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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来又见尘埃落-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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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他笑得更加大声,“公主这是怎么了?是在怨孤隐瞒娄澜的事吗?孤只是怕公主误会。”
  “你和娄澜的那点破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介意,很介意,却要装作不介意,“不是这件事呢。墨浅吟,你瞒我的事还少吗?”我嬉笑着歪过脑袋。
  他几不可察地皱皱眉头,面上的笑却不减:“哦,孤对公主隐瞒了吗?”“墨浅吟,你这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到黄河心不死吗?”“公主…”墨浅吟上前一步欲来拉我,我急忙后退数步,摇头拒绝:“别碰我。”
  “公主,不要再任性了。”我哪里比得过他的速度,几乎是一瞬间便被他拉住了手腕。“墨浅吟,不要再这样含情脉脉地看着我,你不是任玥,一切都是骗局,不要再演戏了,墨浅吟,你真的不怕太入戏,出不来吗?”
  “公主。”他的脸色已经冷下来,嘴角的笑全化成了冷笑,“你知道了什么?”“如果我说我什么都知道了呢?”我勇敢地迎向他,“我可以告诉你,但是,墨浅吟,我想要看看绝世乐器。”
  他似乎陷入了沉默,我们没有对视,因为他始终未看我一眼。“公主跟我来。”他抬脚便走,我亦步亦趋地跟上他。
  这个宫殿也是我没有来过的,是一个离逆宫有些远的宫殿,甚至比那悔宫还要萧条,院子里什么都没有,步上台阶,我心下紧张起来,这里面放着,这个世界里,唯一与现代有些联系的东西,这是冯清亲手做的绝世乐器。
  屋子的回廊上,布着蜘蛛网,一推门,灰尘漫天飞。我捂住嘴,挥着手,希望能在烟尘中看清屋里的东西。
  屋里光线很暗,墨浅吟从袖子里掏出一颗天地石,瞬间满室光亮,屋子里没有任何的桌椅,却很大很空旷,只在正中间,放着…一架…我捂着嘴,不敢相信。是钢琴?!
  一架盖着黑色绸布的三角钢琴静静地立在那里,我快步走过去,一把掀开绸布,灰尘扬起,控制不住地咳嗽起来。一只手抚上我的后背,我转头冷冷地看着他:“墨浅吟,我说过了,不要再演戏了,没有意义,我不会再信你!”
  他似无力地垂下手,嘴角扯开一个讽刺的笑:“你怎么可能知道?你是在生气,或是…厌恶我的过去。是不是,染染?”
  “不,不是,我一点都不在意,因为你怎么样与我无关。”我看他一眼,“我就是知道了,不要以为你们做得足够隐秘。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他似乎想说什么,唇轻启,最后只是淡淡地出了口气。眼中却尽是痛苦难耐,我更觉好笑,他这般本就没有意义,要表露深情,也该是任玥来!
  心中仍是被这架钢琴占据了更多的心思,莞翘木的支架,掀开盖子,淡淡的香气,是白鹭香玉和墨鸾寒玉所雕制的,琴键顶盖上镶嵌着三颗婴儿粉拳大小的天地石。
  我仔仔细细地看了每一个角落,这架钢琴可谓聚天下宝贝于一体,本就价值连城,加之绝世乐器的身份,倒真是金贵异常。要打造这架钢琴,不知冯清花了多少心血,他说,是她爱着的那个女子的遗愿。
  轻轻地按了一个键,发出一声音响,有些高亢,是高音区。音准很好,不需要调节,这种熟悉的声音几乎让我落泪,我不能哭,不然,就露馅了呢。我试着深呼吸,咬着唇将手伸向低音区。
  墨浅吟见我异常的举动,以为我是见到绝世乐器太过激动,小心地开口:“染染喜欢便搬回去,本就是你的聘礼。”“呵,是我说得不够清楚吗?我说过了,我要悔婚,我不嫁了,何来聘礼?”我哼了一声,“不要叫我染染,你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他看着我,很平静,却似乎穿透人心,竟被他看得心虚。我没有做错什么,为何要心虚?!是他们对不起我!
