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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浅夏流年-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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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王 浅夏流年
  作者:达洛怀悠

  难过 救人

  “医生,病人血压降低,心跳微弱,”
  “病人心跳停止了……”
  “快,电击……”
  “准备强心剂”
  抢救室里一片忙乱景象,负责的医生盯着仪器上冰冷的数字,听着护士的汇报,果断的下着与死神抗衡的命令。
  盯着手术室外那亮着红灯的字体,看着那紧闭的门,眼中盈着泪水的年轻少妇有着显而易见的痛楚,旁边的男子同样紧锁着眉,眼中的担心清晰可见。
  灯灭了,医生走了出来,等着的人急忙上去询问。
  “医生,我女儿她怎么样?”
  “我们已经尽力了,能不能苏醒我无法回答,要看病人的生存意志,现在送去加护病房。”
  少妇坐在病房外休息区的椅子上,手覆着眼,泪不住滴落,这时候愧疚比心痛更甚,女儿一出生,就丢给了家里的佣人,两人从未给予半点关爱,想想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因为两人的自私,却忽略了无辜的女儿……
  “昕,她……会没事的。”男子看着边上的女子,低声说道。
  “我……一直……都在伤害她,她从小……从小就很希望我抱抱她,可是……可是,我却对她说……如果没有妳,我和你爸爸两人就不会有那么多烦恼,我一直……都在伤害她”叫昕的女子抽泣着说。
  “我也有错,如果不是对她一直不闻不问的话,或许岑雾……我的自私,却害了女儿,你爸爸骂的很对,我们总有一天会后悔。”此刻他心中便有悔恨,可又如何,女儿生死未卜,他却无能为力。而且,还是他们一步一步将女儿逼至如此。
  他为了稳固自己在家族的地位而利用她,假意追求,婚后算是平和,不曾想,醉酒后的真言,终令两人势如水火,女儿的意外到来,给他们的不是惊喜,而是更加的困扰,孩子出生之后,他以管辖日本地区的业务为由带着妻子到了日本,却将孩子留在了中国。
  他认为这是不错的方法。记得他之后再一次见到女儿时,孩子因怕生,硬是躲在她外公后面不肯出来,而他也没什么感觉,只当是陌生的孩子怕人罢了。孩子十二岁时,被送到了日本,并非自愿,而是她外公说孩子还是跟着自己父母好一点,就给亲自送了过来。
  想到这里又多了几分愧疚,记得那天,两人依旧在外花天酒地,被岳父勒令马上回家,见到女儿后,听岳父说要留在日本。最初,仅仅是最初,是一阵烦恼,之后想不过是多了个人,没什么可顾虑的,反正家中有佣人。岳父回去后,匆匆将孩子交给了佣人,又继续他们的“自由”生活。
  女儿很漂亮,很安静,不爱说话,每天都是待在自己房间里,没有必要,绝不会出门,当然,这些是听闻佣人提起的,他们两夫妻,一个月难得回一次家。就连女儿的样子,他也已经忘记了,或许,从来没有记得过……
  本来可以平静的相处下去,因为今天那报纸上,妻子与不名男子暧昧相拥,被记者拍了下来,大篇幅报道,两人大吵了一架,把所有的怨气都吼了出来……
  之后佣人的喊声,女儿雨中跑走的身影,令他们措手不及。
  以为只是受不了他们吵架,所以找个清静的地方,但在一夜未归后,他们开始担心起来,出去找了一圈,人影都没见到,早上接到电话就匆匆赶来了医院。
  想到刚才在病房外看见岑雾的样子,在心中祈祷了无数次,希望他还机会可以补偿。
  寒冷令她全身犹如万箭穿心一般,那冰冷刺骨的感觉叫嚣着,由细孔传递到内心深处,将她吞噬殆尽。
  四周一片灰暗,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却更觉颓废,所有的东西朦朦胧胧无法看透,不知身处何处,停留在脑中最后的记忆是无法呼吸,感觉四周都是水。
  馄饨的脑海浮现一些片段,争吵、谩骂、喊叫……
  之后,自己一个人跑了出来,漫无目的的走着,没有目标、没有方向,只想远离那个地方。
  一直都明白,父母不在意自己,甚至被他们厌恶着。
  因为,他们不会主动和她说话。
  因为,他们每天沉醉于应酬却不会想到她。
  因为,在她沉睡时,他们不会看她一眼,亲吻她一下。
  因为,她的母亲曾经说过,希望从来都没有存在过。
  当她终于清楚自己的处境、位置,还有父母所谓的婚姻时,已经失去了期待,这份盼望已如燃尽的烛不复存在,一个人在自己的世界里孤单地、静静地生活。
  听见水声,才发现自己到了常常过来的郊外,看着眼前不变的美景,没有任何欣赏的心情,呆呆的坐在河边的休椅上,看着泊泊流水,想着从小到大的事情……
  “外公,妈妈和爸爸呢,小雾想要妈妈想要爸爸,为什么都不来看我”
  “小雾的爸爸和妈妈啊,去给小雾买好吃的东西和玩具了。”
  “我说少小姐真是可怜啊,被她爸爸丢在这里,真是没见过这样的父母,听说他们两个在日本,过得逍遥自在啊……”
  “就是就是,可怜小女孩一个人被孤零零的扔在这里,真是想不通,这到底是怀胎十月,怎么就不心疼啊?”
