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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天站稳身,慵懒地缕起自己的发丝,神速地飘到我的身旁,粘上我,“主人,不要那么薄情嘛!今天就让我和你一起睡吧?好不好?”
“啪——”我轻轻地出手PIA开了他,却还是让他摔了个四脚朝天。
居高临下地双手叉腰,审视起一脸委屈的阿天,不以为然道,“死狐狸,你是自己走出去呢?还是让我先扒了你一层狐狸皮再踹你出去呢?嗯?!自己选择。”
一分钟之后,见他乖乖地走出了我的领域,垂头丧气地。
不知不觉,嘴角上扬起一抹开心的弧度。
莲淡淡的温和,春华惯然的淡漠,阿天不变的嬉闹,艾玛温柔的笑语……这些都是我记忆中极为熟悉的存在。这就是回家的感觉?真好!
躺进被窝,准备美梦。
心头蓦地划过一丝怪异的感觉,我本能地坐起身,看向窗口处。海蓝色的窗帘静静地守护在窗前,我却总有种不安的感觉——就好像在一片黑夜之中,有那么一双锐利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死死地……
TBC……
第85夜 热心X热心
“哎~~好累。”我无精打采地拿手指顶着眼皮,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昨晚钻进被窝之后,因为偶然间心头划过一丝怪异的感觉,之后就一直颇为在意,就好像是自己被什么人密切监视着,让我感觉不自在。结果就是整夜的翻来覆去,睡了醒、醒了又睡,如此可怜的恶性循环。接连两晚的睡眠不足,使得我异常得精神不振。
“今天在家休息吧,姐?”玄关处的莲静静地穿着鞋,正准备出门上课去。
我摇头晃脑地向他挪近几步,懒懒地倚靠在墙边,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莲~~要知道,我若是再不出现在东大的话,估计……”不是被遣退回桃丘,就是被一堆老师围着转儿。总之——没什么好下场,就对了。
莲站直身,优雅地整了整服装,将视线移向我,金色的眼眸中流动着淡淡的温柔,淡然道,“随你吧,觉得累就回家休息。那我先走了,晚上见。”
觉得累就回家休息?我怎么感觉莲的这句话有怂恿我半途逃课的嫌疑!
我微微睁大了眼睛,有些不确定……眼前这个好似正在怂恿自己姐姐逃课的弟弟,是否真的是过去那个面无表情、追求完美的首席优等生么?
我稍稍提起了点精神,有些好奇,“NE~~莲,你可是在怂恿我逃课哦?什么时候学坏的?嗯?”
“这不是你所擅长的么?”莲头也不回地抛下一句话就渐渐走远,只剩下站在门前表情有些木木地注视着他背影的我。
嘁!莲说的什么话?什么叫“这不是你所擅长的么”?他的言下之意,不就是想表达我很爱逃课的意思么!我不就是……三天一小逃、五天一大逃而已嘛?这家伙,存心欺负我。
“大小姐,早餐准备好了。您要不要——”
“不吃了,被气饱了。走了,再见。”
在艾玛一脸不明所以表情的注视下,我穿上外套,换上鞋,拎着包包大步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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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的大道上鲜有来往车辆的影子,唯一可以见到的那辆鹅黄色公车安静地停靠在路边。在公车的车头附近,黑熏熏的浓烟打着连环的圈圈有节奏地飘向空中。
很明显,公车抛锚了,这在各公路上都是极为常见的情况及现象。很不幸,它抛锚的不是地点。要知道,这是条几十公里附近都鲜少有车辆经过的公路,更何况是人烟稀少的清晨。
公车旁,围聚了不少的乘客,平均年龄都相当的年轻,多是学生的样子。一脸老实样的司机大叔不好意思地摸着脑袋,连声向乘客道歉。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他的正式道歉,正意味着这些因抛锚而无法继续坐车前进的乘客只剩下两条艰难的道路可选——要么耐心地等待下一班公车,这可能会耗时二十多分钟或者更长的时间;要么不耐烦地拦辆TAXI车,可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往往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压根没车可拦。总而言之,在这儿被丢下,绝大部分乘客——无论是上班族、抑或是在校生,只能落得一个下场——迟到。
