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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少罗嗦,把号码记下,以后留着有用。
太保说:华哥眼光真是远大,俺记下了。
人世间的事情我坚信是上帝安排好的,但人也可以安排自己的事情,因为上帝也有睡着的时候,就好比这漂亮女司机必然会在我需要她出现的时候出现。
不幸的是她出现的时候还是太晚了,所以说我没有安排好。
我和太保决定用几瓶酒来表示我们已经成为景水县城的一员,自古英雄多好酒,我和太保虽然算不上英雄,但自古英雄又多好色(这从英雄本“色”一词可以看出),我和太保算不上英雄但算色狼还是绰绰有余的,既然这样,那就和英雄沾边了,所以也爱上了喝酒。
21世纪的当年当天当夜当时,我和太保在秋意开始的九月在这尚还陌生的小城的最高学府之足球场酒瓶相碰,开怀畅饮。秋天刚刚开始的微风是那么的柔和,吹在身上都仿佛是心爱的女人在为自己做按摩,舒服得让人躺下就能睡着,用太保的话说就是此刻如果抱着个女人的话就不枉此生了。秋风用微弱的力量驱逐着夏的暖风,夏的暖风还不舍离去还在抗争着秋风,好在这个地方的夏天也像安了天然空调一样所以很难从风的温度来感觉季节的交替,还没有褪色的草坪还在黑夜中翠绿着,不乐意睡去的昆虫们还在陪着我们。天上的星光和月光一起和繁华小县城的各色灯火做着抗争以表对人类文明灯火取代自己后的不满,自然原来很讨厌人类?两个男人喝酒有几种情况:一人失落另人陪,一人开心另人陪,两人失意互相陪,两人开心也是互相陪。而现在的我和太保却算不上其中的任何一种。
太保喝下一口酒,咂咂嘴说:华哥,喝酒有几个漂亮妞陪那绝对是几百毫升酒的动力啊。
我说: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只是还没有出现而已,说不定明天就有了。
可是这个设想并没有在第二天成为现实,或许上帝并没有睡着,正睁着眼睛监视着我们这些色狼。
这是云南边远县城秋意正开始的某个夜晚,秋风正爱抚着这个小县城的各个角落,这个小县城已经睡下了就连路灯都已经休眠了,破而旧的建筑漆黑一片只有比较大的酒店楼顶的霓虹灯还在不断变换颜色似乎在证明酒店永远是“日”不落的地方,当然还有街头的性工作者会坚持在工作岗位上直到天亮,远方的山川隐约中跟天际亲吻着。所有的这一切都伴随着我们的到来而开始,当然这些东西只是在重复着而已。
秋天毫无征兆的开始了。
而那年秋天刚刚开始我们刚刚到来。
在一年的四个季节中算来我最喜欢的莫过于秋天,当然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喜欢秋天的黄昏,秋日黄昏会恰到好处的让自己观看失落的夕阳余辉而让自己心灵失落中平静。
那个秋夜过后并开始了三年晃荡生涯。
自我懂事起,我就觉得我的一生充满坎坷,打过好多架,爬过好多山,迷过好多路,受过好多伤,生过好多病,差点死过好多次,用我老爹的话说就是我不该来到这世界,因为我是“超生”的,后来我老爹觉得我长得特像他(至于我老爹为何能觉得刚出生的我怎么会长得像他我至今都未能弄清楚),所以千方百计凑足500元的超生费把我赎了回来,那些超生费在那个年头还算一笔可观的人民币(必定是250的翻倍嘛,如果当初老爹再明智点给我取个名叫五百那就伍佰了),如果是现在那我也他妈的太不值钱了,500元去大酒店嫖一次就可以用光了。幸运的是因为那点人民币的无私帮忙我得以活了下来,所以从我一出生,上帝就用用钱买我贱命的独特方式告诉我钱这东西是很重要的,因为钱是可以让人不死的。
悲惨的是我一直缺少钱这玩意。
而且我觉得男人最悲哀的事情就是缺少钱和女人。
当然最最悲哀的事情就是缺少钱。
因为不得不承认有了钱一切都会像刚从隧道钻出的的火车感觉路途都豁然开朗起来,豁然开朗是很不错的,只是会跟另一个方向豁然开朗出来的火车相撞而已。
有那么一些时间,诺大的一个称为班级的地方死气沉沉,我和太保坐在角落寻找自己心目中的姑娘,必定上帝给了人寻找异性的本能,既然是本能,那我们就得充分发挥本能啊,渴望着心目中的姑娘早点出现,成为自己摆脱枯燥生活的一种东西。其实生活中是有许多东西可以成为任何必要的一部分的,可是我们需要的是一个生物,并且这个生物必须是个女人,为此太保动用了自己大脑的所有智慧设计了许多千奇百怪的与女生搭讪的方法,但都以女生红着脸离开告终。太保每次失败后都异常纳闷地说不至于吧不至于吧,我的回答是:谁叫你长那么帅,让女孩子看到都心跳加快,血液直往脸上涌。
而我相信,一切才刚刚开始,我们最好的方式就是慢慢等待直到该来的来,虽然很多时候等待是件很痛苦的事情,而且是在没有结果的情况下。
直到某天的体育课,生活才有点亮色,既然是亮“色”那当然得有点跟“色”有关的事情。看似羞涩的女生其实并不羞涩,只是稍微“色”羞了点,这是这个年龄段女生的通病。体育课总成为女生展示肌体美的时候,而男生则是展示肌肉美的时候,模特大赛不就那么回事吗?
