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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俩去了操场,感觉着周围的气氛不对。周围全是一对对痴男怨女大圈大圈的在那溜弯。就好像旧时推碾子拉磨的驴——蒙着眼睛转圈。不过情况略有不同,痴男怨女们该是没有被蒙住眼睛,眼前挂了胡萝卜,有的诱惑有的目标的拉磨的驴,只是这种驴容易晕罢了。我情愿是只蒙着眼睛的驴,可是一想到白若兰我还是愿意晕。
走了好几圈,小菊说,“那天…”
我说,“你不是故意的对吧?”
“要是有意的你接受吗?”
“呵呵,不可能你开我玩笑!”我四处张望,再被白若兰抓到,泡大缸里搁火碱我也洗不清了。
“别逃避,回答我!”坦白说,刘晓菊,万中挑一说不上,可绝对是百里挑一的小美女。尤其上高二,出落得愈加婷婷了,性格活泼开朗,大方得体。不错,曾经有过怦然心动。可对小菊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没有过“宁愿她是我亲妹妹”想法,更没有过动她的凡心。只是愿意和她在一起,那种无所不说,无所不谈的铁哥们。
我说,我回答了你以后还是哥们是吧?她说那是当然。“好吧!”我就千方百计地想哪句台词的效果好点。
“我把你当亲妹妹。”又一想这句也有歧义,我接着补充,“一个妈生的那种亲妹妹。”
小菊冷冷的盯着我“你敢说从来没喜欢过我?”一句话把我问的无地自容了,高一时候那一马是怎么也解释不清的。唉!这女孩们的心也真多!那时候学课文说林妹妹“心较比干多一窍”的时候。我就该知道她们比活着的比干都多颗心,而且俩都是七窍玲珑心。
我说,“小菊,你是个可爱的女孩儿,谁见了都会喜欢你,将来肯定要当贵妃娘娘的…”我顿了一下,想她应该在这“扑哧”的笑出来才对,那样我也好收场,可她就是不笑。“好!杨嘉星,你有种!”转身箭似的跑开了,我喊她,“等一下!”
她站定在操场中央。“那天的事情…麻烦你…跟若兰解释一下,好吗?”说完我又觉得太伤人了想找个铁棍砸死自己却没找到。她抹了把泪飞快地跑开了。我倒宁愿她说“去死吧,垃圾!”或者“shit!;巴嘎亚卢!”的骂两句再走,那样我也舒坦点儿。看着亲人伤心我他妈更难受。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狮子流星雨
“据专家预报,今年狮子座流星群将出现大家盼望已久的暴雨。通过观测今年的狮子座流星群,可以更好的判断明年狮子座流星群的情况。”
类似的报道在报纸,杂志,新闻媒体,学校广播中大肆的宣传着。闹的整个校园沸沸扬扬。心早就浮到了九霄云外,急切地盼着那天的狮子座流星雨。
漫长的等待过后这天也终于出现了,午夜里我站在离她十几米开外的场所,隔过重重的人群,傻傻的望着。楚超和范建说,“去呀!还傻B似的站这。”我鼓了鼓气,望望满天乱溅的流星,撞着贼胆走了过去。那天的白若兰美的跟一仙女似的,要不是周围的人山人海我真不敢信。走近时,她正看着天边的星雨烂漫的笑,那么得一尘不染。我从喉咙里唏唏索索的问了句:“好看吗?”
我再走近些,“你…你还生气呀?”
“我为什么要生气?你谁呀?” 虽然若兰表情还是那么冷,我感应出她给我机会了。一时间,快乐的气氛萦绕了整个空间。
我说,“晚上吃的什么?”
“炸酱面!”
“有没有酱太多咸了?”
“有!”
“那怎么办?”
“喝水。”
“开水太热怎么办…”
“把杯子交给你一口一口给我吹凉了……”说到这里若兰已经泪如泉涌,扑到我的怀里。自打第一次和若兰一起吃完炸酱面,咸的我流鼻血以后,每次吃完炸酱面我都会问若兰,生怕她渴了没水喝,那个时候我发现又拥有了整个世界,抱着抽泣的若兰透过朦胧的泪眼——又一群准陨石落了下来。
等若兰不再抽泣了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小菊告诉了真相。我的心猛地一颤,发誓这辈子我欠小菊一刀,随时可以砍还我。
我拉着若兰的手回头看楚超他们俩,这俩天杀的正在那搔首弄姿学我和若兰,嗲的不行。我冲他俩挤挤眼睛,回头看若兰旖旎的笑,好不正点。她说,“我看你们宿舍个个比你强!”
“啊!!!?”
