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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事之前,情动以后-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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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当江小军拉着满身是伤的江童出现的时候,齐翘将一袋子钱往地上一扔,便扑向了江童,江小军将江童往身上一拉,冷笑一声,“齐老师,别慌嘛。”齐翘便站定,狠狠地盯着江小军俯身提起了袋子。
  
  斜里冲出两个人,亮晶晶的手铐咔嚓一声卡住了正抓着袋子的江小军手腕,江小军挣扎,破口大骂:“齐翘你这个臭□,老子迟早杀了你这狗娘养的臭婆娘!”齐翘不理他,却扑过去,将江童抱进了怀里。
  
  江童的头被齐翘狠狠地抱着,很久才挣扎着抬起头来,齐翘的泪噗嗤噗嗤落了江童一头,沾湿了他短短的头发,江童勉强扯了扯乌青的嘴角,“妈妈,警察叔叔在跟你说话呢!”齐翘胡乱抹了一把泪,这才看向一边挣扎一边被警察拖着离去的江小军,江童也看过去,黑黑的眼眸一黯,“其实他也很可怜。”
  
  齐翘将江童的肩搂住,坚定地说:“童童,谁敢伤害你,妈就跟谁拼命!”一旁等了半响的警察终于插上了话,“齐小姐,我们还是送江童先去医院验伤,然后去警局做个笔录吧。”
  
  齐翘点头,对警察勉强笑了笑,“谢谢你们。”摸了摸江童脸上的伤,泪又涌了出来,“童童,很疼吗?”
  
  江童摇头,“一点不疼。”黑黑的眸子带着孩子少见的坚韧和倔强,让人看着心疼。
  
  齐翘牵着江童坐上110的警车,直奔医院,江童的伤并不是江小军留下最重的,不过是些皮外伤,却也够齐翘心疼的。两年来每次陪着江童到医院,齐翘就觉得自己蜕变一次,一次次脱去外皮,现在已真的成了一只千年不死的蝉,除了鸹躁她都感受不到生命。
  
  齐翘和江童出了医院,等在警局走程序,梅华出去买吃的。江童的脸上都涂满了药膏,额头上也贴上了纱布,头发被纱布支棱着竖起,齐翘摸了摸江童的头,手指落在额头发下一点米粒大的疤上,“疼吗?”
  
  江童摇头,“妈妈,真的一点不疼,你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齐翘含泪而笑,江童很少说甜言蜜语,今天的话已经够多,“这里有个伤疤,你不疼,可是我疼。”
  
  “哦你说那个疤啊,好像我记事的时候就有了。”江童引开自己伤势的话题,“妈妈,你眼睛真毒,这么小的疤你都能看见。”江童的皮肤恢复能力一直很好,从小受过那么多的伤,可是脸上并没有留下什么伤疤,发下这处能留下疤,说明当年的伤得很重。
  
  齐翘低头,敛去眼底光芒,“我还知道你尾椎骨上有块指甲大红色的记呢。”
  
  江童的瞳孔变大,“妈妈,你居然偷看我!”
  
  齐翘哈哈大笑,揉着江童的头发,很得意地眨眼,看着江童的脸色扭曲,似是拧了伤口,又痛苦地皱眉,齐翘赶紧不笑了,乖乖地坦白,“童童,真的不记得妈妈了吗?其实你在幸福孤儿院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
  
  江童眨巴眼睛,摇头,“我离开的时候才两岁半,孤儿院的事都不记得了。”
  
  齐翘将江童搂在怀里,手指摸上发下那粒疤,“我上大一的时候,学校组织很多活动,我报名参加去了孤儿院,那时就认识童童了。”齐翘回想着那个春天,她站在孤儿院的花坛边,看着摇摇晃晃甩开阿姨手的江童固执地跨出一步,再一步,然后咚地跌倒,被阿姨抱起来后,他只撇了撇嘴,一声都没哭,然后推开阿姨的手,继续自己学走路,那一刻齐翘的心就软了,春日雪花般被暖流击碎,瞬间化为一滩池水。
  
