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再加上四周置有冰解热,吃起来不是一般的爽。
什么高谈阔论、行酒猜拳都省了。连教坊司匆匆送来的那几个美女,费尽心思弹琴跳舞,也没引起两位大人的注意,得到两位大人的青睐,都说民以食为天。崔氏叔侄也不是什么圣人,第一次吃到这么美味的东西。都不用刘远请。二人好像风卷残云清理着桌面上的美味佳肴。
一个盘空了,二个盘空了……。。
刘远还没吃多少,那看到桌面上的碟子差不多空了,就有意识喝点果汁什么的,不跟两位官老爷抢吃,看到崔刺史的衣襟上有剩菜而崔敬的胡子都让菜汁弄脏了。菜汁沾在胡子上不时滴下来,那样子滑稽到不得了,刘远死死忍住,这才没有笑出来。
什么刺史尚书。还不是凡人一个?做说做惯乞丐懒做官,看来还是自己自在啊。
刚才刘远还羡慕两人出走时的威风和排场,现在看来,自己大不必妒忌别人,无论做什么,目的是让自己吃得更饱、穿得更暧、活得更滋润,坐拥万贯家财、怀抱绝色美女,没有束缚,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才是理想的生活。
不到二刻钟,八个菜盘空了七个,只有那碟红烧肉还有一块色泽光亮的、层次分明、闪着异样光泽的红烧肉,突然一声轻响,两双象牙筷子相撞了一下,两双筷子同时向那块红烧肉,就这样相碰上了。
看到就要挟到的红烧肉被人截了,崔刺史心中一怒,猛地一抬头,正想看看是个不长眼的家伙敢自己堂堂刺史大人抢吃的,没想到一抬头,看到崔敬正一脸冷冷地看着自己,吓得崔刺史冷汗都出来了。
尼玛,吃得爽,都忘了这不是在府衙,坐在对面的,不是自己同僚或下属,是自己本家的族叔,堂堂工部尚书大人,此刻正一脸不爽地看着自己,很明显,对自己敢跟他抢吃生气着呢。
“那个~~~那个我饱了,三叔请慢用。”崔刺史连忙“谦让”,把自己那己经挟住红烧肉的筷子悻悻松开收回。
崔敬这才得意地笑了笑,把最后一块红烧肉挟起,放入嘴里,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喔~~”
吃完后,崔敬舒舒服服打了一个嗝,十分满意地放下筷子。
虽说这食材普通,但是非常美味,崔氏叔侄吃得非常满意,特别是工部尚书大人崔敬,刚才吃了吃了那么多果汁、点心,现在又吃了那么多的美酒、佳肴,面色有点像嫣红,脸上一直带着笑意,不时用手摸一下吃得点滚圆的肚子,心里高兴极了。
很久没有吃得这么痛快了,记得上一次是视察河务时碰上洪水,困在一座小山上二天二夜,后来下山时,一个人就把一只烤羊吃了大半,吃得那一个叫痛快。
吃完后,有婢女送上热毛巾、水盆,并细心替两位官老爷把衣服上的菜渣子拿走,这一顿简单又美味的大餐才算完成。
号称千杯不醉的崔敬有了几分醉意,又坐在沙发上,睁着微微有些发红的眼睛,饶有兴趣地看着有点拘束的刘远,嘴角带着二分笑意。
这改良过的天府香,酒精浓度大约有四十度,和大唐那些只有二十度,也就是和啤酒差不多,很多甚至还没啤酒的度数,诗中所说什么“酒逢知己千杯少”这样,也不算夸张,喝下去,一会就变成尿了,一撒尿就没了。
那时斗的不是谁的酒量好,而谁的胃大,能装得多。
有几分醉意的崔敬就那样盯着刘远看,哪有什么什么官威,分明就是长者看晚辈的目光,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可是现在崔敬也越看刘远越满意了。
长得相貌堂堂、有文采、有才华、能赚钱、会享受生活,活得比自己还要滋润,最重要的是,他看过刘远的资料,刘远成长的道路上,没有背景、没有贵人扶持,一句话来说,靠的是自己的两手白手起家,饶是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商人,可同样是一个出色的工匠、力压北方第一才子的风云人物,以他还没成年就有如此理想和追求,非常难得。
崔敬扣心自问,那种环境,就是换作自己,也做得没刘远出色。
其实,最令崔敬满意的,是刘远对家族的态度。
在争夺家产时,刘光夫妇的所作所为,不像一个兄长,反而像一个强盗,在兄弟富贵时夺产,可是一有难,为了划清界线,连弟弟都驱出宗族,行为极度不齿,可是最后刘远还是把他轻轻放过,以德报怨,有能力也不追击报复。以家族为先,可在玉满楼陈昌设计陷害时,出手又非常果断。
恩怨分明,这些作为,和崔敬“凡事以家族为先”的意念很相符。
烂泥是扶不上墙,但是,一棵好的苗子,扶起来那就容易了,一块美玉,只要稍加雕琢,就能散发属于它的光彩。
“尚书大人,刺史大人,准备不足,粗茶淡饭的,让二位委屈了。”刘远谦虚地说。
崔刺史笑着说:“不错,不错,越是简单平凡的东西,方是最能彰显厨艺,看来本官以后要多点往这里跑,蹭饭吃才行了。”
“刺史大人能来,无任欢迎,那是小人的幸荣。”刘远连忙应道。
崔敬则是笑骂道:“你小子,吃用倒是舍得花费精力,把这些心思放在学问上,定能有更大的成就。”
骂作小子,这相对来说,这是一种亲近的意思,能得到尚书的笑骂,这可是一件很值得让人羡慕的事情,刘远听到也心生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是,是,尚书大人所训极是,小的一定用心读书。”刘远连应接收崔敬的善意。
忙活了一整天,有他这句话,值了,到时有人要打自己的主意,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毕竟自己和尚书大人这么亲近。
崔敬瞄了一刘远一眼,稍稍坐正,笑着对刘远问道:“刘远,听说你被驱逐出金田刘氏,可有此事?”
