了一声,放了她。
  螓首继续在他怀里乱蹭,道:“你真的忘记了?”
  淡瞥了那个瓶子一眼,男人沉声道:“你把自己喝吐,别指望我会管你。”
  悠言心里一喜,瞅着他的眼睛亮成星星。
  “不管就不管。那我去喝,喝完,你就不能再恼,乖乖让我帮你上药,好不好?”
  顾夜白嘴角微扬,轻轻一笑。
  悠言突然有几分害怕。
  一笑,那人淡淡道:“那年,有人可是喝了一锅。”
  悠言手指颤颤,指着他,泪奔。
  “一锅?!”
  不错,是一锅。
  那次,她把他惹怒了。用Susan的话是她活该。
  一年级的学妹央她当跑腿送情书,叫人家哭闹几次,心软了,拿情书去给她的情人。Susan知道后气得想掐死她。那让送情书的学妹是天才,这替送情书的更是天才,都不看对象!
  天才的后果很严重——顾夜白生气了。很生气。
  一气之下,数天不来找她。她去他寝室找他,也总是扑空。他有的办法不让她好过。
  她在寝室里暴走,哭得Susan想捏死她,再后来,暴走的结果是,她又病了。
  Susan气她,更气顾夜白,让林子晏找了顾夜白,告他过来寝室收尸。那人一听之后便冷着脸赶来。
  Susan把她锁进内室。待那人来到,又端了一锅东西出来,盛了数碗,道,“顾同学,把这个喝光,不然,一条毛也见不着。”
  顾夜白皱眉,遂知道他小情人的出口成脏从哪而来。眸光一冷,瞥了眼林子晏:管好你的女人。
  子晏幽怨,眼神回他:如果Susan是我女人的话。
  厌恶地看着那一锅甜腻的莲子羹,长指刚触上碗,有人已经呼啦啦的从里面冲出来,劈手抢了顾夜白手中的碗,骨碌骨碌便喝了起来。
  众人瞠目结舌之下,未几,桌上,四碗清空。
  还是顾夜白最快反应过来,扣了她要再拿碗的手,直接把人锁进怀里。
  悠言巴巴的望着Susan,道:“他不爱喝这个,我替他喝。阿珊,你别欺负他。”
  Susan绝倒,要不是思虑打不过顾夜白,她绝对会冲上去把那个小祸害劈了。
  那晚,勇气的后果是,她吐得稀里哗啦,Susan放话死活不管,顾夜白黑着脸把她扛回自己的地盘。
  “小白,锅里是还有,我喝完这个,再去喝,你先让我上药——”
  悠言心里委屈,圆着眸瞅向那人,话音未毕,眼泪又哗啦哗啦的流。
  所有顽强和坚定彻底溃败。微叹一声,终于,顾夜白忍不住探手把她拉进怀里。
  有人哄了,悠言哭得愈凶。
  顾夜白暗咒一声,这个女人果然不能轻饶。
  “再闹我就立刻回去睡觉。”声音淡淡,热息吐上她的耳朵。
  悠言一听,立刻哽住了,圆眸,可怜巴巴的瞪着她。
  长指捏上她的鼻子,狠狠的。
  “药箱在哪?”
  悠言努努嘴,指指地下。
  那人哼了一声,俯身拿了药箱,挟了女人到怀里,进了房间,把她扔在床上。
  
  第一百话  他要的道歉
  悠言道:“小白,我帮你擦。”
  顾夜白却打掉了她去够药箱的手。悠言扁扁嘴。
  那人已蘸了药,抹上她的嘴角。
  悠言半眯了眸,叫:“你故意的,好疼。”
  顾夜白冷声道:“知道疼,还去招惹别人?”
