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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不到的恋人-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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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笑,都怪你,你还好意思笑。”我说着就要上去打他出气,他一把抓住我的拳头,转身那就把我打横抱了起来。

    “你干嘛?”

    “呵!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既然你不服,那我就把你睡服了,如何?”一阵风过,卧室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屋内又上演了一场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第三十九章、夕阳下的暖意() 
次日,各大新闻媒体争相报道,本市某大学突现奇景,望月湖湖面出现一棵大柳树,而已大学教授,无故晕倒在湖边,醒后发现,正是学校前任校长的女儿刘玉,只是,根据媒体的报道,刘玉醒过来以后,人已经疯了,直接被送入精神病院进行相关治疗。

    没人知道刘玉到底看到了什么,她醒过来以后,整个人都疯了,只知道对着望月湖傻笑。于是,众说纷纭,有的说,可能是当年的沈雪又出现来索命害人了,又有人说,肯定是她这样的有钱人做了什么亏心事,才会找那些东西上身,把自己给吓疯了。

    更有的说,是张云天的魂魄来找她了,因为一家人的感情太好,想要把六月也一起带下去,继续幸福生活。

    便是如此,说什么的都有,一下子整个学校都炸开了锅。最后,校方为了平息这场风波,终于决定,把望月湖填平,修建一栋新的教工宿舍,从此,这个大学里再也不会有什么望月湖了。

    我没想到刘玉最后的结局是这样的,当看到她父亲心力交瘁看着自己的女儿,老泪纵横的时候,我竟然有些羡慕她。

    毕竟,她还是有一个疼爱自己的父亲,可是自己呢?

    我只匆忙看了一眼,就离开了。刘玉所做的一切,都是她自己应该得到的惩罚,没什么好同情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果当时她不这么不择手段对沈雪,今天可能一切都不一样了。

    也不知道师父现在在什么地方,过得怎么样了?

    感觉唯一的线索就此掐断,我又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着手调查。师父到底在隐藏着我什么,为什么不来见见我,把事情说清楚也好,总比像现在这样,摸不到头脑要强一些。

    殡仪馆里还是照常进行着工作,这一天都很平静,姚玉婷不知道怎么了,一反常态变得很安静,也不会故意找我麻烦,我还有些奇怪了,怎么突然变了,让我有些适应不了。

    后来反应过来,这个想法似乎有点贱骨头了,人家不找你的麻烦,你还不乐意了?

    只是在下班的时候,我看到了半夏,她脸色不是很好,看见我上来拽着就走,也不说是什么事。

    “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有师父的消息?”提到我师父,半夏突然停了下来,转身看着我,半天也没有出声。

    “你倒是说啊!”我有些着急了,这丫头怎么学会了这坏毛病,不说话我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又不是神仙。

    “看了今天的新闻吗?常衡街后巷发现一具尸体,初步断定是被野兽给咬死的,浑身的血都没有了。”

    “野兽?这年头哪里来的野兽,那些法医是不是智障?”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怎么可能会是野兽呢?

    “我在网上看到了死者伤口上的照片,可能有僵尸出现。”

    对于生活在正常世界的我来说,僵尸这两个字,我只在小说或者电影里看到过。不知道你有没有试过,突然你身边有个人站出来告诉你,你的生活中,出现了僵尸。

    那种感觉,就是我现在这样,感觉像是天方夜谭,可明明对方振振有词,让你不得不相信。

    此刻,我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接半夏的话。此时,我的心态还是如此,即便有僵尸,就我这样的道术,难道大义凛然去降妖除魔。我相信,应该不是我降妖除魔,而是妖怪将我降服,甚至我沦为它手里的美餐。

    “你怎么回事?僵尸懂不懂?你的血,对它来说有着致命的诱惑,指不定什么时候它就来找你了。”此时半夏的表情,有点恨铁不成钢,可是没办法,我知道自己的特殊情况,我能怎么办?逃?还是想那句话说的,不要怂,就是干。

    关键还要我打得过人家才行,我不淡定能怎样,也不能眨眼间变成天师道长,天下无敌啊!

    “半夏,我知道你的好意,可是你也明白我有几斤几两重,你觉得我能怎么办?还是死我现在应该害怕得不得了。我很谢谢你这么关心我,可我不想自己去找麻烦。除非这件事和师父有关,否则,我是不会多管闲事的。”

    我正要走,旁边的玻璃门被推开,我才反应过来,我们两个拉拉扯扯就到了棺材铺门口,慕容瑾轩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我瞪了他一眼,长得高很了不起吗?

