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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臻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平静，起身、穿衣服、走出去关门。连质问都没有做。临走前他回头看了沉睡的游栅一眼，那种类似于孩子般的纯真，居然会挂在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的脸上。其实他更想做的是，随手拿个东西把他捅死，或者直接把他那个东西给〃咔嚓〃掉。但是他什么都没做，只是简单地走了。
步履蹒跚地爬回家，进了浴室，从上到下，用力胡乱擦洗着，直到皮都快破了。看着身上那些星星点点，秦臻委屈得眼泪都出来了，光是看到镜子里不堪的自己，他连死的心都有了。蹲在蓬头下，把脑袋埋在膝盖上。呜咽地哭了出来。那种痛，他当然记得，还记得很清晰，要被撕裂一般。他那么信任游栅，当成亲人般信任着，居然被游栅咬了一口。
〃你。。。。。。从来都没想过我会爱上你么？〃游栅深情的眸子不带半点瑕疵。秦臻也深信不疑。但喜欢一个人就要做到这种地步？秦臻恨透这个虚伪的人了。
一瘸一拐地走出来，倒在床上发愣，下身疼痛，脑子也一阵阵发胀。若不是这些症状，他还不敢相信昨天晚上的事情真的发生了。以为蒙头睡一大觉，想着过一夜就没事了，结果没想到醒来更难受。
没去上班，也没请假，关掉手机，拔掉电话线，害怕那个人找上门来，连敲门声都忽略掉。直到门口传来熟悉的女声，秦臻才忍受全身的酸痛，爬起来开门。
怀怀清爽的身影闪了进来，见到秦臻亲切的喊着师兄，笑笑就钻进厨房，放下带来的食物又出来了。
〃师兄怎么没来上班呀？〃
秦臻心虚的〃哦〃了声，给怀怀倒了杯水。
〃师兄生病了？〃怀怀接过水甜甜的笑了。
〃没有的事，只是。。。。。。〃秦臻含蓄的解释。
〃师兄别硬撑了，游栅都帮你请假了，连你家的地址都是他告诉我的，你们关系真的很好哦！连生病的事情，你都只会告诉他。。。。。。〃怀怀说着嘴角也撇着，〃我真嫉妒他。〃
秦臻一张脸红得十分尴尬，他自然不能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诉怀怀。他一个大男人，碰到这种事情要怎么好意思跟自己的女朋友开口。怀怀天真地看待他们两人的关系，他自己真是有苦难言，如吃了黄连般苦涩。
〃师兄。。。。。。你坐吧！我给你做饭去！〃怀怀拿出女性特有的柔情来融化秦臻，轻快的身影蝴蝶般钻进了厨房。秦臻只好侧坐在沙发上，后面痛得要命，想着被那种东西进入过，就觉得恐怖又恶心。越想越急躁，两眼发闷，口腔都泛着苦味。
〃游栅说师兄生病了，不可以吃太油腻的东西，所以我就做了这个‘百合清粥'。他说你很喜欢。〃
秦臻看着眼前熟悉的东西，苦笑。〃生病不能吃油腻的东西〃？这简直是讽刺！事后这么贴心？精虫上脑就什么都忘记了，把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混蛋。
〃师兄？你不尝尝？〃
〃哦！〃秦臻忍住各种不适应，舀了一口送进嘴里。才闻到百合的清香，昨晚难堪的记忆便全数涌了出来，越咽越难受，连滚带爬地扑进浴室抱着马桶就〃哇〃地全吐了出来。
〃怎么了师兄？是不是味道不好？〃怀怀一看秦臻这种反映，吓了一大跳，眼泪都要出来了。
〃没。。。。。。有的事，是我不太舒服。。。。。。〃
怀怀不吭声，咬着嘴唇端起做好的粥准备去倒掉。秦臻急忙拦住，觉得自己过分了。怀怀并没有做错什么。
〃放到冰箱里吧！等明天好点了我再吃好不好？〃
