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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已经很满足了,三七分成,我得了三千,下学期的学费他妈的有着落了。
这些A片的全部销售给这个县城的A片市场造成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打击,因为A片市场的开山鼻祖浪哥的朋友已经改行了,他遗留下来的A片也被我和浪哥用了几天就全部卖完了,这说明以后的一段时间内这个小县城没地方买到A片了,要买A片只能去民间寻找了,相信若干年后那些A片一定会成为价值连城的古董,不知道下一个卖A片的继承人会是谁?会是浪哥么?我觉得浪哥在这方面还是很有潜力的。
又过了些时间后浪哥走了,说是要去做生意去了,不想再这样混了。在那么一些时间里浪哥的屋子一直空着,也在那么一些时间每天早上我都睡过头,因为没有浪哥放易拉罐的声响做起床号了。生活如同猫啊狗,跟人相处久了也会有点人性,何况人跟人相处呢。好在是假期不用上课,要不然我肯定每天都要迟到。我时常幻想着某天浪哥发大财了开着宝马到我的破屋对我说:小杨同志,走,上车,我们拾破烂卖A片去。那将是多么亲切的话啊!
浪哥的离开注定我少了一个邻居,大叔和阿姨仍然每天早出晚归,他们的儿子每天都被关在屋子里写作业,那孩子父母一走就爬在门缝看外面的世界,眼里充满了我读不懂的表情。两父母在家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骂人,骂完当官的就开始骂自己儿子,对儿子的骂意思大致是:你不好好读书,以后就得像我们一样来挖土。若干年后我否定了这个说法,因为我挖土了。人这么一辈子为什么不可以轻松的过生活呢?总是有种囚禁的感觉。某天我实在看那孩子囚禁在屋子里感到心酸,就对大叔说:把孩子让我帮你们带吧。大叔高兴地说:好啊,我们正愁这孩子呢?
那孩子不用成天呆在屋子里后变得异常活泼就像解开绳索的狗,每天我带他去田野疯玩,我觉得童年就该是这个样子的。
时间一天接着一天向前跑,感觉这样的生活没有意义得很,没有理想,没有目标,没有任何的未来打算。
只是我们活着。
我们每天都觉得人活着是件很没有意义的事情却又没有不活着的勇气,这就是我们这类人的悲哀,就好像有句话所说的一样:人人都觉得天堂好却又没人乐意去。
我不是不想拥有梦想,只是梦想还没有出现而已,就如同琳儿出现之前我不是不想拥有女人只是我想要的女人还没有出现而已一样。我想一切都会来的以它独特的方式就如同琳儿的到来。
和浪哥赚来的钱使得我的生活大有改观,生活马上过得有滋有味起来,看来只要拥有人民币人民才会幸福安啊,我花了150元买了辆自行车,感觉自己终于有房有车了,虽然级别不同好歹有了,生活只要降低标准,原来是相当相当的美好啊。
不幸的是房是木的车是两个轮子的。
我把浪哥未卖掉的废品卖了出去,日收入10元,更是让暂时腰缠千块的我高兴得欢蹦乱跳。我握着珍贵的10块钱站在木屋前的平地上感慨万千,那些卖去的破烂可是当初我和浪哥在别人都已经睡去的时候拾到的啊,如果浪哥此时还在身边那我们又有买酒的钱了,可以买两瓶北京二锅头啊,而浪哥的去向我还未知。
浪哥走后我的日子过得相当无趣,没有浪哥的带领我都不好意思去拾破烂了,也就是说我自动下岗了,没有了工作注定了没有收入,好在兜里有钱所以衣食暂时无忧。
我骑着自行车在太阳将落下天空将暗下灯光将亮起的时候驶出木屋,太阳的余辉就如同加多水的水彩在风中慢慢淡下,整个大地都做好迎接黑夜到来前的准备,自行车和我的背影朝东方被夕阳拉得越来越长也越来越淡。在天黑下的时候我正好走到上次和浪哥拾破烂的垃圾站,我把车停在垃圾站旁看着肮脏的垃圾站怅然若失,浪哥那高大的身影仿佛又在眼前的垃圾站繁忙着。各色灯火照着失落的街道和失落的我,垃圾的气味弥漫在我周围的上空真是臭味缭绕,失落伤感过后我右脚一蹬脚踏板,自行车在我的作用下开始向前驶去,陌生的人群退到身后后出现新的陌生人群,我的前面是什么?车不停地驶过这个小县城的各个路段,我准备在夜的风中骑着车等待着县城睡去然后再驶车回去。
夜很静,静得连犯罪的人都没有。
天很黑,黑得连灯光都是那么柔弱。
寒假就快结束,开学慢慢逼近,我琢磨着再不抓紧时间玩玩以后玩就得有个时间限定了,我决定出去走走。我背上旅行包准备去我木屋正对着的远处的高山,走过漫长的路,看到沿途两边的甘蔗一片又一片,二话不说,拆了就吃,那老农看到了也不骂还说:小兄弟,甜不甜。
我咔嚓一声咬了一口说:甜,就是太硬了。
他说:是,这是榨白糖的,所以比较硬。
我哦一声后说:这种甘蔗也太累了吧,我们那边种烟草也他妈的累啊!
