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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王界 第三部 通途bl-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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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现在看来,他显然还是低估了红雅茹的任性指数,原以为这个丫头和敖君泽成婚之后,也算是母仪天下的一方神只,言谈举止自然会比过去要收敛许多,如今看来,这个小女人婚后除了向铁王君学来了一套完整的装傻充愣、粉饰太平的本领之外,只怕是比未出阁时还要位性上三分。
  这下自己算是倒楣透顶地落入这个女大王的魔爪之中,要怎么向她解释敖彦的遭遇呢?
  夕阳下,一贯老神在在的英魄,为难地看着眼前的绝代美人,搜肠刮肚地的在心底寻找着一切能够应付场面的话语……
  ?
  晏都,瑞王府
  王福算得上是瑞王府中的老人了,从六岁起跟随自己的父亲进了瑞王府,转眼已经六十年过去了。这六十年里,无论是昔日负责打扫庭院还是如今执掌瑞王府的府库,王福始终保持着兢兢业业、恪尽职守的本分,主子们交待下来的事情,在王福一手中无论大小几乎从来都不曾出过岔子。
  于是十年前老王妃去世之后,如今的瑞王晏景瑞便将瑞王府府库的钥匙很是慎重地交到了王福手里,要知道这司库一职虽然比不得王府总管来得光鲜,但是在实权上却大大的超过了总管,只有当家王爷最信赖的心腹才能占据这个宝座,要知道这司库的上一任可是王爷的娘亲呢。

  能够被瑞王如此看重,王福自然是对主子忠心耿耿到就差没切腹明志了。
  每天一大清早,王福会早早的提上一盆清水,打开府库的大门,将存放在府库中的物件打理一番,保证所有库存都维持全新的姿态,然后很是专心地清点全部库存物件,核对入库清单,及时把那些个到了保存期或者即将到保存期的东西清理出来,列明了明细回头交给管家处置,可以说瑞王府府库内每一件东西,王福心中都有个数。
  而每月的月末,王福则会打开瑞王府府库中的密室,那里存放着自第一代瑞王起至今历代帝王赐予的宝贝珍藏以及各路部书臣子们供奉的各色古玩。
  尽管三代瑞王都是清廉的官员宗室,从不收受贿赂,但是府库里还是堆满了各色的奇珍异宝,特别是从这代瑞王正式在朝当上成为举足轻重的一员后,各种名目繁多的礼物更是铺天盖地地涌来。
  眼看着这密室就快挤不下了,王福早就估摸着要找个机会和主子说说,要么出售一部分,要么就干脆翻修府库,不然照如今这个速度堆放下去,最多挨到明年年初,这府库就要没有下脚的地方了。
  今天正是月末时节,而且又眼瞅着临近太庙的春祭,按照惯例到时候各个宗室的府内也要准备供奉香案等等,王福早就在心底盘算好了,要将府库里那些用于祭祀时的必要供奉物件,像什么紫金香炉啊、水晶水果啊、宝玉烛台啊等等足够显示出瑞王府身分的物件提早给挑选出来,放在靠近密室门口的地方,到时候好方便拿取,然后再把那些大件的宝贝归置归置,看看还能不能再多腾出一点地方来。
  因为等春祭之后紧接着的就是吏部一年一度的政绩考核了,到了那时节,瑞王府的送礼大潮又将迎来一个绝对的高峰。
  和府库的两个守卫招呼了声之后,王福提着水桶走进了府库那道沉重的红木大门里。
  王福的目光便落到角落里那一对上等的天青花雕瓷瓶上,那是一对一模一样,高约一米的宽口风座瓷瓶,青色的描绘在如雪的瓶身上勾勒出一幅白鹤展翅的精美画面,画面上的落印,是前朝最著名的瓷画大师的私章,更别说这瓷瓶的烧制者身分也是一代宗师,这花瓶要是拿到哪个古董店去,怕是十有八九会被当作镇店之宝。
  只是王福记得清清楚楚的,这花瓶本来只有一只,只为前不久他在帮王爷收拾书房的时候,曾经打算把这花瓶给放过去,不过可惜只有一只,放在书房孤零零的不好看,所以也就作罢了,当时他还一个劲地叹息,这么个宝贝就这样放在库房里积灰实有些惋惜了。
  难道,昨天有人又送来一只?王福心中暗自思忖着,昨天下午他出门为王爷办事去了,回来得又晚,也许是哪位大人送来,而负责收库的小林八成又忘记知会自己一声了。
  一想起那个丢三落四的小林,王福就有点冒火,这个前不久才被总管派来,跟着自己当帮手的小伙子,仗着能写几个字,又和总管沾亲带故,为人也不知道守本分,不好好地干活,整天想着要出人头地也就算了,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可是他那些个注意力也没有见他放在自己的前途上,反倒是都放在了后院的丫鬟身上,每天和那些个轻浮的粗使丫鬟眉来眼去的,让王福悔只惯很久了。
  举步从一旁的书架上取下入库的帐目,果然泛黄的出入帐目上不见有新的记录,怕是小林那家伙直接把瓶子搬来,搁在地上就跑了,连记录都没有下笔。
  王福重重地把帐目阖上,心中决定回头一定要让总管把这小子赶走,至少不能让他留在府库里,如今只是一个入库的记录都会忘记,那日后万一少了一个出库的记录那还了得了!