“范建的直爽,楚超的幽默,建纲的灵活,子瑜的智慧……”
“那我呢?”坦白说,她夸哥几个我倒是挺高兴,只是一说子瑜我就有种恐慌感。
“你呀?就是一傻瓜。”呵呵,怎么这么吻合这不是当年秋香说的唐伯虎吗,我也没办法了,“那你愿不愿意和一个傻瓜今晚三更柳树前,一起看流星雨研究诗词歌赋呢你说?”
“呵呵,好啊,不过我建议上楼顶。”
“哇哩咧,我恐高症阿,大姐!”
“走吧!”想不到这么文静一姑娘胆子这么大,乌漆麻黑的一不留神掉下来挂了怎么办?
我领着若兰贼不溜秋的从教学楼后门溜了进去,到楼顶时我一掀楼顶盖“唰”的一层薄土全从我后脖领灌了进去,冷得我连打了几个寒颤。
“不行,若兰你上去先,我得下去抖抖土。”
“哦好的!”等我回头上楼顶时,却怎么也看不到若兰,我借着幽暗的星光一边鬼子趟地雷似的探路一边喊:“若兰,白若兰…”喊得我自己都渗得慌,幸亏楼下人山人海的我这还剩点胆儿。找了老半天越找越心焦,爬到楼檐向下望了望——跟乌鸦似的那么黑。我一捂嘴,险些哭出来,这小女子别真掉下去送了命。“我说不来你偏要来,是我不好…呜呜…这么多年来…”靠!楼下路灯齐刷刷全亮了。我就势望了望下边没尸体,这才放了心。
“嘉星,你干吗?别想不开!”小声音甜的能沏白糖水,孔子曰:败火!
我说,“我还以为你…”我指指下边。
“哈哈,我说你是傻瓜吧!”我不得不承认,我点点头,望望天,天上掉下个白妹妹。
“着急了吧?”
“嗯!”
“乖阿!你看姐姐给你买的好东西。”小姑娘左手拿个手电筒,右手提着一大包吃的,穿的跟个粽子似的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若兰,有句话藏在我心里好久,不知道当讲否?”
“好,你说!”
“我咬你一口吧!”
“干吗?”她看我“邪恶”的眼神倒退了两步。
“秀色可餐呀,你没看出来呀?”她羞得俏脸微红,俏丽如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去你的!”
人们说女孩子喜欢懂得浪漫的男孩。其实我也懂点儿,前阵子我跟餐厅大师傅要了点红豆,一直在兜里揣着,我直接可兜里掏了出来。
“你看!”
“这什么呀?”
“红豆哇,红豆生南国…”我等着她接下句,心里突突的狂跳,打算背完这首诗我就吻她,真是做贼心虚呵呵。谁知她俩大眼睛还是那么水汪汪的瞪着我。
“你干吗?”
我说,“你接下句呀!”
“春来发几枝。”
“还行,愿君多采撷。”
“有‘还行’吗?”
“没还行”
“那你说还行干吗?”
“急死我了,背最后一句呀!”
“此物…”
“怎么样?”
“最相思!”
“那你思不思啊?”这句话问完我就觉得够垃圾的。
“什么呀,人家南国的红豆是长在树上的,你这哪是?”一句话搞得我好糗。
“不过…我喜欢!”
“喜欢什么呀?”
“不跟你说了,故意气我。”若兰起身跑开了。我望望漫天乱溅的星雨,提了三分丹田气,下定决心今晚我就跟她来表白,表白之后我就吻她。
“等一下!”
我尽量止住心跳,“我,其实我,咱们认识很久了哈?”她望望我,没说话,意思是废话呀!
我说,“那什么我,你买的什么好吃的?”她站那不动又跟观赏一活物儿一样了。这回我痛下决心,走到楼檐边,心想: 杨嘉星阿杨嘉星,这回你不说出来,我把你扔下去摔扁喽。
“若兰!”
“你想说什么?”
“Your good looks and elegant manner are very attractive and I fell in love with you at the first glance !And my heart will go on and on …” 自从那次英语课上,这段对白就完全印在了我的脑海中始终挥散不去。
“ ME TOO !”
就这样若兰接受了我的吻,就这一吻,天上的流星更加嚣张的下了起来,我拥着若兰顺着她手指望东望西,一直笑,一直开心,体味着那份甜蜜和兴奋…
我们俩双手托着下巴坐在楼顶,看着天边划过的流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停顿时我就转过头去注视她,睫毛忽闪忽闪,小嘴红润可人,不时露出洁白的小牙齿,把一根薯条含在嘴里且嚼且说。
“若兰…”
“阿?”
“呵呵,你这是牙膏广告还是薯条广告呀?”
“去你的,又来了,我在许愿。”
“什么愿?回到中世纪嫁个吸血鬼?”
“WHATAHH!”这一拳差点把我打翻到楼下。这整个一野蛮刘晓菊吗!真是的!
