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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慰安妇屈辱史的见证-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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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人捉她怎么办?叶玉儿突然转过身,她的突然转身吓了暗处的荷美一跳,她迅速后退着,以为叶玉儿真的撞上鬼了,叶玉儿正儿八经地说:我现在牵着鬼魂离开这里,要是吉野问起我,你千万不能让他追我,鬼魂会隐身术,我们活人看不见他,他能看见我们活人,活人的枪炮也打不到鬼魂,跟鬼魂较量,活人只有一死呀。
    荷美惊恐地说:你走,你快带着鬼走,我会告诉吉野你被鬼拖走了,真的被鬼拖走了。
    叶玉儿此刻越发清醒了,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进一步吓唬荷美说:你看,我都看到前边那个鬼的脚了,他光着脚,生了六个脚趾,走路没有声音,你现在要跟着我走出大门,通过门岗,你千万别让门口的卫兵拦我,只要有人拦我,就把鬼永远地拦在了八角楼。现在已是午夜了,鬼怕鸡叫,我要趁鸡叫之前,把这些鬼们赶走!
    荷美不住地点头,到了门口,士兵刚要说话,荷美用一根手指堵在唇上嘘了一声。
    叶玉儿摆着两只手,夸张地做着趋赶的动作出了大门,然后她听到身后响起关大门的匆忙声音。
    八角楼永远留在了叶玉儿的身后,叶玉儿从那里逃了出来,靠着她的聪慧逃了出来,现在她应该去哪里呢?叶玉儿摇晃着身子行走在路上,不知何处是落脚的地方。忽然,她看到了铁路,眼前的铁路如两道明亮的路灯,指引着她前进的方向,于是,叶玉儿沿着铁路行走起来,一直朝前,朝前。
    B
    李璐坐在家里发呆,想着如何促成孙鹏跃到叶奕雄的公司去视察,否则夜长梦多,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差错,她的计划和梦想也就彻底付诸流水了。
    昨天晚上,睡觉之前,她又把叶奕雄公司的盛情邀请跟孙鹏跃讲了一遍,孙鹏跃还是没有明确表态,还有五天的时间,叶奕雄公司的庆典就开始了,说实在的,这个庆典完全是为了孙副市长准备的,依叶奕雄的个性,他从来不搞这些花里胡哨的形式,他只想把钱玩得掷地有声,只想让自己的人生活得潇洒自在,当然他知道,在中国这个特殊的时期,他必须通过官员手中的权力达到自己的目的,所以偶尔也会做些违背个性的事情,但大多是不得已而为之。
    李璐有点沉不住气了,早晨吃饭的时候,又把叶奕雄公司的邀请说了一遍,孙副市长一下子变了脸说:你是什么意思啊?姓叶的这个公司给了你什么好处了吧?你怎么没完没了地说这件事啊,从昨晚到今天早晨,我的耳朵都磨出茧子了,难道一个私企的庆典比我的工作还要紧?跟你说,要参加这样的活动,我的机会多着呢,但我不能去,很多领导干部被拖下水就是因为参与了一些私营公司太多的事情。
    李璐被孙鹏跃骂得不敢出声,眼泪止不住往下掉,掉到碗里和杯子里,把牛奶和饮料都兑了新的成份。
    孙副市长一边气呼呼吃早餐一边不停地骂,李璐坐在他的对面哭,一声不吭地哭。
    也许是李璐的眼泪唤起了孙鹏跃的怜悯,吃完早餐,更衣出门的时候他突然说:你告诉那个姓叶的公司,要是我有时间会考虑去一下的。
    这简直太出乎李璐的意外了,这就是说孙副市长答应去叶奕雄那里了。
    孙鹏跃出门走后,李璐欣喜地在卫生间将脸上的泪迹洗净,又化了妆,化妆的时候心里就在想如何把这好消息告诉叶奕雄,让叶奕雄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兴奋地将她抱起来抛到床上,然后在他的爱抚中享受一下肉体的激情。李璐把跟叶奕雄上床视为享受,这个每逢做爱都喊她宝贝的男人,让她完全沉浸在肉体的各种姿势中,她完了,被叶奕难彻底俘虏了,更可怕的是被俘的不光是肉体还有她的心灵,再加上叶奕雄东郊别墅的诱惑,李璐神经的所有知觉几乎都被叶奕雄控制了。