  “不可能,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他少有地面无表情,却不是任玥!“呵,怎么,强买强卖吗?”本就活不长,现下我对他们又有用处,就凭这,墨浅吟也不会把我怎么样,我顶得理直气壮。
  “我嫁的本就不是你,我不想与你谈,让任玥出来,我只和他说。”“不行,你不能见他,从现在起,直到大婚,你都不可能见到他。”他又染上了笑,让我觉得无耻。
  “你阻止得了他吗?”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他一闪而过的窘色我却未见,因为太短,他便又似自信满满:“孤本就是为了明好,公主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我不想用对待娄澜的方法对待你。”
  无耻!“墨浅吟,你想不想听一听这绝世乐器的美妙声音?似乎讶然与我突然转变的话题,他也愣了一瞬:“我倒不知,公主还有这样的本事。”我竟听出了些许嘲讽。
  也对,这绝世乐器,见过的人寥寥,会用的,或真的没有。“知道吗,这叫钢琴,有些人称它为乐器之王,它的声色,确实很美妙。”
  我似乎想到了什么:“墨浅吟,若我没有记错,绝世乐器该是有两件,这只是其一,那其二呢?”他被我一句钢琴慑住,确实,没有多少人知道,瑶琴公主亦称它为钢琴。
  “还有一件,便挂在那边。”他伸手指指最里面的那面墙,上面挂着…?我走近,取下它,倒是绝配,乐器皇后——小提琴。
  我擅长钢琴,十岁便过了十级,而这小提琴,却不怎么擅长,院长爸爸倒是很厉害,所以我有一首曲子分外熟练,但也只有这样一首。
  “你很喜欢?”墨浅吟见我抚摸钢琴的动作分外温柔,也好了奇。“是喜欢,却不想要,我不会用我的真心…去换。”即使这样喜欢,即使这样稀罕,却仍要挥挥手说不要,我究竟,有多恨他…恨他骗了我!
  “原来你这般不愿嫁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他眸子突地变红,我甚至都来不及反应,他的手已然制住我肩膀,将我捏得生疼。
  “错?从头到尾都是错!”这不存在着殊途同归的可能,因为,前面…根本是一条死路!
  “从头到尾?”我竟然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绝望,我想我一定是疯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的谎言是从哪里开始的,可是,既然你们选择欺骗我,我便不可能原谅你们!”
  两人僵持着,我突然笑出来:“来,墨浅吟,我给你弹一首曲子。”我坐下,摸上熟悉的琴键,那首熟悉的致爱丽丝便跃于指间,钢琴的乐声总是能让我平静下来。
  他似乎不敢相信,这绝世乐器,在我指下竟这般听话。落下最后一个音符,毫不犹豫地盖上盖子,转头看向他:“墨浅吟,若我说我愿意帮你,那我是不是有权利知道真相?”
  今日,墨浅吟觉得自己吃惊的次数或是这二十年来的总和还不止。她说她愿意帮他,只要他告诉她真相。可是,若是她知道了真相,还会帮他吗?
