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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高悦不能不回答。将头盔扣在脑袋上席地而坐,幽幽问道:“游戏是人设计出来的。你说不找罪受,那为什么要设计出难度来?进入游戏世界,什么好装备都摆在地上,任何BOSS一刀就能砍死,这样不好吗?”
“呃……”楚江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道:“那样多没挑战呀!”
“那你到底是想要挑战还是想要容易?”高悦又问。
楚江再次哑住,高武连忙帮腔道:“有挑战可以,但别那么难嘛!挑战胜利后的快乐才是真正的快乐。”
高悦两掌相击道:“正确。换句话说,挑战越难,成功之后的快乐就越多。还等什么,快起来赶路啦!”
高武、楚江同时大脑当机。悲哀地发现竟然说不过他。高平只得站出来,道:“游戏设计出来就是为了娱乐的。在这个人为设计出的世界里,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也没有过不去的通天河。只要你肯努力,就一定会有收获。不过也得在规则框架内才行吧,风雪这般大,肯定是设计者不想让我们再赶路啦,我们再走可就是在逆天了!没准会被天罚,挂掉也说不定。现在出现的是神龙箭手还能逃得性命,一会儿就得出巨龙了。”
高悦鼓掌,赞道:“反方同学的观点非常全面……”
“谁……谁是反方啦,我们是正方!”高武连忙强调立场。这个得站稳了,大义之下一切都是浮云。
高悦摆摆手道:“那你们就是正方。全面固然全面,但世上的大多数人都是站在所谓的大义上,孰不知,正中了规则设计者的圈套。畏艰惧难贪生怕死,旧秩序也不可能被打破,新社会也不可能建立起来,咱们青年人就应该敢打敢拼,奋勇向前,不说建立起自己的世界规则,但也绝不能被小小的风雪所左右……”
楚江三人的耳朵开始经受长时间的轰炸。三人坚持了三分钟再也忍不住,发现高悦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得屈服。
“早这样不就结了,害得我说得口干舌燥的!”高悦哼了一声爬出雪坑,依旧一马当先。
“咱二哥年轻有为可真能说,他是职业辨手吧!”楚江奇道。
“屁!我二嫂特暴力,他打不过只好讨口舌便宜。久而久之嘴巴就利害起来了。”高武嗤之以鼻。话刚出口,前头高悦的雪球就砸上了他的鼻子。
楚江缩了缩脖子,连忙道:“小五哥你不懂的,这才是温柔好男人呀!”
高悦哼了一声,拍掉手中第二个雪球,走得扬眉吐气。
四人这次走得小心翼翼,远远绕开了神龙箭手的所在。速度比从前慢了些,可见高悦还是发挥了温柔好男人的风范,放了高武、楚江一马。
第十六章 真神参与的伏杀
PS:靠了,国足打鸡血了……
……
不知是白天还是黑夜,也不知究竟走到了哪里。直到高悦都坚持不下来的时候,四人不得不再次停下来。狂风呼号,雪片像刀子一样切飞,躲到一片冰壁后的四人竟然生出些孤独的感觉来。仿佛天地都亡了,整个世界上就剩下他们四个小东西。
这雪太疯狂了,于冰壁后只躲了片刻,腰部以下盘坐的双腿就被掩埋住。要想支帐棚,貌似还得再找处高大些的冰壁,只是四人都懒得动一根手指,挨挤得紧紧也就凑和了。
“再向前走可能接近山腰处了。冰体缝隙增多,雪又大,太危险了。”高悦板着脸说道。
“正是正是!”楚江和高武连忙附和。高平也用眼神表示支持,然后就将双眼闭死,装起死来。
楚江的体力在四人中算最好,到积雪埋住脖子时终于忍不住了。体力也恢复了许多,他站起身道:“我要在这冰壁打个洞以方便休息,谁帮我?”
