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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放心吧,哥哥会住过来。”她同样很认真的回应。
“这样啊,弦一郎会过来。”藤山摸着下巴,喃喃地自语。
知夏点点头,说:“因为这边离学校也近,哥哥住过来也方便,对不起,没经过叔叔的同意。”
藤山丢了一记安心的眼神,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没关系,这有什么。”
“叔叔,是答应去那边了?”知夏不确定地问。
“都安排的这么详尽了,再不去是我不知好歹了。”他笑着揶揄。
休假 言笑
拜真田所赐,来藤山家之后,知夏也开始了每天的早起生活,不过和那每天4点起来在三楼练习剑道的真田比起来自是小巫见大巫,藤山走后,两人每天上学的接送任务就落在了家里唯一的长辈——久菜阿姨身上,不消说,久菜自然万分同意,想之前听说真田要住到藤山家时,她可是整整兴奋了一礼拜。每天研究各种菜式不说,还特地为4点早起的真田做早饭,十足一个……好妈妈形象。
倒是让真田感觉为难了,那一阵害得他每见到久菜婶就一脸无奈的表情,毕竟太过殷勤也会让对方倍感“压力”。
不难得的休息日,难得的是立海大的网球部也会休息,用绮罗的话说:难不成网球部前辈都转性了?天上要下票子了。
不过事实的确如此,网球部破天荒地休息了半天,但,有人欢喜有人愁,其他的人自然开开心心回家享受难得的假日,而切原同学因为苦手的英语而在刚要逃出球场时被真田抓到去了藤山家补习,三管齐下,柳生和柳也一起过来了。
四人在三楼的书房中忙碌着,两人找题抄题,一人监督,最可怜的那个就是死扯着头发紧咬着笔杆子却还是半天憋不出几个字的主角,切原看向那张英语试卷时表情生动地活像是表演哑剧,还不时偷偷瞄几眼坐在一旁冷着脸的真田,直到……
“你看什么!?”真田沉声一问,脸色更加恐怖几分。
“呃……呃……没……没什么。”切原立刻低下头,视线回落到要他命的试卷中,可惜……还是蹦不出一点头绪。
一阵香味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久菜那慈祥和蔼的嗓音“来来……来来来……阿姨做了点心,都2点多了,饿了吧……”
久菜将点心放在沙发边的矮桌上,催促着那几个少年“NE,阿姨马上出去买菜,你们几个留下吃饭啊!”
“那就打扰了。”有礼的道谢,对久菜这自来熟的性格,立海几人习以为常。
久菜笑的脸上能开出一朵花来,摆摆手,说“嘛嘛,人多热闹点啊,平常家里就3个人,哎,你们有空多过来啊。”
“咦,真的么?!”切原一听见敏感词汇立刻抬头鼓着大大的眼睛问道。
真田走近,一拳拍在桌上“你给我认真点!真是太松懈了!”
一拳立刻把可怜的切原逼回了习题的海洋,久菜自觉切原被她给害了,噙着笑踱步走出了,脑中思索着应该去买些什么东西。
房间一下又安静下来,只剩笔在纸上摩擦发出的“沙沙”声,柳生放下手中看到现在的书本,无人察觉时低叹口气,习惯性推了推鼻梁上有点下滑的眼镜,站起来,“我出去一下。”说完便打开书房门直步走了出去。
“看来,柳生要去呼吸了。”柳坐姿不改地说道,视线扫向那正在奋笔疾书的人。
试卷上写下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后,切原怯生生地抬起头,看向了柳,他实在是很希望柳学长能帮他批改,可以少受点皮肉之苦。可惜,天不遂人愿,一只手伸了过来伴随一声沉厚的嗓音“我看看。”
走出书房后深深吸吐了一口气,柳生觉得每次给这个学弟补习都会损害他很多脑细胞,惹得他头疼,转头往四周看了看,“这个方向是……”
“来,左手。”将自己的左手伸出等待着。
三楼天台上,知夏正在指导着十三,金毛在智商排行榜上是名列前茅的小狗,能听懂执行人类一些简单的口号,智力相当于几岁孩童,有些能帮助人付钱、拿东西;甚至做导盲犬。知夏虽没有要求十三真的如这些小狗懂事聪明,不过为了平常相处一些简单的训导还是应该的。
十三听见知夏的命令,一付不为所动的麽样,有点懒洋洋的瞥了几眼后就趴在了地上一付兴致缺缺的样子。
“怎么了?没有生病啊。”托着它的脑袋左看看又看看,还是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叹了口气“你呀,还是不能那么听话。”简单的指令都不能做好,看来她对它没什么半点威信啊。
“清源,这样是不行的哦。”一道声音插入,让知夏抬头回望。
“柳生学长……”
“你要给它些奖赏才会听你的话。”柳生点头回应后走到了知夏身边。
“要给他奖赏?吃的么?”知夏不确定的问道。
“嗯,不错。”所有听话的宠物最初都是靠糖衣炮弹的利诱才得以的。
