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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戒Ⅱ-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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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可却偏偏卡在重要的位置上,那离腿跟还差三寸的布料。
  吊带袜还特意露出半截的大腿肌肤,底下的高跟鞋是黑色的,袜子却是白色的,显得那双腿儿越发的修长纤细。
  真真是要命的紧,可焦闯却不知道自己这身打扮在男人的眼里有多大的诱惑力,虽然她自己穿着习惯了也就当是角色扮演,男人的眼中呢。她就是青涩稚嫩的小雏鸡,等待人去发掘去疼爱。
  
47  过去式
  男人喜欢的女人无非就是上了床是荡妇,下了床是贞洁烈妇,在家妖娆低姿态,在外安静高姿态,焦闯这种小女人是绝对做不到这点的,所以她是个不合格的妻子,哦不对,如今说来应该是前妻才对——某人的前妻,虽然红本子上还印着两人的名字。
  焦闯无奈之下最后还是得跟林朝阳上了楼,去了这两人曾经所谓的家,那个在她印象中冷冰冰,安静死寂毫无一点人气的家。
  回忆里,那个家只有女主人,没有男主人,只因为他的男主人习惯了彻夜未归,即使归来也是带着另一个女人的香水味跟胭脂味。
  那个家里留下的便是她辗转难眠以及默默流泪的日子,还有那响亮的巴掌——男人赐予她的,一掌过去,她犹记得脸颊高高肿起,浴室里镜子映出的核桃般的眼睛。
  焦闯跟着林朝阳一起走进电梯,不自觉地摸着自己的左边脸颊,那脸颊隐约又泛着热辣的疼。
  林朝阳从冰冷的电梯大门见到她捂着脸颊,不由得问道:“怎么了?”因为实在是见她紧紧揪着眉头,一副似乎很痛苦的模样,他才会忍不住关切的问的,虽然语气依旧冷漠。
  焦闯头也没抬,老实回答道:“没,只是想起了你当初给我的那一巴掌,觉得脸就疼了起来。”她发誓自己绝对是无意识说这话的,因为等她自己回过神来发现对林朝阳讲什么的时候,连忙咽住了,揉着嘴唇不敢再说半句话。
  可是那个男人一张脸已经耷拉了下来,眼睛里闪过很多复杂的东西,却不再愿意再看她一眼。
  电梯开了,他率先走了出去,她跟在后面,隐约听见他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可看林朝阳头也没回,迈着两条长腿径直的往前走,焦闯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应该什么也没说过才对。
  焦闯心底嘀咕着,踱着脚步慢慢地走在后面,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停住了,不愿意进去,她怕自己进去之后又会想起很多不好的回忆,所以她宁愿站在外边等着他。
  林朝阳在玄关处找到大厅的吊灯开关,见后面的女人踟躇的呆在外边,一副在边缘挣扎的模样,他便说道:“进来吧,还杵在外面做什么?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焦闯愕然抬起头,没想到林朝阳会说这话,心底有些气恼,嘴里却还是说道:“不了,你赶快找到钱给我就成了,我会等你的。”
  “站在外面等?”林朝阳冷笑。
  焦闯却点了点头,一副认真的模样,不愿意靠近雷区半分。
  林朝阳斜斜的靠在玄关的墙上,手里解开腕上的扣子,又给自己解开了领带,焦闯就那样看着,有一会儿的失神。
  毕竟林朝阳也是个美男子,样子长得实在不俗,她甚至不敢相信这个男人曾经是她相处了一年半的丈夫。见她有些晃神,林朝阳挑着眉头瞧她,她的双手交叠的放在裙子上,脸庞微微的垂着,那尖细的小下巴似乎要低到地里面,然而她的眉目极其的顺和,有一种婉约乖巧的美。
  当初不正是因为这股婉约柔顺的性子让他答应了这桩婚事么?可惜最后他亲手给毁了,至今他都在想着,若是回到当初那会,他还会不会那样对她,又或者是在乎这女人。
  林朝阳的心底是矛盾的,一方面他不敢承认自己已经喜欢上焦闯这人,甚至有时候想到她跟那几个男人的关系还是鄙夷嘲讽的。
  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凭什么做他的妻子,她有什么资格?
