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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色震惊,喃喃道:“难道那小子和反抗组织联手了,不可原谅,即使你能知道战力分布,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也都是徒劳,我会让你后悔的。”
一位美女副官报告道:“红,乔拉上校报告反抗组织似乎联手了,而且还有人为其提供我军战力分布,因此请求最强战斗力协助。”
红眼神一动,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整个计划无论从选点还是时机都十分完美,唯一的漏洞就是聚集在方远区的反抗组织太多了,他脸色阴沉下来,说:“联络摩羯上将。”
摩羯缓步走来,眼前几道淡蓝色波刃如蝴蝶一般在人群中穿梭,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一名浑身是血的恐怖分子倒在地上,神色惊恐的往后退着:“不要过来!”
“无趣,”摩羯兴致缺缺走到他面前,手指泛起一抹蓝光,指着地上那人,忽然腕表响起,手指上的蓝光一散,听完红的话,说:“原来如此,怪不得猎物都不见呢?”
地上那人惊恐的难以动弹,抓着手机如最后一根稻草,语无伦次的说:“快来救救我,我们全军覆没了,快来人啊!”
“冷静点,”星盘范围内的宪兵都得以清除,如今反抗组织得意过头,活动范围以超出星盘,笛寒问:“敌方多少人。”
“一个人,只有一个人。”
摩羯挂了电话,望过来,随着一声惨叫,笛寒沉默了,那个人的出动也在他的意料之中,抬起头,说:“联邦上将吗?再强也不过是一个人而已。”
这时秦路五人将那名少女安全的带回来,笛寒毫不客气的说:“辛苦了,d327需要你们的支援。”
秦路望见此时转盘空空荡荡,除了笛寒外,只有向东来坐在不远处一辆汽车上,让他有些在意的是,只见向东来望着少女,瞪大了眼睛,神色震惊,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你们认识吗?”
少女活动着刚刚才打开的手铐的手腕,说:“算是吧。”
望着秦路五人离去,少女转过目光,说:“你居然转眼就出卖了我。”
笛寒轻描淡写说:“现在我不是把你救回来了吗!作为惩罚,我认为这并不过份,”他斜过眼神,一抹流光转过,看她,说:“是吧!月。”
少女沉默了一下,侧过身,说:“原来你早就认出我了。”
笛寒见摩羯已经进入星盘范围,对手机说:“对方进入d327位置,在那里拦住他,我已经派人赶去。”
摩羯一路杀来,沿途无人能挡,翩翩起舞的淡蓝色波刃如同死神的镰刀,为其开路,猎卡会联合小组企图火力压制,可是那个男人就算将他打的千穿百孔,他也不会死,而淡蓝色波刃的每一次掠过,都将是一场腥风血雨,有人崩溃了,绝望道:“怎么可能挡的住!”
正在这时,五道身影如惊鸿进入战场,将飞舞的淡蓝色波刃一一粉碎,猎卡会联合小组总算缓过一口气,稳住阵脚。
摩羯眼神一动,轻笑着,说:“总算出现了,有两把刷子的家伙。”
名为月的少女,斜过眼神,问:“你不恨我吗?”
笛寒记忆起了一段糟糕的回忆,那是六年前的事了,他出身在方远区郊外一个名为白色村庄的村庄,因每年的冬天,村庄一片银装素裹而得名,那漫天的大雪也是他童年最喜欢的风景,每年的冬天因过年而充满喜气,大家都会穿上漂亮的衣服,相互串门拜年,可这一天,一位不速之客的到来,让一切都变了。
当时一切都发生的太快,那名少女逃进村子,撞倒了十一岁的他,随后追来的人毫不客气的开枪了,少女拉起他拼命跑,拼命跑,拼命跑,他当时被枪声惊吓,等回过神时,他已经逃出了村庄,远远的望着在这个冬天里,漫天大雪下熊熊燃烧的村庄,深深的愣住了。
身旁的少女不知是何时离开,他只记住了最后一句话:“我叫月,如果你恨我的话,就来杀我吧!”
一阵沉默后,笛寒回答道:“这并不是你的错,没有理由因对手太过强大,就迁怒他人吧!”
月似乎有些意外,说:“这场混乱说不定也是因我而起。”
“别自作多情!”笛寒一口否定道:“从乔拉当时的话,发现你只是一个意外,这场混乱应该还有更重要的目的。”
月背过身去,微微翘起嘴角,说:“这是我听过最差劲的安慰!”
