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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男人却是笑着可没打算接那烟。
展锋也不勉强花容那几人,反正他自己也是装装样子。
太子爷接过烟后便敲开打火机抽了起来,忽然想到旁边还有个乔思,才刚看过去,乔思笑道:“没关系,你抽吧,虽然抽烟不好,不过现在我不介意。”
太子爷没深究她那话,但却仍转过身一口口的抽起来。
余兴嘴角抿着笑意,眼睛落向某处忽然闪烁下,继续回展锋的话:“谁说师院没有美女啊,我看那边个就不错。”
其他人听余兴这么一说也给看了过去,只看见前面公布栏前站着一女孩子,只有个背面给大家,可一身洁白的水手服,底下的裙子短得让那双纤细的腿露出,穿着黑色皮鞋,身材虽然娇小但却比例匀称,尤其那头乌黑如丝的及腰长发便更是男人最爱的。
乔思此时看了会,见那些男人眼底都露出一抹兴味,不由笑道:“估计是个美女,不过这校服倒是跟当初附中的不大一样。”乔思也没想明白,那边余兴又乐了。
“这年头,还是高中的妹子嫩点,是吧,太子爷。”
高铭忍不住嗤笑一声,眯着眼瞧着那背影,却是觉得熟悉极了,但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余兴见几个男人都有露出兴趣的模样,抿着唇笑着便主动走了过去,不一会儿便站在人家背后,装成很君子似的柔声问道:“这位学妹,不好意思,请问图书馆怎么走?”一边眼睛盯在人家双腿上,心想着:真嫩真白呀,这腿儿勾在男人身上当真销魂的主呢。
焦闯一怔,心想着这人估计错认为她是这里的学生了,侧过身子回答:“对不起……”话说到一半却赫然瞪大了眼睛,赶紧转过身子不再看那人,还好方才余兴没仔细盯着她脸,一时半会竟然没认出来面前的是焦闯。
焦闯哪里料到还不止一个余兴呢,那边的人也走近了,尤其展锋还在后面喊:“余兴,你他妈别吓着人家小妹妹啊。”
此时还听见不断谈话的声音以及笑声,焦闯能听不出么,还有哪几个男人让她心跳如鼓打呢,只得僵着身子埋着头。
段毅此时也乐了,竟然也有心情跟花容、林朝阳开起玩笑:“我看那余兴不行,泡妹妹方法太嫩了。”
花容忍不住揶揄他:“嗯?你成?那你试试?”
而林朝阳只看段毅一眼,便将目光继续放在前面那人身上,心底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段毅正笑着呢,的那边余兴已经逼得焦闯回过头,几个男人见到那女人,都不由得有片刻的失神。太子爷嘴里的香烟都掉到了地上,展锋更是被一口烟呛得喘不过气。
段毅呆住脑子一片空白,惊恐的瞪大眼,他、他媳妇怎么在这里?
没等这些人回神,焦闯就先出声了:“你们要找图书馆?诺,就在凉亭后面那栋红色的搂。”
现在焦闯将自己当成了一根蒜,此时还能干嘛,装蒜呗,她心想着先混过去再说,反正也就这样了。
08 保住媳妇要紧
她真当自己是一根蒜了,眼观鼻鼻观心,怎么看也是一根白花花的蒜啊~
她居然也没脸红气喘,明摆着就是对着群男人睁眼说瞎话, 她拒绝承认自己的身份,宁愿当个路人甲乙丙丁,不过这图书馆的方向她一万个保证那可是顶对的,当年她跟郝色没少来是师院这边的食堂吃饭,所以保准没错。
一开始搭讪的余兴没了底气,原本想要泡美眉的计划是泡汤了,眼前的人是他的菜,可是他也只有看着的份,要真砰那么一下,后面那些男人可不把他给吃喽。
说不紧张都是表面上糊弄人的,她心底早就七上八下的了,随便逛个师院也能碰见这些人,而且为啥林朝阳、花容、段毅跟太子爷这伙人在一起?