    “这么巧,又见面了。”在印象中,我总觉得这个人会时不时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可是他出现时要干嘛,总觉得,他的出现,有些突兀。

    “总之,我警告过你了。我还是那句话,我不希望你和他走得太近,你明白我的意思。”半夏不知道在气什么,也许在生气,我烂泥巴扶不上墙吧!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她纤瘦的背影渐渐从我视线里消失,都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做些什么。

    僵尸?呵呵!难道要我去和僵尸正面交锋吗?半夏,你是不是太高看我了。

    “你好像很不开心。”这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我侧着脑袋奇怪的看着这个男人,他真的很美,只是这样看着他,都能让人心情愉快。

    “心情不好的时候,女孩子应该去一个地方,跟我来。”他不等我答应,已经把我拽走了。

    当我站在冰淇淋店门口时,有一种哭笑不得的冲动。我真的很想来这个地方痛痛快快吃一次,以前,总是只能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琳琅满目的甜品,想象着将它们一口一口送入嘴里的美妙滋味。

    自己要撑着整个家,我没有资格让自己任性。人要生存,还要活下去,我就是那么多为了五斗米折腰的其中一个。

    他拉着我进去,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此时,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脸上,他皮肤很白,白得那么不真实,此时披上一层金色,说不出的梦幻。那种恬静的笑容,就和冰淇淋一样,能让整个人都甜起来。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开心。不过人活着,命运安排了你遇到一些事情,就注定了今后你会有更大的成就。把每一次挫折都看成是考验,为了铸就今后更加成功的你。这样会不会好过一些?”

    我没说话,他似乎有些尴尬,笑了笑说道:“我不会哄女孩子开心,今天我请客,想吃什么,自己点,就当你答应和我做朋友的条件。”

    “呵呵!你真有意思,不知道为什么,和你坐在一起,总有一种,很轻松的感觉,很奇怪,总觉得这个画面,似曾相识。”

    “……呵呵!彼此相遇就是一种缘分,说不定上辈子我们认识。快点吧!晚了我可要后悔的。”我大笑了起来,没有客气,看着单子上的东西,真的想把所有的食物都点一遍,可是我的肚子承受不了。

    就这样,我们两个相对而坐,说笑间,吃着我最喜欢的冰淇淋,生活里那些糟糕的东西仿佛都不见了。我好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是真的开心,不是那些虚伪的笑容。

    从甜品店里出来,我很舒服的吐了口气,浑身畅快。

    “谢谢你,瑾轩,很高兴,能和你成为朋友。”

    “不客气,我也一直是一个人,没有朋友。你是我这个世上的第一个朋友。”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悲痛和忧伤。

    一个这么好的男生,却成了棺材铺的老板,虽然他看起来好像很有钱的样子,不过,似乎每个成功人士的背后,都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伤心往事,或许这个慕容瑾轩就是其中的一个。

    我没有八卦的问他的过去,临走时,他突然叫住了我:“余秋凝,我挺喜欢你的。”

    我侧着身子,看着站在夕阳下的他,愣愣地出了神。随后尴尬笑了起来:“我知道啊,不然,你也不会和我做朋友,我可是你这个世上唯一的朋友。”

    随后,他也笑了起来。

    我不知道他所说的喜欢,是哪种喜欢。当时的我,已经自然选择了单纯的喜欢,只是单纯的喜欢,没有别的意思。

    只可惜,美好过后,总有很多不愉快的事情发生,比如现在。

    我刚下班,万恶的老板又打电话来了,以前,这种事情都不会落在我身上,可没办法,现在师父不在了,只能找我。

    我很不情愿的接过来,电话里,想起老板谄媚的声音:“嘿嘿!小余啊,真不好意思,你都下班了我还打扰你。”我心里想着,你都知道我下班了,还好意思打给我。

    “啊?老板,有什么事吗?”

    “事情是这样的,你刚走一会,这边突然来了一个很急的单子,这个客户说,钱不是问题,就是要求,要殓妆师上门服务,他们要偷偷的,土葬,不想火葬。我们这做生意的,顾客就是上帝,你也知道的。这事你看?”

