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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杀手妻:邪少吻上瘾-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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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安宁低头,大约是浅草木高中成人礼时的照片,穿着西服正装,眉眼柔和,倒真是和她长得相似——所以,这个男人是来挑拨离间的吗?

    “我和村田夫人看来有缘,都长得一个模子里去了呢!”她语气里带了一丝醋味儿,德川佑康这才满意地笑笑:“我来就是心里过意不去,现在大哥在小妹的房间里呢,要不跟我一起过去拜访一下?也算是正式见面了。”

    莫安宁心里冷哼一声,这是去正式见面呢还是怂恿她去捉奸呢?

    她记得在日本家族继承人这种角逐中,往往是成家立业的男人会比单身的人更有优势,因为这会给股东一种可靠和顾家的感觉。而很不幸,这些年浪荡的德川佑彦一直都在不断的打消股东们对他的期望,如果这一次德川佑彦真是因为她莫安宁而变成了一个新三好男人的话,恐怕德川佑康手里对他兄长最后的致命一击就会彻底没用吧。

    所以挑拨她,想要让她自动退出?

    莫安宁叹气,等她拿到了金错铭太刀之后,自然会退出,这好不容易住进来了,还没等她德川祖宅一夜游呢,怎么能够说退出就退出呢。

    莫安宁同意了德川佑康的提议,随着他走过一条幽深曲折的小路,抄了近道很快就走到了浅草木回家时居住的地方。

    他故意没有打招呼,只是猛地推开门,想要不给里面的野鸳鸯一点喘息的时间,也更是想让莫安宁看到所谓的“真相”。

    不过,莫安宁顺着大开的红木门看去,只有坐在白色沙发上优雅地喝着红茶的村田夫人浅草木,还有——站在落地窗前有些诧异地回头的德川佑彦。

    看着德川佑康那一瞬间的失望,莫安宁心里暗笑,看样子,这表面上的和平还能暂时的维持下去。

    浅草木见了她丝毫不惊讶,只是微微昂起头,透出一股子“你是长得像我才有这命”的高傲感。

    莫安宁也不在意,只是接过她递来的红茶,坐在了德川佑彦的身边。

    可是,还没等她坐稳,就听到头顶上传来的金属断裂声。

    本能的反应下,她狠狠推开呆住了的德川佑彦,一抬眼,脑袋上方的一盏水晶吊灯正狠狠地砸向自己。




莫小姐,想什么呢?

莫安宁条件反射地往德川佑彦的反方向一躲,知道已经免不了被飞溅的玻璃碎片划伤,只能双手紧紧捂住眼睛,感觉随着清脆的破裂声,无数细小而锋利的碎片划过自己的手背,脸颊,手肘。
 
  耳边传来浅草木的一声娇呼,带着哽咽:“大哥!”
  
  莫安宁感觉脸颊上有血丝渗出来,她睁开眼,用手指压住了脸颊上被碎片划伤的伤口,不算疼,只有一丝刺痛。
  
  她看着德川佑彦不顾自己手肘上被玻璃划伤的一道血色口子,只是捧起也不幸被这盏水晶吊灯误伤的浅草木的脸,细细打量。
  
  那是一条浅得几乎看不出来的伤口,只是微微划破了皮,浅草木却红了双眼,哽咽地说了声“疼”。
  
  就这一声“疼”让德川佑彦那样一个淡定的人乱了方寸,连忙遣了吓傻了的家仆们去找德川家的家庭医生来。
  
  莫安宁坐在那,姿态不变,冷冷地看着进进出出的下人们,还有牵着浅草木就要上楼的德川佑彦。
  
  她以手撑住头,手背上细碎的伤口提醒着她方才发生的意外。
  
  果然,浅草木至少有一点是对的,她只是个替身,在真身面前微不足道。可笑的是她竟然有了一丝渴望,渴望有个人也如同德川佑彦对待浅草木一般对她,掏心置肺,无微不至,如同掌上明珠。
  
  她忽然想起了郭英,大抵上她曾经看着自己的丈夫将另一个女人捧在心尖子上时,也是这般干涩吧。她不爱德川佑彦,但是每一个女人都受不了被人忽视,而她竟然被昨晚信誓旦旦想要娶她的男人这样忽视掉,真是可笑。
  
  “莫小姐,想什么呢?”德川佑康因为坐得远了,所以毫发无损,此刻正幸灾乐祸地打量着莫安宁,他挥退了打扫卫生的阿姨,站到沙发背后,弯下腰俯在莫安宁耳边说道:“都说女人最敏感,你发现什么了吗?”
  
  他看着那张不动声色的脸庞,继续诱惑道:“你要嫁给我大哥,图得不过就是个钱。”他从裤兜里掏出信托基金的支票,撕了一张给她:“随你填,来日本一趟就能拿着样一笔钱,何乐而不为?”
  
