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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我下巴-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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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女孩像黑白报纸上勾白边的乌黑图片。她是谁?人义熄掉刚开启的发动机,跳下车望着向他的方向走来的女孩。
  女孩向人义招手,人义想她一定是自己的一个熟人。人义也向她招手。女孩就飞奔过来。近身一看,女孩是佟月。佟月扑到人义的怀里,捶打人义的胸膛,说你为什么不找我?这么多天了,你为什么不找我?人义将佟月抱起,说我一直在休闲花园等你。佟月说,骗子,你是个大骗子。她声音轻柔情意绵绵。
  人义抱着佟月行走了二三十米,进入休闲花园的腹地。到达一张一对恋人刚刚离开的石椅旁,人义坐下来,并想把佟月搁到身边坐下。佟月扭动身子说,不,我要你一直抱着。一群鸽子向他们飞来,稍作停留,又飞走了。人义的嘴唇贴在佟月的耳朵上轻语,说你要结婚?要和远达公司的人结婚?佟月说,也算是吧。人义说这话怎么解释?佟月闭上双眼,默默无语。人义说,你和谁结婚我不反对,但你要和远达公司的人结婚我是有想法的。你知道远达夺走了我们百分之十的份额,还到我们门前示威。佟月说,我不嫁给他了,想嫁给你。人义说,这不大现实。佟月说,所以我说过只有嫁给他。人义说,他是谁?远达的老总?佟月说,他当然有来头,今生今世我佟月嫁不了人义,至少也要嫁一个与人义不分上下的男人。人义说,世上和我不分上下的男人多如牛毛,为什么非得嫁给远达的人?远达是畅通的敌人,你不能敌我不分。佟月说,人有时候是没有选择的。人义说,你也是我们的敌人了。人义把她搁到石椅上。
  佟月说,我真想痛哭一场,可我的眼泪像深层的地下水抽不上来,欲哭无泪是痛苦中的痛苦。
  人义极目远方,花园尽头仍是高层建筑。站在城市的任何一个角落,你都无法把目光送到很远的地方。人义承认佟月是他的需要,但这种需要很大程度上只是肉体上的。佟月刚才的话如果从萌子甚至是石荫的口中说出,人义会激动更可能冲破传西围在他周围的篱笆,走进萌子或石荫为他打开的大门。可是佟月不是萌子或石荫。男男女女一辈子都在擦身而过。
  远达的突然崛起与畅通的猛然溃败与佟月有否关联?人义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就是给人义三个脑袋他也不会把佟月与事故的发生联系起来。现在凭借明丽的阳光人义却突然想到并决定要好好想一想。具体说来,人义在回忆他与佟月交往的细节,换句说法就是人义在回想他是否无意中把畅通的秘密透给了佟月。而佟月是远达派出的一个美女间谍。但思来想去人义也想不明白,就算他透露了商业秘密,可佟月毕竟不是行家,她又怎么能理解透彻?
  佟月摸摸人义的下巴,说你的下巴很性感,摸着它心里畅快无比。人义将她摸他下巴的手拿开,说我的下巴不是给敌人摸的。佟月说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你要分清楚。我不是你的敌人,尽管我将来会享受你的敌人的好处,但我是你永远的朋友。佟月的手躲过人义,又勇敢地冲到人义的下巴上。她的手微微有些凉,就像当下阳光下的空气。但她的手却充满了柔情蜜意。不一会儿人义的下巴就适应了佟月稍有些凉的手,爽气随着她的抚摸而在心里升腾。
  人义想请佟月去吃饭,被她拒绝了。人义说,你要约会?对象就是乳白色小车的主人?她说是的。人义酸酸地打开车门,目送她走出休闲花园,踏上一辆的士。
  人义在车上休息了半个小时,饥饿袭上心头。他打电话问萌子有时间出来吃饭吗?萌子说她吃过了。人义不知道再说什么话好,便挂断手机。人义又打石荫的电话,可没有任何回音。
