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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唐春-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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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梦瑶坐在马车之上,看着一众盯着自己身段流口水的书友,掩嘴一笑:“诸位,给我家炮兵投一张保底月票吧,奴家有礼了。”

229 开挂圈钱

    消息传得真是快啊,自己捐了四千两银子的事,好像没多久的功夫,怎么崔梦瑶就知道了?

    家里有人做官,这消息就是灵通,两人换了庚帖,如果不是发生那次意外,早就拜堂成亲,结成真正的夫妻,自然不存在什么欠不欠帐的,就是刘远送她那套十二生肖,也没听说她要还,很明显,细心的崔梦瑶,猜想到自己有可能在经济上吃紧,想给自己送银子,又怕伤及自己的自尊心,于是就用还债的方式,给自己送了两百两银子。

    募捐完,出来不到一个时辰,她这么快就知道,还这么巧碰上自己,而她身上,又那么巧带了那么多现银,世上有那么多巧合吗?

    估计是听完后,特意出来寻找自己的。

    刘远的内心真有点触动了:最难消受的,就是美人恩了。

    掂了掂手里那袋银子,刘远还是松了一口气,最起码,有了这一笔银子,自己可以放手做很多事情,不过二百两能做的事,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为了金玉世家分号的顺利开张,也为了宅子,刘远准备拿这二百两作本钱开挂,大量圈钱了。

    要是崔敬给的,刘远说不得会拒绝,不过这是崔梦瑶给的,刘远却是欣然收下,也问心无愧,用刘远的话来说,两夫妻要是不能共患难,那何必在一起。

    远期的投资做不了,因为等不及,要是做长期投资的,还不如让人回扬州取银子,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圈钱,赚快钱。

    刘远暗暗寻思着:正当的生意多是细水平长流。投资大,回效慢,要想赚快钱,那就得走偏门,而偏门用四个字就可以形容:吃喝嫖赌。

    吃和喝,刘远都会一点,比如说果汁、新式的菜式等等,这点貌似不错,最起码,就是嘴很刁的崔敬。那老小子上次在刘远那新宅子里吃得很满意,问题这些投资大,回报得太慢,累也赚不到大钱,再说刘远也不可能新自下厨给别人做饭啊。

    刘远摇了摇头。把“吃”和“喝”这二项先推掉。

    嫖这玩意好赚,那窑姐儿往床上一躺。双腿一张。那就等着收银子,可谓一本万利,不过妓院一开,少不了做那些逼良为娼的丑事,刘远虽说不介意到清楼潇洒一番,但叫自己做这些缺德的事。还真的下不了手。

    四去其三,最后就只剩下“赌”了。

    赌,是人的天性,华夏人的骨子里。天生就有一股冒险的天性,这天性,也就赌博,反正是大有赌,小有小玩,一赌起来,那可不分昼夜的,就是士子们斗诗什么的,也喜欢带点彩头,刘远的眼珠子骨肆转了几圈,很快就有了主意。

    “去,到六部府衙。”刘远拦下一辆马车后,马上吩咐道。

    “好咧,小郎君坐稳啦,走”车夫一甩鞭,“啪”的一声,那马车便飞快地朝前奔去了。

    。。。。。。。

    崔尚终于坐上了梦寐以求的户部尚书之位,即使他掩饰得再好,部下都感受得到他喜悦之情,而此刻,崔尚更是信心满满,准备大干一场,新官上任三把火,很多人的这三把火,大多都是用在对付或制约自己人身上,但崔尚决心,这三把火放在业绩之上,让李二看看,自己的能耐。

    就在一个时辰前,一份快报,一下子把崔尚书的心情荡漾了起来:长安的首饰协会,当场认捐的银两高达二万八千多两。

    二万八千多两,用二三文钱能买到一个大肉包子的年代,绝对是一笔很大的数目了,而最让兴奋的是,这笔银子,仅仅长安百行百业中的一个行业的捐款,若是长安所有的行业都捐了银子,那总数得有多少银子,要是把整个大唐,每个地方的各行各业都捐出一笔银子,总数加起来,那得有多少?

