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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掩嘴一笑。好像有些体会地说:“这有什么好怪的,估计他们想儿子想疯了,现在的求得真神了,心情自然高兴。这还算轻的呢,听欣妹说,在吐蕃,除了天天诵经念佛,有时还走几个月的路去求神,有的更是把家中的子女送到寺里做杂务或把家里的牛羊财产全捐了,这些不算什么,你没看梦瑶姐,梦瑶姐都。。。。。”
本想说小纸人的事,不过说到一半,突然想起自己跟崔梦瑶过说保密的,差点就说出来了,好在反应快,这才没说出来。
“梦瑶她什么啦?”刘远追问道。
“嘻嘻,不告诉你。”小娘一边说,一边走开去了。
这事自己也学了一份,自然不能把这个秘密说出去。
真是吊人胃口,说一半没一半的,小娘不肯说,刘远也没有办法,干脆就不想这事了,本想逗一下那几个美女的,不过一看到她们围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再想到自己昨天新弄了一件作品还没抛光,转身回去弄自己的了。
裴惊雁把那件首饰让给裴彩霞,刘远计划再给她打造一件,总不以厚此薄彼吧。
。。。。。。
那船又走了二里,李丽质下令靠岸,刘远、崔梦瑶、小娘、杜三娘、胡欣、小刘雪、李丽质、斐惊雁悉数下了船,在一众护卫的保护下,找人询问了位置,一行人浩浩荡荡直奔绵山寺去。
那陈姓夫妇说得没错,下船后翻过一座山,就可以看到对面的的半山腰处峙立着一座寺庙,一看到那寺庙,崔梦瑶等人都高兴得一个个笑颜如花,走起路来格外轻快,连蹦带跳的,就是李丽质,兴致也很高,把征来的马让给裴惊雁,自己与小娘、裴惊雁她们说有有笑,犹如郊游踏青一般,步行前进。
刘远不得不佩服,自己身边多奇女子:崔梦瑶、小娘和杜三娘好像怕神灵以为她们没有诚心一样,从下船的那一刻就一直走路,虽说平时一一个比一个娇,一个比一个弱,可此刻一个比一个精神,走了近一个时辰,连累都不叫一声、李丽质好像遗传了李二的体质,虽说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可是走了那么久,依然是气定神闲、步脚有力、有如教科书一般的绝色美女裴惊雁,没想到骑术精湛,就更别说在马背上长大的胡欣,双手抱着小刘雪,不拉缰绳,是用腿夹住,就像在马背上生了根一般,刘远老是怕她摔下来。
一个个都不简单啊。
一行人且行且笑,又走近一个多时辰,忽然听到“轰。。。。轰。。。。”的声音,越走声音越响,大约走了半刻钟,走在前面的裴惊雁突然叫了起来:“你们看,好漂亮的的瀑布。”
不用她提醒,众人一早就看到了,只见一条瀑布从近二十丈的山上一泻而下,撞在那巨大的石头上,发出轰隆的声音,那瀑布的下面,是一口深不见底深潭,潭水碧绿,深不见底,奔腾的瀑布、飞溅的水花、碧绿的漂水,再加上树木葱郁、路边野花盛开,看起来就像一幅美不胜收的山水画,让人感叹不已。
“这里,真漂亮。”小娘忍不住赞道。
“没想到还有瀑布激流,真是意外,奴家以为只有江南才有这般景致呢。”杜三娘感叹道。
李丽质抚掌一笑,高兴地说:“这一趟本宫算是来对了,没想到这座小小的山,也如此有灵气,嗯,不管了,回去让父皇把这座山赏赐给我,在这里的建个别院,日后空闲时到这里小住几天,也是别有一番味道。
好家伙,真不愧是皇家的公主,换作别人,看到这里这漂亮,最多说有空多来这里看看,她倒好,直接说让李二把这里赏给她来建造行宫,果然够气派。
崔梦瑶突然高兴地说:“这里如此山灵水秀,难怪这么灵验了,我想,就是神灵也愿意在这里的呢。”
众女闻言,频频点头,赞崔梦瑶说得对。
刘远看看天气,苦笑地摇摇头说:“走吧,太阳已经偏西,我想再过一个多时辰,这天快要要黑了。”
“没想到,这路竟然这么远,幸亏公主把马让与我,若不然,小女子可有苦头吃了。”裴惊雁有些感概地说。
中午出发,都走了快二个时辰,这才走到这里,即使是骑马,裴惊雁还是累得不轻,刘完笑着解释道:“这叫望山跑死马,用眼睛看着不远,实际上,距离可不近,再说我们一行几十人,这山路崎岖,走得慢一点也是没办避免的,不过还好,我估摸再走二刻钟就可以到了。”
李丽质点点头,朗声叫道:“好,我们继续出发。”
一行人抖擞精神,继续向上走,终于,又走了二刻钟,众人终于来到挂着“绵山寺”牌了的座寺庙前。
终于到了这行的目的地,崔梦瑶等人终于长长松了一口气。
相对于山的灵动、水的清秀,这座绵山寺只能算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寺庙,其实用不仅仅是普通,甚至有些落败:寺院的牌匾有些旧,就是寺庙也有些破落,香火也不像刘远一行想像中那旺盛,只有三五个乡下的小娘子、愚妇在烧香礼佛。
“阿陀陀佛,诸位是,到我绵山寺求神灵的庇佑的吗?”刘远一行刚刚到绵山寺,一个中年和尚在一个小沙弥的陪同下,双掌合十走出来,一边走一边和颜悦色地问道。
刘远连忙回了一礼道:“刘某一行途经此地,听说绵山寺风光秀丽,而神灵也颇为灵验,特地求神庇佑,不知大师如何称呼?”
