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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正说笑着,眼见着窗外的天空越来越阴,越来越暗,风也渐渐刮得急了起来,阳台上挂着的什么东西拍打在墙上啪啪作响。突然听到宝然妈在底下叫了:“宝晨二虎在不在啊?快下来帮着收收被子!”
高静先坏笑:“好啊宝然你妈妈逃班!”
“去!”宝然推她,“还不赶紧下去帮忙!”
趁着天阴,男孩子们早都跑出去了,一帮小姑娘扑棱棱下来,七手八脚跟着收衣服。宝然妈先问王晶:“王晶你自己家里有没有晾晒的东西啊?看着要下雨了。”
王晶摇摇头:“没事儿阿姨,我家昨天刚晒过的。”帮着宝然妈急急忙忙地往屋子抱被子。三个小的就在宝然的指挥下揪床单拽衣服。红玉高静还觉得挺好玩,叽叽咯咯笑着来回地跑,很快将院子里挂得满满的两根晾衣绳收拾一空。
宝然妈兜了满怀的衣服在阳台下喊:“快进来都快点儿进来!”抱着两条枕巾跑在最后面的宝然,还是被豆大的雨点子在背上砸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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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几个女人缩在小餐厅里看着外面的狂风骤雨,雨点声并不算很密集,落在地上的噼啪声却是越来越结实有力,音似铿锵,渐渐地作金石之响。
宝然妈看着天,担心地说:“也不知道你们那几个哥哥都在哪里……”
院门“嘭”的一声被撞开,不经念叨的几个人依次抱头狼狈地冲了进来。
看着他们那呲牙咧嘴的样儿,宝然猛醒,嘴快的高静已经叫出来:“这是下冰雹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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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天灾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 换人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 出息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将来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 计划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 作弊
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算账
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 名人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一章 变脸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二章 长兄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三章 情谊
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 春寒
对于二虎哥的感情问题,宝然看看热闹而已,她既不是班主任,又不是亲爹妈,连宝晨都只是本着不碍他事儿就万事不理的原则睁眼闭眼了,她就更不会凑上前去瞎管闲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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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一年的化雪季节。在宝然看来,这里最难过的既不是酷暑,也不是寒冬,而是着带着倒春寒的雪融天。天上地下,处处滴滴答答,泥泞湿滑,淡薄的太阳还没有染上春天的温暖,冰雪的融化却耗去了地面上大半的热量。湿哒哒和着黏腻腻,脏兮兮加上冷冰冰,最是难熬。
早晨上学,宝然都尽量提前了,赶在阳光的前面,趁着翻浆的道路还未来得及脱去夜晚的僵硬,踩着凝固干爽的烂泥路,干干净净早早到校。中午没办法了,也是尽可能地拣着背阴面儿的冰雪地走,饶是如此,到了家还得在院门口蹭上好半天的鞋,才舍得踏进自家收拾得干净清爽的小院儿。更多的孩子,在这个季节里是整天甩得半裤脚的泥,再踩着精湿灌浆的两只鞋回屋,让家里的主妇们抱怨个不了。
雪化得最厉害的时候,大半个操场都被四周瘫软的冰雪堆倒灌下来,浸得一片泥泞,个别低洼的地方聚起了一片片小池塘,别说体育课了,课间操都做不了。宝然也乐得缩在教室里,看着被憋得骨头都发痒的同学们在教室里大闹天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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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等到雪化过半,太阳也打起了精神,努力将大部分操场和道路晒干,学校里又开始龙腾虎跃地热闹起来。
又是一个大课间,间操一散,宝然同高静就一阵冲刺,占据了操场边上的一组小双杠。两个人各据一边,握杠,抬脚,挺身,倒挂金钩地翻上去稳稳坐好。班级队列排得较远的红玉才匆匆赶到,双手握住给人摩挲得溜滑锃亮的双杠头,两臂用力一撑,也翻上来同她们一起坐好,庆幸地说:“亏得你们跑得快总算让我们也占上了一回双杠玩儿”
学校的大操场东边儿,沿跑道内侧有一排的单杠双杠高低杠,还有吊环天桥爬高杠等经久耐造的体育设施。'wzdff贴吧手打团'课间的时候,往往被狂奔而至的各级部男生们抢先占领。如果老师错眼不见,时常地还会发生以大欺小恃强凌弱的争夺战,。但如果有哪个不幸被哪怕一两个女生抢先占领,一般就只会吸引一帮子女生过来嘻嘻哈哈地轮换着玩儿,不用担心会有男生过来硬抢。因为他们宁可自己打架也不愿被一帮大小学生在一旁围观着起哄喝倒彩。
陆续又有几个女生过来翻上双杠,顺便夸奖一下宝然和高静两个眼疾腿快。宝然不好意思了:“哪儿是我们快呀,其实就是……,个子矮嘛,排得最靠前,再就是……,脸皮厚,老师还没喊解散,我们就冲出来了……”
女生们清脆地哄笑,纷纷说她:“小宝然你倒真是老实”
这话我爱听宝然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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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静坐在那里东张西望地很是悠闲,指着边上身体悬空靠着臂力抓着铁杠过天桥的男生笑话着:“看啊看啊看那几个吊在那里,七扭八歪的可乐不可乐”
大家笑一阵儿,红玉打击高静:“你呢,你昨天那篇作文到现在还没起个头呢吧?等下礼拜老师问起来,可乐不可乐?”