遗憾的是,在那些乘客之中,也包括我。
从周围这些同我差不多年龄的乘客脸上所看到的,几乎相同的无奈表情及连连的唉声叹气,我便猜想——他们对这两条路都丝毫没有信心,显然是早已放弃努力,就等着静静地消化自己即将迟到的事实。
我在迟到方面有着颇为权威的经验,在历经无数次的迟到遭遇之后,已经练就了如今面临迟到也纹丝不乱的境界。以我的经验之谈,面临当下这类情况时,既不选第一条路,也不选第二条路。第三条路,是需要靠自己挖掘的。
“各位,我先走一步,BYE~~”我有节奏地挥动手臂,开始小跑起来。
身后的那些乘客,个个表情僵硬地张着嘴,神情统一地注视着我,在阵阵凛冽寒风的吹袭下,一一呈石化状。
换我有些不解。跑跑步,一来可以快些到达学校,二来可以驱赶寒气。如此一举两得的事,他们为什么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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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跑下来,颓废的精神稍稍开始振作,身体也暖和了许多。我看了看手表,时间还算充裕,距离学校大概还剩五、六公里的路程,等下抄几条小路走捷径的话,一定会准时抵达学校。
踏进小路路口时,我渐渐放慢脚步,警觉性地回头看了看。不知道是不是我个人的错觉,从出门的那一刻起,我就有种感觉——好像身后时刻有什么人紧跟着。刚刚一路跑来时感觉愈发变得强烈,此刻也是如此。可是,奇怪就奇怪在,我根本没有发现有什么人的踪迹。或许,是我成为死神之后,警觉性变得过于敏感的缘故吧?
我摇了摇头,轻叹了口气,继续加速跑起来。
我现在所在的这条小路,地处多条横向小径错综交汇的中心纵向位置,路两旁多为各类的店铺,平日里很是热闹。现在时间尚早,整条小路被一片静谧所包围,偶有店主开店门或是摆放商品的动静。
蓦地,眼帘内出现了一个身形小小的小男孩,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颜,奋力地与我相向跑来,可以依稀看到在他身后跑得有些气喘的年轻女子。简单概括,就是典型的年轻妈妈追着自家调皮小孩跑的场景。
小男孩在渐渐向我所在的地方靠近。
突然之间,我心头一紧,心脏跳动得厉害。但是,千万不要误会,不是我有什么心脏病,也绝不是我有什么恋童的倾向。而是,我的视线之内,几米之外,小男孩的上方有个看似是花瓶的物体正在以高速自由落体的状态向下落。
小男孩母亲脸上瞬间布满的惊慌,楼上一脸紧张呼喊着的欧巴桑,与浑然不知自己身处险境而依然满面笑颜的小男孩形成强烈的鲜明对比。
没有片刻的犹豫,我当机立断地向他跑去,打算在花瓶完全落地前一刻将他抱下。然而,事实却是,计划总赶不上变化。我不但扑了空,还与突然闯入视线的那个黑影撞了个正着。
我迅速爬起身,急切地找寻着小男孩的身影,直到视线之中的小男孩安全地被他母亲拥在怀中,才不觉松了口气。
再将视线移向近在咫尺的花瓶,此刻早已经变得支离破碎。那一刹来的太快,让我来不及看清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就与那个黑影撞了个正着,只听得花瓶落地时发出的声响。好在,有惊无险,没有发生什么不幸的事。
无意间,发现花瓶的狼藉碎片之中,有那么一颗小小的珠粒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我蹲下身,从碎片中将它挑了出来,凝神研究了片刻,心中布上了一层黯淡的疑云。很明显,这是一颗子弹。刚才,我得以安然无恙地脱险,或许全靠躲在暗处的某个人及时地射中花瓶,以瞬间的冲击力强使花瓶转移下落的地方。
此刻,我可以确定,自己的感觉并非空穴来风,更不是警觉性过高产生的错觉。这是实实在在的真实感,而且,已有证据在手。
心里小小有了结论:有那个一个神秘人,从昨晚开始便时刻跟踪着我,神秘人身份不详,跟踪目的未知,是敌是友尚且不能判断,有待进一步调查。
“对不起~~你没事吧?”耳畔突然响起的声音,将我从神思中拉了回来。
我转过身,抬起头的瞬间,一张干净、俊朗、充满阳光的脸庞印入眸中。他是……三井寿?