  莫安宁勾唇,将眼神定在定在浅草木方才坐过的座位上,在阳光的反光下,有一截亮晶晶的钓鱼线。她站起来,走过去拾起,抬头看着上方断裂的金属吊顶,回头冲德川佑康笑了笑:“令妹倒是比德川二少要聪明些。”
  
  她将那钓鱼线扔进一旁的玻璃碎片中,看着德川佑康渐渐变色的脸,说道:“记得提醒打扫卫生的人把这个也销毁掉,免得村田夫人尴尬。”
  
  她与站直身体的德川佑康擦肩而过,又补充了一句:“更免得二少的挚友村田京介先生尴尬啊。”
  
  说罢,她慢慢走出浅草木的小别墅,看着还是在流血的手背,微微叹口气,往自己的客房院落走去。
  
  如果说浅草木的小手段她还有些心理准备,那么单顾依旧待在她房间的事她可就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我只是……不想躲开

如果说浅草木的小手段她还有些心理准备,那么单顾依旧待在她房间的事她可就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男人斜靠在低矮的木桌上,可能是等她等得不耐烦了,微微拉松了领带,解开了领口上的衬衣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莫安宁眼前的单顾身体修长,慵懒地靠在软垫上,看见了莫安宁才猛地坐起来,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止住了口。

    最后,男人一把拉过莫安宁,气急败坏地问:“你怎么了?”

    莫安宁反手关上门,抽了张纸巾擦干了手背上的血迹,坐在他身边,回答:“刚才去浅草小姐的房间,结果吊灯掉下来了。”

    单顾小心的托起她的下巴,看着那浅浅的伤口,蹙起眉:“德川佑彦干什么吃的?你不是功夫很好吗?怎么不躲开?”

    “……”莫安宁沉默下来,看着他紧张的神色,忽然鼻尖有些酸涩,她没有挣脱开单顾的手,只是沉默。

    “怎么了?”单顾这才紧张起来。

    “德川佑彦照顾他的妹妹去了,我只是……不想躲开。”

    这时单顾已经拿过了莫安宁随身携带的简易医疗包,打开轻轻擦拭她脸上的伤口,听她这样一说,手一顿,但还是说道:“闭眼。”

    有一道伤口在她的眉梢上,划得有些深。

    “你说,女人是不是太要强总归会被人忽略?”闭着眼睛,感受到男人轻柔的力道,她突然问出声。

    单顾看着莫安宁轻颤的睫毛,鸦青色的睫毛如同蝴蝶优美的羽翼,投下一道暗色的阴影。他忽然喉间一动,下一秒已经吻上了她紧闭的双眼。

    他的唇微凉,她感受到他的小心翼翼,慢慢睁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以唇相贴,吻上他的唇。

    单顾的吻是一如既往的柔和,带着技巧的调情,他的手由上至下划过莫安宁优美的背部,他的吻也辗转至下,吻上她细腻修长的颈项。

    莫安宁忽然想要笑出声来,多可笑,她竟然对这个男人动了情。

    她不反感他的吻,不反感他的关心,甚至不反感他玩世不恭的处事。

    就在两人几乎要沉溺于情/欲之时,忽然几声清脆的“滴答”声打破了这令人沉溺的美好,莫安宁忽然身体一僵,猛地推开了单顾,蹭起身背对着他,说道:“单先生还是先回去吧,免得杜小姐着急。”

    其实她才懒得管杜素兮如何想,只要男未婚女未嫁,那么一切都不是定局。

    只是,方才那是CASTA的紧急联络音,她必须要迅速回复。

    单顾也听到了那几声类似于闹铃一般的声音,他想起莫安宁衣柜里那件衣服,想起这个女人的身手,想起方才自己原本打算对她的试探,忽然觉得自己的所有自制力在这个女人面前会统统变为零。

    他多希望是他猜错了,可是,方才他贴着她的身体,手指分明感受到这个女人的肩胛骨处有狰狞的伤疤,如此狰狞凹凸不平,唯有枪伤才有可能。




她不甘心!

他多希望是他猜错了,可是,方才他贴着她的身体,手指分明感受到这个女人的肩胛骨处有狰狞的伤疤,如此狰狞凹凸不平,唯有枪伤才有可能。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莫安宁吸口气飞快地从自己放着内衣的一格抽屉里拿出一个手机大小的联络器,上面显示了一行乱码,她一咬唇,这个信号竟然是从Reagon那里发出来的。

    她拿出自己的MACPRO,将定位系统隐藏,屏蔽了一切干扰,将所传信息加密后才打开与Reagon的视频软件。

    男人果然坐在办公桌前等着她,T市看样子是大晴天,他的身后是万丈晴光。

    看见莫安宁出现在镜头上,Reagon的声音冷冷从耳麦里传来:“莫,你知道CASTA是怎么监视不守规矩的成员的吗?”

