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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茶色浅-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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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锐而不傲,含而不露,不得不承认,人他妈都是生活逼出来的!
  正在我们还想进一步讨论事情的时候,却忽然间听到了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一个士兵猛然间冲入营帐内,低下头,似乎有些焦急的开口,“神使大人,比泰多的王子,跑了!”
  夏鲁的面色一时间不大好,我随意的抽出旁边的丝巾来,“帮我调来几条军用狼狗来。”我笑眯眯的侧过头来,意味深长的看着夏鲁他们,“造孽啊,日子过得好好的,跑什么呢……”
  一时间,夏鲁的冷战狂打。
  夏鲁很悲哀的看着那边藏在水里的王子,自家老大很拉风一挥手,一群士兵直接团团围住整个湖泊,幽深的月色下,小小的水洼漆黑的如同一个漩涡,几乎深的可以把人的灵魂都吸进去,浅白色的月光洒落在整个湖面上,反倒衬得隐藏在里面的事物越发的恐怖起来。
  未知和莫测,以及死一般的沉寂,几乎能让人的理智都疯狂。
  茶同学一脚踩在周围的岩石上,一只手一挥,一群彪悍的军用狼狗围着那个水洼团团吠叫,寂静的小树林里,反倒是显得举着武器站立的士兵临危不乱。
  不愧是变态□出来的军队啊啊啊!
  夏鲁面无表情的吐槽,看着自家老大很人品的让旁边的人搬了一个软榻来,往旁边一摆,顺便端出了极为珍贵的果盘,淡定的在哪里开始打算躺下去了。
  不一会儿,一个幽深的人影才缓缓地上浮出来,面容白皙而俊雅,自由一派雍容而高贵的气质,即使浑身滴着水显得狼狈不堪,但是镇定自若的气质和俊雅的面容,着实让夏鲁这个男人也眼红不已。
  斜躺在软榻上的双黑少女露出了大大的笑容,一双大眼流光溢彩,几乎堪比白天的日光,炫目到极点,也坏到极点。
  “你早知道……”王子的眼底似乎涌现出一种复杂,那种莫测的神态恨不得让夏鲁扑上去,扇他两巴掌,千万……千万别看上那个女人,她是个变态啊!
  然后,对着秀色可餐的王子,茶浅沫却依旧带着一贯阳光灿烂的笑容,“偶尔的舒筋活血有益于身心健康。”
  “为了秉持我军良好的状态,对于王子殿下的出逃,我非常的支持。”她笑嘻嘻的蹲在王子的面前,乌黑的长发几乎流泻到水里王子的面容上,那张姣好而明媚的面容也直面着略显落魄的王子。
  “您还逃吗?”
  “我真不介意拉着军队再溜达一圈,我家狼狗也是要训练的啊!”
  “……”
  夏鲁看到,王子殿下面无表情的上岸,拧干衣服的水,最后终于理解到,自己原来是军用兔子加标杆的作用,扫视了一下周围虎视眈眈的狼犬们,很善解人意的跟着老大走了。
  他随意扫了眼周围士兵眼底的狂热,才忍不住扶额。
  坏到极致,偏偏有人愿见她,君临天下!


74。血腥婚礼
    
    
  朕年少情况的时候,也曾有过美好的愿望,美女如云,后宫三千,后来自打见了一个女人,就从此守着你母后一个人单过,噶,为什么?你不觉得女人越多,遇到像茶浅沫这样变态的机会就更大吗?