室外观察女人总比室内观察的质量要好,但也不一定,好比到了晚上女人*了才好看,大白天*了就是骚货一样,就因这个原因女人总是很聪明的白天穿漂亮衣服让男人看到了晚上就*了让男人看总之就是无论何时都要让自己很好看,不同的区别是*后的女人男人会看腻穿漂亮衣服却看不腻,因为身体不能改变(不幸的是我们的科学可以造美女了)而衣服却有无穷选择。女生们互相观看着,看到穿得比自己漂亮或者长得比自己漂亮的都眼红不已,这种心理是微妙的,因为别人的美是无法夺过来的只能毁之以示嫉妒,这就很好解释女人打架的时候为什么总是爱抓对方的脸和扯对方头发了。男生看到漂亮女生则心动不已,就如同美国看到伊拉克石油总想占为己有一样,不辛的是有美国的贼心没美国的贼胆,只能暂时远观之,一切从慢。
体育老师是一个自称李钢的身披中国男足球衣的家伙,当他报上姓名的时候,我们私下讨论此腮是不是李铁的的兄弟,钢比铁还硬哦,不知道此腮球技是否比李铁还烂?
此腮似乎猜到我们内心之耻笑,一来就用5000米长跑给我们下马威,而女生则给了1000米的小距离。
由此可见,男女平等的事情如同拿男人的胸和女人的胸相比一样,是很难找到平等的,必定飞机场并不多,当然如果像洪金宝一样的男人多点话还是可以媲美一下下的。男人总是把自己的色狼心理假惺惺的用在怜香昔玉上,而把对同性的排斥用在惩罚上,李钢就是这样的典型家伙。反过来,如果该体育老师是个女人,势必罚我们跑5000米的原因是想发现谁是体力无限的事情上。
听到要跑5000米,站在左手边的一家伙马上拍腿大叫道:听说做女人“挺”好,做男人“挺”难,看来此话不假啊。看来该家伙已经深有体会年纪轻轻就——阳痿了。很多男生则把跑5000米当作在女生面前表现的机会,必定体力无限的人总让人认为是体魄无限的人,由此产生了雄性间的残杀与争斗。当然也有些男生如同绵羊,永远只是陪衬的角色,看来这泼人中这类人还为数不少,因为我又听到有一撮人说:呆会儿慢慢跑,就当散步好了。不辛此话被李钢听到,于是马上发出警告:跑不进十八分钟的加两千米。那撮人马上露出不满表情。
一声哨响,5000米征途开始。我和太保如同两只饿极了的野狗看见骨头般兴奋,一路狂奔。几圈下来,我和太保已经遥遥领先,但我和太保跑得极为协调,就差朱德大元帅来喊一二一了。场外的女生为表示鼓励,给了“加油、加油”的呐喊声,男生们为表示自己体力无限想给自己心目中的姑娘留个好印象个个像狗一样吐着舌头拼命奔跑。但很不辛,我和太保一时兴起,用脚扫着跑道前行,顿时我和太保如同两枚火箭弹发射无数煤灰满跑道飞舞,正确无误的被后面的家伙吸收,相信他们此刻应该深深体会大气污染的危害性或者说觉得妈的要是是橡胶跑道就好了。
五圈后,我和太保更加巩固了领先地位,就在这时,场外一女声巨喊:太保加油。声音之大,令人费解是如何从一女人口中喊出的,我料定此人定体形彪悍,声带发达。这声巨喊让太保体力大增,超我而去。
我费了很大劲追上他后说:你他们妈的什么时候泡到妞拉,都来为你喊加油拉?做那事的时候是不是也对你喊一二一加油啊你他妈的。
太保说:没有啊,我也不知道是谁喊的。
我说:不知道你跑这么快干什么?有病啊你?