高静脖子一梗:“我自己都不急,你着个什么急?不是还有个星期天嘛难得这两天太阳好,正应该在外面多玩会儿的时候”
宝然摇头晃脑念:“春天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炎正好眠,秋风送爽瓜果香,冬雪绵绵数九寒,……刻苦攻读等来年”
又是一阵哄笑。'wzdff贴吧手打团'高静拍她:“宝然你又跟我拽词儿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宝然双手抵抗着讨饶:“我知道我知道高静你现在最刻苦了最分秒必争了最不会浪费光阴如箭了……,哈哈,你别打了,再打我掉下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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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雪融尽,土地化透,学校一声令下,春季义务劳动又开始了。
这次派下的任务是整修石城市东边儿的输水干渠,顺便维护干渠两边的新生林带。回家跟爸爸妈妈汇报了,妈妈就说,“那明天我早点儿起来,给你多准备点儿吃的。二虎去不去?”
二虎点头:“初中部高中部都去,我们班当然也去。”又皱起眉头:“听老师说,这次分的包干区可能会离她们有点儿远……”
好同志你有这个心就够了宝然安慰他:“不用了二虎哥。我们董老师说了,这次的活儿看着挺多,其实劳动量不大,我们自己就能干啦”
“是吗?”二虎不置可否,“那好,到时候再说吧”
于是妈妈开始算:“二虎回去跟你妈说一声,明早给多烙些饼,就是上次过来给做的那种芝麻软饼,把宝然的份儿也算上。菜呢你就不用带了,我现在就去卤些牛肉,明早再捞些咸萝卜给你们,让宝然一块儿带过去,还有鸡蛋……,你们还是先到学校集合了,一起出发的吧?”
二虎咬着大馒头,嗯嗯地答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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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吃完了饭正在旁边捧报纸的宝然爸突然抬头问:“东边的干渠?具体在哪儿二虎你知道吗?”
二虎想了想,“好像是过了大学,北一还是北二路再往东去了。”
宝然爸报纸一放,兴奋起来:“那就对了小林你不知道,那条渠想当年还是我参与开挖的呢”
“是啊?”妈妈随口应着,开始收拾桌上的碗筷。
“当然啦”爸爸笑着说:“那条渠再往前,连着玛河灌水口,……对了,其实你也去过一回的记不记得,你刚来那会儿,有一次团场里组织青年突击队去支援渠道疏通?你不是表现突出,连里还给奖了一条毛巾的?”
妈妈也笑了:“突击队和毛巾我可记得,具体在哪儿干的活儿,到现在我还没闹明白哪那时候晕头转向的,只知道别人让我到哪儿干就闷头在哪儿干,干完了活儿有饭吃有工资拿再说了,那会儿到处都是平坦坦的一个样儿,路都找不出几条,哪里分得清东南西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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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红彬过来一起自修,全家跟着一起出动。难得宝然爸不加班,周叔叔唐阿姨都过来同江家夫妻俩喝茶聊天。
唐阿姨闻着院子里飘满的牛肉香,羡慕道:“还是你家宝然听话,给什么吃什么,这自家做点儿多好,干净又营养。看看我家红玉,瞎讲究,非要去买商店里的面包粉肠带上,嫌我做的不好吃啊,不好吃不好吃怎么给她养这么大的呀”
红玉躲在她妈妈身后努嘴不服:“我们要出去干活的呀,听说是又远又累,自然要吃的舒服一点儿,不然累坏了没力气的”
宝然爸就笑:“是啊你们好辛苦哦修干渠嘛”回头向着周叔叔和唐阿姨:“小周小唐你们知道吗,我也才听二虎说的,他们明天去的,很有可能就是当年咱们修的那条青年渠啊”
周叔叔和唐阿姨不由自主齐齐“啊”了一声。
红玉好奇:“爸爸妈妈还有江叔叔,你们那时候不是已经工作了吗?又不是在学校,也要参加义务劳动吗?”