  她第一次走向江童,捏上他软嫩的小手,看着他漂亮的五官,泪水就止不住地落了下来,江童咬着手指看了她半天,却伸出手摸到她冰凉的脸上,冒出了第一个字,“哭!”齐翘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看着阿姨将江童抱起,爬起来逃似地跑了。
  
  后来齐翘去孤儿院便多了,一次她抱着已经两岁的江童在孤儿院门口玩,江童非要指着一只小狗要追,一直不停地嚷“狗狗……”齐翘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穿着细高跟的鞋抱着江童就追,可细跟不知怎么一下子卡进路边下水道的井盖缝隙中,齐翘身不由己一下子便倒了下去,怀里的江童便直直摔了出去,脑门一下子磕在前面一块尖细的石头上。那一磕,便给江童额头上留下那粒永远抹不去的伤疤。
  
  “你小时候,不爱哭也不爱说话,总一副很神气的样子,特不爱洗澡,一到洗澡便弄阿姨一身的水,所以孤儿院的阿姨都不愿意给你洗澡。”齐翘的嘴角有丝笑容,“所以我每个星期都会去给你洗澡,每次你都极顽皮,恨不能掀了澡盆,每次都要拍我一身的水才肯罢休。”
  
  “啊,妈妈,真的吗?”江童来了兴致,从齐翘怀里坐起来,“可是我怎么不记得?”
  
  “你那时才两岁当然不记得啦。”齐翘吸了吸鼻子,艰难地笑了笑,眼睛里亮晶晶的东西被忍住,“后来,你就被江小军夫妇领走了,从那之后,我就再没见过你,也没去过那个孤儿院。后来,你就知道了,我竟然成了你的班主任。第一次看见你我就觉得面熟,后来你每次都用那种眼神冷冷地顶我,我更觉得你像小时候见过的那个童童。我看了你父母的名字,便确定,原来你就是当年那个老不爱洗澡也不爱哭的也不爱理人的小孩子,而且你的名字也没改。”她清晰记得她第一次问一岁多刚会说话的江童,“你叫什么名字?”正在玩齐翘刚买来的玩具枪的江童,很不屑地撇了撇嘴,最后可能是看在玩具枪的份上,吐出两个字,“童童。”之后不管齐翘怎么逗他,他都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不过江童不讨厌她,她从来都知道,他不爱说话不爱理人,可是每次看见齐翘的时候,都一副特别乖巧的样子,会让齐翘抱,任由她乱亲得满脸口水,皱着小眉头忍受她捏手捏胳膊捏脸……
  
  那时候的江童,可爱的就跟一个天使,可是他却是一个被遗弃的天使,一个被上帝抛弃的孩子。
  
  齐翘闭上眼睛,手指捏在手心掐得自己很疼很疼,或许只有那刺心的疼才能让她心口的伤减轻一点。手上一凉,手指被一根根掰开,“妈妈,掐的不疼吗?”江童纯净的目光水一样干净透彻,清得让齐翘都不敢直视,仓促地躲开他的目光,齐翘站起来,“我去看看梅阿姨回来没有。”
  
  江童撇嘴,“梅阿姨已经回来了。”齐翘抓了抓头发,嘿嘿一笑,梅华已经袅袅婷婷地提了盒饭到几步远外。
  
  “齐翘,你得给江童找个爸。”说这句话的时候,齐翘正喝着菊花茶,一口水喷了出来,梅华早有遇见地躲开,茶水便在乳白色的沙发罩上渲染成几朵花瓣。
  
  梅华很认真地站在几步远抱着胸,往江童的房间一撇嘴,“我已经跟舅舅说好了,他帮你调离这个农村学校,远远离开那些泥腿子,不让江小军得到半丝你们的消息。江童也有个更好的学校深造,前途怎么都比这个农村集中营强。”
  
