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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禁忌的青春-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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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那天我对高斌说了谎,因为我看到父亲的时候,他并没有流泪,相反他还很开心,他对着我笑,很诡异地笑。
  我说爸爸,你看到了吗?
  爸爸说看到了,然后他问我:“好玩吗?”
  这句话只有我能听懂,我急切地说好玩,真的好玩,这是世界上最好玩的事。
  那天爸爸不仅和我说话,他还走到我身边,我明显感觉到了,他抚摩着我的头发,喊我宝贝。“宝贝”,这是世界上最亲切的词语,它让我心花怒放。
  宝贝,宝贝。
  当爸爸离开之后,我才意识到高斌在我的身边,在我和爸爸对话的过程中,高斌就在我身边。我看了看他,我看到他眼神中明显多了怜悯的意味,我知道,他肯定也觉得我是疯子,我从头到尾就是疯子。
  从此之后高斌开始怜悯我,从小到大我已经习惯了别人的怜悯,我不害怕。
  我没有理会高斌怜悯的眼神,用那只打火机点燃了香烟,抽了起来。抽了五支烟以后,我知道父亲已经走远,我开始主动躺在高斌的怀里,我蜷缩着,让他抱着。
  高斌这才开始和我说话,他问我放学以后去了哪里。我说我用石头砸碎了别人家的窗户,主人出来打我,我怕被他们打死,我拼命地跑。
  “你有过被人追打的经历吗?”我说。
  高斌摇了摇头。我告诉他那种感觉,那种逃命的感觉是处在生与死之间的感觉,因为你的脑子里会一直想着下一秒钟是不是会被人追上,然后被活活打死,而只有在那个时候你才会觉得活着是好的。
  “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砸碎别人家的窗户?”高斌说。
  “因为我透过窗户看到有人在*。”
  高斌说我真是一个疯子,他还说,别人*干你什么事?接着高斌又把我抱在怀里,拍打着我的脊背,他温和地说宝贝已经没有人追打你了,不要害怕。
  我又想起了我父亲,我把那只打火机拿到高斌面前。你看到了吗?我说,就是这只打火机,如果我不及时把它拿出来的话,它今天晚上就会被人偷走,你知道打火机里有什么吗?我的父亲在里面呢,每当我打开打火机的时候父亲就会站在我的面前,我能看到他在蓝色的火苗上跳舞。
  高斌抚摩着我的头发,他问我介意不介意让他看一下那枚银色打火机,我迟疑了一下递给了他。
  他问我打火机是哪儿来的,我说是父亲留给我的,他说很奇怪,几年前,他每次见到我父亲时都会看到他抽烟,可是父亲抽烟的时候,从来不用打火机,而是用火柴。

第三章 那些亲昵是我体内所缺少的物质(8)
“因为在你认识他之前,他把打火机留给了我。”我说。
  高斌同意我的说法,之后他又开始讲述我的父亲,他说有一年我的父亲去找他,希望医生能给他动手术。
  “他明明只是患了感冒,可是他让我给他动手术。我见你父亲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奇怪的人。我问他的名字,他说我只需要记住他的编号就可以了,他的编号是2519,以后如果我要找他,就喊他2519。”
  “2519?那不是你的车牌号?”我说。
  “对,所以我觉得更奇怪,他给自己起的名字怎么和我的车牌号一模一样?对了,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高斌的问题难住了我,从小到大,在我眼里他只有一个名字,就是父亲,我不知道除了父亲之外,我还可以怎么称呼他。
  我不知道父亲的名字。
  “我拒绝了给你父亲动手术,他走了。我特别希望他能再来找我。他对我有巨大的吸引力。
  “没过多久他真的又来了,依然是让我给他动手术。那次我笑了,我说2519,你拿过手术刀吗?