“你没事吧?要不要紧?”三井再次向我发问,语气中透着一丝紧张的情绪。
刚刚和我相撞的人原来是他,想必他一定抱着与我相同的想法想要救下小男孩,才会在紧要关头和我撞了个正着。
我摇了摇头,对他笑了笑,“我没事。”
三井浅浅笑了笑,向小男孩他们走去。
我想要一同去看看具体情况,却发现,才欲迈开步子,右脚就一阵刺痛,可能是刚才摔倒的时候不慎扭伤了脚。
小男孩的母亲在向我和三井道谢之后,便牵着小男孩的手离开了。而三井见事情告一段落,也就骑着单车渐渐远去。
目送走他们之后,我不再做任何的掩饰,有些艰难地忍着痛,一步步走到路边的角落,整个人倚靠在墙上,弯下身撩起裤脚,褪开袜子,发现右脚脚踝处瘀青了一大块,有些肿胀。
伸出手试着轻轻揉捏,又是一阵刺痛袭来,我忍不住地咬起牙。
“这可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怎么会是你?”
原路辙回、再次出现在眼前的三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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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三井你也是东大的学生?”
三井寿,毕业于日本神奈川湘北高校,现在就读于东京大学,三年生。与我是同一个学校的校友,却从未遇见过他。若不是今天的那场意外,或许等到我交流学习结束的那个时候,我都不会知道三井与我是暂时的校友,更不会有现在他骑我去学校的画面。
“嗯~~在学校里常常听到别人提起你的名字,月森。”
我尴尬地笑了笑,“三井,别提那些,都是其他人瞎掰的。”
说起这个“有名”,那只能算是“臭名昭著”。我以为只有我YY别人的份,谁知来到这个世界就遭到了报应,自己成了被YY的焦点,还是倍受众人鄙视的那种,沦落到上哪儿就被YY到哪儿的“可歌可泣”境地。
骑着单车的三井,自顾自地笑了起来,“有人信,也有人不信。可是,我相信。”
“你相信?”我不免有些诧异,三井相信的是什么?是关于我与手冢的谣言?我与迹部的谣言?我与忍足的谣言?我与周助的谣言?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花边谣言?
“虽然我不清楚什么钢琴天才之类的,但是,一见到你,就会有种感觉,你一定是那种会用心演奏的人。所以,我相信。”三井的语气格外的真诚,让我忍不住有些惭愧。
原来,三井所相信的是关于我在钢琴上的造诣,他相信外界对于我的评价——钢琴天才。
三井,知道么?月森夜的确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钢琴天才,而我并不是。
TBC……
~小三~
第86夜 呼叫人权
与三井在校门口道别之后,穿过前庭,进入教学楼区,我拐着脚快步向就近的教学楼走去。
按照三井的意思,他是执意想将我送到医务室让校医替我诊治的,在我的再三婉言谢绝之下,即将上课的他才顺了我的意思,让我自己去医务室。当然了,事情其实没有必要搞得那么复杂。有那功夫跑一趟医务室,还不如就近找个地方坐下,由我自己搞定来的简单方便。
我阴差阳错地穿越一次遥远京都,从晴明那里学了半身阴阳之术,虽然只是个半吊子,在治愈方面我还算比较拿手。阴阳之治愈术,介乎阴阳,换句话说——死的活的,都能治。尤其是对于此刻身为人类的我,比起尸魂界的死神能力似乎更有用。像此类小小的扭伤,以阴阳治愈之术在一两分钟之内便可效到痛除。
走到教学楼走廊一处的小间角落,我左顾右盼,确定没人之后,便静悄悄地走去。
不凑巧的是……
“月森?”听来不觉一冷的声音。
“手冢,早啊~~”我不情愿地转过身,对着向我缓步走来的手冢扯了扯嘴角。
“正好,有事要跟你说。”
我一拐一拐地向他走近,同时开口问道,“嗯?什么事?”
手冢的视线在我的右脚上停留了片刻,随即抬眸,微微皱眉,“你的脚怎么了?”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回答说,“刚刚来的路上,遇到小小的意外,那时候不小心扭伤的,没什么大不了。对了,你要跟我说什么?”
让我莫名所以的是,手冢不但没有回答我,反而是走到我的右手边,闷声不响地扶起我的手,硬是扶我走了起来。
“手冢,不是有话要说么?为什么又不说了?还有,你要扶我去哪里?”我任由他扶着往前走,连连向他发问。
“医务室。”
“嗳?”不是吧?不要吧!
手冢,要知道——医务室那些校医对付扭伤之类的症状,无非就是来硬碰硬的,使力地按啊捏啊搓啊之类的野蛮动作。还有,这个是重点,要知道——那会很折腾人!
