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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杀手妻:邪少吻上瘾-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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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G1897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莫,目标停在了我们设定的第二有可能隐藏密道的入口处。”

    这么说,张罗去了另外的地方,莫安宁总算冷静下来,忽然想起一点,扭头问道:“你说,刚才为什么张罗要走。”

    单顾转头和莫安宁对视一眼,彼此脑海中都有了答案。

    “你的意思是——”男人的声音拉得长长的:“根据人的惯性思维,在改变存放物体位置的前几天,都会习惯性的走到旧的地点去查看它是否安全,但是很多人还没走近就会反映过来其实自己走到了错误的地点,于是,他会改变方向,走向物品的真正存放处?”

    莫安宁点头:“所以,我想现在张罗就是要去真正存放那些被冰冻起来的东西的地方。”说着,她抬眼看了看头顶元井上渐渐亮堂的天空,声音沉闷:“当然,我们现在要先从这里出去。”


    等到单顾和莫安宁从深井里爬出来已经天光大亮,清澜镇的阳光如同数日前一般清冷,凉凉的洒在破败的院落内,两人站在井边,相对无言。

    “下一步,怎么办?”莫安宁喃喃地问。

    单顾伸手触碰到她的脸颊,感觉到她皮肤的冰冷,有些不忍:“下一步我自己来就可以,把你的地图给我,这些私藏的不明物体一定被转移到了宅子的其它地方。”他的声音低低的,就如同情话一般在她耳边呢喃。

    莫安宁低头和他往回走,熬了一夜的G1897的声音也出现了一丝疲惫:“按着你们来时的路走回去,这条路不会出现目标人物。”

    莫安宁收到后眼神微动,摇头否定了单顾的提议:“我可以跟上,不过现在还是先回去补一觉吧。”

    单顾点头,熬了一夜,如果条件允许,回去休息下养精蓄锐再好不过了。

    在莫安宁若有若无的引导下,两人一路顺利地回到了所在的烟萝院中,一切都是他们离去时的模样,看样子没有人来探过虚实。

    莫安宁进屋,将门关上,单顾已经斜斜地靠在了他平日里睡觉的软榻上,一手撑住额角:“现在为止,我们知道了些什么。”

    “罗老爷子的情人童寥寥已经被人害死,双脚似乎受过重创。”

    “而且是在他们私奔后。”单顾补充。

    “张罗张秀芝两人在罗宅私藏不明物体。”

    “而且张罗还是罗老夫人的人。”单顾接着补充。

    莫安宁有些疑惑地问道:“会不会罗老夫人一开始就已经知道了罗万松要和童寥寥私奔的事情?”

    “然后派人杀人灭口?”单顾顺着她的话推下去,又给否定:“那她请这么多人去调查干什么?想进监狱想疯了吗?”




他这个人是什么背景

“然后派人杀人灭口?”单顾顺着她的话推下去,又给否定:“那她请这么多人去调查干什么?想进监狱想疯了吗?”


    没错,这也是莫安宁死活想不通的一点,郭英请他们调查这件陈年往事时情绪激动,这说明她与罗万松感情极深,如果是寻常案件,情杀的可能性也能说得过去,但是她主动让人来调查,未免有些奇怪。


    “还有张罗,他这个人是什么背景?”


    单顾告诉她:“原来是清澜镇的一个普通小本生意人种花,生意亏了就进了罗家当了个花匠,然后看样子成了罗老夫人的人,最后在罗家迁至T市后留守清澜镇,成了个守宅人。”


    “个人的家庭情况呢?”


    “老婆死了,儿子媳妇离开清澜镇去了外地打工,孙女留给他照顾,不过看样子小姑娘也不想呆在这个小镇子上。”


    现在的线索不足以有更进一步的推断,但是莫安宁忽然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你说,当年的罗老夫人长相清秀,能力又好,恐怕偷偷喜欢她的人也不少吧。”


    单顾斜斜瞅她一眼,道:“亲爱的,不要告诉我你觉得张罗那个老头子因为暗恋罗老夫人多年,于是帮着她守宅子,在这个小镇子等着她百年后继续帮她守坟墓?”


    虽然两人的年龄相差确实不大,但是,单顾觉得这个分析真是天真的可笑:“谁会喜欢一个没有结果的人这么多年还傻傻等着?我可从来没遇见过。”


    他身边的人除了一个傻堂弟认准了一个女人等了十年之外,可没有人干过这样的事儿。


    但是就算这样,他的堂弟身边也是有过别的女人的,说是露水情缘也好,他单顾从来不信所谓的天长地久。


    莫安宁却忽然低迷了神色,她看着满不在乎的男人,声音轻轻的:“我遇见过。”


    “嗯?”单顾不明所以。


    莫安宁脱了外套,穿着T恤短袖翻身进了被窝,她的声音闷闷的从被窝里传出来:“单顾,我遇见过,有人等一个人,或者说等一个死人等了很多年,没有条件,只是因为忘不掉。”


    说完后,莫安宁任凭单顾怎么盘问也没有再说别的,她的脑子里乱乱的,一提到等待她就会想起Reagon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墨绿色的眼眸,满不在乎的神色和失神地对她说,G1897长得和那个人很像不是吗?