  “他说,‘我没有拿过手术刀,不过所有的刀都可以变成手术刀’。他的回答依然让我感到惊讶。我决定和他交往下去,因为我意识到,从他那里,我可以得到我想要的。”
  这是那天高斌对我所说的话,我急切地想知道下文,即:我想知道所有的、高斌所知道的、有关我父亲的事,可是他讲到那里却停止了。我问他想要从我父亲那里得到什么,他避而不谈。他只说后来他们就开始了交往。
  “你们成了朋友了吗?”我问。
  “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朋友,我只知道他叫2519,他几乎是每个月都会来医院找我,他有时候是患了感冒,有时候根本就没有病,他来医院就把玩我的那些手术刀。如果是别人,我会非常严厉地制止他玩弄我的手术刀,可是他不是别人,当他玩弄我的手术刀时,我会待在一旁看,看着他非常仔细地抚摩那些治病救人的手术刀。
  “他会等我下班,有时候他和你的方式一模一样,他会蹲在我的那辆黑色的2519旁边,一直等我下班。不同的是,他等我的时候会不断地抽烟,他用火柴点燃香烟,一根一根地抽,连续不断。有很多次,我见到他坐在我的2519的旁边,围绕他的是满地的烟蒂和火柴的残骸。
  “所以你第一次来找我的那天,当我看到你蹲在那辆黑色2519旁边时,我以为我又见到了2519,可是你不是2519。尽管你不是2519,可我知道我也一定会带你回家。”
  我几乎不能再听下去,我想打断他的话,提问一些我想知道的问题,可是我的眼泪一直流,嘴巴却不能说话。这一点特别奇怪,我的眼睛和嘴巴不能同时具备这两种功能。
  当高斌讲到我的父亲蹲在那辆黑色2519的旁边的时候,我迅速打开我的背包,拿出父亲的打火机。
  我希望父亲能够站在蓝色火苗上,陪我说话。可是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没有看到父亲,而是看到了那辆黑色的2519,它站在一片辽阔的白色中间,它的两旁坐着两个人。我擦干眼泪,我终于看仔细了,那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我的父亲。
  我叫着高斌,我说高斌,高斌,你看,我和父亲在一起。
  我的举动终止了高斌的讲述,他走过来抱着我。
  他说月儿不哭。
  他说月儿忘了父亲。
  他说月儿我们在一起。
  然后,高斌在我的额头亲吻了一下,他说孩子不要想你的父亲,以后我就是你的父亲。

第三章 那些亲昵是我体内所缺少的物质(9)
7
  那天高斌亲了我的额头,这个动作终止了我的哭泣,也终止了高斌的讲述。那是我和高斌亲密接触的另一种新的方式,在这之前高斌没有亲吻过我的额头或者是面颊,我们最为亲密的方式是抱在一起。所以当高斌低下头来亲吻我的额头时我为之一振。
  从16岁开始,我不拒绝所有40岁左右的男人对我的亲昵举动,我甚至迫切需要他们对我的亲昵,那些亲昵仿佛是我体内所缺少的物质,我需要它们。那些亲昵会驱散我所有的记忆。
  所以,当高斌亲吻我的额头时,我迅速止住了哭泣,并在高斌的怀里安然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把额头主动放在高斌的嘴唇下面,高斌不明所以,他把头往后仰,我把额头又凑上去。高斌很快就明白过来,他笑了笑,又在我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在他的嘴巴正停留在我的额头上时,我的身体迅速往上移,我咬住了他的嘴唇,他想要推开我,可是我咬得太死,他动弹不得。
  我放开他,我说爸爸,对,我已经开始喊他爸爸,他说过以后他就是我的父亲,那么从早上开始,我就已经喊他爸爸,他接受了我的称呼。
  我说爸爸,你不喜欢接吻吗,我在16岁的时候就知道,男人最喜欢接吻,男人喜欢把女人的舌头放在嘴里,像品尝巧克力一样去品尝。那真是一件奇怪又美妙的事,你不喜欢吗?
  高斌推开我,说了一声“疯子”。
  我忘乎所以,我对他说起我16岁时拥有的男人,那个叫老板叔叔的男人。我说在老板叔叔成为我第一个男人之前,我就已经用手指划破了我的下部。
  此时高斌打了我一记耳光,他愤怒地把我从床上拉起来。
  “如果你的父亲活着,他绝对不会原谅你!”他说。
  他居然提到了我的父亲,这让我很意外。可是我不同意他的话,我说爸爸你错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受到父亲的指引。
  “你的父亲怎么会同意你做这种事?”