  一边在心头数落着那个倒楣的年轻人,王福一边小心的将帐册放回书架,按照府库的规矩,不是自己经手的东西,是不能随意入库的,像这种贵重的东西,还需要记录这花瓶的来历……王福正想着,无意间瞟了一眼花瓶,却发现本来挨着的一对瓷瓶,不知何时已经分开了老大一段距离。
  怎么把好好的,一对瓶儿分开这么多?王福倒是没有发现异样,而是继续迁怒于办事不牢靠的小林,走上前小心的把花瓶挪放在一起,然后很是欣慰的上下欣赏了一番,才转过头去,开始每日一行的清理、擦拭。

  府库为了防止盗贼和更好的保护那些个名画书籍,只有左墙上的一个方形通气口,一般是不会开启,所以纵使是灰尘比较多的春季,府库里的珍藏也不会有什么积灰。即使如此,王福还是很虔诚地逐一擦拭着。
  雪白的抹布在盛满清水的盆子里拧了三次,才轮到给大花瓶“净身”,只是看着眼前又分开一步远的花瓶,王福诧异的皱了皱眉,他记得刚才自己把这花瓶放在一起了的啊,怎么一会儿不见又分开了?
  难道刚才是自己只想着要搬而没有动手?
  王福彷佛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理由,在心底长叹着岁月不饶人的同时,又一次把花瓶放在一起。并且将一旁的一只箱子稍稍让出个好恰好的位置,把二个花瓶并列的存放在一起,末了,还无限感叹地拍了拍花瓶中的一只:“老夥计啊,如今你也算是有伴了,要知道这茫茫人海能找个一模一样的人,可比要让你们兄弟凑作堆要简单的多了啊……”
  收拾完了府库里的东西,王福满意地笑了笑,才从自己的腰围上解下一串铜钥匙,也许是因为年代久远的关系,铜钥匙上已经布满了绿色的锈斑,看上去班驳得显出一种岁月沉积后的肃穆。推开后墙上的书架,一道青铜的门扉赫然隐匿在书架的后背。
  王福走上前,才要想打开收藏珍宝的密室大门,却凭空里突然生出一种被窥视的感觉,老头子不由自主的打一个冷颤,猛然回头,身后的府库里却空荡荡的不见人影。
  今天自己这是怎么了,总是心神不宁的,回头怕是要买上两帖凝神养身的药物滋补了。王福环视府库,确定没有第二个生命出现在自己后背后,颇有些自嘲地调侃着自己。
  其实若是他能够仔细一查找一番的话,大概就会发现,那对花瓶中的一只,不知道什么时候往外又挪出大半步,只是移开的书架恰巧挡在了花瓶之前,令王福的视线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死角——当然这对王福也是一件好事,毕竟若是让一个年老体衰的老者冷不防地看见一只会扒著书架探头偷窥的花瓶的话,就算吓不出个好歹来也差不了多少了。
  不过王福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吸引走了,因为就在他回头打开密室大门时,愕然发现密室的大门角下,突然多出一个直径宛如绣球一般,黑漆漆的老鼠洞。
  这!这!这!这还得了!
  王福被这个老鼠洞惊出一身的冷汗来,要知道在这库房里最怕的就是老鼠,这里可是收藏着许多名贵的书画字卷、笔墨纸砚,这些东西可禁不住老鼠糟蹋。
   “上个月我明明没有看见这个洞的!”王福紧张地蹲在老鼠洞旁打量一番后,根据经验这绝对是才挖的新洞,而王福自然又想起了那只突然出现的花瓶,毫不犹豫地就直接推断出一个很合理合情的缘由。
   “一定是昨夜小林来放花瓶的时候,没有随手关门,才把耗子给放了进来!”