就在这时,一道巨大的淡蓝色波刃从天边斩击在转盘,三人皆是一惊,烟尘散去后,摩羯的身影从中缓缓走出,他目光一扫,说:“就是这里吧,乔拉提到过的地方。”
笛寒震惊:“这家伙居然突围过来了!”
d327位置,猎卡会联合小组伤亡惨重,余下的都分散到了各各掩体后,秦路拭去嘴角的鲜血,喃喃道:“抱歉,我们尽力了。”
“就是你吧,幕后的指挥官,”摩羯目光一闪,身形如梭穿刺而来,手臂化为波刃,说:“以恐怖分子而言,值得赞赏,但到此为止了。”
笛寒想躲开,可太快了,就在这时一个人挡住了他,一把利剑碰撞波刃,火花四射,摩羯眼神一动,说:“真是久违了,向队长,当初我听闻你背叛,还不敢相信,现在你能告诉我,抛弃了前途、名誉、权利,却从身于反抗组织,这究竟是为什么吗?”
向东来斜过眼神,望了身后的月一眼,说:“因为我相信这边才是正确的。”
“肤浅!”摩羯嗤之以鼻,说:“这个世界根本没有对与错,有的只是强与弱!”
“强者即可为所欲为,而弱者哪怕只想得到生存的权利,那也是奢望,”摩羯折手发力,一斩而过,空中断剑一分为二,向东来胸口出现一条可怕的伤口,随后倒地不起,他说:“像你这种叛徒,就因斩首示众,才能以儆效尤,我不会让你轻易死的。”
随后他转过目光,见只有十来步远的笛寒,折手准备杀了他,却在这时,一道金色光束从一旁射来,大意下击中了手背,他不得不往后退去,只见远处一位少女扛着一把修长的银白色射线枪,见手背一片焦黑,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归法。”
归法,联邦少有的超级狙击枪,以灵力为子弹,其光束威力足以媲美反坦克穿甲弹,是联邦少有能伤到自然系能力者本体的武器。
摩羯阴沉下神色,不肯就这样放弃,双手合拢飞出十数道波刃,仿佛一条鲨鱼张开的血盆大口,说:“鲨齿。”
远处千秋处乱不惊,双手平稳的射出一枪又一枪,将构成鲨齿的波刃一一击溃。
“闪狙术?不过比起凯还差了些火候,”摩羯依旧不肯放弃,身形一动,打算强行突破,话虽这样说,可例无虚发的光束让他难以靠近笛寒,又退了回来。
这时又一批人赶回转盘,摩羯见到登高和珠姐,身形停了下来,目光望着自己的敌人,说:“倒是有些小瞧了你们,鹰狙会的王牌加上天纹的两位当家,情况对我很不利啊!”他目光一一打量过千秋、登高、珠姐,最后停在了脚边倒地晕迷的向东来,说:“我就放过你们吧!但你们真的能逃出去吗?”
他右手化为蓝色,举到肩旁的高度,惊人的膨胀,在足足有一个人大小时突然爆裂开,化为难以计数的波刃,每一片都有数米宽度,笼罩在上空,蓝汪汪一片如同海洋,窜动着,又仿佛一群觅食的鲨鱼,他指着上空,手指猛然下划,说:“群鲨盛宴!”
如开闸的牢笼,群鲨们嗅到了血的味道,凶猛的摆动着双鳍。
如果是一头鲨鱼,笛寒还会试着躲一下,可面临一群鲨鱼,天生运动神经不佳的他,自知力所不及,只见群鲨们凶猛而下,一头撞上了铜墙铁壁,是的,笛寒没有看错,眼前赫然出现了一面半椭圆形的墙壁,一端连接地面,一端护住了他上空。
然而后方的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在波及下出现了不小的伤亡,等波刃雨过后,墙壁就和它出现的那样突然,消失了,笛寒望着珠姐,后者说:“我可不想救你,只是你现在对我们来说很重要,所以你不用谢我,”然后她对幸运的部下们说:“抢救伤员。”
猎卡会数组人员从前方赶来,蒙平说:“抱歉,我们远远看到了敌人,可让他跑掉了。”
“别说傻话,”笛寒确认了摩羯真的离开后,说:“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了。”
金沉声道:“我见他似乎抓走了什么人?”
