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端木弑无语,见凤暮瑾处处护着苏赐,心中有些酸溜溜滴!凤暮瑾怎么能当着自家相公的面护着另一个男人,于是黑着脸不悦的说道:“朕是你相公,你拦着朕不让朕见爱妃,是嫉妒吗?”
凤暮瑾蹙眉,一张面瘫脸闪过一丝不悦,对上端木弑深邃的鹰眸,冷声反驳道:“我相公叫枫轩熠源,不是你端木弑……”
“呵呵~那你拦住朕做什么……”端木弑黑脸,没想到凤暮瑾做了东玉的贵妃始终没忘了洵北娶的正夫,若不是夫郎被劫,想必凤暮瑾也不会来东玉。
“好吧,我跟你一起进去……”凤暮瑾想了想,似乎也没有理由可以阻拦端木弑找他爱妃,但又怕端木弑起了色·心趁人之危。为了美人的安全,还是一同去吧……
端木弑迈步的身子一顿,随即嘴角一勾,邪气十足!暗想苏赐在沐浴更衣,若是凤暮瑾冒然闯入,不就被看到身子了,到那时……一番深思熟虑后,端木弑又转身坐在软椅上,对着她沉声说:“还是你替朕去唤她过来吧……朕在这等你!”
凤暮瑾蹙眉,暗想今天端木弑转性了?居然会如此君子,难得!难得!便转身进了内殿,寻美人去也……
而此时苏赐正趴在浴池中想着刚才与凤暮瑾在一起的画面,不由的失笑出声……而凤暮瑾进了浴池,透过薄纱分屏窥视到的画面就是:烟雾朦胧胧,清水坦荡荡。池水一中央,美人嫣然笑。
画面太唯美,凤暮瑾有些震惊!池中的美人青丝如瀑布般散开,白皙如玉的双手轻点着池水中漂浮不定的玫瑰花瓣,随后双手捧水,扑向那张魅惑的俏脸,那身影在水雾朦胧的中显得纤细妖娆。凤暮瑾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女人洗澡能那么美,仿佛她所有的动作都是刻画好的那般,优美动人。
苏赐似是感觉到有人靠近,蹙着眉低着声问道:“是谁……”
122。 第一百二十二章 哦不,是男人!
凤暮瑾蹙眉,这声音与平时说话声为何不同?含着一丝性·感的沙哑,却出奇的动人心弦。凤暮瑾站在屏风后沉声应道:“是我……”
苏赐一听是凤暮瑾,惊慌的埋身于水中,用花瓣掩盖脖子以下的部分,紧张的看着要迈步的身影,把心提到嗓子眼上,又慌乱又急切的说:“你别过来……”
凤暮瑾迈步的脚一顿,退回原处,皱了皱眉不解的问道:“为何……”
“不方便……”苏赐四处寻找遮掩身子的衣衫,无奈池畔旁无衣物,仓惶的接话道。
凤暮瑾还是不能理解苏赐的意思,站在原地深锁着峨眉,沉声说道:“你我同是女子,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这下可急坏了苏赐,当然不方便啦!他可是光着膀子的男子,被看一眼也没什么大不了,可重要的是他现在是男扮女装啊……被凤暮瑾识破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于是又装作羞羞答答的说:“我,我害羞……”
凤暮瑾默了,这回答她无力反驳,这东玉的女子都羞羞答答,扭扭捏捏滴!相比洵北的女子,显得有些矫情了!想通了的凤暮瑾便淡淡的说:“端木弑来了,你赶快起身穿衣……”
苏赐咬牙,他也想起身啊!可没衣衫,这可怎么办呢/无/错/小说 m。qulED。COM!如今也只能求救凤暮瑾了,便装的娇媚羞涩的模样,低着声音说:“小瑾,你能帮我拿套衣衫来吗?我忘了拿……”
凤暮瑾转身的身子一顿,随即开口问道:“在哪里?”