周叔叔笑:“傻姑娘那就是我们的工作啊而且我们当年哪像你们这么美面包香肠带着,汽水喝着,那么一堆的人围着巴掌大小一块儿地,抡几下铁锨就歇着了,整个儿一春游嘛就这样儿还没出去呢就叫苦连天我们那会儿,有馒头咸菜吃就很不错了。大会战的时候,在旁边搭个窝棚,睁眼爬起来就干,到天黑倒头就睡,抱怨的精神都没有,有那功夫不如多干点儿,多睡会儿”
“是的啊”唐阿姨摆摆手谢绝了宝然递过来的一盘炒瓜子,继续织着手上的一件灰色毛背心,看样子是周叔叔的。“看看你们,说是劳动锻炼,还特地安排在这个季节,都化完了冻了。我们那会儿啊,这时候得去地里抢春耕春种,哪舍得用来干这个。开渠修渠都赶在农闲的时候。什么时候农闲?地里都上冻了”
红玉有点儿不信,插嘴问:“上冻了还怎么干?挖不动啊”
这下几个大人都笑起来。
“挖不动?挖不动也得挖用冰镐,用铁锨,一点一点啃着也得挖”宝然爸笑着说。
唐阿姨摇头:“他们这些孩子不会懂的。那时候都是硬性任务,人啊心思也简单,活计干不完了比要了自己的命还难受的我那年不就是看着水下来了,堵水口出了缺,一着急,跟着男同志就跳下去了……”
她的话没说完,三个上海知青都陷入了沉默。周叔叔抱歉又心疼地看了看妻子,张了张口,还是什么也没说。
能说什么呢?都那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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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会儿还是唐阿姨想想又自嘲地笑了:“其实我还好的啦,至少休息过来了,还养下了她们兄妹三个,身子啊弱点儿就弱点儿吧。当时一块儿干活的,有两个,后来听说硬是坏了身子,连孩子都不能生啦算算留在这里的,咱们几个还是过得不错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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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玉也不作声了,同宝然一起坐旁边安静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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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 快乐
这次劳动,宝然终于放下了她的袖珍小铁锨,换上了一把,至少外表上跟大家伙儿差不多的大铁锨。都说了只是外表差不多,意思就是,还是把特制的……。木料讲究,铁料节省,乃宝然爸独家设计,限量出品,仅此一件,别无仿冒。
宝然妈曾为此打趣他:“好歹都已经是个党员了,干这种偷工减料的事儿,合适不合适啊”
宝然爸毫无愧色:“党员干当然不合适,我闺女她爸来干,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于是宝然就提着这把不显山不露水,拎着却比别人的轻了近一半的特制铁锨,雄纠纠气昂昂行进在奔赴劳动场地的大部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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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所过之处,声震云霄,尘土飞扬,鸡走狗避。最大的喧嚣声不是孩子们的追打说笑,也不是被老师们动员着此起彼伏的拉歌儿声,而是那一根根被孩子们当拐杖当武器,挥舞击顿在地面上的铿锵声,刺耳燥人,扬起黄龙滚滚。
他们可真不是故意的,谁不知道把铁锨扛肩膀上干净省力啊,可在一帮孩子们组成的大部队里,不现实。
宝然曾经见过不少的劳动光荣宣传画,内容都是劳动人民三五成群,说说笑笑的把家还,或者是出工去。宝然窃以为其实那些笑眯眯的应该都是出工图,按老爸的说法,他们那会儿收了工一个个都该是筋疲力尽急吼吼的跑回去睡觉,哪可能有那么样的精神头呢?
……咳,又想歪题了。关键是那些画儿上的标准形象:脖子上搭条毛巾,备注:要雪白的一手扶着肩头上扛着的各式劳动工具:锄头啊扫帚啊扁担啦还有最常见的,……铁锨。
以前是没怎么多想,甚至还照着画过类似的劳动图,到这辈子正式参加集体劳动后,宝然才觉出了其中的不合适之处,别的不说,光那锋利的铁锨,要是照那个姿势扛起来,行走在活蹦乱跳的学生队伍里,简直就是杀人凶器啊
所以学校里硬性规定:工具一律手提,绝对不许上肩每个班都是两个老师一前一后严密紧盯,见到哪个铁锨头高出肩膀就是一声断喝。'wzdff贴吧手打团'就这样,队伍还不时地哎呦呦有人叫唤,什么他铲着我的脚了,你打着我的腿了,这类的磕磕碰碰实在是太多了,老师们都充耳不闻,只是前后催着盯着,前面的不许冒头,后面的不要掉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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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头,果然是一条呈倒梯形的干渠,不算很宽,不大到两米吧,而且真的是干巴巴的,一滴水都没有。董老师说等他们平整完,就好放水了,他们的任务,是把渠道里的浮土杂草清理干净,将沟底和两面边壁尽力拍实,这样灌溉的时候可以最大限度的减少水的渗漏。
宝然一边跟着舞锹弄棒,一边问董老师:“我爸爸说这边有他们当年修的青年渠,是这个吗?看着也不怎么宽呀?”
