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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与梦4:香香帅小子-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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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下游水,不嫌太早了点吗?”   

  “游水?”她侧过脸,有些诧异总是赖在宅子不出宅一步的步青云,竟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桥上。   

  他两手环着胸,“别告诉本侯你想跳下去。”他还以为那个小呆子,会瞧着瞧着,一头栽进去湖里给他找麻烦。   

  晚风吹扬起她的长发,也吹动了步青云向来总是穿得很单薄的衣衫,如意看了他一会,然后朝他笑了笑,“请侯爷稍候一会。”   

  步青云不明所以地看她跑进了他的宅里,半晌,手上抱来了件外衫,细心地替他披上,而后仰起小脸,笑意盈盈地问:“侯爷方才说,你想游水?”   

  他反感地皱眉,“我说的是你。”他已经渐渐习惯她一次只能听一句,一次只能想一件事的习性了。   

  “民女只是在赏景……”她话才说了一半,便忍不住又想打呵欠,于是她赶紧以手掩住欲张开的嘴。   

  就着红艳似火的夕光,步青云二话不说地伸出一指抬起她的下颌,发觉她今日的模样似乎与以往不同,不但面容憔悴了些,眼下也有了两片暗影——难道她的命并不如他所预期的硬,也终于快被他给克着了?   

  对于他肆无忌惮的轻薄行为,如意并不是很在意,仰着脸任人看的她,在无处可看之余,也只好学着他,一径地瞧起他来,但看着看着,她这才发现她以往没有好好看过他,因她只记得他有双很亮的眼眸,却不知他的长相竟生得——实在是太过赏心悦目。   

  看过数个姐夫与父亲门下甚多的门人后,她开始在想,她未来的夫婿,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步青云一半俊美?   

  没想到她在这种情况下也能发呆,被她直不隆咚的眼神给瞧得有些不自在的步青云,以掌拍拍她的面颊要她清醒。   

  “我说,你究竟在瞧什么?”   

  “瞧你。”她老实地说出观察心得,“侯爷生得很好看。”她开始在想,若不是他有着见一个克一个的坏命格,说不定只要他出现在京内,全京城的闺秀恐怕会因他而引发暴动也说不定。   

  两道好看的剑眉,因她的话,当下不受控制地开始往眉心聚拢。   

  “天寒,不如我扶侯爷入内吧?”她动作轻柔地扶住他的臂膀,也不管他反不反对,拉着他就往里头走。   

  “天都快黑了,今日你为何这么晚才来?”进入一室昏暗的宅子里后,步青云在她四处为他点灯时,忍不住开口问。   

  她心情不错地问:“侯爷在等我?”   

  “我只是以为你死了。”步青云别过脸,刻意不去看她脸上永远都看似愉快无比的笑意。   

  “侯爷,我住京内,你住京外,蚀日城与吞月城,这两地之间有段距离。”在把烛火都打点好后,她细步步至他的面前轻声解释。   

  “所以?”   

  她轻叹口气,满面有掩饰不住的疲惫,“平日我在府中,几乎可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今日日来此,奔波劳碌的,这些天下来,我累坏了,故今日才会睡晚了误了时辰——”   

  经她这么一说,步青云这才想起她本是个从小养在深闺,根本就禁不起奔波或操劳的大家闺秀——慢着,又或者该说,不及格的大家闺秀?   

  “天色不早,我该告辞了。”如意朝窗外看了看,弯身朝他福了福。   

  他不满地瞪向她,“才来就要走?你今日什么事都没做到!”   

  “若是天黑我仍留在这,这对侯爷与我的名声都不好,请侯爷见谅。”她才没把他的臭脸给放在心上,说完了话转身就走。   

  “慢着!”   

  “侯爷还有事?”赶着回家的她,有些不耐烦地回头,“或者今日有奏折可交予我带回给家父?”   

  在心中思忖了半晌之后,步青云伸出一指指向她。   

  “你,住下。”   

  “什么?”   

  “本侯要你在这住下。”若他没料错的话,这个只会绣鸭子划水的“大家闺秀”,日后定会给他带来不少乐子。   

  “为何?”她似乎不是很满意他的自作主张。   

  “省时省力。”他才懒得管她愿不愿,“如此一来,你既可省去奔波之苦,又可随时得到你想要的谏言。”   

第147节:天字一号房(18)     

  “侯爷。”很难得一脸严肃的如意,仍旧是反对地对他摇首,“此事事关重大,我得先回府禀报告家父。”   

  他将手一摆,“那可免了,我这就差人告诉上官卿一声,我会派人每日将谏言转交给上官卿。”   

  “不成。”   

  他微微眯细了眼眸,“你说什么?”   