    妆化好了,李璐显得格外精神,平时她很少化妆,孙副市长不喜欢浓妆艳抹,他多次说过女人的梅花甲像鹰爪,所以李璐在孙副市长身边的时候,总是淡淡装天然样。但叶奕雄就不同了,叶奕雄尤其喜欢女人的妖艳,特别是床上做爱的时候,女人的妖艳跟女人的叫床一样令男人销魂。李璐只要去见叶奕雄,必然化浓妆,而回到家里面对孙鹏跃之前又必须把浓妆卸掉,偶尔想起来,她会偷偷地笑一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人妖,有着可塑的两面性。
    李璐准备马上去见叶奕雄,把孙鹏跃准备去他们公司的好消息告诉他,动身之前她想打个电话给叶奕雄,又觉得突然而至可能更刺激一些,于是匆匆出门,她必须在孙鹏跃下班之前再返回到家中。
    叶奕雄还没起床,头靠在枕头上喝茶,手里仍然托着那把青花小壶,房间弥漫着一股茶香。
    李璐进来后,叶奕雄往床里边挪了挪身子,空出一块地方给李璐,那熟悉的神情好像李璐就是他的妻子一样。
    李璐身子未挨床沿便急匆匆说:我有好消息告诉你。
    孙副市长那里的好消息?叶奕雄搂住李璐问。
    李璐从叶奕雄的怀里挣出来,表情认真地说:今天早晨孙副市长出门的时候跟我说,如果你们公司庆典那天他有时间,他会来的。
    真的?他当真这样说的?叶奕雄有点不相信地问。
    我就是为了把这好消息告诉你才特意跑来的。李璐卖乖地说。
    那庆典会场怎么布置才能隆重地迎接孙副市长的到来?叶奕雄从床上一跃而起。
    李璐说:上次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起码要打个横幅吧,上面写几个毛笔字,欢迎孙鹏跃副市长光临指导等。孙副市长的毛笔字很不错,他对字也挑剔得厉害,你们公司的横幅一定要请本城的名书法家写,字一定要写得漂亮,否则他会因看不上字而对你们公司的庆典没兴趣。
    字真有这么重要?叶奕雄问。
    对别人可能不重要,对他肯定很重要,他的兴趣在字上。李璐解释说。
    这没问题,横幅上的标语字我来写,我是真人不露相的名家。叶奕雄说。
    你?你还会写毛笔字?李璐吃惊地问。
    岂止会写呀,我应该是名副其实的书法家。不信,现在咱就试试。叶奕雄说罢转身进了书房。
    李璐随之也跟了进去,果然看见宽大的写字台上铺着的毛毡和砚台,一摞又一摞的宣纸堆在上面,还有各种毛笔挂在一个紫色的木架上。李璐忍不住说:想不到你还有这样两下子,你真是能到家了。
    叶奕雄看了她一眼说:下半身好的男人,上半身什么都好。
    李璐会意地笑笑说:你先别吹,写给我看看再说。
    叶奕雄研了墨汁,铺了宣纸,刷刷几笔下去,孙鹏跃几个字跃然纸上。
    李璐在一旁惊呼:真不错,真不错,一点都不比孙副市长写得差。端详了半天又说:只是鹏字右边的那个鸟太大了,孙鹏跃的鸟没有那么大。
    叶奕雄忽然笑起来说:那我就让孙鹏跃的鸟小一点。说着,又写了一个鹏字,故意把鸟字缩小了一点。
    未等写完,李璐在一旁迫不及待地叫了起来:太小了太小了,孙鹏跃的鸟没有这么小。
    叶奕雄的笑声更响了,二话没说,就在纸上写了个朋字。
    李璐以为他只写了一半鹏字,还在等他写鹏字的另一半鸟字。
    叶奕雄却掷了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半天不出声。
    李璐问:你怎么不写了?鹏字还差个鸟呢。
    叶奕雄沉吟了一会儿,阴阳怪气地从嘴里溜出几句打油诗:方才鸟变大,这会儿鸟变小,转眼之间鸟又不见了,赶快派人查,是谁夺你鸟。说罢,哈哈大笑起来。
    这会儿,李璐终于听明白打油诗的意思了,便也跟着笑起来,并夸赞叶奕雄说:你太有才华了,真是一个天上难找地上难寻的猛男。
    关键是能不能寻到,你以为我谁都理睬呀?叶奕雄起身去洗手。
    李璐催促说:把刚才那首诗写下来,挺有意思的。我带回去给孙副市长看看。
    叶奕雄转身看着她说:写下来干嘛?孙副市长看到了,心里会舒服吗?你脑子有毛病啊?