虽然心底有疑问,但好在焦闯不傻,当然不能问这些男人了,要问了她还怎么逃?
哦,对了,这丫头心里还在想着逃跑的事情呢,虽然这摆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焦闯一根性子,越不可能的事她就越是要挑战。
余兴瞧瞧抹了一把额上的汗,盯着眼前的水手服的女娃娃,因为怎么看他都觉得这就是高中时代的焦闯呀,稚嫩的脸跟青涩的气息……
这女娃娃白嫩嫩的手指着他身后不远处的一座凉亭,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但仔细瞧去似乎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倒让他不知如何是好了。
所有的男人暗暗打量着这女娃,一头乌发如青丝,缠绕在那纤细的腰肢上,黑皮鞋擦得发亮,往上看便是两条腿儿,那裙子也不知是故意还是就这么短,大腿隐约还是可见,但光看那纤细白皙的小腿就知道那里有多勾人了。
可惜,可惜,展锋心底直叹气,若是这张脸不那么像焦闯就好了。不怪展锋怀疑这人不是焦闯,因为看起来二十五的女人也太嫩了吧,这水灵的……
不过傻的也只有展锋跟余兴这两个莫名所以的人了,其他的男人可不傻,不止不傻,应该是个有所思,那脸色,啧啧,个个都跟包公上身,黑沉沉的,怒腾腾的,看得人是心里打寒颤。
唯独站在一旁的乔思是局外人,唯一觉得好奇的估计就是这身不属于她高中时代的水手服了。
先瞧瞧这边的太子爷,眯紧一双漂亮的丹凤眼,眼底透着狠劲,又在他眼前失踪了一年半的女人出现了,第一次她走了七年,这一次是一年半,今后呢,今后又得是个几年?他心底的苦涩化成了恨,恨不得恨不得把这个女人揉碎了放进自己的血骨里。
花容,嗯,花容同志表面上很镇定,只是略微低着头,那长长的睫毛盖住眼底波涛汹涌的情绪,其实胸口早就气血翻滚了,前面那女人是谁?是他心心念念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的心头肉,打她失踪那天开始他的胸口就一直疼,整个人仿佛走了神失了魂一样,命啊!丢了命可怕不?那焦闯就是他的命!
段少则是紧皱眉头,望眼欲穿的看着前面他媳妇,他都火烧屁股了,他媳妇这都送上了狼口了,也不看这些男人眼巴巴的一个两个放出狼光,恨不得把她吃了呢,他真是悔恨啊,早知道当初就真的打条金链子将这女人栓在家里,谁也不给瞧,自个媳妇自个在被窝里疼。
焦闯见这群男人没做声了,嘴里最后一点笑意化了,利落干脆半点不含糊的转身就走人,徒留清丽的背影给这些男人就够了。
然可惜的是,手被抓住了,左边那只手最先的是被林朝阳给抓住的,焦闯猛一回头瞧见林朝阳那张阴沉不定的脸就愣住了。
抓她的人是跟她在一个红本子登记结婚的男人呢,可惜不是个好东西。
焦闯现在已经不是憋屈的小媳妇了,生了孩子之后又在阿姆斯特丹住了一年半,在那边她性子开朗不少,回来之后也将自己的感情线理清了,对于林朝阳她是放过了自己,也放过了他,原本就是政治婚姻,本就没感情基础,她便不恨他那会的事了,不过相反的她对这人也看透了,就当是个陌生人呗。
“焦闯,你要装到什么时候?”林朝阳骤然拽紧了她的手腕,让她皱着眉“嘶”的痛呼一声,这边她喊疼,那边就有人心疼了,这不,三只手同时落在她那只被林朝阳拽着的手上。
傻了眼吧,展锋跟余兴站在边上的这两人面面相觑,得了,世界大战要爆发了。
而这边,三个男人都那么一怔,眼中带着杀意冷意的,慢慢不约而同的蹙紧了眉瞧着多出来的那只手。
焦闯也循着那手看了过去,段毅不像其他男人沉着脸,而是一脸着急满头大汗像是丢了宝贝似的抓着她,可不?他媳妇都要被抢了能不着急么?
