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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偶方春啊,我脱离苦海之后,一定把男不男女不女的您推荐到爱斯特整形美容医院让您做一个完美的女人,让您以后见到江湖中人就可以骄傲的对他们说,做女人挺好!尤其是我这种女人挺好好!
“你敢在我们五爷面前说谎,阎五爷给你的寿命长了。”胖高个紧握拳头,恐吓我。
我好怕怕,身体里的血液直往脑袋上喷。
正在我为难之时, 苏雅玲突然走到我的座位上救了我,她说,“方春是我好友,闻名远,你想在太岁头上动土。”
我受宠若惊。
“哦!睡仙仙小姐,你误会了,我与方春是在警民合作,进行友谊交流。”
“但愿如此,如果我发现你欺负女生,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旁边的女生纷纷拍掌,为苏雅玲叫好。
“拍什么拍,都活得不耐烦了。”恶魔说,瘦高个在一边添油加醋。
“苏雅玲,你不要耀武扬威,以为我怕你,把我火毛了,我让你变成西汉女尸。”
“好,看谁变成西汉女尸。”苏雅玲回到座位上,忍气吞声。
我汗。
放学后,恶魔与马仔,牛仔背着书包从楼道里下来,一路谈笑着网站上的黄色电影,闻名远笑他们俩没有做过爱,他说脱光美眉衣服浑身乱搞是很爽的一种享受。
我跟在他们后面,这些话也亏得恶魔说得出口,太刺耳了,我很想冲到他们前面,离这有损耳朵的话语远远的。但他们一直挡在我的前面,我不能飞又不能钻洞,所以我只得在后面接着他们的臭气。
一群女生杀气腾腾,为首的是苏雅玲,她威风凛凛的走在最前头,戴着一幅墨镜,身后是她的二十几个骨灰级死党。其中有好几个是校体训队的苗子,长得牛高马大,可力搏千金,弯弓射雕。
活生生的黑社会赶场,引来无数学生的观望。
马仔最先发现赶死队,扯着恶魔的衣服,惊叫,“五爷,五爷,快看。”
恶魔谈女人的身体正谈得兴致,被马仔突然打断,极不耐烦,“看什么看,有女生当众脱衣服啊?”
马仔完全傻了,指着前方,吞吞吐吐,“不——,不是女生脱衣服,而是有——,有好多女生。”
“好多女生脱衣服啊!天啦!今天是女人发春的日子嘛!”恶魔还是个色魔,一听就来了兴致,顺着马仔的手指望去,苏雅玲的赶死队离他百米处,正凶猛的开过来。
“谁这么倒霉,得罪了睡仙仙,看这阵势,非把那人碎尸万段不可。”牛仔说,
“那人来头肯定不小,要不然睡仙仙不会带这么多人,还有校体训队的。”马仔说。
“逞什么威风。”恶魔不屑一顾。
苏雅玲好库!骞过洁玲内库!我也不得不佩服!
队伍在恶魔的面前停下,恶魔紧了紧书包带,上下打量苏雅玲,笑说:“仙仙小姐,扮起黑社会老大来,还真是有模有样,可以去做专演了,你这是仙往何方,是不是挡你道了。”
“不是你挡了我的路,而是我挡了你的路。”
“那就请让一让。”
“我会让吗?”苏雅玲脸笑皮不笑,“你说让就让啊?你好大的屁股。”
“你这是找我的不是了。”
“闻名远,是你先让我不愉快。”
马仔,牛仔,这下两人全傻了,原来苏雅玲带着这大队人是来找恶魔麻烦的。
“哦!你是说今天选班干部的事,怎么着,想教训我。”
“头天开学你就让我不愉快,我不教训你,我睡仙仙颜面何存,你会骑在我头上洋洋得意。”说完,就他脸上两巴掌。
我简直傻了眼,苏雅玲还真的打恶魔啊,就为了今天上午选班干部的事。
“长这么大,还从没人这样打过我。”恶魔恼怒,准备还手。
苏雅玲身后的两个女队员站出来,马仔,牛仔还矮她们两个脑袋,被笼罩在巨人的威慑下。他们托住恶魔,“五爷,和气生财。”
恶魔甩开他们,说:“怕这娘儿,你们就滚。”
“这里没你们的事,识时务者为俊杰。”苏雅玲提醒马仔,牛仔。
也许马仔,牛仔他们此时是这样想的,若丢下恶魔不管,事后,恶魔不但与他们翻脸,还要把他们狠狠揍一顿。不走,又会被苏雅玲这伙女流氓打成三级残废也说不定。走是打,不走也是打,两人难以取舍,既想讲忠义,但又无赴死的勇气。
