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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句我爱你听听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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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速行驶的奥迪车从胡同口开出来。

  屈念:没搬家吧。

  我:没有,要来?

  屈念:嗯。刚出来。

  我:我老婆也在。

  屈念:林丹妮?

  我:恩。是,做饭呢。

  屈念:行,正好蹭顿饭,我这还没吃呢。

  我:那行,你开车,我等着。

  厨房的煎炸烹炒的吵闹声和水汽嘶啦啦的刺耳声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林丹妮:谁要来啊?

  我:屈念。

  蓦然,厨房的一切似乎都安静了。

  
  
  
  门铃声响后,厕所里轰隆隆的抽水机声伴着我的声音,我提着裤子别着胯,跑到门口,喊着:来啦来啦!

  我:你不厚道啊,第二天才来看我。

  屈念笑了笑:第一天不是去看她了么。

  林丹妮从厨房里窜出来,瞬间转移一样就站在屈念的面前。

  屈念:弟妹过年好啊。

  啪——

  啪——

  我:你干嘛呀你!这是我兄弟!

  林丹妮:你有这样的兄弟么?!

  屈念眼神里的喜悦又被昨日的忧伤取代:……

  林丹妮:你一走了之罗晏这些年可没落好!哭都不会了!除了学习和打球,什么时候都呆滞!姑娘心都碎了,你现在又大摇大摆还喜气洋洋问我过年好,我好你个头!我就说你不是好东西!

  我拦住林丹妮:别说了,人家来了都。

  林丹妮一手指头指着我:你别跟这添乱!又转向屈念:你知不知道欺负老实人有罪?罗晏那样的姑娘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给人家毁了你知道不知道!?

  屈念整整被林丹妮晃乱的衣襟,理正脖子上的那块玉。

  林丹妮眼泪打转,鼻子发红:你真有心情!还理衣服,幸好人家高姗姗逃脱你的魔爪要不然不也得像罗晏一样!?死都不落个好死相,那手腕子上的肉向外翻的跟小孩嘴唇子似的!你怎么忍心呢你?

  我把林丹妮拉在沙发上:你干嘛,大过年的,别说了,人家今年刚能从部队回来一趟的。

  林丹妮坐在沙发上泣不成声。

  林丹妮:我替罗晏不值!

  林丹妮:我就是……我就是……呜呜呜……

  我拍拍屈念:不好意思。

  屈念抱住我:没事,兄弟。我不好。

  屈念轻车熟路的进了厨房,我坐在沙发上安慰林丹妮。她不哭了,屈念也盛好菜了。

  林丹妮的眼镜被热汤熏得都是哈气,她摘下眼镜,看着已经吃的倍儿香的屈念,几次欲言又止。屈念在面汤里加了很多辣椒,吃了很多林丹妮做的麻婆豆腐,第一次见他“吃辣的流出会哭的眼泪”。

  屈念擦擦嘴,向后靠在椅子上,看着我和林丹妮。

  屈念:什么时候结婚的。

  林丹妮:大学毕业的时候就结了。

  我:那时候是有孩子了,奉子成婚。给屈念指了指墙上的结婚照。

  林丹妮目光呆滞,有些伤心,但又坦然的:后来掉了,不能怀了。

  我:没事,我也不想要,我爸我妈也忙。

  屈念:你爸妈还倒买倒卖呢?

  我皱眉,打他一下:说那么难听干嘛。

  林丹妮进了卧室,出来的时候拿了一串钥匙,把它放在屈念桌子面前。金属和玻璃的碰撞声引起屈念的注意。

  屈念:恩?