他、他这一次算是豁出去了,媳妇是他一人的,孩子都生了,那几个男人做毛占便宜,打蛇随棍上,趁着其他男人发怔的同时他一把就将人给扯到自己怀里,愣是将焦闯拦在自己后面。
09 炸碉堡
从段少遇少遇见焦闯这妞开始,他仿佛就看见了自己今后多舛的未来,他华丽的人生道路上已经摆满了杯具以及茶具。
段少也给犯了禁忌,他挖了自个好兄弟的墙角,虽然他曾经多么不齿花容跟焦闯勾搭的行径,可是现在他更是不齿自己的所作所为。
金屋藏娇一年半的女人是同一个裤子的兄弟之妻,这简直如同董存瑞炸碉堡,那是一个义无反顾啊。
他现在手中举着三个炸药包,其中有两个上面清楚的写着“好兄弟”,三个炸药包代表林朝阳、花容跟太子爷,其中两个还是他曾经的裤衩之交。
所以都说红颜祸水啊,焦闯可不就是一个祸篓子么,愣是将原本就不平静的水越搅越浊。
段毅原本打算将这祸篓子收了,掖着藏着哪怕一辈子都好,只要他一个人疼就行了,可是现在不行啦,现在全部的男人都知道了她的存在。
他又是悔又是恨,悔自己怎么就载这祖宗的手里了,恨自己这么就答应放她回来呢?
不过现在想这些也不顶用了,这一声巨响,段毅辛苦经营的大碉堡一夕之间毁于一旦,三个炸药包同时响起。“砰砰砰”的炸的他两眼昏花,脑子发白。
他媳妇啊,他媳妇啊,怎么就那么勾魂呢?一个两个男人为了她连命都快不要了。
瞧着段少宝贝疙瘩似的维护起焦闯,三个男人一口血堵在心口,眼前似乎一黑才猛然醒悟回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这么回事啊……就说找了大半个中国都没瞧见人呢,许是有内奸作怪,将焦闯给藏了起来。
眼前的段毅在三个男人的眼底扭曲起来,而在段毅的眼里,这三个男人的面色也开始扭曲起来,暴风雨来临的时候谁说平静了?他就觉得冷风飕飕的,额上竟然在冒汗,还是冷汗来着。
林朝阳跟花容眼睛通红,心底一阵阵的刺痛,同样是男人,在场的人就没看不出来段毅那过分呵护的举措是怎么一回事,他分明是将自己当成了焦闯的男人在保护着一个女人,而最可恨的是,为什么这个女人没有半点儿惊慌的模样,反而理所应当般缩在他的怀中。
承认了?这两人果然是那种关系。
太子爷眯着眼瞥了一旁正尴尬的余兴敢展锋,这两厮都是精明的主,余兴更是吓得心肝在颤,他想泡的女人居然会是太子爷的心上人,幸好早认出来,否则有他好果子吃的。
立马两人转过身,对着一头雾水的乔思笑,展锋先出声了。“乔大小姐,这几个兄弟有点事要处理,要不我先送你回去?”
还没等乔思回过神想要答话,那边的余兴也赶紧过来插上一脚,附和展锋的话。“是呀,你看这时间也晚了,我们送送你。”
也不管乔思答应不答应, 展锋跟余兴分别堵在乔思的两旁,愣是将人给带走了,临走前余兴还忧心忡忡的望了那边的四男一女。
诶,看起来他们走之后,那边势必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等余兴、展锋跟那乔思走之后,这边的气氛立即顺势滑落,炎热的盛夏却让人觉得背后凉飕飕的,仿佛贴着阴风,段毅咽了咽下口水,谨慎的盯梢着前面那三头狼,当下保护媳妇要紧。
这边太子爷先出声了,冷笑着瞥了一眼段毅,说道:“原来是挖墙角专业户,这墙角挖得还真是够狠的,难怪这一年找不到人。”
这一句话瞬间让花容跟林朝阳拉长了脸,听出太子爷那意思了,嘿,段毅跟这两人亲兄弟还亲,可却把他们自己人都给阴了,能不狠毒么?
