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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杀手妻:邪少吻上瘾-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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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着昏暗的灯光,莫安宁打量出这是一位花甲残年的老人,眼神浑浊,面色蜡黄,衣着虽然算得上干净但是也有些破旧了,她总是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

    “老人家,您好。”单顾到底比莫安宁善于交际,他将女人往自己怀里一搂,正大光明地吃着嫩豆腐:“我们是从H市来度蜜月的,结果到了才发现这里连个酒店都没有,所以找了一间大宅子想要借宿几晚上。”

    老头将整个身子探出来,莫安宁才发现他消瘦得几乎只剩下一个骨架子,整个人如同一片薄纸一样一折就能变成两半。

    “在清澜镇度蜜月?年轻人,你们倒是好情趣啊。”他低低的笑起来,夜风顿时大了起来,将整扇门吹的吱呀作响,看着沉默的单莫二人,老人自我介绍道:“我叫张罗,是罗家的守宅人。这是清澜镇的罗家祖宅,现在房间都是空着在,只有我和孙女儿两个人住着,你们如果不嫌破就住进来吧。”

    说罢,他缩回身子,转身就往宅子里走。

    “不介意。”单顾连忙提起两大包行李,又让莫安宁拉着行李箱,两人算是彻底地走进了罗家祖宅。

    和外观上的宏伟不同,一进宅子里就能感觉到宅院的陈旧与荒凉,堆砌在墙根处的杂物,无人搭理的杂草,还有破陋的纸窗户,莫安宁觉得如果不是单顾走在前头还提着两个来自现代的行李包的话,她都会以为他们很有可能在踏入罗家祖宅的那一刻都时空穿越回到了五十年前。

    穿过积满厚厚一层灰的正厅,老人提着一盏昏黄的灯笼穿过回廊,走向别院。


    别院的石拱门上锈了三个精致的大字:烟萝院。

    莫安宁站在院门口,忽然想起了被Reagon领养后,那个男人教自己学习中文时的场景。




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莫安宁站在院门口,忽然想起了被Reagon领养后,那个男人教自己学习中文时的场景。


    春光乍暖,他坐在靠窗的书桌前处理公务,如同刀削一般的侧脸在阳光下俊美得如同神祗,而她站在草地上,偷偷瞧着他,身形稚嫩,语气娇俏:“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作烟萝。”

    于是,等她反应过来,回过神来,百年已过,几曾识干戈。

    烟萝院大抵是某位姑娘曾经的闺房,看得出亭台楼阁都是极精致的,老人将他们领到别院的卧房处,将用铁锁锁好的门打开,一开门,厚重的灰尘让三人都忍不住呛了一口,咳嗽了起来。

    “四个月前这还住过人,可能是除了我和我孙女儿的房间之外唯一干净点的一间了。”老人解释道。

    单顾和莫安宁看了眼房间,觉得其余房间恐怕脏也脏不到哪里去了。

    老人从一个犄角旮旯处拉开房间顶上的白炽灯,一时间亮堂堂的房间让两人都有些不适应。“床小了点,睡在一起可以吧?”他怀疑的看着站得不近不远的两位“新婚夫妇”。

    单顾眼角一挑,薄唇裂开一抹笑:“自然是没有问题的。”说着,又搂了搂莫安宁的细腰,手还有些留念的上下移动了一下——腰下面会是什么……

    莫安宁嘴角抽了抽,暗自记下来:第三次。

    等到她有功夫了,看她不胖揍这个色、鬼一顿,让他知道有的女人的豆腐吃不得。

    当然,很久之后单大少也终于明白,有的女人的豆腐吃不得,因为里面加了罂粟,一吃就会上瘾,欲罢不能。

    老人转悠了一圈,将所有都交代清楚后便关门离开了。

    寂静的别院里,还能听见风呼呼吹过的声音。莫安宁站在床边,将床沿处的灰尘擦干净,又重新换上被单,将铺盖投好,忙完这一切之后单顾也差不多将卧室里的卫生打扫出来了。别看单大少一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模样,其实单顾在军校时为了锻炼自己更为了给单家争光,也有过一段不得不说的苦逼日子。

    一切规整好了之后,莫安宁打量一圈,总结道:总的来说,还能住人。

    只是,等到两人停下来,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木椅上面面相觑的时候,才都意识到,或者单顾早就意识到了的一个问题。

    一间房不要紧,一张床,还是一张小床可怎么办?


    *


    清晨,小镇的阳光透过纸糊窗户细密的缝隙间零碎的洒入古屋中,木质窄床//上一个娇小的身影沉沉的翻了一个身,又转身睡去。

    小屋一角处的软榻上,单顾缩着身体半躺在上面,柔软的黑发半遮半掩住他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和微微含笑的唇让他在睡着的时候也依旧格外精致。

    门外回廊处传来缓慢的脚步声,似乎是穿着柔软的布鞋,只发出轻微的与地面向摩擦的声音。

    单顾陡然睁开眼,感觉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立刻翻身/下了软榻,几步便跨到了莫安宁睡着的木床//上,将衬衣扣子使劲一拉,只听“噼啪”几声,做工精致的小衬扣便掉落了一地。




假戏真做?

