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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也只是因为学校的规定,才必须要加入一个社团,否则她一定无事一身轻。而对于社团的要求她也没有直接应付了事,交上的作业也是认真做的,于是她对自己无愧。至于这些人要怎么处理和看待她的东西,那就与她无关了,本来她就愿意如此的平淡,她们直接无视过去,倒也很好。
完结了手工艺社的事情,嵌璇静静的走出社团,至少一段时间都不用考虑去做什么了吧,现在看来这社团还真是不错,也真适合她。
自从迎新会那天过后,过了一个周末来,嵌璇很敏锐的感觉到了,同班同学、其他校友在看她的时候,眼神都有了一些改变,不过,那不是什么好的改变吧!嵌璇看着迎面而来的人,基本都是绕道而走,心里有些嘲讽的想着。
其实,在心里她是有些明了这样的改变,估计是那天迎新会,跟渡边百合子的那件事,被当时另外几个女生传了出去。只是,具体传了什么,嵌璇是不知道,可每一个人看她的眼神,除了一如既往的厌恶和唾弃之外,还多了一份难解的畏惧,她就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的说法。
难怪,刚才那位学姐,接过她交上去的东西,虽然是别到了一边,但是却什么都没有说。原来不是不想说,而是畏惧着说啊,这倒是稀奇了,嵌璇暗自挑了挑眉想着,或许她还有一个暴力女的形象了吧,不然这些人怎么会对她产生了恐惧心?
之所以不认为这是渡边百合子乾的好事,是因为自那天之后,她就没有到过学校,听人说是被送到了医院,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被打傻,真田和幸村的力道可是不轻呢!
嵌璇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着,其实这样也好,不管变成了什么样的眼神,只要不来找麻烦那就万事大吉,一切也就和谐了。
不知不觉间又晃到了网球场,唉,这段时间,对这条路可是异常的熟悉啊,每天至少是走上一趟,偏偏真田又不希望她在门口或者是其他地方等,便只好游荡在网球场的周围了。没办法啊,如果不想进去被万“箭”穿心,那就只有隐匿周围了,近处?那是连站的地方没有……
不知道在那种自我的空灵状态下待了多久,直到不远处传来一阵人声沸腾的吵杂,嵌璇便知道网球部的训练结束了,这可是很准时很精确的报时呢!
又坐了一会儿,等到四周恢复了如常的安静,嵌璇才缓缓的起身,轻轻的拍掉粘黏在衣裙上的草屑,慢慢的向网球部走去。
网球部的活动量是很巨大的,社团训练下来,不出汗的话那才奇怪了,尤其是以训练量繁重而著称的立海大,那活动下来水分的流逝可是很快的。而且,沾湿的汗水不尽快处理的话,可能感冒不说,黏在身上也会很不舒服的吧,所以,每天社团活动完毕,他们都会沐浴乾净之后才会离开,要知道立海大的配套设施可是非常完美的。
因此,等那些所谓的“观众”都离开了之后,嵌璇才来到更衣室的外面,安静又省心……
要是平常,她都会在外面静静的看着对面的网球场,等着真田他们整理好出来,然后一起回家。但是,今天,嵌璇刚走到更衣室的外面,就发现其实这样做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因为,当她刚一站定,更衣室的门就从里面打开了,嵌璇还很是诧异的回过头去,疑惑的看着门里的身影,今天怎么这么快?
不过,当嵌璇看清楚站在门口的人时,才明白不是今天动作快不快的问题,而是,人,多了一个意外。
嵌璇的眸子隐晦的闪了闪,意料之中却也意外的看着亦步亦趋向自己走来的女孩,继续在心里叹息了一声,这么几天过去了,该来的始终会来的吧!幸村铃兰,这个时候会出现在这里,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早呢。
幸村铃兰慢慢的靠近着嵌璇,就像害怕着快上一步,就会惊吓了对面如此安静的女孩一样,满心的揣测难安,神情也小心翼翼。从门口出来,短短的几米距离,她却硬生生的挪动了好几分钟才来到嵌璇三步之前,瞧见她并没有转身就走的意思,幸村铃兰才好好的松了一口气,记忆中的那个姐姐,每一次的转身总是那么突兀,也是那么乾脆,而她的脚步,从来都跟不上……
那天再次见到她的时候,虽然有着熟悉的记忆,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差别还是有些大,而且她也没有时间好好的打量她,就被自家的哥哥给拉走了,因此一时之间也没有想起来。
可是,当幸村铃兰走到门口时,回头看到真田站在她身边,犹如恒古的守护一般的刹那,那被埋藏的久远记忆仿佛开闸的流水一般,猛的,就涌了出来,湿润着她那差点乾枯的心田,会是她吗?