于是,有男人憋不住,爆发了,而这人却是向来最沉得住气,看似最温和的男人,花容。
一把拉过焦闯,将她推到一旁,眼神跟她对上那瞬间,焦闯不是没瞧见花容眼底那抹伤痛,可她能说什么, 因此她淡淡的撇过眸子。这一举措无形中让花容认定了段毅跟她之间的关系。
一个狠拳头落向段毅,段毅没料到花容会真动手,他原本以为最先动手的应该是高铭或林朝阳,因此便结结实实的给揍了,嘴角顿时一阵生痛,歪着头捂着自己的嘴,牙龈里血丝直冒。
原来温柔的男人发飙起来可不比常人,这一拳够狠的,带着十成十的力道。
“段毅,你她妈的犯贱,就该死!”花容揪着段毅的领子,拉到自己面前,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恨恨的蹦出来的。
段毅呸了一口嘴里的血水,此时大有豁出去的意思,便也冷笑:“怎么犯贱了?我自个媳妇还能让了其他男人不成?”说罢出其不意的推开花容,反击一拳,揍上了花容的胸口,花容大惊,瞪着眼退了好几步。
焦闯看着不由得心跳加速,花容毕竟是她喜欢的男人,哪里能不心疼,正想要过去却被人给喝住,没想到出声的却是太子爷。
“男人打架,女人少搀和进来。”那眼神给冷的,简直是北风过境……
说罢看见林朝阳跟太子爷纷纷摘下军帽,也跟着加入这干架的圈子里,这四个男人都出生军官世家,早些年都是从部队出来的,哪个不是一身的好技巧呢,几个擒拿,几个左勾拳右钩拳大家都会,打起来一时半会还真是没有个胜负。
不过若是要问谁脸上挂彩最多,诶,自然是段少了,谁让他现在是最惹人恨的呢,一个人独享了焦闯一年多,怒火中烧的男人们自然是不忘记在他脸上多揍几拳。
师院里这下子围观的人多了起来,军人闹事能不让人好奇么?这年头军官跟军官打架,嘿,还真新鲜。
焦闯咬着唇立在一旁,眼见旁边的人越来愈多,面前那几个男人打得越来越起劲,她却是转身撒腿就跑。
废话,能不跑么?否则等那几个男人干完架了,就是轮到她遭殃了。
说也奇怪,她动作还真快,趁着人群形成有力的包围圈,一溜烟的撒着蹄子,等最早反应过来的林朝阳发现那女人跑了之后,却是不注意被太子爷狠砸了一个拳头。
其他男人后知后觉,也纷纷转头瞧去,那身影逐渐消失,取代的是眼前越来越多师院的学生。
小白兔跑了,留下来的四头狼能怎么办?大概也只有咬牙的份了。
不过这事还没完,其中一头没那么容易被放过,要知道,男人记仇分毫不差女人半分。最毒男人心呐~
10 吊起来打
段毅这辈子做过最错的事不是挖了兄弟的墙角,也不是夺兄之妻,他现在悔恨的没能藏好自己的媳妇,让媳妇暴露在这群狼子野心的男人眼皮底下,呜呼,真是命途多舛啊。
古时以欺君之罪尚可株连九族,而夺兄之妻更是违背伦理道德之事,这段毅眼下看来罪无可恕,若搁在古代势必要落个五马分尸车裂之刑。
许太子爷气的不过是被这般阴险小人阴了,他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将焦闯这丫藏起来的会是原本不在这趟浑水里的段毅。
原本搅得一潭清波成浑水的也只是林朝阳、花容跟自个,哟呵,谁还能想到段毅这厮也搀和了进来,够狠,够阴。
