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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我们单纯的小美好 赵干干-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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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饭我自发去洗了碗,江辰也来帮忙,但我怀疑他是来监督我不要舔他的盘子的。
  我洗碗他擦干碗,闲聊一两句有的没的,然后他突然说:“你要不要搬来一起住?”
  我手里端着盘子,犹豫着我要不要失手摔碎它以表示我被他的提议吓到了,但因为我犹豫太久了,以至于错过了反应的最佳时期,只好默默地把盘子递给他。
  他接过去擦着,漫不经心地又问了一句:“要不要?”
  “呃……不要……吧?”我说。
  “哦。”他停顿了两秒,又问,“为什么?”
  “呃……我睡觉会打呼。”
  他说:“并不会。”
  ……
  我其实也说不出个什么道理来,摸了摸脖子说:“我只是觉得这样不是很好。”
  他没有再逼问我,点点头说:“你觉得不好就不要。”
  我小心翼翼地问:“你会不会不高兴?”
  他唇凑上来轻碰我的唇,“不会。”

  第三十章

  恋人之间会总有这样那样的话聊,尤其如果其中一方是话唠,当我第十二次追问江辰当年为什么会喜欢我或者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我时,他拿起车钥匙说:“我们明天都要上班,我送你回家吧。”
  我失望地叹气,这疑惑从我们在一起的那天就存在了,无论我威逼利诱还是拉下衣服露出香肩色。诱,江辰不说就是不说,可怜我唠叨的表面下其实也是一颗青春萌动的心呀。
  我被塞在车里的时候还在想方设法套他的话,我说:“你知道么,我当时觉得我要是就这么一直喜欢你,你却一直不喜欢我,我的青春就没有了。”
  “哦,原来如此。”他说。
  我瞪他,“你真的很讨人厌。”
  他压根懒得理我,他很认真地注意着路况。
  我常在想,即使是再亲密的两个人,都不可能知道彼此的想法吧。即使偶尔的心有灵犀,比如你站起来他知道你想去倒水喝,你看着窗外不说话他知道你心情不好……这些也都是只是生活习惯所堆积起来的认知而已。你永远无法知道面前这个人到底爱不爱你,你只能靠信任。
  当我发表完上面那一段言论时,江辰说,“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我说:“你看我在我妈肚子里待了十个月,我还是不明白她一个已婚老太太每天上天涯看年轻小帅哥有什么乐趣可言,你说她要是个大叔控什么的,我还稍微能理解点。所以我们需要交流,你得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喜欢我,以加强我的信任。”
  江辰说:“你真的很烦,我要说几遍我不知道你才相信,我知道怎么切开一个人的胸膛,我知道怎么做心脏搭桥,我知道怎么换心脏瓣膜,但我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
  我都说了,把对话上升到专业的层面,我就听不懂了……
  有时候,我也希望越挫越勇的,所以我说:“那你告诉我你什么时候觉得你喜欢我的。”
  他长叹一口气,用力一转方向盘,车转了个弯,“不记得了,你非要计较这个干嘛?”
  女人想计较的东西多了去,脸蛋皮肤发型身材金钱房子谁爱谁谁不爱谁……不巧我也是女人。
  一直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我觉得很沮丧,所以我准备也不再多说什么,谁嫌气氛沉闷谁开口。可惜的是江辰一路都没有嫌过气氛沉闷,也是,人家很可能还睡过停尸房,这点沉闷还真算不上什么。
  车到了我家楼下,我边开着车门边说:“我回去了。”
  “来个吻别吧。”江辰轻按了一下喇叭,喇叭发出一声疑似放屁的短鸣。
  我说:“不要。”
  他说:“我不会嫌弃你技术不好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对他竖起了我可爱的中指。
  他愣了两秒,阴测测地说:“陈小希,你不想上苏医生那里急诊就收好你的手指,过来亲一个。”
  我拖着脚步绕到他那边的车窗,他摇下车窗,伸出他的大头,笑着哼:“我和你吻别,在无人的街……”