    她的手指猛地缩紧,紧紧盯着那头悠闲的男人,她当然知道,现在她耳朵上的耳钉就是CASTA用于监视和联络她的工具。

    “莫,你的监视端口是我,刚才数据显示你的身体各项机能活跃,是动情时候的征兆。”看着镜头那边的女人脸色越来越苍白,Reagon吐出的话如同刀片一样让莫安宁遍体鳞伤:“可是,据G1897汇报,你并没有和目标人物在一起。”

    看着沉默的爱将,Reagon冷冷的质问:“别忘了我给你说过的话,利用你的脸爬上德川佑彦的床,问出金错铭的下落。”

    说罢,屏幕陡然一黑,是这次谈话终止的信号。莫安宁感觉她的后背凉了一片,心里却生出一股子的倔强,难道——她必须要把第一次给一个心里根本都没有她的男人吗?

    她狠狠关上电脑,扔在一边,她不甘心!

    而那头,站在门外的单顾没有离开,他听着屋内的几声响动,还有莫安宁含糊不明的声音,狠狠握紧了拳头,等到一切归于寂静时,才转身走进了隔壁。

    只是单顾也没有发现,走廊尽头那天青色的长裙,还有长裙主人那张妖娆妩媚的脸庞。

    杜素兮看着单顾走进他的房间,微微垂下眼,快步往德川佑彦的住所走去。

    是夜,德川佑彦终于想起了自己的未婚妻,敲开了莫安宁的门。

    莫安宁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的,裹了一件浴袍正在擦头发,她看着德川佑彦,皮笑肉不笑地问道:“德川先生这么晚来,看样子村田夫人的伤口已经无碍了。”

    德川佑彦干咳一声,有些尴尬:“莫,你的伤口怎么样了。”

    莫安宁拉开门,让他走进来。

    “处理好了”她回头冲德川佑彦笑笑:“我知道什么该记得,什么该忘掉。”

    下午在德川家的游泳池旁边有一个小型的亲友聚会,德川佑彦是来邀请她作为他的女伴参加的。莫安宁自然是必须答应,这种上流社会的小型聚会向来奢侈糜烂,又在游泳池边举行,自然是外面套条裙子,里面换上泳衣,到时候等到兴起脱下裙装就能勾着男人一起跌进泳池里。

    调、情和暧、昧从来是富人们最爱的活动,德川佑彦也不例外。




或许晚上会比他们更疯狂

莫安宁换好衣服挽上德川佑彦到游泳池边时已经不算早了,下午三四点的阳光有些毒辣,随处能够听到日英混杂的语言,叫嚣着跳进游泳池中。训练有素的家仆们端着平稳的托盘靠近他们,示意他们挑选喜欢的饮料。

    莫安宁这才随手拿起一杯DryMartini,那头便传来有些饶舌拘谨的女声,她回头,这是笑靥安宁挽着一名陌生年轻男人的浅草木。

    “大哥。”浅草木穿得相当保守,白色长裙几乎裹住了每一块能够露出来的肌肤,她垫脚拥抱了一下德川佑彦,又随即握住莫安宁的手:“莫小姐。”她冲身边的男人介绍到。

    莫安宁本能的感觉到这个男人的目光是令人厌恶的,带着猥琐与淫/邪,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男人冲她伸出手:“村田京介。”

    莫安宁轻轻回握了一下:“莫安宁。”然而,随即她微微一皱眉,看着眼前名叫村田京介的男人轻佻地挑了挑眉,飞快的收回了手——这个男人,竟然在他妻子的面前,用指甲划拉自己的手心,冲她调情?

    她觉得一阵恶心,德川佑彦却揽着她的腰,似乎要回避她和浅草木的见面,他俯在她耳边说道:“我带你见见其他人。”

    说是其他人,也不外乎是德川家族企业股东们的儿子女儿,个个衣着艳丽,浪荡不羁。莫安宁转了一圈有些累了,和德川佑彦坐在了一把太阳伞下,看着泳池里嬉戏打闹的男女。


    “这就是你的生活?”她看着漫不经心把玩着自己手指的男人,问道。

    德川佑彦看了眼不远处互相亲吻的两男一女,点头:“或许晚上会比他们更疯狂。”他曾经在一个派对上玩儿过更刺激的游戏。

    看着莫安宁沉默下来,他想了想,问:“你呢?在中国什么样的生活?你是律师?”