  齐翘仰头也很认真地看梅华,“条件呢?”梅华的舅舅是个和蔼可亲的胖老头,唯一的爱好便是帮助别人,今年年纪大了,兴趣向一个方向集中,所有的帮助最后都能绕到相亲这条青年男女这条光明大道上去。以梅华的话说,这是她舅舅高度执行党的方针,为了拯救全民剩男剩女的伟大方针,坚持贯彻,拉一对是一对,凑一双是一双的原则。
  
  梅华嘿嘿一笑,“没有条件,只是见一个小小小小的才俊就行。”
  
  齐翘无语,思量了半响,一个条件比较好的学校和“才勘孰轻孰重?学校是死的,才俊是活的,有时候活人比死东西好对付。于是齐翘点头,“好吧,我也觉得应该给江童找个爸。”
  
  这下换梅华喷水,不过她大小姐此时没有喝水,只好干抽气,“齐翘,你终于开窍了,天下的剩男该欢舞了,天上终于要掉下一个猪八戒了!”齐翘对梅华的乱用比喻只翻了个白眼,过了一会,她还是轻轻对梅华说了两个字,“谢谢。”梅华瞪了她一眼,两人呵呵一笑,继续抢电视遥控器。齐翘知道,梅华再一次帮了她,她欠梅华的很多,可是梅华从没有要自己回报。
  
  梅华的舅舅动作很快,学校的事不过两个星期便搞定。齐翘接到调职通知书的时候,抽了口气,梅华的舅舅这次可真下了血本,不会要把自己卖到山区当媳妇吧?兰草园小学,那可是市里最牛的小学之一,那里不仅师资雄厚的让人咂舌,学生更是个个不凡,不是高官贵族子弟,就是出身豪门大亨,要不就是名人子女。
  
  梅华说:“齐翘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我跟我舅舅磨了三天的嘴皮子他才肯动用他退休前最后几天滥权,将你调进那个学校,还将江童那个拖油瓶也给送进去了。关键是那里治安特好,你根本不用再担心江童被绑架这种问题。那里的孩子个个都身世不凡,齐翘你可两眼睁大了,说不定哪天就能傍上一个金娃子爸,这个时代高风亮节有钱能使磨推鬼笑贫不笑娼,你即使给人做后妈,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所以,能傍一个就傍一个,能杀一个就不杀一双,千万不要手软……”
  
  齐翘无语翻了几个白眼,顺手扔了一个靠垫给了梅华,梅华早躲到了江童身后。江童却接了靠垫极认真地上下打量齐翘,“妈妈,梅阿姨说的对,你也真该嫁人了,再过两年豆腐渣都没得剩了。”
  
  齐翘又一个靠垫丢了过去,这次换江童跳到梅华身后,梅华娇嫩的脸结结实实挨了一记,惊叫着扑向了齐翘。
  
                  五、落叶美男
  B市某处大厦最高层,江念远俯视着整座城市,流水的道路,盒子的大厦,弥漫着干燥气息的空气,一切都让人那么不舒服。一千多万的人口,熙熙攘攘,车水马龙,却找不到一丝熟稔的感觉。
  
  “江先生,那张卡有人动过了,昨天有人在里面取出来了五十万。”秘书轻柔的声音唤醒江念远的思绪,江念远回头,半响没反映过来。
  
  秘书张柔跟了江念远多年,一直兢兢业业,“江先生这是资料,您曾经嘱咐我一直关注这张卡的动静的。”张柔是个负责的秘书,做事一直不用江念远操心,“不过,今天那五十万又被存了回去。”
  
  江念远终于明白了张柔在说什么,几步过来抓住那几张纸飞快地扫过,“想办法弄到银行摄像资料,我要看到取钱的人。”
  
  张柔点头,“我已经在联系大华银行的高层了,相信下午资料会送到。”
  
  江念远的手都有些发抖,千万人口里找一个人不容易,十几亿人里呢?六十亿人口里呢?大隐隐于市,如果一个人要藏在千万人中,的确很难查到,如果她也够聪明。可是她一向是个聪明的人,所以她一直藏得很好。
  
