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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首富-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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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张文林几乎每天都能从乡里拿回来好几份报纸,张晨对96年股市的大体情况却是记得很清楚,毕竟也算是中国股市历史上浓墨重写的一笔。

    但是具体的情况却只能通过报纸和偶尔能够搜到的电视节目才能做出判断。

    虽然不知道儿子订阅这些报纸到底能看出什么,但是日渐增长的股票知识却让张文林愈发地发现儿子的判断几乎跟整体走向相差无几。这也是促使他敢下决心搏一次的因素之一。

    在4月剩下的时间里,张晨先后以不到8块的价格购买了整整10000股常虹股份。

    此时的常虹股份虽然经历了第一波大涨,突破了10块,但是在不久前再次被打压下来,张晨之所以首选这一只股票,却是因为根据后来统计,常虹股份一直到11月末整体大跌之前,足足翻了12倍。

    虽然张晨并没有打算持有到12月初,而是计划在进入10月第二个涨幅低谷时进行一次转手操作,但是这一只股票即使在10月那恐怕也已经涨到了一个令人恐惧的位置。

    随即在四月末,张晨再次出手,让老头子张文林再次以均价不超过3块的价格购入了史上最离奇的神奇股份琼民源。

    这是一只堪比神级股的大牛股,在96年的历史上,这只股票足以笑绝红尘,一枝独秀。

    以不到2块的价格足足上涨到逼近28块的大关,足足可见已经逆天到了什么程度。

    面对这样一只离奇到无法解释的吸金利器,张晨自然不会手软,足足十万股的大头在不到十天内被相继吸收进仓,被紧紧地关在仓门内静静地等待爆发。

    在五月初的第一个礼拜,张晨再次将目光对准了刚刚经历过一轮涨跌的三只股票。

    这三只股票中,第一只以7块的均价购入了10000股,第二只则以5块的均价吸入了60000股,第三只是张晨以最贵的价格购入的,均价9块左右购入了10000股,但是在96年底,这只股票却上涨了8倍。

    一直持续到5月中旬,老张家近乎所有的存款都被父子俩背着刘爱平扔进了股市中。

    同一个户头中吸入了如此巨量的资金,终于引起了证券所中高层的注意力。

    在所有资金进入股市后的第二天,张文林便接到了上海那边的电话,一位孙姓的经理亲自跟他联系,并且特意开通了一条专线为张文明的户头联系。

    起初的时候张文林对此并不在意,以为这只不过是证券所一种拉拢客户的手段而已,但是在张晨知道后却陷入一阵狂喜之中。

    原来在96年的股市,炒股大军买卖股票基本上都是依靠证券单和手机,基本上没有实现网络化,但是也并非每个股民都能够用得起电话委托这种形式。

    即使是电话委托的形式,在96年股市行情大起大落的时候,电话根本就无法接通,股市分分秒秒都是风云莫测,一个电话就足以决定成败,可想而知,一条随时都有人负责的专线对于张晨来讲具有怎样的意义。

    五月的天气已经渐渐转暖。

    此时一个学期不足6个月,在进入5月后张晨在股市大量吸入股票时,离小升初的时间也愈发地近了。

    一个月的紧急施工,如今白湖湾段的水泥路已经铺好接近尾声。

    方圆千多亩的白湖湾中心,一条宽达5米的水泥路笔直从村口联通大坝,勾勒出一条灰白色的天际线。

    在96年的张湾,这条开通白湖湾对外联系的公路竟成了所有人奔向幸福的希望所在。

    随着张坝公路完成的里程越来越多,老张家在十里八乡的名声渐渐变得比以往更加火热起来。

    乡村里的人民有着比大部分人都强烈的是非观念,老张家修了这条路,这就值得他们感念,这期间不会参杂太多的念想。

    随着8月竣工的日期越发地接近,乡政府的笑声也渐渐变得多了起来,要知道,这样一条宽近4米的县级乡镇公路,一旦顺利甚至提前竣工,足以让全县所有乡镇都落在坝头后面。

    在刘爱平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老张家的存款却已经变成了一个几乎可以忽略的数字。

