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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瞧不起人!”千秋抬高归法,将其背在身后,不为所动的说:“你认为能够打败我吗?”
“如果你是说,你身上那件黑色披风的话,的确很棘手,”天秤出乎千秋意料的冷静:“但这种东西不能随意使用吧!”
千秋神色一变,枫巧则神色一动,继续说:“我仔细的想过了,如果这种东西可以毫无限制的使用,那只需派布泽阁下一人就足以平定北望州,又何必派一支大军来多此一举呢!只要不是完美的事物就不存在绝对不败这种说法。”
千秋沉下目光,说:“你似乎对自己的能力过于自信了!”
“或许有那么一点,”天秤手中转动的粉笔一停,直指而来,气势凌人的说:“因为你已经进来了!”
千秋忽然低头,只见脚下雨水中,不知何时一道道字符链绕上自己的脚,仿佛一道道绿色细链纵横交错,‘轰’的一声,一阵火光和水蒸气升腾,天秤抬起头,只见千秋跃到了空中,喃喃说:“直接接触的爆炸也无法奏效吗?不过还没完!”
千秋身在空中,只见下方积水中出现密密麻麻的字符组成一道道绿色细链,仿佛锁链般‘唆’‘唆’的运动起来,飞上天空以她为圆心,纵横交错的转动着,忽然数百道绿色细链将她杂乱无章的锁住,她回忆起来,早在天秤和蓝俊交战的时候,枫巧便已经开始在这附近布置陷阱了,只听枫巧说:“如何?很漂亮吧!这仿佛地球仪一般的六芒星之阵,由我写下的三种字符构成,爆为破坏力,缚为约束力,疾为牵引力,来见识一下吧,规则书写,红莲之舞!”
耀眼的火花大盛,仿佛一朵蘑菇云盛开,雨幕一时断绝,水蒸气不断升腾,静等第一滴雨滴落下,还未完全消散的水蒸气中忽然射出一道金色光束,天秤抬手,粉笔旋转着握住,写下一个盾,以字符为中心扩散出一面绿色光盾挡住了金色光束,他见千秋从空中落下,踩到积水的大地,说:“能挡下那么夸张的攻击,这点爆炸自然也不在话下,可究竟该如何判断,那件黑色披风无法使用或暂时无法使用呢?”
“我看到了,你的攻击,”千秋神色凝重的望着枫巧,说:“之前我的第一发光束并不是被你挡下的,而是光束击碎幽灵鸟后,散落出小型爆符,在光束周围爆炸造成结构紊乱提前引爆的,同样在周围积水中你也布置了这样的小型字符,无数的小型字符组合字符链从而威力大增。”
“厉害!”天秤鼓掌,赞赏道:“我最引以为豪不是这画笔能力,而是这一手将一个字写成无数小字的超速书写能力。”
边境第十一军原本就是驻扎在北望州的驻军,相比其他军团在与之作战方面更有经验,过去他们与中央第三军联合进攻北望州,胜利曾只是一步之遥,可是他们付出了血的代表,却终是铩羽而归,终究其原因,纵然那时她的决定不够果断,可不能否认他们*之过急了,大军进入城市后兵力零散化,才让他们不能有效的组织迎战,因此此次双鱼丁香痛定思痛,她不像人马止心无所畏惧孤军深入,也不像狮子叶落冲锋陷阵以一挡千,从一开始便率领着自己的军团稳扎稳打,以一个尖刀的阵势,突破层层防线。
令人感叹命运偶然的是,他们攻击的正是中军刺坏联盟,此次迎战刺坏联盟出动了多达二十五兵力,虽说兵力不少,可战斗力却参差不齐,相比超人般的士兵,拿起武器的民众实在没有多少战斗力可言,双鱼丁香又采取稳扎稳打的战术,边境第十一军冲散了刺坏部队的防线,让其被迫零散化,往往一个团队分为十数股兵力,无法形成有效抵挡,先锋部队溃散下来的战士冲散了后方部队的阵形,一片兵荒马乱下,边境第十一军还未杀至就已经心生恐惧,在如森林般的刀剑下,在如江河般的弹幕下,刺坏部队溃散、呻咛,成片成片的倒下,尸横遍野,在如此攻势下能站的住也就只有黑刺部队,可也很快招来了双鱼丁香毁灭性的打击。
“黑水流星雨,”远远的见一发发黑水被打上天空,化为一个个黑点,然后在黑刺部队的头顶迅速放大,秦路眼中闪过一丝绝望,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这招打散阵形了,昔日的战友死伤无数,他嘶哑的叫喊:“快躲开!”
