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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主千岁-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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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帝手下的动作没有半分容情,若在平时他也许还不会有这般力气,但是这一晚是真的被秦菁刺激的狠了,几乎所有的潜力都被激发出来,死死死死的掐着秦苏的脖子,当真是没有半分容情的想要将她一把掐死。
    秦苏的脸色先是涨红,然后慢慢变做青紫,她突然想要改口了,可是景帝这般却完全没有给她重来的机会。
    脑子里的印象渐渐开始模糊的时候,她手下挣扎的力气也开始慢慢变得虚弱,就在她以为自己便要这般死去的时候,思绪涣散间忽而听得身后大门吱的一响,却是管海盛推门送了蓝月仙进来。
    “娘娘,慢点,小心——”管海盛殷勤道,可是话到一半却被殿中场面震住,声音戛然而止,整个动作也僵硬在半空。
    蓝月仙顺着他目光的方向抬眸看去,脸上神色淡淡的跨过门槛,摆摆手示意他下去。
    秦苏带着最后一丝残存了力气,翻着白眼稍稍侧过头去,求救的意味非常明显。
    管海盛飞快的带上门,推到外面守住。
    蓝月仙款不进来,却是径自走过去,抬手握住景帝青筋暴起的手腕,眉心微微蹙起道:“皇上,对自己女儿,何必动这么大的火气。”
    景帝嘴角肌肉又再抽搐了一下,扭头看到她眼中沉静幽深的颜色,不知道为什么,忽而手下力道一松,就那么放了手。
    秦苏的身子失去支撑,砰的一声摔在地上,她是缓了片刻才提起一口气来,捂着脖子一边流泪一边剧烈的咳嗽。
    景帝的手犹且擎在半空,蓝月仙的手指攀着他的手背一点一点的移过去,将他的手指根根扳到掌心里握住,然后拉下他的衣袖,帮着他收住这个杀机凸现的动作。
    景帝木头人一样站在原地不动,只就目光阴霾的盯着地面上哭泣不止的秦苏,慢慢道:“杀了她吧,这样的废物留着本来已经无用,何况现在连话都不听了。”
    他这话是说给蓝月仙听的,默然而冷酷,不带丝毫的感情。
    秦苏心头剧烈一颤,马上扭身爬起来,却是回头一把抱住蓝月仙的大腿,仰头哭诉道:“贵妃娘娘,姨母,你救救我,我不想死,你劝劝父皇让他放过我吧,我这可全都是按照你的吩咐做的啊。”
    蓝月仙静立不动,脸上表情纹丝微动。
    景帝听了秦苏的话,偏过头去看她,目光之中却无半点质疑的意思。
    “这孩子,大约是吓糊涂了!”蓝月仙道,脸上神色一片坦然,“折腾了这么半天,皇上累了吗?要不就先歇着吧。”
    景帝看她一眼,又移开目光去看了眼跪在蓝月仙脚边声泪俱下的秦苏,冷声道:“宣世昌伯进宫!”
    这么多年,世昌伯蓝礼早就告老在家,已经多年不曾进得宫门半步,景帝这个时候传召于他,究竟意欲何为?
    秦苏心下一颤,两眼惶然,蓝月仙却泰然处之,没有半分吃惊的样子,点点头对秦苏道:“本宫要去替皇上传旨,你这孩子便是先放手吧!”
    秦苏被她这般平和的语气震得心里发麻,触了电一般急忙放开她。
    蓝月仙脚下款款而动,走到门口重新拉开门,对侍立在门边的管海盛道:“大总管走一趟世昌伯府吧,就说陛下传召世昌伯入宫!”