  他矛盾着,心里很是挣扎:“好。”
  “我要见晚楚和落秦,我知道,他们也脱不了干系,我就在这里等你们。”身形一动,墨浅吟鬼魅般消失。
  我趴在盖子上,眼泪终于落下来,没有人的时候,我才敢哭。一切都是骗人的,什么荣华富贵,什么弟友兄亲,呵,到头来…梦醒了,竟是连命也搭上了呢。
  三人到底都是高手,不过一刻钟,竟已到了这僻静的宫殿。我仍然坐在钢琴前面,听见脚步声,也不抬头,缓声道:“你们来了?坐下吧,我给你们弹首曲子。”
  其实这屋里除了钢琴前这一张略长的莞翘椅,什么可歇脚的地方都没有。他三人静静地立在一边。
  一曲《瓦妮莎的微笑》,曲调欢快,我用心地弹奏着,可惜,有些短,一会儿,便曲终了。
  我收回手,他们似呆了一般立在那里。“快乐到此结束。”他们听到我出声,才回过神来。“染尘倒是让大哥刮目相看了呢!”晚楚笑眼盈盈,原来,他真的不是谪仙呢。
  我起身几步走到他们面前,很是冷静地问道:“谎言我听够了,今天,我只听真相。”
  “染尘?”晚楚听出我话中的冷淡,疑惑地唤了我一声。“左相,你可以唤我路染尘或是路小姐,我们,还未熟悉到可以如此亲昵地称呼彼此。”
  “小尘…你这是…”“右相也是。”我毫不犹豫地打断他。“发生什么事了?染尘对大哥二哥这般生疏?”晚楚仍是笑呵呵地问。
  “清高如左相,骄傲如右相,怎么会认我这样普通的女子为妹妹呢。我是傻,真傻。”我瞟他们一眼,似是不屑,“左相右相,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只是想知道,你们的这个巨大的谎言从什么时候开始。”
  他们听我这话,重重一愣,却仍是做着最后的挣扎:“小尘莫要胡说,二哥是神医,若是小尘中了毒,二哥怎会不知?”
  “是啊,右相是神医呢…可是,若这毒是右相自己种下的呢?又当如何!”我说着便激动起来,“哈哈…倒是天衣无缝,若我没有看到瑶琴公主的日记,或是临死都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吧。”
  “瑶琴公主的日记?”墨浅吟终于出声,“你看得懂瑶琴公主所写?”
  “倒是要谢谢你将他们送给我了,那本就不只是乐谱,还有而是瑶琴公主的手札。千朱花香,在诸种花香中,最烈,服下千朱花香,从一数到十,即死。极少量每日喂食,可活至二十,男生女相,百毒不侵。”
  我顿了顿,见他们一脸的不可置信,继续道:“其毒可解,再饲一人千朱花香,满半年,以血侍血,前者生,后者死。”
  “你…”落秦面色难看地问道。“瑶琴公主留下的日记里写的清清楚楚。最精彩的还在后面。侍血者,必是与中毒者相爱之人,呵…”我忍不住笑出来,“多可笑啊,若是真心相爱,又如何会让心爱的人用命来换自己的命!”
  “你当真全部知道?”晚楚冷静地问。“不,我只知道一半,比如这毒药和解法,却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开始在我体内种下的毒。”我摇摇头,脸色有些发白,突然觉得有些头疼,血气不断上涌,亟待爆发。
  “吃下去。”落秦递给我一颗红色的药丸,我冷笑一声,一口吞下。“你不怀疑?”他有些惊讶,我竟就这样爽快地吃下去。“我本就活不长,还没派上用场,你们怎么会让我死呢。”
  “开始饲毒后,停止服毒超过三日,便会毒发,你发现有三日了?”他皱眉问道。“不是,更久些,只是三日前才猜出你们在什么东西里放了毒。”
  “落秦,你们何时给我种下第一次毒的?”我隐忍着,装作不在乎地问出。“是你第二次来‘殿曲阁’的时候。”晚楚微垂下眼,声音轻得近乎飘渺。不禁笑出声来,原来这么早,我便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呢!
