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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那赶紧找个厕所吧。”
路露陆突然回过神儿了似的对我施以一顿粉拳:“都怪你,都怪你,你这个大尾巴,臭尾巴!”
我说:“行了,咱喝点东西压压惊吧。”
路露陆说:“还喝什么啊,我要上厕所!”
于是我俩小跑着寻找厕所,这个游乐园设计的非常不人性化,我和路露陆寻觅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像模像样的公厕,只是找到了一个简易的小厕所,乍一看就像一个长方形的电话亭一般。我问周围不远一个卖报纸的还有别的厕所么?卖报纸的说再往前走几百米好像有一个新盖的。我问路露陆能憋住不?路露陆狠狠的说,不能!话毕就钻了进去,我则拎着包在外面等。
我刚才也算跟路露陆一起经历了生死,此刻我觉得时机已到,盘算好了等她出来就正式表白,表白的话的内容我早就写好在一张纸上,揣在兜里。我赶紧翻出来对对词,准备最后温习一遍。这时路露陆的脑袋从公厕门里伸了出来:“大尾巴,你过来!”我一头雾水的跟了进去。路露陆说这个公厕的门关不上,我一看,门插已经被人踢得面目全非。但是向里拉扯的门弓子却依然劲道十足。
“我在外面给你顶着门。”
“门向里开的,你在外面怎么顶着啊?”我一想也是,可人在里面除非有两米半长的胳膊,否则不可能做到一面蹲在蹲位,一面用手撑着门。
“你站里面给我顶着吧!”路露陆说。
“那你不相当于给我现场直播啦。”我说。
“你不会闭上眼睛啊!”路露陆怒吼道。我赶紧闭上眼睛,过了半秒,又微微的张开了一条缝。
“这是几?”路露陆冲我伸出了三根指头,她还不放心。
“不知道。”我假装看不见。
路露陆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是掀起裙子,退下里面的绒裤的同时蹲在了那里,此环节用了不到半秒的时间。我不敢睁大眼睛,只看到了一点儿她雪白的胯骨。她蹲下后马上传来了欢快的水声。
“我有句话想跟你说。”我试探性的准备我表白的开场白。
“就不能等会再说。”路露陆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
“我爱你,咱俩在一起吧。”我的精彩绝伦的开场白完全没派上用场,我脑中一团乱麻。
“我就知道你要说这个,怎么挑这么个地方表白啊你,真够龌龊的!”水声断断续续,路露陆快尿完了。
“你答应么?”我不好意思的说。我想起当初高羽跟梁馨确定关系的地方就是厕所,真是笑人不如人,我对路陆露表白的地方居然也是厕所。还不如高粱组合呢,他们是学校的厕所,里面只有大学生的屎尿,而我们是在公厕,社会各界人士的屎尿都包含其中。当然也包括了不少畜生的和宠物的。
“追我的人太多了,我一般只给他们一句话的机会,要是能打动我,我就答应。不过看在你人还不错的份儿上,我给你五句话的机会。”路露陆不知道从哪儿拽出一张面巾纸,半撅起屁股,手持面巾纸,绕到背后伸向自己下身。
“就五句话啊?不够用啊!”我脑袋嗡嗡作响。
“五句就不少了,你还剩四句。”路露陆蹲着先提上*,我又什么都没看到,只是透着她薄薄的*隐约看到里面的一团黑色。
“你不能这么折磨人吧?我可没开玩笑!”我傻了吧唧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还有三句。”路露陆提上绒裤,放下裙子。我马上闭嘴,竭尽全力的回想我事先预备好的小条上面的内容,想办法怎么把上面一串串复杂的话揉捏成三句。脑后一阵凉风,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还有两句。”路露陆收拾完毕,掐着腰望着我。
“这也算?我就打个喷嚏!!”我为自己辩解。
“还有最后一句!”话一出口我就想到了,路露陆果然这么说。我完全处于被动,我不知所措。
“我爱你!”我催头丧气的说。
我惊愕的张开了眼睛,因为路露陆已经奔过来吻住了我的嘴,现在反倒是路露陆闭上了眼睛。
“我也爱你,我也爱你。”路露陆一面伸出舌头疯狂扫荡着我的口腔,一面呢喃。我赶忙重新闭上了眼睛第一时间回吻。
我们不知道在厕所里面亲了多长时间。事后出了公厕的门,我问路露陆对我突然袭击有什么感觉。
“一嘴烟味。”路露陆大声笑着说,然后飞快的跑开。
我像追小偷一样拼命的赶了上去。
三十七、最后的疯狂?