  可是另一方面他却放不开手,明知道自己无法接受花容跟段毅两个人跟她之间的关系,可是他却狠不下心来要跟她离婚,甚至在她提出离婚的时候会心情莫名的糟糕郁结。
  “你还没说你怎么会在那种地方工作的,我从花容那边听说你是在一家外企公司做文员,怎么我看见的却不是这么一回事,花容知道这事么?还是说你是瞒着其他人出来的。”
  见焦闯脸色瞬间的变化,林朝阳心底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是对的,这女人,果然是偷偷地瞒着其他人到那种娱乐场所工作的。
  从刚才上面闹出的动静来看,她肯定是惹事了。
  想到这,林朝阳心底憋着一团火,有气却使不出来,只能硬是压回身子里,眼睛却锐利的看着她。
  焦闯不回答,咬着唇抬起下巴,她想要维持自己的高傲跟尊严,从前她在他面前从来都是低姿态,如今她便是要在他跟前作高姿态的女人,即使他不怎么待见自己。
  “恩,看起来我猜对了,花容跟段毅那小子还不知道吧,还有高铭……焦闯啊焦闯,你还真是胆子不小,以前怎么就见你胆子那么小,跟兔子似的。”
  “你想怎么样?从前我在你面前就是只兔子,被你掐在掌心里,可如今我已经不会再做以前那没骨气的东西了,林朝阳,我也是有自尊的人,我不奢望什么,可我只是希望在你的面前能够保留一点自尊,而不是让你恣意的践踏。”
  “自尊?”林朝阳眯着眼看她,低沉的从嘴里缓缓念着这两个字。
  “如果自尊这玩意真的有的话,那你的脚底下不也是踩着我的自尊么?你跟段毅、跟花容之间又算什么关系,恩?”
  焦闯眼睛赫然睁大,却是被他堵得半句话说不出来。
  下一刻,林朝阳一把将她拉进了屋子里,身子一罩,就将她整个人围在墙壁跟他身子之间。
  焦闯双手推拒着,奈何这男人力气很大,她偏搞不过他,只得奋力地捶了他几下,恨声道:“林朝阳,你又在发什么疯?”
  “焦闯,你究竟还有没有心,你的心究竟在谁的身上,花容、段毅、还是高铭?”
  “你什么意思,你究竟想要说什么,如果你现在只是为了羞辱我的话,请你放开,我不接受。”焦闯冷着脸,嘴唇因为怒气而略微的颤抖,胸口因为急促的呼吸而不断地起伏。
  林朝阳的头往下低了一点,能够闻见她吐出来那绵长而香甜的气息,有婴儿奶香的味道,她以前的身子并未有这种味道,于是他想到了那个孩子,那个漂亮的孩子。
  他唯一软下的那颗心便又硬了起来,压着她的肩膀愣是将她砸到冰冷的墙壁上。
  “焦闯,我很好奇你究竟有没有爱过一个人,这么多男人在你身边打转,你的心在哪里?”
  他逼她,他想要逼出她心里真正爱过的那个人,然后他会用自己的办法使她忘记那个人,彻底的从脑海里忘记。
  “……”焦闯有那么瞬间的失神,她亦在心底问自己这个问题。
  然后她张开那张薄得近乎透明的唇问道:“林朝阳,你爱过陈嘉林么?”
  林朝阳没想过她会忽然提起陈嘉林的事情,一怔,然后似乎想起什么,眉间的折痕淡了不少。
  他回答:“爱过。”没有半点犹豫,十分真实的回答。
  焦闯撇过头,似在叹气又似是在怜悯。
  “你想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么?”
  林朝阳抵在墙上的大掌忽然收紧成拳,一双眼狠狠的剜着这个女人,似乎要在她身上凌迟。
  终是紧绷着牙齿说道:“对我而言,爱过的人忘记便好,我不会去回忆以前的事情,那都是过去的。”
  焦闯抬起头,也对他说道:“那你知道么,你对我而言也是已经过去的。”
  林朝阳终于无力的垂下双手,焦闯推开他走到门外,她撇过头,望着那个仍然杵在那原地没有动的男人。
  “车费不用给我了,我自己走回去,至于今天的事情,你喜欢告诉谁都没有关系。”她倔强的不肯回头,头一次在这个男人面前带着自己的尊严离开。
  林朝阳朝着门口望去,那里已经没人了,只有敞开的的大门,他关上门转身坐到沙发上,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又从桌子底下拿出一瓶八八年的白兰地倒了一杯。抽一口烟喝一口酒,听着客厅里挂钟滴答的声音,他视线落在焦闯住过的那间房里,倏然站了起来,走到她的房间,里面的摆设未曾变过,依旧按照她走之前的样子放着。
  打开衣橱,里面也还有当时她没有带走的的那些衣服,衣服里有淡淡的香水味,他才记得原来焦闯身上总带着一股香味,便是这种香水的味道。
  可惜那时候他不懂得欣赏她,不懂得尊重怜惜这个女人,所以对于她,他已经成为了那个无足轻重的过去。
  对人而言,尤其在正当打算付出他感情的时候,最残忍的方式不过是对那个人说:“你已经是我的过去式。”
  而他,林朝阳,是焦闯的过去式。
  ……
  太子爷还留在Z的时候,经过那间被人围得水泄不通的包厢外,瞅见里面一个男人声嘶力竭的痛呼,不一会儿又提高嗓子怒吼道:“TMD,快点将那两个女人给我抓回来,你们这都是什么玩意,居然女服务生还动手打人了?!”