    算着算着,崔尚都大吃一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是对吐番开战,对国库也不会有多大的损耗,而大明宫的如期开工,黄河河务的二三期工程,也可以继续,而这些的实现,估计不用因为战争,需要从民间征收赋税,对李二的贤名也不会有损,崔尚连明天上朝的奏本都写好了,无非是嘉奖有功的人士,而捐款的大红告示,早早就张贴在长安的各城门坊口。

    让别的行业捐款时,看到那些巨额的数目,也识趣一些。

    作为户部尚书,崔尚第一次认识到,商人的作用也是那么大的,当然,这中间少不了刘远的出力,真是一个主意抵万金。

    再看一次市署的那份详细报告,崔尚一边敲着案首,一边暗念着:这个刘远,倒是一个人物,最后的四千两,说捐就捐,老三的目光还不错,光是凭着这份气的魄和机智,此子日后,必成大器。

    “报,尚书大人,门外有一个自称是刘远的少年要见你,说是你的亲戚。”崔尚正在想着刘远,一个衙役上门禀报道。

    咦,刚一想着他,马上就来了?有趣,有趣。

    “唤他进来。”

    “是,尚书大人。”那衙役领命,很快就退了下去。

    很快,刘远就在衙役的带领下,见到了意气风发的崔尚,一番礼仪后,刘远终于坐在崔尚的对面,可以这位新上任的户部尚书大人面对面,准备实施自己的计划了。

    在刘远的暗示下,崔尚左右屏退后,这才好奇地问道:“小远,有什么事,不能回家里说吗?须知你我乃是一家人,在衙门中谈私事,终归影响不好,而有些事,也得运作一番,切勿心急。”

    刘远的事,哪里瞒得上崔尚呢,崔尚心想的是,刘远捐了那么多银子后,就急不可待地找自己落实好处,这好处,自然是一个好前途。呵呵,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沉不住气,这边刚捐了银子,那边马上就要拿好处,这也太心急了一点。

    至于刘远的职位,明天还要上堂再议呢,主要是刘远是一介白身,怎么也得把握一个度的问题。

    刘远摇了摇头,笑着说:“在家里谈的。那叫私事,伯父大人正直无私,就是侄女婿,也不会偏心,干脆我就来这里找你商量了。”

    “哦。那为什么,你让我把左右都屏退了呢?”

    “这事怕让有心人听了去。所以还没有确认之前。还是保密一点好。”刘远神秘地说:“这事对我、对伯父大人有好处,就是大唐,也是有利无害。”

    崔尚眉毛一扬:“哦,有这等好事?自己人,不要卖关子,说吧。”

    “我准备搞个彩票。准备在大唐推行,希望户部能推广一下,培加百姓对它的信心。”刘远终于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彩票,这是什么?”崔尚疑惑地问道。

    刘远耐心地解释道:“彩票就是一种凭证。就是用很少的钱,去博弈一大笔彩头,例如每张彩票只售十文钱,而彩头却有五十两,用十文铜钱去博弈五十两,当然了,以小博大,概率不大,但其中却蕴含着不少利润。”

    说完,刘远又详细地把玩法还有一些规矩,详细地和崔尚说了一遍。

    崔尚闭着眼睛,一边听,一边用手轻轻敲打着案首,这是他的一个习惯,当他想问题的时候,习惯轻轻敲着,等刘远说完,崔敬眼睛猛地睁开,炯炯有神地盯着刘远,吃惊地说:“我有时真想打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怎么那么多奇思妙想的?”

    这个主意真是太妙了,用十文钱去搏弈五十两,一两一千文,五十两相当于五万文,以一搏五千,去哪里找那么高的比例,那些百姓、整天幻想着发财的人,还不是拼命买吗?

    钱银经手无数的崔尚并没有被刘远的宏伟蓝图迷失,很快找出关键点:

    “你说的是好,以你的设想,头彩和尾彩加起来,高达一百两之多,一百两,那相当于十万文,每注彩票仅售十文,这样说来,要发售一万注才能把本钱收回,中间还不算人工和纸张的成本,能找得回成本吗?”

    “还有,你的主意是好,可是你要户部替你出面作商人的勾当,那户部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刘远一早把这些想好了,自信地说:“当然有好处,现在也算是国富民足,百姓有了几个闲钱,虽有大唐疏律禁赌,实则效用不大,把赌说成是博弈,很多人因为赌,倾家荡产、卖儿卖女,如果我们加以引导,那也是大功一件,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实在的好处,所有的收益,我会捐二成作为支持大唐的公益事业,二成给予户部,作为酬劳,利国利民,一举三得,一箭三雕。”

    “而伯父大人”刘远补充道:“也会在政绩上,添上极为华丽的一笔。”

    财政可以增收,百姓可以引导、户部也有好处,自己也可以刷政绩,总的来说,这是一件很不错事情,刘远这么热心推动,肯定少不了他的好处,不过这不算什么,作为自己的侄女婿,肥水也没有流外人田,如果是别人跟崔尚说,十有**不相信,不这说这话的是刘远,有了他的增收三策,刘远的才华己经被他肯定了。

    崔尚没有说话,反而饶有兴趣地盯着刘远:“你说得不错,不过,我只想问一句,你对这彩票,有多大的信心??”