他说:老百姓嘛,就这样了,干什么不累啊?我们为了几个破钱不得不种这么多粮食养着大城市的人啊。
我叹了口气后指着不远处的高山说:大叔你忙,我要去那最高的山顶玩。
他说:啊!那座山那么高,我们这里的人还没有人敢爬上去过,你还是别去了吧,担心危险啊。
我坚定地说:我非去不可。
他担心地说:那你小小心点,回来时到我家玩,喏!那边那房子就是我家。
我说了声好后就转身向那高山的方向走去。
从我懂事起,我就喜欢爬山,那个时候穷得叮当都不响,我和儿时的那泼小伙伴天天光着身子满山乱跑,回家的时候小*都给树枝挂得满是伤痕(后来的后来的后来我的不知道是哪个女朋友握着我的*问我你的*怎么这么多伤疤啊,我的回答是它饱经沧桑啊是历史留下的痕迹)。那时候古装武侠片盛行一时,常有男主角在深山和石洞什么的地方遇到世外高人或者神仙之类的,然后学得一身好武艺。我怀着这样的想法爬过不少山,钻过不少石洞,渴望自己也能遇到世外高人学得一身绝世武艺然后拯救世界,如果这个世外高人是个美女那就更棒了,如果这个美女世外高人传授武功的方法是用*的方式进行那他妈的就更更棒了。
不幸的是,这个想法只是我的白“日”梦而已。
穿过一片田野后就到那座山的脚下,一条小河从山的背后绕了一个圈出来,河水清澈无比。我沿着没有任何小道的陡坡艰难上移,小时候对山的方向感使我没有任何恐惧感,经过艰难攀缘我终于到达山顶,远看很尖的山顶其实是平坦的,山顶上面有几个巨大的石块,我一直没有想明白是什么神秘且巨大的力量能把如此巨大的石头放到如此高的山顶。我坐在石块上遥看我来的地方,竟然还能看到县城的地方,它们渺小地躺在那里,原来借助了自然的力量看人类,人类是如此地渺小。我转过身背对着我来的地方俯视山下,发现山脚下有个巨大的瀑布,它应该是和我在刚从山脚处遇到的那河连在一起的。在电视上经常会放些美女在瀑布下洗澡的镜头,现实中有那就完美了。于是我怀着这个想法,希望自己能够遇到,我毫不犹豫地向那瀑布奔去。所有爬过山的人都知道下山其实是比上山要难受的,因为你会有往前倒的惯性,这也就是为什么下山要用上山的姿势往下退的原因,但我由于心里光装着洗澡的美女竟然一时忘了这个道理,在往下跑的过程中摔倒一次滚了十几米远,幸好抓到一棵树才终止了继续往下滚的趋势,不然肯定就直接滚到瀑布下的水塘和美女洗澡了,这是我抓住那救命树的下一秒的真实想法。
当我万般艰难抵达那瀑布下的水塘边时,发现此地真是宛如仙境,遗憾的是缺少我所意淫出来的美女洗澡的景象,让我颇感遗憾。突然那大水塘面出现一巨大水痕,一条巨蛇游进水塘角落的石洞,这玩意吓得我呆在原地,就差尿裤子了,十秒钟后我反应过来觉得此地不易久留,当我发现我所带的指南针和电子表完全失效的时候这个想法变的异常强烈,我得马上离开这里,天色已晚不能及时赶回的话后果将他妈的不可想象。我想如果原路返回的话势必消耗很多时间,如果沿着这河走下去应该可以回到刚才上山的地方,这个决定让我付出沉重代价,因为顺小河往下走不久就发现此河悬崖峭壁。我只好原路返回,当我再次到达山顶往回看时,我发现那条河只有一个源头却出了两个河道,一个是绕了圈到我最初上山处的那河,一个就是我刚刚无法前行的河,它穿入漫漫原始森林之中,这个发现让我吓出一身汗。
然后我拼命继续往回赶,到山脚时天已经暗下,幸好月色正好,我穿过田野来到与老农交谈的地方,看到他家屋子亮着灯决定进去拜访,开门的见我后吓了一跳问;你是谁啊?我没来得及回答大叔就出来了,见到我笑着说:是你啊,小兄弟?我正琢磨着呢,以为你迷路了。
我说:是迷路了,不过没迷到底而已。
大叔说:真了不起,那瀑布那地方就没人敢去,因为远看妖气重重。
我说:我看着倒是仙气重重,我还看到一条巨蛇,估计是白娘子,但他没对我进行人身攻击,估计是想跟我搞外遇了。
大叔呵呵一笑说:小伙子真是胆大。
这时我看了一下电子表,发现它竟然又恢复了正常功能,时间已是九点。
我马上起身对大叔说:大叔,太晚了,我得回去了。
大叔问:回去?这么晚了你回哪里去。
我说:回县城,一中。
大叔说:啊!你是一中的啊。
我说:是啊
大叔说:孩子,这么晚了,就别回去了,走夜路很危险的,在这里过夜吧,也好陪你大叔我喝几杯,好久没人陪我喝酒了。
一听有酒喝,我当然满心欢喜,必定人疲惫的时候是很喜欢喝酒暖身的。
我说:那好吧,反正离开学还有一个礼拜呢。
然后大叔叫他老伴说:老伴,去烧几个菜,我要和这个小伙子喝几杯。
我问大叔:怎么家里就你们老两口呢,孩子们呢?
