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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我唱给你听-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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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文希轻轻走上前去对着范怀远的背影唤道:“范怀远。”叫完他的名字,心里犹豫了一下,刚要伸出手去,却只见范怀远转过身来看住她道:“段文希,我厌了,不想再跟你玩了,许老爷子那边的事情我帮你摆平了,你不用担心有谁会对你和你的姨妈不利。你赔了我这么久,虽然有所图谋,但看在你身体干净的份上,住的那套房子我留给你。你要是讲清高,不要,也随便你。”
  段文希脸上的柔软还未来得及退去,伸出的手还停在途中,听着范怀远的话,手控制不住的抖起来。脸上的红色也渐渐退尽,只余了透明的苍白。段文希只觉得瞬间呼不上气来,心好似被人掐住了一般,被范怀远肆意的凌迟着,因为太痛,所以反就没了感觉,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语言,犹自睁大了双眼看住范怀远等他的回应。
  逆着光,看不范怀远的脸,只觉得明明暗暗,狭长的又眼看住段文希,泛起残酷的光芒。段文希顿时明白变了情意的心,就如一江向东流的春水不会因为任何人或任何事情而改变方向,而自己也无需再做出什么努力,因为盲了心的视听,如何听得见她心中的呐喊,又如何看得见她内心的淋漓鲜血。
  到了此时,段文西也知晓自己已经无需多言,只是看着范怀远微笑道:“范怀远你真不愧江湖大哥,对我这样的女人都肯仁致义尽,谢谢你送出的大礼,我一定笑纳。”
  范怀远也不说话,抿着唇看着段文希,他抿得越来越紧,却显得脸轮廓分明,真是一张很好看的脸,他略看了段文希一会,也不再对她的话多做理会,只是重重开了车门,将车驶走,大约是启动的太急了,居然不小心撞了路边的花坛,但是范怀远也不肯下车来,只是将车倒了方向,又迅速开走。

  第16章(下)

  段文希看着那渐渐消失的汽车尾灯光芒,一时之间有些怔忡,几乎想了一想,才想明白刚刚范怀远和她说的话的意思,那阵瞬间的麻木感过去后,才感觉出来痛来,似钻心一般,却又无孔不入,以前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说心会痛到碎掉,此刻,她终于明白,原来,心就是这样被砸碎的。
  夜风阵阵吹起,她才惊觉,咦,夏天已经过去了。段文希依然站在那里,不知道应该何去何从,只觉得一阵茫然。本能的向外走了几步,可是几步走出去,又觉得毫无目的,于是便转身折返走了回来,看见路灯下有一把孤单的长椅,才觉得累,便走上前去,慢慢的坐下来,路灯照在她的身上,才发现,脸颊上泪水冰凉。
  其实,段文希很不喜欢哭,这些年来,生活已经让她明白,泪水是最没有用的东西,毫无意义。所以她总是逼迫自己面对生命中所有的真实的现状,有时实在觉得悲伤时,她也会刻意的转移自己的视线,不让泪水落下。可是这一次真的太出人意料,太让她无法控制,眼泪不知不觉就已经蓄满了眼眶,落下得如此猝不及防。
  她坐了很久很久,真到夜深露重,段文希才站了起来,因为无处可去,也或者是因为留恋,她还是回到和范怀远一起居住的地方。开门的刹那,那种熟悉的气息迫人而来,让段文希的心也就不自觉的静了下来。一时之间,几乎产生一种错觉,以为什么都没有变过,范怀远一会就会回家来。
  段文希点亮了灯,一眼扫视过这若大的屋子,才发现四处都是范怀远的痕迹,他曾经坐在沙发上抽烟,他曾经和她一起在那张桌子上吃饭,他也曾无数次在阳台上看夕阳落下。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只觉得日子平常,可是现在却发现其实留在心头的都是那些平凡小事,原来最美好的幸福就是在一些最不经意的平淡中。就像她原本以为自己并没有那么爱范怀远,就算是她在最后的时刻将光盘留下,也只是以为自己更多的是因为范怀远对她的好。可是范怀远真的说了分开,她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心会痛不可抑,眼泪流淌不尽。
  往事浮现,段文希虽然唏嘘,却更觉得无限辛酸,可是却又无处可逃。开始的时候,是范怀远对她的执意的给予,一点一点将爱与温暖撒播在她的内心,而她,总是置疑与内疚中徘徊与挣扎,可是不论她如何淡漠,心中对被爱、被重视、被关心的渴望却从来不曾泯灭过。段文希的冷漠其实只是为了等待那个可以敲碎上她心中坚冰的人。就在几个小时以前,她以为自己已经等到了,可是现实总是让人失望。