    但是张晨知道,在几个月后,老张家就足以有令所有人都吃惊的变化。

    而他所要做的,除了静静地等待,就是迎接他新生的人生中第一次升级考试。

    。。。

第二十六章 何刘宝搞出的幺蛾子() 
随着张晨的个子再次往上拔了一截后,他越发觉得身体过于单薄了些,就像地里的玉米,瘦了秧苗实难长出顶尖的苞米。

    就在张晨计划着“增肥”的同时,张坝公路的修筑工地上却出了不小的幺蛾子,而这次从中作梗的不是别人,正是白鹤村书记兼村长的何刘宝。

    自从老张家承包白湖湾开始,何刘宝这心里就没有舒坦过。

    这中间沙坝队上和张湾队上的公愤也有,但是私怨占了大部分。

    白鹤村是坝头乡为数不多的两个大行政村之一,下面有二十余个大队,张湾大队是最西边的那一个,全村上下加起来有近八千余人。

    要是按照以往,张湾那绝对是而是一个大队里面说话声音最小的一个,但是自从张文林那小子做了队长后,张湾大队却成了村委开会时最为举足轻重的一个。

    村里在决定事情时,张湾这个原本位于末梢的大队竟成了最关键的一票。

    不为别的,就凭张文林承包白湖湾挣了大钱,还出钱修了从张湾到乡里的公路,其他的一些大队眼见着那水泥路一日日加长,从张湾直通坝头乡里,要说不眼红那肯定是假的。

    但是白鹤村里二十几个大队,也并不是每个大队都是刚好坐落在公路边上的,就更不说白鹤村以外的其余几个村了。

    张坝公路自西向东穿村而过,从白鹤村张湾大队一直修到坝头政府前的坝头公路,中间经过六个行政村,但是只有刘杨村的两个大队、毛领村的三个大队以及塔前村几个大队坐落在公路两边不远处。

    这样一来,这条路就越发地显得弥足珍贵了,不要说在白鹤村,就是在乡里开各个村支部的会议时,乡里都点名要张文林和白鹤村的领导一起出席。

    这也就越发地让何刘宝心里不舒坦起来。

    这次出的幺蛾子正是是因为何刘宝拿这事做了工作,撺掇了各个村里十几个大队的队长到乡里起哄。

    尽管何刘宝是白鹤村的书记,但是何刘宝却不是张湾的人,而是沙坝队上的户籍。

    沙坝在张湾以东不过两里地,要说两个大队隔得也不远,关系理应不错,但是恰恰相反,沙坝队上和张湾早就经年累月地积累了不少矛盾。

    大大小小的矛盾细数起来就是说个几天几夜恐怕也数不完,不是张湾的牛祸害了沙坝的庄稼,就是沙坝人挖了张湾的田坝。

    往日里,因为沙坝的地势比张湾要高出一些,所以每年洪水泛滥的时候,张湾的庄稼几乎都被淹在水里,沙坝人的田地却刚好在洪水线上不过十几米处。

    这样一来,尽管当初分田地和划地界的时候,张湾不情不愿地把白湖湾接收了下来,但是对沙坝的不满情绪却也累积了起来。

    沙坝人自然也时刻提防着张湾人再次提重新分配田地的问题,如果白湖湾跟以往一样无所作为也就算了,但是自从去年张文林承包白湖湾发了财,然后拍卖出白湖湾的承包权后,沙坝人也动了心思。

    这还不够,最让沙坝人揪心的是,在张文林跟乡里协商好出资修路后,他们又发现这条公路对沙坝人而言几乎没有什么作用,唯一的好处兴许就是往后去乡里再也不用走泥沙路了。

    这是因为沙坝不仅仅不是坐落在张坝公路附近,恰恰相反,沙坝大队和张坝公路之间还隔了不少田地。

    这样一来,沙坝人也就享受不了张坝公路修好带来的福利,何刘宝作为沙坝大队的一份子,又是白鹤村的书记,自然被撺掇着跳了出来。

    何刘宝也明白,知道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就不足以让乡里重视起来,因而就串联了十几个大队的书记闹了这么一出。

    乡党委办公会议室里。

    王胜简直就是怒从肚中烧。

    “何刘宝,你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这条公路是说改就能改的吗?”

    坝头乡政府大院里,张文林刚一踏进院子,老远就听见了乡里老书记的声音。

    “王书记,我这不是胡搅蛮缠,您看看我们沙坝就算了,还有其他的不止十几个大队,这条公路可不能这么修啊!”

    “王书记,您就重新考虑考虑吧!”

    “考虑?考虑什么,考虑给你们也修一条还是拐个弯进你们队上?”

    “这--”

    “啪!”

