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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眠-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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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翼只有四个人,显然左翼才是主攻,难怪吴一翔会选择右面先进攻。两个伙伴的死已经给了他们足够的时间。吴一翔杀的是左起第三人,我杀的是最左那个。左起第二个,是个大胡子,显然惊呆了,两边的兄弟突然被杀,还有一个凶手居然当着他的面消失了!最右面的那个反应不慢,一把冲锋枪已经端正,枪口对着我。

若是吴一翔,他肯定能叫出枪的型号,我只能认出这是一把冲锋枪。我知道自己不是义和团,能正面子弹的冲击。所以,我放弃拔出匕首,就地往旁边一滚,子弹在我刚才蹲着的地方激起一排泥土。

枪声引来了左翼的主攻部队,我为他们庆幸,还好没有分开太远。不过还是很可惜,等他们赶来的时候也只有四具尸体。刚才那个对我扫射的家伙被吴一翔很轻松地解决了,谁让他忽略了自己的后背,怨不得别人。而那个连反应都没有的大胡子,被我施用的“暗影闪电”击中,闷哼一声后就不再动弹。我想起城楼下的那个胖子,那是我杀的第一个普通人。现在,他是第二个,恐怕随着我的寿命的增加,这个数字也会增大。

吸引火力的往往都是小角色,主攻手才是硬骨头。现在,我和吴一翔已经退出了战斗区域,远远伏着观察这些迷茫的人们。

托风的福,他们的话飘进了我的耳朵,可惜我一句都听不懂,甚至听不出那是什么语言。但是从声音的悲戚里,我知道他们说什么,不外乎就是抓住了我们要我们抵命的话。可怜的人们,还没有意识到谁才是猎人。

自从“死”过以后“活”了过来,我有种莫名的自信感和优越感,似乎是觉得自己看得比别人远和深。不过我想我有理由自信和优越,那些躲在寺庙里的和尚,那些在象牙塔里的哲学家,他们思索生与死的奥意,却怎么比得上我这样体验品尝死亡的“死人”?

有人落单了,是个意气用事的小伙子。我看他的年龄和我差不多,或许就是这一念之差,我换了一个角度朝这些人走去。这个猎物让给吴一翔吧,若是他喜欢这样的狩猎游戏。

果然,年轻人低头提着草,突然看见一双脚,下意识抬起头,匕首已经划断了气管。虽然我没有被划破气管的经历,不过我知道,他会像一个漏气的皮球。看他倒在地上,喉咙里冒着血泡,四肢还在抽搐着。

有人看到了,狂叫着端起枪扫射着。吴一翔这样的老牌盗贼早就隐身卧倒了,真给他扫到那才有鬼。我在这个激动的人的左侧二十五米处,无声息地现身,然后是“暗闪”。死了。杀人如此简单给我的心理暗示就是可以肆无忌惮地杀人,这个大概也是黑暗的反噬。难怪传说中,邪派武功入门快,正派武功入门慢。刺客的咒语短得让我以为抬手就能杀人,牧师的祷文又长得足够死神来往人间几次……

还有七个。这下他们知道自己的处境了,匆匆聚成一团,背靠背防御。对我们来说,攻击难度很大,几乎没有把握杀了人之后还全身而退,显然一命换一命很不核算。我想找吴一翔商量一下,慢慢往后退去,不料引来一阵枪击。

打得不准,但是凭感觉能打得这么近也真是不错了。我惊出一头冷汗,若是自己动作再大一点,不是很容易被打成蜂窝?视觉只是人最主要的感应方式,却非唯一。有经验的猎人都是凭直觉捕捉抠动扳机的瞬间。

“哗啦……”这个动静太大,四管机抢同时朝那里扫去。我愣住,难道吴一翔就这么死了?他怎么会发出那么大的动静?

枪声依旧,又有一个人加入扫射的行列。我能理解他们的心情,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趁着他们发泄的时机,我再次现身,又是一个暗闪解决掉了那个唯一没有加入发泄的土匪。

我在犹豫,是潜行换个地方还是再干掉一个。我以为我的速度很快,足够再干掉一个。不过或许我能行,但是不该暴露在空气里这么久,有人转了过来。我隐身只要小于零点四秒,应该有时间念咒,但是我太不冷静了。安逸的日子过得太久,面临危险居然下意识地选择逃避。

我刚扭身滚向左侧,子弹就跟着我的身体在地上留下痕迹。只能不停的滚,或者找到空档往回滚。只要两支枪同时跟过来,我就只有等死的份。吴一翔!我心中喊着,我不相信这个混蛋会就那么死掉,他一定可以救我……

