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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眠-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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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其他办法,除非你们并过来,我们还可以在一起。”侯梓强说得很绝。不过那也是在意料之中的。随后,他问道:“你们才来一队人?是不是太没诚意了?”

“你要什么诚意?我们说过是过来帮你们打的吗?反正不是一家人,你们的行动我们支持一下就不错了。”我把话捅了回去。

卢英笑笑道:“都是中国人。我们在为民族而战,你们不该反思?”

“我还不知道你们怎么为民族而战呢。我们民族是个优等民族,打打杀杀在我们民族定义里只是下等货色,妄杀无辜更是给民族抹黑。”我还没有调整好心态,说话多少有点冲。不过刚才侯梓强的话让吴一翔也不舒服,所以也就没有圆场。

“倭奴就是我们的民族敌人,倭奴里的右翼分子更是人类公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侯梓强不是个有涵养的人,迫不及待地嚷嚷开了。

冷静下来想想,现在就把局面搞僵没有必要,我开了软档,道:“我同意右翼分子是人类公敌的说法,他们妄图挑起战争,当然该杀。我只是希望你们没有把清扫扩大化。”

侯梓强鼻子里喷气道:“倭奴就是他妈的劣等民族,全杀光了也不算扩大化。”

这种论调在网上见得多了。若是在网上,我会骂他“汉奸”,“民族的罪人”,“华夏文明的叛徒”……不过这里,我没这个胆量,若是现在打起来,我们很吃亏。

“你能不能对敌人有个清楚理智的认识?主席~”我略带嘲讽地说道。

“我当然有。三千五百万亡灵,这个认识够不够清楚?你知道细菌战我们死了多少人?”侯梓强更激动了,“二十万啊!你知道那是什么概念吧。现在我们的人发现,倭奴还在搞细菌研究。倭国政府还在搞原子弹!你说,还需要什么样的认识?”

三千五百万亡灵,这个名词一旦抛出来,凡是读过书的中国人都会觉得沉重。略微解释一下,那是日本人在神州大地上杀我同胞的数字,任何一个真正的华人都会觉得无比沉重。对此,我能说什么?激进分子就是用这个数字挑唆了不知多少人,但这又的确是血的事实,让人无以辩驳。想硬起声音说一句“这都过去半个世纪了”,但是海那边的国度还有那么多人不肯道歉!甚至不肯承认……

卢英拉了拉侯梓强,道:“早就听说乔林是才子,知识渊博。那请问,我们历史上有没有欺负过倭奴?有没有杀了他们三千多万人?有没有?”

这个当然不会有,我们民族的起源就注定了我们是一个和平的田舍翁。

卢英见我不响,继续道:“同样是侵略我们国家的强盗,还有谁搞过侮辱性大屠杀?只有倭奴吧?康熙亲政之后,说杀了太多的汉人,尤其是扬州嘉定,特免三年钱税。倭奴呢?周总理大度,不要他们超过一千亿美元的赔款,但是这帮畜生连道歉都自己减免了,还要改教科书!你说,不是他们自己和我们对上的吗?”

“但是,日本人民还是……”吴一翔说了太不该说的话。谁会想不到共产党大报小报上的说辞?我一直憋着不敢说,他却说了。这种话最多就是和日本人做买卖的时候说来玩玩。

果不其然,卢英抓住了最好的把柄,反问道:“你知道不知道二战后期,倭国全国饿莩遍野?就这样,他们还在支持政府打我们!大批的中学生都被送到中国,否则半个多世纪了,哪有那么年轻的‘皇军’?你不知道现在的倭国是所谓的民主体制?没有民众的支持,怎么可能有个右翼的政府?日本人民,呵呵,这些倭奴骨子里就仇视我们。要想做一衣带水的邻邦,笑话,我们自己的笑话罢了。”

卢英说着说着也开始激动,这样的会谈不会有什么成效。我的确有点累了,为了结束这次的会谈,只好说道:“我认同这些事实,不过我想,先从右翼开始杀吧。也算帮日本人扫黑。至于民众,他们是愚蠢的,受骗的。诛而不教谓之虐,我们中华上国,多少得有点风度吧。”

侯梓强站起身,道:“我看出来了,你们他妈的就是数典忘祖的汉奸。想找你们帮忙真是我他妈的看走了眼,在这里,我们干我们的,你们干你们的。别妨碍我们,喝你们的倭奴奶去吧!”说完,摔门而出。

我觉得自己的涵养该算可以的,不过最后那几句话让我无比气愤,胸口涨得说不出话来。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四肢发达头脑简直一点没有……

