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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敢露面了。”头儿见状微笑，身体微微拱起，自空中落下之后不退反进，扔掉手中的长剑，伸手向大蛇丸抓去。大蛇丸手上飞快结印，想要以土遁逃离，但还是晚了一步，被这光头中年人伸手抓住了肩膀。
意在宇宙间，天地人一体。运动如抽丝，开弓即试力，四肢弓崩撑，运动软慢松。屈伸与开合，身由云端起，呼吸细静长，舒畅皆如意。头儿一把抓过大蛇丸来，手上太极开合，绵绵内力涌上手心拍向大蛇丸，极慢又极快，动静之间自有一番让人心驰神怡的武道真谛。
大蛇丸顿时感觉整个身体都被禁锢了一般，各种逃生手段都使不出来，一点办法也没有值得乖乖承受这看似绵软的劲道。一股股莫名的力量涌入他的身体，破坏着他的五脏六腑，口角鲜血不由自主的泌出。骇然望向这个看似威猛无匹的中年人，他的脸平静无波，庄严肃穆，好似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
一瞬间大蛇丸突然明白了，这就是许宁多次向他们强调的动漫技能与辛辛苦苦练来的武技之间的不同，这就是一种说不出的意境。拥有这种意境才能够做到以弱胜强，做到单纯强化无法完成的东西，才可能做到那种奇迹。才想到此处，大蛇丸已经五内如焚，忍不住咯出一大口鲜血，这才舒服了许多，但是那种疼痛还是让他脸上直冒冷汗。
头儿粗犷的面容微微一笑，像是问朋友问题一般，轻身问道：“大蛇丸，若是我把你身体的每一处肌肉和神经都用内气破坏掉，再将你的脑浆打成粉末，你还能无限重生吗？”大蛇丸听的浑身一凉，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人是少有的能够威胁到自己的人，他能破坏自己的无限重生，自然也能将自己的身体轻易完全毁掉。
灵魂托与肉体，这是大蛇丸也无法摆脱的事情，但是他没有想过，真的有人能够这样硬生生的打破坚如钢铁物理攻击无效的白磷大蛇的身体。他向来最警惕的是灵魂方面的封印，没想到眼前这人竟能通过这种方法达到用肉体封印灵魂的境界。但是大蛇丸经历大战无数，也不是易与之辈，不会因为敌人的一句恐吓之言就吓得不敢作战，还是奋起全身的查克拉向着那人禁锢自己的那种莫名其妙的力量冲去。
但是级别之间的差距是巨大的，大蛇丸A级的力量不可能冲破S级力量的禁锢，更何况就是同级高手之中，太极的力量也是稳占上风的存在。大蛇丸只能看着那如同绵绵细雨一般的手掌再次向着自己拍来。
“放箭！”还是纲手的声音，还是在北面的军阵中响起，手持弓箭的士卒压低弓箭，继续向着场中的废材白银和头儿的下半身射来。头儿无奈的扔掉手中的大蛇丸，集中精力全力抵挡这一轮弓箭。他没练过金钟罩，身体虽然强悍，但是被利箭穿中还是会流血。小十八给的防护服也已经破烂不堪，不中用了。
大蛇丸呲牙咧嘴勉强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上面已经密密麻麻插满了弓箭，但是这不要紧，只要现在不落到那家伙手里就行了。用土遁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大蛇丸逃到外围，连忙换了一副新的身体。
一看许宁正在旁边手持镜花水月，配合着纲手的命令。大蛇丸阴沉沉的道：“许宁，怎么连我也一起射了？我们可是队友。”许宁抬头诧异道：“这不是为了救你专门的策略吗？反正你的身体多的是，多换几个也不要钱。”大蛇丸郁闷的无言以对，只能把原因归结为能力强就是招人嫉妒。