    “是!娘娘!”管海盛应道,并不多看殿中眼下的情形一眼,急忙一甩拂尘招呼了小井子快步离开。
    蓝月仙重新合上门,转身过去扶了景帝的手引着他在方才的那张椅子上坐下,自己紧挨着他坐在另一张椅子上。
    两个人都各自沉默不置一词,景帝闭目养神,蓝月仙的眸光始终淡淡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外露。
    秦苏战战兢兢的瘫坐在前面的地毯上,完全摸不透这两人当中任何一个的想法,身后有阳光透过窗纸洒在她身上,她唯一能够听到的就只有自己的怎么也压抑不住的心跳声。
    时间在那两人各自的沉默当中无声无息的流逝,约莫一个时辰过后外面才是一阵明显匆忙的脚步声。
    “陛下,娘娘,世昌伯到了!”管海盛推门进来禀报。
    蓝月仙侧目过去看了景帝一眼,景帝缓缓睁开眼,点头道:“传!”
    管海盛应声退出,对跟在身后的蓝礼点点头,蓝礼一张脸上始终是万年不变的沉稳表情,举步跨进来。
    殿中跪着满脸泪痕的秦苏,主位上并肩坐着景帝和蓝月仙。
    他的目光自蓝月仙面上缓缓扫过,虽然不想承认,但也的确无可否认——
    当初一念之差,他确是压错宝了!
    “老臣参见陛下,姝贵妃娘娘!”蓝礼俯身拜下,态度恭谨而庄重,然而紧跟着还不待任何人说话,他便又是一个响头郑重其事的磕在地上:“老臣一时糊涂,做下谋害皇嗣此等祸事,其罪当诛,请陛下责罚!”
    这般跪伏下去,他以头触地便再没有起身。
    上座蓝月仙的表情淡淡,秦苏则是浑身剧烈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旁边一直老谋深算谋略过人的外公。
    “外公——”她干吞了口唾沫,不可置信的开口,开口之后又有些想笑——
    这件事,明明就是蓝月仙给她提的醒儿,让她出头去做的,蓝礼不知道,蓝光威不知道,蓝淑妃不知道,就连蓝玉衡都没告诉。
    那些刺客杀手是蓝月仙交代给她的人,她只不过是选好了一个时机把人派出去了。
    此刻蓝礼这样一般信誓旦旦的言辞下来,若不是她对自己做了什么心知肚明的话,怕是真的也要信了蓝礼此刻的告罪之言——
    “不,不是这样的!”几乎是下意识的,秦苏开口辩解,抬手愤然一指蓝月仙,凄声嚷道:“这件事与我外公无关,是她,父皇,是姝贵妃她指使儿臣去做的,与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蓝月仙不语,仍是端坐在上,一动不动,脸上神色一派坦然,不见半点心虚和急切。
    蓝礼伏在地上狠狠的闭了下眼,对于秦苏,他本来是不想管的,但是无可否认,蓝淑妃这双母女真是如出一辙的败事有余。
    既然是这样,这个祸害还是早点锄掉的好。
    “殿下,事到如今,还是认了吧!”蓝礼说道,语气中尽是叹息,仍是毕恭毕敬的对景帝再磕一个头:“是老臣糊涂,不该听从华泰公主一个妇人的怂恿做下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此事全乃老臣一己之私,请陛下明鉴,赐老臣一死,莫要牵连了世昌伯府的其他人。”
    “外公,你在说什么?”秦苏身子剧烈一阵,恍若泄了气似的跌软在地。
    她想笑,这一次真就毫不设防的笑了出来。
    蓝礼会心甘情愿的为蓝月仙抵罪送死,这太荒唐,太可笑了。
    她抬头去看蓝月仙,再收回目光去看身边一副虔诚之态的蓝礼,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思绪间一片混乱,总是忍不住的想要发笑。
    蓝礼这般先发制人,景帝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有说,这会儿才是摆摆手道:“拉下去,鸩酒赐死。”
    “带下去吧!”管海盛一挥手,门外马上冲进来四名禁卫军,分别将蓝礼和秦苏架了出去。
    蓝礼从头到尾都是听之任之,毫不反抗,秦苏却还像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只就一声接着一声痴痴的笑着,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带了出去。
    待到二人一起被押解下去,蓝月仙这才起身,过去扶了景帝的手道:“皇上累了,先去榻上眯一会儿,臣妾这便着人传膳过来!”