  “我说不成。”她试着说道理给他听,“侯爷,民女乃未嫁之身,如此瓜田李下,恐怕——”   

  “你敢顶嘴?”向来要风是风、要雨是雨的他,对于她的固执,除了心火渐燃之外,一丝丝的怀疑,亦轻悄悄地跃进了他的脑海里。   

  “侯爷,就算家父允我来此,我亦不能留在贵府府上,若是此事遭外人知晓,恐怕我就将身败名裂,万一——”   

  “身败名裂?”他轻声冷哼,“有胆量你就再说一回。”   

  “我说,我不要住在这!”她将两手往腰际一叉,也摆出架子同他杠上了。   

  他缓缓扳着十指,“小呆子,你今儿个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我——”   

  “或者,你要我向陛下指名,下回就由上官卿亲自来此?”这一回,步青云索性直接断了她的后路威胁起她。   

  神情似是十分不愿的如意,轻叹了口气,而后在他威胁的目光下,勉为其难地朝他颔首。   

  “——好吧。”   

  谁说男人很难拐的?   

  这辈子,他只在两个人的身上起过疑心,并因探不出对方底细而觉得此人大大的不对劲。   

  其中一人,是这间客栈的老板东风十里。   

  另一人,就是那名他怎么克也克不死,眼下还在他府邸住下的上官如意。   

  表面上看来,这个上官如意,脑袋不怎么常用,还三不五时发呆神游太虚去,就与时下那些官家或富家养在深闺里的大家闺秀无所不同。   

  但,他却总是常不意地捕捉到她在发呆外的景况,尤其他还注意到,每每当他赶她到一旁去刺绣别来打扰他的公、私事时,她手上的金针,总是拈在她的手中动也不动,而她的心思,亦不是在她所绣的那些不及格的绣巾上。   

  说他是个天生的小人也好,或是自小就多疑也罢,总之,这个被他留下的上官如意,他就是觉得在她的呆相和笑脸下,藏着一股子令他觉得不对劲的味道。   

  春光尚好,柔柔的东风吹掀起一室的纱帘,手中端了个托盘的如意,在两脚踏进厅内,尚未开口时,步青云老远就已闻到那股他熟悉的药味。   

  “侯爷,丹心姑娘说——”   

  “把它倒了。”他直接以扇指向窗边。   

  “是。”她心情愉快地捧着药盅来到窗边,边快快乐乐地哼着小曲,边替他浇花。   

  手中握着书卷的步青云,默然瞧着心情似乎十分愉悦的她。这个女人,似乎不知道,表面上,她像是很乐意遵从他的意思办任何事,可实际上,她似乎是巴不得他去见阎王。   

  阳光无言地自檐角洒下,照在她白皙的面容上,步青云这才头一回仔细瞧清楚她的容颜。   

  这个被他唤为小呆子的女人,其实生得不丑,容貌亦称得上秀丽美好,尤其是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令他瞧着瞧着,便不禁想起他在年少时曾恋慕过的那名少女,与那段不堪的记忆。   

  他还记得,那时,他仍年少,那时的他,与其他的少年一般,在心头上,也藏着一抹窕窈的剪影、几缕无法言明的情丝。   

  那名他见过数次,就一直放在心底的少女,是某位教他读书的夫子之女。孤单了多年的他,首次明白了什么是动情的滋味,然而,那名少女却与他人一般,畏他如蛇蝎,深感受伤的他,这时才明白,老天爷跟他开了个什么样的玩笑。   

  是,他是可以永远的无敌,但一如某人所说的,那就注定他命中合该永远的孤寂。   

  每一个人,在他的人生中,都只是过客。   

  人们总是在他身边来来去去,却从无人留下。   

  多少人曾经掠过他的眼帘?又有多少人曾闯入他的生命,再仓皇地离开?岁岁年年下来,在他的身边,从没有留下太多人的足迹。   

  无人陪伴无人关心的成长路程,他都一路熬了过来,他原以为,若是他走出总是关锁着他的家门,试着走入人群或是官场,或许他就可以摆脱永远孤单的命运,可是命运,却从不由他。   

  或许这就是得到了什么,就必须付出同等的代价吧。   

  上天给了他令人艳羡的才能的同时,亦将他困囿在一座牢笼里,并令笼外人们不敢靠近于他。   

  即便如今他已是千里侯、皇帝眼前当红的臣子,他生命中的路程,并不会因此而有人加入,甚至是与他相伴携手,因为如影随形的噩运使终都没有自他的背后离开,于是,他的生命逐渐成了一座寒潭,唯有偶尔踏水而过的野雁,曾在水面上留下几点被人遗忘的涟漪。   