这个和尚,慈眉善目,年约四十,长得倒是挺喜庆的,看那架式,在这绵山寺地位应不低,不过反应倒快,还没有让守门的僧人去通报,他就自行迎出来了。
不过也怪,一行几十人,那么大的声势,就是想低调都难了,这是是别人的地盘。
“不敢,老纳法号济深,得知这么多贵人来到,有失远迎,惭愧惭愧,不知诸位贵人尊姓大名”中年老尚谦虚一番后,继续问道。
春儿有些骄傲地说:“这位是长乐公主,这位是扬威将军刘远、这四位是刘府的家眷,而这一位是裴小姐。”
那中年和尚闻言,身体一震,连忙行礼道:“济深不知公主、刘将军还有这么多位夫人在场,真是失礼。”
受到长孙皇后的影响,李丽质对佛门也很有好感,闻言笑着说:“大师不必客气,我等此行算是临时起意,打扰了大师清修,真是罪过,大师大可把我等视作普通香客即可。”
“是,公主,这边请。”(未完待续。。)
789 留宿一晚
一番客套后,众人就自称绵山寺主持道济的带领下,参观这座有些破落的绵山寺。
一进门,就在大堂正中的位置,看到一个一个近三尺高的功德箱,不用说,这就是添香油的地方,这佛要供香火,僧人要吃饭,在不事工作的情况下,很多寺庙就是靠这功德箱来维持运转,走在最前面的崔梦瑶毫不犹豫拿出一锭十两重的金锭,随手就放了进去。
十两黄金,那可是一百两银子啊,那道济面色一喜,连忙说道:“善哉善哉,刘夫人真是太客气了,佛祖一定会保佑你的。”
普通人都是捐个十文八文,偶然有些有钱的善男信女,也不过是捐个十两八两,不过机率很小,看这绵山寺香火不旺、庙体破落就知道了,这十两黄金,别说添香油,就是稍稍把整座寺庙翻新都够了。
“谢大师”崔梦瑶微微一笑,并不多言。
对她来说,有一个能赚钱的夫君,有一个富得流油又予取予求的老爹,这点钱,只是九牛一毛。
崔梦瑶捐了银子后,李丽质等人也陆续捐了银子,李丽质也捐了十两,不是是银子,小娘等人也捐,也是十两二十两不等,那个道济高兴得脸都红了,不知说些什么好,一个劲地说“善哉善哉”,碰上这等豪客,有点像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感觉。
在功德箱添了香油后,那道济主持就更热心了,亲率众人到这寺庙里参观,不得不说,这个道济的确有几分本事,知道不少佛学的典故。在讲教时不时穿插几个佛学的故事,让众人听得津津有味。
眼看就要参观完了,崔梦瑶给春儿打了一个神色,春儿马上意会,开口问道:“道济大师,听说这里拜神,求子很是灵验的,不知向哪位神灵祈求呢?”