握住怀怀的双手，眼睛真挚地看着对方。看着看着眼泪就下来了，面对单纯的怀怀，理亏得连头都抬不起来。这下更是把怀怀吓得不轻，手忙脚乱地一直喊着〃师兄〃。
秦臻摇摇头，勉强把怀怀送走，再爬回床上睡觉，一晚上又是噩梦缠身，折腾到第二天连起床的劲都没有了。心里更加很透了那个男人，只要摸着那些被爱抚过的肌肤，就不由自主的捏紧拳头。更多的却是不想再见到那个人，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是真的很在乎那个人，所以才会在被告白后，一直尽心维护朋友的位置。维护到最后居然是这样的结果，心寒。。。。。。
干脆打电话跟主任强请了一个礼拜的假，连借口都懒得找，直接恶狠狠地说爱批不批就把电话给挂了，也不去计较将来主任再见到他的时候会怎样解决他。虽然工作还是要的，但是秦臻在这个时候不想为难自己。
才放下电话，铃声就夺命般跟着响起。秦臻想主任是不会这么好心，再来质问他，只有那个人了。
果然光是看到来电显示就让秦臻噩梦初醒，一声声尖锐的铃声响得他心惊胆战，战战兢兢地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拔掉了电话线。他怕自己一听到对方的声音，会忍不住拿把刀去捅了他。
一直与外界断绝联系，在自己家窝着，若不是门铃执着地响，秦臻怕是还要过上很长一段这样封闭的日子。
门铃响得出奇地执着，若不是知道里面有人，是不会这样执着的，秦臻拖着沉重的步子移到门口。连猫眼都懒得看，该面对的时候总是要面对的，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即使是撕破脸老死不相往来，也要把这个人骂个体无完肤。
〃哥。。。。。。〃打开门出现的不是那张厌恶的脸，居然是妹妹那张清秀的脸。
〃秦沁？〃
三十、介入
〃秦沁？〃秦臻大脑有点转不过弯，她怎么会回来？
〃哥。。。。。。你怎么成这样了？〃秦沁一脸惊讶，然后眼眶泛满了泪水，扑进秦臻怀里，〃哥哥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说你。〃
秦臻纳闷，转头通过玄关的镜子看到的居然是一张好陌生的脸。零星杂乱的胡渣，蓬乱的头发，身上穿的还是自己前年买的T恤，皱皱巴巴的跟块破布似的。即便这样，看着扑在怀里的妹妹，他还是笑了，弄不清妹妹为什么会忽然变了，但是能回来不就代表她愿意改改过么？
〃没事。。。。。。回来就好。。。。。。就。。。。。。〃几天的委屈通通洗过，抱着妹妹，连快要死掉的心都开始复活。忽然手从妹妹身上滑了下来，柔和的目光变得犀利。
〃你。。。。。。〃手指尖锐的指着门口的男人，恨不得能直接戳进他的脊背骨里。事过几天一直没有见面，气消了些是没错，可现在看到当事人，被压制的怒火加倍膨胀了。恨恨的瞪着立在门口毫不心虚的男人。
〃哥。。。。。。你怎么了？游大哥不是你朋友么？〃秦沁看着秦臻怪异的表情很是诧异，转而拖着游栅的胳膊直接进到屋内。才进去就传来秦沁的尖叫。
〃天哪！哥。。。。。。没有我你怎么活呀？看看你把家里弄成什么样了？〃
一连好几天死人般的生活，心都要死了，哪还有心情去收拾房子。妹妹说什么都听不到了，秦臻脑袋一片空白。怔怔的愣在门口，一直都在思考一个问题，妹妹什么时候跟游栅这么熟了？直到游栅走到他背后，他才惊醒般撞到关紧的门上。
〃你。。。。。。没事吧！〃游栅硬生生的收回自己伸出去扶秦臻的手。秦臻低着头躲避瘟疫般和他拉出很大一块距离，小心翼翼的从他身边穿过。
〃你没必要这样吧？〃游栅皱眉，挡住秦臻。〃那天。。。。。。〃
