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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小邪指着前面大叫,前面的湖面被碧绿的荷叶覆盖着,可惜荷花的花期已过,只剩残花几朵,但依然是那般的纯美又惊艳。
小邪好喜欢荷花,上小学学杨万里的诗时就喜欢上了“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的意境,她开心极了!道:“我想要那朵荷花。”
“够不到,再说破坏花草也不道德。”警告她。
“我要嘛!”
“是!”没办法,凛然放下她来,去旁边的山坡上折了两束正在盛开的山花给她。
小邪灿烂地笑着,凛然立时来了灵感,作诗一首:“朱唇芳脸胜朝霞,折得山花双手掐。粉面笑成一朵花,俏丫丫,一半聪明一半傻。”作完他为自己的“才华横溢”感到万分惊讶!
小邪忽然想到了什么,凛然并无察觉,看着她胸脯处紧绷腰下又宽松的白裙,又诗兴大发:“纯情美眉最天真,时代新妆最可人。巧剪天空一片云,正合身,一半松来一半紧。”
小邪用力甩甩头,然后尖叫:“名副其实的大豺狼!”
凛然吓了一跳,纠正道:“是大才郎!”
“你不听着都一样嘛,直接叫豺狼好了。”
凛然无奈。
“继续逛呀?”小邪斜眼看了看他。
“是!”再次遵命。
在一座水心榭上,一位阿姨见凛然背着小邪说:“你们小两口儿真好,真浪漫,让人羡慕呢!我和老公很好,但他就是没有这样背过我。”
小邪配合地笑笑,狠狠地掐了一下凛然的耳垂,心里道,便宜你小子了!凛然并未感觉到一丝痛,因为他所有的感觉已被幸福给占据了。
后来小邪见逼近中午的太阳让凛然挥汗如雨,实在于心不忍,便佯装战战兢兢地坦白交待:“其实、我脚没崴,我是、使唤傻小子呢,快放我下来吧!”说罢实在忍不住了,突然哈哈哈哈乐个淋漓。
凛然原地不动,一阵呆愣,“呜呼——”拉着长音大发感慨,“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有情死得早!”他想傻小子做到天衣无缝时,该是最可爱的吧。
情有毒钟(14)
夜半,疲惫的小邪回到亲吻楼,仰面倒在床上闭目半分钟,然后翻身起来打开日记本:
我救了一只伤鸟,云端说是一只雌金翅,恶魔,我好想做一只受伤的小鸟,然后让你来救,让你来呵护,让你来心疼……
恶魔,你为什么还不理我?还在生我的气吗?每一次吵架我并不是真的气你,我只是想感受一下你因为我而气的幸福,你生气了,说明你那么在乎我,我会觉得好幸福。其实每次吵完以后,我会偷偷地站在角落里看你,你真的不气了才走开,你似乎是个天才的心理学家,已把我研究透了,吵架时就大吵,吵完就拉倒,我既感觉到了幸福,又不会太牵挂你,你真了不起!可是这次你怎么就真的不理我了呢?你真的讨厌我了吗?我注视了你那么久,你怎么就不笑出来呢?怎么就不!你非得等我气哭出来你才会笑出来吗?讨厌讨厌讨厌!
你怎么会讨厌呢?你可爱得像个婴孩,吻你,孩子,莫再生阿姨的气喽!阿姨的心情已好乱好乱哦!
我爱你!
※※※
小邪按一下接听键,手机里发出半老女人西瓜瓤感觉的美声:“你好!小邪,这份替身工作怎么样?”
“哦……”
“……你告诉我帐号,钱很快会转进去,我相信你会做得很好!”声音里含着鼓励。
“……您这会儿有空吗?”小邪问。
“还好,难得的轻闲。”
“我想见个面,更多了解一下凛然和来仪,既然要做骗子,就做个骗子高手。”
“我很欣赏你呢!——你喝酒吗?”
“喝!不,算了吧,我男友说过喝酒的学生不是好学生,我还是做个好学生吧。”小邪有形无声的浅笑。
“可爱!那么去茉莉茶馆吧。”
从茉莉茶馆出来,小邪迈起微步,一个骑着单车初中模样的男生,冷不丁给她一声尖锐的口哨疾驰而去。她说话的声音为什么那样好听?一个不寻常的女人!正想着,忽听马路对面远远地有人喊:
“有贼!有女贼!快抓住她!”