  他有一副好嗓子,我一直都知道,而且这样英俊的脸,这样带着笑的缓缓清哼,的确很值一个吻。
  我捧住他的脸,凑上去啵的亲了很大一口,然后蹭一蹭他的鼻子,再吻上去,他的嘴唇柔软温暖,他的气息清淡熟悉,我想我可以亲很久,只要他不嫌脖子疼。
  他没有嫌脖子疼,反倒是我嫌空气不够了,推开他,我大喘着气说:“这次不算技术不好,我没有先深呼吸。”
  江辰捂着被我推去撞车窗框的脑袋说:“建议你去学急救,包含人工呼吸课程。”
  我竖起两根手指要插他的眼睛,他笑着拉开了,“我真的不记得了,倒是记得有一次你在操场对我大吼大叫。”
  说完他就把车呼啸着开走了,我在原地捂着差点被吹翻的裙子,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在回答我之前的问题。
  操场?大吼大叫?老实说,我那彪悍的学生年代里干这种事的时候多了去,真得让我好好想想,让我好好想想。
  我是在洗澡的时候突然想起来的,一激动差点脚滑栽进马桶去,幸好拉住了花洒管子,可怜明天得换条新管子了。
  那是高二下学期的全级篮球比赛,运动这一方面我们艺术生注定是要被鄙视的,所以我们班大家都不怎么上心,倒是江辰他们理科三班,据说可以和体育班一决雌雄,呃,不对,他们都是雄的,一决生死一决生死。
  第一场比赛的就是我们班对江辰他们班,我当然得去看,事实上只要我江辰他们班的每一场比赛我都去看了。
  那场比赛真的是我看过最烂的比赛,我们班好不容易凑起来的篮球队,打球像在散步也就算了,班长抱着到了他手中篮球杵在原地就像抱着失散多年的孩子般死不撒手,最后就差没撩起衣服喂奶了。真的很想装作不认识他们啊。
  江辰就不一样了,带球过人,三分球,三步上篮,帅得千古绝唱。
  我们班就比了两场就远离篮球架了,而江辰他们班在他的带领下一路杀进决赛,最后对决体育班。
  那是个苍白的冬日,班主任硬要拖堂讲一些他认为很重要的事,比如说黑板没擦干净呀,地面纸屑太多呀,早恋呀……我看着窗外操场上人头攒动干着急,那么爱占用时间怎么不占用点上课时间呀。
  好不容易熬到老班愿意放人,冲到操场的时候听到一声长哨,比赛结束。随便拉了个路人问,说理科三班惨败。我想这种时刻江辰的身边怎么能没有我,于是又一路飞奔到物理三班的教室。
  我一声“江辰”哽在嘴边,偌大的教室里只剩两个人——江辰和李薇,他们面对面隔着一张桌子坐着,脑袋凑得很近正在说着什么,我当时脑海里就闪现了四个字:“奸。夫淫。妇”。
  两人齐刷刷看着我,江辰脸色不是很好看,瞪了我一眼之后也不说话。
  我想了想还是解释:“我们班拖堂了。”
  因为我每场比赛都给江辰送水,他后来就放了一百块钱在我这儿,让我当他比赛的水源供给,我对这样的职位很满意,也一直做得尽忠职守,但今天还是让老班害得失职了,不过这属于不可抗拒外因,实在也怨不得我呀。
  江辰没有回话,气氛一时有点尴尬,李薇笑盈盈地说:“陈小希,幸好我今天还是帮江辰准备了水。”
  我勉强地笑:“多亏了你。”顿一顿又忍不住问江辰道:“你那个比赛得怎么样了?”
  江辰充耳不闻,面无表情的也不知道视线是落在哪里。
  李薇说:“今天我们班发挥得不是很好。”
  “哦,这样啊。”我掏着校服裤口袋想把剩下的钱还给江辰,才发现钱放在书包里忘了拿,只好说:“呃……那个我就是想说过来看看,我先走了。”
  江辰没有多看我一眼,甚至没有费事从鼻子里哼一个字来欢送我。
  我转身就泪奔了,十七八岁少女的心,不是用来这么打击的。
  后来回教室拿书包,出来的时候竟然在操场遇到江辰,我踟蹰了一下还是过去说,好巧啊,你要不要一起走?
  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不耐烦,他说你能不能不要老跟着我。
  事实上自从分班后我就很少有机会跟着他了,而且这次还真不是我要跟着他,这种状况在新华字典里的解释叫“偶遇”,但我没有指出他这话的不合理性,我忙着伤心难过。
  他后来大概又说了什么难听话,我大概也顶了他什么话,这些都有点模糊了,但我记得他说:“我有叫你喜欢我吗?”
  然后我在操场上大哭,从书包里掏出一团一团的钱用力扔在地上,喜欢一个人是那么小心的事,即使那么伤心,我也不敢把钱往他身上砸。
  我记得我说:“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一辈子这么长,我才不会只喜欢你一个人!”
  可惜呀,我到现在还是只喜欢他一个人,这证明了做人话不要说太满,会有报应的。我叹了口气,即使事过境迁,现在想到也会觉得很难过呀。
  我擦着头发给江辰打电话:“你到家了没?”