第148节:天字一号房(19)     

  一直以来,他就是这么孤零零地走过来的,什么美丽的眷恋,或是天长地久,他从不曾妄想过,亦从不做这等奢侈的梦。   

  又或者该说,他从不敢梦。   

  因他太明白,除了权势、财势外,自己什么都不可能拥有,因此他放弃了年少时的梦,选择遗忘那些曾经很想祈求,却始终得不到的种种。   

  望着近在咫尺的如意,步青云这才想起,除了这间客栈的总管丹心外,她还是头一个待在他身边最久的女人。也唯有她,不把他命中带克这事当成一回事,她只当他是个病人,也只当他是千里侯而已。   

  东风徐徐吹扬起她的长发,黑缎般的乌丝,闪烁着光泽,一如她那双明眸,总是在他不经意捕捉到时,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当那只又被她倒尽的药盅搁摆在他身旁的小桌上时,步青云转了眼眸想了想,捉来一张白纸,提笔在上头写下一串小字,而后再将那张纸折妥收进衣袖里,继续看着那名在他府中过得十分惬意的女子,再次坐至角落,绣起她那永远也不及格的鸭子。    

  4   

  正式住进千里侯的天字一号房内已有十来日后,始终都在一号房内闲着做女红的如意,一早就告诉步青云,她要将他昨日批好的折子托人带回去给上官卿,再与婢女上街去买些针线,顺道逛逛这座她没机会逛过的吞月城。   

  未至晌午,原本一对兴高采烈的主仆,一人低垂着头,像是受了什么委屈般,面带愁色,而另一人则是气成怒发冲冠的模样,怒气冲冲地走回客栈。   

  “东翁。”身为门房的鞑靼,远远地见着她们时,即转首对里头的老板努了努下巴。   

  手拿着算盘的东翁,才走至客栈外头,便看见两名正要与她俩错身而过的路人,毫不避讳地摆出嫌恶的脸孔。   

  “啧,居然在这撞着千里侯的女人——”一身官家公子打扮的男子,在见着如意后,即拉着身旁的友人,“走,咱们绕路!”   

  “为何?”   

  “同她走在一块,岂不秽气?万一她也和千里侯一般,什么人都克,不小心被她给克着了怎办?”两脚停在客栈前的男子,用力将衣袖一拂,两个鼻孔直朝着如意用力噌出口气。   

  “你胡说些什么?”一路上饱受这类待遇,本就满腹火气的八月,听了再也忍不住地大声叫住他。   

  “八月。”如意只是轻拉着她的衣角,小声地示意不要闹事。   

  将他方才的话,字字句句都听得再清楚不过的八月,火大地指着他的鼻尖大声开吼:“小姐不过是奉老爷之命来这送折子的,什么千里侯的女人?你说话放尊重点!”   

  “送折子?”那名男子一脸不信地抬高了下颌,“只她一人去送?你可有跟你家小姐一道去见千里侯?”   

  “我——”   

  “孤男寡女同在一个屋檐下,谁晓得他们在暗地里干了什么好事?”似要昭告天下般的音量,大到足以让整条街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试试看!”眼看身旁的如意红了双眼,气极的八月忍不住挽起了两袖。   

  “八月——”音调中隐隐带着哽咽的如意,站在客栈门口,在四面八方的人们围观下,手足无措地将头垂得更低,样子也益加显得可怜无依。   

  “我就是再说怎么样?全京城内外,有谁不知你家小姐日日与那尊瘟神黏在一块!”   

  “我撕烂你这张嘴——”生性冲动的八月,说着说着就抡起拳头,如意急忙挽住她的臂膀。   

  “八月!”   

  “大爷我怕你不成?”没想到区区一名下人气焰竟这般高,出身官家的公子哥也一把脱去外衫,朝她挽起两袖。   

  “小姐,你走开!”自小就打架打习惯的八月,当下义愤填膺地一把推开身旁的如意。   

  “八月,不要打了——”眼看她还真的冲上去跟男人打起架,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如意,盈满眼眶的泪,顿时夺眶而出。   

  “鞑靼。”将一切都看在眼底的东翁,只是先将如意给扶进客栈,再朝外弹了弹指。   

  “八月姑娘。”适时介入战局的鞑靼,在那名公子哥去叫更多人时,轻轻松松地将手中的母老虎给架住。   

  她火大地吼着:“不要拦我,我非打扁他不可!”   