知夏微微一笑,抬手顺势摸了摸脚边的毛球“还是算了,它已经胖了,再下去真要宠坏了。”倍觉舒服的十三脑袋蹭着主人柔软的手,随即又靠了过去,看来是太阳让它有点昏昏欲睡。
“学长,切原的英语补习完了?”见他依靠着栏杆神态悠闲。
“没有,我出来一下”镜片微光一过,紫发在太阳底下越加炫目,甚至让人轻微晃眼,修长的身子倚在栏杆处,优雅,浑然天成……“这些都是清源的么?”手臂轻举修长的手指朝向一处。
“嗯,是的。”
“清源和真田的兴趣本质上还算相同。”书法与养花在柳生看来确实都是陶冶情操。
“哥哥是属于宜动宜静型 。”知夏坐在旁边的藤椅上说道,网球打得厉害,某个爱好却是出人意料的“文静”,脑海中出现一个中国词语——动如脱兔,静如处子。
轻声一笑,温柔也狡黠,“等你看见真田的执法时,清源可能会觉得哥哥很恐怖。”
“执法……”他是说铁拳政策,随即莞尔一笑,“不过,想必那时候受罚的会让人觉得很有趣吧。”
柳生嘴角处的弧度略略缩小,不消片刻又隐藏在绅士面下,那么的无懈可击,“清源也很有趣。”
绅士柳生对她的形容词令知夏稍稍一愣,说实话,她并不觉得自己有趣,至少性格上来说,有时候反而因太过淡然而得罪人不自知,就如上次川泽事件,也算是因为她的冷淡才令川泽更加火大。刚才,他说的有趣,她不知道什么地方令柳生觉得有趣,一直以来,她都认为这个形容和藤山才能沾的上边。
淡淡一笑,未有言语,抬手置于眼前从容一推,唇线越加柔和“我应该要进去了。”
知夏了然地淡笑,方才里面传出那一阵阵的哀嚎声,实在是惨绝人寰……
今夜藤山家饭桌上增加了比平时多一倍的人,向来爱好热闹的久菜早就忙进忙出,一直挂着的笑容显示她的心情非常愉悦。
切原直到吃饭前才准步出门口,看到他下楼时硬是拉开和真田的距离还不时做点小动作让楼下的知夏见后哭笑不得,他也只能用这点小伎俩以示报复了。
平常人对于事物,尤其是美味的食物自然是喜笑颜开,饶是如立海这群注重形象之人,在饭桌上还是恢复了中学生的本性,虽然只是些许。这令知夏觉得在网球之外的他们,其实也不过是普通的中学生罢了,只是一些无形的担子压于肩上,才让他们有着令人心疼的早熟,比同龄人懂事,却也少了这般年纪该有的童真童趣,是幸亦或不幸?知夏无法给自己答案,可能连他们自己也没有答案,只知道已经如此了,便朝着这个方向的继续走着。
“清源……清源,你吃啊,这个很好吃哎。”切原筷子夹着一块牛肉朝知夏说道,脸上是一副满足的表情。
微微一笑点点头,“是很好吃。”想是切原忘记了,她每天都能吃到,低头解决碗中剩下的。
“不知道叔叔在那边会不会后悔没有把久菜阿姨带去呢。”知夏举着碗对一边的久菜扬扬。
“哎,他求我去我都不想去啦,这里有可爱的知夏小姐,还有那么多少年,去那边做什么,对着那两个老头子啊。”久菜不以为意地说。
老头子?!这个表达令在座的人筷子不觉一顿,话说藤山治彦怎么说也才只有40不到,绝对不能算老吧。
“……我终于明白叔叔硬要阿姨留下的真正原因了。”——相互“厌恶”啊。
少女的低声吐槽不偏不倚地落入旁边的紫发少年耳中,柳生轻勾嘴角,淡笑若隐若现,即刻便隐与无波。
友谊 珍惜
“平安时代(794年~1192年)是从桓武天皇于794年迁都长冈(今京都市)时起,到1192年镰仓幕府建立为止的时期……这几点是比较重要的,考试应该会考到。”
立海国中的图书馆内,绮罗指着书桌上那本日本史将划出的重点口述着,身边的知夏手中的笔不停地在本子记录着方才听到的重要点段。
“哎呀,人无完人,语文成绩优异的知夏的历史和数学真是需要认真起来了……”不停揉着眼睛的绮罗想到之前那两张试卷吐槽道。
一边的知夏笑而不语,没办法,谁让自己是中国人,就算以前的自己来日本两年还是不懂它的历史啊,若非外婆是日本人自己从小就学日语,否则那门国语也要完了,而数学一直是自己很苦恼的,所以两门功课常常是属于低空飞过,这几天拉着绮罗来这边补习就是希望过几天考试时,千万不要被当掉。
“那就要靠绮罗帮忙了,我也不想再挨老师批评了。”想到那老师吹胡子瞪眼的样子,也令她倍感寒颤。
见知夏这么说,绮罗凑过去,狡黠一笑“知夏现在一定很怕那个四眼数学老师了。”他可是闻名立海的铁面神,那表情和真田比起来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有点。”
“好了好了,不说了,赶紧做你的习题。”摇了摇知夏的肩膀催促道。
看了笔下令人苦恼的题卷,知夏不禁想长叹一声,切原的痛苦这下终于体会了,不过……眼角瞄了眼绮罗,待遇还是天地之别吧,至少绮罗不会喜欢揍人。
推了推因为看书而带上的眼镜,绮罗侧身说道“呐,校对面的街上开了一家很好吃的店。”
知夏苦思冥想后写上答案,下意识点头应道“嗯。”
绮罗坏心地凑过来“你今天有空吧。”
两指一转,笔在手中360度后又重新握住,轻点了下头,随后“什么?”