“很好！”许宁突然说道。大蛇丸见他眉开眼笑，顿时知道恐怕那个光头武者已经受伤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方便了许多。“真是无趣，S级也不过如此。”大蛇丸抱怨了一句，他有些怀念那些真正的战斗的日子了，那至少是靠着实力说话而不是现在全靠阴谋。
许宁通过纲手的汇报，知道那个光头的家伙腿上中了一箭，虽然现在还看不出什么问题，但是多射几轮，肯定收获更大。正在心情高兴的时候，却听见大蛇丸这家伙闲的蛋疼的发言，顿时有些诧异：“大蛇丸，莫非他们无法收拾你？那你岂不是也可以算是S级？”
大蛇丸勉强干咳一声，终究不好厚着脸皮说自己安然无恙：“我承认那个光头的家伙很厉害，收拾我一个人轻而易举。但是，总感觉有种无法弥补的缺陷。按你所说的强身健体，像他这样到了S级，肌肉也不过比平常人强悍多少倍，居然连弓箭都抵挡不了，这难道不是一种巨大的缺陷吗？”
许宁示意纲手继续指挥射击，闻言却是心中一动：“同样是S级强者，你觉得单打独斗是那个白银圣斗士难以对付还是这个光头中年人难以对付？”大蛇丸摇头道：“要说战斗力，这两个人不是同一个水平的吧？那光头中年人上次要不是有九尾那个真正不死不灭的家伙缠住他，咱们这群人都能被他一人灭尽。虽然同属于S级，但是S级的战斗力差别真大。”
“所以这次只能算是我们取巧了，要是我们几个人一起上，我敢说没有一个兵刃能够碰到那个武者的身体，但是即便是A级的夜一却也能和那个白银圣斗士似模似样的交手几次。动漫强化和武道强身这两种之间的优劣不就显而易见了吗？这次白银圣斗士有白银圣衣，所以普通弓箭破不开他的防御，但是这只是一种增加防御的外物，如果这东西给了那光头武者，你以为我们还能留住他吗？”许宁如此说道，大蛇丸不再作声。
几十秒之后，大蛇丸突然说道：“你已经决定了要向武道进展？是拳皇里面的格斗武道吗？”许宁神秘地一笑：“谁知道呢，过几天就能有答案了吧。”大蛇丸不傻，顿时低呼一声：“是长生决还是邪帝舍利？”
许宁很神棍的微微一稽首：“主说，一切随缘。”
“阿宁，那个白银圣斗士把那个武者抱在了怀中，以自己为盾牌想要冲出去。怎么办？”在许宁预先架设的缚道之七十七天挺空罗中，纲手的声音有些焦急的传来。
许宁顿时顾不上思考自己将来的强化道路，连忙问明情况：“那光头中了几箭？”“就小腿处那一箭，看起来他们是真的急了。那白银圣斗士不停的放闪电光速拳，已经清出很大一块空地了。”纲手回答道。
才中了一箭？那也不是我们这些人能够对付的。“立即补上空缺，不能让他们跑了，他们的战斗力还没损失多少，我们依然不是对手。一会儿上第二步计划。”许宁冷静的说道，同时用镜花水月开始操纵这些士卒。
“呼哧呼哧”废材白银喘着粗气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打开的一点空隙又被毫不留情的堵住，他从来没有这样频繁的使用过闪电光速拳，但是今天不得不这样，要是不这样，两人都要死在这里了！头儿没有太多防御力，已经中了一箭，不能再继续这样了，但是这该死军队！就这样一群人带着看自己如同看木头一样的眼光，又这样冷静的带着鲜血踏着同伴的尸体围了上来。
放下怀里避箭的头儿，废材白银苦笑道：“头儿，给小十八发遗书吧，咱们说好的，回不去就发遗书给他。”头儿落地，腿脚有些瘸，脸上显出一种别样的意义，口中却笑着说道：“你娘的，临死还让你小子抱着跑，老子的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快点，想说点什么，快点说吧。”