  几天后,也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人义和萌子经过休闲花园,人义说,我们下去坐坐好吗?萌子顿了顿说随便吧。人义将车停到停车场,今天车辆不太多,他选择一处不会让年轻人眼馋的位置。萌子说你的车玻璃好像没有别人的透明,你一定以它做掩护做了不少坏事。人义壮了胆子说,我想在里面和你做坏事,你同意吗?萌子说讨厌。萌子跳下车,奔进阳光里。人义赶上来,引着萌子往前走,他们转了一个小圆圈后人义在那天他和佟月调情的石椅上坐下。萌子没有坐下,她站在石椅边。人义说,我身边的这个位置是你的,你为什么不坐?你怕我做坏事吗?萌子不语,她的手伸向绿枝,抚摸那些嫩黄的小叶。她说我们之间的确很美丽,就像这嫩叶一样,但还太嫩,还需要成长和等待,所以它是经不起手指和任何东西的玩弄的。人义说,在你心中所有感情的生长期都是很长的。既然如此我们何不都坐下来,坐在灿烂的阳光下让感情快快生长?萌子身子后退,坐在石椅的另一端。
  七十二
  萌子往后靠着,闭上双眼。她表情自然而深邃,谁也猜不透她是在想问题还是在享受阳光。萌子的沉着和冷静时常让人义感到他们之间的距离和她的难以攀爬。但同时萌子也像一团谜吸引着人义,多少次了,人义总是放弃不了萌子。
  人义悄悄地向萌子靠近,他用手臂丈量两个位置的距离。手伸过去后碰到了她的左肩,只是轻轻一碰,萌子就感觉到了。她睁开眼,狐疑地望着人义。人义一脸尴尬。她说,什么事?在温和的阳光下你不舒服吗?人义摇头,他说我只想伸出一只手臂。人义再一次伸出手臂,他的手最大限度地伸长,一直伸到她脸上。萌子碰开人义的手,并把人义的这只手抓过来放到膝盖上。人义趁机再向她靠近一步。
  回到车上时,人义对萌子做了许多暗示。但萌子始终没有坐到后座,也一副没有领会人义意思的表情。人义有理由相信,任何事情都要讲究个经验,只有有经验才能默契,才能心有灵犀。在这方面无疑萌子显得经验很是不足。
  有一个人在人义已接近忘记的时候又进入他的视野。此人是石荫的丈夫张易民。那时人义站在河边观看汹涌的河水,想着小时候有关河流与鱼的一些往事。张易民就出现了。张易民说,赵先生在选择自杀的最佳位置吗?人义说,你是谁?张易民说,我是张易民,被你带上绿帽子的那个可怜的人。我来见你一面后就从这里跳下河,随着河水走入大海。人义说,现在你已经见到我了,你可以跳下去了,你放心地跳吧,我是不会救你的,周围人也不会救你的。张易民说,我的话还没说完,不说完我怎么能去死?人义说,我不想听,你死也罢,活也罢,与我无关。
  人义离开原地。张易民追上来,说,沿着河堤说话也不错。说来话长,从哪里开始?人义把两个耳朵捂上。张易民掰开人义捂耳朵的手,说我离家出走后,你陪石荫到处找我,还找到我的老家,听说石荫和我的前妻差点打起来。但你们怎么也没想到我一直待在桂城。你没有帮我养婷婷,倒是关照过几次我老婆,这些我都知道。人义说,这又怎样?张易民说,我已经回家了,我带着万贯家财回家了。可石荫却把我连同家财拒之门外,她向法院提出了离婚,还成了人民教师,这世界变化真是大。人义说,你离家出走不就是想一脚踢开石荫?现在终于遂愿了。张易民说,可我回家了,这证明我并没有要离开石荫。
  人义说,这又怎样?
  张易民说,我要你对石荫说,不要离开我。
  人义说,凭什么?
  张易民说,凭你一次又一次地睡我老婆!
  人义掏出手机。没想到很顺利地接通了石荫家里的电话。有张易民在身边,人义占据主动地说,张易民就在我身边,他叫我劝你不要离开他。石荫说,天下奇闻,你什么时候与张易民形成了统一战线?你真的把我玩腻了,现在要退还给张易民?人义把手机递给张易民,说你们的事我管不了,想说什么请吧。
  人义移开步子,望着浑浊而汹涌的河水。这两天桂城并没下大雨,而且此时已经天晴。可以想见上游的雨之大了。与别人不同,这个雨水季节,人义最关注的是上游地区的天气情况,因为上游的风雨直接影响着佳城。
  张易民走近人义,他苦着脸说,石荫铁定了心。
  人义说,人一旦选择放弃,什么事都做得出。从前你对她的最大砝码是钱,现在她把钱看成狗屎,你还能掌握她吗?不能。
  人义说,我们站的这个位置风水也不错,从这里跳河自杀,应该很吉利。就算我给你送终吧,我不计较。
  张易民说,可是我会游泳,恐怕跳下去还没死就被人救上来了。你不救我是可以理解的,你除了想长期占有石荫,还会从石荫那里得到我遗产后面的好处。可别人什么也得不到,那些不知内情的好心人会奋不顾身地跳下河。
  人义冷笑着,走向他的小车。
  张易民说,你说得对,我再也不能掌握石荫了,所以只有选择死。求你别走,你不是说过要为我送终吗?