没必要这样？秦臻火大，若不是妹妹正在客厅收拾东西，他想他一定控制不住要把这个人按在墙壁上往死里揍。
〃没必要这样？你让我上上试试。。。。。。〃秦臻恶狠狠的瞪着他，捏紧的拳头像炸弹般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
〃好呀！你要的话，我愿意给！〃游栅坦荡的样子，看在秦臻眼里说不出滋味，〃你生气也是应该的，我弄伤你了吧！〃
秦臻脸〃刷〃的红了，似乎那些想要被忘记的记忆总是瞅着空就往外钻，搅得秦臻脑袋一片混乱。被抱着亲吻，被按着进入。。。。。。这样的记忆，可怕到让他脸红。
〃你电话不接，班不上。。。。。。是不是打算躲我一辈子？〃游栅进一步靠近他，甚至更过分的贴近秦臻的脸。
〃你他妈的脑子进水了？〃秦臻推开他。
〃谁叫你那么诱人！〃游栅说的理直气壮，死死的把秦臻控制在玄关狭窄的过道里。〃我不会让你有机会躲着我的。〃
〃你给我滚。。。。。。〃指着门口，压低声音喊。杀伤力减去一大半。游栅再自然不过的捏住他的手指，贴上他的耳边轻声说：〃我真想你。〃
〃啪〃秦臻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到游栅脸上。看到游栅被打得发红的脸，秦臻一丝内疚莫名奇妙的萌发出来。明明是可以躲开的，他为什么不躲。
响声引来秦沁诧异的眼光，秦臻慌忙缩缩脑袋，生怕被妹妹发现什么异常。
〃呵。。。。。。你哥哥见你回来，怪我没先通知他？结果还要害你来收拾房间，内疚！〃游栅冲秦沁报以一笑，转而贴近秦臻说：〃你想这样很久了吧！没关系。。。。。。只要是你，我什么都可以忍受。〃
秦臻一愣，原先想好的一万万种方案，全部都被一句〃没关系，只要是你，我什么都可以忍受。〃给击的溃不成军。他鼻子酸酸的，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很没用，怎么还能跟这样一个人，平静的站在一块。
〃已经收拾好了，游大哥进来吧！〃秦沁爽朗的嗓音透过玄关的隔断传了过来。游栅捏捏秦臻的脸，就进去了，大大方方的坐在秦沁收拾好的沙发上。
秦臻愣愣的看着像朋友的两人。游栅笑得很亲切，秦沁乖的跟以前一样，似乎那个在酒吧乱蹦乱跳的女孩根本就不存在过。
〃哥。。。。。。〃
〃恩？〃秦臻依然有点傻。
〃我不想住校了！〃
〃啊？住校的话不是更方便学习吗？〃说起妹妹秦臻马上警觉起来。颓废的表情也正经起来。
〃因为。。。。。。〃
〃秦沁的想法，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你认为出了那样的事情，学校的同学会跟她好好相处吗？〃是游栅！他就这样再自然不过的介入秦臻的家事当中。
〃实际上秦沁跟同学相处的就比较有问题，我不是说秦沁本身有问题，问题是她思想要比那些只会读书的同学要超前的多，所以我认为她在家里或许比较好。〃
〃你认为？〃秦臻咬牙切齿，这些事情他从来不知道，只认为妹妹那么好的性格，在跟同学相处上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即便是家庭原因，以妹妹随和的性格也不会出什么问题。哪知近来才知道妹妹根本就不是什么随和之人。仔细想想跟同学合不来也不是什么想不通的问题。可是凭什么游栅会知道这么多，还知道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
〃你有什么权利介于我的家事！〃在家事两个字上，他特意放重了语调。眼睛瞪的很大，手指捏的〃啪啪〃响。
〃哥。。。。。。你不要这样孩子气好不好？我不想住校真的有我的原因，我可以跟你保证再也不出去玩了，等我考上大学我也可以半工半读的给你减轻负担。〃