尽管经过听上去有点扯淡,路陆露也从不高调承认跟我处了朋友。可实际上我和路露陆还真就这样在一起了,每天如胶似漆。除了晚上分别回寝室睡觉之外,几乎所有时间都呆在一起。我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这是我最幸福的一段时光。我忘乎所以,感觉自己像是超人一样,无所不能。我早上不再赖床,路露陆每天都7点半准时去食堂吃早饭,我就跟着起来。路露陆每天有什么课,只要她答应让我跟着,我就跟着。我像是转了专业一般,陪着她频频出现在食品专业的各个课堂上。如果我上课能认真听课的话,我没准都能拿双学位。没课的时候我就跟路露陆一起泡图书馆,她做她的作业,我抄我的作业。
我们午后一起趴在自习室的桌子上午睡,我们傍晚一起去球场走走。夜深了,我们吃完晚饭总要到“店里”坐坐,路露陆依旧给我拉小提琴听。我虽然听不出好坏,但是我就是特别爱听。我们关系分分秒秒都在升温,从一开始的深切的亲吻发展到了有气氛时路露陆偶尔允许我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
我们一起去网吧玩,打CS。路露陆一开始只是去看看电影,后来被我架弄来陪我一起玩,很不幸这个游戏最后竟被她玩明白了,就演变成了我次次被她虐杀,成了陪她玩。不得不说路露陆聪明绝顶,在我的调教之下操作水平突飞猛进,加上女孩生来的细腻心思,枪法日渐精进。我一个人实在招架不住,加上高羽以二敌一才能勉强打个平手。显示器上的路陆露生猛无比,用的角色是大胡子匪。这和路陆露本人的外形形成了巨大的落差,路陆露温柔可爱,脸蛋儿精致,身材迷人,大胡子匪徒凶猛彪悍,所向披靡。我基本每局一露头就死,我甚至怀疑路陆露使用了外挂。每当我应声倒地,路露陆都会温柔的凑过脸来说:“别生气啊,大尾巴。”我开始以鼠标不好,机器不行等等各种借口掩饰实力上的差距,到了后来实在没有理由了,我只能认输,狠狠的抱过来路露陆猛亲上几口,路露陆就笑着大喊救命。
与此同时高羽和梁馨二人长期的拉锯战也告一段落。原因是高羽用他爸给他开饮吧的启动资金买了一辆五手破桑塔那,成为了极为罕见的校园有车一族,又花了几百块托仲亮找人办了个假驾驶证,接货那天我们发现这个假证简直假的可以,除了照片部分以外,其他的几乎就是在复印社彩印的,我说这能行么,高羽满不在乎。剩下点钱他又在学校附近租了一个房子,开始了和梁馨的同居生涯。用高羽的话说,有次次开房的钱,不如一步到位。每天傍晚吃完晚饭的时间段,高羽就开这那辆破车招摇的从梁馨宿舍门口缓缓出发,直奔他们的“洞房”。
梁馨的幸福生活使得很多人羡慕不已,她寝室几乎所有的人天天都恨不得把梁馨傍上了“富二代”这件事议论上一万遍,除了路陆露。梁馨自然脸上有光,一辆破车满足了她沉睡多年的虚荣心并使她开始注意包装自己,她几乎每晚都要向路露陆请教美容化妆打扮之类的秘诀,路露陆被问的实在不耐烦了,就说你不如管高羽要钱去韩国整容,一句话噎得梁馨哑口无言,从此就再没跟路露陆探讨过这方面的事。外在美的路线走不通,梁馨只好被迫转型改变性格,大大咧咧的她日渐淑女了很多。以前她称呼高羽多为*、山炮,现在则变成了老公,亲爱的。这辆破车使得高羽在学校的地位也发生了今非昔比的变化。约管理学部的黑大个打球的时候,高羽一些明显充满极具侵略性和危险性的犯规动作,对方也一笑了之。
我们就这样疯狂的虚度着大四最后的时光,我和路露陆为对方而疯狂;梁馨为了高羽而疯狂;高羽则向来疯狂。唯一镇定安然就是仲亮。
“饮吧”计划由于高羽独家赞助,无疑从可能使人血本无归的陷阱变成了稳赚不赔的馅饼。好像是高羽拿回来一大箱子彩票,我和仲亮只负责帮着他一起刮奖。中了大家分,不中高羽自认倒霉。项目最终落马也就等于几乎到手的成千上万的奖券不翼而飞,那么仲亮还得面对现实。就算仲亮不想面对现实,可是现实已经找上门来面对了他。
仲亮前段期间跑了不少他专业的对口单位,人家仿佛事先统一了口径异口同声要求工作经验。这对于本科证还没有到手的仲亮来说无疑像是逼着他取锁着门的房间里的门钥匙。有一次仲亮忍无可忍对招聘方辩解:“诸葛亮带兵之前也没有工作经验啊?”对方回答的头头是道:“一,你毕竟不是名满天下的卧龙。二,我们单位也不是穷极陌路无人可用的刘备。”仲亮哑口无言,结果还是被打发回了学校等消息,等消息就意味着没消息。没消息就意味着自己要想有出息就得收起叹息继续在夺得学历的道路上匍匐前进,一刻不能休息。
