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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行天下(完结+番外-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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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千万别留情。”本来还猜不透这丫头的意思,她这么一说反倒让她明白了,这几个女人想玩浑水摸鱼,目的很明显——保住她们各自的地位,什么都可以换,但丈夫绝对不可以换,即使是自己的家族也没办法遵从,当然,也会把各自家族的损害降到最低。  她说过,这些女人不是傻瓜,孰轻孰重不会分不清,只是不知道她们想怎么开这盘乱棋,想让皇上保住龙位,必然要把尉迟枭南除去,想除尉迟枭南,自然要先除去太后,想除太后,那可就难了,她手里握着整个大魏的兵马,单凭几个女人可以吗?  是否可以,她还不能定论,但唯一肯定的是这场乱战里没人会留情,即使同一派也会毫不留情的下手,谁说后宫的女人们只是关起门来为了一个男人互掐?里面的学问大着呢。     第一卷 后宫三千战 七、与人斗,其乐无穷 一    每朝每代的史书上,对后宫女人的记载莫不是品级上加个姓氏而已,更好些的也只是某皇子的母亲某氏,名字是很少加的,甚至大部分人是不会在史书上出现的,因为她们永远要比男人低一个等级,这就是现实,也是男人规定的女人所要遵守的范围底线,后宫院墙内她们施展各自的本事,但出了这座大院子,那就叫逾矩,叫干政。民间还有个说法,母鸡打鸣是大难来临的兆头,缘何?因为打鸣是公鸡的权利,既然是男人定得权利,自然是不允许女人来打破的,尤其置身权利中心的皇宫,皇宫又分两部分,一部分是后宫,另一部分自然就是“前宫”。既然有前后之分,自然就有所不同。虽然前面的那帮权贵大臣、皇亲国戚没少管后宫的事,后宫也没少管前面的事,但区别在于“明”与“暗”,前者为明,后者只能为“暗”。  庄妃双十寿辰过后,宫里一如往常,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女人们都相当的冷静,或许都在思考怎么能在这种时候既保住自己,又打击别人。政场上有句话,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但选择先与谁交好,与谁为敌,又是门学问,这关系到最终的输赢。  金云溪最近几乎足不出户,言辞也极为低调,因为金、魏两国边界又出了问题,魏国东南处有一小郡——乐窑,户不过千,但其民半数为金国西宁省迁移至此,由此,两国均争辩此郡为各自所有,甚至不惜出兵相持。很明显,这事肯定是由金国而起,目前的魏国,新帝刚登基不久,内部混乱,党争频繁,权利不集中,军心涣散,年前又刚闹过旱灾,致使东部两省几乎颗粒无收,可见是个很好的伐战机会。一向对机会把握甚好的金帝——金宏,不可能让这么个绝好的机会溜走。金云溪明白自己的哥哥是个什么样的君王,也因此,自从听到乐窑的事后,一直避在岳阳宫足不出户,很明显,在这场后宫之战开战前发生这种事,她自然首当其冲的是这些女人中的第一个牺牲者,以她祭旗,外可信服朝野,内可解三宫六院之气,何乐不为?  如今的她只能以静治动,以不变应万变,方可有转圜之地。  “娘娘,尤妃宫里的莲丫头来了,说是从宫外新得了香粉,送过来让您试试。”南雪手里还拿着几件冬衣,一大早起来就开始收拾,三月一过,天气渐渐暖和,冬衣也该收起来了。  钟离莲?这时候来是什么意思?“让她进屋吧。”这好象还是她第一次踏进这岳阳宫里。  钟离莲长相算得上娇柔,但眉宇间偶尔会透出一种强势,虽然金云溪也只看过一次,但对此记得却很在心。对于这个女子,她时常有种难以琢磨之感,猜不出她在想什么。  “奴婢拜见贵妃娘娘。”声音是绝对的轻柔。  “起身吧,有些规矩是给外人看得,不必过于拘泥。”这句话值得玩味,尤其“外人”两个字。  “昨天宫外有人来探视,给我们娘娘带了两盒香粉,据说是集结了百花之精所制,既可养身,又可养颜,娘娘让我给贵妃娘娘送来一盒。”  金云溪示意南雪接了,“不曾功于尤姐姐,到收了这么多礼物,真是罪过了。”  “贵妃娘娘言重,我家娘娘本来想过来跟贵妃娘娘聊聊天,可惜最近天气冷暖  异常,身子有些不适,怕惹了宫里的晦气。”低眉顺眼,完全没有庄妃宫那天的强势。  金云溪明白,她今天过来绝不会只是为了送香粉这么简单,但她不先说,她也不会去追问,毕竟先后之间还是有些差别的。  “奴婢多话了,昨天恰巧听了前殿的两位宫宫闲聊,说是朝廷上出了点事,惹了皇上恼怒,奴婢向来爱掺些嘴,就说给了我家娘娘听,没想到娘娘到惦记起了皇上,怕皇上龙体有恙……”  这哪是怕皇上龙体有恙,明显就是在暗示朝廷上目前争论最激烈的乐窑郡归属  一事,“尤姐姐细心,我到给遗漏了,皇上最近并不常来岳阳宫,我也就偷了个懒。”她不提,她也装不知道。  钟离莲眉眼间闪出一抹笑意,似乎是欣赏她的耐性,虽然只是一瞬而过,可金云溪的眼睛并没放过,“娘娘好耐性,奴婢嘴拙,就不藏着掖着了,昨天太后那儿发了话,说是要派九阳王尉迟枭南南下与金国和谈,协商乐窑归属一事。”  金云溪私下里很赞赏这女子的果断态度,大事面前心思缜密,试探过她的口风后,明白了她不是个急功近利的人,这才果断行事,值得嘉许!“你的意思呢?既然来找我了,自然是先想好了对策才敢来得吧?”  “此次太后敢让尉迟枭南南下和谈,必然是有必胜的把握,只要这次和谈一赢,加之去年九阳王在东省杀脏官放粮一事,民心所向必然有所转折,皇上的处境就比较尴尬,到时太后再提兵权归属九阳王一事,自然水到渠成,结果很明显,太后想借此机会再次提升尉迟枭南的威望。”声音依然娇柔,并没什么起伏,可见此女的修为何其了得。  “太后凭什么有必胜的把握?”这一点金云溪到觉得好奇,自己的哥哥是什么样的脾气她知道,他是绝对不会毫无所得就罢手的。  “乐窑郡之南,位于金、魏两国边界处有座乐窑山,此山多处可提炼金矿、铜矿,本来界线划在山南,它为大魏所有,如今只要将界线的位置改到山北,要不要乐窑小郡,对金国来说并没什么差别!”  金云溪差点大笑,如果满朝文武听了这个小小宫女的话,不知会做何感想,谁说后宫里的这片天撑不出气候?“你找我是想让我想办法不失一钱一地就赢回乐郡?”  钟离莲浅笑,“不失一钱一地,且不可动一兵一卒!”  金云溪摆弄着书桌上的狼毫毛笔,“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们对付我的兄长?”  “您有的选择吗?何况令兄似乎也没考虑过您的处境!再说娘娘也应该对令兄的做法不怎么赞同吧?”  狼毫在手里转了两圈后,停在左手食指和中指之间,“第一,以贪污为名封查  乐窑北部的茶郡,阻断金国茶商在魏国的茶道,切记不可动用任何官家兵丁,防止金国借口在疆界用兵。第二,南下之人不可过于聪明,要迂腐胆小之人,以示魏国内部之乱仍然存在,消减金国朝野的担忧。