  人生只有一次,珍惜生命,远离变态。
  摘自……夏鲁王朝至高无上的法老陛下的日记。
  王子在我依依不舍的目光里,以高昂的赎金被打包送回比泰多,那个国王似乎对王子过高的加码很伤心,很痛苦,他很直白的在信件里表达出,他不止五年内,十年内都不想让王子再来埃及,我估计是因为埃及有我。
  挑眉看着信件上多出的水渍,我八成是老国王想起那么多钱就忍不住一把辛酸泪,面无表情的让身后的侍从烧掉,才举起手来,目送那位王子的回国,我想王子殿下看到账单的时候,应该也很长一段时间也有心理阴影的。
  不得不说,我觉得他挺值钱的。
  最后,我和这位王子的纠葛止步在,王子殿下的回国的路上。
  依稀记得,在那黄昏之下,那双茶色而略显的有些透明的眼睛一直凝视着我,那眼神,深情的,恨不得宛下一块肉来!
  最后的时候,那悠扬若风琴一般的声音缓缓地想起,伴随着夕阳西下的美景,一时间竟然有种深情而荒凉气息,“我会记你一辈子的,埃及的神使。”
  那双浅茶色的眼眸波光粼粼,深情的几乎能滴出水来,“然后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我砸吧砸吧嘴,“别啊……和你人鬼情未了,我觉得掉价。”
  想来,在一贯骄傲的王子心底还是深深地刻下了。
  别跟我提爱情,伤钱这明晃晃的古今名言,我打包票,王子殿下是会理解我的良苦用心的。
  解决了资金和粮食等问题,做好了粮草辎重的准备,我们开始真正意义上,带着军队向上埃及的出发了,伊西斯以为我是去帮她解决凯罗尔的,很开心的送给我一个地图,虽然上面隐瞒了很多驻防军,但是并不难猜,搞一场直插帝都心脏的钢刀的奇袭,并不困难。
  我抬起头来,看了眼天边的烈日,才顺手拉起缰绳,在行军队伍里,把夏鲁直接招了出来。
  看着不远处金色而广袤的沙漠,身后的夏鲁的似乎才慢慢的开口,“有事情吗?”
  我挑眉转过马神,方才微微侧过头来,上下打量了夏鲁一番,比起当年的健壮,现在的夏鲁看上去英俊壮阔,尤其是气质上经历了杀戮之后,更偏向于铁血。
  古铜色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容,他挑眉看着我,在烈日下的深瞳浓烈如旭日,“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你还想不想改变这些奴隶的身份。”
  夏鲁刚才还有嬉笑的面容上顿时表现出一丝严肃来,他冷下脸来,钢刀一般带着血腥的气息迎面而出,让我身下的马匹都忍不住打了个鼻响,我露出大大的笑容,才看向远方,望着那边行进的军队,曼声说道,“这么做你该知道后果,如果你好好的当个法老,根本不会有什么问题,说不定,还可以流芳百世。”
  “但是……”一瞬间,我感觉到自己的声音阴冷了下来,即使在烈日下,也渗透着一丝阴寒,我露出越发明媚的笑容,“如果你废除了奴隶制,那么等着你的,可能是全国各个势力的反扑。”
  “你……输不起。”我懒散的收回眼来,才拉了拉缰绳,安抚的拍了拍马身,似乎因为我们的对话,让这个马匹极为的不安,不停地走来走去。
  “我知道。”不过区区三个字,对面的夏鲁也伸出宽厚的大手拍了拍马背,然后才抬起头来,沉稳的面容上,透着一丝利落干脆的果断。
  他看了眼我,“很久以前,我是个奴隶,我什么都没有,我现在,也什么都没有。”
  猛然间,他压低了声音,却透着一种沉重的沙哑和果敢,齿牙交错而出的,却是一种泛着光的军刀一般的话,“终其一生,我都不悔!”
  唰的一声,军刀应声而出。
  “谁要是有意见!就先问问我手里的刀!”