虽然有了那样的意识,但是以她的水准,在幸村那里她是连名字都没有打听出来,郁闷得她差点晕倒,独自纠结了好几天,心下越发的肯定那位女孩的身份,她便坐不住了!
而作为腹黑女神的妹妹,幸村铃兰虽然是单纯了一些,却也是家人爱护出来的,可是并不代表她就真的蠢得很白痴,因此,在这样一个没有任何特殊的时间里,幸村铃兰毫无预警的出现在了高中部的网球场,因为她用一块蛋糕的代价,从好说话的文太那里得知了一切,并了解到每天放学,嵌璇都会等到真田网球部的练习完毕后一起回家的。
所以她来到这里,算计的就是自家哥哥等人运动完去沐浴时的这个时间差,因为,从这几天的情况来看,幸村铃兰终于是意识到了,幸村,还是有真田,都极力的避免着她们的见面,就更别说独处了。
那块蛋糕啊,还是她存了好久的零花钱想要去吃一次的,结果还是便宜了文太,幸村铃兰心里有些忿忿不平的想着,但是看到面前的女孩,心里的郁闷顿时就一扫而光了,动作也越发的谨慎起来,生怕下一秒这个沉没在记忆深处的身影又会如常的转身而去。
低着头纠结的瞟了嵌璇好几眼,幸村铃兰犹豫而轻柔的开口道:“……璇……姐姐……”这一声叫得没有任何的底气,嵌璇如旧的安静和无动于衷的神情就好像是催化剂一样,随着这几个字在她的心里反应着发酵,深埋的那份担心和抱歉,以及再见时的惊喜都仿佛集合成一层突然暴露在阳光下的冰块,融化,然后积水漫延。
看着眼前的小女孩,使劲的蹂躏着自己新校服的衣角,明媚的黑眸中渐渐的涌起一层晶莹的雾水,就连那清脆的嗓音都带着几分微微的颤抖,这样全身都透着小心翼翼地幸村铃兰,让嵌璇在心里止不住的苦笑和无奈。
别人都厌恶她,看不起她,也无视她,甚至是现在还会怕她,可是为什么这位单纯的小女生就硬要眼巴巴的贴上来?就连她做得那么明显的疏离,都完全可以不顾。
几年前还可以说少不更事,全靠感觉行动,可是现在呢?难道就读国中二年级的她,都还不能分辨是非,不懂现实么?
“璇姐姐?”这一声叫得顺畅,可是嗓音中却有着明显的哭腔,嵌璇的沉默让幸村铃兰从心底升起一丝惊慌,得不到回应,她的内心有着更为压抑的情绪。
这么多年来,她早就知道自己错了,也明白自己当时是多么的任性,可是当她明白到自己所做的事情给嵌璇带来的负担时,她已然找不到那个每次去真田家,都忍不住偷偷跑去扑捉的身影了。让那份相处不多却油然而生的依赖和期待,甚至是后来的抱歉,都只有自己深深的掩埋在心底,不能遗忘。
眼见幸村铃兰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就流了出来,还有越来越多的趋势,嵌璇不由得窒息了一下,虽然她不是男生,却也同样见不得女生哭,尤其是单纯可爱的女孩,并且还是因为她而哭,那会让她觉得自己真的有些罪不可恕。
这一次,嵌璇无喜无悲的神情里终于出现了几分明显可见的无奈,记忆中那个纠缠不放,天真无邪的小孩子就是让她这样无奈的吧,只是当时嵌璇认为她是小孩子心性,等她长大一些,懂事一些,明辨是非多一些,这“璇姐姐”三个字恐怕就叫不了那么甜了呢。
因此她一直对她都是冷淡的,以为用不了多久,大家依旧只是陌生人,可是,这时隔多年的两声呼唤,让嵌璇瞬间明白了,其实她是多么的怀念当年的那个胡搅蛮缠的身影。
只是,很多东西之于她,不是不想要,而是,要不起……
“唉……”无奈的叹了一声,嵌璇轻轻的走上前,从兜里拿出一张纸巾,抬手为她细细的擦着眼泪,从刚才开始幸村铃兰就哭得跟泪人似得,要是被幸村碰上,指不定又会认为她在欺负他宝贝妹妹了吧!
静静的打量着因为她的动作,而露出明显欣喜表情的幸村铃兰,嵌璇不由得叹息着,这幸村家的基因还真就好了,在加上铃兰本身犹如水晶般晶莹剔透的玲珑心,也难怪幸村把她疼到了骨子里,眼里容不得一点的沙子。即便是她,面对这样的幸村铃兰也是硬不起心肠来。
只是,这份依赖,她都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得起,又能不能要?