太保说:真不知道,但人家喊了总得给人家点表示啊。
就在这时,一稚*声喊道:华哥加油。
我顿时变成一分钟前的太保体力大增超他而去,太保费了很大劲追上我后大骂:华哥,你他妈的才是瞒着人泡妞啊你。
我说:我也不知道那是谁喊的,但人家喊了总得给点表示吧。
女人这东西,总是会让男人体力透支后再次发出惊人的力量,望各方面专家学者给以解释:why?自古以来很多英雄之所以能成为英雄其实也是因为女人的缘故虽然很多时候女人总是会毁了男人。
毫无意外的,我和太保以全场最快速度同时冲过终点,但李钢按了两下表,第一下算了我,第二下算了太保,这注定太保慢我一秒,让他郁闷不止。
我和太保坐在草地上观看其它还在跑道的家伙,只见跑最后的一家伙长得甚是肥胖,跑得甚是艰难。
我问太保:这家伙不是那个什么班长来着?
太保说:对,就那家伙,听说他老爹是县政府里面的。
我说:哦,怪不得,人家老子儿子都是当官的啊,跟我们小老百姓的体形真是截然不同。
太保说:是啊,这不是政府里面油水多吗?估计一斤肉都能炒出两斤油来,你看跑得像个球一样。
我说:这球滚得也太慢了吧。
太保说:他们的行走工具已经用车做替代了脚的性能当然也就退化了。
最终这个球用最后一名的成绩滚过终点,再滚到草地,狂吐不止,真是现场直播啊!人生难得几回见,今朝一见真恶心。
接着就是女生跑,在这种校园里女生跑步除了拥有身体的观赏性外毫无拼搏的观赏性,只见一堆女生凑在一堆拥挤着跑道前行,胸前那玩意欢蹦乱跳着青春的气息好象都在有意勾引着男生的眼球,跑得甚是艰难。我和太保坐在跑道边看得眼珠子都快奔出来,恨不得具有b超的功能透视进去,
突然太保一拍大腿双手一摊对我说道:华哥,我明白女人跑步为何没有男人快了。
我问:为何?
太保说:因为他们胸前有两个凸起的东西……
我抢过话说:那是咪咪。
太保咽下口水说:我知道,应用物理学解释就是阻力太大,所以速度明显慢。
我说:去你的,人家世界女子跑步冠军的咪咪比你头还大,人家照样比你跑得快。
太保马上又陷入迷惑之中。
这次跑步使我和太保在这个班级确立了重要地位,当年秋天即将接近尾声的时候,我无所事事得可以,总感觉生活缺少点什么,缺少什么天知道,虽然每天都有许多事情围在身边,诸如上课、作业什么的,但这些都是那么的乏味,而规则、纪律多多的寝室更是让人抓狂。我不喜欢这种被囚禁的生活,现在想想就三个字:没意思。
而这些仅仅是所有没意思生活的一个小小缩影和开始。
秋天把窗外紫薇树的最后一片黄叶吹落后气温有所下降,这说明冬天要赶走秋天来陪伴我们了。裸露着躯体的紫薇树在风中挺立着,等着另一个季节的到来,我们也每天将自己裹紧等着另一个季节到来。
就在冬天毫不留情到来的时候,我开始对这个地方充满失望,破而旧的小城永远重复着昨日的生活,稍一留神在大街上一天可以重复多次遇到同一个人,这说明这里太小了。人们如同陀螺一样转着圈过着生活,直到转圈的速度慢慢慢下来然后死去。这个小县城本质贫穷却假装富有,假装富有的最大标志是假装繁华,县政府大楼延续着中国各地政府大楼气派宏伟的建筑风格,昂首挺立在县城中央。县政府还在某次是否是贫困县的评比中花了钱打通关系不让自己被选上是贫困县(原来在中国还有这门子可笑的评比),因为被评为是贫困县对他们来说是件很没面子的事情,也就是说被评为贫困县就会证明你领导没有带领老百姓致富的本事(虽然他们一直都没有),从县政府花钱打通关系这件事情来看这个小县城真的是很富有,当然富有的是县政府而不是老百姓。县政府本着小平邓“要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然后先富帮后富,最后达到共同富裕”的共同富裕原则先让县政府富起来或者让县政府的工作人员极其家属先富起来,让一部分先富起来的目标这个小县城很快就做到了,但是“先富帮后富最终达到共同富裕”的目标让先富者给歪曲了,他们在执行的过程中变成了“先富干掉后富最终达到共同富裕”。谁叫贪污受贿永远是政府官员发家治富的祖传法宝呢?
