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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星 (完结+番外)-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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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个孕妇,没有妊娠反应,没有特别想吃的东西,生活一如往常,皮肤白里透红,走起路来风风火火。 
我的宝贝也会象她这般健康吧,真好!

    4月2日,晴。今天逛了一天的童装店,我想我真的有点疯了,没有办法定下心来做任何事,脑中心 
中只想着孩子,真想今天就能抱在怀中,那时绍华脸上会是什么表情呢?肯定会比平时丰富一点吧!童 
装很好看,可惜一件都不能买,绍华会觉得奇怪的。晚饭时,我在桌上提了下抱养孩子的事,他说妈妈 
是不好做的,各方面都要准备好。不要因为是抱养就有所轻视,抱进来就要对他的人生负责。我按捺不 
住喜悦,说我已经准备好了,问他能胜任父亲吗?他没有说话,跑去接手机了。我想他的答案也是肯定 
的。开心地打电话给航航,她也非常开心,她的程式写得很顺利。我问过那个有什么用,她说帮女人圆 
梦的。唉,对于计算机,我是完全的外行,我不明白她讲的话,但那个不重要。

    5月1日,劳动节,闷热。今天放假,街上到处都挤满了人,绍华去广州出差,我陪诸航去产检。她 
的孕相很明显了,肚子尖尖的,隆起很高。医生让我听胎音,听到机器里传来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我哭 
了。航航说里面的那个小人非常调皮,会踢她,我又傻傻地笑。那种做妈*感觉越来越浓了。

    5月10日,小雨。谁会想到在这种天气里,我居然会感冒,热度怎么也退不了,呼吸都是滚烫的, 
我怕传染给航航,抑制住不往大杂院跑。医生说我心律不齐,要保持心情的安宁,情绪起伏不能太大。 
对于一个准妈妈来讲,这个要求过分。不过,我会尽量做到的。小的时候,我也有过心律不齐,身体动 
不动就生病。发育之后,就没犯法。这次也不会有事的。感冒,讨厌的感冒!

    卓绍华打住回忆,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烟,拆开,抽出一根,在桌上敲了敲,点燃,用力地狠吸了一 
口。

    日记从五月十号后就没有了。

    五月十四日的晚上,佳汐因为心脏病突发,离开了人世。

    

正文 37,蒹葭苍苍,白露为霜(一)

    卓绍华把烟盒塞回抽屉,指尖触摸到一丝冰凉,低头一看,是个长方形的表盒。 
弹弹指尖的烟灰,把烟摁灭,信手把表盒拿了出来。

    经过闹市区,等绿灯时,又看到了那款月相表的广告牌,记得诸航眼中那时闪闪烁烁的光。也许是 
心血来潮吧,下去就把那款表买来了。

    店员一边包装,一边微笑地问他是否是送给妻子的新年礼物?

    是呀,他看上去肯定不会是恋爱的年纪了,一板一眼的样子,也绝对和“情人”这个词沾不上边, 
人家理所当然会这么问。

    他却无法理直气壮地回答。

    诸航到底是他的谁?除却法律上的关系,真没有一个恰切的词来修饰。

    他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找到了佳汐日记中的宗医生,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了。宗医生被他森寒 
的面容吓得直冒冷汗。佳汐在宗医生这儿用的是化名,他并不知卓绍华的真实身份,可是他能嗅到卓绍 
华的尊贵和此时的愤怒。

    卓绍华无法理解佳汐这种荒唐而又匪夷所思的行为,他喜欢孩子,但是命中注定没有,他也不强求 
。他最最敬爱的新中国第一任总理周恩来,膝下无儿无女,不也同样与夫人比肩偕老!这样请人代孕出 
来的孩子如同一件合成品,除了血源,他没付出过任何感情,让他如何去接受?

    佳汐已经过世,他不能把她从地下揪出来责问。

    他必须中止这荒诞的行径。

    宗医生说胎儿现在六个月了,中止怀孕只能是做引产手术,他可以免费做这个手术。他讨好地笑着 
,想息事宁人。

    卓绍华查出了诸航的地址。在他的脑海里,诸航的面貌是庸俗的。一个把自己的子 宫当作赚钱工 
具的女子,能有什么圣洁的样?

    大杂院的门开着,他降下车窗,一眼就看到了在井台边汲水的诸航,心像被小棍子敲了下,他呆住 
了。

    诸航原来是这般年轻而又活泼、阳光、清丽的一个女孩子。

    他看着她读书,看着她在电脑上工作,看着她与邻居闲谈,看着她对着天空沉思,看着她和腹中孩 
子笑语。。。。。。脑中刹时一片空白,他记不得他到底为什么而来。

    第二次来,他对自己讲,这次一定要讲清楚,不能再拖了。宗医生说,时间拖得越久,手术的危险 
系数就越大。

    他再一次在暮色中悄悄离开。

    一次次来,一次次走。不知怎么,他突然觉得代孕这件事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想到腹中那个孩 
子,他的神情情不自禁变柔。

    八月初的黄昏,晚霞如火,一丝风都没有,他推开了大杂院的门。

    如同他第一眼认出诸航一样,诸航同样一下子就预感到他是谁。

    她对他讲的第一句话是:“你们为什么要失信?”在她的小屋中,她难堪而又羞窘地转过身,面对 
着墙,没有看他。

    没有想到佳汐的老公是首长哦!