一阵刺骨地疼痛,我的右腿中枪了。一颗子弹击中了我的大腿外侧,深深地钉在骨头上。钻刺的疼痛还带着高温的烧炙感。我没有信心再滚下去,倒在地上,背脊贴着大地,难道这次又要死了?不过显然这次死得场所要比上次好,景色好。万里晴空,连片云都没有。

当然,再美丽的景色不能让我用命去欣赏,最后的挣扎是人的本能。

我以肩胛为圆心,拼命扭动着,好让自己在最短的时间变成横躺在他们面前。他们或许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子弹从我身侧走过,画了个圆。万幸,我的身体在圆里面,不幸的是受伤的左腿收不回来,小腿刚好在圆周上,被狠狠地打了一枪,痛得我差点晕过去,可能骨头已经断了。

十几秒后,疯狂地扫射停止了。接下来该检查尸体了。我轻轻地摸了摸胸口,本来那把手枪应该在那里,不过现在什么都没有,大概是之前什么时候就滚落了。草丛里传来“沙沙”声,那是有人过来了。这次估计是没什么希望了,除非他们愿意留下俘虏。不过,我杀了他们的兄弟……

“别!”

我闭着眼睛,感觉到那双脚已经停在我头钱,一秒钟后,猛然向上刺去。动作太猛了,以至于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却停不下来……

吴一翔到底是盗贼,浪人中的浪人,敏捷就是他的名字。

“我的手腕差点被你踢断!”我抱怨着。

吴一翔苦笑:“我不踢你,你就把我的胸刺穿了。没想到你这么胖居然有这样的腰力。”

“你动作快点,我再胖流的也是血,不是油。”

中枪是最麻烦的,主要是弹头嵌在身体里不能直接用回复术。小腿的骨头的确被打断了,好在没什么脂肪,吴一翔很快就取出了弹头。大腿上肌肉组织和脂肪隔了厚厚一层,要取出来就得吃更大的痛。吴一翔肯定自己已经看见了弹头,而且发誓没有打得很深,但是我却感觉他的整把匕首都扎进我的肉里。

“哇,你这么夸张,牙齿都咬出血了?”吴一翔的话让我觉得他是在幸灾乐祸,“挖出来了。这么近的距离,这么重的火力,你居然没有被打死,奇迹。”

“伟大的创世之神……”我勉强站了起来,吟唱出回复术的祷文。两个大回复之后,中枪的地方只是微微有点酸,已经不妨碍行走了。

抹去头上的汗,我这才发现吴一翔左臂也挂了彩,顺便又给了他一个大回复。

“没什么,刚才被枪火喷到了,子弹穿过皮肉又飞出去了,没有停在里面。”吴故做潇洒地甩了甩头发,我下定决心下次一定要等他开口求我再帮他医治。

“七个人你都杀了?”我看到他的藏青色长衫从正面看起来就像是染过了一样,一块块黑色的血渍。

“六个,你忘记你也杀了一个。”

“你是杀人魔王,你杀了十个人!”

“别那么大声。哪有十个?”吴一翔开始掰着手指算,“明明只有九个。你自己杀了四个。杀人狂。”

我不过是随口说说的,仔细一想好像的确是这样,也就不跟他争了。

我们的争吵引来了老爹。我平静地看着他,看到了他的惊愕,还有那两个随从的惊愕。

惊涛拍岸 第八章 希望之城

“老爹,都解决了。”吴一翔微笑着说道。

“你们……都杀了?”老爹不能相信,事实上,的确很难相信。

吴一翔很高兴:“对,而且没有代价,除了衣服弄脏了。”

我听得很不是滋味,我的小腿骨都被打断了,怎么能叫没有代价?插口道:“代价不大,这些人也不是吃素的。”

“呵呵,其实草原土匪不是很厉害,他们的武器一般都比较落后。”老爹笑着对我们说,“而且有时候给点钱他们也不会为难你。刚才我们就是想等他们来了再交涉一下的。”

我和吴一翔尴尬地笑笑。若是出钱就能行得通,我才不想受那个罪呢。很多人痛死,一半是因为痛觉神经,还有一半是因为心理作用。到现在我的心跳还没有回复……

吴一翔想必也很后悔就这么动手,身上一股血腥味。看他皱眉的样子就知道,他对这次行动并不满意。

“算了,死都死了。他们的枪我们能要吗?都是AK呢。”吴一翔刚才的欣喜一扫而空,只是惦记着那些武器。

老爹笑了笑,道:“这些都是你们的战利品,当然都归你们。”

两个帮工也开始忙着打扫战场,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叫了几句。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不过似乎情况很严重。老爹板着脸走了过去,吴一翔也好奇地凑了过去。我捶了捶腿,最后还是忍不住,勉强站起来,踱了过去。

四个人围着一个死人,就像一群秃鹫围着食物。老爹的脸上是平静,但是也有冷峻。司机和副驾驶一脸慌张。吴一翔在沉思着什么。

“抱歉,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问道。

吴一翔回复了第一次见面时的冷静:“不是土匪,是来杀老爹的。”

我们的行踪暴露了。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不过怎么暴露的呢?他们是如何判断这些人确实是冲着老爹来的?