    张文林还没走进办公室,就听见啪地一声脆响,顿时脸色一变,这何刘宝实在是太过分。

    如果仅仅是这一点,张文林导师不惧他何刘宝,但是这厮着实不要脸得紧。

    张坝公路从打基开始,因为原本的路基根本就没有五米宽,所以在经过沙坝大队的地界时,不免要往两边开挖一些地。

    好死不死地,这些个地正好是沙坝的,他刚刚已经去沙坝那边看过了,沙坝人就只差把家搬到路上去了。

    死活占着那点路基就是不肯走,张文林无奈只有到乡里来找人,像何刘宝这种土蛮子,也只有乡里的领导能让他惧怕几分。

    “何刘宝,你再胡扯八扯老子就撤你的职。”

    王胜是土生土长的坝头乡人,别说他是乡党委书记,就是不是他也不会怕了何刘宝这个滚刀肉,但是这次何刘宝却携众跟乡里谈条件,这不得不令他恼火。

    “书记,您撤我的职没关系,但是我总得给队上一个交代啊,你看这路修的,挖了队上的地不说,还修得跟队上没什么关系。”

    何刘宝一脸装怂的表情让张文林心里直想发笑却笑不出来,他知道以何刘宝的为人,要是找不到办法这滚刀肉这次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就是乡里强硬都不行,即使是强势如同王胜一般的书记都无法忽略一个大队的村民的意见,何况这家伙还找了十几个大队。

    “砰!胡扯!”

    “何刘宝,老子告诉你,不要在这里瞎扯淡,什么叫跟你们没关系,这路修路你们不走了?”

    王胜拍桌子的声音猛地炸开,不过三层高的乡办公楼都传遍了,张文林远远地站在会议室的入口处,进也不是出也不是,身后胡德平和刘明两位副乡长正一脸平静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顿时整栋大楼里都变得一片寂静,就连张文林都觉得气氛有些压抑。

    “叮铃铃!叮铃铃!”

    电话铃声有些急促,张文林只好跟着胡德平和刘明走进会议室,寻了椅子坐下来等王胜接电话。

    “喂,我是王胜!”

    “什么?你说什么?混账,是谁让他们动手的,谁动的手,先抓起来!真是混账,我马上就过来!”

    啪!

    猛地将话筒扣在电话机上,王胜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堪,冷冷地看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的何刘宝。

    “王书记,发生什么事了?”

    整个会议室中,只有胡德平敢在此时上前,这一幕乡里的工作人员平时并不少见,但是显然今天王胜的火气比往日更大。

    “什么事?大事,破事!何刘宝你就是个混账,你知不知道刚才是谁打电话过来了?是谁给你胆子让人动手挖路基的?”

    “挖路基?”

    张文林闻言心里猛地咯噔一下,随即便在心暗底叫了声不好。

    果然,还没等他抬眼往何刘宝看过去,王胜就已经骂了起来。

    “你是土匪还是地主,啊?你知不知道刚才乡里的刘所长打电话来说什么,你们沙坝人都是好汉哪,竟然动手把修了一个月的路基都扒了,还动手打了人,人现在已经送医院了,这责任谁负,啊?你何刘宝负这个责吗?真是混账东西!”

    “快给老子滚!”

    “砰!”

    王胜说完便猛地一巴掌往桌子上拍了下去,张文林分明看到何刘宝身子猛地颤了一下。

    “德平,你马上带人下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让刘进把动手的人先抓起来。

    刘明,你去做一下那十几个混账东西的工作,把刚刚发生的这件事情跟他们好好说说,我先去县里看看伤患,文林同志,你跟胡乡长一起下去,你放心,这路你继续修,出了事我来负责。”

    王胜的思路很清晰,说完就立马大踏步走了出去,张文林也理不清什么头绪,谁料得到这个节骨眼上会出这茬子破事。

    但是张文林知道,何刘宝这次铁定是要栽跟头了,如果沙坝那边没有动手挖路基和打人还真不好办,但是现在搞了这么一出,他何刘宝就是有再大的意见恐怕都理亏。

    这也是为什么刚刚王胜让刘明把这件事情传达给其余十几个大队队长的意思。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

第二十七章 村支书换人() 
新书榜15位了,大家再顶一把!

    沙坝死了人!

    昨天被打的那个小伙子一口气没抢救过来已经走了!

    天一亮,张文林一大早赶到乡里,还没见到乡里的党委书记王胜就已经得了这个消息。

    只觉得心里一阵突兀,随即就在心底暗自叫了声糟糕,这事终究还是闹大了。

    原本不过是何刘宝借着修路引起纠纷的小事,出手的人肯定也是气头上而不是蓄意杀人,但是偏偏一锄头砸到了人家脑壳子上,这就是不死恐怕也要脑伤风成痴呆。

    既然死了人,这事也就闹大了!