单顾陡然睁开眼,感觉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立刻翻身/下了软榻,几步便跨到了莫安宁睡着的木床//上,将衬衣扣子使劲一拉,只听“噼啪”几声,做工精致的小衬扣便掉落了一地。

    莫安宁也被惊醒,一睁眼便看到了如此活、色、生、香的场景。

    单顾的身材可是一等一的好,宽肩窄臀,腰线就连顶级男模都是比不上的,加上皮肤光滑细嫩得如同女子,莫安宁一睁眼,措防不及便看到了那在晨光里散发出微微光泽的皮肤。

    她刚要问他发什么神经,却见单顾小幅度的拉开自己的被子,将脱下来的衬衣一扔,刺溜一下便滑进自己的被子里,双手撑在自己的肩膀两侧,整个人覆盖在她身体的上方。

    莫安宁只觉得自己上方那具身体散发着淡淡的温度,让这原本温度恰好的被窝瞬间变得炙热,她不明所以的看着单顾,却见对方也含笑看着她,一双眼睛湿漉漉的,似乎蕴含了清晨露珠的气息。

    很快,她的疑惑就有了解答。

    几乎是在单顾钻入自己被子的同一时间,不能从里面反锁的木门被人推开,也就在这一瞬间,单顾低下头,当着来者的面吻上了莫安宁微微张开的唇。

    味道竟然是出乎意料的甜美,单顾感觉到身/下女人的挣扎,伸出两条腿压住她的,一手扣住她的腰,也不顾站在门口之人惊讶的目光,温柔地吮吸着莫安宁柔软的唇。

    感觉到对方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的侵略,莫安宁一怒,却又不敢大幅度挣扎,只能用指尖去掐单顾的腰,使劲拧他腰部的嫩肉,想让他停下来。

    单顾却低低一笑,短暂的放过莫安宁已经被吮吸得娇艳的唇角,只听“啪嗒”一声,他单手解开自己腰间的皮带,将它从被窝里扔了出去。

    莫安宁一僵,已经感觉到了某人兴奋得蠢蠢欲动的部位紧紧抵住自己,她无处可退,只能用眼神暗示他:让门口的人看着是在做戏就好,不会来真的吧。

    单顾也不想让人看了活春/宫,只是方才这个女人唇齿间的甜美出乎意料,几乎让他把持不住。

    他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将头从被窝里探出来,看着逆光站在门口的人说:“再看下去我老婆该不好意思了。”

    这一句话仿佛魔咒一般让呆呆站在门口的女孩回过神来,她看着被窝里男人消瘦的肩膀,邪肆的目光,还有经过激吻嫣红的唇,顿时觉得心跳加速,被他一瞟就浑身发烫,连忙一跺脚将端在手里已经洒了大半水的铜盆放下,颤颤悠悠地说:“爷爷让我把洗脸水给你们端过来……我,我先走了。”话音未落,就见小姑娘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单顾叹口气,还是这小镇上的姑娘淳朴,看看他怀里这个,除了脸微微红了些,表情都没带变过的。

    “老婆,我们继续?”他暗示性的动了动胯、部,抵住了莫安宁的柔、软。




单先生可得小心点了

“老婆,我们继续?”他暗示性的动了动胯部,抵住了莫安宁的柔软。

    见危机解除,莫安宁虽然感觉经过方才一吻,手竟然都有些发软,但还是毫不留情地将某人衣衫不整的踹了下去。

    她看着只松松垮垮穿了条西裤坐在水泥地上的单顾,似笑非笑地说道:“自己解决,单大少。”

    某个一柱擎天的部位她想忽略都难,这个男人难道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吗?

    单顾似乎也看出了她的疑惑,一点都不尴尬的解释道:“男人在早上特别容易兴奋,能够和莫小姐这样的美人共度清晨,让我的小兄弟更兴奋了。”

    看着莫安宁无语的表情,单顾挑眉,眼神越发张狂起来:“莫小姐是要看着我自己解决吗?”

    莫安宁听后立刻翻身/下床,将外套披在肩上,拿了洗漱用具就走出去了:“不准发出声音,完事儿后自己处理干净!”

    看着女人端着铜盆走远,单顾眼珠子一转,这个女人不会真的以为他要在这种地方自、己、解、决吧?!