幸村铃兰笑着抽泣,虽然嵌璇还是犹如几年前一样,安静得话太少,也虽然她依旧什么都没说,但是,她从来没出现过的无奈和表现出来的那一点点温柔,让铃兰的心间涌出一份惊喜的温暖,一激动,眼泪也流得更凶了,只不过现在有些喜极而泣。
原来,璇姐姐还是记得她的呢,也从来都没有怪她啊,突然之间,幸村铃兰本来想为当年的事情道歉的话,也觉得不是那么重要了,唯有的是,她没有变,嵌璇,也同样没有变……
看着她越来越多的泪珠,仿佛永无了止境,嵌璇为幸村铃兰试着泪水的手直接僵在了那里,瞬的,她有些理解了,面前这貌似娇俏的女孩,一样是水做的。
其实,最初会在心底接受了那个纯白无邪的小女孩,是因为羡慕吧,羡慕她的纯,她的真,她的童年快乐,也羡慕她的哭笑随心,嬉闹随意。因为,这些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只是看到过,却无法去拥有……
“小兰……”
正在两人感怀着再见的别样心情时,更衣室的门悄然的打开了,最前面的那个少年修长的身影带着清润的笑容,有着怜惜疼爱的神情静静的看着已然泪流满面的女孩。
第二十四章
“哥哥?”幸村铃兰错愕的看着幸村等人的出现,虽然没有再哭,一时间却也止不住抽泣。明明看着他们进去的,没想这么快就整理好出来,害她什么话都还没有开始说呢!
其实她是不太理解,为什么幸村和真田会不希望她和嵌璇接触?而没有找到答案,她也就只有偷偷的制造机会了,所以现在她很是有些不满幸村他们出现得这么快,这样,她还就不得不另外找时间了,可是要瞒过她那精明的哥哥,是非常困难的!
看着幸村的出现,以及他对幸村铃兰疼惜的表情,嵌璇不经意的收回手,心里不住的叹息着,这情形,怎么就和当年是那么的类似呢?想想,和母亲一起在外面生活的这么多年,倒还算是平静的,结果回到真田家没多久,每天都仿佛过得很狗血,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事情总是层出不穷,因此,见得多了,反到不诧异了。
长此以往,恐怕哪天不狗血了,她才会惊疑不定的吧……
嵌璇稍微的向后退了一步,让开幸村走上来的空挡,也拉开着距离。即使是当年事情真的重演,她也没有任何的意见,更不会有解释的想法,因为在嵌璇的心底,是更希望幸村铃兰不要靠近她的吧,那样,她就不会有为难的抉择了。
仿佛是察觉到了嵌璇那不经意的动作,幸村微微的皱了皱眉,刚才不是他的错觉吧,她是在避着他吗?从看见幸村铃兰莫名的出现他们网球场时,幸村就知道了她的目的,而对于自家妹妹的表现和热情,以及她对嵌璇的关注,让他觉得当年的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想想自从那件事之后不久,嵌璇就跟着母亲离开了真田家,所有的过往便在时间的流失中揭过了,如果不是再次的相见,恐怕没有人还会想起那时的纷争吧!
所以幸村特意留给了自家妹妹和嵌璇相处的时间,因为很多事情摊开了说或许对谁都好。而出乎意料的是,幸村铃兰对嵌璇的那份感情根本没有仇恨和算计,反而有种淡淡的依赖。虽然他们只听到她的三声轻唤,嵌璇还完全没有出声,也并没有看到两人的神情,但是,那声息中的浓浓情感却瞒不了人。
轻轻的垂下眼睑,嵌璇将幸村细微的那分表情收入了眼底,从来敏感的直觉让她很敏锐的察觉到幸村那一瞬间散发的不悦。心里自嘲的笑了一下,其实当年她也是羡慕着,幸村铃兰有这样一个对她无处不在保护的哥哥吧,那种被当成珍宝般的呵护和宠爱啊……
她真的好想要讨厌这样拥有许多美好的幸村铃兰,可是面对那个水晶般的女孩却怎么也讨厌不起来,逼着自己却只会产生更多的自我厌弃。
静静的看着仍然有些激动的幸村铃兰埋在幸村的怀里哭泣,嵌璇瞬间闪过一个念头,其实,当初她就不该回到真田家吧,本以为怎样的生活对她来说就没有差,但是周遭一切似有似无的改变,令她潜意识中有了一丝恐慌,因为改变之后的世界太过陌生,她无法再这般毫不在意的完全把握。
而且,隐约之间,她有一种彷徨,总觉得这样下去,以后会有她更加不能预料的改变,让她没有办法控制某种势态,然后她丹羽嵌璇将不再是现在这个嵌璇了,是失去自我吗?那么,她现在逃开,还来得及么?