    这年头,还是有很多人有这样的想法,觉得火葬是不好的,对逝者不好,总觉得用火把尸体给烧了,会给活着的人带来麻烦,亡灵会感觉到痛苦,回头就去找家人的麻烦了。

    “什么价格?”我也是要吃饭的,这种单子,都是单独谈价格,满意了我才去。

    “价格再商量,说要先见到殓妆师才行。你先过来,好吧!就这么决定了。”我心里有些奇怪,可这也没办法,只好往殡仪馆去,顺便打了个电话回别墅,交代了一声。

第四十章、没有遗像() 
随后了,凌墨竟然给我发了微信,说他等会会过来找我,这还是他第一次发信息给我,我感觉有些神奇,回了一个好字。

    殡仪馆到了晚上格外寂静,老板早就在门口等着我,旁边站着一对夫妻,看穿着并不是很富裕,这……能好好谈价钱?

    老板把我带进了办公室,旁边坐着那对夫妇,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还是一脸的不相信,最后还是那个女人开口问了,这一说话,就是一口的方言。

    “老板,你确定,这真的是七娘带出来的徒弟。我怎么看着这么小,靠谱吗?”女人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这两个人又是冲着师父的名字来的。

    “这事当然不会骗两位,要是不信你们大可去打听打听,整条殡葬街都知道,小余就是七娘唯一一个徒弟,跟了七娘两年了。这不,七娘有事离开了,暂时把这边的事情交给了小余,这边殡仪馆的事情,可大多都是她在负责,小余,你说是不是?”

    做生意的就是不一样,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负责人,老板倒是能信手拈来。只是这两个人点名要师父,会不会知道师父的什么事呢?

    “我师父的确是七娘,如果二位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小余!”老板低吼了我一句,转而又对着两个人赔笑脸说着:“小女孩不懂事,二位别和她一般见识。这丫头就是脾气不太好,改不掉,我这个做老板的也没办法。只能请你们顾客多体谅体谅了。”

    “既然你是七娘的徒弟,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你跟我们走吧!过世的是我母亲,她临死前,特地祝福我们,要来这里找穆七娘亲自为她打扮,其他人她都不要。可是现在七娘都不在,只能麻烦您了,还希望母亲别怪罪我们这些后辈才好。”

    我本以为,他们没多少钱,可没想到,这两个人直接拿出了五万块现金放在我手里,说是这个钱就是给我的,当初他母亲吩咐了,要给打扮她的人的。

    拿着沉甸甸的五万块,看在钱的面子上,我答应下来,跟他们一起过去看看。赶巧出去的时候,凌墨正好过来,和我一起过去。

    城市不是都像外表看上去那么光鲜亮丽,更多看不到的肮脏,很多人都不想去面对。那片说是村子,也算不上很穷,大概是没有规划在城市建设,才保持了村子的样子。

    家家户户都是好几层的大房子,装修也特别好,自带的大院子,完全不输给别墅小区,只是风格不大一样罢了。

    出租车在村口就停了下来,夫妻俩说,不用送进去了。老远就能听见村子里吹吹打打的声音。

    村里办丧事就是这样的,总要闹个两三天才觉得够。还记得小时候,路过办丧事的地方,老远就能听见有人唱歌,这唱的还是《今天是个好日子》,后来长大了想起来都觉得好笑。

    家里人死了,唱歌的人却在唱,今天是个好日子,怎么想都觉得有些滑稽。

    “小地方,让余小姐见笑了。”我不以为意,凌墨面无表情站在一边,看了半天。我慢吞吞走在后面,压低了声音问道:“没什么问题吧!”

    从接到电话的时候,我就担心,这要求上门服务的,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可自己术法又是个半吊子,只好叫着凌墨和我一起,壮胆也是好的。

    好吧!我就是有点怂!

    凌墨摇了摇头,又点点头:“这个村子,我总感觉有点奇怪,阴气聚集的地方,应该是死人的地方,看上去很正常,可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我们还是小心点。”我点点头。

    从一旁突然跑过来一个小孩子,扑到我身上,抱着我的腿大喊了一声:“妈妈!”结果,抬头一看,不是的,哇哇大哭了起来。

    随即他奶奶就跑过来将孩子抱起来,连连说对不起:“大师不要见怪,小孩子不懂事,小孩子不懂事,大师别放在心上。”

    这,还是我第一次被人喊成大师,总觉得有些别扭。那个大妈好像有些害怕我,我的手放在半空中,本想摸摸这孩子的小脸蛋,她却赶忙躲了过去,还连退了好几步,一直在道歉,抱着孩子跑了。