很快小邪看见跑上来一个头发零乱的女子,她的脚步迅疾,把后面的失窃者落了好远,她想起一首歌中的一句话——该出手时就出手!可是自己得横穿马路过去,那样恐怕就来不及了,正着急时,不知从哪蹿出一个魁梧的巡警,他箭步如飞,上去三下两下便擒住了女贼。那个女贼小邪好像在哪见过,于是想过去看个究竟,走到斑马线,等绿灯一亮,她马上穿了过去。
巡警要把女贼带走,女贼急了,指着后面的失窃者说:“他才是贼呢!是他先偷了我,然后我抢回自己的东西就跑,我是正义的,要抓该抓他。”
“不是,我是冤枉的!警察大哥,一定要抓她。”失窃者惨兮兮地说。
“那好,你们两个都跟我走吧!”巡警命令。
两个人见都要被带走,谁都不说话了,你瞅着我我瞅着你,正在这时小邪忍着笑走上前说:
“小魔女大灰狼这回看你们怎么办?”
两个人无奈赶紧向巡警解释,说他们是在玩儿,并让小邪作证,巡警先是有些生气,后来就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最后他脸一板呵斥道:
“下次在马路上再这么玩儿,就真的给你们带走了啊!”说完大步离去。
“你换了衣服我还真没看出是你呢。”小邪瞅着气喘吁吁的小魔女说。
“我换了什么衣服这小子都能一眼就瞅出我来,他简直长在我身上,甩是甩不掉了,不玩儿了,累死了!”小魔女说着一屁股坐在地上。
大灰狼走上前低声说:“累了,就我背你吧。”
小邪看着他们说:“我好像是多余的了,我明智的做法就是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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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毒钟(15)
“宝黛”小舞台规模不大,但却颇有名,这里的灯光、音效等皆属一流,你可以自弹自唱,也可以由别人为你伴奏,在这里能让每一个人完成歌星的梦想,而且只有上台唱歌才付钱,若只是欣赏,你只有奉献掌声就够了,所以小舞台吸引着众多新时代的宝玉黛玉们,即使不在晚上和双休日,门口出双入对的帅哥美女也很多。舞台上,小邪唱了一首赵咏华的那首经典老歌《最浪漫的事》,她的浪漫熏天,深情动地,一曲唱罢,满座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接着凛然抱着吉它自弹自唱起来:
我老是离不开你怎么办
我离开你吃不下饭怎么办
我吃下饭夜晚失眠怎么办
我不失眠老做梦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
我老做梦老做梦怎么办
我不做梦老失眠怎么办
我不失眠吃不下饭怎么办
我吃下饭离不开你怎么办
我老是离不开你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
我老是离不开你怎么办
唱完,他深情地注视着小邪对大家说:“这是我自己创作的一首歌,表达的是我的真情实感,这位就是我的恋人,永远的恋人鲁小邪小姐,小邪,Iloveyou!”情不自禁地紧紧地拥抱住她。
臭小子!在这种场合拥抱,小邪只好乖乖地配合,可是该死的臭小子给鼻子上脸了,他热血沸腾了耶,这不,双手捧住自己的脸嘴唇递过来。不能叫他得逞,决不能再叫他得逞了,我一定坚守自己的承诺,我的嘴只让恶魔吃,不然恶魔不会原谅我的,我也不会原谅我自己,我要用冰冷的目光给他降降温。她凝视着他,他的脸,三停五眼,为什么那样标准?他的鼻子为什么长得那样标准?而他的眯缝眼又为什么长得那样不标准?可是总体看来他为什么还是一个那样理想的大帅哥?那样出奇地诱惑人?他线条优美的唇弧为什么那样出奇地诱惑人?性感!太性感了!她嗅到一种淡淡地飘散着原始森林和市中心花园混合的气味,完蛋了!我掉进去了!
小邪已感觉到他狠狠地逮住了自己的唇,辗转着,她想反抗,然而身子却软如白棉,丝毫没有反抗的资本。很快一条滑滑地、湿湿的小蛇钻进了她的口中,小蛇穿过牙齿,横冲直撞,到处搜刮,然后擒到了她的舌头,紧接着便缠了上来,耍着花样,极尽缠绵之能事。最后他干脆将她的舌头吸了出来,吮、打圈,唾液流得她口中到处都是,她尝到他的唾液好像有一种果汁的味道。她的心脏疯了,她的血液狂了,她的身体需要“119”的帮助,但是她竟然觉得飘飘欲仙奇妙得要命,舒服得要命,享受得要命,直到台下观众自发地响起祝福的掌声,才把她从温柔的陷阱里救出。
刚才想死在那陷阱里也甘心,转瞬间她便恨之入骨,刚欲出拳,又觉得不妥,台下那么多人看着呢,怎么能这么野蛮对待恋人呢?于是用门牙使劲咬住了他的下唇,直到咬得他松开了她。
“你……你真要咬下来当美食吞下去呀?”凛然痛楚地小声说,说完朝台下生硬地笑笑。
小邪大喘着粗气也朝台下笑笑,当斜眼看到他的嘴唇渗出了血,忽然又觉得有些心疼,我这是怎么了?该死的臭小子,这是他自找的,心疼他干吗?——哎哟!尤物移人耶!……
情有毒钟(16)
不知为什么,和这个臭小子在一起时间如风儿溜过指缝儿,向晚的风凉下来,小邪也变得伤感了,而且伤感迅速侵占了她的整个心,“想喝酒吗?”她问。
身后的凛然扬了扬蚕眉,欲言又止,然后把目光投向大街上熙来攘往的人群。
“还在生我的气吗?”小邪变得低声下气地。
没有表情,缄默。
“嗨!本姑娘要请你喝酒,你去不去?不去我可回家了。”吼。
“真的?”魔术般地变为眉飞色舞。
“假的!”小邪生气。
“太阳不会从西边出来嘛,浪费我的情绪。”凛然敛容小声喳喳,并使劲地瞪了一眼她的背。
“我什么时候给你骗怕了?”小邪回头横眉怒问,“再问你,Yesorno?”