第三,以解决茶道为由申请驻兵茶郡,让金国在意乐窑以北的兵力,不敢轻易犯界。第四,绝不可动乐窑山一粒石子,给金国一个完整的乐窑幻想。由此,三两年之内乐窑必然无事。”狼毫沾了墨汁,在宣纸上写了个“和”字,就这样吧,皇兄,算是皇妹还你的一分亲情,这乐窑山谁也别想得到!  钟离莲停了一会儿才从惊讶中平息,她本来只想通过她了解金帝而已,没想她解决得如此完美,“只是……太后会愿意派兵驻扎茶郡吗?”  “民心所至,她最想要的不过就是这个,怎么可能不派兵?只需将东南兵少将  乏宣扬出去,等着万民折就行了,何况皇上也没有惨到一兵一卒也没有,剩下的怎么让太后改派他人,就看你们的本事了,我是无能为力。”将狼毫浸于清水中涮干净,再挂于笔架上。  “娘娘胸臆中藏有安邦定国之策,生身女儿家到可惜了。”钟离莲福身。  “是吗?这话我到觉得蹊跷,莫非想治我个后宫干政之罪?”抽过袖子里的丝巾,拭掉手上溅得水滴,微笑示人,她微笑时很美,曾经很多人这么说过。  “娘娘说笑,这不是让奴婢自打嘴巴吗?”  这是她们的第一次联手,虽然以后是友是敌还不得而知,但这一次起码让彼此得知了对方的虚实。    第一卷 后宫三千战 八、与人斗,其乐无穷 二    三日后,有人上书检举九阳王尉迟枭南参与去年科场舞弊案,虽最终洗脱了嫌疑,却也失去了南下协商的机会,转而由大学士陶录知替代,陶录知在官场上较为中立,因其言行多迂腐而不容于任何一派,由他南下协商反倒争议不大。  这当中,后宫的几个女人是怎样运用各自的势力达到这目的的,金云溪并不清楚,但这一举动绝对是惊动了两个人,一个是太后,另一个就是尉迟尊。他们都没料想到这个结局,虽然对尉迟尊来说,这并不算是件坏事,可对一个帝王来说,如果事情不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那就表明他是失败的。  月牙初升时,岳阳宫的灯火大都熄灭了,早休息一向是金云溪的生活概念,她是岳阳宫的主人,她的习惯也很自然地变成了宫规,虽然谁也没这么规定过。今晚到有些失眠了,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干脆披了件袍子出去赏月。  岳阳宫并不很大,只有两进,她住在第一进的正屋,前面是块大空地,院落四周栽种着各种树木花草,也算是个清幽之处,她尤其喜欢正屋前不远处栽种的两棵山茶树,它们并不怎么高大,却也恰到好处,既挡不到主屋的光线,又不至于因过矮而从窗户里看不到,且三、四米的高度恰好适合做个秋千。这是南雪想到的,她知道她喜爱荡秋千。  坐到千秋上,双脚离地,头倚在粗粗的千绳上,整个身体就像羽毛一样随风轻轻荡着,有时这种静谧又温馨的时刻会让她记起幼时的某些片段,某些被她遗忘的片段,她记得有个女人的怀抱非常温暖,有个男人的手非常厚大……也许这就是她记忆中的父王跟娘亲吧?  夜风袭来,树上乳白色的花蕾圆嘟嘟的,像无数颗小石子敲打着叶子,发出哗哗的响声……  “春夜欲思月下愁,孰知愁来为何愁?莫不将风比作风,待到夏来满树蜂!”突然念出了这么几句词,这词牌还是皇嫂作得,只有上半阕,下半阕一直空缺着,如今随口到替她填了下半阕。  “你到是悠闲。”眼前突然被黑影盖住了。  她仰头望着黑影的轮廓,好一会还看不清他的脸旁,突然嘴角一弯,笑了,“你挡了我的月亮。”  尉迟尊移开了半步,让月光重新打到她的脸上,“你这么迎接朕,不怕因此获罪?”  金云溪笑得灿烂,眼睛闭着,像是有些倦了,“皇上今天心情好都是臣妾的功劳,怎么会治臣妾的罪?”