从手中的空间戒指处拿出一块电子表一样的东西按下一个键，头儿自己却首先说了起来：“小十八，你娘的，老子和这废材白银都要死了，以前没骂过你，现在要骂你一次补回来。记住，对方能够用邪法控制军队，瓦岗军现在几乎不可战胜！”
废材白银抢过来手表说道：“我也骂一句，小十八，你娘的，老子喜欢你们这群王八蛋队友！头儿，还有呢？该怎么说？”
头儿一把捏碎这个电子表一样的东西，算是把这东西发送了出去：“还有个屁！接下来，该咱们拼命了！”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不舍和闪烁的泪光，虽然都说是解脱，但是谁愿意死去呢？
将一包金创药打开，抹在自己的小腿处，一股清凉的感觉升起，顿时让头儿忽略了疼痛。软剑从刚才就丢掉了，建起一把普通士卒用朴刀，声势如龙似虎，向着那密密麻麻的人群扑去，“天外飞仙！”尸首横飞，但是眼前的军队却好像是杀不完一般，一两百人挡在眼前的人死去了，却又有更多的人补上，就这样表情木然的看着这划破天际的剑光降临在自己身上，直到死去的那一刻，这表情才略有不同。
第一百八十九章 孰轻孰重
废材白银已经记不清自己挥出了多少拳，总之每一次出拳都仿佛到了极限。白银圣衣保护他现在还没有受伤，但是体力上的透支已经让他有中昏眩无力的感觉。那手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体内高速旋转的小宇宙也并非真的像一个宇宙一样有着浩瀚的能量，自己终究是不成了。
再看看身边的头儿，他身上的伤口又增加了几个，虽然依旧身手灵活，但是转圜之间已经不如原来。敌人依旧如同无尽的潮水一般扑来，看看身后自己和头儿杀出来的尸山血海，废材白银勉强抽动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声音沙哑无力：“头儿，你杀多少了？”
头儿伸手轻松击毙几个身前的士卒，声音同样沙哑：“谁知道呢。”这深沉的夜色之下，两人看着眼前如同鬼魅妖怪一样前赴后继的军队，心灵和身体已经疲累不堪到了极点。究竟过去多长时间了？仿佛一眨眼又像是已经坚持了很长时间，眼前是杀不完的敌人，天空只有一轮清冷的弯月，但是战斗依旧在继续。
士卒突然齐齐后退，两人背对背紧靠在一起，等待着敌人的下一次攻击。军阵分开，许宁带着大蛇丸纲手和夜一慢慢走了过来：“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但见面就要来取你们的性命，实在是抱歉。虽然不是很熟，但是我们是真正的同类，但是互相杀戮的却正是我们。现在，我来送你们上路。”
头儿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白牙，宛如草原上不可战胜的狼王：“废话少说，想要我的性命，你来取啊！”许宁点头对夜一说道：“那个白银圣斗士就是上次的凶手，交给你了。这位武道大师，我要亲自体会一下武功到了极处的魅力。”
夜一点头向着那废材白银冲了过去，她对于碎蜂之死一直不能释怀，最近更是连欢笑都少了很多。此时见到真正意义上的仇人，以她的脾气能够忍耐到现在已经是不易，许宁一开口自然是迫不及待就找上了废材白银。
头儿微微调息，将自己累的微微发颤的手脚用特殊的方法揉了几下，调匀内气，总算再次勉强有了强大的战力。手向前伸，如同云龙探爪，抓云取雾一般，双脚站定，不丁不八，口中沙哑的声音冷冷喝道：“来吧！小兔崽子！”他自己的情况他自己知道，激战半夜，手脚已然累的打颤，便是连小李飞刀都发不出，怎么可能还能取胜？所做不过是让自己死的更加顶天立地而已。