痛定思痛,仲亮毅然决然的决定踏上考研这条不归路。他寝室的兄弟不是找到适合自己的工作就是卷铺盖回老家自谋生路。他却依然夹着书本日夜往返于图书馆和教学楼的仲亮仿佛成了极少数的怪胎。好比是每年NBA的总决赛打完后,双方队伍的球员不是领奖庆祝就是回家安然度假,仲亮却依然不知疲倦的一个人打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结束的加时赛。
让人欣慰的是仲亮好歹算个读书的料,不过几日他就调整后自己的心态和状态,闷头苦读。期间给予仲亮莫大的动力的是他平时常去的自习室最后一排总有一个披着厚羽绒服的身影孜孜不倦的坚持学习。每个晚上,仲亮不走,这家伙也不会走。有几次整个自习室就剩他们二人,仲亮学到将近十一点,困得眼皮都发抖,抽了半合烟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可是那个家伙却纹丝不动,伏在案上时而翻阅着什么。这种近乎自杀式的学习态度实在让自认刻苦用功的仲亮羞愧难当。从此,那家伙就成了仲亮的心目中的偶像和时刻准备超越的对象。每当仲亮打算放弃的时候,只需回个头,看眼那家伙,立刻浑身又充满了动力。
终于,有一天,仲亮奋战到后半夜三点多,正打算用暖壶里已经变温了的水第N次淹没杯中全然浮出水面的茶,身后那家伙的位置传出来一个声音对他说:“小伙子,要不你今天就学到这儿吧,我得关灯锁门了,我实在坚持不住了。”感情那家伙是他妈楼里打更的老头。
三十八、梁馨怀孕?
梁馨怀孕了,高羽通知我的,这其实已经上个月的事了。
高羽和梁馨在租的屋子里不分日期的夜夜笙歌。正赶上梁馨那几天来例假,她劝慰高羽说:“大姨妈都来了,安全期还会远么?”可对于*焚身的高羽来说,一切言语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由于高、梁二人悬殊的体力差距,最终高羽以一贯横行霸道的姿态再次攻下了高地,而且是放弃一切安全措施赤膊上阵,结果便是高羽亲手种下了恶果。
一个月过去了,梁馨像收房租的房东一样一天不差的例假没有再次光临,着急万分。高羽对于那一滩鲜血的渴望丝毫不亚于梁馨,他开始时还能用飞机和火车很常见的晚点情况来互相安慰,可是又过了半个月了,该来的还是没有来。高羽果断的买了几张试纸,等待的结果让高羽坐立不安心急如焚,而结果更令二人的心彻底速冻。严格的对着试纸说明书研究了之后,梁馨泪流满面,高羽则欲哭无泪。
高羽拍着胸脯对梁馨保证自己将负责到底,梁馨说你他妈不负责谁负责。话虽这么说,高羽还是将去医院的日期一拖再拖。向来沾床就着的高羽出现了有生以来第二次失眠,第一次是在那阵子琢磨开饮吧的时候,高羽一日之内连续品尝了几乎H市十几家大小相似店面的所有饮品。其中当然包含了不少含有可乐和咖啡因的东西,高羽当天困意全无,闹到了凌晨两点。寝室的兄弟实在受不了了,大哥丢给高羽一本英语四六级词汇辅导手册,高羽冲着皎洁的月光专心翻阅。十分钟不到,我听见他那下铺的位置传来了熟悉的呼噜声。
这次高羽失眠显然来得比上次严重,不仅是英语四六级,哪怕老四的俄语四六级(我们老四是俄语生)也丝毫没有效果。我看出高羽有心事,拿了一盒烟陪他蹲在宿舍洗漱间的窗台上。
我问高羽怎么了?高羽说跟我没关系,私事。我说那你蹲会儿就回去吧,然后转身离去。我还没走出洗漱间的门,高羽的声音在我身后传来:“大伟,这次你得帮哥们。”
高羽跟我完整的讲述了他的私事后,让我和路露陆陪着梁馨去堕胎。
第二天,我跟路露陆说了这件事。路露陆惊讶的说:“死梁馨,还跟我说他俩还没那什么过。”
“你去不去?”我问。
“不去。”
“你不去我也不去,一个崭新的生命即将诞生。”
“你真恶心,食品添加剂下课之后我跟她在咱校大门口等你。”路露陆说。
三十九、梁馨怀孕?(2)
我和路露陆像是押解着重犯一样一左一右的跟着梁馨到了学府医院。这是我最近第三次来医院,前阵子路陆露难受陪她来了一次,四爷事件路露陆又陪我来了一次。这次换成我们代表高羽陪着梁馨来。
梁馨带着路露陆的大墨镜。我抬头看了看天空,说今天没太阳,梁馨说她怕人认出来。路露陆问梁馨你第几次来了,梁馨说第一次。我明显体会到了这句话中虚假的成分,就好像入狱的惯犯被警察盘问是第几次犯事的时候,一般都会说头一次。这时警察就会说,你他妈是被我抓到的头一次吧?