  人义停下脚步,说好吧。
  七十三
  人义随张易民来到那个他们都认为风水很好的河堤。人义说,我听说会游泳的人要跳河自杀都要在身上揣很多石子儿,或在身上绑上大石头。张易民说,身上绑大石头没这个条件,但揣石子儿是完全做得到的。他们两人又走到砂场,将张易民的口袋塞满小石头后回到张易民的风水宝地。
  张易民脱掉外衣外裤。并把它们绑在一起。
  张易民大喊,张易民自杀了。他的喊声惊动周围人群。人们的目光都投向他时,他手中的衣裤被抛下河流。衣裤扑向河流的姿势非常优美,在场者无不扼腕赞叹。衣裤在落水的一刹那,人们高声欢呼。
  张易民说,张易民的灵魂死了,现在活着的只有一堆没有思想的肉体,只是一尊能够行走的尸体。人义说,是的,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你心里什么也没有了,就像新买回来的电脑,需要安装许多系统软件和应用程序。你的主人只有石荫。张易民说,请你告诉石荫我的灵魂已投河自尽,我现在是她手中的一团泥,她可以任意地捏成她喜欢的东西。人义说,就看在你死的份上我告诉她吧。
  人义没打通石荫的电话,连呼她三遍她才复机。人义说,张易民说他的灵魂投河自尽了,他现在是一团泥,你想怎么捏就可以怎么捏。石荫说,你转告张易民再不来应诉法院将依法作出缺席判决。
  人义打完电话,独自往他的小车走去。刚走几步,后面有声音说,有人跳河了!人义转身一看,张易民不见了。人义折回观望汹涌的河水,他看到了在水中沉浮的张易民。紧接着就有几个人跳下河去营救。人义见张易民的水性很好,又有人前去营救,张易民的生命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人义什么事也没发生似地开着车离开现场。
  过了好些天,畅通公司财务接到以张易民名义汇来的一笔60万元巨款。也在这一天人义在畅通门外被张易民逮了个正着。张易民说,想死都死不了,这日子没法过了,我汇到你们财务上的那笔钱是给石荫的,我只有采取这样的形式你才能帮我。从今天开始我要第二次离家出走,与上次不同的是我没有带走所有家财,也不会只住在桂城。以后的一切就全交给你了,请你上南市我的家去,我的大门为你而开,我的邀请是真诚的,请接受。张易民向人义鞠躬三次。人义说你过分了,你这是向遗体告别。张易民皮笑肉不笑,说从此也许我们再不能相见,就算我提前向你遗体告别吧。人义说你太损,你这个狗娘养的太损。人义上去端张易民的屁股。张易民向后逃去,并跳上了一辆的士。
  人义急忙提出这60万赶赴南市。石荫上班时间不能会客,人义去到金海公司。金海脸上已很久没有太多太深的笑容了,主要是与从前相比生意不太好。金海也学着畅通的样子裁了人,收缩了战线。对这些生意人我们真弄不明白他们每月赚多少钱才会开心,即使从前赚30万,现在只能赚20万了不是照样还在赚吗。
  金海陪人义去喝茶,等着石荫下班。两人很随意地聊着,就是不聊畅通公司产品的销售情况。谈到石荫时,人义坦然说石荫不让碰了。金海说,浴龙桑拿中心有漂亮的小姐,晚上我们去享受享受。人义说,我没有什么兴致。
  聊着就到了石荫下班时间,人义把车开到他们学校。石荫还在教室里,她正和一群学生讨论着一个什么有趣的问题。人义等了近一个小时。石荫上车后说,请把钱退还给张易民。人义说,他又离家出走了,我到哪里去找他?石荫说,今天不行,明天,明天不行,后天,总之你要把钱退还给他。人义说,这怎么成了我的事了?石荫说,钱在你手上,当然是你的事。人义说,这是什么世道?
