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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客·第三辑-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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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DE B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天莲生回去后看了那部电影。我们都非常喜欢它。画家和少女,他们不能相爱。她在MSN上对我说话的时候,有着淡淡的忧伤和无奈。    

  有时候,不是不想相爱,而是相爱会给对方带来更多的痛苦和负担,于是只好作罢。    

  有一阵子不想上网,因为怕遇见莲生,不晓得说些什么好。只是觉得心里隐隐作痛,如同当时看那部电影的感觉。    

  后来把签名给改了,源于庄子的一个寓言:水井要干涸,一群鱼儿聚集在一起,相濡以沫。庄子看见了,便说,与其割舍不开坐以待毙,还不如各分东西,相忘于江湖吧。与其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潇洒得很。哥们儿看到了,说,楚一就是楚一。连感情的事也那么干脆。    

  我一直记得那个画家看少女的眼神,是爱,不能言语的爱,无法表达的爱。不是每份爱情都可以得到祝福的,不是么?他们的爱如同画家的画,被晾在了阁楼的窗户前,接受阳光的照射。等到慢慢风干的时候,那份爱也就结束了。    

  SIDE A    

  我拼命地写东西,一篇接着一篇,编辑觉得意外,最近很空么,灵感很多么?那是一家杂志社,我定期写专栏给她们。有一次,送给楚一一本,我说,上面有我的专栏。他说好,我知道了。然后放在一边,专心打他的电子游戏。    

  他不会看的。只是安慰而已。    

  我写,我喜欢的男子,他和我一样总是穿着黑色的衣服,他喜欢背个大大的包一个人行走于地铁之间,他微笑的时候嘴角上扬,他会给我买漂亮的糖葫芦,那是一串耀眼的珊瑚。     

  我写,我喜欢的男子像极了那个我喜欢的歌手,他们唱歌的时候会汗流浃背,汗从他们两边的鬓角流下来。可是,他的面目苍白,很累。让人心疼。     

  我写,可是那个男子从不知道我喜欢他,他不知道我在第一次见到他时就喜欢上了他。他总是和我开玩笑说,你一定是爱屋及乌才对我这么友好。    

  不是。我爱你。却没有办法说出口。    

  曾经对失恋的朋友说,遗忘,很简单。睡一觉,吃顿大餐,人生还要继续。其实不然。我再也无法回到那个与世隔绝的状态。如果心里住了一个人,那应该怎么抹去?他早已扎了根开了花,肆无忌惮地生长着,而我却无能为力。    

  楚一还是不断和乐队在外面表演。他在台上越来越疯癫,好像要把自己的力气统统用掉。唱完全场,他站在那里,像是喘不过气来。我就这样在底下看着他,楚一明明晓得我在看他却从不转过身来,为什么?    

  于是,我只好转身走掉。    

  SIDE B    

  去医院检查,听见医生对妈妈讲,还是要小心,他的先天性心脏病再加上后来的哮喘,一定不要让他太累了,药要按时吃,注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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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遇见一场盛夏光年(7)         

  我是一个连自己的生命都无法掌控的人,又如何给别人幸福?这是命中注定,在劫难逃。    

  手里拿着莲生给我的那本杂志,干净的封面。看见她写的文字泪流满面。对不起,我爱你。只是,也同样没有办法说出口,不可以说出口。    

  不断和乐队出去演出,拼命地吼叫,癫狂性地发作。这样的发泄到头来让我觉得漠然,她给我留言,你的头发长了,该去剪了。还有唱歌的时候不要这个样子,我会很难过。    

  不是没有看见她的背影。转身离去,毅然决然,如此寂寞。    

  常常想真正的爱要怎样才算幸福,是和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厮守,还是只让她幸福就好?    

  如果有人可以让她常常微笑;如果有人可以为她买有漂亮外衣的糖果;如果有人可以在她坐地铁的时候提醒她不要迷迷糊糊地坐过站;如果有人情愿帮她提那台很容易弄丢的笔记本电脑……那么也许我就真的可以放心。与其将来让她漫长地等待,不如我用遥望的方式沉默地转身。我如何忍心让她用半生的寂寞来祭奠我短暂的快乐。    

  莲生,你要乖,等毕业了回到上海,你就一定不会再记得北京这该死的夏天了。    

  莲生,这是我的爱,你不必明了也无需知晓。来不及给你的拥抱,下辈子一定会有个华丽的转身,现在,请你把它忘掉。    

  SIDE A    

  大学里的最后一个生日我们站在学校里的老树下。我说,楚一,我要留下来考研。    

  不可以,你一定要回上海,北京不适合你。楚一急了。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脸红的样子。认真和我较起劲来,很可爱。    