  “那死老头骂你。”悠言悻悻道。
  “骂一下,并不会怎样。”顾夜白睨她一眼,“没必要和他做意气之争。”
  悠言哼了一声,嘴上一疼,却是那人用了力道。
  委屈,张嘴咬住他的指。
  二人靠得近,她身上的幽/香脉脉传来,包裹着他手指的舌软/腻温热,顾夜白心下不禁微微一荡。
  撇开头,不去看她。
  口上辩不过他,又刚才平复了他的怒气,悠言不敢再说什么,心里恼,啃啃咬咬,愈发不亦乐乎。
  有热流轻袭过身体,顾夜白决定,不再忍。
  “路悠言。”淡淡出声。
  悠言微哼一声,歪歪头,算是应了。
  “如果这是你的道歉和挑逗,那我接受。”长臂一伸,把她抱上自己的膝盖。
  “道歉,嗯嗯。”悠言晃着脑袋,突然又叫道:“挑逗?”
  眸子碰上他的,却见那人瞳色暗了。
  牙齿,吓得松开了他的指。
  心跳得厉害,不安的挣了挣身子。
  他的臂如铁,她窘,几下,无果,遂放弃了。
  他的气息有点灼热。
  耳畔是他低了的声音。
  “甜汤,免了。用别的来换。”
  悠言再迟钝也听出男人话里的意思,双颊如火煨,低低道:“你不是不生气了么?”
  “谁说?”男人,声音很低沉。
  悠言身子微颤,螓首,低垂着,一动不动,乖乖不敢再造次。他的温度也灼了她,心底渴望着他的碰触,却又害怕,他的掠夺和温柔。
  这样下去,她要离开的决心只会粉碎如尘靡。
  那人却不让她躲闪。长指勾起了她的下颌,漆黑的眸,落定在她的满脸酡红上,神色认真。
  悠言越发怯了。
  他的拇指在她唇上轻轻摩挲,那薄薄的茧,那宛若轻刮淡搔的痒,蛊/惑了她。
  小脸慢慢依偎进他的怀,情不自禁。
  知她已情动,顾夜白撩开了她的衣摆,大掌抚上她的背。
  她的肌肤柔腻如初生婴孩,让人忍不住想索要更多。
  依旧,忍了。只是匍匐在那一角不动,感受着她的轻颤和愈发温热的肌理。
  定定望着眼前的男人,感受着他的温柔的侵略,悠言知道,她是无论如何逃不开了。
  驻在她唇瓣的指,力道更甚,她的唇,于是,娇艳欲/滴。
  低哑的声音延上她的耳廓。
  “言,你的道歉,我在等着。”
  悠言面红耳热,一颗心快拱了出来。他的暗示,她懂。
  颤抖着抬起头,咬了咬唇,揽下了他的脖颈,把唇柔柔贴了上去——他的薄唇。
  一吻之下,她想撤离,然这温香早已让他疯狂。
  衔住了她的唇,舌,滑进她的嘴里,索要着她的甜美,不再温柔,只有霸道与宣告。
  衣衫褪尽,满室静寂,只余下女子的娇喘与男人的粗重的呼吸。
  当进入到她身体深处,他止住了动作。重瞳凝着她迷乱的眼,布满细汗的额。
  她委屈的把身体挨近他。
  揽过了她的身子,他的身体在沉沦,语气却是抑压的清醒。
  “言,没有下一次,除了我,谁都不能。”
  悠言点头,脸贴上的脸,胡乱去亲。
  顾夜白淡淡笑,吻上了她的唇,深深浅浅。
  “老头子还会找你,保护好你自己,不能让自己受伤,直到我来。不仅是他,以后,或许还会有我二叔。路悠言,保护好你自己——”
  他的话未及完整,她已用力吻上他,她的唇,很热,伴随着的还有一颊的泪,冰凉。
  思想再也禁制不住身体,他重重进入了她,把自己埋在她身体深处。
  也许,只有这样,才算完整。
  她却突然低低叫了起来,“小白,你手上的伤……”身子乱动,挣/扎着要起来。
  他正情动难以自控,听得她的声音,心里一暖,又失笑,冷哼。
  “小猪,专心点。”
  女人的声音很快便湮灭在黑暗的房间内,她的情人教授着能让她专心的方法。
  
  第一百零一话  夜半无人私语时
  黑暗。
  悠言轻轻从男人的怀抱钻出,支起手肘,凝向枕畔的男人。他呼吸均匀,她便淡淡笑了。拿过床边他的衬衣,套上。又赤脚下了床,在地上摸索一阵,把药膏从药箱拿出。
  悄悄爬回去。微卷起被子,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膝上,为他抹了药膏。他对她说,老头子当时并没有下重手,也不知道是不是。
  脸,突然微热,一晌贪欢。这伤,他是不在乎,她该死的怎么就忘了。明天说什么也得让唐大哥看看才好。
  把他的手放回被子里,为他盖好被子,下了床,靠坐在床沿的地上,怔怔出神。
  谁来告诉她该怎么办。一切似乎都乱了,失了控。她,该何去何从?