慢慢走到嵌璇的身边,真田压了压帽檐,心里有些诧异,刚才是他眼花了吗?嵌璇看着幸村安慰铃兰的那瞬间,似乎是有一丝羡慕闪过,这样看来她其实不是什么都不在乎,而是,知道自己无法拥有才如此淡漠的么?
想着心一紧,真田觉得他这个妹妹真是太让人心疼了,她不也一样只是一个花季的少女么?却将生活看得那么透,看得那么真切,也活得太过现实。想想从小到大,她都是那么安静的活在众人的视线之外,任由所有人加注一些不属于她的东西,从来不辩解,从来不反抗,也从来,都不争取。即使是那么早,她就知道争取无意义,活得那么明白了吗?那样的生活,她就不会觉得太累?
“小璇,走了!”真田冷酷的说道,虽然他们很想知道当年的真相究竟是怎么样的?但是,看幸村铃兰不稳定的情绪,估计也说不了什么吧,至于另外一个当事人嵌璇,那谁也没指望能从她的嘴里得出什么结果来。
嵌璇点了点头,示意般的给各位到了个别,便转身跟着真田准备离开。而正在幸村怀里的铃兰却突然抬起头来,在众人惊愕的眼光中,泪眼婆娑的就冲向了抬脚的嵌璇,死死的抱住她,将又要想哭的脸埋在她的胸膛,清脆的声音带着哭哑的闷闷道:“璇姐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那个时候我什么都不懂,给你带来了那么多的麻烦,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她早该跟她道歉了,却等到现在,说出来,也就不怕她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吧……
一不留神,嵌璇就被幸村铃兰抱了个正着,身子直直的僵在了那里,不太习惯被人接近的她感觉很是不自在。看着对面幸村若有所思的表情,嵌璇又不好那么直接就将幸村铃兰给推开,只得无奈的安慰道:“好了,你没有对不起我,不用一直记挂在心上,我认识的幸村铃兰可是有着一张活泼甜美笑容的女孩呢,所以,不要再哭了……”
那个,她还真不会安慰人,想说两句好听的都说不出来,嵌璇不禁在心里苦笑一下,要说今生她还真没安慰过谁呢!
虽然嵌璇并没有说什么,但是幸村铃兰还是感觉到了她话里的关心和安慰,清淡的语气有着浸人的力量,让她没了哭意!
感觉到幸村铃兰抱着自己的力量终于松了劲,嵌璇连忙从身上拉开她,暗自松了松一直绷紧的神经,她果然是太不喜欢别人的接触了!
泪眼朦胧的看着还是有些无奈的嵌璇,幸村铃兰从心里升起一阵欣慰,因为她终于察觉到她心里的一丝思绪了,这是多么难能可贵的一件事。
不过,还没等幸村铃兰欣喜完,猛的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突然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嵌璇,急切而慌张的说道:“璇姐姐,刚才是你在说话?怎么可能?你的声音怎么会变成这样?”
“咳咳……”面对幸村铃兰意料之中的反应,嵌璇很平淡的咳嗽了两声,不经常说话,突然来了一句那么长的,弄得嗓子很是有些痒。
“没什么,好了,别哭,只是前几年出了些事而已!”看着幸村铃兰又要哭出来的模样,嵌璇觉得头都大了,这个是自己的嗓音出了问题,怎么她会这么难过?她自己都没有那么在意的好不好?
“璇姐姐……”幸村铃兰看着满不在乎的嵌璇,心疼的想哭,声音变成这样,她就不可以多在乎一些吗?“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明明璇姐姐的声音是……”
嵌璇抬手轻轻的弹了一下幸村铃兰光洁的额,止住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话,不想继续这个累人的话题:“行了,我这不是还能说话吗?用不着难过……”
头越来越大的嵌璇,继续用不熟悉的言辞安慰着眼看又要哭出来的某人,心里是欲哭无泪,这,能不能让人消停一些?看她这样哭下去的趋势,嵌璇严重的怀疑某人到最后会不会直接脱水而晕。
这不是还能说话吗?嵌璇轻描淡写的几个字狠狠的敲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里,心突得难受。他们静静的看着嵌璇若无其事,毫不在意的安慰着已然忍不住哭出来的幸村铃兰,这样的画面带着难言的一份揪心。
她这话的意思是,曾几何时,她连说话都不能了吗?真田和幸村相视一眼,看着对方的眼里都闪过一道骇然,他们谁都无法想象,在嵌璇离开真田家的几年里,究竟是发生过些什么事,竟然可以造成失声!
愣愣的看着有些无措的嵌璇,幸村清然的笑容敛起一些,微微僵了僵的神情划过一抹心揪,那一瞬间,他真的觉得这样的嵌璇,这样的淡漠很是让人为她心疼。或许,他们一直都想错了,她的淡漠不是因为不在乎,也不是因为还没有遇到可以在乎的,而是,别人无法探知的那些经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