    “去吧!”景帝颔首,却是轻轻推开她的手,自己转身进了里面的卧房。
    蓝月仙目送他略显佝偻的背影一步一步走进去,素来平静无波的脸孔上忽而现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来,转身往殿外走去。
    门口管海盛命人押着蓝礼在那里还不曾离去,她带上殿门便是快步走过去,与蓝礼并肩而立。
    阳光之下,她身上描金的凤袍映射出夺目的光辉,整个人看上去都有种压制不住的风采展现。
    管海盛察言观色,使了个眼色示意禁卫军们暂且退开,正阳宫的大殿门前就只剩这双父女并肩而立。
    两个人谁都没有看谁,先开口的是蓝月仙。
    “父亲觉得冤枉吗?”她这般问道。
    蓝礼在刺目的阳光下闭了下眼,面色阴沉无喜无悲:“你觉得痛快了吗?”
    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景帝依从蓝月仙的想法太过明显,所以,任何的强辩都将变成毫无意义的垂死挣扎。
    只要蓝月仙对整个蓝家人的恨意未消,做的再多,到头来都可能只是一场空。
    蓝礼想的明白,只是在他这般轻易赴死的时候仍想确定,是不是,只要他死,蓝月仙便不会再与他蓝家人继续为难。
    蓝月仙目不斜视,迎着阳光微微一笑:“父亲走好!”
    既然你当初可以那般无情的断我所有退路推我下地狱,那么这些疑问,你便留着到阴曹地府里自己去找答案吧。





    卷四:皇城惊梦 第196章
     更新时间:2013…5…28 15:15:34 本章字数:12351

    一夕之间,世昌伯蓝礼和三公主秦苏,因为合谋设计刺杀宣王被景帝以鸩毒赐死。舒殢殩獍
    消息传回世昌伯府,蓝光威慌乱之下急欲进宫求情,却被宫门守卫拦下,他一时气恼拔剑相向将人砍伤,景帝震怒,再一道圣旨将其革职移交大理寺。
    蓝玉衡坐守家中,半天之间连接两道噩耗,却是不闻不动,没有丝毫反应。
    乾和宫中,掌灯十分。
    秦菁陪着萧文皇后一并守在床前,床上那孩子还在昏睡,小脸苍白而不见一丝血色。
    莫如风连同杜明远等一众太医合力,救治了整整一天才勉强将他身上毒素暂时压制住,只是一时半会儿这人却是醒不过来的。
    萧文皇后眼中带了血丝,握着那孩子的小手一直不放。
    秦菁坐在旁边忍不住开口轻声劝道:“太医说已经没有大的妨碍了,母后你也守了一天了,去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吧。”
    萧文皇后并未看她,抿抿唇像是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开口:“你把你弟弟到底藏到哪里去了?”
    想来这话她是压在心里多时,一直强忍着没有问的,而秦菁心里又哪有不明白的。
    萧文皇后对秦宣是什么样的感情她再清楚不过,这个孩子在样貌上虽然与秦宣像了七八成,再经晴云的巧手修饰,在旁人骤一看来是无破绽,但是对于作为生身母亲的萧文皇后而言,左右也就是一眼的事情。
    秦菁垂眸不语,萧文皇后的眼中便难得带了丝怒色,暂且放开那孩子的手扭头看向她:“从去年你去祈宁的时候开始,人就已经被你掉了包了,我之前一直不问,是想你连我都瞒着必定是有不得已的理由。这段时间里我也极力的与你父皇疏远,为的就是怕他与宣儿接触的频繁了露出端倪,可是现在,出了这样的大事,你还准备对我藏着掖着,什么都不说吗?”