大叔说:他们都出去打工了,过年都不回来看下我们,真是的,就知道寄钱回来,你说我们在家有吃有喝的还用寄钱吗?
我说:这倒是,你让他们养着你不就行了,干农活太辛苦了。
大叔说:恩,收完今年的甘蔗就不干了。
我说:对,是该轻松一下了。
大叔说;孩子,你在一中读高几。
我说:高一。
大叔问:那你认识一个叫罗梦的吗?
我搜寻了下记忆好象没有此人并说:好象不认识。
大叔说:那可能不是你们班的,你回去帮我找到她,帮我照顾一下她,她是我的小女儿,在家被我们娇生惯养惯了,一点自立能力都没有,像个公主似的。
我说:好,她呢?
大叔说:她去亲戚家了,应该过两天就回来,你们也快开学了嘛,哦,对了,你怎么假期不回家呢?
我假惺惺地说:我赚钱挣学费呢。
大叔说:好孩子啊好孩子啊。
我想要是大叔知道我和一个叫浪哥的家伙买*东西后肯定会说坏孩子啊坏孩子啊了。
我说:是啊,没办法。
大叔想了一会说:要不这样,你这两天在我这帮我收甘蔗,我每天付你30元。
我说:大叔真逗,我要是在你这干活收你钱被你女儿知道后我这小脸往那搁啊,这样吧,你家的酒这么好喝,你就给我几瓶酒得了。
大叔说:好!
其实我之所以乐意留下来干活很大意义上是想看一下大叔的小女儿,我啊我,色性永存啊,罢了罢了,男人谁不这样啊?不这样的男人都是脑子有毛病的。
第二天,我就和大叔下地收甘蔗去了。
大叔边收边说:小伙子干活就是好。
我心不在焉地说:大叔,你小女儿什么时候回来啊?
大叔说:不知道啊,这丫头,出去就没准的,不过估计也快了,你们都快开学了嘛。
到了第三天我和大叔干完活回到家时,我看到一个楚楚动人的女孩子坐在家里。
大叔指着那女孩子说:诺,她就是我小女儿,罗梦,快过来认识一下,这个小杨同志是你们学校的和你是一个年级的。
罗梦走到我身旁,机灵地打量了我一下说:大哥,你咋长这么黑啊?
大叔瞪她一眼。
我机灵地反应过来后说:小妹,你咋长这么白呢?
她一时语塞。
我没等她机灵地反应过来的时候马上机灵地帮他解释道:因为在我面前,你才显得这么白,我在你面前也才显得这么黑,正所谓黑白都能相互反衬的嘛。
她一下子乐了起来,问我:你哪班的,怎么称呼合适?