“抱歉,我们主席有点直率。不过你们的思想很危险,若是国人都沉迷于你们那套说法,中国以后并入倭国算了。当然,我们不会当亡国奴的,你们可以考虑考虑,它们也该谢谢你们为‘大东亚共荣’做出的努力嘛。”

卢英说的更难听。若是身体不好,真的会气出血来。这算怎么回事呢?廖杰冲我们点了点头,跟着卢英出去了。只留下我和吴一翔,怔怔地发呆。

“唉,我们这是自取其辱。”我闷了好一会,总算吐出这么几个字。

吴一翔还在发呆,又过了一会,道:“他们怎么会那么激进?我本来以为我已经是激进分子了。”

“这样说说的人很多,但是真的做起来少。他们要不是有了点力量,也就是躲在网络背后说说的人而已。”我顿了一下,问道,“都在日本被人骂汉奸走狗了,你总该说说为什么硬要来这里了吧,还要拉上我。”

吴一翔似乎在犹豫,最后总算说:“我怕你骂我。”

我勉强笑了笑,说:“不会,你救过我的命呢,我怎么敢骂恩人?”

吴一翔挺了挺身,正色道:“因为我……我老婆是日本人。我想来看看她。”

我吃了一惊,本来以为这个小子只是想来日本旅游观光,不料居然有这样的事情。而且,似乎,很不现实啊。我问道:“怎么回事?什么老婆?”

“我老婆是中日混血儿。她爸是日本人,妈妈是中国人。有段时间她来中国探亲,刚好就玩上了‘魔剑’。她中文不是很好,刚好碰到我懂日语……游戏里我们的关系就很不错了,所以后来……”

“最后你就因为这个杂种被情敌杀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火气会冲着他发,虽然保证过不会骂他,但是对于他为了这么个理由拉我到这里,我只能说,我很遗憾。

我的用词刺激了他,吴一翔略带恨意地看了我一眼,翻出衣服洗澡去了。

一夜无话,我也一夜无眠。天蒙蒙亮的时候,总算睡着了一会,很快就被吴一翔的洗澡声吵醒了。

身体有些轻,飘到饭厅的时候,大部分队员已经等在那里了。等人到齐了,我们开始吃早餐。队员们开始询问什么时候开始打击行动,我边往嘴里放东西,边支唔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吴一翔索性把脸埋在报纸里。

突然,我听到他低声惊呼,算是帮我解了围。凑过去一看,吴一翔指着报纸角落里一小篇通讯,看着我。

我接过报纸,也愣住了。在这么个不起眼的地方,刊登了一则对中国人来说几乎会暴跳的消息:中国驻大阪总领事馆被右翼分子的宣传车撞了。那名右翼分子还试图放火烧车,造成更大的危害。

旁边的队员也凑过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只好把报纸递了过去。所有队员都懂日文,不必翻译,所有人都默默承受着日本右翼的挑衅。

“队长,怎么处理?我猜铁血党会大动干戈了。”坐在我旁边的朱伟说得有些兴奋。

我和吴一翔对望着,谁都不知道到底该做出什么决定。正当气氛异常之时,我看到廖杰急步走进餐厅,在离我们饭桌前十米立定,大声道:“倭奴已经对我大中华宣战!你们到底怎么打算?”

餐厅里所有人都看着我们,不知道是否有听得懂中文的。我猜他说的应该是引申意,若是真的中日宣战,日本报纸肯定会叫嚣得很凶,他们会第一时间告诉国民,中国人侵略他们了。有队员开始注视我和吴一翔,看我们如何应对。我只是害怕再发生哗变。

“回房间说吧。”我站起来说道。

廖杰没有给我面子,朗声道:“昨夜我们铁血党主席和总队长和你们的队长们谈了。但是他们不肯对日本人动手,你们也都这么想吗?”

我愣住了,这样的策反不可谓不毒。当下就有人用疑虑的目光看着我和吴一翔。我对这种情形的控制能力恨差,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廖杰也看出了这点,继续道:“铁血党从今天开始对日本右翼组织宣战,愿意为民族做点事的请跟我来。”说完,很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如果不打日本人,我们来干吗?”不管怎么样,总得先保证自己的人不被他带走,“我们现在回房间,大家讨论如何出击。”

廖杰一声冷笑,道:“真的要打何必讨论?车就在下面,会带你们去基地修整。”

“我说打,但是没有说和你们一起。”我有点恼火。

“哈,你们才十二个人,打谁啊?我们才是主力。”

有侍者上来劝我们小声。我恶狠狠地吐了一个字:“走。”

惊涛拍岸 第十七章 出师不利

还好没有队员直接跟着廖杰离开,这是我唯一欣慰的地方。我原本不想让廖杰一起进来,可惜廖杰动作快了一步,抢在我们的人之前就进了房间。看来他今天是摆明了要拉走我们的人。