  齐翘一直想,自己其实是个很笨的人,远远地看着梅华将那袋子钱又存了回去,她扯了一丝苦笑。她特意找了一个离自己最远的银行,但愿这一天的变化不会有人发现。
  
  所以她对于调职的事很上心,所以她现在打扮得规规矩矩,坐在咖啡店,应对着“才勘。梅华和江童装的很忙碌,坐在另一边拼命喝咖啡,齐翘几次想站起来,提醒梅华不要让江童喝咖啡,可还是忍住了。
  
  “才勘的股票论绕的齐翘头昏脑胀,大盘小盘阴线阳线K线日线月线大智慧小聪明对于一个清白的人民教师齐翘来说,完全是天方夜谭,齐翘不雅地打了个哈欠,才俊递给她一张烫金名片,“齐小姐,你的钱一定不能存在银行,等着长利息的都是傻子,你一定要拿出来增值。”
  
  齐翘为了不做傻子,只得拼命点头,“我有钱了一定要李先生帮忙做股票。”
  
  才俊这才满意地笑了,“漂亮的女人都笨,我看齐小姐就是个特例嘛!那齐小姐,我们现在去证券所开户?”
  
  齐翘一口咖啡呛到了嗓门里,这句话听着怎么跟“我们现在就去民政局登记”一样雷?齐翘呛得满脸通红,股票才俊依旧一脸期待等着齐翘呛完了去“开户”,齐翘落荒而逃,对才俊讨好了笑,一个借口去卫生间才溜了开。
  
  梅华和江童见状也一溜烟跟了去了,齐翘靠在卫生间洁白的瓷砖上喘气,“妈呀,花花,他要说去民政局登记我都没这么害怕。”梅华粗鲁地哈哈大笑,江童理直气壮地走了进来,板脸咬牙,“小姐,你们进错了厕所。”
  
  齐翘和梅华面面相觑,同时看向推开的厕所门,上面明明白白画了个烟斗,梅华便开骂,“妈的,女人就不能抽烟了?这明明是性别歧视!”
  
  厕所里间一阵狂咳嗽,显然有人被大便噎住了,梅华瞪眼,“笑什么笑,被大便噎住了吧?”齐翘无力,差点跌了下去,妈妈的,跟梅华还真心有灵犀!江童一脸你们是白痴的表情,扯了齐翘就走,梅华还挑衅地对里间的大便男吹了声口哨,才妖娆地出了烟斗卫生间。
  
  “才勘的事又告一段落,日子还总的继续过,齐翘带着江童雄赳赳气昂昂去了兰草园。为了人民教师的伟大事业,齐翘再一次降级,从四年级班主任降到一年级语文老师,在艰难地分辨了N多年英文ABCD和拼音abcd的区别后的今天,齐翘已经不畏惧一双双如饥似渴的眼睛,坦然地念起“阿伯词德”。
  
  一切都很顺利,这的确是这个城市一流的贵族小学,绝对一流的保全措施,不管哪个学生如果没有登记在册的家人或委托人来接,都不会被放行,被挽留在校的学生,也有一流的招待,糕点玩具保全阿姨样样俱全。以梅华的话说,“就是一群他妈奢侈的蛀虫。”所以当齐翘看着那些娇嫩的面孔的时候,也忍不住想起“蛀虫”这两个字。但这里的学生教育也绝对是一流的,所以学生素质都很高,绝对比“农村”强,极少有娇气蛮横者,“蛀虫”也分等级的,或许。但也不除外一两个特例。所以当七岁的金翔第五次在课上嚷着饿了要吃蛋糕的时候,齐翘终于忍不装啪”一声合上了书。
  
  金翔长的很梦幻,大眼睛长睫毛白皮肤小嘴巴,绝对的小美人,娇滴滴地小嘴一撇,天使得任谁都不忍心拒绝她的任何要求,所以她一向也是这个班级的小公主。进教室前,一年级二班的班主任方老师一再嘱咐,要多照顾这个小公主,齐翘忙不迭地点头答应着。可是当她看见那张惊艳的小脸时,就有种冲动,后来齐翘想,那种冲动或许就叫“嫉妒”,或许也是“羡慕”。
  
