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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小时光-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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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也知道这电话是他老婆打过来的。
班主任唯唯诺诺地说:“好,好,这就回去,这就回去。”挂了电话后还一脸严肃地对谢志文说:“我现在得回去处理一件重要的事情,你等一会拿过来之后放在我办公桌上就可以了。”
谢志文强忍着笑说:“行,行。”
谢志文回去后狂草一阵,很快就完成了二篇检讨书,潦草得整个看上去倒像是一只调皮的鸡掉进了染缸后又跳到纸上狂舞而成。他还自己跟自己开玩笑说假如他这谢氏书法不小心流传出去,那全天下的书法家还不全都自卑得气绝身亡。他拿着检讨书到办公室之后,见班主任刷锅还没回来,就把检讨书平平整整地放在班主任的桌子上回去了。
班主任在家锅碗瓢勺叮叮当当地忙了好一阵子,收拾完之后就小心翼翼去跟正躺在椅子上打盹的老婆请示是不是可以走了。他老婆又高又胖,长得像一个肉球,黑痣泛滥成灾般地点缀了一脸,而且每颗痣上还都钻出几根毛来。这时她刚刚入睡,老公却来打扰,一怒之下将他踢出门外,嘴里还骂着:“滚!还让不让老娘睡觉啦!”骂完之后又闭上眼睛接茬儿睡。
他老婆根本不把他当直立的人,都是当皮球,让他离开从来不说“走”,都是说“滚”。班主任在他老婆眼中分明只是一个日用工具,用完了就让滚蛋,稍不顺意还会拳脚相加。他刚把老婆娶进门的时候,对这种家庭暴力还反抗过几次,可后来挨了几顿打牺牲了几颗门牙之后,就再没敢反抗过,也渐渐地开始对这种生活习以为常了。
班主任从地上爬起来,整理了几下头上那几根秀发,拍拍身上的灰就回了学校。班主任到校后看见躺在桌面上的两封检讨书,纳闷儿了好一阵子,说这是哪国的文字啊?
谢志文交了检讨书,一时觉得无聊就想去图书馆逛逛。学校的图书馆苦守贞操,鲜有人问津,墙角里都结满了蜘蛛网,平时来此的人也都只是无聊的时候来这调戏一下书里的蛀虫而已。管理员是学校领导的一个外甥,以前是大街上的小混混,鸡犬升天后做起了图书馆管理员。他自从做了管理员,偷鸡摸狗的恶习改了不少,可那个懒毛病却始终都没能改过来,每天来到图书馆都是睡大觉,满屋的书胡乱地堆着,他也不说去整理整理。  
                   。 想看书来
 那些小时光 第九节(3)
 谢志文在图书馆的角落里翻出了一大堆“黄色书籍”——书页全都老得发黄,还到处都是蛀虫拉的粪便。由此可见学校的文化底蕴有多悠久,悠久得把书全都喂了虫子,以至于后来学校领导跟外校攀比图书馆藏书有多少多少时,恨不得都要说我们学校的图书馆的蛀虫有多少多少了。真是气煞孔夫子!
他在里面转悠了半天,也没发现哪本值得一看的书,失落之余正欲离开,忽见何若涵走了进来。他连忙低下头随便拿起一本装着正很认真地看书,眼睛却斜着看何若涵。何若涵没看见他,径直走到里面选书。
谢志文心里怦怦乱跳,他想给她一个惊吓——不,惊喜。于是,他把书夹在胳膊下面,悄悄地走到何若涵身后,伸手捂住了何若涵的眼睛。何若涵原以为捂她眼睛的是哪个女同学呢,就说:“别闹了,是谁呀?”
谢志文说:“你猜?”
何若涵一听声音不对,忙挣脱他的手扭过头来,见是谢志文,小脸微微一红,忙问:“你怎么也在这儿啊?”