“星罗棋布,”众人抬头看,只见偌大的黑影铺天盖地的从天而降,他们对危险感应的神经已经断了,对自身即将死亡的事实感到麻木,正在这时,头顶的一枚枚黑水忽然凭空停住了,或者说是被一个人吸引去了,那人停在高空,挥手间将吸引来的一枚枚黑水斜扔出去,转眼落在边境第十一军阵营之中,传来一片惊呼和惨叫,一道黑影从高空落于刺坏部队正前方,强化的重力震起一片积水,他说:“我不会再让你为所欲为了。”
罪恶,刺坏联盟,黑刺刺主,磁场果实能力者,磁场人。
丁香见一枚黑水从空斜落而来,挥手间将那团黑水吸收殆尽,说:“无力的挣扎,你认为自己能够力挽狂澜,还是相信会有奇迹发生?”
罪恶握黑刺直指而来:“我只相信自己掌握的真实!”
丁香一咬烟头:“那才是虚幻!”
左翼猎卡会,钢见的火焰扭曲中走出一个人,白羊木秀缓步走来,火焰只能在他周围起舞,而无法灼伤他,终是被这场雨浇熄,钢抬起头看见雨丝从天际那目力不可及之处落下,冲刷着自己的脸,他的身体伤痕累累,盘膝坐下,将手中的木质长枪倒插在地,触碰大地的那一刻忽然碎为若干木块,他视而不见,满是鲜血的手中出现一瓶酒,费了好一会才开启瓶盖,放在嘴边任酒水同雨水冲刷身体。
回忆起来今早,在大本营的那颗大树下,他也像这样喝着酒,杰克同索利就像木秀这样走来,他们说:“不请我们喝一杯吗?”
“我想你们应该不会想喝的,”他轻笑着回答道:“如果有一天会死的话,我希望我能死在战场上!”
“为什么不呢?”在某个夕阳之下,酒店的房间之中,夕阳的光透过落地窗,照射在一个开着的箱,一支改装狙击枪的部件零散镶嵌在实心的箱体内,箱旁还有一盒盒特制子弹,房间中一张玻璃桌的一端摆放着一把手枪,黑柄钢膛,拆出了弹夹,亮铜色的子弹零散在一旁,玻璃桌反射着倒影,房间中传来两个男人的对话:“如果有一天会死的话,杰克,你会选择死在那里?”
“应该是战场上吧!”
“为什么?”
“因为战场是战士的安眠地!”
木秀走到近处,问:“死之前还想再喝一杯吗?”
钢任酒水流走三分之一,然后移开瓶口朝下,任酒水从瓶中流尽,一下将空瓶放在大地之上,凝望着木秀,掷地有声:“男人死在他所执着的道路上,不是很潇洒吗!”
‘轰’的一声,同样是高爆手雷,木秀望着眼前飘舞的火焰,顽强的迎击着这漫天雨幕,可终是逃不过消亡的命运,喃喃道:“那的确很潇洒!”
第五十八章
右翼天纹,登高不仅身体到达极限,连精神都有崩溃的迹象,身体在自我保护机能下,忽然晕迷过去,狮子转过身见倒在雨水中奄奄一息的登高,缓步而来,自言自语的说:“虽然放着不管你也会死,可还是让我给你最后一击吧!”
正在这时,一片蓝色电光顺着大地上的积水电到了他,电光闪动间一个人影从闪电中出现在他眼前,按住了他的拳头,白猎斜过眼神,见身后倒地不起的登高,又见不远处喋血的珠姐,神色猛然狰狞,咬牙切齿的说:“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了,叶落!”
“原谅那是强者对弱者的怜悯,”狮子双拳发起一阵快攻,白猎仅仅招架了几个回合,便被一拳正中脸颊,击飞出去,他摆着击中的姿势,说:“白猎,你还远远不够资格。”
“···我原以为你在七年前就死了,当我打听到狮子的真实身份时,还不敢相信那个人居然会是你···”白猎身体覆盖着一层雷铠,从泥水中站起来,周身外溢着道道雷电,脚部发力,电光火石般突进而来,叫喊道:“你为什么要选择背叛?”
“当初我的确很仰慕你的父亲,因为是他将我从山贼的手中救下,所以我渴望变得跟他一样强,可就算是你的父亲也有守护不了的东西,”狮子毫无畏惧既不格挡也不躲闪,白猎这一拳结结实实打在了他的脸上,蓝色闪光大放,然而狮子却如铁块般一动不动,右手竖起一根指头,以子弹的速度穿透雷铠,在白猎身上开了一洞,说:“直到那一天我才真正了解到自己还有世界,对你来说那可能就是背叛,可对我来说那是答案!”