    都是她的错,从头到尾都是她的错。莫安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如果她当时能够再警惕一点,能够速度再快一点,那么就没有现在的遗憾和悔恨。


    她发誓,自己这一生都不会遇到那样美好的一个人,上帝造就的美好事物,总是消散得那样快,怪不得Reagon要用一生去缅怀。


    莫安宁这边胡思乱想起来,单顾这边也没好过。


    这几天杜素兮那张脸总是反复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似嗔非嗔,让他总是有不好的预感。


    他这边也迷迷糊糊的正要顺去,却听锁着的木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单顾一个警觉,睁开眼,张秀芝正怯怯地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背对着自己睡觉的莫安宁和歪在软榻上的单顾。




小姑娘,怎么了

他这边也迷迷糊糊的正要顺去,却听锁着的木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单顾一个警觉,睁开眼,张秀芝正怯怯地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背对着自己睡觉的莫安宁和歪在软榻上的单顾。

    莫安宁似乎睡着了,没有动静,倒是单顾懒洋洋的开口问道:“小姑娘,怎么了?”

    “爷爷说你们还没起,早饭已经好了,所以我过来叫人。”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总是迷恋皮相的,所以张秀芝一见着单顾就脸红。

    单顾揉揉眼睛,一副疲惫的样子,罗宅的饭他们可是不敢再吃了。

    “昨晚上和那位吵架来着,一整宿没睡好,帮我给老爷子带个信,说是还要补觉呢。”单顾这谎倒是说得好,张秀芝琢磨了半天也不知真假,只能点头出去了。

    莫安宁其实是没有睡着的,只是在一边静静听着,听到单顾把她打发走以后觉得熬了一夜,脑袋昏昏沉沉的,转眼就睡了过去。

    那边的单顾也累了,靠着软榻睡得迷迷糊糊的,这样疲惫后的放松,让很久不再做梦的单大少竟然破天荒的做了一个并不太美妙的梦。

    那是他十八岁的夏天,T市的风还带着干燥的热气,十八岁的单顾搂着二十岁的杜素兮每天在酒吧,迪厅和地下球场醉生梦死,迎接着他人生中最后的放纵。

    他还记得那个女人比玫瑰花还要娇艳的红唇总是涂着廉价的口红,在昏暗的光线下无限妖娆。

    她问过他,问他:“阿顾,为什么要去军校呢?”

    单顾总是回答她:“难道我去了你就不会等我了吗?”他隐瞒了他的身份,让杜素兮只是因为他不过是个街头混混,混不上大学勉强托了关系要去参军。

    那个时候的杜素兮总是“咯咯”笑,然后将玻璃杯里的马丁尼一口喝尽,而后去吻他,技巧熟练,她说:“谁付我脂粉钱我就跟谁。”她有着一双魅惑的丹凤眼,斜斜一挑,双眸里的欲/望让单顾甘愿沉沦。

    十七八岁的少年总是喜欢成熟的女人的,单顾也不例外。

    杜素兮是他这一辈子拥有的第一个女人,他还记得那种在女人身上生涩的探索,她熟练的引导,还有在情动时抑制不住的轻哼。

    很多年后的单顾经历了无数个女人,却再也找不到当初的心跳。

    事情就是这么可笑,花花公子也有第一次,但是很显然,他的第一次却不是杜素兮的第一次。

    可是年少的单顾不在乎,他沉迷在这个女人的风尘味之中,到钟梓潼都发现了不对劲时,已经为时已晚。

    他向家人摊牌,说是要和一个女人在一起,要在加入军校前给她一个承诺。

    当时的钟梓潼和单华双双坐在单顾面前时,他才意识到,可能自己这个想法,比想象中还要疯狂。

    钟梓潼只是冲着宝贝儿子笑了笑,问他:“那个姑娘愿意跟着你吗?”