  恰巧就在此时,一名身着一袭黑衣,背后还背了一支宝剑,面容似男也似女的年轻男子,在走至客栈大门前,见到一大群人包围了鞑靼和客栈门口,并碍住了他回家的路,任他左绕右闪,那群人就是挡住客栈大门不让他回家。   

  半晌,神色冷漠的他,只是转首看向里头的东翁。   

  “东翁,那些人是谁?”居然敢在他家门口闹事?   

  “吃饱撑着的。”东翁撇撇嘴。   

  他冷声哼了哼,自袖中抽出一叠黄符,动作飞快地来到那一大群人的面前,出手如闪电般地贴贴贴——下一刻,额上贴了一张黄符的人们,僵硬如石地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第149节:天字一号房(20)     

  “鞑靼。”他拍拍两掌,“将那些碍眼的东西搬到一旁扔了。”   

  “是。”放下手中的八月后,鞑靼开始搬起那一尊尊杵在店门口妨碍生意的雕像。   

  “辛苦你了。”做生意的门口一下子被清得干干净净,东翁朝那名许久才回来一次的房客拍拍手示意。   

  黑衣男子才打算步入客栈时,忽地顿住了脚步,猛然抬首看向整间客栈,将一双好看的细眉拢得紧紧的不说,还自衣袍里翻出一面八卦盘直瞧。   

  “怎了?”看他就连吃饭的家伙都拿出来了,东翁不禁好奇地走至他的身旁一道左瞧右瞧。   

  “这间客栈的风水变了——”人称轩辕如相的男子,甚是意外地瞧着这间他才几个月没回来,风水就全然改观的老窝。   

  “哪变了?”   

  说不上、也看不出此地究竟是哪变了的轩辕如相,在始终看不出个所以然后,屈指算了算,不一会儿,他倏地抬起头,朝客栈里头,正坐在桌边接受所有客栈老主顾安慰着的如意,微微眯细了两眼。   

  半晌,在他的面上,露出一抹愉快的笑意。   

  “东翁。”他将两眼朝旁一瞥,“你说,我的招牌砸在一号房那家伙的身上多少回了?”   

  “数之不尽。”就算他懂得什么术法,还会捉妖除魔,但这些在步青云的身上,从没一回管用过。   

  他信誓旦旦地握紧了一拳,“这一回,我的招牌绝不会又被他给砸了。”   

  “此话何解?”   

  轩辕如相一手指向里头,那个泪眼涟涟,正被一群人包围着的如意。   

  东翁不以为然地挑挑眉,“不过是个官家小姐,她能有什么本事?”刚刚不是还在外头给人欺负着?   

  “她的本事可大了。”相当看好她的轩辕如相缓缓摇首。   

  “她之所以会来此,全都因她爹是这回的生死签抽中者,可她爹怕死,所以才会送羊入虎口。”   

  岂料轩辕如相却留下耐人寻味的一句话,“谁是羊,谁是虎,这还很难说呢。”   

  东翁听了,忍不住也把两眼移到如意的身上,只是,心底仍是有着怀疑。   

  他一掌拍拍东翁的肩头,“总之,她的命够硬,一号房的克不了她的。”   

  “当真?”   

  “我若算不准,你可来拆我招牌!”他挥挥手,边说边走进本馆内。   

  被一大堆善良的老主顾给挤出来,占不到好位置安慰如意的八月,在手中拿着八卦盘的轩辕如相走进本馆时,好奇地凑至东翁的身边问:“东翁,他是谁?”   

  他搔搔发,“也是这儿的住户。”   

  “他是个术士?”瞧他一身的打扮和那行头,应该是个术士没错,不过这几十年来,做这一行生意的人不是已经不多了吗?   

  “嗯。”东翁感慨地应着,“听说,他祖上也都是干术士的。”   

  八月忍不住皱眉,“这间客栈里究竟还住了多少怪人?”怎么这里的住户每个人都有个听说?   

  说到这个就备感头疼的东翁,只是认命地仰天长叹——   

  “多得超乎你的想象——”   

  那个小呆子在搞些什么?   

  打从前些天她上街买完针线,红着一双像是哭过的眼回来后,她就一反常态把自己关在客房里连着几日不出来。今儿个一早,她人虽是踏出房门了,可她却没来他的跟前报到,也没对他打声招呼,一声不响地就去了客栈的外馆。   

  也许是已经习惯了,她面上那种日日都可见到的呆子似的傻笑后,那日见她愁容不展,由她的婢女一路扶着哄着回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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