  管事的不断在道歉,一边哈腰点头,满脸都是诚惶诚恐生怕得罪这爷的意思,连忙回道:“陈公子,那人是前几天刚招聘过来的,可能还不懂这边的规矩,得罪了您真的太抱歉了,可是刚才派人去找过了,怕人是早跑了。”
  其他人都清楚,这是不能报警,不管闹多大的事情,只要没有弄死人,都是私底下解决的,圈子里的规矩就是这样,那陈公子也不屑报警,他就是想找到焦闯跟那女生,往死里搞,只有私下动手才能玩死她们。
  “去你的,给老子滚,还给人跑了?那女的资料呢,叫什么名字,老子要找到她,不弄死她才怪!”
  “根据陈公子您说的,那动手打人的不知道是谁,咱这里实在没这人,可能是顾客,另外两个女生都是新过来这边的。一个姓王,叫王琳琳,另外一个姓焦,叫焦闯,资料上只有地址跟电话,没有太多的资料,你也知道,我们这边对服务生的背景向来不会调查的。”
  这下好了,太子爷原本只是瞅了一眼那满身狼狈,头上顶着个大包的男人,正想走开的时候,一听到焦闯这名,就怔住了。
  那边那男人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草TMD,要是老子抓住了,非搞死不可,以为是什么鸟贞洁烈妇呢!”
  于是,这陈公子还不知道,这事没完呢,天下又要不太平了。
  
48  篓子大了
  那天晚上他做了所谓的放逐,将她从自己的世界放逐,不过只是一个女人,没什么不可以失去的,女人不过是衣服,何况她不过只是一件被无数人穿过的衣服。
  他撑着额头,手肘靠在玻璃桌上,另一边的手里晃着有冰块的白兰地,客厅里只开着一盏壁灯,影绰的昏黄色,对面案台上摆放的尼泊尔鎏金玉瓷瓶子,那飞舞的花纹图腾在灯光中变成了张牙舞爪的怪物,直扑他门面。
  他慌忙吞咽下杯中的滚辣的液体,黑眸紧紧的缩着,复杂而又矛盾。
  头顶上吊着施华洛的水晶灯,如同一个个有形无形的花苞,最里面的是最大一盏,外边围绕着数十盏,可惜没有亮,可壁灯的光打上去,他抬起头,似乎能够看见那白色的水晶灯里倒映的满满的都是自己的影子。
  那些夸张而扭曲的身影,仿佛在嘲笑、在讥讽,在他的耳边窃窃私语。
  房间的另外一头,不断的有女人的香味飘散,他努力的深呼吸,那是熟悉的气息,奶香、花香。
  他倏然从沙发上起身,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就追出了门,跑到楼下车库开了车子,朝着小区外面开去。
  他想自己一定是疯了,刚才那瞬间他似乎看见了她从前卑微渺小的样子,那逆来顺受宛如小媳妇的模样。
  开着车子,他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半,大半夜的,她身上又身无分文,定然只能走路回去。
  脑海里浮出她那双足足有十来公分的黑皮鞋,林朝阳的心情越发的着急起来。
  从这里回她那边开车不过二十分钟,可若是依照她那个样子,起码得走两个小时,加上一路上不知道她会遇上什么事情,她穿得又是那个模样。
  林朝阳放慢车速,不断地在车窗外寻找起人来,可惜一路上并没有发现焦闯的身影。
  错过真的只是错过了,明明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焦闯就在他的他眼皮底下蹲着,他没有看到她,如果那时候能看到她,或许他就不会开着车子经过了。
  焦闯此时猫着身子,在路边一处木质长椅旁蹲着,轻轻地蹙着眉,嘴里“嘶嘶”的出声,两手揉着自己的脚踝,只因为那里正钻心的疼。她心底不是没后悔,她走了半小时之后就彻底的后悔自己的负气跟逞能了,看似不远的路程,她居然走了还不到三分之一,而脚底下已经快磨得不行了。
  虽然这双皮鞋的质地是好,走起路来不磨脚,但前提是对于短距离而言,要长时间的徒步谁也不会傻到蹬着一双高跟鞋吧。
  她稍微想着若是那个时候让林朝阳送送自己也好,怔怔地望着自己红肿的脚踝她有些泄气的撑着身子坐在长椅上。
  头顶上悬着一盏路灯,昏黄的光线打在她的身上,从远处看她的身影倒映在长椅上,被折射成两半。
  她低着脸,手里没看见揉着自己的脚踝,一直到没有那么钻心的疼为止。
  半响之后她便站了起来,继续往前走着,可却仍是一拐一拐的,走得及其的缓慢,堪比龟速。
  她此时身上没有一分钱,没有可以用来联络的工具,又穿着这一身招摇的女仆装,亏得这条路上行人比较少,来往的大部分都是车子。
  一辆又一辆的车子在她身边疾驰而过,却没有愿意为她停下的,即使真的停下,焦闯估计也没有胆子坐上去。