苏赐见凤暮瑾接话,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回答道:“出了这内殿隔壁的房间……”
凤暮瑾走向另一个内殿,打开某一个衣箱,一阵皱眉之后,再打开另一个衣箱,更是疑惑……
随手挑开一件月白色的长袍,男子的衣袍?难不成是端木弑的?可在她印象中端木弑只穿深色系类的衣袍。还有这一套深红色的将军盔甲,实在很奇怪……
凤暮瑾又往左边走去,打开某个衣箱这才看到女子的衣衫,都是淡色系列的宫裙。印象中她似乎只穿白色碎花的衣裙宫装,随手翻了翻了,眼尖的凤暮瑾在衣箱底部发现一套红色系列的衣裙,花样不是很复杂,裙幔下绣着金丝柳枝,凤暮瑾果断选择这套暗红色的裙衫。
当凤暮瑾拿着衣衫再次走在分屏后,对着薄纱分屏中模糊的身影沉声道:“怎么给你……”
这下苏赐为难了,总不能让她看到他的男儿身吧!有些泪奔的苏赐弱弱的说:“你把衣衫搁在屏风上,背过身去……”
凤暮瑾无语,这美人还真是矫情!但还是依照苏赐所言将衣衫搁在屏风上,背过身去。
苏赐见凤暮瑾乖乖照做,起身出了浴池,走至屏风处,手忙脚乱的去取衣衫,却没想到身上的水泽滴滴落在石砖上,脚一打滑就要扑向屏风。
“啊……”苏赐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摔倒,而且是光子身子摔倒,更重要是凤暮瑾在场……
凤暮瑾听到声音闪身避过即将倒向地面的屏风,眼疾手快的将要倒地的苏赐拉住,带进怀中。可下一眼,不淡定的就是风暮瑾了……
“……”凤暮瑾呆愣的看着眼前光着身子的美人,哦不!是男人……尽管这样的视觉冲击让凤暮瑾泪奔。
苏祠也被这突发·情况给吓懵了!他被凤暮瑾冷冽的眼眸盯着时,全身都在轻微的颤抖,他只能无助的紧捏着衣衫抵着胸前,遮掩那三点一线的重要部位。
凤暮瑾回神后,见他可怜兮兮的站在她面前,全身都在打颤。可那双含着水雾的眼眸,让她一阵心疼……她感到很无力的事,她并不生气,也并不气愤,她很平静的接受了眼前的人是男子的事实。
她假装非常淡定的将衣衫披在美人身上,一句话也没给予的出了内殿。她想她还是出去,消化一下她要护一生的美人是一名男子的事实。
苏赐努了努嘴,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没开口阻拦凤暮瑾离开,他心慌的是从今之后小瑾再也不会理会他……
凤暮瑾出了内殿进了大殿之后,见端木弑闲闲的在喂白雪吃桂花糕,沉着脸坐在一旁不语。
端木弑摸了摸白雪的小脑袋,见凤暮瑾似是在思索些什么,便朝凤暮瑾沉声问:“朕的爱妃还沐浴完吗?”
凤暮瑾斜睨看向端木弑,怪异的将端木弑打量一翻,随即回答道:“好了……”
这时皇太后带着一队人闯进了淑宁宫,来禀告的太监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听到温岚莺厉声说:“正巧,皇上和贵妃都在……”
两人没想到温岚莺那么猴急的来兴师问罪,彼此对视了一番之后,端木弑站起身向温岚莺行礼说道:“母后,这是怎么了!用过午膳没……”
“哀家还吃的下吗?皇上是在跟哀家打哈哈吗?如今宫中都传遍了,皇上不会不知吧……”温岚莺冷笑,今日她一定要为花浅讨一个说法。
“母后,儿臣也听说了,这才来问问贵妃可有此事……”端木弑立马辨清关系,他可不想无端当箭靶,成了凤暮瑾和温岚莺斗争中的炮灰,他只是一个看客。
“呵呵……那可问出结果没?哀家今日倒想问问贵妃,花浅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让贵妃这般惩治。”温岚莺转眼看向一边静坐的凤暮瑾,厉声问道。
凤暮瑾伸手闲闲的为白雪顺猫,无比认真的回答道:“出手伤了人,不该受罚吗?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太后不知吗?”
“瑾贵妃这话的意思,是谴责哀家教女儿无方吗?花浅伤了谁,人证物证可在!淑宁宫的太监和宫女都看到了瑾贵妃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花浅,还将宫女和侍卫一并收拾了……”温岚莺沉声说道,眼里冒着火星,看这阵势势必要将凤暮瑾给治罪。
“道听途说……本王为人和善,又怎么会无缘无故拿宫女和侍卫寻开心呢?”凤暮瑾蹙眉,她才不会没事找事呢!
“……”端木弑嘴角一抽,为人和善,他怎么没看出来呢?凤暮瑾你睁眼说瞎话,你爹娘知道吗?