我说:我三班的,叫我华哥就成了。
就这样,我俩就聊开了,一旁的大叔一时搭不上话,感觉自己突然被自己女儿抛弃了。马上说:罗梦,快去跟你妈做饭去,你看你多了个哥就忘了爹啊,以后你们有的是时间聊。
罗梦瞪大叔一眼说:哼,我们女性又不是生下来为你们男人做饭的,想吃自己做去,刚回来就要做饭真郁闷。
大叔生气了说:你这死丫头,怎么对你爹说话的。
我觉得这场父女口舌之战是我引发的,也就得我来平息,于是马上说:罗梦,你坐你坐,我去和阿姨做饭,你就等着享用吧。
罗梦高兴得直顶头,大叔郁闷得直摇头。
不一会,饭菜上桌,酒杯倒满,我和大叔正欲碰杯,一旁的罗梦咳嗽一下自言自语说道:我好象不大喜欢爱喝酒的男孩。
另一旁的大叔马上说:我喜欢我喜欢,来小杨同志我们喝酒。
再一旁的阿姨说;老头子,少喝点。
我夹在三人间顿时不知说啥好,必须把话说得谁也不得罪,动用大脑思索三秒钟后说:大叔,少喝点,我们点到为止,我这人嘛,不喜欢喝高。
罗梦说:这还差不多。
又干一天活后,我和罗梦准备回学校,罗梦高兴得手舞足蹈。对大叔说:爹,我这次去学校得带好多吃的,反正有华哥帮我拿。
我异常不满地说:敢情你把我当拉货的驴啊?
罗梦说:哪敢啊,我也就把你当拉货的牛罢了。
我:你……
大叔给我装了几瓶酒后说:小杨,以后有空再来陪我喝酒啊!我这里随时欢迎啊。
我说:好啊,我会找着你家酒味来的。
罗梦说:是想跟着我来吧?
我嘿嘿一笑说:都想都想。
这次旅行太有意义了,空手出来,带妞回去啊!虽然在旅行的路上没有睬到狗屎但老子还是走了狗屎运了,苍天啊!大地啊,这是我那辈子修来的好福气啊,看来得烧香烧纸来感谢一番啊。
一路上,罗梦毫不吝啬的把所有东西都让我拿,自己空着手欢蹦乱跳,满条路摘野花,并问我好看不好看, 我汗流浃背地用带有不满的口吻回应到:好看好看,比你好看。
罗梦看出我的不满后说:华哥,我帮你拿点咯。
我说:算了算了,我好人做到底。
罗梦马上说:华哥你真好。
我说:不好没女孩子喜欢啊!
她马上像琳儿一样说:你真坏。
我把罗梦送回学校后就返回我的住所,在田野的一口枯井提水冲了个澡,准备开始无聊的生活,学校是不想回去住了,我已经爱上外面的生活了。
我找了个公用电话打电话回家,老妈一听是我马上说:孩子,你怎么这么久都不打电话回来,妈想你啊!
我说:我改天回去看你吧。
妈说:我让太保给你带了些吃的和钱。
我说:我知道了,妈你保重身体。
挂上电话,我就去学校找太保,太保一见我就劈头盖脸骂道:华哥,你他*的死那里去了,我还以为你被抓进去了,老子昨天就到了,本打算找你喝几瓶呢,没想到连你一根*毛都没有找到,连东西都不见了,快说这寒假去那里潇洒去了啊?
我说:这事稍点长,以后慢慢跟你讲,对了,你看到琳儿没有。
太保说:没有,你妈的你就想着女人啊你,都不记得我这兄弟了吧。
我说:哪能呢哪能呢,对象不同嘛,走走,不说这个了,带你去看我的新房子。
太保惊讶道:啊!华哥,你都买房了啊,人才啊,怪不得你啥家伙都不在了,是不是被哪个富婆包养了,送你一套啊?还是天上掉个一百万你啊?
我说:是啊是啊被富婆包养了,走,去看了你就知道了。
太保一见我那漏风的木屋后惊讶加倍道:华哥,你就住这里啊,很有才啊,连天然空调都安上了,地毯就是纯天然的大地啊。
我说:是啊,你看盖房子的材料也是纯天然的。
太保说;真是环保主义者。
我说:是啊,总比那些只说不做的环保部门强多了吧。
太保说:对对对,所谓的环保部门就是一个只要污染企业给的钱升了那么他们就让污染指数降的组织。
我说:算了算了,这个事情全中国都一个样,中央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去管,我们就更管不了了。
太保说:这倒是,我们多考虑自己拉屎的时候有没有钱买卫生纸擦屁股就行。
我指着鱼塘上面的厕所说:诺,那是我的卫生间,怎么样,有创意吧,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水上乐园啊,要不要进去看看。
太保说:操,我刚才还以为那是给鱼放饲料的地方呢。
我说:是啊,那是给鱼放饲料的地方,还现场直放呢。
太保啧啧称奇,自个儿去试了一下后出来说:华哥,这地方真他妈好玩,拉泡屎还可以观赏鱼吃屎还可以看四方形的天空,并且拉屎的时候一股凉风从下面吹着屁股感觉真是不错啊真是凉风习习,以后我一想大便就跑这里解决。
我说:好,欢迎欢迎热烈欢迎,热烈欢迎朋友到我厕所大便,走,我屋里有好酒,喝了包你还想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