不会是替自己报仇吧?
刘远心里一凛:千万别,自己费了那么多的心思,为的就是把家族“那座大山”搬掉,这样自己没人管,可以自由自在,再说那一票势利又贫苦的族人,带给他,可没什么帮助,有的只是麻烦。
“尚书大人,过去的事,己经过去,小人不想再提此事了。”刘远连忙应道。
一个小小的金田刘氏,小得可以说是忽略,崔敬自然不会有兴趣理会这些事,听到刘远没有家族在后盾,没拖没累的,这样反而更好,到时招他入赘的机率也就越高。
“嗯,原来是这样,哪你可有婚配?”崔敬淡淡地问道。
一旁的崔刺史心中一凛:三叔终于出手了。
婚配?这老小子要干什么?怎么像个婆娘一样,那么喜欢八卦的?
腹诽归腹诽,刘远一脸“悲痛”地说:“自幼家贫,父母去世得早,很早就送去金玉世家做学徒,又有哪个女子能看得起我呢。”
果然是没有婚配,崔敬心中一松,这下放心了,他最怕就是刘远有了婚配,到时操作起来麻烦,也容易招惹是非,以后传出去,说崔氏一族以势欺人呢。
“不错,你今天做得极好,本官非常满意,这样吧,你看中哪家的姑娘,说出来,本官卖你一个面子,做你媒人,替你说项。”
此话一说完,崔氏叔侄都盯着刘远,眼中似有所期待。
刘远闻言,大吃一惊:什么?尚书级的媒人?(未完待续。)
165 不识好歹
出了一口恶气,见识到刘远的才情、考察了刘远起居饮食,看在“生米煮成熟饭”的份上,总算还算顺眼。
现在从崔敬的嘴里说出替刘远作媒这样的话,很明显,崔敬给刘远一个机会和台阶,从他嘴里主动说出希望追求自己女儿梦瑶的话,这样一来,就是刘远主动求亲,而不是自己主动提出把女儿嫁给他。
虽说最后结果是一样,但先从谁的嘴里道出,那意义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难不成,自家那个秀外慧中的女儿,是嫁不出、没人要的“剩货”?