    莫安宁端着铜盆走到庭院中,将盆子放在小院的石桌上,石桌的雕花极精美,深深浅浅,繁复雅致,她将手完全放入盛着清水的盆中,大约是这水取自井里,冰凉刺骨,在这盛夏时节莫安宁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越发觉得这座古宅阴森得逼人。

    昨夜她累了一天,睡得极沉,但是在夜半三更是也隐约迷迷糊糊地醒来过一次,当时她裹着一层薄被,但是依旧感觉到自己脚尖都是凉的,夜晚清澜镇的风呼啸着吹过纸糊窗户,一丝阴气透进来,莫安宁困极了,只是感觉这间宅子肯定不对劲,但是脑子晕乎乎的,只能转身睡去。

    此刻,这一盆清水冻得她瞬间想起昨夜的记忆,还有今晨那小姑娘轻盈的步伐,她是练家子的,单顾也是,两人的动作敏捷点脚步轻点并不算什么奇闻,武侠小说中所谓的凌波微步并非空穴来风,有一定的功夫基础,确实能比寻常人步履更加轻巧。可是,那个小姑娘肯定是不会功夫的,当时她因为单顾的小动作有些气息不稳,但是还是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那个女孩离开时步伐的轻快。

    甚至比她身边的G1897还要来得轻松些。

    这边她正沉沉地想着,只听身后“吱呀”一声,单顾慵懒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莫,我真的不舒服。”单大少的声音原本就很好听,低沉慵懒得如同上好的低音提琴,此刻委委屈屈的格外勾人,虽然嘴里的话不干不净的。

    莫安宁头也没回,只是拧干手帕开始洗脸:“不舒服就吃药,不过据说飞、机、打、多了确实会变成软脚虾……”

    单顾原本好端端的走出来,此刻听到她波澜不惊的说完这话,一个趔趄没止住,恰好莫安宁回头,意味深长地一勾唇:“你看,单先生可得小心点了。”

    单顾现在都想把头埋进那盆清水里涮涮,这个女人,他他他,他没打、飞、机啊关键是!!




这个老头子在撒谎

单顾现在都想把头埋进那盆清水里涮涮,这个女人,他他他,他没打飞机啊关键是!!

    莫安宁了然的拍拍他的肩,原本打算安慰他几句,却忽然发现不远处一片淡紫色的一角隐藏在树林之后。

    如果没记错——那个小姑娘似乎是穿的紫色衣裳?莫安宁想起她那无心一瞥。

    思及此,她状似亲密地靠在单顾耳边说道:“这栋宅子里,处处都是古怪呢。”

    单顾心领神会,一伸手将她勾入怀中,耳鬓厮磨:“发现了,不过今天先去别的地方看看,罗家老爷子失踪前最爱去的茶馆是第一站。”

    “就听你的。”她耸肩,看着那片淡紫色的衣角消失在不远处。

    两人洗漱完毕又费了些时间将自己的行李锁好,毕竟这样古怪的住宅如果不是无处可住,谁都不愿意住在这里,两人收拾好了已经约莫九点的样子,单顾提议要“亲密”的一起去吃蜜月旅行的第一顿早餐,莫安宁在他的胡搅蛮缠下也只好投降,默许了某人蹬鼻子上脸的搂着自己的腰,大摇大摆地往正厅走。

    昨天参观宅子时已经是深夜了,此刻白天再打量罗宅,单顾和莫安宁都发现这座宅子都荒凉得像是这个家族已经破败了一样,虽然他们都知道罗家的股份今天大盘飘红。

    两人沉默地打量着路过的一切,不约而同的记录下每一个岔道口和分叉处,直到快走到正门时才遇见站在花圃前浇花的罗家守宅人张罗老爷子。

    老头慢慢回头,脖子似乎拧成了一个奇怪的角度,他神色诡异的冲这对“新婚夫妇”一笑:“起床了,昨夜睡得好吗?”

    “还好。”单顾回答道:“我们正打算去吃早饭呢,叨扰您了。”

    “不叨扰不叨扰。”老爷子似乎心情不错,还小声的哼起了歌:“这个宅子已经多少年没来外人了啊……”

    两人道别了老爷子走出大宅,都走了一段路时,莫安宁才慢慢停下,看着身旁同样神色难辨的单顾,慢慢说:“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了吗?”