此次一行,主要就是求子,崔梦瑶等人哪里肯放过。看到时间差不多了,自己不好意思问了口,让春儿替自己询问,春儿不惭是从小就跟随崔梦瑶的贴身丫环,崔梦瑶只是一个眼神。马上就能意会。
道济的眼内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光芒,听春儿说完。马上说:“原来如此。几位夫人,请随老纳来。”说完,带领一众人到正堂最大的那尊佛像前,笑着说:“几位夫人,只要诚心向佛祖祈求,以你们的诚心。自然能打动佛祖,到时心想事成,请奉上几柱清香吧。”
正堂又称大雄宝殿,据说因佛具有通天神力。能降伏烦恼魔、阴魔、死魔、他化自在天魔四魔。故称德号“大雄”,大雄宝殿内供奉的,自然是释迦牟尼佛,一众女眷听说求它可以一索得子,一个个连忙去烧香、上供,就是胡欣也不佛外,因为无论是大唐还是吐蕃,其佛教都是由天竺传入,皆有其相似之处,胡欣把小刘雪交给黛绮丝手中,开始恭恭敬敬地求神拜佛。
“刘将军,到了佛门之地,不上几柱清香吗?”一旁的道济看到刘远屹然不动,不由好奇地问道。
刘远笑着说:“佛在心中,是用心去尊敬的,不需要行这些俗礼来证明。”
“过门而入,遇佛却不拜,似乎对佛祖有大不敬吧?听说将军战场上杀敌无数,杀戮过重,诚心礼佛,自可减少心中的罪孽。“道济对刘远好像很有兴趣,试图去感化这个将军。
“哦,是吗?”刘远淡淡地说:“大师的意思是,拜佛的礼数不能少,供奉亦不能免,这样才显得有诚意,对吧?”
“礼数是应该的,至于供奉,随个人意愿,当然,供奉得越多,自然是越能体现其诚心。”
刘远摇摇头说:“非也,非也,大师,你着相了。”
“哦,刘将军何出此言,老纳愿其详。”
“佛说众生平等,大师,刘某问人,如一个人罪贯满盈,但他却天天念经上香,一个人心地善良,乐善好施,虽说他信佛,可是的他并没有天天的念经上香,请问,那个更有诚心?”
“这。。。。。”道济被刘远假设给绕得乱了。
刘远继续说道:“至于供奉越多,越体现其诚意,此话差矣,添香油本是心意,可是用它和诚心的大小挂钩,是否过了?那大师的意思,是佛祖本是贪钱之神,给钱就办事,不上供,就不保佑?”
道济楞了一下,很快笑着说:“没想到刘将军对佛法如此精深,道济佩服,不过刘将军所说,虽有道理,不过却是歪论,老纳不敢苟同,神即是神,凡人即是凡人,保持对神的敬畏与尊重,这是很有必要的。”
“道济将军,刘某给你讲个故事吧。”
“哦,原闻其详”
“有一次,刘某做了一个梦,看到观音寺里,有个人在拜着观音大士,刘某走近一看,吓了一跳,那跪拜之人,赫然是观音本人,于是好奇地问道,为什么自己拜求自己,观音大士说,我也有难题啊。”
“高见,高见”道济听闻,稍稍思索了一下,很快就明白刘远的意思,笑着说:“将军的意见是,求人不如求己吧。”
刘远轻轻地点点头。
“刘远,你和大师在说些什么,说得这么般投契?”这时崔梦瑶已经上香的祈告完毕,笑着走了过来。
“没什么,讲个笑话罢了。”刘远说完,笑着问道:“怎么,拜完了?”
崔梦瑶还没有说话,一旁的春儿就抢着说:“小姐可诚心了,磕头都把头给磕青了,还承诺真是灵验,还出钱替佛祖塑金身呢。”
“将军夫人真是诚心,我想,佛祖一定会保佑你的,阿弥陀佛”道济连忙说道。
“夫君,你说这样诚心够了吗?”崔梦瑶小声地问道。
先是捐了十两黄金,又是磕头又是上香,还不够?尼玛,这出力的是自己,到时怀上,就是佛祖的功劳,若是怀不上,估计又推说自己诚心不够什么的,那借口还很充足呢,谁叫自己遇佛不拜呢。
“够了,够了,佛祖一定保佑你的。”
“嗯”
此时小娘她们也拜祭完毕,裴惊雁也走了过来,小声地说:“刘远,我等尽快下山吧,若不然,天黑路就不好走了。”
李丽质也点点头说:“要要下山了,再不走,就走不了。”
就在众人准备走的时候,一旁的道济宣了一个佛号,一本正经地说:“公主、刘将军还有几个夫人,道济不才,请诸位在寒寺逗留一晚,明日再走。”
“哦,这是为何?”刘远好奇地说。
道济笑着说:“几位夫人求完子后,在寒寺停留一晚,诚心祈祷,这样才会更为灵验,而将军和公主,也可在寺中留宿一晚,本寺的斋菜,还是很不错的,几位可以品尝一下。”(未完待续。。)
790 螳螂捕蝉
道济大师的确很热情,安排得也很周到,不仅准备了精美可口的斋饭,还特地安排人打扫了一处独院,供刘远一行休息。
这是刘远坚决要求得来的,主要是前世看过一个故事,说有一间庙求子很是灵验,吸引很多妇人去拜祭,而那里的和尚也会劝女的留宿一晚,以示诚心,后来事情被揭发,原来其中是有玄机的,那些和尚偷偷挖了暗道,晚上就轮流到房中与那女子发生关系,很多女子生怕身败名裂或家人受到报复要挟,只以忍气吞声,所以刘远对这些非常警惕,好在那个叫道济也如了刘远的愿。
冼浴完毕,走了一天几位美女,居然还没有睡意,坐在院子的石凳上一边纳凉一边闲聊,虽说现在还算是初夏,天气不是很热,不知为什么,在房间内有一种让人感到压抑的感觉,在李丽质的提议下,众人就到院子里纳凉。
不得不说,在山风的吹拂下,众人感到舒服多了。
众人边说边笑,气氛很融洽,不知为什么,说着说着,自然而然就说到这座绵山寺来了。
裴惊雁有点好奇地说:“你们觉得,今晚的斋饭是不是有点特别,但是哪里特别,一时又说不上来。”
李丽质点点头说:“嗯,没错,的确是挺特别的,本宫吃过不少斋饭,这里的斋饭的确不错,吃起来感觉好像有点不一样。”
“对”崔构瑶的认可道:“梦瑶自问也去不少名山大寺吃过不同的斋饭,不过像这种斋饭,虽说菜色上有创新,不过感觉那味道有点特别,好像,好像不像大唐的风味。”
“啊。。。”胡欣忍不住打了一个饱嗝。连忙用手捂住嘴巴,以免出丑,一旁的杜三娘笑着说:“欣妹,你没事,要不,找点干梅来消消食?”