  
 
作者有话要说:揭露真相喽~




骗局背后的真相

  “我会去鹭城,便是因为你。”晚楚抬起头,表情认真,不似从前永远温和的笑,泛着利光。我沉默着,准备只是听他们说,听一听自己有多愚蠢,被扔骗得团团转,却仍是无尽的感激。
  “我是商族冰主,通天文卜卦,两年前,我测出鹭城于家有女命格异变,是极罕见的帝妻卦,便以楚辞的身份去了鹭城,寻找你。经过多方查探,便找到了后相突变的你,从白鹭星逆转到墨鸾星。”
  我疑惑地看着他,他顿了顿:“就是说,从白鹭王后的命相逆转成了墨鸾王后的命相。”我有些诧异,原来这于又诗,本该是白鹭王后,突地想起白承风那双总是淡然的眼里满是悲伤的那一刻。
  “我命相突变,与解墨浅吟之毒又有何关系?”我还是忍不住要问。“饲毒者,命格奇特者最上。而且待我占卜出来不久,钱通天便卦你十八命止。”
  “为何你们不早两年饲毒,而要等到现在?”“这毒,中毒者需待毒发才可解,若饲毒早了,饲毒者便死了。”落秦小声解释。“你们算得倒是精准得很!”我冷冷一瞥。
  “毒,一直都是放在花茶里吗?”我问晚楚,他点了点头,想了想,又摇摇头,又道:“千朱花香气味浓郁,前七次下毒,分量极轻,所以便掺在一般的茶水中即可,只是之后,分量加重,便让你喝了矛绛,因着矛绛本就有花香气。”
  “你们如何知道我要逃出皇宫,若我并不打算离开呢?”我有些奇怪,这不是巧合,却更似巧合。“若是你并不打算离开白鹭皇宫,我有的是办法将你弄出来。”墨浅吟的话里含着赌气的成分。
  “其实,列国蛊是千金难买的宝贝,虽南荣子桓足够神通广大,若是我不卖,他亦是买不到的。”“祈云国的刺客亦是我替南荣子桓安排下的。包括那些通信用得隐蝙蝠,也是落秦从小亲自饲养的不死蝙蝠。”晚楚接过话。“呵…倒是我和南荣子桓傻,上赶着往你们设下的圈套里跳。”
  “南荣家造反,你们是不是也出力了?!”我突然想到…“是。”晚楚承认得极爽快,“一来,是逼得你没有去处,二来,便是毁灭证据。”本来已经有些准备,听到这话,心还是狠狠地抽了一下,南荣子桓因我而死,南荣家亦是因我而亡。红颜祸水?呵…
  气氛突地沉闷起来:“后来的毒,都是下在那杯驻颜的花茶里吗?”“是。”落秦曾经嬉笑着开下的花茶,竟是一日一剂的催命散。
  “你为什么要折磨我?若是要我爱上你,你不是该对我好吗?”我又好奇于暗出现后,第一时间将我关进地牢的态度。
  “第一次见到你,是在落淑宴上。”墨浅吟笑着开口,他的笑,变得有些奇怪,有些自怨自艾,明明笑着,我却觉得他快要哭出来了。
  “原来我没有看错,那天我看见你笑了,吓得我只往三哥身后躲。”墨浅吟皱皱眉,三哥?!
  “我的容貌,像个女子,”墨浅吟摘下自己的面具,那张美得没有任何瑕疵的脸瞬间便露了出来,“我担心,你不会爱上,加之明冷情,让你们相爱,确实很难,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刁难你,不过是增加你对明的依赖。又增加了明对你的怜惜,果然没有看错,你特别,而明,真的爱上你了。”而他…
  墨浅吟笑得安然,似是放下心中大石。“你们要如何确定我是爱上了任玥?”我垂眸笑着。落秦递给我一个小瓶子:“瓶子里装着的药,唤作示情散,服下这种药,一个时辰之内见到的所有人,你都会把他们当做是心中所爱的那个人。”
  “倒是个稀奇的药,”我把玩着手中的瓶子,抬首问道:“那你有没有那种…消除记忆的药?”他们不解地看着我,我淡然一笑:“你们以为这样对我,我还会愿意嫁给任玥吗?”