    是了,他一定早早的就把自己的底细查了个底朝天,莫安宁丝毫不惊讶:“没错,小律师,打打官司,指望着买车买房,最近做成了一个大CASE,才有机会在日本玩儿一周。”她凑近他,亲了亲他的侧脸,声音暗哑:“然后遇见了你。”

    德川佑彦接受美人献吻接受得非常自然,而莫安宁却觉得背后的寒毛都要竖起来了,她总是觉得有人在暗处恶毒地盯着自己,随时都能扑上来咬断她的喉咙。

    “德川,打扰一下?”方才遇见的村田京介打断了两人亲昵的低语,德川佑彦起身随他离去,浅草木倒是一屁股坐在了莫安宁身边,毫不顾忌的喝了口德川佑彦喝过的饮料。

    “我以为你会稍微顾及一下。”莫安宁垂头,看不清表情。

    浅草木冷哼一声,有些鄙夷地看了眼莫安宁——中国女人,毫无背景,就和她长了张相似的脸,却能够待在她无法触及的距离里和佑彦在一起。

    “他突然找上了你,在场的聪明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浅草木对着阳光轻轻抚过自己脸颊上那道浅浅的伤口,另一只手往泳池里一指:“那个穿红色泳裤的男人,背着老婆和他的继母偷/情。”




醉生梦死的五年

“他突然找上了你,在场的聪明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浅草木对着阳光轻轻抚过自己脸颊上那道浅浅的伤口,另一只手往泳池里一指:“那个穿红色泳裤的男人,背着老婆和他的继母偷/情。”

    她手指一动,指向了角落里衣着规矩的一位千金小姐:“她喜欢和两个男人同时做/爱。”最后,她将手指向了自己,似笑非笑,让莫安宁有了种在照镜子的感觉:“而我,不过是爱上了我名义上的大哥而已,有什么了不起。”

    还没等莫安宁回答,她又说:“哦,唯一不同的是,我的大哥也喜欢着我。”

    她重新喝了口深绿色的鸡尾酒,耸肩:“我们两情相悦。”说得无不自豪,丝毫不羞愧。

    日本,真是一个病态的民族。莫安宁终于感受到了这个国家所存在的病态感。

    她戴上墨镜,懒得去理一旁洋洋得意的女人,随口问道:“如果你们真的这么相爱,以他的财力,放弃继承位和你私奔不是很容易吗?这样哪里会轮的上我。”这样说着话,她还是觉得有一股子寒气从背后蔓延到颈椎处,先前她以为是浅草木,可是似乎又不是这个女人。

    果然,身旁高傲的女人浑身一僵,忽然暴躁的将玻璃杯摔到地上,猛地起身,不顾周围人诧异的目光居高临下地说道:“你懂什么?!多少女人冲着的是他的家世,再不济也是那把金错铭……”忽然,她止住口,努力平复下心情,再没看莫安宁一眼,扭头就走。

    真可惜。莫安宁叹口气,她还以为这个女人会告诉她更多的爆料呢。

    其实她想问,在心里爱着德川佑彦,却在身体上属于了她的丈夫村田京介,这样的感情也能够容忍下去吗?

    莫安宁看着重新坐在她身边的德川佑彦,脑海里忽然闪过了单顾的身影。

    如果她对那个特警动了情,那么她还能用身体作为武器,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吗?

    “木子她刚才坐在这儿?”

    “嗯。”莫安宁还沉浸在对自己的质问中,没有回过神。

    德川佑彦却误以为浅草木说了些不中听的话,拍拍她的手背:“她从前不是这样的人。”

    看着不远处白色的身影,德川佑彦微微眯起眼,从前的她,清纯可爱,人多的地方说话。

    都会脸红,最喜欢让他背着,走过横滨那条著名的情侣街。

    从前的她最喜欢说:“佑彦,要记得木子啊。”

    可是那一年,她随着浅草春景重归德川家时,他们在正厅里相顾无言,彼此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第二天,她哭着敲开他的门,颤抖着吻了他,然后告诉他要嫁给别人,带着哭腔对他说:“佑彦,忘了我。”

    这一忘,就是醉生梦死的五年。

    “你喜欢她。”看着德川佑彦出神的模样,她用了肯定句:“那么为什么要让她嫁给别人?”

    “你不懂。”莫安宁不懂,二十五岁的德川佑彦有的只是学历和德川家大少爷的名头,他有带着爱人私奔的勇气却没有带着爱人私奔的资产,而三十岁的德川佑彦有了想拥有的一切,却永远的错过了他们拥有过的曾经。




既然他不来……

“你不懂。”莫安宁不懂,二十五岁的德川佑彦有的只是学历和德川家大少爷的名头,他有带着爱人私奔的勇气却没有带着爱人私奔的资产,而三十岁的德川佑彦有了想拥有的一切,却永远的错过了他们拥有过的曾经。

    “我想给她最好的,而不是这种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畸形的,扭曲的爱。”他们都看着不远处形同陌路的村田夫妇:“村田京介不是她最好的选择,可是木子选择了他,我无话可说。”他从来都尊重女人的决定,而她是他生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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