  “听说,本来是要打掉的,后来被老爷知道后,就一定要让小姐生下来,就因为是个女儿所以姑爷家不要,还好有个心疼人的外公疼着,这孩子,我看着都心疼啊。”
  “这样子,其实还不如早些时候,打掉算了。”
  “今天老师想请你们讲一讲自己的父母,爸爸妈妈是做什么的呀,平常爸爸妈妈家务是怎么安排的呀,爸爸妈妈有没有做过令同学们感动的事情呀。来,好好想想,老师要提问了。”
  “老师老师,一次我生病了,我爸爸冒雨把我送到医院了,还给我买了很多好吃的。”
  “我的妈妈每次我生日都不会忘记给我买好吃的蛋糕,还煮我最爱的菜。”
  “我爸爸很怕我妈妈,我怕我爸爸,我妈妈怕我。”
  “呵呵,那么,岑雾同学,岑雾同学,你回答一下,岑雾同学?”
  那些画面在脑中徘徊,久久不肯散去,闭起眼,用力地甩了下头,慢慢的,眼前景色慢慢清晰,思绪也渐渐回笼。才发现天已灰蒙一片,往两边看看,空无一人,自嘲的笑笑,还在期待什么呢?
  远处漆黑一片,静寂的周围只有风声以及潮水不停的拍打河堤的声音,交织成安眠曲,有着令人沉醉的恍惚……
  “啾啾啾,啾啾啾……”一阵清亮的叫声惊扰了椅子上睡眠中的人,岑雾缓缓睁开眼,循声望去,旁边树枝上那几只扰人清梦的小家伙正在交头接耳。
  岑雾这才发现昨天不知不觉在这边睡了一晚,此刻已是晨光熹微。
  不远处的一阵落水声,伴随着孩子稚嫩的嗓音“小查理,小查理……小查理……”岑雾急忙起身一看,是那小孩的宠物狗掉落了湖里,这时,又传来一阵水声,原来是小孩子想伸手抓住小狗却不小心自己落了进去。
  岑雾跑到了河边,往四处望了望,大喊了几声救命,希望这孩子不是一个人来的,伸手给那男孩“来,快,拉着我的手!”
  距离太远够不着,再这样下去孩子怕是会淹死,不顾自己半吊子的游泳技术,她也往水里一跳,奋力游了过去,拉住了那慌张的孩子,想把他往河边带,无奈一个女孩的力量有限,更别说再拖着一个小孩,那小孩怀里还抱着着一只狗,渐渐的,感觉河水将自己的身体冻得有点麻痹了,虽然已是春天,但河水还是冰冷刺骨,岑雾咬咬牙,用力将孩子往岸边带,这时,有一个女人急匆匆跑了过来,看见这情形,吓了一跳喊道:“小司,小司,别怕别怕,妈妈在这儿,别怕……”
  见小孩妈妈担心的神情,岑雾越加抱紧了他,还差一小段距离,但是自己的体力已经到达极限,在最后的时刻,她用尽力气将男孩往那他妈妈那边一推,而自己却因为这股劲退到了离岸边越来越远的地方,看到了小孩子获救,慢慢陷入昏迷。

  变故 迷路

  回忆起了所发生的一切,看着这个古怪的地方,心中不解,自己究竟是死了还是在做梦?远处出现了光亮,慢慢地走近,她发现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一下子就到了亮光附近,这才看清楚是着两处有着光亮。
  不明白这里到底是哪里,但是,她想要出去,在思索着该走哪一边,随意挑了一边,刚想起脚走近时候,那令人痛彻心扉的话语好似在耳边传来……
  “当时说好的,自己怎么样没关系,可你现在和男人搞到上报纸,还被传的这么难堪,你丢脸不要紧,我们岑家和你一起丢脸吗?”
  “你好意思说我,当初是谁和那个三流模特被人拍到在车上,你自己还有脸说我吗?要不是有了那个丫头,你以为我顶着岑太太这个身份我稀罕么?”
  “我当时就说过,不在乎,是你自己没打掉的,现在别把这个责任怪到我头上,而且我现在很怀疑,按你作风,是不是我的还不一定!就你那德行,真的生出什么好女儿吗?”