    她觉得自己象只透明物,在他面前无处遁形。

    他不明白这句话。

    “佳汐呢?”诸航又问。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佳汐了,电话也打不通。她只知佳汐感冒了,难道一 
直没有痊愈?

    “去世二个多月了。”他看着桌上厚重的英汉词典。

    诸航慢慢地转过身,大颗大颗的眼泪从她的脸颊上滚落。她不住地用手拭,却怎么也拭不尽。

    他抽出纸巾递给她。

    好不容易止住悲声,她说:“既然佳汐不在了,那么孩子不要再留下。”她的语调平稳、清晰,仿 
佛是考虑成熟后的结论。

    他惊愕地沉默着。他当她少不更事,正思索如何和她沟通。

    “佳汐苦心走代孕这条路,是因为她不能生,而她想要一个你的孩子。佳汐现在不在,孩子以什么 
名义抱回去呢?难道要说出代孕的事吗?你的家人她的家人能理解并接受么?社会又将会对你有什么看 
法?这样子对小朋友太残忍。虽然堕胎很可耻,但如果不能给他幸福温馨的环境,不如让他不要来到这 
个世界上。就让他陪佳汐去吧,她是那么的爱他。日后,你再婚,应该会有一个真正属于你的孩子。”

    她闭上眼睛,眼泪又哗啦啦地流下。

    如果之前他曾有过一丝丝的犹豫,那么此刻,他完完全全肯定,他要这个孩子。不是因为血源,不 
是因为责任,不是出于道德,不是出于良知。他想要,以一个父亲对自己子嗣如火如荼般、全幅身心、 
不求回报的爱。

    “我不会再婚,他将是我唯一的孩子。”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泪珠颤颤地挂在眼睫上,眼睛又红又肿,她带着浓重的鼻音,“你又没有很老!”

    “和年纪无关。”

    是因为世上只有一个佳汐吗?她似乎明白他的坚绝。

    “你不要想别的,现在只是陪着你的人从佳汐换成了我,其他一切都没有改变。”

    “你真的可以那样爱他吗,连同佳汐的一并爱去?”她摸着肚子。

    他看到宽大的孕妇裙微微有些起伏,心跳得剧烈,“我。。。。。。我会努力学着做一个称职的父 
亲。”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把目光从她身上挪开。

    那是胎动吗?因为听到他的声音,孩子在和他打招呼?

    一股巨大的热潮咆哮而来,他等着将他淹没,双膝不由地颤栗,是因为激动。

    于是,他成了诸航随口编的从国外回来的老公。

    他曾担心邻居们的误会让她反感,她却安慰他,他们是替我开心,生怕我是可怜的单身妈妈。北京 
城这么大,以后都没机会遇到,笑笑好了。

    所有休息的时间,他都给了她。

    清晨,在郊区菜园的小径上散步,菜农们摘下新鲜的黄瓜,送她一根,她站在路边脆脆地嚼着,晨 
光照着她的脸,明净而又清灵。傍晚,两人在僻静的小餐馆吃饭。吃完走着回来,车灯的光束从两人身 
上滑过,恍惚中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他悄悄在网上下载营养菜谱,然后找吕姨做好带给诸航。他关心起超市里的休闲食品,向营业员打 
听哪些是女孩子爱吃的。

    诸航其实很少吃零食,偶尔会吃点冰淇淋。听说冰过的食品对孩子不好,她也戒了。

    有一天,不知怎么她说起准备去国外读书的事,他没有接话,突然间情绪很低落,还有点酸酸的涩 
然。

    事态蓦地逆转,是在遇到晏南飞和卓阳那天。

    卓阳下意识地就认为他和诸航做出了对不起佳汐的事。晏南飞则冷静地暗示他事情到了这个地步, 
男人该站出来有点担当,难道要让诸航未婚生子吗?

    啼笑皆非,又百辩莫非。

    他看向诸航,诸航也在看他,无奈地苦笑。

    “没有关系啦,孩子都帮你们生了,就视同于结过婚。这样,小朋友也不用抱养,可以名正言顺认 
祖归宗哦。不过,你说过不会再婚,现在要食言喽!”这个时候,她还能开得出玩笑,让他想笑,却又 
心生戚戚。

    “委屈你了!”他真诚地道歉,为佳汐,为他,都让她委屈了。

    他自以为会是个好丈夫,却让佳汐在婚姻中那么恐慌,才做出这样荒唐的事。这一切应该他们自己 
解决,却无辜把诸航陷进来,而且越陷越深。

    他自私么?是的!