  林丹妮:刚才是我不好,这么大人了还总这么激动。

  屈念宽慰道:没事,鹏程还总哭鼻子呢,你俩一对,天生的。

  林丹妮扑哧笑了:你说话有时候还是那样,去看看她吧。

  屈念:罗晏的爸爸还好吧。

  我抱着胳膊,向着外面有些阴暗的天空说:得了吧,罗晏走了没多久也就每况愈下。幸好有个马阿姨。

  屈念:我还真是罪大恶极了。

  我拍了拍屈念的后背,安慰他。

  等我们三个穿好冬装之后,我锁上门。一阵锁芯吱嘎的声音。

  画面渐黑。

  林丹妮:诶,这就是了。

  又是一阵钥匙声。

  画面渐亮。微微发暗。

  门吱嘎的开了。一股奇怪的味道——陈木里渗着血的锈味夹带着灰尘的沙土味。屈念走进去,里面的一切已经落满灰尘,咳了一嗓子,我没换鞋,走进客厅打算拉开窗帘,林丹妮;别动,灰大,咱还是开灯。

  灯火辉煌,一片通明。林丹妮拍了拍手上沾的灰,点了头,示意我带着屈念四处走走。屈念是第一次来这里,但没有过多的兴奋,也无法兴奋,旋转楼梯,白玉的阶梯上铺着波斯雕花的深蓝色地毯,斜着倒在楼梯扶手的桃木拐杖已经有些干裂,屈念在楼上翻看着罗晏小时候的相册,笑出了声,叫我一起看,我坐在他旁边,看着他指指点点那些罗晏的笑脸,当看到唯一一张已经长得有些眉眼清晰罗晏和母亲的合照时,屈念感叹道:真是太像了。接下来的照片没让屈念笑过一次,因为罗晏离了母亲之后的照片也从没笑过。

  林丹妮:鹏程,下来吧,我收拾好了。

  屈念:恩?

  我:走吧,去罗晏那儿看看,算不上那次,我这还是第一次去。

  屈念和上影集,有些恋恋不舍,抽走唯一一张罗晏和母亲的合照。放在风衣的内衬兜里。

  
  
  
  推门,各式的风铃——玻璃的,贝壳的,金属片的,硬币串的似多米诺骨牌一样的接连不断的响着,似乎夹杂着罗晏微微沙哑爽朗的笑声,我和林丹妮给屈念推开门就站在门口了,屈念走了进去,一间不大不小的屋子,壁纸是浅绿色的叶子花纹,实木窗体上覆盖着浅蓝色的被单和厚厚的棉被,书桌上堆着杂乱无章的书——高数,马哲,还有几幅画,屈念低头拿起来看着,看不出是谁,林丹妮走到他身边:你瞧他不像你么。屈念仔细看着,下面的落款是2001。屈念翻下一张,2002;2003,2004,2005,2006。每一幅画里的男人的样子都在变化——变得成熟。

  屈念:怎么没了。

  没人回答,他自己哦了一声也就默不作声。接着在罗晏的小屋里翻腾着,观摩着。

  拉开抽屉,码的整整齐齐的一叠信件,没有署名,只贴着满满一排的邮票,钱数多到邮到西藏都绰绰有余。好奇的屈念拆开一张,里面小小的字体像一滴滴水滴,迸溅,有力,映入眼帘的第一行字只有两个字——屈念。屈念不忍看下去,用力的重新叠好,趴在桌子上,后背起伏的厉害,再拆开,发现只有短短的一段:

  “屈念:

  我很想你,不想打扰你。你走了这也就结束了吧,你的电话换了。我打不通,我想写给你,却没有地址,我不知道怎么去向鹏程要,或许是我给你的压力太大,把你逼走了,对不起。真挚的希望你都好。”

  一点都没有煽情的成分,语言平实,但凹凸不平的矮纸斜行上都是泪水滴下晕开的圈,屈念摩挲着那些坑坑洼洼,似乎罗晏的眼泪还有温度。身后的林丹妮,从另一个抽屉里拿出一支录音笔,放到屈念面前:这是,她最宝贝的东西。

  屈念端详着,很久很久,按下开关键,里面的电量还是满满的,索尼的标牌已经有些掉漆了,钢琴黑的黑漆机身也有些褪色,屈念小心翼翼的按下播放键,似乎期待着什么也害怕恐惧着什么。录音带里传来的还是那年的声音:现在欢迎我们从刚果布拉柴维尔共和国归来的美声中的民族唱法,民族中的流行歌手罗晏同学为我们高歌一曲,各位请鼓掌。

  一个女声:干嘛干嘛……我才不唱呢。

  一个有些兴奋的男声啊,看来是朋友们的掌上不够热烈,现在大家热烈鼓掌!