  骗你的,时间早过了,大白痴。    

  他这才舒了口气,对哦,我怎么就没想到!让你趁机戏弄了一番。    

  然后,我们很快毕业。两个小时的飞机,我回到了上海。四年如此之快,光阴似箭。我和北京,和学校说再见,包括楚一。你是我这些岁月的闪光点,从第一眼开始。我知道我爱你,可是却要和你道别了。    

  楚一说,地球是圆的,以后会再见的啊。我知道他是在说假话,他说谎的时候不敢看我,眼睛看着地底下,手插在口袋里。这样的场景,也许有生之年再也不会遇见,宛如做了一场樱花雨般的梦。    

  老歌里唱道,相见不如怀念。    

  我在上海生活安好,继续写我的专栏。我写,这里的夏天有记忆里成片的梧桐树,这里的地铁安稳不会再如北京那边摇晃不堪,这里我可以重新开始……工作优越,还有一个如他所说的男朋友。    

  如果可以我要告诉你,我从来就不曾后悔在那年盛夏的相遇,这是我青春光年中最好的纪念。即使没有结果,依然刻骨铭心。楚一,你可以不爱我,你可以看不见我的爱。爱情本来就是条单行道。那些岁月收藏起来,埋在心灵的最深处,随着时间慢慢沉淀,是否会在墙上开出我紫色的忧伤?我要和你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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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遇见一场盛夏光年(8)         

  你好吗,我很好。    

  SIDE B    

  莲生对我说她要留下来。她的表情那么认真。那天是我们在大学里的最后一个生日,学校的老树下,我把她喜欢的歌手的CD递给她。阳光星星点点地撒下来,在她细白的皮肤上投下好看的图案。    

  不可以。我的坚定是不是把她吓到了。我从来不对她那么大声。北京不适合你。你要回去,必须回家。像你这种小孩子,没有人看住一定会把自己弄丢。你将来的男朋友要好好地把你捧在手心里。他一定要是一个称职的好好先生。否则,做大哥的怎么可以放心。    

  失望的神情在她的脸上浮现。莲生,你要原谅我的自私。好不容易,才忍住要对你说的话,我担心如果你再在我身边待上两年,我就会不顾一切。    

  还记得以前我们一起打游戏。游戏里,我死了,于是,我对她说,没事,你还可以再找别人继续玩下去。你还会遇到其他人。    

  屏幕上沉默许久之后出现她的字:可是我却无法从别人身上找到你。然后,她下线了,消失不见了 。   

  我怎么可以让这种状况发生在现实里面?莲生从来就是那么固执而倔强,与其给她一丝希望让她等待,不如我们擦肩而过。这样的结局于她于我都是再好不过。    

  然后,很快,我们毕业。    

  我看着那架飞机轰鸣而去,我知道她再也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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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你是我的一场病症(1)         

  你是我的一场病症   

  文/紫苏卡卡 图/小暴鱼工作室    

  他在第一张便条纸的反面写上:后会无期。   

  从此没有眼泪。只有告别。   

  突如其来的感冒。在听旧唱片时她不可扼制地咳嗽,陈绮贞的《吉他手》。   

  她把头靠在车窗上,好让听觉更靠近一些。感冒的病菌侵蚀着她的听觉,渐渐模糊的听觉。阳光很烈,窗外是七月的炎夏。   

  她在终点站下了车,身边都是庞大的双层巴士,散发出浓重的漆皮与汽油的气味。她皱眉,从包里找出伞,然后听到有人拍打车窗的声音。   

  穿深色T恤的男生,手里拿着她的CD盒,敲着厚厚的空调车车窗,向她喊话。   

  〃苏小绮?〃他这样念她写在CD盒便条贴上的名字,语气有些不确定。   

  她笑,不说话。看着他递过来的失物。手指修长且白净。   

  〃你可以叫我……阿沛。〃他突然把CD盒拿回去,写上自己的名字,字小小的,很方正,排在她的名字下方。他有些迟疑,最后写上那一刻的时间。   

  她仍然不说话,只是微笑。微风吹起她的红色裙角。她眯起眼睛看了看时间,对他点点头表示谢意,然后转身走开。新进站的车,隔开了他与她的视线。   

  透过轰鸣的发动机声和下车的脚步声,他什么都听不见,却听到她的咳嗽声,小声地,克制地,仿佛看得到她瘦弱的锁骨和红肿的眼睛。因为感冒,她的眼睛肿而清亮,带有明显的倦意。   