  “到了。”
  我说:“我想起来了,操场那一次。”
  他在手机那头笑,“你哭得好惨啊。”
  我说:“然后呢?”
  “然后就觉得以后还是不要害你哭那么惨好了。”
  我揉着酸酸的鼻子说:“我现在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不要因为死要面子而骗我。”
  他说好。
  我说:“那后来你有没有回去操场把钱捡走?”
  ……电话那端陷入异常的沉默。
  我追问:“有没有?喂?听到吗?”
  “没有。”两个字发音很字正腔圆。
  我失望地叹气,“便宜那天的值日生了啊。”
  “你不要告诉我你哭成那样后来还会回去捡那几块钱!”江辰的语气阴测测的。
  “哪里是几块钱啊,至少有剩五六十块钱。”我解释,“我回去之后觉得你这种脾气古怪的人一定就不捡钱了,所以我又回去捡了,可是一毛钱都没剩下。”
  我本来以为回去捡,捡到的钱就算归我了呀……

  第三十一章

  我在医院门口徘徊了三圈,江辰让我今天过来探望那个殉情少女,说是我必须亲眼看到她活着的样子以后才不会做噩梦。每次我在面对江辰的要求时,总是觉得我只剩下两个选择:要么听话,要么滚蛋。我把这个感觉告诉过江辰,他说没有,你还有第三个选择,你可以选择杀掉我。至此,我觉得江辰大概和我一样都是神经病。
  我一鼓作气冲进医院,冲过那个她用身体重重砸过的大堂,江辰在二楼等我。他说他有一个七个小时的手术,所以只能让苏医生带我去看那个女孩。
  我拉着他的手指说:“七个小时?这么久啊?”
  “对,所以你探望完人后就回你家,我做完手术去找你。”他勾着我的手指,转头对苏医生说:“小希就麻烦你了。”
  苏医生笑眯眯地说:“没问题,交给我了。”
  我疑心病重,总觉得她语气里带着“你终于栽在我手里了”的意味。
  江辰前脚一走,苏医生就说:“那女孩子有精神病。”
  “啊?”我退后一步,“我还是下次和江辰一起去好了。”
  “怕什么,有我呢,我是她的主治大夫。”她拉着我的手,很亲密的样子。
  我被她拖了两步觉得不对,硬扯着站住了,“你不是骨科的么?怎么就主治精神病了?”
  “我主治她断了的肋骨。精神病什么的,是我自己诊断的,没精神病能为了一个男人往下跳么?”她边说还是边拽着我往前走。
  “医生能背后这么议论病人么?”
  她奇怪地看着我说:“为什么不能?”
  “不会太刻薄了吗?”
  苏医生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医生也是人,是人就有缺点,我的缺点就是爱刻薄别人和没良心。”
  如此理直气壮,我也只能折服。
  我们进去的时候那个女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靠近了一看正悄无声息地淌眼泪,她底下白色的枕头晕了一大滩泪,我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她的长相,觉得跟我上次看到的一点不像,但我想一般人从二楼摔下来,着地的时候都不会是平常的模样,所以我从心里原谅了她长相的前后不一致。
  苏医生说:“李小姐,今天感觉怎么样?”
  李小姐依然不动,依然淌着泪,她微微掀动了嘴唇,吐出三个字:“让我死。”
  真的,她的请求如此真挚,让人觉得如果没完成她的请求是一件对不起天地良心的事。但苏医生说了,她的缺点是没良心,所以她很爽快地拒绝了:“你男友没来,想死等他来了再死。”
  我拉着苏医生小声地说:“你别胡说,她投诉你怎么办?”
  苏医生很安慰地拍拍我的手背:“我习惯了。”
  李小姐不再默默的淌泪,她嚎哭了起来:“我都这样了,他还不来看我,我呜呜呜……”
  “你能不能别吵,吵得姐脑疼。”苏医生扶着脑袋说,“来,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你那天跳下楼的时候差点砸到的人,她来看你的。”
  我莫名其妙的被苏医生推到前面,只好尴尬地干笑:“呵,你好。”
  李小姐看了我一眼,抽噎着说:“你来看我干嘛?”
  我想我总不能说我来确认你没有死,这样我才能睡觉不做噩梦。于是我只好说:“没有,就来看看你恢复得怎么样了。”
  “关你什么事?”她抽噎着说,“你是来看好戏的吧?”