  泛着淡绿色青铜光色的刀身上,似乎隐约可见点点暗红的鲜血,暴起青筋的手臂,紧紧地抓着刀身,一时间,一个脊背笔挺的铁血军人跃然眼前。
  我咳嗽了一下,才点了点头,“哎,昔日也是一个年少轻狂的英俊小生,梦是白了一点,还是有点可爱的,现在……”我已有所指的看了眼五大三粗的军人。
  老乡的脸上并未出现任何愧色,依旧冷硬而果敢,他冷冷的扫了眼我,“当年某人还装作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女生呢,如今,本性暴露出来,可真是……”
  他忽然间顿下,却似乎想起了什么,冷硬的面容上稍微的柔和了一点,一双深瞳凝在了我的身上,“当年的事情,多谢了。”
  “没什么。”我露出灿烂的笑容,才微微眯起眼来,看着在日光下的那个男子,“虽然阻力很大,但是也不是不可能成功的事情,你自己多加小心,我以后估计不会再在这里了。”
  “浅沫,多谢你了。”他似乎有些动容,“虽然你这个冷漠,阴险,很无耻,但是不得不承认,你的智谋和聪慧让我真的很佩服。”
  “我……”他的神色似乎有些复杂,英俊挺拔的面容上,倒是出现了一丝难言的感动,“没有当年的你,就没有我,生生不息的希望,是你告诉我的,有时候,我一直在想,你比我更适合一个国王的角色,对大事上冷酷果决,对于小事上又洞察先机,阴谋阳谋用的如此利落。”
  “你是一个理应为皇的人。”
  “你……酸的我的牙快掉了,虽然埃及的牙医不错,但是我可不希望在这里补牙。”
  话一出口,夏鲁立刻笑了起来,然后才慢慢的收起了笑容,面上透出一种严肃来,“总之,多谢了!”
  他伸出手来,我直接一手和他的手掌拍在一起,清脆的响声之后,才双手交合,在沙丘上,望着远处,指着那蜿蜒朔回的尼罗河,朗声说道,“你的未来在那边!”
  看着那个古老的城市,想象着一朝推翻这个颓废奢靡王朝的辉煌,一时之间,我们都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黄沙漫天,尼罗河在远方静静地流淌,甚至于,在沙丘上可以看到白色的芦苇丛点缀在河边,甚至可以想象,在那静静流淌的河水丛中,看着那芦苇丛随风摇曳,该是多美的景色。
  “我希望有一天,每个人都能看到这样的场景,贵族也好,奴隶也好,每个人都可以。”
  “这是奢望,但是一年前,我连奢望都丢失了。”
  “我真的很感谢你,茶浅沫,你比我坚强。”
  似乎沙漠温热的风声中,有些事情注定是一首绝唱,我们来自一个远方,却最终要选择不一样的方向。
  如果说抱着愚蠢的梦想会让世界嘲笑,那么就尽情的笑吧,因为,笑话我们的人,连梦想都没有。
  我始终坚定地认为,为梦想希望而死,比起抱着枯萎的颓废而终,要灿烂很多!
  我在马上转过头来,静静地敛下眼来,手持缰绳,望向不远处的埃及帝国的心脏,一切,都将在那个法老的婚礼中,见证。
  伸出手来,看着自己骨节分明,甚至有些坚硬的手掌,真没有想到,一个王朝,在我的手里毁灭,一个国家即将重新在我的手里建立,一个染满鲜血的制度,即将被一个人推翻。
  看向远处的那个城市,我才露出了大大的笑容,是也好,非也罢,那些在这个制度下死去的奴隶,永远不是教科书上的数字,他们有血有肉,他们真实存在,他们也是人!
  我茶浅沫,所做的,不过是问心无愧!