  从她上车的时候他就已经注意到她。嘴角紧闭的女孩子。穿红色的裙和白色的T恤,旧的球鞋,脚踝有浅色的淤青。她和那些穿着校服打着瞌睡坐公车的女孩不一样,她简单而充满故事,身体像一个孩子,眼神却像一个遁世者。   

  阿沛站在那里,听着这咳嗽声远去,觉得自己无聊,又悔恨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写上自己的电话号码。他每天都乘这班车来这个车站,再转车去上班,对着电脑七小时,画建筑图纸,设计方案。   

  他来自一个家教严格品格端正的家庭,最大的娱乐是边做功课边听古典音乐。   

  他说,我是个沉闷的人,会在地铁里边吃汉堡边看书,从不下错站也从不与陌生人搭讪。可是,他很不自然地看了看别处继续道,可是,我却在你的东西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这很离谱,我也想不到自己会这样。   

  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他写下的话。   

  还是这一班车。她看到他的时候,眼神是高兴的,随即在他身边坐下。   

  他笑。感觉到她坐在身边。仍然穿着旧的球鞋。她不做指甲也不染头发,保持着一种自我的、原生态的洁净美态。   

  上次谢谢你,阿沛。她递过来一张便条纸。还是咳嗽,嗓子喑哑而疲惫。   

  他后来一直留着这张淡黄色普通的便条纸,然后写上他们相遇的时刻。她的句子很简短,让他觉得难以琢磨,好似刻意保持着一种距离感,不肯轻易表露心迹。但是,他心想,开口总好过不开口,遇到过总好过一直在错过。   

  他在她的挎包一侧,看到了别在上面的校徽,她笑他歪着头努力辨认的样子。她笑的时候像个很小很小的孩子,沉默时又像是顿悟了某种很深的道理。她充满矛盾,写下电话号码后又重重地划掉,可是,他已经记住了。   

  在爱人的时候,心便不再是纯粹的肌体,它敏感、多情,充满记忆的纹路。   

  阿沛突然提醒自己,我是在爱她吗?应该不是,这太不理智。她只是同一班车上掉了CD盒的女学生,沉默而孤单。   

  他觉得懊恼,一整个上午都在想这个问题。做出设计图又删掉重新再做,挑着无关紧要的毛病,找不出正中要害的问题。阿沛反复听着iPod里陈绮贞的歌,不断地问自己,我怎么会这样?他的脑袋在发烧,听觉在失效。   

  他是这样简单的男生,从小到大被母亲教育要以学业为重。初中的时候喜欢一个隔壁班的女生,还没来得及表白,那个女生就随父母出国了。他并不难过,只是觉得遗憾,内心的秘密还未盛开就已凋谢。在阿沛的心里,从未有过强烈的情感上的波折,或者说依赖。他理智,学有所成,不会和其他男生一样,失恋了就整夜整夜地喝酒和说疯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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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你是我的一场病症(2)         

  他常常在没有她的公车上,怔怔地想,这个叫苏小绮的女孩子,是他的一场病症,颠覆且充满破坏性,让他有幻觉般的新生。   

  夏天接近尾声的时候,她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   

  看着马路上人来人往,炎热的夏季暴躁的雨。要不要给她发短信?他心里想。   

  下雨的时候他又想,会不会走在天桥下就看到她在躲雨,瘦瘦的身体,微湿的黑发,白色耳机。   

  阿沛突然有了一个理由写封简讯,但是又觉得唐突,他坐在电脑前看着要做的工程资料,拿起手机,一字一字输入:下雨了,你的感冒好了吗?   

  又删掉。仿佛看到了她圆而平静的眼睛,警惕地望着他。   

  他坐在那里望着繁琐的资料和数字,整个脑子都是她的电话号码,一个一个往外跳,再怎么打乱都能准确排列好。   

  不断有电话打进来,他频频地纠正自己因心不在焉而犯的用词错误。午饭的时候阿沛去楼下便利店买了一罐啤酒,空调温度很低,可是他拿手机的手却在发烫,甚至,在他按下发送键的时候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在发烫。   

  你可以叫我阿沛。我可以问你感冒好了吗?   