秦臻不能跟妹妹计较，哪怕妹妹说的再难听，他也不在乎。那是他妹妹，血浓于水的亲情可以包容一切，可是明显的妹妹在护着游栅。她说自己孩子气？秦臻嘴角抽搐，要笑不笑的难过死了，要是妹妹知道自己被眼前这个混蛋给那个了，她还会这样护着他吗？问题是秦臻根本就不能跟妹妹说起，发生那样的事情，除了打落牙往肚里吞没有任何选择了。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叛逆的妹妹怎么突然这么听话。
三十一、动手
不管秦臻怎样反对都没用，住不住校的问题在妹妹跟游栅的一唱一和，早已成了定局。让那个秦臻心寒的是，他们明明已经有了决定，却还这样形式上的来征求他的意见。秦臻很想指着他们说，他们已经决定好了的事情，干嘛还要征求他的意见。游栅可以不在考虑范围内但是另一个是他妹妹，他没办法去这样想自己的妹妹。
他眼睁睁看着游栅在妹妹面前一副君子模样，从容淡定的跟妹妹聊天，适当的时候投出一个优雅的微笑，举止间都是礼数，不越界也不会给人压抑感。秦沁好像一直都在笑，被游栅诙谐的语言给逗的。秦臻恨的干脆两个都不理，独自坐在沙发另一头看电视。
〃哦！哥呀！我都不知道你居然有这么厉害的朋友！〃
〃恩？〃忽然话题转到秦臻身上，他一听是跟游栅有关的事情，连头都没扭，依然一动不动的盯着电视，上面放的什么他根本就弄不清。
〃你不会不知道游大哥就是‘言重'吧！〃
〃这个我当然知道！没什么大不了的！〃秦臻随口答道，感觉接下来会有什么被透露出来，一时间还意识不到。
〃你不是最喜欢他的书吗？〃妹妹笑着说。
秦臻反应过来就觉得事情不妙，扭头瞪着妹妹，正好迎上游栅带笑的眼睛。
〃哦？〃游栅优雅的靠在沙发上笑了出来，〃这种没营养的书，他会喜欢？〃
〃没营养？〃秦沁诧异，〃哥哥说的吗？〃
游栅点头，眼睛里灌满了笑，看的秦臻心里发毛。来不及阻止妹妹说出更多，她已经指着客厅小柜下面一排书，〃若是没营养，那也没必要每本都买回来吧！〃
秦臻家里没有书房，所有的书都摆在客厅一个玻璃小柜里，既可以做装饰也可以节省地方。秦臻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后悔没把书放到自己房间去，他哀号一声，扑上去挡住那排书。
〃大概你哥哥只是觉得书。。。。。。便宜吧！〃游栅抱着双臂优雅的看着扑上书柜的秦臻，火热的眼睛透出浓浓的爱意。
〃便宜？一本是便宜，一大推加起来也算便宜么？〃秦沁不明就里的就把秦臻的秘密供了出来。
〃我已经不喜欢了，明天我就把这些丢掉。〃被看笑话般，秦臻孩子气的咕哝。
〃那就丢掉吧！若是能把看过的记忆也丢掉，那我就真的没办法了！〃游栅依然在笑。秦臻恨透了他这种悠然蹙定的样子，似乎什么都在他掌握之中。这样更让秦臻觉得自己像放在玻璃瓶中的小丑。
〃太晚了，我该回去了。秦臻送我吧！〃笑过后游栅不由分说拖着秦臻就往外走。
〃我为什么要送你？你。。。。。。放开我。。。。。。〃被拖住的秦臻一直挣扎，他还是很排斥跟游栅靠得太近，只是妹妹在那里，他也不敢过于激动惹妹妹怀疑。秦沁看着他们捂着嘴笑。
〃你够了吧！〃
出了门，天色已经暗了，过道里的灯已经不知道坏了几十年一直没人来修，黑乎乎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秦臻甩开被紧握的手臂，黑暗中怒火升级。
〃明天去上班吧！要不然主任那里不好交代。〃游栅靠在过道的墙壁上，也不出去，黑暗中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秦臻。