许宁将手中的镜花水月插在地上，解开自己身上的书生长袍。宽带长袖固然美观，但是近身相搏却是不好。舍弃自己风之能力的优势，许宁脚步踏入了头儿的太极攻击范围。他已经看到了这光头武者和白银圣斗士精疲力尽的模样，因此并不担心自己一下子就被对方秒杀。
头儿伸手过来，许宁抬手向着那轻描淡写的手砸了过去，拳皇之中武道其实就是讲究快狠霸道，终究要把一切归于力量和速度，对于意境，几乎没有，因此许宁苦练这许多年，一出手自然就是这样又快又狠。两手相触，光头中年人的手势若无力，跟着许宁的手向下走去，直到许宁这一招式用尽，完全手臂下伸，才抓住了许宁下劈的拳头。手上微微使劲，力量并不很大，但是偏就让此时力量远远超过他的许宁无计可施。
手臂向身侧一引，许宁整个人就跌跌撞撞随着这方向冲了出去。骇然站定，许宁看着依旧风轻云淡的光头中年人，不禁问道：“在感恩世界，你遇到过几次能从技巧上击败你的人？”
头儿自傲道：“自我武道大成，单比技巧，从无一人能胜我！”许宁心中一动，想起了许久以前年少回忆中几部武侠书：“能不能将少林长拳打的天下无敌？”
头儿身为习武之人，一下子就明白许宁说的并非武功，而是那种信手拈来不拘于物的境界，遗憾叹道：“未到那种境界，只是吃透了几招固定的招式而已。那境界确实存在，只是此生是难以仰望了。”许宁心中被震动了一下，看着这个感慨万千的中年男人，感受到了他对武道的热爱和对人一种赤诚，口中忍不住道：“你要是愿意，应该可以转队，我们一起组队怎么样？”
光头中年男人抬头看了一眼这弯弯的明月，笑道：“那是不可能的，我原来的队友怎么办呢？你这小兔崽子也是个不错的家伙啊。咱们可是性命相搏的，你怎么有心情和我聊天？”许宁第一见到从现实来的人这样愿意同生共死，心中触动更大，抱拳行了一个古老的礼节以示尊敬：“那么，就得罪了！”
光头中年人道：“最后送你一句我的名言：‘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咱们虽然要活着，可也不能丧了自己的良心，那样，你还是你吗？不就是无形之中被控制了吗？孰轻孰重，你自己把握。”说完，依旧是那副圆转如意的太极姿势。
许宁听他说的都是肺腑之言，也不再多话，抬手又向着他攻了过去。头儿依旧风轻云淡，伸手粘住许宁的手脚便顺势往前带，有时还能用铁肩膀补上一记，犹如八极拳中的靠山贴一般。许宁虽然被打的灰头土脸但是真正受伤的地方却一处也没有，头儿的内气已经在刚才的消耗中失去太多，筋骨血肉也都到了极为疲乏的境界，根本没有多大的力道。
如此几十个回合之后，许宁终于不再忍心让这个已经忍不住浑身发颤的中年人继续了，双手高举过头，一团能量在手心暴起，夜色中粲然一亮，许宁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瞬间来到了气喘吁吁的头儿面前，按住他的脖子，头却望向了这漆黑的夜色。能量灌了进去，手中的身体终于停止了脉动，脑海中传来感恩世界冰冷无情的声音：“杀死莫问小队S级强者，获得A级感恩支线剧情，感恩点三千。”
第一百九十章 闭嘴
收回自己带着鲜血的手，许宁并没有因为收到感恩点和感恩支线剧情感到兴奋。眼前这个死去的人是个好人，就算真的转队，他对于队友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但是即使是这样，在生与死面前，他还是选择了死。这是执着于感情，执着于自己义气原则的一个人，同时也得到了解脱。这无尽的轮回，这险恶的处境，何时才能真正的超脱？