绮罗忍不住扶额“我说,外面有家很好吃的店,然后,问你有时间没,然后……”
了然地点了点头“你请我吃!”肯定的语气。
“大白天的,知夏你别睡了。”开什么玩笑,让她请,真是没天理。
拍下绮罗搁在自己额头上的手,精力重新投入到卷子中,皱眉深思,奋笔疾书,总算勉勉强强将绮罗出的题目的答案给填上了,虽然有些不知正确与否,不过现下也只能做到这程度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剩下的只有在日后补齐了。
知夏将书包整理好,起身放松了下身体,坐了半天身体都有点僵硬了,转身对绮罗招招手“你带我去吧。”
拿着书包的绮罗一顿,疑惑地望向知夏“去哪儿?”她不记得和她约好了啊。
“那家好吃的店,报答你。”回望着她,眼中的意味有点你很健忘的意思。
绮罗嫣然一笑,本就清丽的脸庞越加清亮,“果然不是小气的人啊,这么说,这笔买卖我没吃亏啊。”指的是陪她在这儿耗了几个小时。
买卖?!还真亏她联想到。
“那这样的话,下次每补习一次你要请我吃一次哦,多几次的话我可以给你打个八折,难得不请一次也没事。”绮罗得寸进尺地要求着。
“……绮罗,之前那话剧社社长没请你是正确的,你去的不应该是那边。”听完绮罗的要求知夏淡淡地回道。
转过头带着疑惑,问“那该去哪里?”
“你创办个经济管理社吧。”她这天分不去做经济学家真是可惜了。
绮罗搓手抱拳状,干笑了几声,轻轻拍打知夏的肩膀“所以啊,现下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看看我是否真的适合这条路。”
“……交友不慎”
“你嘀嘀咕咕什么?”
“EN……果然很美味呢,难怪班里的同学都推荐。”咬了一口刚刚出炉的蛋糕绮罗满意之情言于表。
知夏静静地低头吸着果汁,同家里打过招呼后就和绮罗来了这家备受她推荐的店,美食对自己来说向来没什么特别的诱惑力,在她看来清粥小菜有时也别有一番风味,抬头瞧见对面的绮罗吃着她喜欢的蛋糕一脸幸福的模样。
“绮罗,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呢。”放下手中的杯子,微笑着看向绮罗。
吞下口中的蛋糕,喝了一口果汁,绮罗才悠悠地开口“不然呢?希望得到所有的令自己满意的一切么?这是不可能的,对吧,知夏。”
“嗯,是啊,幸福其实应该很简单。”
吸管轻轻搅动杯子中的液体,淡淡地说道“幸福不是要求怎样怨念为何,而是开心接受自己所拥有的,人生不会一切都随自己意,而我们唯一可以做的,或者说最需要明白的就是懂得拥有和学会珍惜,所以,我很快乐,呐,知夏,你呢,快乐么?”