    他们结婚。

    她说出院后她就离开,然后挑个合适的时间,悄悄离婚。按照约定,相互不再打扰。

    可是,一点一滴,一时一刻,他放不开了,似乎没有理由,似乎又有很多很多的理由。

    钟敲六下,卓绍华习惯地伸手向里摸了摸,掌下空空的,倏地睁开眼,想起小帆帆昨夜睡在客房。

    晨光从窗帘的缝隙钻进来,洒在地板上。新年的第一天,天气好象不错。

    独自在床上醒来的感觉有点怪,打开衣橱找衣服,另外一侧的衣架空落落的,他关上柜门,进去洗 
漱。

    客房的门还关得很严实,里面一点声响都没有。

    他轻轻敲了下门,没有回应。他推了下,门开了,没有上锁。借着曙光,目光从床头扫到床尾,没 
看见诸航,只看到小帆帆手脚大张横在床中央,小脸红扑扑的,小鼾声呼得真香。

    “诸航?”他压着嗓音,轻唤。

    一片安宁。

    他看了看洗手间,没有动静,“诸航?”他又叫了声。

    “我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声音从床下传来。

    他忙沿声寻过去。

    诸航裹着个被单躺在地上,欲哭无泪。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那个坏家伙睡觉会转?”一夜无眠的诸航两眼血红,气不打一处来,“他先是 
竖着睡,然后睡着睡着,就横在床上,一脚把我踹到了地上。”冬夜地凉,她手脚到现在都冰冰的。

    卓绍华忍着笑,“对不起,这事是我不好。不过,之前他没这个习惯。”

    “养子不教父之过,你敢笑出声!”

    “好,好,我不笑。”卓绍华忙抿上唇,把床上的罪魁祸首慢慢抱正,挪出一块地来,“你呢,要 
我抱吗?”说完,才觉不妥,耳背先红了。

    “讨厌你!”没睡好的人,伤不起。

    诸航站起身,被子滑落在手臂中。睡衣的钮扣不知怎么被扯开了两粒,她没有发觉,趴*子,对着 
小帆帆瞪眼,雪白的肌肤在衣下若隐若现。

    真的不是有意,恰巧就那么看到了。卓绍华一张脸也跟着红了,忙把目光转开,不住地清咳。

    “小点声呀,坏家伙还在睡呢!”诸航抬起头来。

    “诸航,把钮扣扣上。”卓绍华哑声道,手脚慌乱不知如何安放。

    “什么钮扣?”诸航眨眨眼睛。

    卓绍华暗自吞气,比划了下胸前。

    诸航一低头,轰,血管爆炸了,礼花满天。

    “你还看。。。。。。”羞恼地跺脚。

    “没有,真的没有!”叹息,无辜的人明明早已转过身去。

    室内的空气默默地迷离起来,再缓缓弥漫。

    小帆帆眼睛动了下,慢慢睁开,黑漆漆的眼珠滴溜溜转了一圈,看着两人,甜甜地笑了。

    摘星37,蒹葭苍苍,白露为霜(一)(正文)

正文 38,蒹葭苍苍,白露为霜(二)

    大清早被手机铃声吵醒,谁的心情都不太好,何况还是个凌晨才眯上眼的人。

    “说!”一点迂回都没有,成功闭着眼,直接以命令式的。心里清楚的,敢在早晨这么放肆的没有 
几个人。

    电波那一端传来低沉的笑声,“还在睡?”

    成功倏地睁开眼,“绍华?”这是小小的意外。

    “嗯,昨晚的事谢谢你了。”

    别提昨晚,提了头疼。“我们哥俩需要这样见外吗?猪没和你闹意见吧?”

    “没有。”

    “绍华,你告诉我,你到底喜欢她哪一点?和佳汐比,她根本不象个女人。”成功半侧着身子,只 
手撑起,故意用调侃的口吻问道。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闪光点,无法比较。如我俩,能说谁好谁坏?”

    成功暗骂阴险,明显的声东击西,看来是问不出实话来的,“你找我不会是只为说声谢谢?”

    卓绍华笑了笑,“你的新年不会想在床人打发掉吧,没约朋友出去?”

    成功又躺了回去,“她们哪会放过我,下午要出门的。”

    “你们在一起一般有什么活动?”

    “喝喝咖啡,听听音乐,去会馆健身,晚上吃饭,然后看场电影或者歌剧、音乐会什么的,情绪好 
的话,就保持温度,一块过夜。”成功突地眉一拧,“呃,你干吗问这些?”