笛寒一惊,见原本躺在地上的向东来不见了,抬头望向远方,那时向东来会保护他,着实让他有些意外,可眼下的情况他也无能为力,见大家几乎都已经赶回来,他说:“区内的宪兵基本已经打散,无法在牵制我们,此时是突围的大好机会。”
在摩羯报告之后,红意识到情况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糟糕,紧急事态下,他做出了最明智的判断:“通知摩羯将军和天秤将军,让中央第二军团和中央第三军团以最快的速度突入市内。”
副官惊讶:“红,可是这么做的话,包围圈会出现漏洞。”
红冷静的说:“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与其放任这群恐怖分子突围,不如争取最大程度上的胜利,所有的责任全部由我来承担。”
笛寒从星盘注意到这一点时,便明白了对方指挥官的想法,如今宪兵以无力牵制反抗组织,让其突围以无法阻止,倒不如让军团迅速突入城市,加强内部力量,清理来不及突围的反抗组织,如果运气好碰到反抗主力,便可以以一点牺牲,为己方主力争取合围的时间。
从战略上来,这么做是正确的,可是他疏忽了一点,笛寒可以有效的掌握对方战力分布,他是抓不到反抗主力的,突围的过程就像走迷宫,绕过了所有阻力,零散的冲突无法影响这支部队前进的速度。
从城市中心到达方远区郊外,以是傍晚时分,原先聚集在转盘足足有过千人,可真正突围成功的只有不到半数,天空拉下夜幕,大家站在什么也没有的荒野上,眺望着城市,如血似的晚霞笼罩在上空,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还可见从城市中屡屡上升的黑色硝烟,寒风吹拂,野草倾伏,在这片空荡的荒野,静下来,仿佛战火都随之远去。
经历了这么一场绝地求生,多数人不愿久留,不知不觉便离开大半,不知行踪。
珠姐还有要事,前来同笛寒告别,伸出手,说:“恭喜你,成功了,如今方远区已经没了,有没有兴趣来森木州,我保证你的才华会得到很好的发挥。”
钢见这一幕,犹豫了半响,也走了过来,看了笛寒一眼,说:“虽然我个人不是很喜欢你,不过天纹给的出的条件,我们修道盟给一样给的出,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
笛寒沉默了一下,也伸出了手,说:“我知道了,不过我也不过是自保而已,我会好好考虑的,”心下补充道:如果有机会的话。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见两方相继离去,千秋凝望着他,目光中流露出担心,说:“如果你没有地方去的话,到云州来找我吧,答应我,一定要来!”
笛寒有些欣慰,千秋是唯一一个对他有所了解的人,知道自己不会答应没有自由的生活,说:“我会的,”心里却知道,自己或许不会有这么一天。
刺坏联盟的五人组站在远处,安鸣问:“我们要不要也上去邀请一下。”
白洁接口道:“恐怕不行,我们并没有这样的权利。”
秦路点点头:“回去报告吧!”
安鸣远望了笛寒一眼,喃喃道:“都怪*,见面了,看我怎么教训他。”
也就在这时,城市中升起一股红到妖异的光芒,直升天际,如同极光,丝丝缕缕的笼罩着整个城市,夜空倒影出一片美丽而凄婉的妖艳之色,多方组织从不同的位置都看到了这一异象,诧异的止步原地,没有人知道在城市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第十五章 空城与觉悟
翌日,笛寒走在城郊的林间,空气清新,鸟儿在枝头啁啾,昨晚他在山上小屋过了一夜,好在最近打扫了一番,不至于露宿野外,月走在一旁,斜过眼神,说:“你打算回去吗?”
笛寒点头:“我要去看看。”
“你明明已经知道结果。”
“即使如此,我还是想亲眼所见,”笛寒走着走着,忽然停下了脚步,对月说:“话说回来,你打算跟着我到什么时候?”
月看着他,缓缓说:“这么快就忘记了吗?我们之间可是有契约的。”
笛寒一愣,若有所思道:“原来那不是幻觉,”走到一棵树前,环着双手靠了过去,说:“那么说说吧,你的愿望是什么?”