要不是女儿情窦初开,平日多是养在深闺之中,思想单纯,哪里被刘远那臭小子哄上手,不知多少王公大臣、名门望族想跟自己结为姻亲呢,真是可恨。
一想到这里,崔敬心头又是火冒。
他一早就想好,刘远开口了,就是答应,也不会那么爽快,一定要好好修理他,若不然,他还真不知清河崔氏的厉害,要不是看在女儿的份上,他一早就死上十次了。
崔刺史则有有点妒忌看着刘远,眼光有点复杂,自己都不知第几次妒忌刘远那家伙了,自家三叔,堂堂清河崔氏的第三号人物,为了掌上明珠,这话暗示得有点明显的话都说出来了,这姓刘的小子祖坟风水好啊,敢情一个月也得冒好几回青烟吧。
一个低微的商人,把士族之首的崔氏的女子哄上了床,擦完嘴就跑,还让人家的老爹千里迢迢跑来这里善后,不仅没有受惩罚,还有一份天大的前程在哪里候着。天啊,这个世界真是太疯狂了。
崔氏叔侄的心思刘远并不知道,他此刻心里纠结着呢。
有一个做尚书的人做媒人,这绝对是一个极为风光的事情,以商人的地位,就是请一个里正来做媒人,也得花费不少钱银,还得看他们的脸色,媒人不同于媒婆,本质很大的区别。
不做中。不做保,不做媒人三代好,这是对媒人的概括,在唐朝,又称为月老。要是摄合得不好,那是害了二家人的。不是专职的。很少人肯做,要一个有身份的人做媒人,那可是一个大难事,,现在一个尚书大人主动说做媒,这得是多大的面子啊。
刘远也知这机会极为难得。不过,他犹豫的是,到底是把这个“名额”给谁呢。
现在很明显的是,自己身边有两个红颜知己:一个是始终对自己不离不弃、青梅竹马一样的小娘。另一个是对自己一见倾心、色艺双绝,曾经艳绝淮的杜三娘。
就情理来说,请崔敬作为自己和小娘作为媒人最合情理,毕竟她一直是自己正房的人选,识自己于微时,可谓是患难见真情的真爱;可是如果把这个机会给了杜三娘,以崔尚书的名望和能耐,自然不会为一个奴隶作媒,说不定借这个机会,帮杜三娘脱了奴籍。
一个是青梅竹马,准备做大老婆的人物;另一个是红颜知己,红袖添香的美女,这个千载难缝的机会,给哪个,不给哪个,这让刘远好生为难。
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刘远,还在想什么?我三叔贵为工部尚书,现在给你一个小商人做媒人,这可是天大的面子,他老人家看得起你,看好你,有什么就直说,不要害怕,以你的才华,终归有一天会有出头之日。”一旁的崔刺史看到刘远一脸纠结的样子,以为他没有勇气说出来,马上给他鼓劲。
现在自家三叔心情大好,再加上有几分醉意,这时候那是最好说话的,小子,机会啊,以后上位了,可别忘记我今日的提携之情就行了,崔敬都说成那样了,可刘远还在一旁犹豫不决,崔刺史在一旁都暗中替刘远着急了。
还真不知道,自己这个三叔,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
自己可是在刘远身上压了不少宝呢。
刘远瞄了崔敬一眼,果然,那老小子笑着看着自己,眼中出现鼓励之色,看样子,挺好说话,果然,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白吃白喝自己的,果然有所回报。
“尚书大人,那个~~~我的要求有点…过份,你老听了别生气。”刘远把心一横,终于下定了决心。
有便宜不占,那才是乌龟王八蛋。
崔敬和崔刺史面面相觑,眼内都出现了复杂之色:终于还是让他说出来了。
哼,你也知道这叫过分?一个低贱的商人,竟然看上名门望族的女子,最令人不耻的,丫的还敢“吃白食”,最后还哄那名门女子把月钱倒贴给他,最最不可原谅的是,那个名门的女子,还是自己的心肝肉、掌上明珠。
“说吧。”崔敬心里怒火在上升,但还是一脸平地说。
这时候,莫把他吓怕了,这小子在这里住豪宅、吃香喝辣、美女环绕,那日子,自己都羡慕,哼哼,先把这事定下来,以后有的机会收拾他。
一瞬间,崔敬心里己经升起了无数个坏坏的念头。
刘远搓着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那个,尚书大人,不知同时做二次媒,方便不?”
“当然了,那红包绝对让尚书大人满意的。”说完后,刘远好像有点过意不去,马上又补充道。
“什么?”崔敬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一下子楞住了。
他听刘远说要求过分,心想是开口请自己把女儿许配给他,乘机攀上高枝,借助崔氏的势力,摇身一变,变作上流阶层什么的,自己都准备给他一个机会攀的了,没想到他竟然说让自己做两次媒人,还说少不了自己的红包?
崔敬一下子有种吐血的感觉:自己故意多贪几杯,平生几分醉意,然后借着醉意说给他做媒人,这多好的借口,让他可以大胆说出来,给机会他攀上清河崔氏这棵参天大树,就是有人不解,自己也可以借用酒后误事来解释,操作得当,自己还落得一个言而有信的好评。
多好的理由,多好的条件,可是偏偏就不理解自己的苦心呢?
自己贵为工部尚书,清氏崔氏的第三号实权人物,名下奴仆上千、良田万亩,还说什么红包,我一个尚书就是为了图你一个红包?