  倒楣的小林,于是又莫名其妙的背负了一个新的罪名。
   “哼,真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王福在推导出结果后,愤愤地跺了跺脚,匆匆关上密室的大门后,出了府库去找总管商量除鼠的事宜,顺带告状一番。
  只是等总管把自己这个不争气的表侄子从床上拖起来狠狠地责骂一番后,那个可怜的年轻人却给出了一个王福怎么都没有办法接受的答案。
   “我昨天陪着厨房大厨采买了一宿,今天早上才赶回府里,哪有可能入过府库啊?”睡得迷迷糊糊的小伙子,委屈无比地为自己辩解着。
   “你居然还胡说,难道我老头子有必要冤枉你吗!”王福闻言顿时火冒三丈,府库这回出了纰漏,他没有直接去向王爷告状已经算得上是宅心仁厚了,要是被王爷知道了,少不了会把这小子开革出府不再任用。
  本想着藉着这件事情好好地敲打敲打这个年轻人,让他收敛收敛那乱七八糟的性子,没想到居然会得到这么个不识抬举的答案。
   “可是我真的没有啊,厨房的大厨、门子还有值班的侍卫都能给我作证啊!”
   “那好,你跟我走,那花瓶还在库房里放着,这库房的大门钥匙只有我们两个有,不是我放的,也不是你放的,难道还是它自己飞进入的不成!”
 
  被激出真写的王福一声怒吼,抓着小林就跑去府库,要当面把话说个清楚,只是可怜了总管,一边在肚子里痛骂倒子做人不懂圆骨,不知进退,一边急急忙忙的追在后边,一个劲儿的规劝着王福息怒。
  三人嚷嚷着推开府库的大门,王福指着角落里的花瓶说:“你自己看看到底是一个,还是两个?”
  不过王福的话语才出口,就被他自己惊愕的表情所替代。
  只见在红木芳箱旁的空隙里,一只花瓶静静地站立在那里。

  瑞王府最近冲煞了。
  这个流言迅速地在晏都的百姓口中流传了起来。
  继几天前王府最有资历的老长工王福撞邪后开始,整个瑞王府突然间陷入了鬼影幢幢的危机中。
  先是王爷书房里的书、笔莫名其妙的少了、然后是王爷寝室里少了好几件衣服、接着就是厨房里老是闹鬼似地少吃的、再来还有就是为王爷准备的洗澡水有人先享用了、为王爷准备的宵夜常常会出现被啃咬过的痕迹等等……
  最开始人们都在数落王府里那些个当差的下人不上心,但是这莫名其妙的事情多了起来,就由不得大家不怀疑了。
  特别是三天前的夜里,夜起的丫鬟在花园里看到一只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花瓶之后,王府闹鬼的事情终于被验证了,一时间街头巷尾大家都开始检讨前一阵子王府出的那些个诡异事件,在以讹传讹的氛围之下,很快连晏王都听说了,而且听说的内容也和最初的消息完全不同。
  这就直接造成了,今天大朝以后,被晏王留在暖阁下慰问的晏景瑞,此刻的情绪濒临爆发的边缘。
   “陛下,请问为什么叫臣弟近期忌讳,须去太庙揭陵以去邪?”
  晏景瑞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这么句话,眼下晏国经历了柳州城的战火后,实力大损,极需休养生息,这些日子他每天忙碌得犹如工蜂一般,皇帝倒是没有为自己分担一些的打算,反而在这么个节骨眼上要自己去太庙揭陵。
   “我这也是为你好,总是被那厉鬼缠着也不是一回事。虽然朕也很同情那女子的执着,但是毕竟你们已经是人鬼殊途,再纠葛下去对你们来说都没有好处。”晏王摆出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让晏景瑞觉得刺眼无比。
   “女子?臣弟真不明白陛下的意思?还请陛下明言!”晏景瑞觉得自己也许能够从晏王这里得到某种答案——譬如最近朝堂上的大臣们,都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自己的原因。
   “唉,景瑞啊,你和那个女鬼的故事,已经在晏都家喻户晓了,你又何必在朕这个兄长面前隐瞒呢?”晏王很是感慨地长叹着,“自从你回来后,朕就发现你总是让自己陷入刻意的忙碌之中,每每看朕的目光中,总有哀怨之光,朕就觉得事出有因,昨天珧阁老到宫里时和朕谈起,朕才知道你居然喜欢上了江南名妓。
  可惜风尘女子不得入门是宗室铁律,最后让你们这对有情人劳燕分飞,也算是无奈之事。如今那女子既然化鬼而来,也算是执着,你就去太庙揭陵,朕破例给你一道圣旨,册封这个女子死后诰命,许其骨灰埋入宗室陵寝,也算是了却你的一桩心事吧。”
   “江南名妓?”晏景瑞的嘴角抽搐了一阵,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理智,才将心头的怒火压下。
  他看晏王的眼神和令自己忙碌而无法分神静思的原因,却是源自兄长惨死的那一幕,令他惭愧也令他羞耻,这出自皇宫内苑的旧事不能提、不能说,只能任由时光将所有的真相和悲伤深深掩埋,没想到这一切却被曲解成这副模样。
   “臣弟自认行止端正,不曾在外流连风尘,更没什么女鬼痴情之事……”
   “不要再解释了,朕明白你的苦心,只是那女鬼在你瑞王府中横行,总是不佳,朕特地询问了石寂道长,这里有道长特地为你准备的镇邪道符,你可随身携带……”
  晏景瑞最后是拿着道符,黑着一张脸回到自己的家里的。
  虽然到底他都没有说服晏王相信他没有忧外面惹来风流鬼债,但是至少晏弄愿意让晏景瑞自机处理这些个乱子,不过末了晏王还是很执着地让晏景瑞把道符带回家,并且一再表示可以代为出面,请玄门道的道士上门安抚鬼魂。

  怒火中烧的晏景瑞回家后连屁股都没有坐热,就打算让总管把所有人都召集起来,好好地收拾自己手下这群无法无天的下人。
  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子前来通报,说门外有两男两女,自称是瑞王的故友前来拜访。
   “故友?”晏景瑞皱了皱眉题,接过门子送来的名刺帖子,普通的名刺上,没有什么装饰,只是大剌剌的写着:玉泉山门下清箴子携道友参见。
  清箴子?