  金海和刘诗艳在饭店里等候人义他俩。饭桌上石荫表现得很温柔,人义便不再为还钱的事生她的气,心想作为一个男子汉,退还几十万块钱算不了什么,总比赚几十万容易吧。吃完饭已经是晚上八点,人义被石荫留下。从她的眼神里人义感觉到今晚有戏。
  金海为人义在五星级饭店要了间房,稍作闲聊金海就把刘诗艳带走,留下人义和石荫。但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人义和石荫都保持沉默,人义双手往后支撑着身子,石荫则玩弄她的披肩发。后来人义说,换一个频道行吗?石荫说随便。又沉默了几分钟,人义说当教师感觉怎么样?石荫说,挺好的,我很喜欢,日子过得充实而幸福。人义说,向光荣的人民教师致敬。石荫说谢谢。石荫走到人义身边,摸摸他的下巴说,你就不能说点别的?人义说,你是人民教师,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石荫弯下腰捧起他的下巴。人义说,你们都喜欢摸我的下巴,我的下巴真是那么迷人和性感?石荫说传西也常摸你的下巴?人义闭上眼睛倒在床上。石荫轻轻伏到人义身上,继续抚摸他的下巴。
  人义双手扣住石荫的身子,说,我要你。石荫默然。人义说,我真的要你了,我不管你是不是人民教师了。石荫仍旧一言不发。
  面对石荫的无言,人义信心不足,他怕像上次一样遭拒绝,人义激动的血液逐渐趋于平缓,最后他离开石荫。
  人义坐在沙发上时,他竟如一只饱食鱼儿的猫。远处传来悠扬的钟声,不知道已经几点了。
  七十四
  这个时期以来,人义不太容易见到郑想,除了召开公司技术核心人物会议人义几乎见不着郑想。住在家外家的日子里,人义更没有欲见到郑想的想法,郑想也不再像从前来敲门。这天晚上人义从外面应酬回来突然有了与郑想聊天的兴致。人义站在门外大喊郑想的名字,他的酒气混在走道中旋转的空气里又被他吸进肺部,使他有些反胃。人义骂道,谁他妈的喝高了,搞得空气污糟糟。没人回应人义的话,就是郑想也没有回答。人义用脚踢大门,说郑想,给我开门。门开了,开门人说,谁?找谁?人义说,你小子别以为我喝大了不认识你,你不是郑想吗?对方说,你是谁?人义说,郑想你怎么老成这样了?性生活过度呵。人义扑进屋子。对方说,你到底是谁?人义在灯光下细看了,说,你不是郑想?对方说,谁是郑想?人义说,郑想呢?
  对门这个退休师傅搬进来也才半个月,他不认识什么郑想,所以他不知道郑想搬到哪里去了。人义悻悻地回到家外家,开灯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打郑想的手机。拨完号码,人义破口大骂郑想。他的声音狠狠地撞响屋子后钻出窗外。人义在喘息之际,听到了发自听筒的清脆的女声:对不起,您拨叫的用户已经关机。人义甩掉电话。
  第二天早上,人义在办公楼见到郑想。人义余怒未消,但要他再把昨晚上的骂人话重复一遍,还不如叫他跳脱衣舞。他对郑想怨恨得腹中空空四肢无力,以及毫无兴致。就这样人义与郑想擦肩而过。但两人都走出了几步后,又同时转身向对方走去。他们同时伸出右手,热烈握手。人义说,你搬出去至少半个月了为什么现在才与我握手?郑想说,我的手一直往你的方向伸着,可怎么也握不到你的手。人义想想郑想说得也对,这么长时间他们都忙于工作没有好好地坐下闲聊过,不应该把责任全推到郑想一个人身上。人义说,为什么要搬走?你怕我笑你夜夜“爬山”吗?郑想说,我搬到了朋友谁也不知道上下左右邻居一个也不认识的清静之地,就像你的家外家。那里同样拒绝参观。人义笑笑,突然猛握郑想的手,再突然放开。
  太阳落山时分,人义站在阳台上面对晚霞给佟月打电话。他举手机的手被另一只手支撑着,身子弯曲,霞光里人义显得很丑陋。但是人义所处的位置会被许多的目光监视,他的话会被许多耳朵偷听,这么去考虑我们就会理解人义身子弯曲的意义。佟月告诉他,吃饭没时间。人义听了心里很难过,他说我现在站在晚霞里,难道我们之间就真的像眼前的晚霞马上就要消失了吗?佟月说,太阳终归要落山,人也终归要活下去,人不要因为太阳要落山而不好好活下去。人义说,你的话真叫人伤感。佟月说,我尊敬的人义同志,请你不要这样。你不就是要让我陪你吃饭吗?现在我就陪你。请你闭上眼睛,随我的引导而来。我挽着你的手进入澳洲大饭店的门,那个漂亮的小姐把我们带到一间包间。包间只有八个平方,但它容纳一对情侣完全够了。它的灯光是淡绿色的,轻轻地洒向洁白的四壁。茶几上摆放着一篮五色鲜玫瑰和一套精致茶具,高悬的四个小音响有浪漫萨克斯低吟浅唱。服务小姐以惊羡和嫉妒的目光看着我,并问我们想吃什么……菜终于上来了,我们互相给对方夹菜……佟月的精神陪吃并不是虚拟的,她说的是上一次她与人义共进晚餐的情景。现在夕阳下的人义扭动身子渐渐走进佟月美好的记忆里,置身于那种美妙的场景。人义说,谢谢你与我共进晚餐。
  晚上十点人义的电话响起。佟月说人义你想我吗?需要我陪你吗?人义说,太阳已经落山夜幕紧裹大地,你关于精神陪同的游戏不起作用了,收起你那套吧。佟月说,只要你说需要我,我就会立即出现在你眼前。人义说,你不是孙悟空也不是风儿,你到不了我的身边。佟月说,开门吧,我就在你门前。人义放下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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