三个人一动不动,貌似都被冻成僵尸。
“靠了,你们行!”楚江被噎得半死,闷头从僵尸高悦的背上解下一柄大斧来,“啌啌当当”开始挖洞。
大斧极锋利,冰屑横飞不片刻就开凿出一处冰室来。有几平米大,足够容身了。
本来都成了冻尸的三个家伙连滚带爬钻了进去,再挤好变冻尸,一度让楚江产生了错觉。以为冰室本来就是存在的,而三个人早在其中呆了很久了。
没有急着进去,他先在外面迎着风雪长长喘吸。感觉很不错,也许只有在这般严酷的自然震怒中,人类才会明白一些自己何所来,为何生。
耳朵抖了两抖,他隐约似乎听到淡淡的歌声。很飘渺,像幻觉,或者根本就是幻觉。犹豫了一下,他想通知冰室内三人,见他们死得够彻底,只得独自迈入风雪之中。走出百多米,那飘渺的歌声似乎又传了过来。比第一次听到还不真切,声音在狂风中被击得粉碎,或许他听到的只是其中的一页碎片。
楚江对自己的耳力还是非常自信的,只是开始时犹豫了一下,便猫下腰,好像踩水的蜉蝣般贴着厚厚的积雪窜行了出去。
速度全开,每隔五六十米便有一朵硕大的雪莲炸散开来。数个起落他就窜上了一处凸起处,侧耳再听。这次更加清晰了些,确实很像是歌声,而且还是女孩子在唱歌。
冰天雪地,美女对雪放歌,怎么想都透着诡异。
循着声音再冲,待歌声萦绕耳际变得清晰时,他放缓了速度,改为匍匐前进。遇到积雪较厚处,他就完全钻到了雪下面。速度越来越慢,按近一处山坡时,已经像乌龟爬了。
一股从未有过的危机感觉在脑中徘徊不去。莫名的压抑使得他连呼吸都停顿住了。全身的肌肉条条乍起,缕缕血红色的细毛从中钻探出来,在风雪之中疯狂摆动,探测着周围的情况变化。
这一刻,雪落地的时间,狂风与积雪的磨擦都变得震耳欲聋。也不知过了多少日子,这还是他首次拿出全部的实力。
不过令人惊恐的是,就算拿出了全部的力量心头仍然空空荡荡没有一点儿安全感觉。
“楚大团长果然被引出来了。若你们继续隐藏着,我倒不见得能找到你呀!”
说话的是男人,沙哑干涩的声音中带着丝丝金属弦颤,好像因为这几句话肺叶都抖动起来。
楚江没有抬头,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知道就算是睁开眼睛也看不到人。说话者根本就一直都在高速移动着,双足点地的声音好像豆子丢入雪中,轻微到几不可闻。
不过他还是听出来了,这人正围着自己做高速运动,似在寻找他的破绽。
楚江趴伏在积雪中,大半的身子都被新落下的雪掩藏住,好像一只豹子,随时可能爆起杀人于倾刻之间。以他现在的战力,就算是真神也要有所顾忌,想在不受伤的情况下杀掉他几乎完全没有可能。
“靖安里伐诺,我知道你就在附近。你识相的最好不要现身,否则绝逃不得性命!”男子继续说话,声音在狂风中凝而不散,十分的诡异。
“老狼也来了?”楚江不敢置信地想到。
就在分神的刹那,一道淡淡的人影穿过狂风暴雪,好像啄食海鱼的猎鹰,快到超乎想像的极限。
楚江瞬间就意识到,这人的速度比自己还要快,而且要快上很多。
“你是乾壶!”他爆喝一声不退反进。来不及拿出钢枷,双掌以雷霆万钧之势抓向刺来的匕首。
“小子好生托大!”乾壶的身体若隐若现,好像只是片虚影。这虚影半步不退,匕首晃出几十上百点寒光来切割送上门的双手。
阿尔法球根之瞳闪动,楚江嘴角溢出一抹冷笑来。
“就算你是神,今天也得死在这里!”话音刚落,一把匕首已刺穿了他的手掌,竟然连野蛮人王的护手都没能挡住。不过仍被他的五指捏得死死。
乾壶一愣,没想到这人眼力如此高明。没有丝毫犹豫,他舍掉匕首就向后方爆退开来。
这个选择绝对是最正确的。他的水平分固然高达两万多,但总是个盗贼,在力量上与楚江全无可比性。若被楚江这等蛮人近身,就算是主神盗贼也要被揉巴死掉。用自己的力量将这个野蛮人玩弄至死,才是盗贼真正的战斗方式。
野蛮人的领域,就是第一步窜出去的距离!
楚江再吼一声,獠牙狰狞而噬血。前一刻还能看到他站在那里,手上插着匕首兀自流血不止。下一刻,他就出现在了乾壶身前。重枷不知何时到了他的手上,兜头就砸。
“来得好!”
乾壶来不及退走,也大喝出声,手中闪出两柄短剑来。“叮叮当当”之声好像暴雨打芭蕉,弹飞的火星又似流萤炸散。虚影围着楚江一秒钟左右转了十几圈,一枷两剑更是相击数十次。
楚江闷哼一声重枷脱手,原来是两臂被划开尺许长的口子,胸腹也中了四五剑。鲜血漫溢出来,又很快地冻结在绒毛上。这头大猿猴终于染血。
乾壶也打出了怒火,咬牙还要再冲却发现两腕酸软无力。虎口位置也开了两处口子,肌肉外翻,竟然被硬生生地震受了伤。而且劲下冰凉,他低头看时却发现自己挂在那里的玉佩消失不见。而楚江手的右手中明显多出了什么东西。怪不得这小子刚才会露出破绽,让自己连切了两剑。
“有点儿道行!”
