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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帅拍案而起,如果准备和诸航长期合作,那他太有义务对诸航普及下常识了。
“《俪人妆》是国内最知性最淑女最时尚的女性杂志。在淑女面前,提钱是俗气的,只有品味和高
雅。你让这样的读者群,看着几页干巴巴的铅字,就能了解你的《丽人行》?不,不,不,咱们得图文
并茂,你的形像得与《丽人行》登对。请问你进一美容院,美容师一脸痘痘,面色暗黑,你会信赖她吗
?”
诸航很无辜地眨了下眼睛,“我。。。。。。没去过美容院。”
“闭嘴!”马帅抓狂了,“这只是个比喻。还有你现在代表的是驰骋公司。驰骋的意思懂吗?那是
骏马在草原上疾驰,象风,象电。在国内的游戏开发领域,驰骋不能算第一,但肯定能排前三。别和我
提盛大、完美时空、腾讯、暴雪什么的,他们只是游戏运营商,没有自己的产品。而我们驰骋,很快就
要超越日本的任天堂。《丽人行》是公司今年的重大项目,你想毁掉驰骋吗?”
诸航识趣地摇头,这匹很帅的马脱缰喽,有点失控,别对着干。
“那么拜托下你注重下你的外表。唉,你的首长有型有款的,你就不担心配不上他?”
诸航露齿一笑,“马总,你好像偏题了。”
马帅一窘,呵呵两声,“对不起,激动了。幸好访谈在下午,一会让秘书带你去包装。”
嗯,包装,她也是《丽人行》的一部分,认了。如同作家到处签字售书,其实和菜场大妈同一本质
,不过,大妈卖的是菜,作家卖的是书,谈不上谁高雅谁低俗。那么,她也上街吆喝去。
尽职的秘书把她先带到一美容院,泡玫瑰花浴,然后做脸、修发,连指甲也没放过,这个过程,诸
航用一个词来形容:蹂 躏。在蹂 躏时,秘书给她买来了一件黑色的小礼服,告诉诸航,考虑她第一次
穿,挑的是件最保守的,不露肩不露背,下摆及膝,与礼服配套的鞋只有五寸高,因为诸航个头高。
诸航只笑不答,正眼都没瞄那礼服。
“诸小姐,你有什么特别要求吗?”秘书被她笑得直发怵。“你是不是担心会冻着?访谈的地点是
在蓝晶酒店,六星级的,里面温暖如春,我们出门就是车,车里也非常暖和。”
“冻点我能忍受,可是你觉得那水晶鞋我穿上能走路吗?”
“一开始会不适应,走几步就好了。”
“我没那个天赋。”这种不人道的事,诸航决定抗议到底,“不就是拍几张照片么,我坐着拍就行
了,让他们不要拍脚。”
秘书为难了,“诸小姐,这样子整体看起来怪怪的。”
“多看几眼,就习惯了。”诸航笑得人畜无敌。
美容师给诸航只上了淡妆,诸般肌肤饱满、白皙,一点点妆就光泽耀眼。一切都完成时,美容师让
诸航看看镜中自己,诸航摆手,她对包装好的产品没兴趣。
午饭在驰骋吃的,秘书紧盯着诸航,生怕她毁了妆容。饭也不能吃太饱,不然一会穿礼服会显小肚
子。
马帅领着驰骋与《丽人行》项目组的成员见面,莫小艾也在。看到诸航,小艾象个台湾小女生,“
哇,好漂亮哎!”
诸航一身的鸡皮疙瘩,恳求小艾赶快噤声。“如果你敢评价,我和你拼命。”
小艾嘟哝,“夸你漂亮还不行呀!”随手拿了一叠人物草图给她看。专业就是牛,和小艾当初画的
那几张比,简直是云与泥。
“这次美工组真的是豁出去了,着色特别细腻,细微到一草一木,都精益求精,我怀疑《丽人行》
以后也会翻拍成电视剧,象《仙剑》一样。”
“那个和我没有关系。”诸航一张张翻看着。
小艾看看大家都在忙,把诸航拉到一边,“给你打个预防针,宁檬把你的手机号、租处,全卖给周
师兄了,你到时别栽脏我。周师兄去找的她,她那花痴,头脑一热,什么都说了。”
诸航气定神闲,没有一丝受了内伤的痛苦表情。“没关系,遇到就吃个饭吧,我现在也能请他吃顿
贵的。”
莫小艾欲言又止,回身去美工组继续忙去了。
马帅下午要出差,秘书和公关部经理陪诸航去酒店。在车上,秘书把提问纲要给诸航,诸航看了看
,大部分是和《丽人行》有关的东西,有几点涉及到她,从事游戏行业多少年啦,哪所大学毕业的。
“主 编是男人吗?”诸航把裙摆往下拽了拽,系紧大衣。
公安部经理接话,“是位黄金剩女。”
秘书白了他一眼,“快别瞎说,成主 编会不高兴的。”
诸航没关心他们的对话,她在同情被丝袜裹着的腿,谁说不冷,膝盖向下冻得都没什么知觉。
秘书没有夸张,酒店里真是温暖如春。一路走去,经过的人都一脸窃笑地瞟和她。秘书和经理把头
扭向一边,假装和她不是同行。
诸航面不改色心不乱跳,大步流星往里走,她这双雪地鞋怎么了,又舒服又暖和。
成玮和摄影师已经到了一会,看看时间差不多,成玮抬起头来。
原来是熟人呀,诸航心中那浅浅的一丝小紧张远了,“嗨!”她抬手招呼,想不起来成流氓妹妹叫
啥了。
成玮震惊的东西太多,来的人是诸航,诸航那身令人啼笑皆非的装束,还有前天卓绍华那个电话。
原来是这样。
“你不记得我吗?我是诸航。”诸航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绍。
成玮硬挤了个微笑,朝沙发做了个请坐的手姿,“我有点印象。从家里直接过来的?”