  “你说什么?要不是当时你骗我,我用得着变成现在这样子吗?要不是我爸爸不准我打掉,你以为我稀罕怀你的孩子么,也别忘记了,她也是你的孩子,像你不更加糟糕,我也很后悔为什么没有打掉!”
  “你别给我在这里发疯!〃
  敛下眼,往旁边的看去,走近后没有令人痛苦的话语,岑雾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四周很亮,与之前的灰暗感觉不同,有着令人安心的感觉。
  一瞬间意识又一次模糊,一团黑暗迎面袭来。
  不知过了多久,四肢终于有了些许的感觉,试着动一下有股钻心的疼痛。
  “医生,医生,她醒过来了!”
  慢慢睁开双眼,当眼睛里有了焦距后,看见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还有护士。因为获救而松了口气,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准确的说,是没有她父母的身影,获救的开心渐渐散去,取之而来是浓浓的绝望,自己徘徊在生死边缘,他们还是没有出现。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疼?我们检查了,身上的伤势还不算严重,有一些擦伤,头还痛不痛?”
  医生的询问才让岑雾意识到,自己头上绑了绷带,那股痛感是绷带处引起的。疑惑不解地看向了一脸关心的医生,记得自己只是落水而已,怎么会头和身体受伤,她真是怀疑那河底是古战场遗址,有刀有剑。
  “我……没事”自己的声音,虽然也是轻软的语调,但是,还是和自己的声音不同。
  “那你先好好休息吧。”
  岑雾点点头,目送医生出去后,细细打量起了这房间,她觉得哪里好像不太一样,说不清楚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好像发生了什么重大的变故。
  望向窗外,一片陌生的景色,可惜自己有伤在身无法下床,视线回到手臂上缠绕的纱布,溺水会有外伤?
  只是身体的虚弱无法让她多做思考,醒来没多久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怎么样,今天好点了吧,清源小姐”
  “嗯,好多了,”语句停顿在那句清晰的清源小姐处,“医生,您……叫我什么?”
  “清源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医生见她瞪大了双眼紧张地问了句。
  “清源?清源?”岑雾重复了刚才医生叫她用的名字。
  看着眼前有点奇怪的女孩子,医生也不明所以,只知道她是和父母在祭拜亲人的途中发生了意外,而她的父母当场死亡了,她因为被护着索性没有致命的伤害,但是,刚送来时候也是不容乐观,头收到撞击,看她这副反应,难不成……
  “那个,你知道你的名字么?”医生轻咳了下问道。
  岑雾点点头说道:“岑雾”
  “什么?什么五,清源小姐!”
  见医生没听清楚,岑雾又重复了一遍:“我叫岑雾。”
  听她说完,医生睁大了眼睛看着她,下一秒便揉揉眉心丢下句“稍等一下”便匆匆走了出去。
  随后进来了几个医生,跟她交谈了一下,问了她几个问题,之后又一起离开了。
  失忆!这个让她百口莫辩的变数,因为那天他们问她清源父母叫什么名字,他们去山上祭拜哪个亲人,他们的车子的颜色,而她一个都回答不出来,只能摇头。
  这些医生的问题的确是对失忆病人有效的测探,只是,她不是清源知夏,是岑雾!不知道答案应该很正常。
  医生问话后交头接耳了一阵便一起出去了,护士让她好好休息不要多想,她的那句“我是岑雾”被他们忽视的彻底。
  终于可以下床后,岑雾在洗手间的洗漱台无意的一照镜子,差点没有惊呼出声,因为镜中那个从未见过的人,棕色微卷长发,杏褐色的双眼,一付轻灵模样。
  抬起手想摸摸自己的脸,镜中人也做了同样的动作,很明显这镜中人就是自己。
  岑雾对应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以及镜中那张陌生的脸庞,灵魂附体这个词即刻浮现在脑海中。
  记得医生称呼是这张脸的主人为清源,那清源的灵魂去了哪里?岑雾的身体又在哪里?