我和吴一翔都想向队员解释,但是我们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事发突然,我们对如何开战一点准备都没有,甚至连中国驻大阪的总领事馆在哪里都不知道。而且事实上,我从来也没有领导组织过正规战。异世时,我是一个间谍、特工、杀手、战俘……却从来没有做过一天真正意义上的指挥官。

廖杰像恶魔一样鼓动着他的舌头,三言两语间就把我和吴一翔贬得一无是处。终于,吴一翔忍不住了,喊道:“总之,我们的人就是不能让你带走!”声音不大,但是很坚定。

廖杰没有说什么,朱伟却不干了:“我说吴一翔,你也太不识大体了吧。大家都辛辛苦苦来了,又碰上小日本搞这么个名堂,你还有门户之见?大家不管怎么说也是一边吧。”没想到呆呆的朱伟居然会说这样的话。看到所有人都对朱伟的话表示赞同,我简直怀疑是有人授意他这么说的。

血莲是暴力团体不错,但民主是我们的基本原则。现在民心向背再清楚不过了,我看了吴一翔一眼,对廖杰道:“走吧。这次先听你们的。”

廖杰打了胜仗,满脸堆笑。吴一翔皱着眉头,也还是跟了上来。

车果然已经在楼下等着了。上了车,我在脑中闪过一个词:“出师不利。”

车行一小时后,廖杰带我们走进一栋典型的日式别墅。别墅有个不小的庭院,庭院里还有一个小水塘,接通外面的河流。侯梓强和卢英都坐在水塘旁,像胜利者一样看着我们。不过他们的确是胜利者。

“你们还是醒悟了?”侯梓强笑着。

我和吴一翔没有答话,对于这个粗人,我们没有什么可说的。大概老伯选他就是因为所谓的“直率”。

“请进来领武器。”廖杰让我们进屋。

我们鱼贯而入,这才发现原来屋内另有乾坤,全然不是日式的住宅。

“我们在屋里造了很多的假墙,挂上画。同时,这也把整栋房子变成了一个迷宫。这里还有很多能要人命的机关,当然,今天没有开。”廖杰介绍着,因为这些假墙,最多只能两人并排走。

我一时好奇,敲了敲,没有听到空空的回音,看来所谓假墙也够厚实的了。

“其实,真正的重要部位,在这里。”廖杰点了一幅油画,墙面突出,变成了一道门。因为墙面的凹凸图纹,等门收回去的时候还真的开不出一点痕迹。

进去之后,是一个十平方米的暗室。廖杰开了灯,不少人都发出一声赞叹,的确,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三面是冷兵器,刀剑斧叉匕首样样齐全,门后是枪支,齐齐整整地放了三排。日本也是个枪支管制的国家,他们居然能弄到那么多……

“你们动作很快嘛。而且,这些也不像是三千多万日元能搞定吧。”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弄成如此规模的,简直是天方夜谭。

廖杰神秘地笑了笑,道:“这个就不必你费心了。而且,也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赚钱。”

我开始计算他们分裂出去的时间,若说动作快一点,要弄这么个基地倒也不是不行,只是……我总感觉不对劲,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大家主要选顺手的拿。不会用枪的就别取,到时候伤到自己人就不好办了。”廖杰嚷着。我也没有客气,扫视了一圈武器架,发现了“鲨鱼匕首”,毫不迟疑地取下两把。吴一翔本来想拿的,见我先下了手,也就没有争,另外取了一对顺手的。

廖杰蹲下身,从架子下面又抽出一个箱子,道:“里面是皮带,可以插武器的。”说完,又翻出两条皮带递给我和吴一翔,像是安抚一般,道:“给,这两条专门插匕首的。”异世里,我的匕首都是插在腰带上的,有时还要担心会掉。这条皮带上的搭扣的确牢牢地把匕首固定在腰间。我转了转腰,很牢。

取完装备,我们又来到院子里。侯梓强和卢英还在那发呆,也或者聊着什么。侯梓强见人来齐了,道:“撞我们大使馆的是日本皇民党。据说,他们的后台是山口组。不是我编的,是真的。今天夜里,我们的行动就是三队人突袭他们的总部大楼,劫取他们的内部情报。包括成员名单,产业清单,行动计划等等。总之,凡是电脑就搬走,凡是书面材料就打包带走。”

我插嘴道:“三队人?攻击他们总部是不是少了点?”