  最后她居然真的是用那扭伤的脚走回去的,不过足足走了有三个小时,从热闹的街头穿过,承受着别人的好奇的目光以及街头跳舞的青年的响哨。
  这些她一一都忍了下来,可是一路上却将林朝阳的祖宗都问候了一遍,若不是林朝阳她又会变成这般狼狈的模样么,不过焦闯还不知道林朝阳为了找她已经快疯了,满大街的打着车子转,可惜好几次都错过,她隐藏在人群里,他分辨不出,于是便只能擦肩而过。焦闯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的,若是知道或许她心底还没这么埋怨林朝阳。
  当她瞧见安源小区的大门时候,她感觉自己眼眶一热,差点就滚下泪来,走了三个小时的路程,她此时已经是百感交集,浑身的委屈难过。
  可见到小区的时候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对的,就算走的她也能一个人回去,好在并未向林朝阳低姿态的委曲求全。
  心理变化的如此迅速,怪不得这个小女人,只因为她被段毅那样娇宠了两年,回来之后几个男人都将她当宝贝疙瘩似的捧在手心里,她的脾气也开始有所见长,倔强而一根筋,常常让这些男人拿她实在没办法,凡事只有依着,否则便会让她在心底怨着。
  如今林朝阳便被她记恨在心,她发誓以后见林朝阳更不会给他好脸色,当然,如今她在气头上,心底这样想也不奇怪。
  小区的保安是认识她的,当见到她一身奇装异服的时候不由得瞪大双眼,焦闯没理会保安吃惊的模样,自顾自的朝着里边走去。
  好不容易拖着身子到了家门口,她才想起自己并没有带钥匙,她晓得止沉在家,虽然也许会吵醒已经睡下的他,可是她也没有办法不是?
  她身子挨在墙壁上,只用一只手按着门铃作响,可按了半天却不见有人来开门,她才开始着急起来。
  止沉很少夜不归宿,即使是在学校宿舍有床位他也从不住宿舍,每天晚上定然会准时回来吃饭,焦闯心底想着或许是止沉没听见铃声,因此又用力的按了好几下,也顾不上邻居们会不会有意见。
  不论她将门铃按得是底朝天的依旧没人来开门,焦闯顿时绝望起来,挨在墙上的身子倏然往下滑去,仿佛世界在这一刻坍塌掉了,闭着眼睛她感觉自己的眼角有点湿润。
  一个晚上折腾下来她的确是又累又困又饿的,一不小心居然在自家门前睡着了,而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
  ……
  几个小时之前,太子爷人还在Z会所,无意听到那管事的提到焦闯这名字,当下便顿住了要往前的脚步,身边几个酒友到没察觉出来,一直到发现太子爷面色阴沉,不是十分好看之后,一旁的余兴才回过神,正想要出声,却发现那管事的第二次提起焦闯这名字。
  展锋一惊,连忙用手肘捅了捅余兴,压低声音说道:“不会又是焦闯那丫头吧,这下子有得玩了,那丫头还真是祸篓子。”
  余兴眼睛看着那坐在包厢的沙发上,手捂着额头,上面正用冰块敷着,嘴里仍是骂着脏话,都是肚子里有墨水的人,骂起人来却将那人的亲妈亲爹都问候了一遍,不是“搞死”就是“玩死,”压根就没注意到包厢外某人的脸色已经耷拉了下来。
  展锋似笑非笑,眼睛瞅着那姓陈的工资,眼底便多了几分的冷意,他们自然是认得那个陈公子的,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
  这陈公子的老子搁在这边也是个半大不小的官,这陈公子平日里就依仗着他老子的关系往上爬,笼络了不少人,可惜为人实在是嚣张了点,以为这边自己算是半个皇帝似的,平日里桀骜自负,压根就没将人放在眼底过。
  不过太子爷这些人却不屑与这种人来往,只是在一些私底下的聚会里见过几次面,交谈倒是从未有过,可以算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圈子里的人也分上下五等,高雅的人跟高雅的人混在一起,低俗的跟低俗的聚在一块,在太子爷的眼中这陈公子便是圈子里下五等的烂人、俗人。
  太子爷不慌不忙的走上前,那管事的见有人进了包厢内,想到陈公子如今的样子,转过身就想赶走那人,一抬头确实愣住了。
  他能不认识太子爷么?都是平时的熟客,跟陈公子一样,都是不能得罪的金贵主儿,对他们会所来说都是祖宗一样的人物。
  连忙一脸谄媚的讪讪笑道:“哎哟,这不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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