    “信心十足。”刘远一脸自信地说。

    前所未有的创举,加上华夏骨子里的赌性,以十文搏五十两,以一赔千,去哪找这么高的赔率?这种彩票法,只适合地区,等成时机成熟,那就采用选号法,在全国推行,可以猜想,这绝对是一本万利的作法,这也是刘远把户部拉进来的一个重要原因:有了官方的背景,推行起来才会顺利,也更让大唐的臣民信任。

    崔尚嘴角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淡淡地对刘远说:“你是崔氏的女婿,干这勾当,不方便出面吧,看来,我们得细谈一下了。”(未完待续。)

231 异域少女

    “皇上,其实,微臣还有一事还没有向你禀报。”崔尚小声地说。

    “哦,崔爱卿还有何事?”

    崔尚恭敬地说:“这个妙计,乃我侄女婿刘远所献,充实国库的三个计策,他也提了不少意见。。。。。。。。”

    说了半句,崔敬就停口不说了,有些事,点到即止就行。

    “此事朕知道了。”李二大方地说:“关于授职一事,我会责令吏部还有门下三省尽快拿出一个章程,拖了这么久,的确太不像话了,崔爱卿放心,对于有功之士,朕绝不吝啬。”

    “谢主隆恩”目的己达到,崔敬连忙谢恩。

    李二饶有兴趣地说:“不是说让他搞三个月吗?你身为户部尚书,又是他的长辈,好好配合一下,我倒要看看,你这么有信心的彩票,一旦发行,会有什么效果。”

    “是,陛下。”

    长安,这个时代最宏伟城市,就像一台精密的机器,在尽职守责官员的控制下,一直忙而有序地运转,昏而闭,五更而启,刘远差不多踏着最后的钟声回到祟仁坊,然后学那些百姓加快脚步,一溜烟往自己住的旅馆走去。

    夜禁啊,没有特别通行令,那些急于立功的武候,白天不见多厉害啊,一到了晚上,好像拿到尚方宝剑一般,看到有人在外游荡,那可是见一个打一个的,战斗力惊人,曾在仗毙过中待郎的恐怖记录,刘远也不敢跟他们作对。

    “小郎君,你回来啦,差点就赶不及了,下次记得早一些。那些武候,可不是好说的。”那胖胖的掌柜一看到刘远回来,不由好提点。

    很多外地来的人,因为不熟悉长安城的规则,犯了夜禁,被武候收拾得,那一个真叫惨。

    刘远知道这掌柜也是出自好心,连忙谢过:“谢掌柜的提点,下次会注意的了。”

    “哦”胖掌柜马上笑脸如花地说:“小郎君,还未曾用饭吧。今日有猎户送来一只香獐子,小的给小郎君留了一只獐子腿,不知小郎君想清蒸还是红烧?”

    哟,真会做生意啊!

    刚刚一脸关心地提点,然后又一脸热情说给你留了一只香腿。显得不知多关怀备致,让人感动不己。刘远心明似镜:这不过是一个经营的小手段而己。十有**是那獐子不太好卖,留到明天又怕发馊,这才那般说辞。

    “那行,我一个吃不了,给我弄个一碟红烧吧,另外弄二个小菜。送到我哪里去。”刘远心情一片大好,也不揭穿他,一边说一边往自己租住的小院子走去。

    那胖掌柜脸色一变,忙拉住刘远说:“小郎君请留步。小的有话想和你商量一下。”

    “哦,什么事?”

    “小郎君住的那间云溪小院稍稍有点不好,不符合小郎君的身份,不如搬到月朗小院好不?那里又大又通气,小店保证,价钱还是一样,绝不加价。”胖掌柜一脸讨好地说。

    “谢你的好意,住得挺好,免了。”刘远摇摇头。

    刘远猜想,这胖掌柜不是吃错药,就是看出自己的身份,准备讨好自己?

    算了,无功不受禄。

    胖掌柜一改刚才笑容可掬的样子,一脸苦笑地说:“小郎君莫要多疑,只是本店碰上了倒大霉之事,不敢连累拖累小郎君,并没多余之想法。”

    “倒霉事?”刘远好奇地说:“没纳税,让武候铺的人打麻烦了?”

    “哎哟,小郎君,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小店一向是奉公守法的,绝不做作奸犯科之事,也不瞒客官了,住在你隔壁的那个老胡人死了,偏偏坊门己关,只能明天再找仵作收拾到义庄,那个小丫头,也真是晦气,想让人把那遗体搬到后面柴房,死活也不肯,说什么人死为大,碰上这样的老子,算她运气不好,希望能卖个好价钱吧,要不然,我看薄棺都买不了一副。”

    什么?那个异域少女的老爹挂了?