    我奇怪的看着她们消失在巷子里,百思不得其解。

    “凌墨,我难道长得很可怕吗?还是我看上去像是坏人。为什么那个老人家好像在躲着我。”其实,我是想捏捏那个孩子肉嘟嘟的小脸蛋的,可惜落空了。

    “不觉得,你这个样子,看着不是怪物。”我哦了一声,才后知后觉发现他在笑我,我差点大喊了出来,猛的捂住自己的嘴,夫妇两个走在前面,转身奇怪的看着我。

    我咳嗽了两声,若无其事走上前去,他们立即收回了打量的神情,我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算了,他们肯定会以为我是个神经病,总是自言自语的。

    这一路上,夫妇两个都不再出声,老老实实在前面带路,头也不敢回。我就感觉,这两个人是不是有些害怕我了,我也没做什么可怕的事情吧!

    这一路上,家家户户都关着门,偶尔能看见屋子里亮着灯,一两个影子一闪而过,却没有看见又人出来。

    他们家的房子在最里面,我感觉自己走了好久,总算到了。心里不禁感叹,这敲锣打鼓的真卖力,这里里村头这么远,还能听得清清楚楚,太敬业了。

    一眼看去,这是一栋普通的三层楼房,外面围了一个大院子,灵堂就设在院子里,那些人敲敲打打着,时不时朝我身上看两眼,像是看到什么稀奇的人一样。

    “棺材里没有尸体。”凌墨冷不丁在我身边说了一句,我突然停住了脚步,目光落在供桌上。

    按常理来说,供桌上是要把牌位,死者的照片摆着供奉香火供品的,可这会上面只点了香,摆着三盘水果,牌位和死者的照片都没有看到。

    旁边的孝子披麻戴孝跪着,有小孩子在火盆前烧着纸钱和金元宝,旁边就是敲锣打鼓的,丧夫搭了桌子,光膀子正在打牌打得十分起劲,声音像是打雷一样。

    “那个,老李,这个,尸体在哪儿?”我提着吃饭的家伙跟在后面,也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儿。

    “在屋里。”我这一问,所有人都看着我,我心想,难道是我说尸体,说错了?每个地方的风俗都不一样,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外地的。

    丧夫的牌桌上,一个光膀子满脸横肉的男人一把将手里的拍甩在桌上:“你他娘的,怎么打牌的,害的老子又输了,你是吃食长大的吗?再不好好打,信不信老子揍你。”对面,是个瘦高个,尖嘴猴腮的,看样子就像是营养不良。

    “大梁,好歹是你弟弟,让着点,不就是钱吗?”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两个人,一个哥哥,一个弟弟,怎么相差这么远,弟弟的背都才有哥哥一半宽。简直就是一个营养过剩版,一个营养不良版,这家父母肯定偏心大儿子,不然哪能养成这样。

    “余小姐,随我来。”一边那个女人叫了我两声,我回过神来,跟着她往里屋走。

    屋子里的白炽灯不怎么亮,这种天气,已经有了蚊子。我以为在楼上,不想,她却带着我进了一楼过道,打开了下面的门。

    “请!”我看了一眼前面漆黑一片的暗道,捏了自己的脸一下,很疼,原来不是在做梦。

    这老李家以前是干什么的,居然能把屋子改成这样,看样子,这是把尸体放在了地下室?

    我心里一阵奇怪,跟紧了脚步。她手里拿着一盏古旧的油灯,我看那个应该像是民国时候才用的,说不定还是个古董。

    “大嫂子,这……这是什么地方,怎么,没灯吗?”

    “让余小姐见笑了,乡下地方,这个地是母亲专门吩咐盖房子的时候盖好的地下室,做工粗糙,过道里只能将就着用油灯了,余小姐放心,里面是有灯的,绝对够亮。”

    这我就放心了,过道里传来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脚步声,越是往前走,温度越低。我也不知道绕了几个圈,又下了一个楼梯,空间才变得宽敞起来。

    她把油灯挂在墙上,啪嗒一声,打开了灯。

    突如其来的光亮十分刺眼,我下意识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过了许久才缓过来。

    将近一百平米的地下室里,十多层的水晶吊灯从顶上垂了下来,金色的水晶灯在地下室里闪闪发光。

    说是地下室,不如说,这里更像是一个大房间。

    布局都采用略微复古的中国风,红木大床,桌椅,梳妆台,一应俱全。而那张大床上,正躺着一个馒头银丝的老太太。

    “躺在床上的,就是我过世的母亲。当初这里还是祖屋的时候,这个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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