崔敬缩在袖中的手都捏成拳头,牙齿都快咬碎,可是他的蕴养极佳,不动声色地说:“哦,是那两个女子,你说说看。”
刘远心中一凛,他听出崔敬有点不高兴,估计是责怪自己太贪心吧,不过开了弓,就没有回头的箭,还是决定说出来,机会难得嘛。
上次收购玉满楼的那些饰品时,有几柄玉如意,自己加工翻新过,到时把它献上,估计能让他心情变好一点吧。
“那个,我师父,也就是金玉世家的前任掌柜惨遭毒手,留下一女,也就是我师妹,我们也算是两小无猜,如果尚书大人能为我们作媒妁之言,那感激不尽,还有一个是红颜知己,对我也是一往情深,可惜她身世比我还凄惨,现在还是奴籍,请尚书大人成全,好事成双,要是能出把力,帮她脱了奴籍,那简直是我们的再生父母,功德无量了。”
本想看看是哪两个女子,没想到一个是商人之女,一个更是奴籍之后,宁愿要这些低贱之人,也不要自己那如珠如宝、身份高贵的女儿,自己的女儿,就是那么不堪吗?
“啪”的一声,崔敬越听越气,一股怒气直冲头顶,再也忍不住了,一掌用力拍在桌面上,指着刘远大骂一声:
“荒唐!”(未完待续。)
ps: 晚点还有一更~~~我要努力。。。。。。。
166 栽赃嫁祸
这一声“荒唐”,犹如平地一声旱雷,把刘远吓了一跳。
一看崔敬情绪失控,崔敬也吓了一跳,脑里一个激灵,马上指着刘远骂道:“刘远,你太过份了,我三叔贵为尚书,就是做媒人,也得好人家的女儿才行,你现在要他为商人之女还有一个青楼女子作媒人?你这是埋汰他老人家,传出去,你让他的脸面往哪里搁啊。”
崔刺史生怕好好的一桩美事就变成坏事,在说“好人家的女儿”时,故意拖长了声调,意在提醒崔敬:别冲动,还得为崔梦瑶的未来还有幸福着想。
果然,一听到崔刺史的话,崔敬狠狠地瞪了刘远一眼,冷哼一声,一下子就坐了下去,正眼都不看刘远了。
刘远吓了一跳,听崔刺史那么一说,也感到有点过分,人家堂堂一部尚书,竟然给青楼女子作媒,这说明什么,尚书大人放着正事不做,天天往青楼里钻,道什么媒妁之言?这不是让人笑话吗?
就是小娘的身份也有点尴尬,一个商人之女,士农工商,商排在最末,到时让一个人说堂堂一部之尚书,和低贱的商人勾结在一起,没让人参他一本才怪。
看来,自己想法太单纯了,现在可不像后世,只要有钱,一个电话就能让官员屁颠颠地跑过来热乎,围着你转,在讲求门当户对的唐朝,等级制度还是很严的。
“尚书大人,是小的孟浪,考虑不周,请你恕罪。”刘远闻言连忙边行礼边请罪。
崔敬轻轻咬了咬嘴唇,眼珠转了二下,摆摆手说:“算了。不知者不罪,坐下吧。”
“谢尚大人。”刘远下意思擦了擦额上的冷汗,看着崔敬也有点怕怕的感觉。
这老小子不发威的时候笑嘻嘻,看起来不难相处,可是他一旦发起火来,官威十足,就他那一吼,自己都出冷汗了。
“咦,那是什么?”崔敬突然指着角落里几柄刻刀好奇地问了起来。
刘远看了一下,马上解释道:“回尚书大人。那几柄是我专用的刻刀,就是有点钝了,让下人把它重新磨锋利,他们磨好后就送回来,可能是我和管家不在家吧。下人们就把刻刀送到这里了。”
崔敬饶有兴趣地问道:“哦,依你所言。你那些巧夺天工的首饰。就是靠它们打造的?”
“是的,尚书大人。”
“拿来给我瞧瞧。”
老子吃饭的“家伙”,有什么好瞧,不过你对首饰一窍不通,就是给你看,你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刘远为了表示谦意。亲自把那几柄刻刀拿过来,拿给眼前这位喜怒无常的尚书大人看,有些人嘛,好奇心就是大。不过这些东西看起来简单,但都是极为细致的活,就是看了也不对自己有什么威胁。
堂堂一位尚书大人,总不会偷自己的师吧,除非他的脑袋有问题。
“大人,请看,这些就是小人雕刻时所用的工具,刻刀。”刘远捧着两把刀,恭恭敬敬地递到崔敬的面前,请他观赏一番。
以他的身份地位,估计没见过这些工具,感到好奇和有趣吧。
突然,崔敬一下子捉紧刘远的手,双眼一瞪,厉声喝道:“大敢,拿着凶器竟想刺杀朝廷命官,你活腻了?现在人证物证俱在,看你还有何话可说。”
什么?刺杀朝廷官杀?
刘远一下子楞住了,自己怎么就刺杀他了,不是他要看自己刻刀,自己拿给他观赏的吗,怎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