    “这个宅子没有外人来住过,而且很多年了。”

    “没错。”

    “可是……昨晚上,他告诉我们四个月前还有人住。”

    “没错。”

    “所以,有几种可能……”

    “第一,住在我们屋子的就是罗家人,不算外人。”莫安宁分析道。

    “第二,根本没有人住,这个老头子在撒谎。”单顾接话。

    “第三……”莫安宁和他对视一眼:“会不会,住那间屋子的外人,都永远的成为了罗家的内人。”

    顿时,原本轻松的气氛陡然间凝滞住了,单顾莫安宁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随身带着的武器,而不远处的墙角边,一抹紫色的影子划过。

    两人暗中上了心,现在走在这清澜镇幽静的小道上,才真觉得这小镇处处透着诡异。

    明明是周六的光景,但是就连街边的杂货店都鲜少有人光顾,两人走了一路竟然只碰到了几个衣着朴实的年轻人,见了他们只是微微一愣,而后连忙低下头继续前行。




女王大人发飙了

明明是周六的光景,但是就连街边的杂货店都鲜少有人光顾,两人走了一路竟然只碰到了几个衣着朴实的年轻人,见了他们只是微微一愣,而后连忙低下头继续前行。

    就连听到了单顾礼貌的问路声,那几人都选择性的无视了。

    清澜镇小路多,分岔口也多,两人循着地图绕了最远的路,于是等他们到了罗家老爷子失踪前最常去的茶馆时,已经十一点过了,这时街上的人也多了起来,茶馆里闹哄哄的。

    这间茶馆名叫“丁一茶馆”,顾名思义,是个老头子名叫丁一开的馆子,里面隐隐约约的传来带着东北味儿的普通话,莫安宁听出里面的人是在喊“丁姑娘”,她算了算,若是这丁老头和罗老爷子年纪相当的话,那丁姑娘必当是他的孙女兼职茶水小妹了,不然里面的人肯定喊的是“丁大娘”而非“丁姑娘”了。

    单顾倒没有莫安宁这样的弯弯绕,毕竟是个男人,他简单的看了看这座茶楼的布局,只能说实属普通,就连进出的人都是寻常百姓,没有什么稀奇。于是他索性习惯性地一伸手,将还在盘算的莫安宁揽进怀里。

    莫安宁只觉得腰间一股力道传来,熟悉的炙热感,她就知道某人一定是抱出手感了,于是不客气的打了他的手背一下:“干什么呢!”

    单顾嬉皮笑脸的冲着她乐,完全看不出方才凝重的神色:“我觉得做戏要做全套的。”

    “你是不是特遗憾今天早上没做全啊?”莫安宁反问道。

    “在我这么多年的人生中,最遗憾的事情了。”单顾沉重地点点头,想他单大少,除了有过某段不为人知的往事之外,对哪个女人不是无往而不利的,大多都是她们倒贴着和他一夜风流,这个女人倒好,能一脚把他踹下去。

    莫安宁慷慨大度的赏了感伤的单大少一记白眼,也没再挣脱他的手,任由他揽着进去了。

    最后一次,反正执行完这个可怕的任务,他们就尘归尘,土归土,她打她的官司,他泡他的妞儿。莫安宁在心里告诫自己,终于忍下了心里强烈的想要给单顾一个过肩摔的冲动。

    活了二十五年的莫安宁信奉着一句话————吃她豆腐者,死!!!

    等两人进了这茶楼才知道是别有洞天,原来不同于普通的小茶馆,这里全都是一个个小隔间坐着在,中间空出一大片,围了一群喜欢下围棋的老头老太太。

    莫安宁自幼在美国长大,是看不懂这些古香古色的中国玩意儿的,单顾也对此兴趣缺缺,两人找了个最近的包厢坐进去。单顾是个懂风月的,一坐上那古香古色的软榻就咂舌道:“这小小清澜镇还有这样奢侈的茶楼?”

    对面的女人漫不经心地打量了一圈,问道:“怎么个奢侈法?”虽然是古香古色,但是把玩这些玩意儿,莫安宁到底不如世家出身的单顾………………




该你行动的时候到了

对面的女人漫不经心地打量了一圈,问道:“怎么个奢侈法?”虽然是古香古色,但是把玩这些玩意儿,莫安宁到底不如世家出身的单顾。

    “金珐琅九桃小薰炉。”他随手拂过两人身前小矮桌上放置着的一个不起眼的小炉子:“我们还真是找对了地方。”

    他话音未落,只听一声清脆干练的声音从包厢处帘子外传来:“来嘞!”说着,一个穿着桃粉色短袖,米色七分裤的女人便探头进来。

    “叫我丁——”那女人拿着一张破破烂烂的茶水单,正要介绍,却在无意中瞟见似笑非笑看着自己的单顾,突然放柔了声音:“我叫丁梅,先生叫我阿梅就可以。”

    莫安宁瞠目结舌地望着眼前女人快的如同变脸版的技艺,而单顾则略带挑衅地看了眼莫安宁:这才是他单大少的真正实力好吗?天天和这个女人呆着,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重生成潘长江了……

    那女人又看了眼一旁容貌只能算得上秀气的莫安宁,下意识地瞅了眼莫安宁的胸脯,而后充满自信地挺了挺胸,将茶水单递到单顾手上,微微勾□,莫安宁坐在那头都觉得波涛汹涌。

    丁梅盯着单顾好看的侧脸,声音妩媚:“先生怎么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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