“嘉星,你那么渊博,给我讲讲阶级呗?”头一回听人用渊博这词形容我,感觉怪怪的,只是自有几分得色。
“啊?这个阶级吗…”其实一般人都会装大尾巴狼。“阶级是吧?。。列宁时说过地,阶级就是一些集团,这些集团呢在经济结构中的地位不同,其中一个集团能够占有另一个集团的劳动。”若兰俩眼眨呀眨的直望我。
“说白了吧,就是有钱的跟没钱的就按阶级分。没钱的看有钱的眼红,嫉妒,想抢,没合适的理由。于是这里边比较聪明的就发明了‘剥削’这个词,并且创造了一套理论,以便名正言顺的去抢,明白?”“不解!”
“看过周星驰的鹿鼎记吧?”
“看过!”
“就是陈近南说的那段,若兰你是个聪明人我可以用聪明的方式跟你讲话别人就不行。”
“不解!”
“陈近南说,读过书明事理的人,大多数已经在清廷里面当官了。所以我们要对抗清廷,就要用一些蠢一点的人。对付那些蠢人,就绝对不可以跟他们说真话,必须要用宗教形式来催眠他们,使他们觉得所做的事都是对的,所以“反清复明”只不过是个口号,跟“阿弥陀佛”其实是一样的。清朝一直欺压我们汉人,抢走我们的银两跟女人,所以我们要反清。韦小宝说,要反清抢回我们的钱跟女人,是不是,复不复明根本就是脱了裤子放屁,关人鸟事呀!行了,大家聪明人,了解!继续!陈近南说,总之,如果成功的话,就有无数的银两跟女人,你愿不愿意去呀?”
“噢 ,你说的比较聪明的就是这些人,天地会的会员就是那些抢钱的工具对吧?”
“果然冰雪聪明!”……
“嘉星,你知道吗?我一生气就会买好多零食吃,所以每次家人一见我大包小包的吃零食就来安慰我。”
“呵呵,告你吧,我要是生气了就会在床上顶被子,直到顶的不成形为止。”其实那是小时候发泄的方式,长大了,大家都好面子人,男人吗,就得有点酒,可是喝多了还是不少出事。牛棚的文丹丹,那次复兴差点被剔了管都是喝酒闹的。那也没办法,男人往往是很多话都憋在心里。喝过酒宣泄了就没大碍了。就跟女人生气逛商场吃零食一样。
“我想小嘉星肯定很有趣吧,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情吧!”
“好啊,那你想听那一类的呢?”
“调皮淘气的,机灵活泼的,伤感忧郁的我都要听啊!”若兰不经意的一席话把我分析的如此透彻,她居然那么的了解我。
“呵呵,坦白说,我小时候其实蛮淘的,每次作业我都先写完了,剩下的时间不好打发,就开始逗那些拼命算题的苦行僧,结果当时也个子小总被人追着攻击,呵呵回想起来也蛮逗的。我们那时候还专门成立了一智囊团,给人起外号,当然了我就是智囊团之首了。起外号时哥几个都参与,挨打时就剩我自己了,知道我百米为什么这么快了吧?”
“为什么呀?”
“智囊团其他成员全是铁塔似的大汉犯了错也不是错呀,就跟美国要打朝鲜似的,用的是联合国军的称号。而我呢,虽说老师罩着点吧,可是老师不能随时都在身边呀,所以总被人追打,百米就练出来了。
当时我记得有一哥们长的五大三粗膀大腰圆,肌肉又发达给他起了一外号叫健美虎;还有一哥们胖得跟日本相扑似的,当时吧三年级没什么名词动词的概念,记东西也不太清楚,就把相扑跟柔道给弄混了,跟他叫柔道猪;还一小个儿长得短小精悍,从小就内外家的功夫兼修,当时比他个子高一头之内的全在他的攻击范围之内。而我则恰好倒霉,刚好比他高一头,不过还好,丫没我跑得快,他就是后来的武术猫。最后还一个肥头大耳凶神恶煞的家伙,老早就得了个熊的称号,这厮出招可狠,掐人见血,拧人淤青,管丫叫残忍熊。呵呵,怎么样?健美虎,柔道猪,武术猫,残忍熊有没有东邪西毒南帝北丐的感觉呀?”
若兰笑得合不拢嘴,“呵呵小嘉星还真有才哈,可你当时才三年级呀?”