白猎体表的雷铠出现紊乱,更多的雷闪向外溢出,身形痛苦的跪倒在地,狮子俯视着他,一脚将他踢飞,说:“眼下就是最好的证明,响雷果实的力量让你目空一切,那个时候你是否以为自己就是世界的中心,想要守护的东西却眼睁睁的看着它失去,现在的你又是否悔恨过曾经虚度的时光?”
“住口!我已经与那个时候不一样了,”白猎再一次站起来,努力控制雷铠的外溢,手指直指狮子,指尖蓝色闪电狂暴,喝道:“天罚!”
“就这点程度吗?太可笑了,明明是自然系果实能力者,却要以超人系的方式战斗,”狮子目光凌然,身形一动不动,伸手缠绕着灵硬的手掌正面接住了这一击,掌心一片焦黑,身形一动,膝盖猛击在白猎肚子,同时手肘猛击白猎后颈,一下将岌岌可危的雷铠打碎,化为了失去灵硬的普通雷电消散到自然界之中,然后对失去唯一防御手段的白猎一顿乱打,缠绕着可怕灵硬的拳头似要将白猎全身的每一根骨头都打断才甘心,一下重击将白猎打飞十数步之远,右手竖起指枪,一步步走来,说:“你总是这样,败的太早,醒悟的太晚!”
白猎奄奄一息的躺倒在地,微弱的意识只见叶落越走越近的身影,没想到曾经的朋友会变成如此强大的敌人,回忆起来他说了一点也没错。
联邦历二四一二年,森木州,破军峰。
“少主,你要去那里,课还没上完呢?”一位男人从窗户探出身子向外招呼,年仅十五岁的白猎从窗户跃出后小跑在原野上,回头向后扮着鬼脸,说:“我才不学什么灵力呢!我已经天下无敌了。”
那位男人目送白猎跑远,推了推眼镜,无奈的说:“今天的课开始没有十分钟,少主真是越来越贪玩了,必须要向城主报告才行!”
“铁男你跟我比试比试,”家中花园的空地,周围是树木与花草,白猎趾高气扬的站在空地中心,点名场外一位男孩,后者大惊失色,摇着双手,说:“不行,我不是少主的对手!”
正在这时,一位高大的男人从外面回来,白猎大吃一惊,转身就想躲起来,只听:“猎你又逃课了,”白猎身形一僵,转过身讪讪的笑道:“下不为例,父亲!”
“好痛!”父亲毫不客气打了他一拳,白猎捂住头顶的大包,说:“可恶,我明明是雷,居然被打到了!”
他忽然发现父亲身边还跟着一位年龄与自己相仿的男孩,模样狼狈,神色不安,只听父亲说:“他叫叶落,家里不幸被山贼袭击,我们赶去的时候只救出他一人,从今天起也就跟着我们一起生活了,说起来你正好先照顾他一下,我还有一点事要处理。”
“父亲走好,”白猎目送父亲离去,回过目光时便换了一幅神色,神色飞扬的指着自己说:“我叫白猎,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部下了!”
叶落神色一时惊恐,白猎却自说自话给他介绍起自己已有的部下,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指向一位壮实的男孩,他穿着一件胸前写着力的短袖,说:“他叫铁男,父亲给我找的跟班!”
“你好,”铁男不好意思的摸着头,说:“我是孤儿,城主大人收留了我,放心吧,少主对我们很好的!”
白猎又指向一位还未发育起来的小女孩,神色停顿了一下,说:“她叫珠可人,喜欢我,但被我拒绝了。”
可人抓住白猎一顿暴打,气恼道:“这种事情你也说!”
处在雷电状态修复中的白猎指向最后一位正值青春的美丽少女,态度截然不同,兴奋的说:“这位漂亮的姐姐叫雅,我以后一定会娶她为妻的!”
雅真的是一位很漂亮的少女,究竟如何美丽,当时的叶落无法去形容,只见她伸来手,温柔的说:“欢迎你加入,这里很安全!”
如果世上有天使的话,叶落想自己已经看到了,心中的不安一下如阳光透过乌云般消失了,他下意识的握上雅的手,白猎大吃一惊,抓起了叶落,悲叹道:“你这混蛋,连我都没有碰过雅的手!”
“作为新来的,我有义务好好教导教导你,”白猎忽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同叶落站在了空地中央,只见上空雷电闪了闪,空地之上叶落以电晕倒地,偷偷坏笑的白猎腹黑的想:给你一点惩罚!