  “因为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奇怪的人。”
  我的这个说法让高斌冷静了下来,他显然同意我的说法,他说是的,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奇怪的人。
  那个时候我感到很热,我说热,很热。
  高斌像是做好了什么决定,接着他开始脱我的衣服,我的衣服被高斌一件件脱掉,我*的身体就放在高斌的面前,然后他开始打量我的身体,从上到下,一个角度一个角度地看,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后来高斌开始抚摩我,从我的乳房开始,慢慢下滑。
  我已经不能自已,我动手去脱高斌的衣服,我根本没有去看高斌的表情,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脱掉他的衣服。我做到了,尽管高斌阻挡了几次,可我还是做到了。我们两个赤身*躺在了一起。
  但是遗憾的是,尽管他赤身*和我躺在一起,可是他始终在沉睡着,我无论如何努力,都唤不醒他本能的欲望。
  我平生第一次感觉到,那真是一件让人郁闷的事。
  高斌穿起了衣服,让自己恢复了以往的风度。原来所有的男人只有穿上衣服才会有风度。
  我仍然躺在那儿,看着高斌,不知道说什么好。高斌很沉闷,我试图和他谈话,说一些轻松的话题。我开口说了一句“乌鸦——”我想给他讲一个有关乌鸦的笑话,可是高斌马上打断了我,他重新躺在我身边,把我抱在怀里,死死地抱着。过了很长时间高斌捧起我的脸,他说月儿,陪我去飙车。
  尽管我已经很累,可是我还是陪他去了。在车上我们没说一句话,高斌在全神贯注开车,我则默默坐在他的身边,那种沉默的状态倒也不错,因为我们可以各自思考一些问题。

第三章 那些亲昵是我体内所缺少的物质(10)
其实我根本没有思考什么,我很快睡着了。我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是这样的:
  高斌不仅在抚摩我,而且在亲吻着我,他似乎也不是在亲吻着我,而是在撕咬着我,他的表情凶狠,他拼命地撕咬着我的乳房,可是我的乳房坚硬得像石头一样,这让高斌变得粗暴起来。他边撕咬我的乳房边捶打我的身体,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觉得很开心,好像我从出生就在等待着一个男人拼命的撕咬。我“咯咯咯咯”大笑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叔叔突然跑了进来,他浑身血淋淋的,好像刚才高斌撕咬的不是我,而是我的叔叔。
  叔叔的出现让我的梦境变成噩梦,我尖叫着醒来。我睁开眼睛,我的周围漆黑一片,我伸手去摸高斌,我摸到了他的脸,他脸上湿漉漉的,他的身上也是,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突然意识到那些湿漉漉的东西可能是高斌的血,我吓坏了,我完全清醒过来,我打开了车灯。
  高斌全身湿透了,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但是他还活着。我长出了一口气,问他怎么了。
  “我刚才拼命地跑,”高斌说,“就跟后面有人追赶着一样,我在想着或许下一秒钟就会被人赶上了,并且被人活活打死。”
  高斌在说着和我同样的话,我没有体会听到那些话的快乐,我依然处在刚才的噩梦所带来的恐惧中,我问高斌我们现在在哪儿。
  “我也不知道。”高斌说。
  “我们回去吧。”
  “嗯。”
  8
  那天以后我和高斌的关系又近了一步,最明显的表现是我们睡觉的时候不再穿着衣服,我们把衣服脱得光光的,躺在那张大床上。高斌不再拒绝看我的身体,而且在每天睡觉之前,他总要抚摩一遍我的身体,抚摩的时候他也总会不失时机说上一句:年轻真好。但是除此之外他什么也没有做。每当他抚摩我的时候,我总能感觉我那情欲的力量,感觉到这情欲对高斌体现的危险的力量,因为每当我的情欲不由自主地显现的时候,高斌总会痛苦不堪,而每当他痛苦不堪的时候,我的情欲之火就会突然熄灭。
  这的确是一件让人郁闷的事。
  所以一段时间之后我开始拒绝高斌的抚摩,我说如果他这样的话我们两个都会很难受。高斌同意了,从那以后他把抚摩变成了拥抱,我们赤身*抱在一起,彼此都没有欲望,像一对父女一样。
  我很迷恋抱在一起却没有欲望的感觉,那个时候我觉得高斌真的就是我的父亲。高斌也说他很喜欢那种感觉,他说他觉得自己高尚起来,像一个真正的父亲一样,脑子里充满了伟大的怜爱。
  “我的女儿。”每当他抱着我的时候他总会这么说,而我也总会不失时机喊一声“爸爸”。
  我们关系的这点变化让我欣喜若狂,我从高斌那里意外找到了拥有父亲的感觉,我变得更加开心,我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衣服在他面前跳舞。我边跳边唱,手舞足蹈,小猴子似的在那所大房子里蹿来蹿去。高斌也很兴奋,我疯狂的时候他的目光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他边笑边喊我“小东西”。我累了以后就会跑到他身边,让他抱起我,而他总会大笑着把我举过头顶,然后把我扔到那张软软的大床上。
  我们的关系比以前更加亲密,高斌对我更好了,他每天给我准备早点,接送我上学,还给我买了很多衣服和玩具,他说等我长到25岁,等我真正成了一个成熟的女人之后,他会给我买辆车。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三章 那些亲昵是我体内所缺少的物质(11)
“然后我们赛车,在晚上。”高斌兴奋地说。
  “你肯定比不过我。”我说。
  “为什么?”