老爹能看出别人在想什么,我一直这么深信。

“你看这个大胡子,应该是他们的头。我不认识他,但是我认识这个纹身。”老爹指了指死者手背上的那把弯刀,“这是‘安拉之怒’的标记。”

“安拉什么?”我没有听清楚,或者说没有反应过来这个词。

老爹吐了口气,像是对我很失望,道:“一个很激进的伊斯兰宗教组织,号称是真主的利剑,惩治伊斯兰的敌人。他们还是找上我了。”

“你们有仇?”

“我和他们抢了一点生意,也杀过他们的人。当初我怀疑是他们害死我儿子的,后来发现原来不是。但是梁子结下了。”老爹说得很沉重。

吴一翔终于开口道:“他们怎么能拦在这里?或许只是巧合。”

“或许。只有一个人是,其他人都不是。说不定这个组织已经解散了,组织成员只好各自为生了。这个倒霉的家伙只好来打劫……”我安慰道。

“你说的也有道理,希望如此。草原上谁要劫谁也不是件轻松的事。”

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这起风波搞得大家无比紧张,吴一翔每过十分钟就要用一次侦察术。

衣服已经换掉了,不过血还是黏在身上,经风一吹,开始干裂。在异世时我就已经习惯了血汗加身的味道,不过现在却有点让我想吐。

“你能不能坐下,不要再来了?”我终于按耐不住,对吴一翔说道,“弄得我都紧张死了。”

吴一翔撇了我一眼,完成了侦察术,道:“小心驶得万年船。谁知道还有没有土匪?”

老爹本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中,听到我们的对话,开口道:“草原上没有多少土匪,不过再走一天就要靠近国界了,有流动哨。”

“有问题吗?”若是被抓住,不知道怎么解释,尤其是车里还有许多枪支。

“问题不大。草原这么宽阔,一般小心一点就能混过去。到了那边解放军就不能管了。”

“那不是偷渡的人很多?”吴一翔好奇道。

“谁没事偷渡?就我们这样的人罢了。我们现在到外蒙祭祖,都是拿护照,走正路的。”老哈笑笑,补了一句,“也真是的,祭祖还得要护照!唉。”

说到祭祖,我想起一个大学同学,蒙古人,还是黄金家族的直系。他告诉我,其祖父再三叮嘱,若是在外面丢了人,千万不能说自己的姓氏。转而他又对我们汉人数典忘祖的事情那么多而不可思议,比如家族中有人被日寇杀了,居然还会穿着印有倭寇旗帜的裙子招摇过市……

当时看到这篇报导,他说:“林,你们汉人怎么会这样?我觉得汉化没什么关系,但是被汉化得对不起祖宗,那可怎么办?”

我听得很不舒服,虽然我自己也六七年没有回过老家祭祖了,不过我已经算是旁系了……

“大概我们汉人比较包容,容易放弃仇恨。这个是一个文明成熟的标志。”

“不,林。忘记仇恨是忘记恩惠的第一步,那是背叛!若她是蒙古人,一定会被所有族人唾弃的。你看这里,居然有人说不要对明星太苛刻,他们是公众人物……”

他是个可爱的人,有什么说什么。不过我不喜欢他总是“你们汉人”“我们蒙古人”这样的说法。因为我感觉到自卑,一种文化上的自卑。汉民族有五千年的传承,可是现在民族的精髓都去了哪里?说得好听是因为文化的成熟而忘记仇恨,说穿了是因为极度的缺乏民族自信而迷失自我。又碰上一切以经济为纲领,政府卖掉几百岁的森林,明星跟着卖掉自己的人格和民族的尊严。这让我这样的老百姓怎么办?

五十年后,按照所有人说的那样,中国的经济再次领导全球。那又如何?神州大地上还有中国人吗?我们为什么要双语教学?英语说得比汉语还好!语言是民族的灵魂,可是我们呢?说英语还不一定能换来经济的回报,如此这般,不是亏了大本?