月将双手放在身后,侧过身,说:“还不到告诉你的时候,不过在此之前你要帮我找齐七件兵器。”
笛寒一顿,说:“我可只答应了你一个愿望。”
月斜过眼神,说:“这也是愿望的一部分。”
两人走到公路,意外发现居然车满为患,将公路挤得满满,一眼望去还不见尽头,笛寒一想也就明白了,珠姐说过方远区对外的通信以全部中断,这些人应该是看到新闻,而且联系不上家人,才匆忙从他区赶来。这么说军团已经撤出该区。
笛寒在郊外找了一辆车,驶进区内,一路所见,良田化为焦土,村镇化为废墟,空气中充斥着浓重的硝烟味,或远或近或听或看有人在哭泣,哭声凄凄切切,他沉默着,在进入市区时,他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一路来他见到了毁坏的一切,或者说是毁坏的物,可是却没有见到人,连血迹都没有。
车随意停在了流光街上的十字转盘,当笛寒再一次走上这昔日繁华的街道,然而清冷的大街以不复往日的繁华,机动车道上一片狼藉,两旁商铺倒塌无数,地面印满了坦克的重装履带痕迹,不时可见的弹坑,一旁玻璃上密集且杂乱无章的弹孔,抬头看,天空还残留着硝烟的黑色。
换个时间,换个心情,他才注意到这座城市以变成这幅模样,一直沉默的走在街头,目光四顾,忽然发现什么,从地上捡起一把黑色手枪,取出弹夹,弹容七发,此时只剩一发,种种迹象都可以证实昨天所发生的一切,可是人去那了呢?抬头望,高楼大厦焦黑而高危,仿佛一夜之间整座城市的人都凭空蒸发,有一种错觉,自己正站在一座死城之中,放眼周围满目疮痍,撞毁的汽车,汽油已经流干,折断的红绿灯压在汽车之下,没有声音,黑色让周围死气沉沉。
可他知道这座城市在昨天还有着百万的人口,现实矛盾着想法,不知从何而来的恐慌让心头似堵着什么难以舒缓。
他走到了流光学院,安静的校园里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步上楼层,经过一间又一间教室,凌乱的课桌椅可以证明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可是没有人。
他感到心中的恐慌越来越强烈,不断冲击着心中一个渴望而一直被忽视的地方,他隐隐感觉自己抓到了什么,可它就像用手合成瓢打水,每次感觉抓到了,却又让它溜走了。
忽然他听到一个极度惊恐的声音,畏畏缩缩,连声音都在颤抖,他竟听着有些耳熟,在某间教室的角落,因他的走近,一个人害怕的将身体缩在一起,努力的将自己藏在阴影之中。
可笛寒还是认出了他,是翼连环,笛寒既是嘲讽又是愤怒,嘲讽的是在战争面前,人是平等的,愤怒的是为什么所有人都死了,而他还活着。
突如其来的正义感,让他举起了刚才捡到的手枪。
月惊讶道:“你要杀了他吗?”
笛寒迟疑了,可下一刻似有什么东西让他下定了决心,手指扣下扳机的那瞬间,他找到了答案:不想被世界摆布,那么毁了它就好。
一声枪鸣盘旋在学院上空。
笛寒扔下手枪,转头望向窗外,斜光照在他的身上,说:“月,我要毁了联邦!”
《录》第一卷第一节第五篇开章:任何摧毁城市的惊涛骇浪,在起初时,也不过是无人在意的小小涟漪。
方远区事件仅仅是拉开了时代的序幕,在这个人的梦想与时代的洪流交错的必然之下,一个恐怖分子诞生了,他的名字叫笛寒,在经历了两次死亡之后,他决心反抗,从方远区静静泛起的涟漪,会在这个时代人们的心中留下点什么?现在还没有人知道。
水楚小镇位于距方远区西北方向约三百公里,直辖于杜莎区,以医学发达出名,几乎十个人中就有一个是医生,故有医者之镇之说,在这里几乎没有治不好的病,又因有着佣兵性质的猎人工会在此有一个分会,故小镇的人流量很大,其中龙蛇混杂。
向东来呻咛了一声,从深深的噩梦中醒来,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周围是一个单独的房间,身下是一张病床,铺着柔软的棉被,床头放着一个透明玻璃瓶,里面插着一束茉莉,芳香宜人,一旁高脚架上挂着血袋,正通过输液管连接到自己的手臂上,房间内很安静,他回想起昏迷之前的事:那时摩羯斩过了他的身体,伤口很深,但却不足以致命,因此失血过多,虽摩羯将他带回后,交给了医务班急救,血是止住了,可却严重失血,仅凭医疗车上的设备难以保证他的性命,他听到当时摩羯说:如果死了的话,我可就头疼了,乔拉上校我可是给了你机会的,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方远区事件战略目标虽然达成,但因宪兵部的失误,导致反抗主力突围也是事实,乔拉要为此付上主要责任,回到安不锐克亚区他将接受军事法庭的审判,摩羯这是给他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虽不能抹去他的过错,但至少也能从宽处理。
我一定将犯人活着押送回帝都,乔拉自然满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