“不是,从公司来的。”她抿嘴微笑,让摄影师拍了张正面照。
秘书和经理看两人是认识的,松了口气,在隔壁的桌子坐下,点了咖啡,边喝边等。
成玮长长的假睫毛缓慢地眨了一下,用极不诚恳的语气说了一句极诚恳的话,“我没想到《丽人行
》的设计师是你。”心中激起的惊涛骇浪难以平息,想咬牙,又想叹息。也是,只有这样高智商的狐媚
女,才能骗过绍华。但还是恨,这种长相的狐媚女太难令人信服了!绍华是鬼迷心窍了吗?
诸航抓抓头,把打理好的头发又弄乱了,“呵,小意外,不过地球不是宇宙,很小啦!”
“卓叔、欧姨知道你设计游戏吗?”成玮拿出录音笔调试。肯定不知道的,特别是欧姨,最最要面
子,设计游戏能登大雅之堂?
“我不回答和《丽人行》以外的问题。”诸航扯扯丝袜,不知是暖风吹得,还是皮肤干燥,感觉腿
有点痒。
成玮再度小小一愣,摆正录音笔的位置,“那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诸航俏皮地举起手,做了个OK的手势。
“诸小姐,你穿过名牌时装么?”成玮居高临下地一笑,把声音调到很迷人的档位。
诸航坦然地摇摇头。
“那你怎知夏奈尔有着高雅、简洁、精美的风格,路易威登法国高级奢华的代名词,迪奥的面料考
究,以做工精细见长,范思哲的美鲜明而又独特,普拉达追求完美?”
“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看过猪跑?”诸航戏谑地挤挤眼。“每个女孩心中都有一个芭比娃娃的梦,
魔鬼的身材,拥有天下最美的时装与珠宝,嫁给想嫁的人。成主 编对于这些应该不陌生,可是在你心
里面就没梦了吗?穿一两个大牌的时装,经济上能承受,但是全世界所有的精美时装呢?在《丽人行》
里面,只要你闯关成功,你就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圆你所有的梦。”
“也只是纸上谈兵而已?”成玮从头到脚将诸航瞟了个遍,嘴角轻蔑地一弯。
“画饼充饥能解饿,何乐而不为?人生没有梦,很可怜的。”有个摄影师在身边转个不停,笑得肌
肉都僵硬了。好不容易摄影师休息下,诸航忙扭扭脖子,抬手拍拍脸颊。
成玮嘲讽的目光突地定格在她的手腕上。“宝珀月相表?”她失声轻呼。
诸航怔了下,顺着她的目光低下眼帘,笑了笑,把手背到后面。
“绍华买给你的?”成玮两道寒光咄咄追了过来。
“不值什么钱的。”诸航直拧眉,她干吗一直在说首长。
“不值什么钱?”成玮一张丽容扭曲了,“宝珀系列日历月相表,整个月亮图型体现和谐的温柔女
性特征,月亮脸蛋上的美人痣更是勾画她的万种风情,《俪人妆》在今年的第四期曾专门介绍过这款表
,她的价格是三十二万。”
诸航脸上还算镇定,浑身的汗毛却已无比整齐地竖了起来,毛孔也十分配合地悉数张开,“你。。
。。。。你讲的是正品,我这个是仿制的。”
“目前国内还没有这款表的山塞版。”成玮的心象撕裂了般,她不是买不起这款表,而是自己买和
别人送是两回事,何况送的人是绍华。她三十岁生日那天,将自己的年龄坦露给绍华,他只应付地说了
声生日快乐,连个蛋糕都没买给她,一句怜惜的话也没有。
三十岁的女人呀,稍有风吹草动,就如惊弓之鸟。
凭什么他要对这只猪这么好?