  一阵捶打桌子声音过后,女声: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给大家献丑啦。

  屈念听着录音笔里的话,嘴上不经意的笑容从我的眼里掠过,我拉走林丹妮:让他自己呆着吧,钥匙留给他,咱走。林丹妮没说什么,依偎在我的怀里,看着我的眼睛,可怜的泪光闪闪发亮:鹏程,你能忘了罗晏么?我安慰她,嘴唇贴在她的额头上:不行,一辈子都不行。林丹妮紧紧的搂住我的腰:我也是。

  录音笔:我说,我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女孩,那女孩还不给我面子,胆敢在我家在我的面前睡着,我真想揍她,但不行,说点肉麻的就是,我得保护她一辈子,冷了饿了那都是我的,饱着热着都是她的,要是我能生孩子我就生一个,省的她疼,我更心疼。我以后要和你去领小红本,咱得交九块钱,那可是不小的数目。你懂么。

  屈念摇摇头,笑着,当机立断的关上录音笔,他害怕下面是一片空白,他害怕没有落雁的声音,他害怕没有回应,没有温度。

  屈念躺在罗晏的床上,天旋地转,心中感情百转千回,曲折。一转头,看到的是床头柜上的随意贴:2001年3月17:今天他找我去玩了,真好。 4月8:今天去了他家,我偷拿了他的录音笔,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呀……空白……5月:今天爸爸接我回来了,我和他越来越远,但……屈念不敢向下再看,转过头,闭上眼,但罗晏的影子就算在黑暗里还是紧追不舍。屈念用小臂遮住眼睛,滚热的液体顺流而下,直到流尽耳廓。变得冰凉。

  镜头里出现一个浅色透明的女孩伏案提笔写着什么。

  屈念坐了起来,眼光凝视在书桌前。

  那人写写会笑,写写会哭,时而趴在桌子上起不来,时而推开纸,抓挠着头发,贴着身边得墙壁哭。那人有时也会在信封里放上一块糖,但又拿出来,有些害怕,每次都是整整齐齐的把信件摆在抽屉的右下部位,合上抽屉。

  屈念坐在书桌前的凳子,把玩着那只录音笔,按下了开始键。

  浅色透明的女孩哭泣过的脸已经流下泪水的印记,握着录音笔,也按下了开始键。

  录音笔:我也很喜欢你,不论是你的样子,还是什么,你很让我着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没出息的迷上你了。破涕为笑,女孩揉了揉鼻子:我真是没出息,你都走了,我还这样,我放不下,太放不下了,林丹妮说这样叫做受伤了。今天就说这么多了。我也要睡觉了,晚安。

  一阵空白。

  轰响声,炸裂声,有些颤抖的声音:屈念,你在那边过年有人陪你么,你是不是又有了新的女孩,你是不是忘了我,我真希望我能留下什么让你永不忘记的,对了,这里在放花,我自己在看花,爸爸和马阿姨已经结婚了。过得很好,希望你也要很好,平平安安的,记得我。