    又不是写他。李璐争执道。
    可孙鹏跃的鹏字毕竟带个鸟啊。叶奕雄话一出口,李璐再也不吭声了。
    两人又谈了一会儿庆典会场的布置,把该想到的问题都想到了,李璐进一步交待说:等他真的来了,肯定要讲讲话,讲过后你们备好笔墨,让他留下墨宝,然后送个红包,算是润笔费,他拿你们公司的钱合情合理,给你们公司办事也就痛快了。
    叶奕难听罢眼睛一亮说:你是从哪里学来这满腹的韬讳呀?
    李璐得意又娇嗔地说:上大学的时候,我虽学的中文,但读的书大多是政治名人传记,比如撒切尔里根宋氏三姐妹等等,我很想从政,可毕业后一直没有这样的契机,我嫁给孙副市长就是一桩政治婚姻,我羡慕所有的政治女人,阿罗约希拉里……政治是一个大舞台,很多的时候靠表演,谁演技出色,谁就是杰出的政治家。前几天我在媒体上看到希拉里已经为美国2008年的总统选举做准备了,她的宣传口号是清理小布什么遗留的垃圾。在我们这个国度,是难以产生希拉里这样的女人的,于是我终于悟出了,能拥有自己的实业也不错,退一步讲能拥有自己的生活空间也不错,真的,我冒了风险就是想拥有自己的生活空间。
    叶奕雄对李璐忽然有了另外一种认识,这是个有心计的女人,孙副市长跟这样的女人相处,就等于在自己的身边埋了一颗炸弹。于是他不露声色地说:我能开发八角楼,东郊别墅还算钱吗?这你尽管把心放到肚子里。说罢拍了一下胸脯。
    李璐强调说:大丈夫一言九鼎啊!
    叶奕雄再次表态说:我一言十鼎。
    大约十点左右的时候,李璐匆匆返回自己的家中,想到叶奕雄许诺给自己的东郊别墅,孙鹏跃这个家实在是有点小了。

第二十八章
    A
    我陪李曼姝来到东北的乡下已近一周的时间了,触景生情,她不停地跟我讲述,我也不停地记录,她的身体很好,没有出现水土不服的现象,本来出发之前我担心她会在旅途中生病,便自备了一些药品,现在看来这些药品都用不上了,还有两天的行程我们就要回返了,回到我居住的那座城市,李曼姝会立刻转道韩国,她出来的时间的确不短了。
    这几天我抓紧时间寻问李曼姝一些事情,生怕她讲不完,留下遗憾给我。
    李曼姝倒是很配合我,愿意开口讲述的时候一定会说出许多东西来,只是有时她会沉默或发呆,她的这种神情总让我想起当年她所遭受的非人折磨,只有她自己能体会其真正的滋味。
    早晨,李曼姝说要到当年的满洲城去看看,我赶紧收拾东西,然后去叫出租车。
    我们的住处离城区不远,三十几元的打的费就进城了。到了城里,找了个小而干净的宾馆住下,李曼姝就拉着我去逛街。我担心她身体吃不消,她执拗地说:跟年轻时的苦难比起来,多走一点路还算吃苦吗?