  嫉妒,内潜着对他人幸福的破坏倾向,并对自己所谓的不幸深感无奈的一种心态。羡慕,那是对幸福概念的一种认知,对他人幸福的一种祝福。齐翘有时候很矛盾,她自认为是个豁达的人,对别人的幸福能抱以一种平和心态,但是偶尔她也会冲动,那种冲动让她迷惘。很多时候,人都这样矛盾,不知道自己该以何种心态去面对突然而来的人和事。
  
  例如爱情,例如偶遇,例如金翔。
  
  齐翘有些恍惚,下课的时候走在校园金黄的银杏大道上,满地金黄落叶与夕阳余晖交织一起,成了一副绝美画面,齐翘走到柔软的树叶上,忍不住跳了起来,一步步就跟孩童一般。秋风卷来,将她淡黄色的丝巾刮起,转眼便飘到满树的金黄色树叶间,融为一片,齐翘跳起脚来,伸手试图勾起那抹丝巾,一步却似乎永远差了那么一步,她双手叉腰,气呼呼地看着银杏树光洁的树干,爬树?或者找个梯子?
  
  “需要帮忙吗?”修长的手指伸到面前,淡黄的丝巾柔柔地缠上指尖,齐翘回头,望进一双黑沉美丽的眸子里,目光从男人的脸上滑过,好完美的五官!浑身气度不凡,气质高雅,合体的风衣也是浅黄色的,站在夕阳余晖下,杏叶嫩黄夕阳交织在男人坚毅的五官上,又是一副绝美的图画。
  
  齐翘几乎看呆了,退了一步,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心几乎从胸腔跳出,男人看似有三十多岁了,真实的黄金男!梅华说的果真没错,这种学校随便勾勾也许就能遇见个有钱有品位又优质的男人,虽然这个男人或许是某位小皇帝的爸!齐翘对男人笑笑,伸手接丝巾,“谢谢。”
  
  柔滑腻软的丝巾抽丝般从男人指尖抽出,齐翘捏了丝巾对男人点点头,转身离开,黄金男好看是好看,可惜不是自己的。夕阳斜晖从树叶间撒在齐翘的脸上,斑斑驳驳,衬得齐翘柔美的脸孔有一丝隐晦。
  
  江念远看着齐翘陌生礼貌的笑容,看着她转身若无其事地离去,拳头攥起。
  
  “阿翘!”
  
  齐翘继续走,男人又叫了一声“阿翘”,齐翘只得站定,疑惑地回头看向黄金男,左右看看,确定无他人,“先生,是在叫人吗?”
  
  江念远走近几步,望进齐翘黑漆的眸子里,那里有自己清晰的倒影,高大成熟英俊,可是找不到一丝熟悉的感觉,“还不知道小姐贵姓,我叫江念远。”
  
  “我叫齐翘。”齐翘将丝巾在手上揉成一团又松开,捏着丝巾的一角,风起淡黄的丝巾随风扬起,透过轻薄的丝面可以看见脚下金黄的落叶,“这个学校的一年级语文老师,很高兴见到江先生。”有些疏离,其实还有些戒备,黑白分明的眼底掩饰不住的客套。
  
  江念远却一直盯着她看,齐翘被江念远的目光逼视得有些狼狈,仓惶地扭头眯眼看落叶间的夕阳余晖,江念远似也发觉了自己的失礼,“有些失礼了,齐小姐长的很像我以前一个朋友。”
  
  齐翘抽气,台言戏码啊!多老套的搭讪词!如果她有潜质,打蛇随棍上,问“什么朋友氨,这人会不会很配合地答曰“以前的女朋友”,然后男女两人极有□地假惺惺携手而去,看电影,谈恋爱,哭啊认亲啊念旧啊!齐翘想笑就真的笑了,“江先生很幽默。”
  
  江念远也一笑,浅浅的笑容,唇角一勾,看得齐翘心又一跳,自己今年要是十六岁一定跟他跑了!可是她今年已经二十七岁了,于是齐翘很礼貌地对江念远道别,“江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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