  我不是一个纯粹的好人,但也不是一个冷血而自私的混蛋。
  甚至很多时候,我都说不清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想,我只是想活得更好一点而已。
  忽然间,想起那位娇小的另一个穿越者,那个凯罗尔,我一瞬间满头黑线,为什么……我忽然间觉得,头有些大呢。
  法老婚礼的庆典
  在伟大的神的见证下,周围的人群却极为诡异的沉默下来,漫天的花雨散落而下,但是恩赫姆为首的重臣却面上带着不悦的神色,极为诡异的沉默在周围的宾客中蔓延开来,就连前来祝贺的各国使者,都是寥寥无几。
  毕竟在下埃及被占的当下,法老王用如此奢华的典礼固然能够带来一丝尊荣,但是更多的,是各个国家的忌窥下,埃及与其说是像是原来那个辉煌的王朝,倒不如说更像是一块肥肉,是个国家都想分一杯羹。
  只可惜,这边上埃及的法老王曼菲士为人残暴,被抓到的话,说不一定会直接宣战,这年代穿鞋的都怕光脚的,哪天曼菲士发疯了,拉着大家一起死,这可没有那个国家愿意。
  至于下埃及……哦……那个可怕的神使更是个可怕的角色。
  惹到她,就不会像法老王这么直来直去了,整完经济整政治,整完政治搞经济,基本上,这个女人阴险多了,等她折腾的差不多了,你就会发现,国内基本上乱套了,想再腾出手找下埃及的麻烦,那是完完全全不可能的事情。
  听说叙利亚的王现在就和自己的弟弟斗上了,如果不是当年叙利亚王半年前,对下埃及下手,现在也不会和自己的弟弟内斗,搞得无暇扩张。
  那还不如直接和埃及来一场呢!
  于是,一群各国的使者们,内心打着自己的小九九,面不改色的来参加法老盛大的婚礼,虽说尼罗河女儿现在的名声不好,但是,如果嫁给了法老,就有了半个埃及的继承权,虽然……
  下埃及在神使手里,好像,大概,也许,半个继承权都是空的。
  但是有总比没有强,于是一群使者还是堆满了笑容向那边的王妃祝贺,只可惜,一贯娇柔的金发蓝眸的少女,此刻却秀眉微微的皱起,面上也浮现出一丝隐忧。
  厚重而华贵的礼服,衬得少女越发的娇小柔美,如波浪一般翻滚而下的金色卷发,衬得那张清秀而美丽的小脸,越发的可人和稚嫩,肌肤是那种特有的白,蓝眸盈盈若水,无论从哪方面看起来,都是一个稚嫩而娇美的小女孩。
  华贵的礼服也为她增添了一丝高贵和郑重,只是,此刻的凯罗尔的内心却依旧蕴满了不安,自从上次见到了那个下埃及的神使,她就知道了那个人和她来自一个地方,然而,她却无法一直无法理解那个人的想法。
  无论是理念,想法还是性格,她和那个人实在差距太大了,她有一贯不关心政治,只是隐隐约约凭借历史研究者的直觉,感觉到在这场盛大的婚礼下隐藏的杀机,比如那边一直在摇着扇子冷笑的伊西斯,以及下埃及对她的抵制。
  浓郁的不安晕染的凯罗尔有些羞红的脸蛋,略显得苍白而无力,他对面一身盛装的年轻法老,伸出手来,一把抓过她的身体,紧紧钳住她的身子,那种让凯罗尔晕眩的力度,温热的身体,结实的肩膀让她稍微松懈了下心底的不安。
  看着眼前歌舞升平,鲜花簇拥的结婚典礼,一时间,娇羞的少女眼眸转动着,红了脸,没有女孩子不会期待这个日子,这是一个女孩子,此生最大的追求,能在古埃及完成她的婚礼,对于一个对古埃及历史学研究情有独钟的女孩而言,是必胜的荣幸。
  即使是一点点,凯罗尔还是望向滚滚流逝的尼罗河在心底说了声抱歉,妈妈,对不起,有哥哥的话,我相信你,你会好好活下去的,我……
  少女转过眼来,俏盈盈的望向那边年轻的法老,曼菲士的脸色此刻写满了激动,年少的法老喜行于色的举起手里的权杖。
  一时间,周围的花瓣纷飞的美景之下,金发蓝眸的少女仰起头来,欢快的鼓点声和乐声让她忍不住笑了出来,淡粉色的花瓣飘落而下,几乎为那些各式各样的使者,也渲染上了几分喜悦的气息。