    单顾无言,他还没有来得及向杜素兮开口就已经被家人得知了这个消息。

    单华的脾气向来是好的,他只是拍拍单顾的肩膀:“如果那个姑娘是真的喜欢你,我们也不反对。”




真是蠢透了

单华的脾气向来是好的,他只是拍拍单顾的肩膀:“如果那个姑娘是真的喜欢你,我们也不反对。”

    那个时候的单顾还不知道单华所谓的“真正的喜欢”是什么意思,直到有一天他搂着杜素兮上街,突然被平日里熟悉的便装警卫给狠揍了一顿,曾经被他折磨得一愣一愣的侍卫长丢下一句话:“惹了我们少爷,有你好果子吃?!”单顾那一刻才明白,父母是在考验杜素兮,然而那个女人已经在他好不容易从疼痛中抬起头时逃之夭夭了。

    一周之后,夜市一条街花名远扬的杜素兮傍上了个老外,跟着别人出了国,丢下了“穷小子”单顾。

    那是单顾这一辈子都不愿意回忆的耻辱,母亲大人一改平日里的和善,眉目冷厉:“那个女人选择了你吗?”

    很明显没有,他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很想告诉钟梓潼,不是“那个女人”,他第一个想要对她好一辈子的女人叫杜素兮。

    但是钟梓潼只是笑:“我都懒得知道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单顾,普通人家经受不住你身后势力的考验。如果你和她在一起,总有一天你会质疑,她爱的到底是什么,而你的人和你的财产是不可分离的,除非双方平等,你对自身的优越感的抬高会毁灭你对另一半的爱。”

    于是游戏人间又有什么不可以呢?连普通的杜素兮都知道她要的是什么,那么所谓的上层阶级的单顾又怎么可以不知道呢?

    在适当的时间娶一位身份对等的女人,彼此知道需要什么,皆大欢喜,而后继续浪荡风流又有何不可?

    单顾的梦如此现实,现实到他陷入梦靥不可自拔。

    莫安宁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穿好衣服翻身/下床才发现睡在那头的单顾似乎睡得极不安稳,高大修长的身子缩在一张小软榻上,怎么都有种违和感。

    她想了想,还是拿了自己的薄被单走过去,想要给他盖上,至于为什么会冒出这种更违和的想法,她将它归结于如果单顾病了,那么她都不能行动了,毕竟这个任务表面上的主心骨还是单顾。

    为了更早的和他结束这种不正当关系,她只能不正当的给他盖一下被子。

    莫安宁靠近男人所在的软榻,弯下腰,准备将薄被盖在他身上。

    阳光细碎,莫安宁忽然发现单顾似乎喃喃自语着什么,她弯下腰去听,只听男人似乎无意识的念叨着一个名字。

    单顾在梦中呢喃:“杜……素……兮……”

    莫安宁这一刻就明白,自己竟然还会去给这个男人盖被子,真是蠢透了,这个种马男连睡觉都不忘叫别的女人的名字!


    *******


    “喂,你到底怎么了?”黑暗的地道内,单顾小心的摸索着向前,还是不放心,回头问自从他醒来就一直阴阳怪气的女人。

    莫安宁淡漠地看了他一眼,淡粉色的唇微动:“看前方。”

    单顾摸不着头脑,突然一个猜测浮现于脑海中,他的语调变得有些奇怪:“莫安宁,你不会最近不方便吧。”




我很方便

单顾摸不着头脑,突然一个猜测浮现于脑海中,他的语调变得有些奇怪:“莫安宁,你不会最近不方便吧。”

    “……我很方便。”莫安宁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唇,不再说话。

    其实这种奇怪的现象从单顾醒来就一直维持着,当单顾睡了一个好觉虽然没有做一个美梦醒来之后,一切都变了。

    莫安宁拿着一本政法实例书坐在油灯下,见他醒来也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问:“去吃晚饭吗?”

    当时他还觉得可能是这个喜怒无常的女人某一阶段的不正常,可是当他们去罗宅外面的小餐馆吃饭时,这个女人对他也是爱理不理的,单顾才感觉可能有点不对劲了。

    直到现在,他们身处在被标为匿藏地二号的暗道里,单顾都要感慨罗家的先人是有多喜欢地下工作啊,整个地下就跟一座迷宫一样,罗宅就跟被掏空了一样悬浮在地基上面。

    不同于昨晚的密道那样干燥,这个密道内潮湿闷热,没一会儿莫安宁就觉得胸口堵得慌,伸手按住胸/部深呼吸,却不料手中的微型手电不经意间照到了凹凸不平的石墙上。

    虽然只是一晃,但是莫安宁却眼尖的看到了石墙上似乎有人细心的刻上去了些东西。

    “单顾,等等。”她叫住单顾,将手电的光打在墙上,只见粗糙的墙面上竟然雕刻着一副精致的画卷。

    画风还带有中国的古风,算不上写实,隐约能够看见一个身着民国旗袍的女人微微躬□子,正在换鞋。

    单顾也随意将手电打在了另一面墙上,同样是一副残缺的画面,这时,只听莫安宁声音兴奋起来:“单顾,这,这是胭脂绣鞋的模样!”