这个县城的冬天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冬的味道,因为这个地方的冬天温度从不往10度以下掉,当然很多人因为已经习惯了春夏秋冬的季节划分所以都在冬天开始的时候稍微增加了点衣服,这也算是对这个小城冬天到来的一点表示。
也就在哪个冬天的某天,传来一消息说某些明星要到我们小县城演出,而舞台就搭在我们校足球场。顿时整个小城的人们都沸腾了,都差不多要蒸发了,男人们高兴得好象来的女明星是让他们上一样,女人们也高兴得好象来的男明星是来上她们一样。
而接下来的问题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所以天下也没有免费的演出,而票钱就是个问题,因为最差位置的票价都相当于我当时半个月的生存资金。
太保问:华哥,怎么办?
我说:什么怎么办,不看不就完事了。
太保说:可我还真想听一下甘萍的歌,还有那什么来着?哦对了,那个“美少女组合”听着都让人性趣盎然啊。
我说:这倒是,我也是。
那些天,搭建舞台的工人忙得不亦乐乎,他们有搭建舞台的命,却没有在舞台里表演的命,就如同所有建高楼别墅的人,有建的命,没住的命,这是见多么悲哀的事情,更为悲哀的是:不久后我也是。足球场被绕圈围了起来,像房地产圈地一样,都是圈下来进行有钱人的游戏。
就在那个晚上,灯光闪烁,热闹非凡,舞台上的闪光灯不停射向足球场的各个角落可以看到兴奋的观众挥舞的双手,舞台上的明星一个动作都会让下面的*高潮不断掌声雷鸣,人家放个屁都恨不得大声叫好香。这个晚上全县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出动来看演出了,连消防车和防暴车救护车都来了好几辆估计是都出动了,这种举动是可以理解的,因为这样的大场面在这云南边远小县城是很少能见到的,当时的领导可能觉得这是件非常能宣传自己的机会所以都很想给来自大城市的人们留下最好的印象,不幸的是到最后反而是大城市的人没给我们留下好印象。我和太保爬在足球场围墙外的一棵芒果树上拿着望远镜看得精神抖擞。当“美少女组合”出现的时候太保从我手中抢过望远镜瞪大眼睛大声叫着:靠,她奶奶的,咪咪真xing感,哎呀妈呀,摸上去肯定舒服。说完这话太保的口水已经从口中伸到芒果树下了。最后当甘萍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面孔出现后,太保双手握着望远镜激动万分地说:华哥,这妞做我老婆唱歌给我听就好了,虽然大我瞒多岁的,不过现在流行姐弟恋啊。我忙回答:是是是。据说还有一个不知道是唱有所谓还是什么所谓的家伙在最后出场,要将晚会推向高潮。可那人一直不见踪影,后来甘萍又唱了一首《大哥你好吗》,太保说:应该唱《小弟你好吗》才对啊。我问:为什么啊?太保镇定地说:因为我比她小。我说:你这不是扯蛋吗,人家还以为是唱小J巴你好吗呢。到最后那个唱什么所谓的家伙始终没有出现,因此甘萍的出现就是那个晚会的高潮了,也就是说有美女出现的地方总会弄出高潮来。
第二天上自习时,我听前面两个县城妹在讨论,一个骂道:妈的,那个家伙好像是嫌出场费太低了,所以不愿出场。后来这个结论得到了证实。
所以说钱总是个问题,没钱注定赶不上外面世界的潮流,有名的鬼人怎么会乐意在我们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表演呢,何况是出场费低的情况下。
第二天,所有的舞台就拆掉了,足球场又恢复了之前的面貌,可以让我们白天自由奔跑和晚上拥抱女人。所有的这一切就如同放出来的屁一样虽然当时很臭但瞬间就散发了,又回到了现实。
就在那个冬天正为强烈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乖巧可爱的女孩,经过是我放倒了几个人。当时那个女孩用100元人民币去一小店买奶茶,钱被店主在她不留神的时候掉了包然后把钱还给她后说:你这钱是假的,重新换张吧。她哭着跟店主争辩的时候恰巧被我遇到。
我问她:怎么回事?需要帮忙吗?
她仿佛遇到救星哭着对我说:我给她的钱明明是真的,可她还我一张假的。
我马上露出凶狠模样对店主说:你他妈的把她的钱还她,不然老子砸了你的店。
店主说:你他妈的少管嫌事,小心我把你骨架拆了喂狗。
一听自己的身体是用来喂狗的怒火马上往脑上涌,压都压不住,一拳过去,店主躲闪不及,被我击中鼻梁,眼镜飞出几米远,估计自己又一次为医院做出了不小的贡献,突然从小店里冲出四五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