  浓浓的美好让少女回过头来,笑着望向身侧的曼菲士,俊美而略显得有些青涩的少年,扬起头来,乌黑的发丝披散而下,自比神的再临的法老走上前去,一时之间,金色的黄金装饰几乎融化在了一片美景之下,即使凯罗尔都有些晕眩而幸福的双手抱胸,她的爱人,是多么的美好。
  只是,在下一秒,咚咚的巨响传来,几乎迎合着庆典的鼓点一样,整齐划一的马蹄声响起,几乎踩在了每个人的心底,顿时,刚才还聚集在一起的人群,有些恐惧的如潮水一般的往两边退去。
  凯罗尔从高高的台阶上往下看去,青石的地面上铺满了一片嫩粉色的花朵,堆积在一起的花朵伴随着天边飞落的花瓣,一时之间,竟然美得如同幻境,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近,马蹄之下,卷着地面上粉色的花瓣而起,哒哒的马蹄踏花而来,一时之间,马匹几乎是踏碎了一地的芬芳。
  随着为首的马蹄停住脚步,整个队伍竟然如此惊人而整齐的停了下来,埃及唯有下埃及的沙漠边缘才盛产马匹,一时之间,很多聪明的宾客想明白之后,一时间集体煞白了脸色。
  只可惜,似乎曼菲士并没有想通,对于被人打扰婚礼的恼怒,使得这个年少的法老王一时间怒火中烧,再加上原本就被劝阻多次的婚礼,如今又被破坏,一时间,曼菲士立刻抽出腰间的佩刀。
  马蹄停止之后,想明白的凯罗尔这才猛然间冲到了曼菲士身侧,一把抓住年少法老的手,这才看到了那个一身漆黑现代制服的少女,
  漫天飞舞的淡粉色花瓣,伴随着白色如云团一般飘落的花朵,少女的漆黑的衣衫上,似乎也飘落下一个淡色的花瓣,那双浅色的琉璃黑瞳扫过周围的瞬间,刚才还在欢呼雀跃的人群几乎噤了声。
  她身后的军队几乎如同出鞘的钢刀一样,让凯罗尔都有些喘不上气来。
  少女乌黑的长发被利落的绑住,只留下两边长长的发丝,顺着略显得圆润的面容流泻而下,尖俏的鹅蛋脸上流露出一种异样的生机,青春而张扬,修眉乌瞳,瓷白的面容上,彰显出一种异样的活力。
  一身黑衣的少女笑着扬起头来,乌黑的长发随风而动,酷似瓷白娃娃的面容上浮现楚大大的笑容,却让在场的众人冷得不寒而栗。
  “婚礼这么好,为什么没人邀请我们呢?”明明是笑着问出来的话,但是众人却面面相觑没人敢回答。
  少女举起手来,白嫩的手掌似乎向着凯罗尔微微的摊平,一时之间,几乎让她心悸的感觉,宛如阴影笼罩而来,金发蓝眸的娇小少女抬起头来,才看到一个花瓣轻轻地飘落在对方的手上,一时之间,嘴唇微微的张开,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就让我……”那厢的少女露出灿烂若朝阳的笑容,猛然间抽出腰间的匕首,直指站立在正中间的曼菲士,白嫩的手掌上透着一种笔挺,纤细而笔直的腰身往上,是一张充满冷酷和决然的面容。
  而后,恍如梦境一般,画面一转,又是那个少女淡笑的面容再次浮现而出,素手一扬,罗衣染香,马蹄轻扬,瞬间挥手而下。
  一时之间,周围的士兵倾巢而出,几乎是迅捷的开始血洗整个会场。
  少女怔忪的看着眼前突如其来的一切,几乎有些难以置信,直到周围的人开始往神庙里后退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被曼菲士保护着,往后退去,周围的一个个护卫几乎都倒在地上,满身是血,这时候,凯罗尔才终于发现……有些注定和自己不一样,有些人她想得太单纯。
  少女一把推开保护自己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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