  范怀远将车在自己名下的一家夜店门口停住,熄了火,范怀远的手搁在方向盘上,将车窗摇下,远远传下店里面震耳的音乐声,几乎将地都震得抖起来,天是暗的,只能看见他眼中的精光,却看不清他的表情。范怀远一直维持这个姿势在那里坐了很久,保安觉得奇怪,走过来看了一眼,一看是他也就知趣的走开了。
  良久良久,范怀远才拿出一支烟与火机,却并没有将烟点燃,只是将火机砰叮砰叮的开着关着,他的脸便在这些一明一灭的微光中一明一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范怀远终于将车门打开,向自己的场子走去,远远便看见了闪烁无边的霓虹,这是这个城市最好的地段,而这个地段上的夜场几乎都是他的,他是这个城市里另一种体制下的王者,在这个暗夜里攻城掠地,无往不利,风光无二。可是此刻,范怀远看着这一处的灯火辉煌,心头突然涌起无尽的苍茫。其实这些夜场一直存在,变的只是它们的主人而以,范怀远忽然就有了一种阑珊,在这些奢华排场,无二风光的背后,他到底曾真正拥有过什么。
  没有人知道范怀远在这繁华结红尘前站得这短短数十秒,到底想了多少。但是他依然的坚定了走了进去,很快的融入到了迎上前来的小弟中,脸上又挂起了范怀远的招牌式的笑容。没有人会觉得范怀远有什么不同。
  范怀远一路走过来,甚至顺手一把揽住了站在一旁的阿倩,自然而然。倒是阿倩有那么一刹那的惊讶,但很快被喜悦淹没,应承的缩在他的怀中。
  杜晓超和石头都在那里,范怀远看着他们,让人送了酒来。他没有说话,只是拿过一瓶酒一口喝干了将瓶子往地下一摔,杜晓超见状,也拿过一瓶依他的样子喝完了将瓶子摔碎,接下来是石头,然后再是其他人。
  “很好,都他妈的够意思,在这里的都是我范怀远过命的兄弟,今天我们不醉不归。”说着便开始与周围的人划拳喝酒,十分的豪气。其他人见范怀远如此兴致,自然更加高兴,越发的闹起来,只有杜晓超看着范怀远别有深意唤了一声:“大哥。”
  范怀远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杜晓超道:“我没事,来,超子,咱兄弟俩干一杯。”
  杜晓超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与范怀远一道将杯中酒饮尽。
  也不知道闹了多久,包间里的人陆陆续续要么带了小姐走,要么一个走。范怀远也好似有了几分醉意,阿倩扶着他,他也倚在她的身上随着她往外走,顺势捏了捏她的腰身。
  阿倩一动,只娇声试探道:“大哥,今晚去我那吧?”
  也不知范怀远听见了没,只是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便又将头搁在她的肩头。阿倩见她没有反对,便让人将车开到自己住的地方,扶着范怀远要下车。不知道为什么,范怀远突然愣了一下顿住,抬头看着阿倩道:“下次再去你这吧,我今天喝多了,有点累了。”
  说完,便让人将车开走,阿倩一个人站在那里,苦笑了一下才知道范怀远并没有喝醉,只不过是借酒浇愁。
  范怀远看着那一幢幢立在空中的高楼,没有光,已经分不出哪家是哪家的窗口,他想,以后,再也不会有灯光为他而等待。

  第17章(上)

  辉煌是中兴名下最大的一家酒店,顶层的包厢是范怀远专用的房间,此时,他正带着几个人走进来,想必是请重要的客人。进门略等了几分钟,石头便有些沉不住气,骂骂咧咧的嘀咕道:“操他妈的给脸不要脸,要不是现在他们手上的东西紧张,轮也他妈的轮不到貌楚这种小角色。”
  石头一直咕哝着,还只觉得不解气,只想破口大骂,却被范怀远抬头用眼色止住。隔了一会,范怀远才正色道:“如今谁有东西谁就说了算,你不服气怎么着,不服气你给我弄几车货回来。一会人来了,你放客气点,现在是我们求着人家。”
  正说着杜晓超带了几个人进来,这些人虽然看起来与他们差别不大,可仔细一看,还是可以看出很多的不同,这些人肤色黝黑,呈一种古铜色,且个子都不太高,但却十分壮实。而且个个只穿短衫,一脸严肃,进来之后,便将屋子里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只有为首的那个人看起来笑眯眯的与范怀远打招呼。他打招呼的姿态比较特别,双手合十向范怀远鞠躬致意。范怀远也依他的规矩向他还礼。
  “范老弟这些年名头大的很啊,就连我在昆欣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也常听人提起啊。”
  范怀远只对着笑了一下道:“让貌楚先生见笑了,范怀远只是个莽夫,不过是道上的兄弟们抬举赏脸给中兴一口饭吃,这次的事情还要拜托貌楚先生了。”