“杀死莫问小队S级强者，获得A级感恩支线剧情，感恩点三千。”又一道提示响了起来，夜一提着那个白银圣斗士的尸体走了过来。许宁不想去看接下来的画面，便转身向着沈落雁和秦叔宝所在的一个军帐走去：“你们处理吧，一会儿在去军帐集合。”
夜一诧异地把废材白银的尸体递给大蛇丸：“怎么了？阿宁兴致不高啊？”大蛇丸阴阴一笑：“人都有这个时候，杀死自己的对手并不觉得兴奋，这是人性的偶尔的光辉。”
“大蛇丸，你如果不是翻着别人的尸体说这种漂亮话，或许更有说服力。”纲手看着大蛇丸把废材白银的白银圣衣扒了下来，又开始上下翻找各种东西，心里猜测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原因。许宁或许正是受不了刚才惺惺相惜的对手被人侮辱尸体，才这样眼不见为净。
搜刮了半天，除了两个打不开的空间戒指，就只有这一套白银圣衣是有用的东西。看看四周呆站着的士卒，大蛇丸道：“去找许宁吧，该面对的终究要面对，这些士兵还有残局都等着他收拾呢。可惜许宁没有给我空间戒指，要不然这两个强者的尸体倒是很不错的素材。”
纲手恶心道：“你该不会又想要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吞进肚里吧？这可是人的尸体，你别乱来。”大蛇丸惋惜道：“你不说我正打算做呢。”三人到了那军帐里面，许宁正在案桌之前皱眉沉思着什么，沈落雁和秦叔宝则还在沉睡。
大蛇丸指了指帐外，对许宁道：“外面的事情正等着你处理呢。”许宁这才想起自己的镜花水月斩魄刀还在外面插着，那些士卒没得到命令可不会擅自行动。无奈叹口气，许宁出去让士卒收拾了战场，又把中军大帐那片沼泽用土遁给填上，统计了一下死亡人数，居然有几千之多。这两个家伙还真是猛，不过想想也有些正常，那闪电光速拳和天外飞仙也都算是范围性的攻击，虽然他们持续不了太多时间，但是攻击起来还真是很要命。
留下一队士卒处理后续工作，许宁遣散了其余士卒。瓦岗军的将领什么的早就被许宁拐到一个帐篷里集体放躺下了，现在估计还在做美梦。回到军帐三件赃物就摆在了他的面前，两个空间戒指，一套白银圣衣。空间戒指还是绑定的，许宁对这种打完BOSS开宝箱的玩意儿十万个不感冒，随手把这玩意儿扔给大蛇丸和纲手一人一个：“等回了感恩世界看看解除绑定是不是比兑换一个更便宜再做决定。”
夜一开始不依：“阿宁，我也要嘛。”许宁摇头道：“别闹了，你要这东西没什么大用，和纲手两个人共用一个就够了。今天还要让大蛇丸复活碎蜂，你先好好想想有什么话要和她说。”夜一顿时沉默，不再嬉笑。
忙碌了一夜，天色微微发白，凉风吹进军帐，让许宁精神一振，满身的疲惫和心里的不舒服顿时散去大半。唤醒沈落雁和秦叔宝，许宁微笑道：“两位可是一顿好睡，刺客都没吵醒两位。”
秦叔宝和沈落雁连忙起身：“我们怠慢了，主公是否无恙？”许宁摆手道：“无妨，正好天也明了，我们直接说说今日之事罢。”
秦叔宝和沈落雁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点头齐声道：“请主公吩咐。”
“今日沈军师负责联系洛阳城内的宋阀宋师道宋玉致两人，约好地点和时辰，我要与他们一谈。另外，查出内奸的事情也要交给你，正好昨晚刺客之事甚少人知道，可放出些虚假消息吸引人上钩。”许宁如此安排道，沈落雁低头应是。
“秦将军还是重于军略一些，宇文化及那方面就交给你了，也要小心提防洛阳城有人偷袭。”秦叔宝点头应是，又道：“昨晚主公说有宗师级刺客来袭，究竟是怎样打退刺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