  发送成功。   

  五分钟后,震动,一条新信息:已经好了,谢谢。我是苏小绮。   

  他坐在座椅上喝啤酒,金属壳反射出他微笑的嘴角。   

  可是遇见的次数越来越少。有时候一个星期都看不到她的裙角和旧球鞋。他坐在靠窗的位置,没表情地看着路上各色各样的行人。车经过她的高中,大门紧锁,正门校牌上的字铮铮发亮,很是耀眼。   

  他突然很难过,她离他这样遥远,虽然会同时出现在这个城市的某段路线,被同一班公车载着旅行。可她是一个高中生,他已经大学毕业一年有半。她的心智也许很成熟但终究是一个孩子,穿球鞋的脚踝细瘦有力,她有更多的路要走,更多的人要遇。而他只是在那一瞬间被这样一个女孩子吸引了、打乱了。他的心,之前一直被理智牵制着,此刻却在受这个女孩的控制,哪怕她是无心的。   

  车在她高中附近的那一站停下。车门打开了又关上,没有人上车。他有些发烧,上班时间晚了半个钟头。这个时间,她不可能出现。   

  他有些瞌睡地把头靠在车窗边,药物的作用使他眼皮沉重。   

  他看着静止的大门,静止的字体,静止的一切。红色的教学楼,郁郁葱葱的树冠。   

  看到她和一个穿校服的男孩子从车下缓缓走过的时候,他猛然惊醒,盯住她的背、她的黑色头发、她的身影。   

  那是一个身形高大,戴着眼镜的男孩子,拉着她的手,一直在和她交谈。她微笑,一直。   

  阿沛黑洞般的心里燃烧起一片火焰,巨大的火势快要把他吞噬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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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你是我的一场病症(3)         

  输入她的电话号码,却迟迟不按呼叫键。现在阿沛觉得这些号码,每一个数字都是对他的嘲讽。   

  一直到这一天工作结束,他还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灯已经熄了,屏幕发出淡蓝色的光。   

  他拨下了那一串电话号码。   

  她很快把电话掐掉了。手机机械地响起:您拨叫的用户正在通话中,请稍候再拨。   

  如此反复了三次。他恼怒,难过。很想把手机摔了。   

  因为这样一个女孩子,他理智与风度全失,如同困在牢笼里的猛兽,挣扎而害怕。   

  我不能说话。我是哑巴。她的信息这样说。   

  他看着这行字,像是一个走进了奇幻电影的小孩,目瞪口呆地惊讶。   

  她这九个字,每一笔每一画都让人心疼。如此美好的十七岁女孩子,却只能是沉默的倾听者。一个无法开口的人,即使听见了另一个人因她而汹涌的心跳,又能怎样呢?   

  她在纸上这样写,很激烈的动作,写得很快,然后把便条纸很重地贴在他的肩膀上,踮起脚尖。他看到她的眼泪,无声地滑落。   

  是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在她的学校外等她。放学的时候女孩子和男孩子成群结队地说笑。单车和人群之间,他看到她。唯一一个没有穿校服的女孩子,和那个穿校服的男生在一起。男生很小心地拉着她的手,他们没有交谈,却很默契。   

  她看见他,表情是僵硬的。她看了看穿校服的男生,然后对他笑笑,走向阿沛。   

  阿沛穿着深色的POLO衫,经过的女学生都在好奇地看着他。   

  苏小绮站在他面前,洁净的脸上没有表情。她低垂着头,仿佛在等他开口,因为她无法做主动的那一颗棋,这盘棋,注定是残局。   

  我喜欢你。   

  阿沛这样说着,并低头看着她瘦弱的肩,她在阳光下略显褐色的发,和她垂下的睫毛。   

  也不介意你是不是可以说话,他继续说。   

  人群很吵,太阳很烈。刺耳的铃声汇聚在耳边。他听见她的啜泣声,轻轻的。   

  只是不希望你和他在一起。因为我喜欢你。   

  他看着站在不远处穿校服的男生。阿沛的声音一字一句,很完整地钻入了苏小绮的心。   

  你可以叫我阿沛,我想问你,你可以接受我吗?他看着她沉默的脸庞说。   

  她突然哭了起来,眼里噙着泪,飞快地拿笔在纸上写下一句话。   

  她跑得很快,裙子被风吹得簌簌响,脊背的轮廓很明显。   

  他看着她写下的这句话:一个无法开口的人,即使听见了另一个人因她而汹涌的心跳,又能怎样呢?   

  他不再去那个公车站了,也许她也不会再去了,他想。只好去搭地铁。再过两年他就可以买辆车,之后就是买房,结婚,生子。他觉得可怕,这滚雪球式的被逼迫的人生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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