董老师笑她:“人不大,心挺大,这还不怎么宽?装你们足够了你爸爸是哪年进疆的啊?六一年?那应该是修的青年大渠,在前面,挺远的了,高中部和初三一个班在那边。咱们这个是后来……,快七零年了吧,才修的支线,跟那边可不能比。就你们这样儿的,到了那里掉下去,不知道爬不爬得出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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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完了干渠,又去平整渠道两边宽阔的的苗圃田埂,苗圃里,密密匝匝培育着数不清的小松树苗,一个个小小的尖尖的宝塔阵似的。
干到中午累了歇下来,大家纷纷放倒了铁锨坐在粗粗的木把儿上,大吃大喝。带的大多是些家常干粮,忙活累了倒是吃得特别香。
过一会儿二虎同学扛着他的大号铁锨闷声不响地巡视过来,后面跟一串儿精力过剩的皮小子。'wzdff贴吧手打团'看明白宝然她们这边是吃大锅饭没有分片包干,二虎同学便掉头又带着队伍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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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这时候董老师跟二班三班的老师们不知怎么商量着,大概为了活跃气氛,鼓舞下午的干劲儿,下令进行拉歌比赛。
于是一帮孩子们兴致高昂地齐声唱:“小松树,快长大,绿树叶,新枝芽,金色的太阳照耀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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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自诩为大哥哥的家伙们不忙走了,站在高高的渠岸边上,指指点点地说笑起来。
宝然撇撇嘴,混在队伍里唱:“小松树,快长大,高年级的王八蛋在看笑话,抡起了铁锨上去砍趴下……”
挨在她身旁的高静听得分明,正在底气雄厚亮丽高歌的大嗓门顿时笑岔了气。前面专心指挥的董老师偏就听见了,瞪过来一眼。高静连忙忍住,可接下来就再唱不成整句,想想就要笑,看看宝然又要笑,偏宝然还是满脸的严肃认真,旁人一点看不出端倪来。
好不容易把一首歌熬过去了,宝然装模作样批评她:“严肃点儿事关集体荣誉呀啊你这也太不像话了,偏是最需要的时候,怎么就听不到你的大嗓门儿啦?”
高静已经笑得没力气跟这家伙争辩是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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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干完,已经是半下午了。前面有通知一个个的传递过来,董老师喝令大家全部上岸。戴红袖标的安全老师巡视过后,大家忍着兴奋又耐心等了好一会儿,就听前面有人喊:“下来了下来了”
孩子们纷纷探头探脑,不是老师看得严,真能掉下去两个。
终于来了,先是一根小蚯蚓一马当先,接着汩汩滚动成一条大蟒蛇,很快便汇成了小河流,夹带着浮土尘灰,浑浑浊浊地欢快淌过。有同学在岸上跟着跑,宝然忍不住也跟着跑了一段。看着自己亲手平整过的干渠,承载着灌溉市内纵横林网的玛河水滚滚而下,原来是这样令人快乐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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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动过后,很快又到了清明节。这次清明献礼,估计叶晓玲是最郁闷的了。班里发展的第一名也是唯一的一名团员,居然不是她居然不是
叶晓玲垂着头,黯然神伤地听着董老师抱歉地跟她解释,其实比较起来,班里各方面条件最合适的就是她了,可惜她今年只有十三岁,而学校团组织在这方面是很严格的,十四岁就是十四岁,差一点儿都不行。
于是这个机会就拱手让给了她一向不屑的齐进凯。
“明年。”董老师安慰她:“你将是明年第一个被批准入团的学生也是一样的。”
当然不一样叶晓玲心里喊着。虽然只有短短一个多学期,她在这个班里一直都领头的,她是班长,她是大队委,她考试第一,尽管总有个江宝然不紧不慢每次只差那么一点点缀在后面,可还是在后面不是?现在,一个齐进凯,就凭着他早生了一年,后来居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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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晓玲的失意无法掩饰,回到教室里还在座位上久久不能平复。在外面跟一帮子女生玩跨大步,又蹦又跳折腾得满头大汗的高静和宝然嘻嘻哈哈进来,一眼就注意到了垂头丧气的叶晓玲。没办法,这孩子平日里总是跟只小斗鸡一样不是趾高气昂就是斗志昂扬,这反差也太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