  那个叫貌楚的人也并不客气,只拿出一根烟由一旁的人点燃了,深吸了一口道:“和范老弟打交道我是放心的。其实我也明白我手上那点货不值什么,但巧就巧在现在这东西只有我有。”说着便不在言语,只看着范怀远笑。
  范怀远也不着急,端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笑了一下道:“做生意讲的就是一个诚字,有钱大家一起赚,中兴和范怀远一向就不是一个不讲义气的人。就算生意谈不成,也不能坏了规矩。来的都是客,咱们先不谈生意,我安排人带着貌楚先生先好好乐乐上两天。看看这里吃的,玩的和你那地方有什么不同。”
  说完便向石头一打眼色,就见石头向貌楚递上一个盒子打开了,是一个金灿灿的弥乐佛,一看便知工艺十分精致,那笑面佛好似真的一般,甸着大肚子,挂着一串佛珠对着貌楚呵呵笑,再看那成色,必知是纯金打的。
  “貌楚先生远行辛苦了,初来中兴,怀远也实在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来,只是听说貌楚先生信佛,一点小玩意,不成敬意。”
  那个貌楚接在手中,几乎一下没有拿住,只觉得有十分的分量,才知道,原来是个实心的。心头也转得飞快,只听说范怀远出手大方,为人义气,如今便可见传言非虚,也能看出中兴实力一二来。但是转念一想,范怀远如此手段,若自己将生意做砸了,只怕也就别想着回去了,他心里头虽是一惊一怕的,面上仍只不动声色,将东西递给旁边的人道:“范老弟,你太客气了,既然你如此诚意,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便连打了几个哈哈哈又道:“我从那个穷乡僻壤好容易到了这个花花世界,一定要先乐上几天。只怕要叨扰范老弟了。”
  范怀远看着貌楚那乖滑的样子,心中虽然不屑,仍笑着道:“我让人安排,貌楚先生请便。”说是面色一正,看着貌楚及那行人道:“三人之后,我再来与貌楚先生谈生意,到时候何去何从,还请貌楚先生把主意拿好了。”说着便往外走。
  刚一走到门口,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貌楚的一个站在门边的随从开门是突然加快了力道与速度,那扇门几乎就要扇到了范怀远的脸,范怀远先是一惊,然后很快躲过一个转身握住了那个开门的人手,来回一个动作便将那个人的手扣在手中按着门,任由那个人如何发力也打不开门。石头见状便跑上前去的对着那个开门人就是两巴掌,嘴中骂道:“妈的,也不睁眼看看这是在哪里,轮得到你嚣张。”说着便拿出枪来指着那个人脑袋要砸下去,却被范怀远叫住。这时两边的人都摆出一副要打起来的架势。
  一旁的貌楚也连忙跑上前来给了那个人两个耳光,大声喝斥着让他给范怀远道歉。范怀远却十分大度的笑了一下道:“算了,小兄弟好功夫,貌楚先生有这样的手下应该十分高兴才是,现在这个时候,试试怀远的深浅的也是好的。”
  石头却不管这许多,只看着貌楚呸了一口,对那个开门的手下骂了一声:“操。”
  这时杜晓超不动声响的将门打开了,范怀远便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好似想到什么一般,又回过头来笑着对貌楚道:“下面的人不明事理不要紧,上面的人可千万别犯糊涂就行。生意做不成了不要紧,别伤了和气。”说完顿了一下,又道:“貌楚先生有什么要求只管说,怀远尽力满足。”说完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范怀远坐到车上,面色一暗,泛出阴冷的光芒,一脸的狠劲,这个时候,范怀远便成了那个声名显赫的中兴老大。
  “这次他们来了多少人?”
  “明里就今天这些人,暗里查了一下,也没看到其他的人。”杜晓超从汽车后视镜里看了一下的范怀远道。
  “看他们今天的样子,超子,你防着点,怕情况有变,备一下后手,万一要是谈砸了,也有个准备。”
  杜晓超还没说话,一旁的石头早已忍不住,大骂起来:“操,跟这种人哪那么多规矩,这个貌楚出卖自己大哥,夺了兄弟的地盘做老大,现在想坐地起价。干脆让我带人把人做了,抢了货再说。”
  范怀远闻言横了石头一眼说道:“他杀不杀他大哥是他们自己的私事,我们管不着。你说得简单,现在全道上的人都知道貌楚是跟我们做的生意,要是他死了,我们自然脱不了关系。抢货?”范怀远冷笑了一下向石头问道:“货在哪里你知道吗?抢,你他妈去哪抢。”
  石头听了范怀远的话一怔,接着一想又觉得十分气馁,只低下头抽烟。杜晓超听了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只向范怀远问道:“大哥,那我们怎么办?”