这三个男人一丘之貉,根本就是一路货色,喜欢玩的就是挖角墙角的勾当是吧?花容挖了林朝阳的墙角,现在段毅又挖了花容跟林朝阳的墙角。
段毅这厮也不嫌累得慌,一年半的时间里埋头奋斗,努力钻研自家兄弟墙角的泥土松动情况,手里拽着小铲子,一把一把的给这两人的墙角“松土”呢。→▁→
巍峨屹立的大碉堡终于泥土松落,段少赶在前面冲锋陷阵,几声巨响,一阵黑压压的烟雾,那大碉堡……
倒了,没了。
段少一抹额上的汗水,吐了一口血水,胸口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气喘吁吁的捂着方才被揍得不轻的嘴角,牙龈还疼着,那几个男人下手不轻呐。
花容跟林朝阳心疼的疼越加的强烈,怎么会是他?千想万想,这个努力撮合他们两人和好的兄弟居然才是幕后凶手,夺妻之恨顿时燃烧了两人的胸口。
“我他妈的有什么对不住你?”花容将那些温柔似水的君子模样全给抛弃,红着一双眼恨声问道。
“我还以为你是最不可能的,我跟花容的恩怨你最清楚不过,你不该搀和进来才对,段毅,这次你把事情做得太绝了。”林朝阳紧紧盯着眼前的段毅,回想起昨日种种,焦闯失踪时候他表现出来的坦然处之以及扼腕叹息的模样,林朝阳只觉得戏演的足以让人分不清真假。
太子爷只当这三人窝里反,他如今最关心的便是焦闯的去向,既然是段毅这货色把她给藏起来的,那叫表示他一定知道焦闯如今的住处,而这三个人怎么闹却又是另一回事,他不想费神关心这些外人的事。
段毅早就知道纸包不住火的,总有一天自己的所作所为会被人知道,可没想到会这么快,不过……也足够了,至少他现在不怕了,他比这些男人多了某个筹码。
孩子!那女人的孩子是他的种,这可是重量级的筹码,即使焦闯不爱自己吧,可她舍得下孩子的爹么?忍心孩子没爹疼?
段毅这一年半来早就摸清楚了焦闯这丫头的脾气,她真是将女儿疼到骨子里了,决然不会舍得女儿受半点伤害,那么爱屋及乌的道理也是一样的。
虽然对不起这些兄弟,可是兄弟跟媳妇孩子同在一个天平秤的时候,段毅定然是头也不回的选择媳妇孩子,就如当初花容义无反顾的决定要挖林朝阳的墙角一个道理。
“如今我说什么在你们听去也是个屁话,反正就这么个事,你们自己也看到了,焦闯现在跟了我是事实,你们怎么样对我都罢,可我告诉你,唯独那丫头我不会让出去了。”
花容阴着一张脸,眯着眼上前两步,狠狠拽着段毅的领口,呸骂道:“段毅,你凭什么争?”
段毅耸了下肩膀,从花容的手掌下扯开身子,嘴角撩了撩,撇看一眼对面三个衣衫不争的男人,冷丝丝的笑,那笑意让人很不舒服,林朝阳更是被看那笑弄得整个身子绷得紧紧的,拳头紧握,怕忍不住又是上前给那人几个教训。
师院里原本看热闹的人见这几个人没了声响,以为这些军官公子哥也不过闹闹事,便陆陆续续的离开了,而这边的气氛依旧剑拔弩张,一发不可收拾中。
拉扯着自己被弄皱的领口,段毅咧着那挂了彩的嘴,不由得皱着眉“嘶”的轻呼,但忽然抬起头,瞧见对面几个男人瞧着他的眼神多了积分鄙夷,他也不在意。
对于花容的质问他反而大有豁出去的说道:“凭什么争?这可不是凭什么的问题,而是该不该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