“手冢,我都说没什么大不了的,真的不要紧,那个……我说……我们就不要去医务室了吧?嗯?好不好?手冢~~”我不死心地试图和他商量。
“不想再到医院躺半个月的话,就不要任性。”波澜不惊的面无表情,毫无起伏的声调,不容我反对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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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L……难道连让我自生自灭都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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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踝处大片瘀青,已经开始肿胀,好在伤处处理的及时,所以不用太过担心。已经替她处理好伤处,一周之内自己多加小心保护,应该就没问题了。”
“知道了,谢谢您。”
我下床,从内室走出来,便见到手冢礼貌地与校医说着什么。
手冢见到我,便向我走来,淡然道,“月森,感觉怎样?”
我无奈地低头看向自己此刻已被包裹上一层厚重石膏的右脚,无力地抬起头,无精打采地应了他一声,“如你所见。”
就说不要上这什么医务室,他偏偏不听,现在可好?那校医把我的右脚包裹成了一只粽子,又沉重又麻烦,回去之后还要多加一项把石膏砸了的步骤。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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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校医道谢之后,手冢与我离开了医务室,依然是以他扶我撑的方式。
手冢将我扶送到我将要上课的音乐教室之后,在他的眼神“威逼”之下,我只好老老实实地坐着,而他则是与我相对而站。
手冢打开他的书包,从里边掏出了一份类似于文件的东西,递给了我,在我开始翻阅的同时,开始向我解说,“月森,下周是东大一年一度的学院祭,到时候会举办各类的特色活动,时间持续一周,即五天。你手上拿的这份就是学院祭总流程手册,其中也包括学院祭各类活动的详细介绍、时间安排以及附上的报名表。”
我了然地向他点了点头,继续将视线放在手中的学院祭总流程手册上。东大的学院祭就相当于是校庆活动之类的全校性大活动,时间将持续整整五天。这次学院祭将举办的各类活动也相当的丰富多彩, “小铺一条街”特色小铺展销会、“年轻无极限”体育竞技分项赛、“天下第一剑”全国第13届剑道大会、“勇者向前冲”大型冒险活动、“绚烂神舞祭”校园舞会等诸多活动,简直令人目不暇接。
比起无趣的上课,果然还是这些好玩些。
“下周的一切课程都将暂停,学院祭并没有强制规定所有学生都必须参加,所以——你可以在家休息。”毫无起伏的声音再次响起,将我脑中的美好遐想一一冻结。
“手冢,为什么我必须在家休息?学院祭看起来似乎很有意思,我想参加。”让我在家无所事事地待上整整一周,那我岂不是要发霉了么?
手冢定神看了我片刻,移开视线,淡淡回答,“比起参加学院祭,我认为现在的你比较需要的是休息。”
“手冢,机会难得,就让她参加吧!”这突然而至的声音于我而言,就仿若天籁之音般,温柔而舒心。
手冢与我不约而同地将视线移向教室门口,周助漾着一脸明丽的笑容,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之中。
我一扫先前的小小郁闷,开心地对着缓步走来的周助展开笑颜,再看向手冢,和颜悦色道,“NE~~手冢,周助说的对嘛!让我闷在家里整整一周,我绝对会发霉的!”
周助开心地笑了起来,走至手冢身旁,与手冢相互颔首打招呼,之后便一脸笑意地看向我,“让小夜参加学院祭,不过——小夜要保证,不能报名参加任何一项带有丝毫危险性的活动。这样可以吧,手冢?”
我以为周助是在征询我的意见,原来是在和手冢商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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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静静考虑了片刻,眸中闪过一丝不确定的情绪,“可以。但是……”
周助笑着打断了手冢,“为了监督她,学院祭上就由我随时看着她。手冢,你放心,我不会让她有机会犯规的。”
对于周助的提议,手冢没有出声反对。最后,他们两人算是达成了共识。让我参加下周的学院祭,前提是我不得报名参加任何一项带有丝毫危险性的活动,外加由周助时刻陪伴在我的身旁,以示监督。
这都什么和什么?他们谈论地细致,安排地周到。到是我,一脸的木讷。我始终没有搞明白的是,参不参加学院祭,不是我自己的事情么?怎么变成了他们的讨论主旨?而且,我似乎丝毫没有表示同意或反对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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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L……我的人权在哪里?得赶快找回来!
TBC……
~手冢与不二~
第87夜 这位王子有点拽!
上午的课是钢琴专业课,连着三课时的课程。为我和鸣海上课的是芥川老师,一个外貌端庄、态度温和的中年女子,代替返回桃丘的江藤老师为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