    “表示我对你的关心。恋爱中的人是不是都这样?”听着真没有什么新意,象和客户应酬似的。 


    成功觉着不对,这不是绍华的风格,“你不会是向我打听怎样追女孩子?”脑中灵光一闪。

    “我都是孩子的爸爸了,需要吗?好了,你继续睡。”

    成功捏着手机,嘴角微微勾起一丝探究。绍华这般用心是为了谁?猪?他的脸黑了。

    卓绍华走房,太阳已经升上了树梢,阳光把院中的角角落落都洒遍了,吕姨去年栽的腊梅树上冒出 
一串嫩黄的花苞,隐隐的暗香飘来,走近,却又什么也闻不出。走廊上搁着的水仙花这两天长势非常好 
,叶子碧绿青翠,包着花朵的肚子鼓鼓的,唐嫂每天都要来数一数,有没多出几朵。

    餐厅挨着厨房,刚端上几碟小菜。今天大家起得都有点晚,早饭就往后推了推。

    他信步向厨房走去,在门口,被里面两个中年女人的谈话给缩回了脚。

    “昨夜,卓将两口子一块过夜了。”唐嫂说话时,带着吃吃的笑。

    “真的?”吕姨关了油烟机。

    “这还有假,卓将早晨是从夫人的房间出来的,帆帆的东西全挪过去了。我去抱帆帆时,娘俩还在 
睡。小家伙平时天一亮就要起床出去转,今天不知多乖了,贴着妈妈,醒了也不吵不闹,就看着妈妈。 
我原先觉得帆帆像卓将,现在乍看也像夫人呢!”

    “卓将和夫人有夫妻相呗!这才是真夫妻,一辈子到老的。我早就讲过,夫人赖在客房,心里是有 
心结,换谁看着主卧室里前妻的衣服,都会难受的。这不东西一拿走,两口子就和美了。”

    “是哦!我也可怜卓将前面的夫人,但是活着的人更重要,对吧!”

    “嗯,估计卓将过两天就是重新装修主卧室了,对啦,他们还没办婚礼的,夫人的娘家人也没上过 
门。以后咱们这院看来要热闹了。”

    “热闹才好,我怕冷清。”

    卓绍华失笑,没有再听下去。两位阿姨想像力真是太丰富了。其实,在诸航的心中,佳汐的重量远 
远重于他,就是帆帆的地位肯定也比他高。她随时随地准备遗忘他,而佳汐和帆帆,她则会铭刻在心。 


    妒忌吗?当然有啦!

    诸航睡到正午才缓过来,中途她有睁了下眼,小帆帆嘟嘟地枕在她胳膊上,睡得鼾鼾的,她又闭上 
眼,沉沉睡去。

    这一醒,感觉半个身子都是麻的,特别胳膊又酸又痛。她啮牙咧嘴地往边上挪了挪,一只手小心地 
探着后面,以防再一次摔下床。

    小帆帆也睡饱了,小嘴巴蠕动着睁开眼。

    “坏家伙,真没礼貌,也不向我说新年快乐,只会傻笑。”诸航抢了个鬼脸,捡起床头柜上的小衣 
服,上上下下看了又看,放弃,她没给小帆帆穿过衣服,一会还是唐嫂来吧。“不要乱动哦,也不准干 
坏事。”

    小帆帆只是笑,含起一根指头吮得叭叽叭叽响。

    “哎哟,脏死了,你个小馋猫。”诸航拽下他的指头,把他抱到手臂上。也许是人之初的本能吧, 
小帆帆嘴巴在诸航的怀中自如地寻找起来,口水把诸航睡衣的前襟都沾湿了。

    “小帆帆,你。。。。。。你耍流氓。”诸航大叫一声。

    卓绍华听见声音,忙推门进来。

    “快,你快把他抱走。这家伙是个色狼。”诸航横眉竖眼。

    卓绍华一眼就看见了诸航胸前的潮湿,忙低了眼帘,把手搓暖,这才去抱帆帆,“帆帆,和猪猪说 
,我们不是故意的,不可以这样乱扣帽子。”

    小帆帆自顾咧着没牙的嘴乐。

    诸航眼睛直眨,“你们还有理了,如果有意。。。。。。那还得了。”

    “那么你要计较吗?”他抬头,目光灼灼。

    他那目光像是能把人吸进去一样,诸航脑子发昏,喃喃道:“先记着,秋后算账。”

    “好啊,我们的时间还很多。小懒猪,起床喽!”

    这话不知是对帆帆说,还是对诸航说的。

    诸航失神了一会,想问时,父子俩已出门了。

    午餐桌上,唐嫂和吕姨的表情都很古怪,像藏着什么秘密似的,时不时交换下默契的眼神,再相视 
而笑。诸航看过去,她俩忙装出一脸自然。那躲闪的痕迹太重,诸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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