    萧文皇后生性温和,即使是对外人也极少这般疾言厉色的时候。
    秦菁也自觉这段时间对不住她,以前也是怕她知道的太多,万一在景帝面前露出什么来不好收拾。
    而现在,经过这一夜的事,他们和景帝双方之间已然是正式对立,完全的撕破脸,实在是没有必要再瞒着她了。
    “他在祈宁!”秦菁道。
    “什么?”萧文皇后一惊,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
    原先她也只道秦菁是怕这宫中阳奉阴违的人太多,会对秦宣不利才将他送出宫去保护起来,却怎么也没想到秦菁竟会这般大胆,居然直接将人送到千里之外的祈宁去了。
    那个地方处于两国交界地,常年来战火不断。
    “菁儿你——”萧文皇后起身,有些六神无主的在屋子里来回踱了两圈,重新再两步折回秦菁面前的时候眉目之间就不由的带了丝薄怒:“你真是太胡闹了!”
    “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没有办法!”秦菁道,拉过她的一双手握在掌中,抬头直视她的目光道:“母后你看到了,即使宣儿让出了太子之位,即使我带着他远远避开,不理朝纲,也总有人这般处心积虑的不肯放过他。我也不愿意去争,不愿意去抢,可眼前的形势就是这样,我不杀人,回头你我、宣儿,乃至外公一家必定全都沦为别人的刀下亡魂。母后你深居宫中多年难道还看不清这样的现状吗?成王败寇,我们从一开始就没的选择。”
    “可是你父皇——”萧文皇后皱眉,一脸忧虑道:“你今天以这样的态度对他,真是太冒险了,再怎么说他也是一国之君,我与他夫妻二十余年,他的脾气我再了解不过,你这分明就是不给自己留后路。”
    提到景帝,秦菁的眼中便是多了一丝冷漠的嘲讽。
    “身为他的女儿,我从一开始就没有退路!”秦爱菁道,说着冷笑一声,再看向萧文皇后道:“母后你也不要再对他心存幻想了,他连皇祖母都可以舍弃背叛,又何况是我们这样对他本身就毫无助力的人?”
    “他毕竟是你父皇!”萧文皇后咬咬牙一脸的惶恐。
    秦菁又何尝不知,若是换做别人,要争要抢,她又何必费这样的周折,就因为此时站在她面前的敌人是景帝,是她的生身父亲,她才会这般诸多顾忌,否则杀人不过头点地,哪来这么多的麻烦?
    “所以我并没有对他怎么样啊!”秦菁苦笑,松开萧文皇后的手默默走到一边。
    萧文皇后能够察觉到她情绪里明显的失落,就走过去抬手抚上她的肩头,可是张了张嘴,还是没能说出话来。
    她终究还是一个传统的女人,不习惯于把自己的丈夫摆在一个敌人的立场来排斥和算计。
    秦菁懂得她的心思,于是抬手按下她的手背,轻声一笑:“母后你也不必这样,生死有命,总归我答应你,无论将来走到哪一步,我也一定会记得他是我的父亲。至于宣儿那里,萧羽会好好照顾他的,你什么也不用担心。”
    如今这样的处境之下,所有人都没有退路。
    萧文皇后嘴唇动了动,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却又觉得无从说起。
    “罢了!我去你皇祖母那里一趟,好歹把今日之事跟她通个气。”最后,她只能颓然叹了口气。
    “母后去吧!”秦菁点头,转身对她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
    因为刚刚大病一场,再加上这一整日的奔波,她的脸孔呈现出一种异样苍白的颜色,这微微一笑之下的容颜,脆弱的让人心疼。
    萧文皇后眼圈一红,忽而抬手揽过她的脑袋,将女儿的额头抵在自己的肩上用力的抱了抱。
    秦菁埋首在她肩头,嗅着她身上特有的味道,唇角微扬露出一个心安的笑容。
    萧文皇后走后,这里秦菁仍是交代给晴云来照管,自己回了后面的寝殿。
    夜色浓郁,天空中挂了一轮月。