  我被质问得有点不知所措,只好求救地看着苏医生。
  苏医生打了个哈欠,“怎么不关她的事了,你下降时的抛物线弧度要是出了点什么差错,今天她就得陪着你躺在床上了,我说我拜托你们这种要自杀的,挑点环保一点的好不好,实在很想跳楼也在楼下弄个标志,写个‘此地已被跳楼者征用,珍爱生命者请绕道’之类的话,别误伤了路人呀。”
  我很着急地拦着她,“你别刺激她了,医者父母心呀。”
  苏医生摆手说:“父母心也有坏心肠的,多看看社会新闻你就知道了,你就当我坏心肠就行了。再说了,她那么彪悍我刺激不到她。”
  到底是谁比较彪悍啊……
  李小姐倒是厉害,不管苏医生多么刻薄,她都有办法追着我问:“我没死是不是让你很失望?”
  我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楼下来来回回这么多人,你不偏不倚砸在我前面,也算是个缘分,我来看看你而已。”
  李小姐大概也觉得那是个缘分,所以她不再苦苦地逼问我,只是絮絮叨叨喃喃自语,大概内容就是“我那么爱他,愿意为了他去死”什么的。
  我不爱在一旁看人家发毒誓,主要是我从小看太多电视剧了,留下不少后遗症,我怕我会忍不住条件反射冲上去捂住她的嘴说:我不许你这么咒自己!
  所以我拉着苏医生说我们出去了吧,苏医生说我还没有给她检查呢,转过身去看到她神神叨叨的样子又说:“算了,出去出去,看着她那样姐就脑疼,连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了。”
  我就说老觉得今天有哪里不对劲,原来是她还没用她的幽默轰炸我。
  出了病房门,苏医生跟我说:“对了,我弟要出国了。”
  “啊?”
  “怎么劝都不听,我妈哭死哭活,怕他一个人在国外受苦。”
  我不理解,“出国挺好的啊,学东西,开阔视野。”
  “重点是他带着情伤出国,山高皇帝远的没人盯着要是轻生了呢?要是堕落了呢?”
  我缩了缩脑袋,“对不起。”
  苏医生摆手说:“没事,只是说我妈可能这几天会找机会跟你谈谈。”
  “啊?”我震惊过度只能重复发出单音节音,“这……这……不……不……好……好……吧。”
  请家长啊,告妈妈啊,这种事真的是很无耻,但又真的是……我的死穴啊。
  我背后的冷汗一颗一颗顺着腰线滚进牛仔裤的裤头,那濡湿的痕迹在我身后划出一道道曲线,我催眠自己真是前 凸后翘呀前 凸后翘。
  苏医生狡黠一笑,“跟你开玩笑的,我妈忙着呢。”
  ……
  我反应无能中。
  她又说:“而且我弟也没有要出国,他说他要去找个年轻貌美的气死你。”
  我常常在想,所谓法律不外乎人情,对于这样的人,我如果忍不住灭了她,法律就应该给我颁个勋章什么的。
  但我大学主修的是艺术不是法律,所以我保不准我杀她会不会判刑,只好摆了摆手出了医院去坐公车。
  我回家,算了一下时间,江辰大概凌晨一点能够回来。
  于是我泡了个泡面,端着站在离电脑五步之遥的地方看美剧,从我有次扣了一碗绿豆汤在键盘上之后,我就彻底明白了液体对于电脑来说,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我的面条才吃了三口,美剧才演了个preview,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看了一眼,是销声匿迹了一阵子的吴柏松,好吧,应该相对他来说,销声匿迹的是我,我谈起恋爱向来是有异性没人性的。这可以参考我大学四年一个好朋友都没交到的凄凉下场。
  吴柏松在电话里欢欣鼓舞地告诉我他爱上了一个女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区别于我这种黄毛丫头的女人。
  老实说,我被称为黄毛丫头的几率已经相对前几年锐减了不少,所以我决定忽略他认为我不是个正在意义上的女人这一误解。
  我说:“你要谈恋爱了啊?那我以后饿了谁带我去吃饭啊?”
  他说:“你家男人。”
  “可是他很忙。”
  吴柏松笑着说:“那你讨好我家女人,她不吃你的醋就行。”
  我说:“我最鄙视这种‘我家男人女人’的说法了,太恶心了。”
  他说:“那怎么称呼?”
  “我家老公、你家老婆;我家蜜糖、你家甜心。”
  他在电话那头大笑,我想我最喜欢他的地方就是,他会配合我每个不好笑的笑话。
  我在他的笑声中听到了门铃声,我说:“你家门铃响了。”
  他停顿了一下说:“是你家的门铃声吧。”
  我仔细听了一些,果然是我家的门铃,原谅我家老旧,门铃声常常忽远忽近,像个忽冷忽热喜欢‘端着’的倒霉恋人。
  我拿着手机走出去开门,一边开着“你不会是站在门口准备我一开门就跪下来跟我求婚”“还是一开门其实门口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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