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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果-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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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我好像爱上了这个寻找回忆的游戏,周游其中乐此不疲。我们开始踏上回忆中的每一处场所,那片废墟,那个屋顶。

我的眼角还余着昨日灿烂的烟火,和你在旷野旋舞的笑声,却已经听不清楚。


5'

困了的时候,我轻轻靠在你的肩膀。回忆的幽灵好像在那一瞬间放慢了脚步。现在我们的关系好像不止是恋人,有时像兄妹,有时像朋友,有时又像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一时近,一时远,看不清楚,却那样不动声色的占据了我的全部时间。

“小耳朵。”我几乎快要睡着的时候,却听见你在我耳边低语。
“嗯?”
“我想,我会重新爱上你。”

重新?
天知道,我有多不喜欢这个词。



(第四幕)透明的嫉妒


1'

重新爱上一个人的过程会有多漫长,多琐碎?
但幸好,我一直有足够的耐心,一点一滴,重建我们的生活。

但是,对于你已经遗忘,我却不能抛弃的东西,我真的没有一点不甘心吗?


2'

每次去南山看吧啦,都会下雨。雨点打在我头上,就好像吧啦重重地拍了我一下,又轻快地说:“小耳朵,你永远成不了一个坏孩子。”

我永远成为不了一个坏孩子,但也永远是个倔强的孩子。我知道你有心事,你中断学业,失去身份,所有的一切要慢慢找回来,又谈何容易。

回去的路走得有点长,你好像一直在等我开口说话,我忍得住眼泪都要掉下来,却一直保持沉默。


3'

“我去见她一下,很快就会。”终于还是你先开了口。
“哦”我轻声说。
你有点蛮横的拉住我,问:“你为什么不问,她为什么会来找我呢?”

我为什么要问呢?
我又为什么要嫉妒,嫉妒她曾经是你全部的生活,还是你全部的回忆?
我从来不是一个索要解释的女生,永远也不会是。
直到你说:“如果你不愿赴约也没关系,我可以一个人去。”

你去见她了。
临出门,我追上去给你伞。
你笑了。
我要努力骄傲一点,大方一点。
不然,我会输得更彻底的吧。


4'

子夜十二点,我把自己陷落在黑暗里。
电话机答录机里的留言,一直一直在响。尤他知道我在家,但他不会轻易来打扰我。他曾经为了我放弃一份全奖推迟出国,伴我度过最黑暗的日子。他代表一份我明知道无以为报又不能拒绝的情感,让我看透自己的软弱和自私。

“李珥,我已经接到了宾夕法尼大学的入学通知。”尤他的声音,好像从来没显得这么悲伤过,“我知道你在家,但你不要接电话,好吗?”

“我只是最后问一次,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

我没有勇气接起那个电话,没有勇气给他肯定或否定的回答。不被爱,让一个人变的好卑微。

我会是不被爱的那个吗?我遇到呆呆留在原地,傻傻地对自己说“我不在乎”吗?

子夜十二点,我想象你们在一起的样子。
我把心揉碎了,扔进时光机器,碾得粉碎。
如果不能完整地属于我,那就请你完整地属于她。
至少这样,你还是完整的。



(第五幕)我还是要走了
整理行装的时间里,我一直想给你写封信。
那封信的开头好土:“祝你们幸福,我决定不再爱你。。。”
我还想做更土的事,扎个机会很深情地对她说:“请你用你的方式照顾他好吗?你曾为他洗手做羹汤,他曾帮你清理画笔。我其实也可以假装,那些温柔地落在他身上的,是我的眼光。曾经在我的脑海里无数次上演的幸福场景,就算女主角换过,一样完美,无懈可击。

我快被自己的想象折磨死了,决心下了的那一天,你回来得比我预想得要早,面带笑容,好像放下了很大的心事。
我只能把妹能写下来的那些话,背书一般说出口。
“张漾,我仔细想过了,如果只是因为过去,如果只是因为觉得对我有责任,你不必这样和我在一起。“我低下头,躲避着你的目光,”真的,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和生命中的真爱相比,回忆又算生命呢?总有一天我们都会忘记,真的,我也会忘记你。”

如果你看不出我的口是心非,我也不要让你看到我的眼泪。
这是我最后的、小小的,愚蠢的坚持。

“你还有生命要说的吗?”你居然问我。
我用力地摇摇头,一手已经转动了门的把手。
“我只是帮吉吉经营她的画廊。”你不紧不慢地说,“这是我目前能找到的最好的工作。我答应要让你幸福,对不对?”
我不知道该生命回答,整个人僵在那里。你的口气里苏沪有些和往日不同的东西,让我没法毅然决然地迈出脚步。
“你如果总是这么倔,将来可怎么办呢?”你好像特别无奈,“我们还要带着孩子去巴黎散步,你自己这么总也长不大呢?”

一秒。
两秒。
时间仿佛被切成无限等分,我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他的眼睛。
你是终于想起来了,还是我曾经在无意中告诉过你这些?
是老天终于肯把你还给我,还是上天又一次想跟我开玩笑?


第六幕:推出的人不是我
可我们都一样难过。

“你是这么想起来的呢?“这几天,我常常逼问你,”你是不是早就想起来了,故意不告诉我?”
“我发誓,我是看见你要走,一着急就说了那些话。”你仿佛百口莫辩地说,“然后我就想起来了,一瞬间涌上来的画面太多,我头都痛了。”
我瞧瞧你的头,决定相信你。

我没想到夏吉吉会来看我。
你好像有点尴尬,又有一点点的紧张。我们三个人在客厅看着那幅《一只不会飞的鸟》,直到她轻声说:“我想和小耳朵说几句悄悄话,可以吗?”

她和你的相识, 是因为那幅画。然后你就像一个秘密一样游进了她的生命,秘密解开,她失去了你。
“等画廊经营稳定,我会出国定居。”她微笑地看着我,“小耳朵,我很羡慕你,但你要知道,有些人注定只能成为生命中的过客,我不怕缺憾,更喜欢怀念,因为最美好的东西,始终在我的心底。”
她轻轻对着我的左耳说出这些话,我却奇迹般地,听清了每字每句。

生命本身就是不断残缺的过程,我们依靠着爱人,捡回那些遗落的拼图,
因为疼痛,才确认了彼此的真实。


第七幕:秘果
有残缺的 爱人,是上天给我们的恩赐。我甚至暗暗感激这一切的波折,给我们打上专属彼此的印记,再也不会丢失。
世间万物皆有罅隙,于是有光透过。

我们所有的秘密,都到此为止了吧。
所有秘密的结果,无非是一个新的开始。

失聪的左耳,终于听见吧啦的最后一句话。我曾经以为拿将是永远的秘密,在我决定将它封存的此刻,它却终于响起,简单清晰,好像一句咒语。

小耳朵,谢谢你。
请代替我,好好幸福。


…THE END………
由秘果吧的漠漠落幕全手打,属于秘果吧原版,任何人未经同意不得转载,谢谢合作。
本资源归秘果吧所有。
值塉?彌?彉?住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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