双臂抱着秋千绳,状似想睡了。  “困了就回去,睡在院子里像什么话。”尉迟尊单手握住秋千绳其中的一条,使秋千有些不稳地晃荡着。  “困了,但睡不着……”金云溪张开双眸,眼睛水亮水亮的,像是含着泪,“一闭上眼就能看到他们,却看不清楚他们的长相。”咕哝着只有她自己才明白的话。  “他们……是谁?”尉迟尊用手稳住千绳。  “娘亲、父王,还有姐姐……”  “……回去睡吧。”  “背我回去吧!”她突然抬头对他这么要求,把尉迟尊惊住了,活了这么大,还没人跟他提过这种要求。  见他不动,想来定是错愕了,“算是我帮你忙的回报。”  “……”尉迟尊站在月下,很久没动,也不说话,就在金云溪以为他拒绝时,他居然背过去,微微蹲下身,意思很明显——背她!  金云溪趴在他的背上,月亮照着他们俩的身影,在地上留下一圈浅灰色的影子,“真得很像……”喃喃地说了这么一句。  “什么?”尉迟尊并不是个好的倾诉者,或者说大多数男人都不是好的倾诉者,因为在男人的心里,女人的话永远都很难懂,尽管她们自己很明白。  “像记忆里在父王背上的感觉!”突然有些想笑,就笑了,在他面前她一向不怎么隐藏自己的表情。  尉迟尊瞬间顿住,可以听到他起伏的呼吸声,他没放下她,而是伸过一只手揽住她的腰从背后换到了身前,这动作在他来说可能很随意,可对金云溪来说却是相当的惊险刺激,但她用笑声代替了尖叫。当金云溪看着他的脸时,已经被他抱在了怀里,虽然看不太清楚他的眼神,可他接下来的吻却是相当的用力,虽然有些害怕,却也知道他没有恶意,他只是在证明他是她的丈夫而已,她是不大清楚男人被妻子称为有父亲的感觉是不是一种侮辱,可很明显,对尉迟尊来说,是这样没错。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吻激发了尉迟尊对于自己丈夫身份的认知,反正是很难停止他的动作就是了。对于肌肤之亲这件事,金云溪虽早有准备,可偶然发生还是有些害怕,不过与大婚之夜的那次匆忙却未果的经验不一样,这次她没那么讨厌!喜不喜欢也很难预定,如果他能停止对她房间的荼毒,也许她还是可以配合一下他的,毕竟早成定局的事再扭捏反而有些奇怪!  “娘娘……”守夜的丫头轻轻敲着半掩的门,偏找上了这种时候。  “滚——”尉迟尊粗声粗气地对着门口大吼了一声,吓得小丫头一个趔俎跌坐下来,也不敢出声,就呆呆坐在那儿,幸亏南雪也还没有躺下,恰巧睡前打算看看金云溪有没有躺下,反倒是她比较镇静,赶忙顺手关了房门,并拉起了地上的丫头回后院。  一切都安静下来之后,金云溪很不给面子的笑了,因为尉迟尊找了半天的床都没找到正确地方,他对于不需要记得的东西似乎从来一点心也不上。  月光穿过白纱窗照进来,屋内一片灰茫茫,顺着他们进来的路上,可以看到歪倒的桌椅和碰掉的书册,以及丢弃的几件衣物,而他们俩坐着的地方却是床下的木踏板。金云溪抚摩着右臂上方,那里刚刚撞到了桌子尖角处,如果不出意外,肯定是青了。  “疼吗?”他半天没动,似乎是在控制自己的身体。  “还好。”  这就是他第二次尝试夫妻生活的结局!虽然两人的对话有些暧昧,可实际上还是什么也没发生!这也太奇怪了不是?!  点上红烛,尉迟尊在金云溪的指点下找到了药膏,先给金云溪涂上,接着金云溪给他涂,虽然他的擦伤看不太清,可毕竟是龙体,要是被人察觉,也是大罪,即使是他自己弄伤的,也要怪到别人的头上,因为他是皇上,他没有错,错得永远都是别人。  