  最后的声音已经哽咽了。

  又是一阵空白。

  屈念,我上了地大,很不错。我现在才知道,你是不喜欢我了,你喜欢高姗姗了,林丹妮说的。

  屈念,即使你喜欢她,但我还克制不住自己。我还是喜欢打球。我还总去那家,呵呵,那时候还真的以为你是鹏城的车夫呢。

  我不喜欢那个叫做郑晋智的家伙,但他的球技真的很好

  屈念,你说我为什么这么多年了还是忘不掉你,我恨你。

  按下暂停键的屈念抱着头,笑了,无奈和泪水搅拌在一起叫做苦涩。

  屈念:宝贝,你可真傻,你怎么不好好去开始新的生活。我这一走才是真真的害了你么不是…

  泪打在手上。流到录音笔上。

  重新按下播放键。

  一阵空白。

  一个悲愤的,有些抽泣的声音:好久没有和你说话了,现在是二零零五年十月十五日二十三点十八分,今天你来找我了,你为什么要来,你干嘛要来,我已经好很多了,我已经有了正常的生活,我已经开始吃得下饭了,你凭什么,占据我的梦还要再来侵蚀我的现实。啊?你想做什么……一阵沉默后,一个平静不少的声音:我想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你了,我爱你。但我也恨你。恨死你,恨死你了。

  几乎没有停顿。

  那声音变的冷静寒人:你很过分,或许是我没出息,最近越来越严重了,总是看到你,梦和现实混为一谈,怎么办,你说你要娶我怎么还不来……我很想你,真的,写的信送不出去——没有你的地址,是真的不敢要,总是会借别人的电话打你电话,但总是只听见你的声音便挂断,泪水就流出来,我真的很难过,我有些难受,不是有些,我过得真的不好,你毁了我,你真的毁了我——但我愿意。我真想听你亲口说一句:我爱你。但等不到了,如若记得我,请来看看我,看看已经飘落在天崖散失在空气凝结在水滴里的我,随处都有我,我想永远陪着你,不止在心里。屈念,生日快乐。呵呵,你生来就是当兵的料子,在西安要好好的,虽然说这种生离死别是在一字头的年龄才可以有理由做的,但我也年轻一把好了,我要走了,但你知道我是如此渴望的想作为你的妻子,那么荣耀,不止作为一名军人,更是你的。我真的真的要走了,我要对你说尽我的话,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六十年的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经文一样回环往复的话语进而被哭声掩盖,声音清了清嗓子:二零零六年七月一日。

  录音笔摔掉在地上,里面没有声音,但屈念似乎听见了:嘶嘶嘶滋滋滋的声响。随着浅白色人影重重的用力的割开自己的手腕而迸溅出的血进行着,汩汩的流着,猩红色充满房间。屈念急忙蹲下身子,按下快进,想听着时候还有继续,清楚听到录音笔里有轻轻的声音:啊——唔——一阵空白之后,阿念,这次是真的回来了么,呵呵,不行啦,我要去刚果唱歌了……一阵空白,高跟鞋踢踏的声音:老罗!你快来!罗晏她,罗晏……!

  屈念按下停止键,躺回罗晏的床上,翻个身,深深的吸了一鼻子,已经嗅不到罗晏身上那股恬静的野*的味道了。只闻的见泪水渗透棉被的潮湿味道……

  镜头拉远,画面加快,路边的灯由暗到明,直至天上的月亮变得由微白变成明亮。再由明亮变成微白,天空投射出淡淡的黄色日光。

  屈念揉了揉肿胀的太阳穴,理了理自己褶皱的衬衫,拿起桌子上的那只光杆钥匙,走出门,兜里的手紧紧握着那只录音笔,坐进冰冷的奥迪里,打了个寒战。

  老式电话的铃音从屈念的口袋里传出来。

  屈念:喂。哪位。

  高姗姗:我。

  没吃早饭的屈念没有好气:你哪位,说名,我耳聋。

  高姗姗:我啊,姗姗,听说你回来了。

  屈念:是。听哪位说的。

  高姗姗:没起床?林丹妮。

  屈念:恩,刚起,没吃呢。林丹妮这个大嘴巴。

  高姗姗:那咱搓一顿去吧,算我请你的。

  屈念:那多不好意思。

  高姗姗:什么时候还这么客气了。去哪?