绮罗知道眼前这女孩子并非如她平时表现那般喜欢微笑甚至是淡笑,在班级里乃至整个立海学校中,她与她关系最好。但是,知夏还是如迷雾般,令人捉摸不透,绮罗察觉到,她心中的一片地方是别人无法触摸到的,或许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那抹伤痛,虽然一瞬即逝,但,她曾经捕捉到几次,也令她越加清晰这种感觉。
只是,知夏若不说,她便无从追问,在她的友谊定义里,朋友之间并非事事需要坦白,若哪天知夏靠着她哭得天昏地暗,她照旧肩膀借她依靠,待她不哭了心情平复了,照样可以不问任何原由地与她聊天。知夏肯找她帮忙,或者说是麻烦她帮忙,算是真将她当朋友看待。虽然,现下不清楚少女眼眸深处的那种情绪是何原因,不过,在以后她仍然愿意做听她倾诉的人。
听见绮罗的问题,知夏随着顺时针方向拿吸管搅拌着果汁的手,放置于桌上,双眼盯着自己的手背,眼眸仿佛想到了久远的往事而迷蒙,垂下眼,继续着刚才的动作,开口说“我……明白自己所拥有的,也会好好珍惜。”
见她的答话,绮罗莞尔而笑,说“快吃吧,要变味了。”
“对了,你明天记得出发的时候打我下电话,这样我也可以出门了。”在路口分别时,绮罗不忘提醒道。
“嗯,好。”
知夏一回到家中,得知那可怜的切原又被拎过来补习了,不过此刻真的算是与他同病相怜,回到房间放下书包后,将笔记取出靠在床边仔细地看了起来,还真被绮罗猜中了,数学老师那恐怖的脸部表情,对她来说还真有点切原见了真田的味道,接着,再一次地低斥对数学没天分的自己,打起精神投入到笔记中。
眼睛有点发酸,闭目休息一下,转过头看看闹钟,已经9点了。楼下传来响声,不一会儿有人开了庭院大门的声音,三三两两的脚步声,不用猜也知道受苦难的人今天暂时解脱了。
有点疲惫地靠在床头,外边外传来真田回自己房间的关门声,以前结衣就常说,真田副部长坚强的令人心疼,的确,每天的训练,还有学业,还有因为部长住院而要一并承担的网球部各项事务,以及因为担心学弟的苦手功课而舍去业余时间帮切原复习,看着他每天都仿佛有着无穷的精力,令她非常不解,难道,他不会累么?
刚才与绮罗的对话,才让她顿悟,真田他也是懂得自己所拥有的,而且学着珍惜,即使很多责任,许多承担,一旦落于他肩时,欣然接受,珍惜这份拥有。所以,疲惫会有,但是,体会疲惫而非厌恶疲惫。
首次 书店
知夏走到楼下打算吃早餐时,真田刚巧传完鞋背起网球包准备出门。
“知夏,早。”听出脚步声真田回头打了招呼。
“早,哥哥,是去训练?”看到他身上的网球部制服条件反射地问了句。
真田站在玄关处点了点头,看她一付外出打扮,问道:“你也出去么?”
“嗯,和朋友去东京。”知夏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牛奶,说道。
真田眼中仿佛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快的分不清什么,调整一下肩上的网球包,淡淡地开口:“路上小心,那我出去了。”
刚从厨房里出来的久菜听见关门声,从落地窗外见到真田远去的身影,微叹口气,说 :“真是难得呢,这么小的年纪就这么刻苦。”
吃完手中的吐司擦了下嘴巴,知夏看向久菜微微一笑,说“责任重大。”
“好像还是网球部的副部长,当初,为了知夏小姐的事情,他心里一定很难受吧,”收拾餐桌时久菜忽然开口:“责任心这么重的人,就算儿时不是这样,不过,他现在这样,或多或少与你的事是有关吧。”手上动作没有停下,眼睛望向了知夏的方向。
久菜说的笃定,知夏整理着自己的包,半响,才低声说道:“是吧。”其实她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也许久菜说的对,真田如今的性格可能是与当年那件事有关系,但是,潜意识里还是有点回避这个话题,因为,她内心的不安和内疚,不经意间的碰触让她的心像琴弦一样有着阵阵的颤动,感到硬生生的疼,摇了摇头,想把这种情绪甩开。
“要出去啊?”久菜见她拿着包换着鞋子脱口问道。
“嗯。”知夏点点头。
“都要出门,今天又剩我一个孤家寡人了。”久菜端着清理好的盘子踱步走近厨房时说道,语气颇为哀怨。
“阿姨,那我出去了。”在玄关处开门时知夏转头说道,下一秒就已经关了门走到了外边。
关上庭院外的门,翻出包中的手机见快到和绮罗约定的时间了,随即加快了步子,约人迟到实在是不礼貌的行为。
才小跑几步,身上就觉得微微发热,额头已起了一层薄汗,随意擦了下,指尖的湿润提醒着已进入盛夏,神奈川的海风特有的湿润稍稍缓和夏风中夹带着的那股闷热。
知夏到达与绮罗约定的目的地时,绮罗早已等在那里,靠坐在休息区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