马仔扑通跪在苏雅玲面前,哭求。“大姐大,放过五爷吧。就看在你们父母是至交的份上。”
“马仔,你这溅种,把我的脸都丢尽了。”恶魔望着马仔既同情又气愤。
“不,五爷,我不起来,仙仙小姐,放过五爷吧。”
恶魔一把将马仔揪起,“凭什么要她放我,你怎么这么没骨气,给我滚到一边去。”他将马仔推到一边,然后将书包丢到牛仔怀里,摆好架势。
我是班长,照理班上同学有矛盾,我应该站出来劝阻,可飞蛾一样的我哪能去阻止这两个校园中的老大啊,这两个人就是熊熊大火,飞蛾扑火的后果三岁小孩都知道。
“睡仙仙,你尽管放马过来。”
说骨灰级死党不怕恶魔,那是扯蛋,恶魔必定是传说中的战神,‘杀人’不眨眼。
“马仔,牛仔,我再说一遍,你们好自为之,我可不想殃及池鱼,再说你们没了,谁替你们五爷收尸。”
牛仔撒腿就跑。
马仔跟在牛仔后面踉踉跄跄。
苏雅玲手一挥,敢死队的人全向恶魔冲去,有如山洪来袭。
我此时的心都掉起来了,不得不担心恶魔。
恶魔左还右击,纵使他身手不凡也敌不过,对方不但人强且多,恶魔是顾此失彼,身上的拳伤渐渐多起来。
我在旁边急得向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可我无能为力去化解这一切,如果我现在冲过去阻止他们,我的脸无疑会变成一张唱京剧的脸。
“雅玲,住手。”李如气喘呼呼的跑来。
谢天谢地,李如来的正是时候,也许只有她才能阻止得了这场战火。
“算了,别把事情闹大了,会出人命的。”李如见苏雅玲无收手之意,冲进人群去阻止。
恶魔躺在地上,浑身是伤,口内留出一团团血。
见到恶魔的可怜样,苏雅玲才消气下令收手,命令把受伤的扶回去,好生照顾。受伤的女生发出阵阵呻吟。
都是一帮猛女,我吓得大开眼界。
“闻名远,你怎么样。”李如心痛的走过去,流下几滴泪水。正欲扶起他,被一手推开。
“不给你点颜色看,你还以为老虎屁股好摸,成天自以为是。”苏雅玲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叫李如走。
李如有点放心不下,说:“我们要不要叫医生来。”
“心痛了,他死不了,”
她们走后,我走到闻名远的身边,看到坐在地上口角流血的他一阵痛心,“我去叫校医来好吗?你伤得不轻。”
“走开,王八蛋!老子的事不用你管。”他朝我吼道。
真是狗咬吕洞滨,不识好人心。人家见他这样好心关心他,他不但不领情还朝我大喊大叫,可恶,天底下见还有这种人。
我呆呆的看着他,面对他的拒人千里之外,一时手足无措。
“臭女生,快扶我起来。”
可恶的恶魔骂我臭女生,我还要把他扶起吗?况且他刚才不是吼我走吗?
“听到没有,臭女生,扶老子起来。”
要人帮忙还这么嚣张,真的是恶魔。名符其实的恶魔。
我伸手将他扶起,起来后,他将我的手一摔,说,“别碰我。”然后一拐一拐的向前走去,即使是喝醉酒的人走路还不是他这种晃样。
他叫我别碰他,我还真是服了他,我刚才不碰他,他能起来吗?摔死算了,我在心里咒他。
“臭女生,你是不是咒我摔死算了。”他回过头对我说,犀利的眼神让我的心扑扑直跳。
他是神仙吗?他怎么知道我的想法。神了,神了,“没有啊,我怎么会?”我支支唔唔的说。
“还没有,瞧你这说话就像刚启动的火车,断断续续。”
“我真的没有。”我赶快瓣解。
“女生没一个好东西,臭婊子,明天我非玩死你不可。”恶魔边走着边自言自语。
我紧紧跟在他身后,我这才发现我已与回宿舍的路相背离了,天啦!我撞了什么鬼,竟这样稀里糊涂的乱走着。
落日的余辉照在校园的林荫小道上像是披上了一层美丽的金纱,两旁的古树静静的呆在我们的身边,像是一个个严肃的卫兵。
“你跟我走干什么?臭女生。”他头也不回的朝我说道。
什么臭女生,我虽说不香,但也不臭啊。可恶的恶魔太没礼貌了。“我哪有跟你走,好不好。”
“我发觉你一点也不老实,从我认识你起你就没跟我说过实话,你一直跟在我后面,还说没,你的脑袋里一出生就没有诚实的神经吗?”