    祥云双凤云纹,微翘的鞋尖,鞋尖上如豆大的南海珍珠,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在试穿罗家的传家宝胭脂绣鞋。

    但是,莫安宁微微眯起眼,将光束打在她痛苦的神色上,手拂过那凹凸的画面:“单顾,她很痛苦。穿上绣鞋令她很痛苦。”

    单顾却没心思管这些,他已经顺着原路走到了最初一副画面出现的地方,距离入口不远,几个隶书大字刻得深且重——罗门家史。

    “莫安宁,看样子我们找了一个好地方。”单顾看着那一副副雕刻精美的壁画,只觉得瞬间便能时光流转,回到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

    民国九年,1920年,深冬,罗家起家。

    九十多年前的清澜镇还是中苏边境贸易小镇,金发碧眼,身材高大的俄罗斯商人和穿着棉袄子带着圆领帽的中国儒商在茶馆里谈着生意。

    镇北一家不起眼的小宅子内,罗家的发家人罗金宝还在为自己第一家绣鞋店的资金发愁。

    整个家族里吵吵嚷嚷的,毕竟快到年底了,整个罗家往上惦记着小辈们孝敬自己的票子,往下小孩子们惦记着过年的买糖钱,只有当时的罗家老祖宗还惦记着自己嫡亲孙子的一门婚事。

    到了入夜打灯吃饭的时候,老祖宗才把这话在桌面上挑明了:“金宝,绣鞋店子周转的钱我老婆子还有些压箱底。”




可化解血光之灾

这话一出来,整个儿孙辈的都看着她,又有些嫉妒地看着罗金宝,罗家就靠着这家绣鞋店挣钱,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果老祖宗把这钱交给了罗金宝,那么肯定就是罗金宝当家了。

    罗金宝也有些懵了,但他到底是个商人,知道老祖宗的话肯定没那么简单。果真,只听老祖宗接着说:“你年纪也不小了,我给你寻摸了一门亲事,是镇东家教书先生王老头的孙女王兰。”

    这话一出,窃笑声不断,罗家孙子辈的人面和心不合,现在听着这罗金宝要娶王兰,一个个只差没拍着胸脯庆幸了。

    这王兰是谁?王兰是镇东老王家的孤女,要钱没钱,要脸蛋儿没脸蛋儿,整天叫着三从四德,还穿着前朝包头包脚的衣服,活脱脱的一个老姑娘。

    当然,这种老姑娘最得老祖宗怜爱,罗金宝看在眼里,罗金宝他妈,罗家的长媳方春月也看在眼里,她眼珠子一转,家产这种东西,还是先抢下来为好。

    于是,她张口就应了这桩婚事:“那敢情好,我去灵验的庙里求个签,再找人算算日子,黄道吉日就去下拜帖,金宝年纪也不小了,打理店里的事也上手了,是该找个好媳妇了。”

    老祖宗哪里不知道她那点小九九,但是这媳妇里也就着方春月有点机灵劲,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点头同意了。

    拜帖是在龙抬头的日子里下的,王兰是个孤女,一个人住没有长辈,就拜托了邻家的老婆婆来回帖,说是愿意。

    这边愿意了,方春月也来了劲头,组织着两人出去见了几面,罗金宝对这个沉默的女人说不上反感,自然不会喜欢,但是绣鞋店是真的撑不下去了,特别是在西洋的小牛皮靴在贸易中的比重越发加大的时候,他需要老祖宗的那笔钱,去研究新的技术,打通关系,走新的渠道。

    方春月见儿子也愿意,便拿了两人的生辰八字去了清澜镇有名的神算子那里,结果那瞎老头一看这生辰,连连说不好,说是那孤女王兰的血光之气太重,戾气太重,克死了亲人不说,克夫也免不了。

    方春月这一听是吓坏了,丈夫走得早,儿子就是她的全部,可是这绣鞋店也算得上是她日后的依靠了,于是连忙问可有化解之法。

    那瞎子老头也不含糊,说的干脆:“你们是绣鞋店子娶孙媳妇,也算是那丫头的福气,她的灾运来自双脚,双脚放血便可化解血光之灾了。”

    方春月得了这化解之法,知道是不能和未来媳妇说真话的,左思右想想了一夜,天刚亮便暗里派人去打听了王兰脚的尺码,眼珠子转了转就想出了法子。

    她跑去和老祖宗说了经过,老祖宗无法,叹口气挥手让她出去搭理,只是说了句:“那个女娃是个没福气的。”

    方春月的法子也简单,命人连夜精心打造了一双胭脂色的华丽绣鞋,还专门把自己带过来的嫁妆,两颗玻璃珠子大小的珍珠给秀在了鞋尖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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