两人对峙,哪方一动就会引得另一方疯狂的扑击。乾壶不紧不慢,抬起右手,将虎口位置对着口唇饱吸一口鲜血。然后,“噗”地喷出!
四面八方的狂风暴雪似乎在这一刻定格住。接着,便被无边无际的血雾所喷噬掉。
入目的都是红通通的血色,阿尔法球根之瞳再神奇也看不出所以然来。腥气刺鼻,楚江马上猜到这就是最高阶的血影遁术。比当年黑神卡夫卡用出的何止高明了百倍。
不过他并没有惊慌,胸腹慢慢鼓起,好像个发了怒的青蛙。
“吼!”
野蛮人的怒吼破口而出,周围似无边无际的血雾顿时炸散。脱口而出的气浪排开血雾风雪,正打在前方十几米处。
那道本已消失在血雾中的虚影重新显现,身子微晃,竟似要显出形体来。这一轮交峰,乾壶终于吃下个闷亏。
楚江不敢扑击,知道这厮到底是真神,战力绝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被打散。没有任何犹豫,他腰背一耸就爆退了开去。一跃五六十米,再一跃已在百米开外。三十六计走为上策,独自面对真神可不太快活。
第二跃还没有站稳,面前的积雪突然扬起,顿时将他的眼睛迷住。
好在阿尔法球根之瞳是眼罩,还堪使用,正见一道窈窕身影如青烟般从积雪下升腾起来。两点寒光脱手飞出,直指他的咽候和胸口。
“早知道唱歌的是白神沃夫丽达,我没忘了你!”
楚江也没想到白神沃夫丽达是个美女,但先前听到歌声又见到乾壶后便有了心理准备。这两柄抛来的匕首角度刁钻速度飞快接之不易,好在他根本就没打算接。腰枝好像断了般后仰闪过两匕,侧滚翻两圈就脱出了白神的攻击范围。
他滚翻两次也早就预想好了落点,正是两座雪坡中央的空地。貌似那里是个斜坡,也不是会滑向哪里。但借着滑势逃得性命应该不难。
想得倒美,背部刚刚着地他就感觉到一股钻心的剧痛传来。
“雪下有人!”
这是他脑中的第一个想法。于不可能中,胸腹隆起,他勉强躲开了被一劈两半的结果。
“八格,与我们为敌,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雪上一人钻出积雪,身影拉起一条黑线从他的身下窜过。
楚江返臂去挡,割向他后颈的匕首正切在野蛮人王的护手上。嗤嗤啦啦的响声中,匕首划过,偷袭者见一匕横切失败,甩腿就是一脚,正蹬在楚江的脑壳上。
这一蹬十分的阴险,楚江本来顺顺当当下滑的身子被踹得打了横。连续翻滚十几圈才勉强稳定了些。
瞪眼再看下面,风雪由此到了尽头。改横吹为下泄,前路竟非坦途而是悬崖峭壁!
“靠!”
他大骂一声。右手中抓着玉佩,他本能地探出左手抓地。
这一抓不要紧,本来刺进手心的匕首把柄又撞在雪中坚冰上,完全地插了进去。无意吃痛之后五指自然松开,楚江再想抓紧已来不及,以一个很难看的姿式,向崖下跌去……
第十七章 血沸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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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还有个把看本书的女娃,那就越长越漂亮啦……
……
“我好像要死了!”楚江道。
“嗯?那你死吧!”正将自己埋进公事堆里的廉鸠没想到会接到这么个没头没脑的通讯,顺手挂掉了。
楚江无语。发现再没有第二个人好联系。高悦三人藏在那个洞穴里应该是极安全的,犯不着惊扰了再让他们去碰三个顶尖盗贼。他还想和廉鸽说点儿什么,却又怕她为自己担心,总之心情是极为复杂的。
这恐怕是他最可能挂掉的一次了!
人生中最痛苦的死法莫过于跳楼,因为死亡的过程因楼层的高度不同相较之下要更漫长。
比跳楼更痛苦的就属跳崖了。比如楚江,现在从数千米高的山腰处滑下来,还有空打个“电话”,再思想很多很多东西……
耳边是呼呼的风响,狂风裹着他不断做着高难度的翻转动作,似乎想找出能将他摔得最惨最畸形的体位出来一般。
围着他的是团团簇簇向下飘飞的雪花,看不清上下左右前前后后,眼前只有白茫茫一片。他不知道自己会在何时挂掉,尽管有充足的时间做好心理准备,但时间过得越久,心里反倒更加没底。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感觉上好像是一年两年般漫长,竟然还没有脚踏实地!
“难道我永生了?就这么一直掉下去直到游戏的结束?”