〃我不是请了一个礼拜的假么？〃被这样盯着，即使是在看不清脸的过道里，也能明显的觉得很不舒服。
〃你认为那老头会同意？〃
秦臻不吭声，他好歹也知会了主任一声，他游栅那时候无故翘班都没事，怎么到他这里就是这样的待遇。
〃明天就好好去上班吧！〃不知不觉靠过来的身体，已经挨上了秦臻。游栅的手就这样搭到了他背后。
〃你给我滚远点。。。。。。〃身体敏感的往后一缩，手本能的就甩了出去。瞬间挥出去的手被紧紧握住。
〃你不原谅我也没关系。。。。。。我只想对你好。。。。。。〃
〃你少给我说风凉话，对我好就。。。。。。那样。。。。。。〃秦臻脸上一片火辣，一想到被游栅那样这样的对待过，心里搅得连肠子都不安宁。
〃那天虽然不是我计划好的。。。。。。但是你那样躺在我床上。。。。。。还那样唤着我的名字！我若不做点什么，我都觉得自己不是男人了！〃
〃你。。。。。。〃秦臻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更是红的不像话，也幸好这里没灯。两人都沉默的靠着墙壁站着，也不怕来往的行人会觉得异常。只是黑暗中感官变得更加敏锐，连细细的喘息声都听的格外真切。
秦臻始终没办法安静下来跟游栅说话，不管是谁对他做了这样的事情，他都受不了，游栅也不例外。他很珍惜游栅这个朋友，珍惜到若他诚恳道歉的话，他都或许能原谅他。可是人家游栅根本就不后悔，秦臻也恨自己，明明知道游栅对他有意，却还一点防备都没有的跟他交往。又悔又痛更想回到从前，回到跟游栅没心没肺做兄弟的时候，尽管对方也没有把他当过兄弟。想到这里脸都白了，他到底把自己当什么？
〃混蛋。。。。。。〃似乎是被侮辱了般，脸的白的吓人。游栅靠在墙壁上不知所以，还幽幽的叹气。
〃你个变态！〃秦臻一拳砸倒游栅腹部。游栅疼的腰都直不起来，又不敢大声呼喊，只是忍着腹部的绞痛，钳住秦臻暴走的双手。
〃你做什么？〃黑暗中谁也不敢大声说话，怕引来行人，也怕惊动一墙之隔的秦沁。秦臻就着游栅的压力反把他压到墙壁上，一只手死命压住他的胸口。咬牙切齿的连眼睛都红了。
〃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游栅反手制住秦臻的手臂，反过来又把他面朝墙壁压住，动作又快又狠，压得秦臻气都喘不过来。
〃我记得我曾经说过，你打我一次，我就亲你一次。。。。。。〃贴着秦臻耳际，炙热的气息灌进秦臻脖颈间，脆弱的肌肤被刺激的紧紧绷起。游栅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是在秦臻听来却全是威胁的意味。秦臻被压的死死的，连转身的力气都没有。身后的游栅变得很可怕，他用一只手就足以压制住他，明明是阴柔型的长相，却有着跟长相不符的力气。
〃放。。。。。。手。。。。。。你要是敢动我。。。。。。〃那种被紧紧压在身下，可怕的记忆也被翻了出来，一股恶心的感觉总心底泛出来，连说话声都变得颤抖起来。
〃唉。。。。。。〃游栅哀怨的叹气，手也随着松掉。秦臻一获得自由，劈头盖脸的对着游栅就是一顿揍。游栅居然一动不动的任他揍，黑暗中秦臻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现在的游栅似乎很忧伤。
对于这个任自己揍了一顿出气的，丝毫没有架子的文雅男人，秦臻的心情却也难以言述。挥到对方脸上的拳头也变得很难挥下去，僵硬的停在半空中。
〃这下舒服了吧！〃游栅大手一挥，把秦臻拥入怀。
秦臻挣扎了一下，也不太排斥这种肢体接触。果然发泄后心里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