“是呀,我很多时候都在怀疑,‘残忍’二字是怎么进入那时我的字典里的?也许我们长大后就有些低估儿时的能力了。”
“就像父母总把我看作什么也不懂的小丫头一样。”若兰若有所思地说。
“后来我就经常喊丫们外号,还编一些无稽的笑话来讽刺他们,逗得全班哄堂大笑,丫们当然不会放过我。几个人合着伙对我围追堵截,看过《长征》吧?就跟国民党围追堵截红军似的,跑得再快也禁不住围攻呀,所以干脆躲到教研组门口老师们眼皮底下站着。这下我安全多了,可老师们尴尬坏了,坐立不安的。班主任老夏故意大咳。我心想:我知道你咳嗽是让我赶紧闪,可我一动,还不立马挂掉吗。他就一直故意的咳呀咳的。我回过头去用哀怜的眼神望他,可丫无动于衷。没办法了,死就死了,我就又撒丫拼命的跑开了,现在想想那种逃亡的感觉也蛮爽的!”
“呵呵,是吗?对了,你给我也起一个外号吧!”若兰欣喜地眼神望着我。
“什么?我没听错吧?哪有你这么傻的姑娘,人家女孩子躲还来不及呢,你居然主动要我给你起外号?我不来!”小姑娘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总是让人难以捉摸的接连不断。
“好吗?嘉星你给我起一个…”她摇着我的胳膊央求。
我无奈,“好吧,那就叫兰花草好了。”
“什么呀那是歌名,我不要,换一个换一个!”
“那你要什么,难道叫柴火妞,北姑,白衣小太妹呀?”
“好啊,好啊,我就叫白衣小太妹了。”真拿她没办法“好了你接着说你的故事!”
这个时候天际虽然还飚着星雨,可人已经仨一群俩一伙的回宿睡觉了,剩下几个,在操场上也都准备着搬师还朝。周围变得冷清了很多,我跟若兰坐在楼顶自有几分孤单,可是看看坐在身旁的若兰,又觉得拥有了整个世界,我还怕谁。
我怕小姑娘冻感冒,我说:“若兰,咱先说到这吧,先回宿舍改天再说好吧?”
“我今晚不打算回宿舍了,60年也不易赶上一回的流星雨,你忍心不看完了它阿?”我心话,你比流星雨还好。
“那好吧,咱去楼下走走吧,要不一宿在楼顶上非冻僵了不可!”
“好吧!”我俩站了起来,原来刚刚过于投入给若兰讲故事,不知是冻的还是坐的,腿都麻了。我俩互相掺帮着走下楼去,呵呵有点像大早晨公园里散步的老爷子跟老太太,彼此都是对方的拐杖。我和她一辈子这样该多好。想到这我偷笑了一下被若兰发现了。“你干什么?又想坏主意呢?”
“没有呀,我只是看你可爱,笑笑还不可以阿?”
走到那边小路的柳树前,光秃秃早已没了叶子,不趁了万条垂下绿丝绦。估计这里研究诗词歌赋爽不到哪去。
六年级那会赶上一老师嘎的厉害,丫年纪五六十,心跟一孩子似的。不过丫教出来的学生出过好几个状元。按照老黄嘎自己的话说,这叫根正苗红。
刚六年级开学那会儿也没课,张洪刚,李月,俩丫撒花的砸桌子,咣咣山响。那时候老黄进来了,丫也不慌不忙,在黑板墙面上从南走到北,“过来,过来!”说话间把张洪刚叫了去。“来,宝贝儿,可这钩上!不是不是,鼻子”手指着墙上一坑。李月这孩子也识相,颠颠的跑了去,等着分配一合适的坑儿。后来丫们才知道了,这是老黄惯用的整人招,叫钩墙缝,就在墙上找一身高匹配的坑儿拿鼻子钩上,罪行严重的要找一长的,左右左的来回滑。一场下来,丫们被整得都跟马戏团耍球的小丑似的,鼻子也不用戴一小红球了。
我那时候也淘,不过还是收敛点了,我们几个就跟教历史的小胡老师死磕,结果小胡可老黄那告了我们一状。
丫给了一机会,回答问题,正确的免罪,错了加罪。李月说,我不回答了直接罚一项吧。老黄上去给他来了一脖儿掴。“宝贝儿,长方形周长怎么算?”丫说,长加宽之和乘二。“宝贝儿,这不挺好吗?来掴他一下!”老黄丫的指我。李月他娘的乐开了花儿,这个王八蛋中午肯定吃了四个馒头,把我脖子掴的紫红紫红的。丫又问我,“正方形面积多少。”我说四边之积,丫又亲自掴我一个,我才反应过来应该说两边积。丫跟我说,亏了吧?我点点头。丫说,“来,掴他一个!”老黄指指旁边的于亮,这回我撒花报了一仇。丫问了于亮一问题,我吐血了。丫问,正方形周长什么。于亮一边说四边之和,一边捐袖子。结果我脖子用围巾帼着肿了一周。
其实,越嘎的老师记得越深刻,这嘎老师丫的也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