在这一个月之后,城主事务倥偬的生活才得以放松,他终于有时间处理白猎的问题,放下手中这份关于白猎的报告,想了想,说:“雅,你去将白猎带到这来。”
贪狼城位于破军峰之上,山顶人工开凿出的平坦地带,范围包括山下地势缓和区域建立起的小镇,是森木州第一主城。当白猎随雅走上山顶,他看见的是一个繁华的城市,不同于联邦的高楼大厦,这里的建筑低矮朴素,雅带他来到城内一处大营,在里面见到一处由岩石打造的高台,上面站着一位少年,穿着天纹士兵的衣着,腰间别了两把刀,父亲坐在高台后的座位上,说:“他叫登高,与你同岁,已经是一位小队长了,我想让他试试你的实力。”
“如果是这样的话,应该至少让团队长跟我比,”白猎不太情愿的站到了高台之上,见军营中很多士兵远远伫立着围观,父亲微微沉下神色,说:“你先不要说大话,我还叫了你的朋友来观战。”
白猎见铁男、叶落、可人等人从外走来,站在了场外观战,目光一动,见雅站在高台后看着他,底气大增,说:“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你做好被电晕的准备吧!”
登高不为所动,缓缓从腰间抽出双刀,随着城主一声开始,他与白猎擦肩而过,胜负在瞬间决出,当白猎发觉时,以是身形无力倒下,难以置信道:“我居然被斩到了?”
“少主!”他一下重伤倒地昏迷,铁男与可人爬上高台跑到他身边,登高也有些不知所措,喃喃道:“他居然不会灵力!?”
“···大人···医生···快叫医生啊···”铁男跪倒在地上方寸大乱,可人气愤的凝望着登高,后者同样望着她沉默不语,城主叹了一口气,说:“先治好他吧。”
几位医务人员从高台后方抬着担架出现在高台上,雅一直站在后方,默默注视。
铁男与可人随着医务人员离去,唯有叶落迎上了准备走下高台的登高,说:“请你教我战斗吧!”
登高为之意外。
当白猎醒来时已是两天后,恢复行动力又花了一天,可还要静养一周,百无聊赖的他走出了房间,在花园中见到叶落正对着木人击打,拳脚间忽然将木人打断,他为之瞪大了眼睛,走上来,说:“你从来的第一天开始,就对这个我记事起就存在木人不断练习,你还真是努力啊!”
“啊!少主你起来了,”叶落大惊失色,听白猎所说,神色沉寂下来,说:“其实从那一天起我就有一个目标,城主真的很了不起,一个人保护着森木州这么多人,当那些山贼听闻城主带队过来时,他们吓得丢下我就逃走了,我也想有一天能够成为这样的人。”
英雄吗?还真没这种感觉!白猎心说,很快注意力转移到眼前,指着木人,问:“你是怎么做到的?虽然我拥有响雷果实,但在打击上没有什么作用。”
“这个是灵硬,缠绕在拳头上,就可以轻易的击碎石头甚至是钢铁,”叶落看了一眼受伤了拳头,直爽的回答道:“不过我还只是刚开始学,只能勉强击碎木头,是登高教我的。”
“什么?你居然去请教他,”白猎忽然意识到一点,看了看叶落,又看看木人,若有所思的说:“这么说你才学三天,就可以打断木人,看样子灵力也不是很难学啊!”
第五十九章
联邦历二四三二年五月二日,北望州,战场右翼。
白猎残留的意识最后回忆到那时自己就是如此,后来才发现易学的并非是灵力,而是叶落有着这样的才能。丝丝细雨犹如一道雨帘,拍打在分不清黑色还是红色的大地,滴落在水洼中,涟漪轻泛,过去那个少年重叠着眼前越走越近的叶落。白猎不甘心的问:“你所说的答案究竟是什么?”
坚硬的大头军靴踩踏进污水中,水花四溅,狮子走近定住身形,冷漠的回答道:“我选择的是一条牺牲最少的路!”他身形一幻,黑影如梭般穿刺而来,无边的黑暗一下挡住了白猎的视野,就在这一片黑幕中,他晕迷了过去。空气中散落一道血链,狮子的指枪穿透了一面护盾,抬起头,赫然只见一面像墙一般的护盾挡在正前,同时一团灰色水泥从远处掷来,一下将他的双脚凝结,一道人影双手拿一支水泥凝固成的狼牙棒从天而降,凶狠的将狼牙棒朝狮子头顶砸下,狮子目光一凝,脚下发力,瞬间挣脱了出来,身形向后退开一段距离,狼牙棒砸了个空,泥水四溅,沙单站起来,抹去满脸的泥水:“好可惜,就差一点点。”
“就凭你那点程度就算砸中我也不会有事的,”狮子脚部一震,凝固的水泥尽数脱落,沙单松开狼牙棒,双手轻微的颤抖,咬着牙,说:“可人,你带老大和登高先走,务必将那个消息传达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