胡欣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事,谢三姐关心,我好像吃得多了一些。”
小娘笑着说:“你一个人添了二大碗,那桌面上的菜也吃了不少,不饱才怪。不过这样也好,多用一些饭食,这样奶水也充足,小刘雪就可以吃得饱一些。”
一说自己吃了三碗,还吃了很多菜。胡欣不好意思地说:“不知为什么,那菜吃起来很好吃。好像有吐蕃的风味。”
吐蕃的风味?
刘远心中一动。这时崔梦瑶也点头说道:“是啊,这道济还不错,收了我们的那么多的香油钱,也不嫌麻烦,把我们留下,我们一行几十人。也够他们一阵忙乎的,没想到还做得那么好。”
不知为何,刘远的脸色更是难看,好在没人注意他的脸色。也没人注意他起身走到荒狼身边。
“荒狼大哥,不要问为什么,装着没事的样子,把负责公主安全的那个禁军校尉唤到我房中,有事商量。”
“好”
。。。。。
夜色已浓,山里的夜是寂静的夜,除了一些鸟兽偶尔叫唤声还有呼呼的山风声,就没什么动静,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是人的习性,也是大部分动植物的特性,当然,凡事也有例外,就像夜间抓老鼠的猫头鹰还有某些心怀不轨之人。
二更时分,是人最熟睡的时候,据说这段时间,是人睡眠的黄金阶段,雷轰不醒,绵山寺后面的独院里,除了门口外有四个待卫守卫,其他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毕竟走了一天,一个个都累得不轻,可是,谁也没看到,就在院子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有泥土突然松了一下,很快,有人从地下一托,地面突然多了一个能容一个人进出的洞口,没多久,从洞口悄无声息地钻出了十多个身穿夜行衣之人,他们一个个目露凶光,手里拿着明晃晃的钢刀。
欲行不轨。
一行十数人,一个个都是屏声静气,小心翼翼地摸到护卫就寝的那个房间,那走在前面的人用手指沾了一些口水,往窗纸轻轻一捅,然后把脸凑在的窗纸上,往里面一看,隐约看到里面的大坑铺上睡了一排人,看得出,那些侍卫并没有发现什么,至少没有预备。
机会来了,只要的解决房间里的侍卫,剩下门口的四个不难对付,而另外几个房间的刘远和女眷就更容易对付了。
领头的黑衣人心里一片火热,那些女的,一个比一个美艳,就像仙女下凡,就是婢女,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到时立了功,就是赏个婢女也好啊。
不过,事情还有没办完,领头的黑衣人右手持刀,左手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一众手下心领神会,轻轻点点头,看到一切就绪,那领头者猛地踹了一脚,“砰”一声,一脚就把门踢开,持刀冲了进去,一干手下也毫不犹豫跟着冲进去,领头黑衣人第一个冲进去,一冲到离门口最近那张床,一手扯开被子,一刀朝坑上砍去,准备把人在沉醉中就解决,而他的手下,一个个也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
“扑”的一声闷响,领头黑衣人的面色突变,瞳孔也缩小了,大声叫道:“不好,有埋伏,撤!”
这全力的一刀砍下,没有砍在血肉之躯身上,而是砍在一张捆成一团的被条上,被下空空如也,哪有什么人,别人弄成有人在睡觉的假象,由于房门昏黑,在外面看得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