楚江刚刚生出这个想法时耳边就听到“轰”的一声巨响。眼前瞬间黑暗下来,无穷无尽的金色星晨在他的眼前旋转隐现。
头部、颈部、肩部,胸口,髋骨同时撞上了什么不可抵挡的巨力,全身在刹那间失去了知觉。
这一瞬间的感受十分奇妙,甚至有点儿飘飘欲仙之感。只是接下来就不那么美好了。强大的反振力将他弹起三米多高,又重重摔下。
这次摔落远没有第一次凶狠,却是压在骆驼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股寒意涌上喉头,他的口唇不自觉张开,鲜血像喷泉一般射了出来。
“哇!”
剧痛传入脑际,他在倾刻间清醒过来。
目光穿过万千蝇舞的金星,勉强看清了上方和左右数尺厚的积雪。狂风暴雪仍是威风凛凛,耀舞扬威,似在向这个接近摔死的人宣告自己的强势一般。
“不行,这次真要挂了!”楚江再喷一口血,已感觉到自己到了油尽灯枯的边缘。耳边就在这时传来沙沙的脚步声响,片刻后,上方现出七个人的模糊身影。
看身高似乎是野蛮人,而在这里的野蛮人应该就是撒克逊了。楚江的大脑还算管用,只是眼睛实在看不清东西了。眼前的世界正在逐渐变得黯淡,仿佛就要离他而去一般。
“这柄钢晶匕首就送与你们,救我……”
楚江在晕倒前拿出最后的力量将左手心里的匕首拨了出来送人情,可谓无奈到了极限。
眼前完全变得黑暗时,他仍能听到那七个人互相之间说的几句话:
“咦?这不是楚团长那孩子吗?怎么会从天上掉下来?”
“砸得好大一个坑,这得从多高往下跳呀?”
“不会是失恋了吧!我听说人类一失恋就会找个较高点儿的地方向下跳!”
“很有可能呀。好像还没死,快去通知将军吧……”
……
这次昏迷并没有持续多久,楚江就在周身筋骨的酸痒中苏醒过来。双眼先是迷离,然后就在红通通的火光中找到了焦点。
就在他的头部位置摆着三盏招魂灯,散发着微臭的味道。这是撒克逊古老的仪式,灯油用的是北地熊油,灯芯用的是长松岭山脉古松皮层内的纤维制成。传说在将死者头部附近点燃三盏有起死回生之妙。
值得庆幸的是撒克逊并没有完全痴迷于这种古老的仪式,楚江的身上重伤位置还是抹了大量金创药的。就连左手都被包扎了起来。
“楚大团长?”
站在床前的人轻声呼唤道。
“嗯。”
楚江勉力应了一声,身子折尺般一节节支起来靠在垫有熊皮的冰墙上。发现床头站着三个老年撒克逊,盔歪甲斜的模样看上去都有些面善。
“这里是哪?”他问道。
“大团长真健忘呀,末将昨日还见过你来。这里是伟大的王的插刀之所,我等就是戍守将领呀!”为首老头将军回道。
“啊!”
楚江恍然,这才想起来为什么觉得这仨老头面善了。自己那日宴后去看被困住的鸾笙公主时是经过插有金山撞的所在的。印像比较深的是那里的守军都有些年纪,而且积雪貌似经过塔拉西亚法圣魔力加持而十分坚韧!怪不得自己没摔死,大雪之下积雪更厚,又有极坚韧的特性,自己再抗折腾点儿,没死掉就不奇怪了。只是没想到又会从雪山东南摔下来,而且回到了原点。早知道……就不爬那么高了!
一员老将上前撤去招魂灯,另两将知道现在不是攀谈的时候,都退了出去让楚江独自养神。
救了鸾笙公主,楚江的英名在撒克逊部中已广为流传开来。不同于上层的纠结,中下层军士民众对他还是挺崇拜的。外面开伙时也记得给他送过来一头烤全羊和半壶烧酒,可谓是服务周道。
不得不说这些死守这里的老头挺会过日子,全羊烤的比昨日大宴上的那些头都要好上许多。羊肉鲜嫩,配料是特意改过的,有意去掉了令人类不大习惯的羊膻味道。
烧酒温得恰当,一口酒一大口肉,重伤号楚江吃得大汗淋漓。待整只羊仅余骨架后他只觉全身上下都充满了力量感,伤势也好了大半。
见外面的老头还在喝慢酒,他先把门关好,然后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了一枚玉佩。
这玉佩正是他拼了老命从乾壶脖子上扯下来的,从山腰掉下来都没舍得撒手。被这些老撒克逊抬到床上救醒后又丢入了空间戒指中。
与乾壶交手的电光火石间,他隐隐感觉到这玉佩十分的熟悉。尤其是挂在脖子上后,与斯东佩戴的那一枚就更像了。
他从肩头的撞伤处搞了点儿血下来滴在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