    我只好从命。
    李曼姝仍然穿着旗袍,天有点凉意,她就在旗袍外边罩了个印花披肩,这是我送给她的,既保暖又是一种点缀,皇族格格的气质一下子就彰显出来了。
    走过一条又一条的大街,又进了商业区,李曼姝一路上兴致勃勃地观看,好像对什么都感到新奇,忽然她在一条商业街的路口站住了,全神贯注地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两只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我不解地问:您老看什么呢?
    李曼姝好半天才回过头来跟我说:我在看旗袍,怎么大街上看不到穿旗袍的女人啊?
    我一听笑了,她已经是第二次说到这个话题了,刚到东北乡下的时候,她就说过这个话题,进了城市她又说这个话题,旗袍在她心里已成为一种情结,她的思维时刻被这情结左右。于是我说:您老以为这是什么时代啊,二十一世纪了,现在的人很少穿旗袍了,你在中国看穿旗袍的女人,只有在酒店里。
    不对,旗袍是中国女人的国服,应该每个女人都拥有一件上档次的面料考究的旗袍,……可是我回到故乡,却很少看到女人们穿旗袍,在乡下看不到,在城里也看不到,你能说中国的女人爱国吗?李曼姝反问我。
    李曼姝真是很有民族情感,单单这一句话就让我感到她内心深处对自己故乡的热爱,她已经把穿旗袍上升到爱国的高度了,但我还是耐心地跟她解释,否则她会钻牛角尖的。
    我说:现在的中国人生活节奏紧张,穿旗袍上下班挤公交坐地铁都不太方便,特别是女性,但并不是说她们不穿旗袍就不爱国,中年女性穿得多些,尤其是夏天,旗袍仍然是裙装中比较抢眼的风景,我就特别喜欢穿旗袍。
    李曼姝看看我,听我这样解释,也就没再继续说旗袍。不过,回来的路上,她倒是不停地跟我讲她逃出八角楼以后的遭遇。
    ……
    叶玉儿逃出八角楼的当晚,遇到了一个韩国的慰安妇,这个慰安妇染了病,日军想把她送到别的地方,韩国慰安妇感觉大事不好,便用自己手中的积蓄买通了看门的卫兵,慌里慌张地从慰安所逃了出来,她一步一回头,沿着铁路奔跑,惊慌中将疾步行走的叶玉儿撞了个满怀,一下子把她撞倒了。
    叶玉儿试图从地上站起来,可她再也站不起来了,她的肚子痛得就像开裂了一样,韩国慰安妇见此情景,想悄悄溜掉,叶玉儿便叫喊起来,她不敢用中国话叫喊,她用日本话,这下,韩国慰安妇慌乱起来,只好返回身搀扶起叶玉儿,她们走到没有灯光的地方,避开路人的视线,这时叶玉儿突然用中国话问:你是不是慰安所里跑出来的?
    韩国慰安妇吃惊地看着叶玉儿,叶玉儿温和地说:别怕,我是中国人,刚从八角楼里跑出来,我觉得你跟我一样也是从那脏地方跑出来的。
    韩国慰安妇这才点点头说:我是从东市区的慰安所跑出来的,这座城市有大大小小四十多个慰安所。而后她不解地看着叶玉儿说:你挺着这么大的肚子,能跑到哪里去呢?到处是日本兵,跑了今天跑不了明天。
    叶玉儿捂着凸鼓的肚子说:与其死在日本人的慰安所,还不如死在荒郊野外。
    韩国慰安妇停下脚步,从衣服口袋里掏出几张钱票说:我不能陪你了,这点钱给你用吧,算是我刚才撞你的赔偿。说罢,转身想走。
    叶玉儿一把揪住她说:你不能见死不救吧,好歹你我也是同路人,都是被日本人欺负的,你现在要到哪里去?