诸航有点无语了,这个问题要一直讨论吗?“我。。。。。。去下洗手间?”算了,她避避风吧!
“我陪你一起去。”成玮笑得那叫温柔,隐约之中透着杀气腾腾。
大酒店的洗手间,其实应该叫补妆间,里面香气袭人,冷热水都有。有个女子在涂唇彩,眼角的余
光扫过诸航,微微一笑,出去了。
诸航无所谓地耸耸肩,撩起礼服,把连裤袜脱下来看看,疯了,她对丝袜过敏吗?大腿一侧都红着
。她用热毛巾擦了擦,把丝袜拉上。
“哎哟!”从外面进来的成玮不知怎么脚一扭,朝她跌来。
她忙伸手扶住。
“哦,谢了。”仿佛她身上有灰尘,成玮嫌恶地推开她,向里走去。
诸航朝她的背影扮了个鬼脸,拉开门出去了。
刚走出过道,一位服务员突然在她后面尖叫一声,“天啦,那位小姐。。。。。。”
诸航以为是叫别人,继续往前走。
“穿黑衣服的小姐,你的丝袜、拉链。。。。。。”服务员急得脸通红,噔噔追上来。
“怎么了?”诸航停下脚。
“啊!”从洗手间出来的成玮也是一脸惊恐,尖叫声像利器在大理石地板上滑过。大厅里正在登记
的、坐着闲聊的、经过的客人纷纷把目光转了过来。
“诸小姐,你的衣服质量真是很差,丝袜脱线了,后面拉链也坏了。到底买的哪家的,打电话到消
协告他们去。”成玮愤愤不平地嚷着,神情抑制不住幸灾乐祸。
诸航下意识地低头,丝袜从上到下,有几条平行的轨道,齐刷刷地扯到底。后背凉嗖嗖的,伸手一
摸,很好,后门大开,光着呢!
一束聚光从上空打下来,她成了全场的焦点。
“怎么办?”成玮急得直转,“还好绍华不在,不然这脸全丢光了。”
正文 43,有女如云,匪我思存(一)
卓绍华在,直接从部里过来的,没来得及换便装,一身戎装站在大厅中。
丽人行是诸航职场生涯的起 点,他不愿错过任何一个重要的时刻。
正要向总台打听俪人妆的访谈放在哪,突然发现大厅里所有目光都一致地看向某处,他也跟着看了
过去。
这也好,省了打听。拨开人群,笔直地走过去。
“绍华?”成玮首先看到了他,偷偷抽了口冷气。那个“焦点”正在努力地把手往后别去,看能不
能挽回点春光,还分不出精力注意别的人。
“呵,你来得正好,瞧诸航这样,急死人。”
卓绍华神态依然淡定,只是多了一份不易察觉的森寒。“丢的是我的脸,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急什
么?”
成玮的脸象被人迎面掴了下,腾地就一片通红,然后泛白、发紫、变青。不敢正视卓绍华,假装理
头发,把脸别开。
诸航听到首长低沉不失温和的嗓音,奇异的,那颗羞窘难堪的心安定下来了。
“今天很漂亮。”俊眸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欣赏之色,一点也不受众人目光洗礼的干扰。
“必须的,亮点这么多。”诸航自我解嘲。
“还好吧?”
“非常时期,非常心理。”她潇洒地一甩齐肩的长发,笑了,就当这是游泳馆好了。
“丽人行想不火都难。”
“当然,我这么舍命博出位。”这叫什么门,后背门?丝袜门?