我们三个迈步走进医院大厅,梁馨严实儿的躲在路露陆后面。说明来意之后,负责接待的护士热情的接待了我们。
“姓名。”
“赵大伟。”我坦荡荡的对答如流。
“我是问孕妇姓名。”护士抬头看了我一眼,我知道我又*了一次。
“梁馨。”我说。
“哪个是?”护士望着我身后的两个姑娘问。
“后面那个。”
“是,可你后面两个呢。”
“最后面的那个。”我回头示意梁馨过来。
“第几次怀孕了?”护士不耐烦的问。
“第四次。”梁馨的声音小的仿佛抗战时期秘密接头的地下党,果然被我猜中。
“几次?”护士没听清。
“四次。”我替她回答了,我的声音略微大了点,后面的路露陆也听到了,惊讶的张圆了眼睛。
护士接着又让我们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和透视之类的东西,才让我们了上五楼诊断室。我仨上了楼,我走在最前面,抬头挺胸。路露陆走在中间,紧握着梁馨的手,梁馨则灰溜溜的走在最后面。路露陆说你个大骗子,你还紧张啥,都四次了。梁馨狠狠的瞪了路露陆一眼。
到了五楼,我和路露陆在门口等着。梁馨只身进了诊断室的大门。
“你们男生真过分。”路露陆对我说。
“哎,这只是一时失误,不是每次都会这样的。”我神采飞扬的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有点得意。
“你还在这儿大言不惭,好像这事儿多英雄似的。”路露陆撅着嘴说。
“不以成败论英雄。”我稀里糊涂的回答。
“一次就够了,居然四次!”路露陆瞪着我看。
“你小点声!”我做了个捂路露陆嘴的动作。路露陆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降下了音量。
“说!你是不是也憋着坏准备着呢?”路露陆眼神锐利的逼问我。
“准备着什么啊?”我明知故问。
“就是准备着。。。。。。搞大我。。。。。。”路露陆顿时满脸通红,指着自己的肚子说。
“恩。”我坏坏的笑着。
“你敢!我可知道你家在哪,到时候我就死在你家门口。”路露陆一缩,钻进了我怀里。
正在这时,梁馨从门里伸出脑袋,示意我进去。我一头雾水,拍拍路露陆的肩膀走了进去。面前的医生大概四十岁左右,带着口罩,凶神恶煞一般瞪着我。我刚坐稳,她就开始发问。
“你怎么搞的?半年内领她来了四次。”女大夫训斥着我,我顿时明白了为啥高羽死活不肯再露面了,明显医生能诊断出梁馨的怀孕史但没法诊断出高羽的样子,把我误认为是高羽。梁馨刚才示意我进来就是让我当这个冤大头。
“我俩感情实在太好。”我无趣的打着哈哈。
“就这个好法啊?”医生不知道翻看着什么,“你俩在一起有多少次了?”
这话问住了我,我赶忙看梁馨,可是我只能看到梁馨的红脸蛋子和脖根儿,她恨不得把头塞在*之间。没得到她的指示,我只能继续瞎编。
“四十多次吧。”我极力搜索这阵子高羽夜不归寝给我留下的印象,觉得这个数应该差不多。
“你自己看看,你俩一周四十多次还差不多!”医生给我指着墙上的图,一幅子宫的彩超。医生指点着上面叽叽咕咕的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专业术语。我实在不好意思看那副图,毕竟那是梁馨的隐秘部位。虽然是透视图,是个女的都一样,只有血糊糊的一片,但这终究不能使我放下尴尬。
“她现在做这个手术十分危险,有很大的可能。。。”医生接着说,我完全没心思听医生的话,窘迫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样吧,你在这签个字,有什么后果自负。”医生扔给我一张纸。我看了看梁馨,她小声说你就写高羽就行。不料这话被医生听见了。她怒气冲冲的说,少跟我在这儿玩心眼儿,也别给我编名字了,老实儿的签自己真实姓名,我可没工夫陪你俩做游戏,拿你身份证我给看看!
我顿时像被闪电击中一般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