    我想回韩国,我去搭船。韩国慰安妇说。
    求求你带上我吧,我会说日本话,从小就学过,我们换上日本女人的衣服,就说是日本人,搭船从韩国转道去日本。叶玉儿乞求道。
    韩国慰安妇犹豫说:那能行吗?万一查出来我们就没命了。再说我已患病,会传染的。
    叶玉儿坚持己见说:你以为你一个人去搭船就安全了吗?我用日本话做掩护会更安全一些,我身上还有一张通行证,走吧,带上我吧,我要跟你一道去韩国。
    韩国慰安妇看看叶玉儿,无奈地带着她一块走了。
    两人沿着铁路走到火车站,乘火车来到大连港,又搭上了去韩国的轮船。
    在船上,叶玉儿知道了韩国慰安妇叫金喜顺,十六岁那年,日本鬼子当着她家人的面轮奸了她,她的父亲跟鬼子拚命,一家人都被鬼子杀了,然后她被一群鬼子推上汽车,漂洋过海来到中国,三年的时间,她的身体已被糟蹋得不成样子,患上严重的性病。
    叶玉儿看着金喜顺枯黄的脸问:家里的亲人都死了,你回去投奔谁呢?
    乡下有个姨娘,不知还健在没有?姨娘的儿子,也就是我的表哥跟我从小要好,要是他们还活着,就好了。金喜顺一脸期待的神情。
    叶玉儿忽然想起自己的哈哥,金喜顺的心里因为表哥的存在还有一份期待,而她的哈哥永远都不可能再回到她的身边来了。想着想着,叶玉儿便哭了起来。
    金喜顺见叶玉儿流起了眼泪,便安慰她说:到了韩国,找到我的表哥,你就跟我们在一起生活吧,不要紧的,我姨娘那个人特别随和,表哥也好脾气。只是你肚子里的孩子不知他们能不能接受,如果知道是日本人的种,这孩子出生后就要活受罪了。
    叶玉儿这才开始正视自己怀孕的事实,她摸着自己的肚子说:本来慰安妇怀了孕就等于送死了,可是八角楼有个叫吉野的日本军官竟拿大肚子当了玩物,我被日军折腾得好惨,奇怪的是这个孩子居然没有被折腾掉,他的命真大啊!如果见到你的家人,绝不能暴露我们在中国的身份,要知道慰安妇是很让人瞧不起的。事到如今,我也只能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了。生在韩国,他就成了韩国人。
    不,他永远都是日本人。金喜顺鄙夷地说。见叶玉儿不吭声,又说:女人生孩子本来天经地义,女人是土地,男人是播种者。可我们的土地是被人强占去的,强盗在我们的土地上播撒的种子,长出来的苗会是好的吗?
    叶玉儿看着自己的肚子说:那我怎么办?他在里边又不出来。
    金喜顺看看她的肚子,再也不肯说话。
    船经过了白天和夜晚的漂泊,底层舱又潮又冷,两人没带过多的衣服,快到韩国的时候,金喜顺突然高烧,烧得浑身打摆子,脸色苍白说不出话来。船上没有医生,坐在周围的乘客都被她那样子吓坏了,风传她是传染病,纷纷往船舱外边跑,不一会儿,来了两个穿制服的男人,他们随便地用手在金喜顺的额上和脸上摸了摸,然后就让人用担架把她抬走了。
    金喜顺再也没有回来,有人说她被扔进了大海,也有人说被抬走时她就死了。
    叶玉儿陷入一种无助的孤独和恐怖之中,她不知道到了韩国自己究竟能去找谁,就算她能落脚,可是她能活下来吗?……这一夜,叶玉儿在想入非非中度过,刚打了个盹,立刻又被恐怖的梦境吓醒了,金喜顺在梦里告诉她她又被日军捉回到中国的慰安所里去了。叶玉儿忽然就惊醒了,天刚好亮起来,韩国到了。
    下了船,叶玉儿就感到肚子痛,痛得像是把心都揪起来了。
    她艰难地行走在大街上,不知道应该到哪里停步,行走中她知道这个城市叫釜山。到了晚上,她在一个修车铺前停下了脚步,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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