  “明不知道我们的计划,只有我知道!”墨浅吟立刻辩解。“不知也没用,每日面对着他,或许三五不时地还要看到你,那该是多大的折磨。我不想留在这里,我要离开。”“不行,明不会同意的。”“所以我才要这样的一种药,能够让他忘记。”
  “小尘。”“有没有?”我向落秦伸出手。“有。”晚楚轻声道。“不行。你是明的幸福,我不会放你离开的!”墨浅吟固执地冷笑。
  “幸福,只剩不到八个月的幸福,或许最后便成了噩梦,那样,或是会更不幸,墨浅吟,早死早超生,既然任玥可以爱上我,亦可以爱上别的女人。”我看他一眼,“就像是娄澜,她心中最想要的,便是你的爱。”
  “那你呢?”他一瞬不离地看着我的眼睛。“我最想要的…是自由。”“你可以不离开。”墨浅吟笑得凄婉,有一股子弃妇的味道,“解了毒,便只剩下明了。你不必再见到我。”我震惊地看向他,他唇边的笑意更浓。
  “既知要死,为何还要这样做?”我颤声问道。“明活下去,本就是我的使命,为了他能好好地活着,我可以做尽任何事,只要他能活下去。”他说得理所当然,即使这么多年,他的存在只是为了替明承受痛苦,他也从不会怨恨,是明用半个灵魂创造了他,他便是他永远的主人。
  心下觉得可笑,这是所谓的愚忠吗?却升起一股凄凉。“我不要!”突然对于面对任玥这件事很是抗拒,“我要离开皇宫…这是我唯一的要求,用命换自由,我本就做的赔本买卖,你们为何不允?!”
  “你一定要离开?”墨浅吟似乎是问最后一遍。“是。”我回答得异常坚定。“好。”他摘下腰间的一个黑色荷包。这个荷包,无论他换什么衣服,他总是别着,我还曾暗自猜测里面装的,是什么。
  荷包很憋,他伸手掏出一条黑线,带着盈盈白光,不长,约半尺。“主上。”晚楚忍不住出声。“既然要忘记,便要彻底,落秦那忘情丹药效有限,随时会想起,用‘鸾情’,便是一劳永逸。”
  他手中的,竟是冯清曾在日记中提起的“一线牵”。炎氏大陆有三样宝贝——一线牵。说白了,便是一根线。亦是那无所不能的屈国国君所炼制而成。将线系在一男一女的小指上,便能相通心意。白色的是同喜悦,蓝色的是担悲苦,而黑色的,便是共生死。
  他现下掏出的,是那条墨色的一线牵。这三根线后因着鼎立的三个国家,便改了名字,像墨浅吟手上这条墨色的,便唤作“鸾情”。
  “做什么?”我缩缩自己的手。“把手伸给我。”“墨浅吟,你可看清了,这条是‘鸾情’,共生死,即使你想,我也不愿。”我忙拒绝。
  “你对我。呵呵…真是避如蛇蝎呢。”他低头笑起来,“‘鸾情’可解,只要混合两人的血撒上它,便能解了这束缚。作为背弃它的代价,谁撒的血少了,那人便会忘记对方。”
  “这样奇怪的惩罚?倒也不重。”“作为相爱的两个人,恋人间的回忆,或许看得比生命还重。”墨浅吟看看我一眼,认真道,“你知道为什么屈国国君会造出这些吗?”
  那冯清倒是未提这事,我摇摇头。“因为那屈国国君,也是一个痴情人,他心爱的女人为了更多的荣华富贵而嫁了当时最大的国家——炎国国君为妃,屈国国君失意之下,便造了这些。”
  我只是稍一感动,便想到这个痴情人发明的毒药将要害死我了,怨念又起。“因着自己一股子盲目的爱情,发明这些带着无穷后患的东西,倒附上了情圣的印记。他倒是不知道,爱的最高境界…是放手吗?”
  “放手?”墨浅吟细细地喃喃一遍,笑着别开头,“这样高的境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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