两人相视而笑。
秘书和公关部经理慌乱地抓着诸航的大衣往这边跑来,准备救火。
“谢谢!我来。”首长伸臂拦下两人,接过大衣,上前裹住诸航。一手抓着大衣的前襟,一手牢固
地搁在她腰间,姿势亲密而优雅。接着,他转对成玮礼貌地微笑,“请成主 编稍等会,我带诸航去整
理下。”那微笑完完全全能够透露出一位少将宽容到最高境界的气质。
成主编?成玮嘴角哆嗦得挤不出笑来。
似乎她的苦心,成就了一段佳话。
厅中看戏的观众,如今羡慕如无边的海洋,日夜不停的奔流。
“请给我们一个房间。”卓绍华对总台小姐说。
总台小姐却像被催眠了,完全疏忽了本职,八卦兮兮地问:“你们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太太。”
诸航现在才觉得真正丢脸,这场面简直是一出经典的韩国偶像剧,她不小心还是那麻雀变凤凰的女
主。
“我们酒店有供客人更衣的休息间,如果你们不需要住宿,可以考虑下。”总台小姐笑得宾至如归
。
多么体贴入微的总台小姐,给他们省下了一笔住宿费,世上还是好人多。诸航感激地直点头。
“好的,谢谢,那请给我们一间,再给我们送几粒别针、一双丝袜。”
“先生、太太,这边请。”大堂经理亲自过来服务。
在众目睽睽之下,休息间的门开了,然后关上。大堂经理恭敬地呆在外面。过了一会,门再次被打
开。
卓绍华手中搭着诸航的大衣,一手牵着诸航。脱线丝袜换成崭新的,礼服用别针临时别上,一件男
式毛衣随意地搭在后面,恰好遮住了所有的春光,感觉象忙碌一天之后,打电话给恋人,然后一起放松
地惬意地在公园漫步。
成玮眼前金星直冒,狼狈得溃不成军,那毛衣是绍华身上脱下来的吧,还带着绍华的体温,就这样
给了那只猪。
哀莫大于心死,不过如此。
卓绍华把诸航送到沙发边,“做事要有职业道德,不可以因为一点小情绪就任性,要顾及别人的感
受。我坐那边等你。”他指指靠向盆栽的一张桌子。
诸航乖乖点头。其实刚在休息间,她只是开玩笑,说被人欺负了,她要出去打回来,首长一言不发
。
她不会这么幼稚的,要报仇也得趁首长不在场吧,说起来首长和成流氓那可算是发小,怎么的也拉
不下脸。不过,她可记住成玮了。
应该就是在洗手间,成玮那一摔、她一扶时,成玮设计了她。当时没往这方面想,其实有点感觉的
。丝袜是指甲划的,拉链是用指甲挫刀干的?挺俐落,很职业。
“成主 编,我们继续,瞧你同事和我同事都在等着。”还有首长,她特意向首长投过去一抹微笑
。
首长对她挤了下眼睛。
看在成玮眼中,那是隔空传情。心神早已大乱,完全找不到访谈的感觉。只得拿起事先拟好的大纲
,机械地问答。
幸好诸航非常配合。
同来的摄影师直蹙眉,长眼睛的人都看出她有多不在状态。驰骋的秘书与公关部经理在一边都黑了
脸,转过身,秘书就打电话向马帅告了状。
访谈草草结束,分别时,成玮都没和卓绍华打招呼。
出了酒店,发觉天已经黑了。酒店门前的几株葵花水晶灯悉数绽开,光晕一圈圈打在地面上,地面
上也象开出了一朵朵花。
秘书把装着诸航衣服的袋子拿给卓绍华,和公关部经理先走了。自然,诸航与卓绍华同行。
没人问她回哪,首长只是说,吕姨今晚准备了火锅,锅底是老鸭汤,冬天喝,暖身又补人,作料交
给唐嫂配。
诸航只能嗯一声,如果拒绝,就太矫情。其实也想回大院了,昨晚还梦见小帆帆呢。
汽车一停下,就听得小帆帆欢乐的叫声。
“别动,外面冷,爸爸一会就进来。”唐嫂忙抱紧激动的小人,生怕不留神,他会栽到地上。
“小帆帆,我有意见哦,你眼里只有爸爸么?”诸航鼓着嘴巴从外面探了个头。
叫声戛然而止,小帆帆两条腿又是踢又是蹬,还讨好地做出一脸媚笑。
“嘿嘿!”诸航挥着双手走进来,噘着嘴凑过来。
小帆帆忙嘟起小嘴迎上去,却扑了个空。
诸航临时变频,吻向了他的颈窝,又软又暖的婴儿香呀,真好闻,她呜呜地亲个不停。小帆咯咯笑
得象浪花翻腾。
“坏家伙,咬你!”诸航蓦地抬头,抓起小帆帆的手,本想亲下,却嫌不够,啊地下,一口咬了下
去,把他还吞进肚子里。
力度似乎没控制好。
小帆帆扯开小嘴正笑着,慢慢地那笑变了,小嘴委屈地扁起,泪水一点一点溢出了眼眶。
“不准欺负小帆帆。”卓绍华从后面拎起诸航的衣领,往怀中拉了拉。
“我哪有欺负,我是在疼他。”诸航硬着头皮诡辩,轻轻揉着小手上的牙印,肠子都悔青了。
“有把孩子疼哭的?”
“他是喜极而泣。。。。。。啊,疼!”诸航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手上清晰的齿印,那是首长刚刚
咬的。
“我也只是想疼下你。”首长一本正经地瞪着诸航因委屈扁着的嘴,和小帆帆一模一样。
唐嫂是过来人啦,此刻也觉得面羞耳臊,忙不迭地把小帆帆往卓绍华怀里一塞,“我该去帮吕姨调
作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