123。 第一百二十三章本王可什么都没做
“呵呵,瑾贵妃这是在睁眼说瞎话?你当全淑宁宫的太监,宫女,侍卫都眼瞎耳聋吗?死鸭子嘴硬……”温岚莺气愤甩袖,还有比凤暮瑾更让人恨得牙牙痒的人吗?见到她那张不苟言笑的冷脸,就气不打一处。但每每就是这般冷傲的模样,让人倍感压力。
“母后,别动气!爱妃,还不跟母后解释清楚……”端木弑出声说道,挑眉看向凤暮瑾,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显然是在幸灾乐祸。
凤暮瑾冷眼一扫,嘴角一勾,冷笑一声说:“太后为何如此气愤,这事你一无亲眼所见;二无证人作证;三无本人控诉,无凭无据,别冤枉无辜。”
“你这话什么意思……”温岚莺疾步上前走至凤暮瑾身前,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伸手就要向凤暮瑾打去,可见气的不清,失了以往太后的风范。
凤暮瑾抬眼,眼里的冷冽未减,迅速伸手握住了太后的手腕,‘咯咯‘两声的之后旁若无人的甩手。
“嘶……”温岚莺倒吸一口气,她只觉得手腕一阵麻痛,疼的眼冒金星,摇摇欲坠,若不是思维太过于清晰,想必她会晕过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太后莫要怪本王手下无情……”凤暮瑾站起身,垂首整了整有些褶皱的衣袍,冷漠的?无?错?小说 M。quleDU。cOM抬头对视,冷冷的说道。
“母后,判人死刑了之前都有一次辩白的机会,不防听听爱妃如何解释这事……”端木弑顺势扶住摇摇欲坠的太后,挡住众人的视线,沉声说道。他可是天下表率的孝子,该表现的时候就该好好表现一番……
“你……”温岚莺顿时脸色煞白,死瞪着凤暮瑾,想甩开端木弑扶着她的手,却无能为力。不由心下冷笑,两人一唱一和,真是十分默契!
凤暮瑾朝温岚莺轻蔑一瞥,转眼看向淑宁宫的宫女和太监沉声问道:“你们都看见,本王与公主闹不和了?”
“……”众宫女和太监面面相窥,都低头不语。
“你们倒是说啊……”温岚莺气结,恼羞成怒的推开端木弑,疾步走到最近的宫女身边,扯过那名无辜的宫女向前一推,惶恐的宫女未能稳住身体跌向地面,‘啊’的一声惨叫,让众人惊心……
“太后此番言行,有拭身份……”凤暮瑾懒懒的瞥眼,冷声说道。想来今日太后真的被气煞了,可见这公主在太后的心中地位非同一般。
“母后逾越了……”端木弑沉着俊脸,也装作不悦的出声附和。温岚莺啊!温岚莺!你可知道此番行为不出半时辰就能传遍整个后宫和朝堂……到时候你慈颜善目,贤良淑德的太后风范不攻自破了……
温岚莺又一次被凤暮瑾和端木弑摆了一道,气闷的捂着胸口不断的喘息,她也知今日她的言行举止有些失态,可比起自己的宝贝女儿,这些算不了什么!不由的朝端木弑沉声道:“皇上能这般冷静自持,了解来龙去脉真是难得!可别忘了花浅可是你皇妹……”
“母后这是哪里话,即使是交给宗人府彻查,也该了解整件事的经过……母后这般不问缘由横冲直闯想将贵妃治罪,这才是妄违之举。胡乱判罪,为了花浅伤了两国和气,母后觉得合适吗?”端木弑沉声说道,不由的语气也冷冽了几分。
“你……”温岚莺无言以对,两国和气?还真是冠冕堂皇的理由……
“太后不如叫公主与本王当面对质,若无此事今日就此作罢。”凤暮季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这皇帝跟太后打什么哈哈,她不想知道。她如今满脑子都是苏赐是男人这个令人无法接受的事实……
“若是花浅指控是贵妃所为,应该如何……”太后很快让自己冷静下来,对上凤暮瑾那双寒气渗透的眼眸,不禁心颤,这双眼跟凤暮瑾这人一样让人不禁气势低弱……
“若是这般,本王任凭太后处置……”凤暮瑾沉声说道,负手于身后,一派冷傲之姿。仿佛站在皇权顶端的帝君,睥睨着天下众生。
“贵妃所言当真,只要花浅指控,你任凭哀家处置……”温岚莺蹙眉,十分不解凤暮瑾的用意,难不成傻了。
端木弑心下一惊,抬眼看向凤暮瑾,可对方连个眼神都懒得奢侈于他,这让端木弑黑脸的同时也负气不管,只做旁观者。
“本王一向言出必行……”凤暮瑾冷声说道,她是那种任人宰割的傻蛋吗?显然不是,太后未免太过于天真了些?唉,真是很让人蛋疼!