凛然一下子从后面饿虎扑食般地抱住她,嘴里不停地回答:“Yes!Yes!Yes!Yes!Yes!”
小邪后脚跟用力,猛击他的小腿骨。
“啊!”一声惨叫,单腿着地,双手抱腿。
小邪回眸一笑,邪气凛然。
然而凛然真想……真想再抱她一次,之后再让小腿遭受猛烈的痛楚,痛楚有多猛烈,甜蜜就有多猛烈,所以他希望抱她一百次,一万次,不,总是抱不够!当真爱一个人时,他就变得很贱,不是吗?
杏花村酒家之所以叫酒家不叫酒楼什么的,因为那首尽人皆知的古诗——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更因为老板希望宾至如归的经营理念,这里服务周到,喝酒随意尽兴。酒楼一隅,二人对饮,桌上放着六瓶青岛啤酒空瓶,女的问:
“你是什么东西?”
“你是什么东西?”男的反问。
“我是说酒是什么东西?”女的纠正。
“酒呀,酒是穿肠毒药。”男的答。
“毒药你也没少喝呀?”女的目光发直。
“所以我中毒了。”男的笑说。
“你中毒了你还笑?你醉了吧?”女的也笑起来。
“你知道吗?我中了爱情的毒,我体内有毒了,全是毒,所以以后我不再需要另外一种毒了。”男的神态变得凝重。
“你现在还吸吗?”女的问。
“有些天没吸了。”男的告诉她。
“可是我吸了。”女的盯视着男的。
“你吸了什么?”男的探身问,紧张兮兮。
“中的毒和你一样?”女的笑说。
“你中毒了你还笑?你醉了吧?仪。”男的也笑起来。
“你知道吗?我也中了爱情的毒,凛然。”小邪神态变得凝重,“我觉得爱情是一种毒药,吃了就变成傻瓜,傻傻地爱你百个春秋。”她依偎在恶魔的怀里说过这样的话。
“咳!你呀!”凛然指了指小邪俏皮的鼻头,“怎么了?想什么呢?那么认真?那么甜美?那么蔻?”
“没想啥。”她甩甩头。
“是不是爱我爱得想入非非了?”凛然坏坏的眼神。
“想入非非?”小邪剑眉立起来,“臭美!谁爱你呀?”
“我爱你行不?”哈巴狗状。
“欠扁。”小邪斜了凛然一眼然后端起酒杯道,“喝酒!”
碰杯,一饮而尽,然后小邪头半垂,看相般研究起凛然。
“还说没想入非非,干吗那么看我?”相当自恋。
“你以为你是谁?比武大强哪去?”够狠。
“你是说武松的哥哥吗?哈哈哈哈!”凛然狂笑,“我是武大,你定是潘金莲喽!我说你那么……”打住谨慎地看起小邪。
“说。”柔柔地。
“那么淫荡。”说完本能地闪身。
“过来,宝贝儿,让我亲亲。”小邪轻浮起来。
凛然小眼大睁,讶异莫名。
“其实你早就想入非非了,是不是?”小邪绕过桌角凑过来。
“你、你怎么知、知道?”凛然结巴了。
“刚才你说,我爱你行不?小样儿,哈巴狗似的,男孩在女孩面前摇着尾巴哈巴狗状的时候就是想入非非了。”小邪显得经验丰富。
“你……”这是相逢时清纯如仙的那个仪吗?凛然以为自己喝多了,赶忙用拳敲敲头。
“闭上眼睛,让我给你一个惊喜。”小邪玉立在凛然身边小燕子般娇滴滴呢喃。
凛然知道自己很清醒,但清醒的男孩对女孩的进攻也没多大抵御能力,这是男孩的“劣根性”,所以他顺从着。眼睛刚闭至一半,心里老大的不踏实,又睁开来,——妈呀!他吓死了,原来小邪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抄起桌子上的一个酒瓶向他的最高级神经中枢砸下来,躲是躲不开了,等死吧,反正二十多年又是一条好汉,不过死也得酷,——顶!