尉迟尊趁着烛光细细观察着眼前这个看似娇弱的女子,这样一个女子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见解,甚至不输将相王侯,更甚者不输帝王,“你可知道出这么一招会惹怒太后?你该知道那些女人肯定是首先把你推到前面做挡箭牌。”  金云溪以小毛刷细细刷着他的擦伤处,眼睛也只盯着那里,“我本来就在最前面,没什么好计较的,再说这也合乎常理,后妃们想一箭双雕,既保了皇上,又让我得罪了太后,太后也本来就打算用我来挑起金、魏两国的矛盾,现在我自动送上门与她对峙,也省得我们俩宣战了不是?且这过程中皇上没事了,皇上没事了,我自然也不会有太大的事。”  尉迟尊对她的坦白很错愕,“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么多?”  金云溪猛然抬头,一双眸子闪着无辜,“皇上今晚来不就是想问我这事的?”  “哦……”这女人很奇怪。  “皇上是对我太坦白觉得惊讶?”  尉迟尊觉得自己如果点头会显得像个傻瓜,可不点头更像傻瓜,最后还是点头了事。  “人总要有坦白的时候,对着你我很容易坦白!”就这么简单的答案,却很受用,这就跟“这世上我只相信你”是一个意思。虽然不想承认,可尉迟尊必须承认,她的话说得他很开心,虽然没表现在脸上。    第一卷 后宫三千战 九、与人斗,其乐无穷 三    太后并没像大多数人想得那样立即着手报复金云溪,毕竟是掌控朝局这么多年的人,形怒而不外露是掌权者第一件要学的事。乐窑一事也按照金云溪所说得四点一一进行,但这四点并没真正解决掉乐窑的归属问题,但在目前却极为有用,这或者因为金云溪既是金国公主,又是魏国皇妃的原因,她还在忧郁到底要站在哪一方,或者哪一方也不站。  金帝——金宏五月初修国书与尉迟尊,信上说,自大金先祖建国以来,两国素来交好,如今十余代后依然如初,然,有多事之人常爱从中挑拨,影响两国安定,因此想与魏国结盟,以此安两国之民心,特此邀魏武正帝——尉迟尊宴于两国东南交界处——方昌。  这国书一送到,震惊魏国朝野上下,金帝突然来了这么一手是何缘由?朝野百官们争论不休,去与不去,持两方意见的人吵得天翻地覆!  尉迟尊下了早朝后一直独自关在御书房里,不管门外跪了多少官员,一律不见。  金云溪跟庄妃、尤妃一大早就去了太后宫里请安,由太后的言辞中可以看出她持着坐山观虎斗的态度,否则以她手中抓了那么大的兵权来说,不会对这件事一点也不关心,就连提及也不,很显然,她想看看尉迟尊怎么个处理法。  庄妃、尤妃自然是不会当面跟金云溪谈这件事,所谓明争暗合,就像她们现在这个样子。来岳阳宫的自然是尤妃的侍女钟离莲,这个内涵、修养绝对与侍女身份不相衬的女子。  当书房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时,钟离莲的面容总是冷漠的,不像平常那样随和,这也许才是她的真正面目吧,娇柔、顺从是她给自己的穿得一层外衣,亦或冷漠才是外衣?  “奴婢是来给娘娘送行的。”福身,声音永远都是柔柔的。  金云溪以指尖抚摩着花瓶里的月季花瓣,“你怎么知道皇上会应邀,而我却一定会跟着?”  “皇上去,一来可以镇大魏国威,二来能提高皇上的号召力,积攒民心,三来可以引入金国的商人。而娘娘毕竟是金国的公主,娘娘去,起码可以减低不少政治颜色,从而减弱紧张气氛……”  “你觉得自己很聪明吗?”金云溪打断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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