  “因为爸爸说只有疯子才不会死。”接着我又说,“我是疯子,所以我不怕死。”
  没想到我的这句话让高斌很沉重,他低头沉思了半晌说:“我收回刚才的话,我不给你买车。”
  “为什么?”
  “所有的人都会死,疯子也不例外。”他说。
  我笑起来,我说我不会死的,我有这么好的爸爸怎么会死去。
  高斌把我抱在怀里,亲吻着我的头发,喊我“月儿”,他说他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所以他很怕“死”这个字。
  我知道,当两个人亲密无间的时候就会无话不谈;我也知道,如果我想要问他一些事,那时的高斌就不会对我隐瞒。
  没错,我是一直想要了解他很多的,我想要了解他的欲望从一开始就没有减弱过,只不过之前时机不成熟而已,那么现在,机会来了。
  所以当高斌说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肯陪他这么长时间的时候,我急切地问他之前有多少女人陪过他,我的这个问题给了他一个错觉,即:他认为我在吃醋,因为只有吃醋的女人才会在意身边的男人有过多少女人。可是我不是的,我一点都不吃醋,我只是想抓住这个机会,窥视高斌的秘密。窥秘成了我最强烈的目的。
  我真是一个聪明绝顶的女人。
  就在那天,窗外明月高悬,月光渗进高斌的公寓,照在那张巨大的床上,高斌抱着我,讲了一个对我来说,感觉极其搞怪的事。
  他说他曾经有过一个女人,确切地说平生只有过一次女人。那时他18岁,也是在一个明月高悬的夜,他和一个女人去郊外厮混。
  我说为什么两个人要去郊外,为什么不去找一张大床,就像这张大床一样,因为床,只有床,才是男女厮混的最佳地点。
  可是他说不是的,在他18岁的时候,他觉得只有郊外才是最安全的地点,所以他把那个女人引到郊外,找了一个相对平坦的地方,铺上他的衣服,让女人躺下来。当一切就绪,他着急地进入女人身体的时候,却听到了一声凄惨的叫声,那声音很大,足以穿透夜空。
  他吓坏了,立刻瘫软下来,后来他试着重新进入女人的身体,却再也没有成功。再后来他去找医生,他吃了很多的药,他找过无数次*,可都没有效果。
  他永远沉睡了。
  我不相信这个故事的真实性,因为在我收藏起来的那些小书中,总是写着女人的叫声可以激起男人的欲望,可是高斌却说,他讨厌听到女人的、所有的叫声。
  有一点我相信,就是不管这个故事是不是真实,高斌丧失了、或者是从一开始就不具备男人的功能。
  这让他很郁闷。
  那天他说正是因为这样,18岁以后他就开始学医,在表面上他是一个外科医生,他可以做外科手术,可是没有人知道他主攻的专业是男性病,20年来,他只有一个病人,就是他自己。
  他治不好自己的病。可这并没有影响他成为一个出色的医生。
  9
  当两个人亲密无间的时候就会无话不谈。
  当我和高斌最亲密的时候,我想从高斌那里了解到的并不仅仅是他的故事,当然还有我父亲的故事。从16岁开始,了解父亲的欲望从来没有脱离过我的记忆。
  当我和高斌进入亲密状态之后,我经常让高斌讲述父亲的故事,我说高斌爸爸,你和我父亲一起出去喝酒吗?
  他说没有,我的父亲从来不要别人跟他一起喝酒,但是他们一起出去过。

第三章 那些亲昵是我体内所缺少的物质(12)
“那一年夏天,我记得有一天他穿了单薄的、黑色的衬衣,他把衣领竖起来,这让他看起来更加奇特。他急匆匆走来,这次他并没有要我给他动手术,而是希望我能陪着他去看一个女人。你知道的,我对女人并不感兴趣,我说2519,算了,你自己去。我的话让他很落寞,接下来他没说一句话就走了。我觉得我可能伤害了他,我走出去找他,他已经不见了。”
  “他告诉你他要去看的那个女人的名字吗?”
  “那天他没告诉我。不过隔了一个月之后,他又来了,依然让我陪着他去看一个女人。这次我陪着他去了,他带我到了一幢楼下,我以为他要带我上楼,可是他没有,我们就躲在楼下的角落等,中午的时候有一个女人走了出来,那真是一个漂亮的女人,皮肤如凝脂。
  “他指着那个女人悄悄说:‘看,她是苏雪。’我问他苏雪是谁,他就不再言语。”
  这故事让我郁闷,我不明白父亲为什么偷偷去看母亲,他应该去看我,我才是这个世界上,他最应该爱的女人。
  这故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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