“林,你怎么了?”吴一翔大概看出我的脸色不好。

听到他的话,我才意识到自己想得太入迷,指甲已经抠进了肉里。

“没什么,刚才有点晕车。”

“呵呵,不是吧。”老爹对我一笑,“你晕车想杀人?刚才你的杀气很旺啊。”

到底是历经风霜的人,一直在刀口上舔血,对这种气息太敏感了。

“不是,老爹的话让我想到一些问题。我在想我们民族怎么走,我们组织怎么走。”

“你们汉人有句话,叫‘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解放以后是一个高潮,以文革结束。改革开放以后又是一个高潮,不知道以什么结束呢,呵呵。”老爹说得很有道理。改革开放之后经济发展,人民生活水平提高,越来越多的人丧失了“远虑”,现在看来“近忧”也要来了。

“老爹,为什么你总是说‘你们汉人’如何如何?五十六个民族不是一家人吗?”这个问题我迟早要解决。

“呵呵。现在是一家人,将来也是一家人。你在家里难道不说‘你’‘我’‘他’?出去了,我们都是中国人。在家里,你是汉人,我是蒙古人。你们汉人之间还不是常说‘你们北方人’‘我们南方人’这样的话?”

的确,这样习惯自古就有。似乎存在隐患,不过对于一个多民族,广地域的国家来说,这是不可避免的。只要能在外面统一声音也就问题不大。

“而且,孩子。别怪我唠叨。你们汉人西化得太彻底了。”老爹盯着我,似乎在等我反驳,“我们汉化,用汉名,说汉语,住楼房。但是我们没有忘记我们的祖宗。不管将来我们是不是要穿西装打领带,我们记得自己是蒙古人!我们的祖先在马背上打理草原。你们用洋名,说洋话,还没有蒙古人汉化这么厉害。但是你们汉人有很多人忘记了自己的祖宗!”

我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若是老爹说“大部分人”那是胡说,但是说“很多人”,那就不错。对一个民族来说,有几百几千个忘记祖宗的人,那就是“很多”!何况今天的中国,因为所谓的“中日友好”“中美合作”……哈日哈韩哈美……这样的人何止千百?

吴一翔的脸色也开始凝重,长时间来,我们没有这么深的考虑过这样的问题。甚至在组织里,宗旨只是说要走左派路线,纲领却没有规定一个明确的目标。

“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看到比现在中国更有希望的国家。但是为什么有的汉人不爱它?若是反共,那是政治主张的问题,但是为什么那么多人连自己的民族都不爱?”老爹一次次让我们正视这个现实。

若是这些话由一个汉人说,大家都会说他是民族激进分子。但是蒙古族人来说,又有人贬斥为“蒙独”。总之,凡是对现在社会状况持忧虑态度的人,主流就会打击,帽子多得是……

“一翔,我们的组织错了。”我对他说。

吴一翔想来也认识到这个问题:“中华民族最大的危险出在内部。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精神世界的堕落才是我们的大敌。”

“所以,我们的组织怎么走?光是杀人流血解决不了问题,只可能把大家带入新的堕落中。等军国主义打着爱国主义的旗号在中国抬头,我们的一切都完了。最后就是丢失五千年的文化,堕落到倭奴的那种档次。”

吴一翔夸张地打了个哆嗦,道:“你别危言耸听。再堕落也不至于那么惨吧。不过‘杀’的确不是解决的方法……”

老爹看着我们,道:“年轻人有闯劲是好事。但是不能乱闯。一时意气必不能持久。”

靠着吴一翔的侦察术,我们很轻易地避开了流动放哨的边防战士,进入外蒙。这是我第一次出国,不过没有传说中的那样激动。在我看来,一样的草一样的天,若不是老爹指着一块界碑对我说我们出国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身在他乡。

老爹的两个随从轮流开着车,我也知道了他们的蒙古名字。那个鼻梁很挺,有点像俄国人的叫贺兴格,标准蒙古脸的那个叫拉西彭楚克。老爹的名字叫哈卜图儿哈思,所以道上的人都叫他“老哈”。

我记不住这么复杂的名字,还有他们的姓氏。所以只好尽量避免叫他们的名字。吴一翔的有语言天赋,很快就叫得上口了,甚至还学了几句蒙古语。

两天后,我在他的熏陶之下,也会了简单的蒙古语,虽然不是很标准,但是用蒙语叫他们不再成障碍。

很快,我们就要进入走私者和间谍的天堂。它的名字若是翻译成汉语,就是希望之城,虽然里面的东西可能都是带给人类绝望的武器。

老爹在这里的确是个风云人物。我们的车刚开进小镇,就有一队人马迎了上来。吴一翔的手放在匕首上,似乎随时准备着保护老爹的安全。

吴一翔多心了。来人是老爹的手下,负责希望之城的接待。领头的是个中年人,看起来不像中国人,不过他的普通话很标准,只是带了点西北口音。

“他是哈萨克人,我这里的生意他帮我打理。当年我从俄国人的枪口下把他救了出来,所以他就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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