    因为这一整天所有人都在为着秦宣的事情奔走,她这里反而无人顾及。
    屋子里没有点灯,秦菁推门进去,仅凭记忆一步一步走到里面的圆桌面,随意的挑了张凳子坐下,素手一扬,打落发间两只凤钗。
    钗环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头上如墨的发丝便就势散落下来,她双手抱头坐在桌旁便不再动弹。
    蓝月仙的用心和手段她是知道的,并且这样的事情也一早就在她的防范之中,她原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却不想最后还是百密一疏,出了这样的纰漏。
    即使真正受伤的人不是秦宣,但是在这一天一夜之间,她还是觉得仿佛又经历了一遍前世那些残忍的足迹,惊惧绝望,被亲人遗弃背叛之后的痛苦,尤其是站在景帝面前和他针锋相对、据理力争的那个时候——
    其他所有人的敌对和仇视她都能坦然面对,唯独景帝这般置身事外的态度,让她忍受不了。
    那是她的父亲,就算只为了秦宣她也不能将他怎样,可是每每面对这样一个父亲,她都有种难以自控的憎恶和仇恨,仿佛压抑不住的想要爆发。
    前世逼死她的母亲,这一世几次三番对他们姐弟的生死不闻不问,这样的人呵——
    偏偏就是她的父亲!
    一个人在黑暗中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直至窗棂上照下的月影也淡了,身后靠着墙角上的那盏宫灯被人无声无息的点燃。
    秦菁仍是双目紧闭抱头坐在桌前,声音沙哑道:“你来了?”
    “嗯!”夜色宁静,就连白奕的声音也显得很轻,他从后面慢慢的走过来,坐在她旁边的凳子上拉过她的手。
    秦菁缓缓的抬头,虽然灯光昏暗,睁眼时她还是被这光线刺了一下,稍稍偏过头去躲避。
    黑色的发丝披散肩头,遮掩住她大半素颜的面孔,白奕探手拢了她将她拉坐在自己怀里,哄孩子一般修长指尖穿过她的黑发,用力的将她苍白的脸孔压靠在自己唇边。
    “是我不好,不该留下你,一个人离开!”他的声音细弱又带了明显的颤抖,说不上是愤怒还是恼恨。
    这件事,原就不是他的错,可是却不知道是不是身上犹且带着病痛的缘故,听着耳畔他这般柔软的声音,伪装了整整一天之后,秦菁忽然就莫名落下泪来。
    温热带着咸涩味道的液体自她眼眶中缓缓滑落,蔓延过脸颊,洒落在白奕的唇边。
    白奕的身子剧烈一震,皱了眉缓缓的抬头看向她。
    “白奕你说得对,这世界上的变数太多,不是你的错,而是我欠缺考虑的地方太多。”秦菁的脸上却是带了笑,她那笑颜极盛,就那般无遮无拦的看着他,“这条路从一开始就是我自己选的,可是到头来这分量好像远远超出我的想象了,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不要这样,你只是太累了。”白奕的目光中有些水润的微光闪过,双手捧着她苍白的脸孔一点一点吻干她脸上泪痕,“实在觉得辛苦,就什么都不要再想了,安心的休息一阵,剩下的事我帮你做完!”
    他的声音不高,也见得有多少刚毅和狂放,只是字字句句缠绵入骨,硬是会让她深信不疑。
    秦菁破涕为笑,犹且沙哑的声音里便是带了丝玩笑的味道:“这件事,我去做是据理力争,不一定是错;你做了,就是乱臣贼子,错的离谱!”
    她的指尖在他面上游鱼一般缓缓触摸着扫过他的眉峰,目光点点迷离的看着他的眼睛,神色间有种倦懒的妩媚。
    白奕心跳一滞,忽而觉得自己就这么陷进了她柔和的眼波里。
    “我的面前没有对错,只有你!”他这般回她,“有些事——”
    “我知道!”秦菁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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