谢志文为了显示一下自己的好学生形象,心虚着说:“我经常来这地方啊,随便看些学习资料什么的。你呢?你怎么也想到来这儿啦?”
“我表哥最近想自己开一家广告公司,正准备装修店铺呢。我来这儿是想看看有没有关于广告方面的书,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哦,原来是这样啊。”
“是啊。对了,我正想找你呢,能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忙?别说一个,两个也没问题。”
何若涵原以为他会说一百个也没问题,没想到才两个,还说得这么气壮山河。她笑了笑说:“一个就行。明天是周末,我表哥要装修店铺,你看有时间没,如果有时间的话能不能去那儿帮个忙?”
谢志文一听,心想这不正好是一个大好表现机会嘛,岂能不去?于是马上答应说:“有空,你表哥准备在哪儿开公司呀?”
“就在新华书店南面不远处,你到地方就看到了。”
“行,行。”谢志文连声答道。
何若涵在图书馆里找了一会儿,也没找到广告方面的书,就和谢志文一起从图书馆里出来。谢志文建议去校园里的小路上散步,何若涵想想反正在这儿也挺无聊的,就点了点头说:“好吧。”
那条小路俗称情人路,路边的白杨树下藏的都是一对对的小情侣,小小年纪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卿卿我我,说着那些成人的俏皮话。谢志文和何若涵边走边聊,走着走着就停了下来,靠着一棵白杨树默默不语。
谢志文看着就站在自己旁边的美丽的何若涵,心中翻腾不已,一时按捺不住就把脸靠了过去。何若涵见谢志文来袭,手中一惊,慌忙挥手自卫,朝着谢志文的脸轻轻地打了一巴掌,说:“想干嘛啊,你?”
谢志文挨了一巴掌,傻傻地看着何若涵说:“我……我……”
何若涵又羞又怒说:“唉,我们还是回去吧,我还有事呢。”
“可我们刚来啊。”
“谁让你动手动脚的呢。”
“我……我……”谢志文结巴的老毛病又犯了。
“哎,我们还是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做。”
“嗯,那好吧。”谢志文无奈地说。
何若涵低着头在前面走着,谢志文没占到什么便宜,也在后面悻悻地跟着。这时,他又想起了以前做的那个梦,突然发现那个梦竟跟今天这个情况出奇地相似。想到这里,他又开始赞叹起自己的超前预见性来。
谢志文一到周末就会睡懒觉,都已经养成习惯了。不幸的是他的那个闹钟自从上次罢了工之后,再也没有上班。他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都已经是十点多了,想起何若涵表哥开公司的事,于是匆匆吃了点剩下的早饭就跑了出去,到地方时却见何若涵、郁小釆、颜青和陈玉他们已经都在了。  
                  
 那些小时光 第九节(4)
 何若涵拉着他的胳膊跟一位二十出头陌生男人介绍说:“这个也是我同学,叫谢志文。”然后又跟谢志文介绍说:“这就是我表哥郑强。”
谢志文的胳膊刚才被何若涵温柔的小手拉了一下,心里一激动差点儿昏了头说这就是咱表哥啊?帅得都够天下的恐龙相互惨杀了!然后谢志文又跟郑强嘿嘿傻笑了一下,证明已是打过招呼。
郑强也笑了笑,然后做了个里面请的手势说:“先里边坐,今天的事就要麻烦你们了。”
谢志文说:“不用这么客气,若涵的事就是我的事,应该的,应该的。”这话刚说出来他就觉得怎么听起来这么肉麻啊?
“色狼!”陈玉的妹妹陈艺然在里边听见外边有人说话,扭头大声打招呼说。众人一听这是咋了?光天化日之下怎么连色狼都出现了?
谢志文往这边看过来才发现里边还有个长得挺可爱的小姑娘,手里捏着画笔正盯着自己看,猜想刚才那声“色狼”大概是骂自己的。他仔细看了看,觉得还挺面熟,但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就问:“你是在叫我吗?”