    一时之间,张文林甚至有些忐忑起来,出了人命关天的问题,恐怕县里马上也会有动作,这条路还修不修的起来他心里顿时也没了谱。

    此时在乡政府的办公大楼里。

    党委书记王胜仿佛一夜之间老了不少,耳际的发根都白了一撮,脸色也变得铁青。

    此时他正坐在办公桌后的靠椅上,两只手不住地揉着脑袋两侧,昨天下午赶到百崇人民医院时,人就没了。

    在他即将退休之际,还突然给他来了这么个意外,一想到是何刘宝那个混账东西搞起了这么件破事,王胜就想骂人。

    但是现在骂人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人死了肯定要追究责任,这个责任不光是打死人的村民,何刘宝的责任跑不了,他王胜作为坝头乡一把手,在这件事上肯定也要承担责任。

    人死的消息是县里强行压了一晚,到今天早上才传出来,王胜连夜带着较为知情的胡德平,还有坝头派出所刘永军到县委跟县里的领导对这件事做了简单的汇报,回来时已经是临近凌晨了。

    “王书记,张文林来了!”

    办公室的科员小王小声在王胜而边上说道。

    “你让他进来,小王你再去给我打点热水过来,我洗把脸,这一晚上没睡觉,老了扛不住啊!”

    “好的,王书记!”

    小王转身走出去跟站在办公室外走廊上的张文林点了点,随即就拿着一个铁脸盆去了开水房。

    王胜虽然脾气大了一点,为人也土里土气的,但是在乡里的威望那绝对是数一数二的,为人正派从来不搞什么猫腻。

    对乡政府的办公人员平时只要没犯错,也是和和气气的,所以这栋办公楼里极少有不喜欢这位老书记的。

    天气已经渐渐有些闷热。

    张文林松开衣领上的第一颗扣子,也顾不得那么多的形象,把手腕上的衬衫扣子解开,把袖子给挽了上去露出结实的小臂。

    推开门就走进了办公室。

    “王书记。”

    “文林同志来了,坐坐坐!喝水你自己倒,这人老了,熬个夜现在都站不直身子,就不给你服务了!”

    张文林笑了笑,似乎对王胜的秉性也是司空见惯了,自然也不在意堂堂一乡之首的随意作风。

    相反,张文林也不是个文雅的汉子,虽然是高中毕业生,还在农场上读了两年技校,但是张文林在建筑行业漂了十几年,整天跟泥巴砖头打交道,自然也是个莽汉。

    王胜这股子土鳖的作风倒是让张文林也轻松得紧。

    “没事,您休息会,我自己来!”

    就在张文林倒水的间隙,科员小王已经端着一盆有些温热的水走了进来。

    “书记,热水我端过来了,要不您先洗把脸?”

    王胜摘下鼻梁上的老花镜,也不晓得他顺手从哪里掏出来一条半就不新的毛巾,用温水洗了把脸,脸上的气色也好了不少。

    等小王把脸盆端出去后,张文林这才给王胜办公桌上的水杯里加了热水坐下。

    “文林同志,我昨天晚上已经跟县里刘书记和汪县长汇报了乡里的问题,我可以告诉你,修好张坝公路是今年我们乡里的头等大事,任何人任何事情都不能耽误修路。

    现在情况你也清楚,人昨天就死了,这件事我负有责任,但是你张文林没有。

    刘书记和汪县长已经指示了,你是咱们乡里乃至全县第一个愿意捐资修路的,这是好事,是你的贡献,县里和乡里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就停你的工。

    这样吧,路你接着修,不仅仅要修,还要修的更快更好,让那些个混账东西看看乡里的决心,绝不仅仅是他们串联起来胡搞八搞就能让乡里退步的。

    另外还有件事情,这次白鹤村的何刘宝肯定要担责任,他那个支部书记和村长的担子肯定是要放下的,不拘留就是顶天的运气,你们白鹤村这几年就没有点生气。

    我看这样,回头乡里开个会研究一下,特殊情况特殊办理,白鹤村的支部书记到时候就让你挑挑担子,我听说你80年在淮阳农场入了党,现在还是党员吧?”

    王胜的语速很快,张文林中间一句话也没插上,陡然听到这么个消息一时还有些发愣。

    白鹤村是个不小的行政村,村委书记在这个念头可不是个好干的活,原本队上让他做队长就有些勉强,让他做村支书那不是让他出洋相嘛,顿时心里就急了。

    “王书记,这可不行啊,我就是个修路造房子的,哪里懂村里这些事,您还是换个人吧,这事我真做不了。”

    但是哪里知道王胜已经打定主意让他干了,以王胜的强硬作风,这事还真没得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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