等了半天,凛然觉得自己安然无恙,慢慢地睁开小眼,发现酒瓶在自己的头发上停住了,好险!他不失幽默地说:
“我的头发很硬,居然能顶住一个酒瓶。”
小邪饱饱的胸脯狠狠地一起一伏,有晕车的,有晕高的,此时凛然有些晕海,他看见了海,而且一个浪头砸过来。
“饶——你——不——死!”小邪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完,收回酒瓶归座,打起响指来,打得很清脆,打得很悦耳,打得很帅气,打得很优雅。响指在声学上是空腔谐振原理,玩好它要注意角度加力度,显然她已是“老油条”。
“哼!”凛然在心里发声,然后他跟着响指的节拍吹起口哨来,吹的是金老《笑傲江湖》的主题曲,吹得很清脆,吹得很悦耳,吹得很帅气,吹得很优雅。
吃饭不好好吃饭,瞎玩儿,年长的食客在目光里哂叹,然后在心底悄悄洇开往昔的回忆。
“喝酒!”小邪书归正传,可是发现杯子和酒瓶是空的,于是又要了两瓶啤酒,然后命令地叫:“倒酒!”
“你倒。”噘起嘴继续吹口哨。
“倒酒!”提高一个八度。
“不倒。”稳如泰山。
“你倒不倒?”忍无可忍。
“凭什么让我倒?我又不是你男佣?”一脸大男人沙文主义。
“你真的不倒?”小邪伸手去拿啤酒。
凛然警觉地眨了眨眼睛,但并未乱阵脚。
渐显柔笑,如百合绽放,丰唇里吐出:“你不倒我倒。”
凛然松了一口气,偷偷地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形成一个“V”形。
啤酒缓缓地流入酒杯,小邪自夸道:“你看我倒酒,无沫,满而不洒。”话未毕,酒已洒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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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毒钟(17)
“仪,我们喝差不多了,打住好吗?”凛然担心起小邪所以恳求。
“我没醉呢,桌子上洒的酒是你弄的,来,干!”端起酒杯。
凛然犹疑。
“你要是不干咱们就Bye…bye!”急。
嘴和衣服一起喝了小邪的这杯酒,而凛然趁机换了一只空酒杯给她看。
“够意思!”小邪竖起大姆指。
凛然的笑只是一种动作。
小邪话锋一转说:“刚才我要打你时发现你头顶有三个旋儿,少见,听老人说有三个旋儿的人犟、凶、爱打架,说实话,我非常喜欢这种人。我现在好想领教领教你,来,我们打一架,我看看你有多凶,希望你不吝赐教哟,来!来!快来!打一架!打一架呀!”她说着起身叫号。
凛然想起一本俄国名著《怎么办》,他开始后悔让她喝这么多酒,记得以前喝这么多也不至于这样呀?
“让你倒酒你不倒,你不服我是不是?来!看谁给谁干趴下!”小邪往手心吐了口唾沫,双掌合十搓了搓,然后摇摇晃晃上前一把薅住凛然的衣领。
这不是在拍电影吧?简直是在表演,目光纷纷射过来,有美女食客忙整理一下自己的花容,然后四下里寻找摄相机,小邪看了美女食客一眼对凛然说:“人家看着你呢!不表现一下?”
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凛然在小邪面前虚张声势还行,动真格的,他实在威不起来,所以学起晚清政府坐在椅子里任其宰割了。
“站起来!”
依旧,白牙一呲道:“好男不跟女斗,我可是个好男孩哟!”
“对,你是个好孩子,又凛然又痴,好可爱。”小邪很快松开了凛然归座。
“什么人呀?”他喳喳。
“说谁呢?”小邪又欲站起。
“我是说你是什么民族的人呀?肯定不是一般的民族。”凛然赶忙补充说。
“我父亲是汉族,母亲是满族。”好言回答。
“也算混血儿,你以前怎么从来未提起过?”颇为不解。
小邪愣了愣,神经忽然一紧,忙甩甩头,过了十五秒钟才气道:“你以前也没有问呀?”
“我一直觉得你是温柔淑女呢。”
“我现在不好吗?我在独木桥,你可以选择阳关道。”小邪双手放于桌上,然后头枕在上面微闭上凤眸。
“说什么呢?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