话刚说出来他就后悔,这摆明他已经承认了自己是色狼。
陈艺然说:“叫着色狼不是你还能是谁?”
谢志文当着众人的面特别是当着何若涵的面竟然让人给骂色狼,好不尴尬,于是又只好接着问:“请问你是?”
这时陈玉接话说:“这是我妹妹,艺然。”
陈艺然说:“你还记得那天去买电影票的时候吗?那时我就排在你的前面,你还老是不怀好意地往前挤我。”
谢志文这才想起她就是那天在电影院门口排队时碰见的那个张嘴就是火药味的小姑娘,心里不住地骂自己真是倒霉,前世八成是扒人家的祖坟做亏德事了,今天又碰上了她。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也只好拼命掩饰着尴尬说:“哦,原来那个小女孩就是你啊?”
“不是我还能是谁?那天让你占了便宜,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因为有何若涵在旁边听着,谢志文一会儿别提多不好意思了,红着脸继续争辩说:“没啊,那天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郁小采还在旁边添油加醋:“狡辩?恶习不改。”
谢志文让这两张刀子嘴说得一会儿脸越来越红了。何若涵不想看见谢志文这么尴尬下去,就解围说:“看你急的,她们是跟你开玩笑的。”
陈艺然小嘴一撅:“谁跟他开玩笑了,是真的。”
谢志文一会儿被说得觉得自己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过又想要是跳进黄河能洗清才怪,一碗黄河水半碗都是细黄沙,还他妈的常断流。无奈之下就只好改话题跟艺然说:“对了,今天你怎么也在这儿?”
陈艺然说:“我在这就不可以啦?是我哥让我来给若涵姐姐来帮忙的,我哥说若涵姐姐将来就是我嫂子了。”
几个人一听,全都瞪大了眼睛,心想这小姑娘怎么说话这么直接?一点儿弯儿都不拐啊!郑强在一旁正忙着,听见陈艺然说话也笑了笑,心想这小姑娘年纪不大还挺会开玩笑的。
陈玉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恨当初跟这丫头片子说得太多,平常把她惯的什么话都敢说,赶忙训斥道:“我什么时候跟你这么说了?别乱说啊!”说着他还不住地给妹妹使眼色,意思是我的阎王爷啊你可别再乱说了,我的小命都在你手里捏着呢。
然而随便陈玉怎么给她使眼色她都领他的情,继续揭他的老底说:“就是你说的,你还说你跟若涵姐姐……”  
                  
 那些小时光 第九节(5)
 没等她说完,陈玉就赶忙捂住了她的嘴,怕她一张嘴把自己当初跟她胡吹的关于何若涵的话全都要抖出来,并解释道:“我妹妹是胡说八道的,嘿嘿。”
何若涵听了小脸都红透了,但她想既然今天大家来都是给她表哥帮忙的,她也只好大方地说:“大家别开玩笑了,还是赶快做事吧。”
然后陈艺然又跟谢志文说:“今天看在若涵姐姐的面子上,我就放你一马,哼!”说完又回去画画去了。
谢志文心里就纳闷说这小姑娘的记性咋还这么好呢?
谢志文从颜青嘴里得知,陈艺然在县初中读三年级,今年就要考高中了,跟她男朋友刚分手,原因是他男朋友受不了她这脾气。她人是挺活泼可爱的,可就是嘴上太犟了,说起话来飞沙走石的。她还有个特长就是画画,所以今天若涵表哥一发晕就想让她来给他的广告公司四壁上糟蹋上几张画。
谢志文一听她还真是要考高中,心想这小姑娘要是考进了县高中的炮楼里了,要不然进里面再熏陶熏陶那还不要命啊!