  范怀远用手抚了抚额头道:“先什么都不要办,他也没说不把东西给我们了,这两天派人盯紧了,先看他们怎么说,我们再做决定。”说完,便让超子将车开走了。
  途中放下石头后,杜晓超将车开了一圈,终于问道:“大哥,你去哪?”
  范怀远也没多想,只说了他和段文希住的地方,话刚一说完,人便怔了一下,又改口对杜晓超说了其他的地方。
  杜晓超只嗯了一声,也不多话,安静的开着车。
  范怀远看着汽车两边的行人、楼房、店铺飞快的消逝在自己的身后,突然之间觉得十分的疲累,对段文希做的饭菜有说不出的想念,其实他对吃并不是挑剔,十分随遇而安,可是此刻却十分的想念那个小屋里的人间烟火,哪怕只是清粥小菜。
  范怀远看着路边有些上班的年轻女子正匆匆奔波着,心中想不知道段文希这会在做什么,他一直没有问过她工作的情景,只记得那天她兴高采烈的跟他打电话说找到工作的事情。不知道她工作是不是顺利,与同事相处是不是愉快,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学会了对自己好一点。其实与段文希在一起的日子有限,翻想覆去回想的也就是那些事情,可是范怀远依然十分感激,必竟他还有这些可以回忆的和她在一起的时光。

  第17章(下)

  段文希并没有离开那个曾与范怀远一起生活的房子,至于为什么,她也说不清楚原因,反正仍然是执着的留在那里,当然难免会不经意地的想到范怀远,在初忆起的那一刹那,心总是痛的,然后一个人怔怔的发呆,良久良久。
  那张碟片,范怀远一直留在那里,并没有拿走它,段文希一天因为实在睡不着,起来看片时在一堆光盘中找到了它,握着那张光盘,紧紧看住了它,心中说不出是什么味道。终于,段文希站了起来,将这张盘对折成两半,丢入垃圾桶,刚丢进去,想了一下,又把它拣了回来,再对折了一下,直到折成一块一块的小碎片才放了手。这样一弄,越发没了睡意,段文希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一阵翻腾,居然把搁了好久的小提琴拿了出来,她已经很久没有拉过这琴了,最后一次大约是在毕业时的告别晚会上。小的时候,看过一个小姑娘穿着白裙子扎两个小辫子每天傍晚拎着琴去找老师,心中十分羡慕,鼓了很大的勇气,第一次对章兰芝提了要求,虽然如愿,但也听了章兰芝不少闲话,但段文希依然十分高兴,因为必竟愿望成真。后来学了才知道,要拉好它远不像她看到的那样美好,但因为机会来得不容易,所以纵然艰难,也肯咬牙坚持下来,真到现在,手指上依然有练琴留下的茧痕。
  段文希打开琴盒,轻轻拿出了琴,看了好一会儿,试拉了一下,练了两个音,才走到房间的阳台上,月光很好,一地清辉,只是渐渐入了秋,气候有一点点凉,迎着光亮的景物半明半暗,静静的立在那里。
  她拿着琴很站了一会,才慢慢将琴在肩头搁好,轻轻的拉了起来,音符慢慢从琴弦上流淌出来,曲音流畅动听,可却泛起淡淡的哀愁。她只拉了几下,便顿住了,又走回屋里来,开了电脑,慢慢放起歌来,可是段文希却一直只放着一首歌,反反复复听了一遍又一遍,音乐一直不停,而段文希却听着那歌声不知在想着什么,此时,一片俱静,只有那低回的歌声在屋里一遍又一遍的徘徊。
  “想把我唱给你听,乘现在年少如花,花儿尽情的开吧装点你的岁月我的枝芽谁能够代替你呀乘年轻尽情的爱吧最最亲爱的人啊路途遥远我们在一起吧我把我唱给你听把你纯真无邪的笑容给我吧我们应该有快乐的幸福的晴朗的时光我把我唱给你听用我炙热的感情感动你好吗岁月是值得怀念的留恋的害羞的红色脸庞谁能够代替你呐趁年轻尽情的爱吧最最亲爱的人啊路途遥远我们在一起吧想把我唱给你听趁现在年少如花花儿尽情地开吧装点你的岁月我的枝桠谁能够代替你呐趁年轻尽情的爱吧最最亲爱的人啊路途遥远我们在一起吧我把我唱给你听把你纯真无邪的笑容给我吧我们应该有快乐的幸福的晴朗的时光我把我唱给你听用我炙热的感情感动你好吗岁月是值得怀念的留恋的害羞的红色脸庞我们应该有快乐的幸福的晴朗的时光我把我唱给你听用我炙热的感情感动你好吗岁月是值得怀念的留恋的害羞的红色脸庞谁能够代替你呐趁年轻尽情的爱吧最最亲爱的人啊路途遥远我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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