“我,我回寝室。”
“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是路盲啊,回寝室是这条路吗?牛头不对马嘴。”
切, 这个家伙嘴里还会出成语啊,真难得。“我喜欢转,我转回寝室。”
“你喜欢转就别在我面前转,别处转去。”
“哄!我才不跟你转呢?”我奋力向前方跑去,把这个恶魔甩在后面,管他是活的还是死的。这个家伙说我一出生就没有诚实的神经,我看他一出生就没有苹果状的东东。 。。
我喷!叫我什么
2
可恶的恶魔给我起了一个令男人激动,女人羞色的外号——春药。春药在班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播开来,比南亚的海啸还要凶狠,这一品牌推广的大功臣自然归于恶魔。恶魔只要一见到我,就会兴奋无比的大喊:“春药,春药。”
我方春瘦女子一个,更打从农村来,眼里只有把书读好,将来考个好大学,鲤鱼越龙门。因此凡事忍字当头。只差没头上围个白条,上面写个忍字了。
这节自习课,我再也忍不住了,恶魔同他的两个死党讲话,从上课一直讲到现在.可今天又正值我值班,我劝他们不要说话。
可恶魔更来劲了,“春药,我又没讲话,我是在与两位教授讨论题目吗?呵呵!”
同学们开口大笑。
挑战班长的权威,生可忍,熟不可忍。我以从没有过的严厉语气说道,“要讨论题目,下课去讨论,现在是自习。”
“我求知若喝吗,春药,你不去奉献给做爱的人,在这里发什么药性。”
再与他说下去,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黄色话,我刚脆在值日班表上,给恶魔记一大过,让老师去处理。
“你尽管记,下课全扯烂你的。”恶魔远程威胁我,又说:“你尝试过做爱没有,要不要我教你。”
副班长赵韩也许也实在看不下去了,说,“闻名远,请注意你的言行,这里不是菜市场。”
“我这个性博士具有多年临床经验,为了优生优肓,免费教全班同学做爱技巧,你不但不虚心听,反而捣什么蛋,小心我掐死你的鸟蛋。”
恶魔的话语并不像他的皮肤一样白净,而是黄味浓厚。他不但动口还动手,把一个本子向赵韩掷去,说时迟那时快,赵韩一闪,本子丢在了正在睡觉的苏雅玲身上。
大家全都停止手头的工作,目瞪口呆,等待美苏战争大暴发。
睡仙仙醒过来,火山爆发,“谁丢的?”聪明的她看本子上的姓名。
“好啊!是你闻名远,我招你,惹你了。"睡仙仙睡意浓浓的说,怒不可遏的她,随手将本子撕个七零八碎,幸亏还只是个草稿本,并无多大用处。
恶魔拍身而起,将凳子一脚踢开,朝睡仙仙走去,气势汹汹。
形势已严重,我赶紧站起来,“闻名远,你想干什么?”
可我对恶魔的违纪的态度就如同我国的外交只能强烈谴责,抗议。
“我想干什么?打人。”恶魔的表情好恐怖。
“你尽管放马过来,我不会怕你。”苏雅玲做好战斗准备。
李如怕苏雅玲吃亏,赶紧跑到她身边,“闻名远,你不要胡来,她父亲可是市长。”其她死党也纷纷跑来筑起一道堡垒。
闻名远的那两个死党牛仔,马仔不敢动手,因为他们清楚对方的父亲是市长,她还有个重要的身份就是明远中学的女老大。哪天恶魔不在他们身边,在校园里被她逮着,会遭到荆柯一样的下场——五马分尸。
“是女士的都站起来。”几个死党大声的喊道。
末站起来的女生,蠢蠢欲动,左右为难,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站了,怕恶魔报复,坐了,又怕苏雅玲报复,索性,半站半坐,以示谁也不帮,谁也帮了。
“哦!以多欺少啊!我好怕,告诉你们有些人别多管闲事,我的拳不长眼。”恶魔叫马仔,牛仔助阵,聪明的他们早已躲到桌子底下藏着。
“你们给我出来 ,两个死猪头,大场面就逃得无影无踪,呆会再好好修理你们。”
牛仔,马仔的意志有如火烧中丘少云一样刚强,一声不哼,是我新时期的优秀革命楷模。
我吓得连忙去办公室叫老师。
关键时刻,怎能感冒?老师及时出现。“干什么?你们都在干什么?”办公室里不见汤老师,我叫来了年级组的另一位老师,今天他值日。
同学们个个都像八仙过海,大显神通,迅速归位,跳的跳,蹦的蹦,钻的钻,教室里只见哗啦哗啦的响。
睡仙仙与恶魔仍然像二战后的美苏,强烈对视。
“闻名远要打人。”苏雅玲说。
“闻名远,你为什么要打人。”对方是校董的儿子,所以化学老师口气相当亲切,好像在说:吃饭了没有?