一帮人一直忙到晚上才算忙完,郑强为表达自己的谢意,要请大家吃饭。他们沿街找了一家像模像样的饭店走了进去,挑了个大点的圆桌围着坐了下来。郑强也真够大方,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哗啦啦一口气叫了一大桌。
何若涵说:“今天真是辛苦大家了,到现在我表哥的广告公司还没个名字呢,那大家就集思广益给这个广告公司想个好听的名字吧。”
陈艺然想了想说:“不如就叫‘鱼跃’广告公司吧,取意为‘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大家看怎样。”
颜青说:“不好听,干嘛叫‘鱼跃’而不叫‘鸟飞’呢?不也是一个意思吗?”
陈艺然瞪了瞪眼说:“不行可以再换嘛!”
谢志文知道以前得罪了艺然,现在正好是个补救的机会,于是赶忙接话说:“还是叫‘鱼跃”好听,什么‘鸟飞’,多难听啊!叫‘鸟飞’还不如叫‘鸡飞蛋打’呢?”
谢志文刚说完就发现自己说的这叫什么话?给人家广告公司起名字叫“鸡飞蛋打”,不是在诅咒人家的公司还没成立就要倒闭吗?
谁知郑强不但不介意,还夸他名字想得好,说:“那就叫‘鸡飞蛋打’了,多有意思啊!”
众人异口同声:“啊?不是吧?”
郑强说:“名字只要让人家好记就行,管他什么意思,我已经决定了,就叫‘鸡飞蛋打’。”
何若涵也笑了笑:“那就随你的意思了。”
吃饭的时候,郑强说起了他的历史,说:“我在高中的时候也是学理科的,但到了大学竟然阴差阳错地学起了文科,专业还是学校新开的什么编辑学。总以为学编辑将来就要去印书,可自己又不会写书将来万一没书印咋办呢?又不能去印钞票,那可是违法的事,于是头一蒙就转进了广告学。到了毕业找工作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广告专业的毕业生竟然多得跟牛毛似的,唉!竟争太激烈了,没办法我就回到这个小县城在一家广告公司找了份工作,结果我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抽烟呢,小日子过得真叫穷啊!唉!都是命!”
听到郑强说起命运,谢志文又蠢蠢欲动卖弄他的有关命运的理论,谁知还没等他开口,颜青就先他一步接着郑强的话茬儿问道:“你们那所大学里的女生多吗?”
郁小采见他贼心又起,拧了他一下胳膊说:“你还是色心不改啊?”
郑强笑笑说:“我们那是一所理工大学,女生哪里会多,跟我们县的这所高中差不多,都是和尚遍地跑,要不然我怎么现在还单身呢?”
颜青一听长了记性,发誓考大学决不考理工类的,女生也他妈的太少了,男同胞们在里面怎么过日子,多煎熬啊!
郑强突然发现在座各位就数自己年龄最大,况且表妹也在场,这样说话有失形象,于是又改口说:“上大学还是要以学业为重,不要整天胡思乱想,等你们大学毕业了之后,找个稳定的工作,到时候再谈儿女私情也不迟啊!”
谢志文心想郑强这小子改口还真快,幸亏自己意志坚定,否则听了他这番话自己非马上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不可。
陈艺然要她哥哥给她夹菜,陈玉却说想吃什么让若涵姐姐给你夹。谢志文在下面不住地翻白眼,心想你小子竟然还派小妹来套近乎拉关系,她都这么大一姑娘了,想吃什么不能自己夹啊?
陈艺然又跟何若涵说:“若涵姐姐,我哥让你给我夹菜。”
何若涵说:“好,好,今天多亏你这个大画家了。”说着就不停地往陈艺然碗里夹菜。陈玉则在一旁得意地奸笑着。谢志文在一旁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暗骂陈玉你小子玩得可真花,弄得三个人跟一家子似的,真有一手!
几个人在一起吃着笑着。谢志文和陈玉都想对何若涵献点殷勤,可因为她表哥在场也都作了罢,自己吃着自己的,只是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撇两眼而已。
颜青看见他们的眼神,心想这俩社会小青年怎么突然间都成斜视眼了?