    刘远奇怪地说:“这长安的棺材很贵?”

    “有贵有便宜,贵的高达百两,便宜的,薄薄的二三两就行了。”

    “普通的一个胡姬,也要好几两银子,那小娘子我看过,姿色也不差,怎么说还买不了一副薄棺呢?”

    胖掌柜冷笑道:“卖了她买一副好棺木也不是问题,问题是她得先还了欠我的二十八两银子,她们父女在我这里住了一个多月,不光房租没交,饭费未交,还跟我借了不少银子替那老头看病,还了欠我的二十八两,剩下的才能用来安置那老家伙,现在就在门口哪里插着草标,卖身葬父呢,希望她能卖个好价钱吧。”

    又是卖死葬父,好老套的剧情。

    刘远心里暗暗感叹一句,真是无商不奸,这个胖掌柜长着一张胖胖的、人畜无害的脸,看起来非常和蔼可亲,值得信任,实则一肚子坏水,明知那胡人父女没钱了,不赶她们走,也不让他们迁出那租金昂贵的独门小院,改住普通客房,还借他们银子看病,其实就是居心不良,知道他们还不起,但是,他知那个女孩子值钱。

    凭那身段还有脸蛋,卖到青楼调教一年几个月,绝对是一等一的胡姬,能卖个好价钱,那胖掌柜不仅赚上不少房费,说不定还能从中捞上不少好处,反正是一对外地来的异乡人,没权没势,没亲没戚,就是出了事,也没人替她出头。

    那算盘,打得不是一般地响。

    一想到那异域的小姑娘在卖身,刘远心里一急,连忙往自己住的小院走去。

    “小郎君,房子还换吗?”胖掌柜看着刘远的背影叫道。

    “一会再说”远远传来刘远的声音,就一会的功会,人己经走远了。

    刘远急急忙忙走回自己的院子,还没回到,就看一大圈人转着,不时还传来几声猥琐的笑声。

    “小姑娘还不错啊,长得还挺俏的。”

    “是啊,皮肤看起来也很滑。”

    “极品啊,一看就是一个雏”

    “出个价钱吧,小妞,你在卖身葬父,问你要多少也不说。”

    “啊,你放手,别拉我”传来一声女子惊叫声,估计是有围观的急色人在动手动脚了。

    “你到是卖还是不卖,爷们不伺候了,听说西市来了一批新罗婢,那可比你听话多了。”

    “不要,不要,大爷,我,我收了一个小郎君的银子,我还得给讲故事,这是承诺,要是违反了承诺,真主会降罪的。”传来的,依然是那个清婉中带着傍惶的声音。

    但她说得有点害怕,但语气又是异常的坚定。

    刘远一听就知道,她说的是讲故事给自己讲故事,早上出门前,她鼓起勇气找自己说要听故事,当时就听她说父亲病重,刘远还听到她肚子的“咕咕”声,当时心一软,就给了二两银子,没相到,有了银子,还是没来得及,那老头还是挂了。

    走近一看,只见一大群商旅转着一个坐倒在地,低着着,一脸伤悲的年轻女子,而旁边,还站着两个伙计打扮、应是胖掌柜派人盯着,以防那女子跑路的人。

    一个白白胖胖,一脸横肉的胖子一边抻手去抓那女子的小手,一边笑眯眯:“还讲什么故事,你老子挂了,按我们这里的规矩,那得入土为安,跟着爷吧,老爷我有一间车行,三间米店,只要你做了我的五姨太太,保你吃香的,喝辣的,再把你老子的身后事办得风风光光。”

    一捉住那小女葱白的小白,嘴里“啧啧”赞道:“真滑,嘿嘿”

    “啊,你干什么?放手,放手。”那女子吃了一惊,马上用力想挣脱,没想到,那胖子力气还不小,情急之下,还就挣不开。

    “放,放什么放,说,你不是卖身葬父吗?你要多少银子,爷就给你多少银子,你肯定是我的人,现在摸摸又怎么啦?”胖子眯着那双三角眼,有点肆无忌惮地笑道。

    旁边的人只是嬉笑着看热闹,就是那两个看人的店伙计,也视而不见。

    “放手!”就在那少女最傍惶无助,委屈得要哭的时候,刘远终于就像救世主一样出现了。

    “兄台,混哪条道的?”那胖子被人一打岔,正想发怒,不过看到刘远气质不凡,衣着更是华贵,也不敢太放x,松开了手,有点不客气地问道。

    “啊,你,你终于回来了。”那异域少女一看到刘远,眼里泛现一丝如释重负的感觉,下意识地往刘远身后。

    刘远身子轻轻一移,就把受惊的少女掩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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