“睡仙仙扯乱我的本子。”
“睡仙仙?谁?”
“是我。”苏雅玲不好气的说。
“睡仙仙,不。”化学老师意识到自己的失误,马上改口道。“该同学,你为什么要扯碎闻名远的本子。”
“我不姓该,我姓苏。”苏雅玲说,是他先用本子打我。”
“你是苏雅玲?”化学老师有一种受惊的感觉。
“正是本奇女子。”
化学老师又问闻名远,你为什么要打苏雅玲。
“我又不是故意的,要问就去问本子啊?”一桩十分烦人的民事诉讼,左边是皇上,右边是太后,谁也不能得罪,得罪谁都得掉脑袋,因此只能和气留头。
“既然不是故意的,就算了,一场误会,同学间要团结互助。”
苏雅玲没吃亏,争与不争,她无所谓,恶魔可能担心老师向他父亲告状,竟也息事宁人,一场战火这才平息。
老师走后,咝咝的铃声响起。
下课了,教室里一阵乱动。
恶魔像老鹰抓小鸡似的追着马仔,牛仔到处跑,教训他们俩不听老大指挥,临阵退缩,让自己在众多同学面前颜面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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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藏在树梢间,散发着余辉
随着放学铃响起,同学们陆陆续续走出教室。
我在路道上走着我的路,突然被恶魔带着一群人拦住我去寝室的路,我朝哪走,他们就朝哪走。
我恨自己不是刘翔第二,不然可以展开其跨栏的实力,冲破阻碍。
“闻名远,你要干什么?”我真的恨透了他。
“上课记我的名字 ,向老师告状说我打人,春药,你是不是摔了脑袋没缝针。”恶魔叫人围成一个圈,把我像囚犯一样的关起来。
我害怕得像魔鬼爪下的生灵,哭道,“闻名远,你要干什么?我可是你的班长,我要叫救命了。”
“死春药,老虎不发威,你还以为是病猫,看你以后还敢跟我作对不?”
“救命啊!”我动口叫喊。
“看什么看。”我听到马仔的声音,可能是旁边围了同学。
恶魔捂住我的嘴巴,说,“不要叫,再叫我就掐死你。”
我作声不得,只能拼命挣扎,我根本就不是恶魔的对手。
“五爷,别过分了,会闹出人命。”牛仔担心的说。
“闹出人命了?顶多赔点钱。”
“你们干什么?”不知谁叫来老师。
“五爷,有老师来了。”
恶魔这才松手,说,“春药,以后识趣点。”然后带领死党一窝峰跑开。
“没事吧?”老师扶起我问。
我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泛滥整个脸庞。
“打你的人是谁?”
我担心再次被报复,只好说不认识,谢谢老师后,伤心的向教室走去。
我在校园里一处偏僻的树下靠着,我不想当班长了,在303班当班长,无疑是把自己推向风口浪尖,像今天这样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我一心只想把书读好,将来自己有一个好的前途,不再背朝天,脸朝地的生存着,可恶魔处处与我过不去,让我无法集中精力来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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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教导主任把我叫去,给我介绍了一份晚上家教的工作,每小时20元,一天做两小时。这简直让我太吃惊了,父亲辛苦劳累一天,还赚不到这么多工资,母亲有病常年卧床不起,还有个弟弟在上初中。这份工作无疑给我贫困的家送来了一份暧意。我高兴的答应了这份家教。谢谢教导主任。
我冲完澡,没有吃晚饭。通常很少吃晚饭,一是为了省钱,二是女生本来就不喜欢吃晚饭。
按照教导主任提供的地址,我找到了。但保安不让进。
“大哥,我是来这里做家教的,你看。”我把地址递给他。
“这张破纸能证明什么?有身份证吗?”
“我是学生。”
“学生证呢?”
“忘带了。”
“那你不能进去,我们这里很严格,外人进去必须登记。”
“大哥,你可以照这上面的地址去证实一下。”我急得快哭了。
“放她进去吧,她一个小女生也干不了什么坏事。”另一个保安说。
“好,今天就让你进去,下次记得要带学生证。”
“谢谢!”我如释重负。
找到了那户人家,我不敢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