  屈念:随便,找个普通的就行。

  高姗姗:行,那你来我家楼下接我吧,我带你去。

  屈念:成。


一扇上满霜的门被推开。穿着红色的臃肿羽绒服画着艳妆的女人踏着皮靴进来,身后的男人关上门。女人捡了一个靠窗口的位置。用手抹开一片霜,露出外面的样子。

  女人对系着围裙的老板:老板,两份照常。

  屈念觉得这么问挺虚伪的,但还是这样问了出来:你挺好的吧。

  高姗姗禁了禁鼻子:就那样,你应该不错吧。

  屈念苦笑:是不错。

  高姗姗:你结婚了么。

  屈念:没有,干吗。

  高姗姗:随口问问。

  服务员端上两小盘酱牛肉,两碟凉菜拼盘,两碗皮蛋粥,浓稠的粥里里面都嵌了一枚虎皮蛋。

  高姗姗狼吞虎咽起来,屈念还是慢条斯理的吃着,没有大张虎口的意思。

  高姗姗吃饱了,向后仰坐在藤条椅的椅背上:罗晏还好么。

  屈念警觉的提着一根眉毛:你认识?

  高姗姗耸了耸肩,从一包黄鹤楼里弹出一根烟,抿在嘴里,点上火,深吸了一口:她来找过我,要你的地址。

  屈念:然后呢。

  高姗姗:我请她进来坐。

  屈念也拿了一根,点起来,眼睛眯缝着:你对她说什么了。

  高姗姗把烟夹在手里:今儿是我来找你的,行了,能别提她么?

  屈念不说话,瞅着上霜的玻璃。

  高姗姗掐了烟,抽烟的兴趣荡然无存,换做一脸城府,眼神迷离,气息游离在空气中:陪我去玩,我就告诉你。

  高珊珊在桌上留了一张绿色人民币,挽着有些僵硬的屈念出去。

  
  
  
  吵闹的人群肆无忌惮的叫喊着,呼应着玻璃窗里的DJ;有的晃着手机屏幕,有的晃着自己,高姗姗是这两者兼并。转身一看,身边的屈念又消失到静静地吧台旁,身边坐着一个着淡妆的女人,屈念和那女人快乐的交谈着,当屈念和穿上高跟鞋更显得人高马大的高姗姗目光对视时,屈念做了一个向那女人介绍高姗姗的动作,高姗姗一个白眼接着挑自己的,和身边不认识的男人继续舞弄*。

  高姗姗套上那抹火焰,贴着冰冷的屈念走出那吵闹的迪厅,她拉过屈念故作平静的欲说还休:诶,我说,刚刚那位?

  屈念:哦,同学,你不认识。

  高姗姗:就那么简单啊?

  屈念报以微笑和亲昵的称呼,试图赶紧结束这样的提问:恩。你个小傻瓜别乱想了。

  高姗姗撅着嘴:嘿嘿,你才傻瓜呢,傻瓜喜不喜欢傻瓜。

  屈念冷冷静静,语调又回到原来的样子:不喜欢。

  高姗姗甩开屈念的胳膊,走到一边:你真是,骗骗我都不会。

  屈念揽她入怀,安慰她:哎,你真是的。我是不想骗你。

  高姗姗面无表情:送我回家。

  屈念松开她,什么都没说,进了车发动。

  高姗姗毫无预兆的装作一副醉猫的样子撒娇,栽栽歪歪的倒在屈念的怀里,屈念推她到副驾驶的的位置:你坐好。

  高姗姗无赖的撒娇:不要。

  屈念的眉头皱了一下,一种厌恶流露出来:行了,要不然你自己回去。

  高姗姗没趣的坐好,靠着车窗晃着。

  高姗姗给自己找个台阶,吸一口烟,吃一口从包里掏出来的棒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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