侯梓强略带鄙意地看了我一眼,道:“我们调查过,总部大楼没什么人,动用三队人也就是为了搬东西快点。”

我不再说什么,听他继续安排。最后,他让廖杰带我们下去休息,等晚上的行动。

“你说,他们到底有多少人?”吴一翔终于打破冷战,开始和我说话。

我估算了一下,道:“他们走的时候是六十多人,我想总不见得人人都来吧。不过听他的口气,在日本的人数不会少。”

吴一翔没有什么反应,轻轻“哦”了一声。

等待是一种煎熬。客观地说,我们的待遇不差,偌大的客厅里有饮料、点心、空调、电视……伙伴们正兴奋地观赏着铁血党来日本后的几次行动。

这些录像带无疑都是限制级的,拍摄技术也不怎么好,画面抖动得厉害。但是每一帧画面都有血腥,总有人倒地。摄像者该是跟着大部队缓缓前行的,拍到的总是铁血党人制服后面的白色镰刀,还有就是惨叫而倒地的日本右翼分子。

廖杰端着一杯果汁,走到电视旁,解说道:“各位看到的是我们第一次到第三次打击行动的录像。为了这些珍贵的资料,有两名摄影人员牺牲在弹雨之下。”果然,在攻入大楼之后不久,枪声四起。突然,摄像机强烈晃动,天旋地转,还伴有一声闷哼。画面停在大理石地面上,黑色是主调,点点白色是纹理,一川鲜血慢慢淌进镜头。

大家都沉默着。我们见惯了死亡,见惯了尸体和血染的土地。但,这是我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到血流淌的动态。那个厚稠的血液的特写让我觉得恶心。

很快,摄像机又被抬起,对准的是一个脸色蜡黄的中年人,浑身抽搐着,闪电的蓝光还在他身上流动……我不想再看下去,虽然对铁血党的战史十分好奇,但是这些画面太血腥。若是电视节目,我知道那是假的,可这些完完全全都是真的。

廖杰还在比划着,吴一翔走了过来,在我身边坐下。我没有理会他,茫然地看着窗外,那是一片小型的别墅区,只停着车,没有人走动。吴一翔开口道:“怎么了?不舒服?”

“有点恶心。”

“你杀人的时候有这种感觉吗?”

的确没有,生命在我手中流失的时候,我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我盯着他的眼睛,反问道:“你呢?你不是还习惯看着别人的眼睛杀人吗?”

吴一翔低头一笑,道:“本来没有,现在开始有点害怕了。尤其是看到自己人的血在流,他们的实力已经远远超过我们了。”

“是呀,不论是数量还是战斗力。”我叹气道。

“或许哪一天,我们再回到蒙古草原,老爹就不认我们了。因为我们的血气没有了,只有杀气,呵呵。”吴一翔笑着说道。我也跟着笑了笑,若是以老爹的角度论,我和吴一翔还是兄弟。

“今晚的行动,唉,现在想想腿就有点软。”我无奈地说了句真话。

“乔,有时候,说真的,大家兄弟,你别怪我。我有时候真的觉得你太胆小。”吴一翔吞吞吐吐总算说完了。

想想刚到异世,莫远君的一把剑让我跪倒在地。应伟俊那个低级德鲁依也能让我受重伤。瞿棣当时就说我胆子小,可能胆小的确就是我的本性。想到瞿棣,那个可爱的小朋友。若是知道那天的分离就是诀别,我会有多少话对他说?

“那是因为我把生命看得重的缘故吧。”我找了个借口,战士不该和胆小沾边。

“这倒也是,我有时候真的觉得你压抑自己。其实,生死不过就是那么回事。你干吗老是执着在生命的存在和逝去?都死过一次的人了。”吴一翔开导我。

“是呀,都死过一次了,所以我不想再死……”我放低声音,到最后只是喉结打颤。

“那你活着想干吗?”吴一翔问道。

这个问题真的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又和信仰挂钩了。我思索着,缓缓答道:“我也不知道我想干吗。其实,我有信仰的日子很短暂。我有过信仰,但是现在没有了。张佳跟我说了一些我死后的事情,我很向往。真的,我真的羡慕她能寿终正寝,还算长寿。我曾经骗自己,以为一生的记忆不过是负担,其实,说穿了是吃不到的葡萄罢了。”

我第一次这么细致地解剖自己的内心,发现自己真的没有信仰,只是想苟活于世。恍然间居然自己有点瞧不起自己。

“呵呵,我是这么想的。既然这里活着不知道想干吗,那死也就无所谓了。说不定等你死了,还会飞上天堂,一个美丽的天使对你说,这一次还是上帝的游戏,你可以开始新的生命。”

“哦?你上了天堂?可我是下地狱。”

“是吗?原来死后果然有区别啊,哈哈哈,所以要多做善事哦,乔林同志。”

我不知道这个盗贼做了什么善事,起码我坚信自己没有做过太多的恶事。不过也可能是因为潜意识里宗教文化的影响,像我这么传统的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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