  晏景瑞就觉得眼前一亮,不久前在林石镇上,这位年轻的道士可是给晏景瑞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快请他们到花厅相见!”
  晏景瑞黑了许久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抹云开雾散的迹象,只是这份惊喜并没有维持许久,特别是当清箴子跨进花厅看到晏景瑞的第一句话便是:“你家的女鬼呢?再这么折腾下去,她可就别想投胎了!”
  之后,晏景瑞的脸上,就只能用刮风、下雨兼打雷来形容了。

  将所有下人召集起来,晏景瑞是铁了心要彻头彻尾调查这些流言的源头。
  只是所谓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撇去外面那些个以讹传讹的杜撰内容,和那些被想像力丰富的劳动人民加工完善后催人泪下的情节,瑞王府里最近还真是不太平。
  若是短少了笔墨纸砚衣服衫子倒是可以说是下人们疏忽造成的,但是厨房每天被偷走的食物数量,却是没有办法疏忽的,特别是当大厨把采买的食材帐单拿出来之后,看着那足足多了一倍的采购清单,就算是晏景瑞这个不相信府里有鬼怪的人物,都有些心摇意动了。
  倒是芝羽笑闹着说瑞王府如今就算没有女鬼,至少也有个饿死鬼。
   “不管是饿死里还是其他什么鬼,至少看起来它没有什么伤害你的意图,光是这一点,就足够了。”
  清箴子晃了晃手中的清单,虽然敖玄用法术更改了清箴子脑海中关于小龙的记忆,但是陈堪的劝告、和景御的相处,在清箴子的心底终究埋下一颗名为宽容的种子。
  如今的清箴子纵然经过玉泉山灭门的惨剧,但是心中却没有了昔日走火入魔般对于除魔卫道的偏执,至少现在的清箴子学会了在动手之前,先判断对方究竟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
  经历过柳州城外那些被称为屹魍的幽魂的攻击之后,如今这个躲在瑞王府作怪的鬼魂,显然要善良得多,对于妖魔善意的判断清箴子或许还不能全然的掌握,但是不危害人命的鬼魂,自然应该给于小小的惩戒就可以了。
  所以清箴子抬手指着被晏景瑞随手放在桌子上的道符,很是认真的说:“我想办法把这个小鬼赶走,只是希望你不要使用这张阴天符。”
   “阴天符?”晏景瑞看了看那张差点就被自己忘记的道符,这可是晏王从石寂道人那里求来的,不过晏景瑞可不领这个情,随手就塞进了清箴子的手心里,“反正你明白,这个就归你了,帮我把这个惹事的家伙请走吧,我可不想继续招待它。”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对于这种事情,清箴子倒是应承得很快,反正这也算是他的一贯职业,接过道符没急着收进口袋,而是招呼白蕴秋等人一起,向大家详细的介绍起这张道符来。
   “这张符叫做阴天符,也叫做囚魂符,这是玄门道对付魑魅魍魉的道符,按照我师门玄符经的记载,阴天符能够吸收鬼魅的阴气,并且将鬼魅囚入符中,符中隐没着赤天炎火阵,落入此符中的魂魄,必会受到赤天炎火阵的锻烧,百日之内若没被释放,则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哇,这么厉害!”芝羽吐了吐舌头,很是惊讶这一张小小的道节,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力量。
   “很多人都认为道符其实就是法宝的一种形式,其实按照我师门的记载,最早在太古时代,道符其实和道术、道法并称道家三修,还有人专门以修炼道符为探寻天道的青云之路呢。”
  清箴子微微叹了口气,玉泉山的灭门不但令整个修道界失去了最锐利的一把除魔利刃,同时随着玉泉山的覆灭,原本珍藏在玉泉山上的诸多珍宝也不知去向。
  清箴子虽然对于那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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