  考察 忆友

  岑雾——现在已是清源知夏,灵魂附体虽然荒诞无稽,但亲身经历过的她只能接受这看似不可能的事。
  从医生处得知这身体主人的名字——清源知夏,与自己同龄,旅居国外,不久前和父母回日本定居,祭拜亲人的途中发生意外,清源的父母因为保护她而去世了。
  知夏知道自己仍在日本,暗暗松了口气。毕竟是自己熟悉的地方,语言没有问题,若真去了南美北欧,可真是欲哭无泪。
  在这里几天,先不说那些色彩斑斓的发色,五彩缤纷的眼睛是属于先天还是后天原因所带给她的疑问。令她真正困惑的,问护士说没有岑氏建设这个公司,打电话回家却传来所拨号码是空号,而说出自己家的地址别人听后都是摇摇头。
  岑雾躺在床上,轻皱着眉,想着那些让自已无法解释的事,喃喃自语:“好像……来到了另一层空间。”
  一切相同,却又不同。
  这家医院的主色不是常见的惨白而是淡黄,很淡很淡的米黄色,似水彩画中沾了许多水在画纸上晕染开的微黄,少一分压抑多了一分温馨。
  知夏走出病房后才发现自己是住在顶楼,往前走去,转弯后见了电梯,进去按了数字“1”。随着楼层下降,心里越来越紧张,直到到达底楼,知夏在电梯中深深吸了一口气,走了出去。
  医院的圆形大厅非常空旷,墙边还有一些角落上放置了许多盆栽,虎皮玻、文竹、绿萝,清一色的绿色植物。
  护士和医生不时来来往往,看病的人和病人家属进进出出,知夏自嘲的笑笑,似乎只有自己是孤单一人。
  走出大厅门口时便听见一阵喧闹,知夏看见几个小孩在草坪上玩皮球,小小的圆球滚来滚去,单调的游戏几个小孩子也玩的很开心。
  知夏站在草坪边的零落大树下,早春的暖阳透过淡薄的云层,穿过树叶间的空隙,一缕缕地洒满了绿茵周围,漏在白皙柔美的脸上。
  那几个小孩天真烂漫的脸上洋溢着属于他们这个年纪该有的灿然笑容,无邪纯真。
  知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笑了,好像来日本以后,便不喜欢笑了,哪怕像以前那样轻扯嘴角也觉得多余。
  “姐姐,你能不能帮我们把球踢过来?”一个小孩子朝她喊道,知夏顺着小手指的方向看去,原来他们的小球掉在自己脚边了,弯腰捡起后丢给了他们。
  刚刚捡球时发现她边上还站着一个小女孩 ,枣红的发色,莹棕色的眼睛又大又圆,白嫩的小脸因为太阳的照射,有点红扑扑,看上去像带着红晕的苹果。
  小女孩望着她,大眼眨了眨,与前边正玩着的那些孩子不同,这个小女孩很安静,一个人与人群显得格格不入,知夏没有忽略她眼中淡淡的疏离,好像……以前的岑雾。
  小女孩将视线停留在她身上眨着大眼,睫毛如羽扇般纤长浓密。
  知夏没有开口说话,她不善与人相处更加不懂的与孩子该如何相处。
  他们的童真烂漫像在提醒她的那些难堪回忆,将她带入一个无人救赎的漩涡。
  一直以为,自己足够坚强了,不曾想,还是这般不堪一击。
  只是见到那个有着岑雾影子的小女孩,心里便有着难于明言的痛楚,
  对那小女孩微微一笑便转身离开了,暖阳洒在身上,但觉得,有一丝刺眼了。
  走在鹅卵石铺设的小径上,脚下凹凸不平的石子带着按摩作用使得双脚变得舒适。知夏不由得感叹,不愧是医院,任何关于身体的细节都考虑到了。
  小径边的草坪里种植一片绿色的植被,柔嫩可人,形状酷似中国的三叶草。草坪外围种着一圈的花,知夏也因这些花而驻足观赏。
  养花弄草算是以前的自己唯一的乐趣,一颗颗嫩芽破土而出,生长、枝繁叶茂、开花、凋零直至枯萎。
  结衣说,犹如一场生命轮回,从有到无,只留下一丝惆怅。
  知夏看着苗圃里这些粉嫩,想到了自己唯一的朋友……
  自己从小就性格孤僻沉默寡言,喜欢独自做着事,比如养花、比如静静地坐着向远处,比如闭上眼坐在园圃的藤椅上,似乎同龄人该有的童真童趣在她身上不会见到一丝一毫。
  直到那个叫结衣的女孩出现,与结衣相识是在7岁时,她犹如暖春的蝴蝶般翩翩飘落,撞进她的生活。
  至此以后,她无论做什么,身后总会挂着一个结衣。
  认识之初,结衣便时常缠着她,说要帮她忙。不过多是添乱罢了,比如,把将要要张叶的花苗全部剪掉只留下一根主蔓,称其为修枝,想不透这一个芽杆她如何看成横街交叉的树枝?帮她浇水时,将花盆里撒的犹如一片汪洋,刚露尖的花苗在水面一动一浮颇有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味道。
  每次这个时候,结衣便摸着脑后,眼神一片纯真,憨憨地笑着说以后不敢了……
  之后,她照顾盆栽时,结衣在苗圃中四处张望;她静静看着风景时,结衣在她身边叽叽喳喳地说着;她不开心不想说话的时候,结衣也聪明地不再开口,不时地观望着她,然后,像变戏法般拿出两个麦芽糖,剥下自己的放入口中,净白小脸扬起满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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