吃完饭,郑强掏出钱包吧唧甩出一把人民币付了账。几个人一看都傻眼了,心想郑强你不是说自己穷吗?把假话编得比什么都真,不,都假,穷得就剩下钱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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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小时光 第十节(1)
 谢志文在和何若涵日渐熟识了起来之后,脑子里整天盘旋的都是她的身影,把大好的光阴全都腻死在他的白日梦里。
这天上午他趴桌子上正沉浸在幻想的世界里发呆,不经意间发现旁边的马童也是趴在桌子上一直沉默着,看样子好像是有什么心事。于是他用胳膊碰了一下马童问道:“马童,怎么了你?”
马童头也不抬,一脸悲伤地说:“没事,没事。”
马童越说没事,他就觉得这事越大,又接着问:“到底是怎么啦?”
马童发现谢志文难得这么诚恳了一回,就跟他说:“我让我女朋友给踹了!”听那口气说得像是即将要步入刑场。
马童的那个女朋友谢志文从来没见过,只听说相貌丑得吓人。她上了这么多年学从没见过一个男生追过自己,无奈之下便只好开始主动出击。她选择的第一个出击对象就是马童,因为在她看来傻乎乎的马童应该不是个识货的人,不料还真让她给看准了一次。估计那时候求雌若渴的马童正值发情期,第一次见有女的向自己告白,当即春心荡漾,于是两人干柴烈火一拍即合。
谢志文一听对该话题的研究兴致大起,又迫不及待地问:“怎么回事?是哪个女的啊?怎么连我马童兄弟也敢踹啊!你说给我听,说不定我还能给你出个主意让你们破镜重圆呢?至少……”
马童仿佛看到了改变现状的曙光,赶忙问:“至少怎样?”
“至少……至少咱也能让那一女的再踹一回!”
谢志文这话刚说完胳膊上就重重挨了一拳。
马童说:“你小子纯心消遣我是不是啊!?”
谢志文赶忙道歉:“没,没那个意思,你不要误解啊,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分手能说给我听听吗?”
马童见谢志文既然这么虚心地请教自己的失败经验,自己也该不吝赐教他一番,就调整了一下情绪说:“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和她相伴而行在一条洒满了落叶的小路上。走累了,我们就找了张条椅坐了下来。她坐在那头,我坐在这头,谁知一会儿她就不停地往我这边凑,低着头什么也不说,一头秀发倾泻而下。当时我那个心里真叫纯洁啊,哪会动什么歪脑筋,我往她坐的那头仔细看了看,才发现原来她坐的那边少了一根木条。我当时就想我怎么这么傻呢?怎么能给她坐那头呢?多不舒服啊?怪不得她一直往我这边凑。于是我就拿出我的男子汉气概跟她说,要不你坐这边吧,我坐你那边。然后我就站起来坐那头去了。谁知她突然扭头死死地盯着我,接着又狠狠地甩了我一耳瓜子,还很大声地骂我说,你混蛋,以后别再找我了!说完她就气冲冲地走了。你说我这是咋了?难道纯洁也是一种错误吗?”说着他趴在桌子上愈加悲伤了。
谢志文忙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说:“你怎么这么笨呢?”
“是啊!我真是笨死了。”
“唉!你是太不了解女孩子的心思,她挤你的位置明明是想让你赶紧滚蛋嘛!瞧你想哪去了?还厚着脸皮围着人家打转呢。”
马童心想,你小子连自己的事都搞不掂,还来给我瞎指挥,真是要拿我来消遣啊?于是斜了一只眼睛出来,盯着谢志文骂道:“马上给我滚蛋,迟一点儿我就马上废了你!”
谢志文见这阵势,吓得忙站起来后退几步,心想眼前的这个马童八成是因为伤心过度导致神经失常了。他又想对待神经病人就应该跟对待小孩子一样,不能来硬的,只能用软的来哄,于是忙道歉说:“怎么了?想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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