  与他一起多一刻,便难离一分。
  四年前,还能忍痛离开,沉淀了四年的四年,已无可将息。
  抬手抚上面颊,已是满手的湿意。
  脖颈上,气息顿灼,她一呆,已被人拦腰抱起。
  “地上冷。”男子低沉的声音落在她背后裸露的脖颈上。
  把头靠进他怀里,任由他把她抱回床上。
  蜷了在他的怀里,也不说话。
  暗夜,不见流光。顾夜白微皱了眉。
  她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以为有她在身旁,会一夜好睡。哪知,却不曾。
  自嘲一笑。承认吧,顾夜白,你在害怕。你也会胆怯,怕她再次离去。甚至不敢熟睡。当看她呆坐落在地上时,却终于,忍不住起来,把她捉回他怀里。
  心,似断裂成层层垣垣,悠言只觉那不适的痛楚又漫了上来。
  当然,他在她身边,她不敢回自己房间寻药吃。只要不是遽烈的刺激,那疼,她早已习惯。
  他缄默着,大手抚上她的发,一下一下。她知道,他在等她说话。这就是她的小白。静静的酷酷的不多话但爱着她的小白。
  手圈上他的脖颈,低声道:“我是坏女人,小二说得对,我成了小三。我对不住怀安。”
  黑暗里,她看不到男人微眯的瞳,和嘴角淡淡的笑意。
  想告诉她,他和怀安的之间已了,他只属于她,却终究没有出口。
  对她的独宠,他想她自己去看,去发现。
  拍拍她的脸。
  “对不住了,那要怎么做?”
  悠言一呆,良久,不说话。
  顾夜白敛眉,却也不逼迫她,只紧了搂着她的手。
  悠言微微一震。
  又静默了许久。
  “小白,你和她是怎么走到一块的?”
  “那时,吃饭,喝酒,都是她在一旁。”他淡淡道。
  喝酒?!悠言的心蓦然而紧。
  她离开以后,他到底过了一段怎样的日子?
  “小白,你和她一起开心么?”把他的手捏在掌中,又贴到自己的脸颊,轻声道。
  “我接下艺询社不久,怀安曾被我二叔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堂弟掳了去,那小子不是磊落的种,怀安在他手上险些遭了侮辱。”
  悠言使劲掩了嘴,把已到唇边的惊愕咽了回去。
  脑袋又有几分晕眩。
  她问他,二人一起开不开心,他却告诉她这事,为什么?
  螓首在他怀里胡乱蹭了几下,还是想不透彻。
  她的紊乱,他焉有不知?
  她是个矛盾体。一方面似隐了无数未知,一方面却纯如白纸。
  怀安,不是个心机浅薄的人,但对他,是真心。他清楚,却从不点破。
  于怀安,确有知己之谊,却无关爱情。
  会与怀安在一起,是因为,如果那人,不是她,和谁又有什么差别?
  乱吧,言,然后,好好想。
  按住她不安的小脑袋,他嘴角勾了笑弧清浅。
  “小白,你还有见过你爸没吗?”悠言想了想,道。
  想起他亲情单薄,心里又一阵难过。
  “几年前,他就带着他的妻儿离开G城,到了澳洲。那边环境安静,适合他的妻子和儿子养病。”顾夜白漠漠道。
  “你大妈的忧郁症还没好么?”悠言叹了口气。
  顾夜白冷笑:“她儿子一天还疯着,她便一天也不能清醒。”
  “顾夜承他——小白,你还恨你大哥么?”小手环上他的宽阔结实的背,紧紧的。
  “他不是我大哥,我的哥哥只有一个,顾夜泠。泠是顾夜承亲手害死的。他只是一个畜生,除此,什么也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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