温岚莺满意了,命人将花浅带至淑宁宫,她相信花浅惨遭毒手是凤暮瑾所为,她今日一定治凤暮瑾的罪,以报她少了一批御林军之仇。
宫人将梳洗干净,惊魂未定的端木花浅带到淑宁宫,一见到凤暮瑾就缩着身子躲在太后身后,害怕的嚷着:“母后,我们回去!快回去……”
“别怕,别怕!母后为你做主,母后问你是不是瑾贵妃害你的,打了你巴掌,剪了你头发……”温岚莺慈爱的拍着端木花浅的手,安抚受了惊吓的女儿。
“母后……”端木花浅听了温岚莺的话,想点头说是,却被凤暮瑾给硬深深打断了话。
“公主可要想好了,真的是本王做的吗?”凤暮瑾冷眼一瞟,神情淡然,语气不紧不慢。
而端木花浅出于本能的畏惧,抬眼对上凤暮瑾的眼眸。也就是这时,本是黑亮的眼眸闪过一丝淡蓝色的光,深深吸引了端木花浅的,就如进了一个漩涡,大脑空白一片,不再受自己支配。
凤暮瑾偏了偏身子,侧身对着端木弑深邃的目光,她用了摄魂术,自然不能让端木弑发现她的奇特之处。她已经控制了端木花浅,如今她的一言一行只有她能支配,对着端木花浅冷声问道:“本王可有打你巴掌……”
“没有……”端木花浅目光呆滞,眼神空洞的开口回答。
“本王可剪了你头发……”凤暮瑾再次冷声问道,同时用左手暗示着。而这些小动作都是背着众人的视线而做,自然无人发现异常。
“没有……”端木花浅木讷的转眼看着凤暮瑾摇手的手势,再次开口说话。
端木弑心惊,聪明如他自然发现端木花浅的异常,他不由的朝背着他身子的凤暮瑾看去,侧着脸的她,让他无法感知,但他深信这是凤暮瑾所为。
温岚莺诧异的看着身旁的端木花浅,爱女心切的她忙不迭的伸手抚着端木花浅的额头,着急的开口问:“怎么了,花浅!不是你说是风暮瑾害你的吗?你别怕,母后不会让你在受伤……”
“太后,你听到了,不是本王所为。这些纯属谣言,你不该在此质问本王,该将这宫里乱嚼舌根的奴才一个个拔了舌头喂鱼。”凤暮瑾闲闲的说道,这话自然是警告这些奴才们,莫要乱说话,罢了!
“哀家不信,花浅不是瑾贵妃,那是谁将你的头发剪了……”温岚莺始终不信,这到底是怎么了!魔障了?
“是我!是我剪了自己的头发,是我!打了自己巴掌。跟瑾王爷没有关系,跟淑妃没有关系……”端木花浅再次木讷的开口,将凤暮瑾和苏赐撇干净……
凤暮瑾用意念传达给受控制的端木花浅,这自此不能用简单的手语表示,只能用自身的意念传达,而于此同时自身的身体便开始变得虚弱起来,但还是装作神情自若的坐到软椅上,端起茶盏假装品茗。
“花浅,花浅,你怎么了!”这边还在为端木花浅异常行为担忧的温岚莺,急切的询问。
而端木弑蹙眉看着凤暮瑾,他总觉的凤暮瑾有些不对劲,她从头到尾都不曾抬眼看任何人,好生奇怪!
“砰……”凤暮瑾手中的茶盖落地,碎成一片。同时眼眸中淡淡的蓝光渐渐隐去,恢复了黑眸,这才抬头对着众人说:“手滑了……”
这一声冷然的话语让刚回神的端木花浅颤了颤,她虽然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做什么。但她脑袋空白的那瞬间,她似是被一个声音牵引着,也同这声音一般令人胆寒。她不由的泪腺泉涌,轻颤着身子,两眼惶恐不安,唇瓣颤动着,恐惧的只能呜咽摇头……
这下把温岚莺急疯了,又心疼又着急的问着:“花浅,你怎么了!母后在这里,你别怕……”
“母后,你快请太医,花浅估计是魔障了!”端木弑沉着脸出声提醒道,这反应也让他意外,可从头到尾都未曾见凤暮瑾靠近过花浅,实在怪异。
“对对,请太医,请太医……”温岚莺也来不及深思整件事的怪异,带着神志不清的端木花浅出了淑宁宫。
而淑宁宫目睹整个过程的太监宫女都不由的打颤,太怪异了!明明剪了公主头发和打了巴掌的都是瑾王爷?难道连老天都向着瑾王爷……
端木弑冷眼看着一幅没她什么事的凤暮瑾,深锁着浓眉,十分不解!朝着凤暮瑾沉声问道:“你对花浅做了什么……”
“呵呵~皇上也魔障了不成?本王可什么都没做……”凤暮瑾抬眼冷声回答,她又怎么会告诉端木弑呢!傻了才告诉这居心不·良的男人……
124。 第一百二十四章 暮然回首,灯火阑珊
端木弑脸一沉,徒步走至凤暮瑾身前,伸手撑在桌角边,俯身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