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阑歌-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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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想要我做些什么呢?”

  “其实你心里清楚,别装糊涂了,我走了。”

  “那再见了。照顾好蘋儿。谢谢你了,廖漻。”

  廖漻的心里刮过一阵一阵的秋风,肃杀的氛围在四周扬起。对于蘋儿,廖漻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他也想过,就这样带着蘋儿这样四处漂泊。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已经离他远去了,他已经无所牵挂,无处安身了。假如真的把蘋儿交还给他们的话,接下来,这个暑假该怎么过?他何去何从,他有何事可做?此时,他的心思全在蘋儿,应该把蘋儿让他们带回去,她还有家人,还有家。而且,蘋儿病了。连自己都不能照顾好,带着蘋儿肯定也让她受累。他几经无能为力了。

  他在河边坐下来,溪水从雪山上流下来,冰清。他开始怀疑自己的思考能力。蘋儿这件事就像一根鱼刺,哽在他的喉咙口。这件事绝对不是一个笑话,而且以前认为是笑话的那些事,在现在看来不是一笑能够了之的。为什么我就这么无能为力呢?我被局促在这里,我能何为?我本可以和蘋儿呆在一起的,直到她的病好为止。为什么我就这样屈服了呢?这究竟是一件什么样的事!我该如何应付?也许只有自己才能解救自己。自己才知道自己的选择。所有的事情到此为止了,权当一场滑稽或一个笑话,别无其他。

  几天之后,廖漻牵着沐汀蘋的手,等在旅馆外。旅馆外有一棵瘦小的果树,沐汀蘋专注得望着。落无雁和伯母陆续出来了。

  “你们站在那儿不要动,先看看你们的蘋儿。”廖漻低着头说。落无雁和伯母赶紧收了步子,很是疑惑。“蘋儿,我的女儿,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伯母哭了。

  沐汀蘋听到有人叫她,回过神,问道:“你们是谁啊?”然后,她甩甩廖漻的手,说:“我又不认识他们,这里不好玩,我们还是走吧!”

  “雁儿,你过来。蘋儿,他就是你经常说的雁儿,他常常陪你出去玩的。”廖漻把落无雁的手放在蘋儿的掌心,接着说:“蘋儿,你跟他们回家吧,那个人就是你的妈妈,你妈妈找你好久了,你看,你妈妈都哭了。”

  “妈妈啊,妈妈。”沐汀蘋挣开落无雁的手,扑到母亲的怀里,“妈妈,别哭了,我跟你回家,咱们回家。”

  “好,妈妈不哭了,我们回家,回家。”蘋儿的母亲把蘋儿的手仍旧让落无雁握住,说:“他是雁儿,他会照顾好你的,带你去好多好多地方玩。”蘋儿点点头。

  蘋儿的母亲走到廖漻面前,说:“廖漻,你跟我来,有话跟你说。”

  廖漻向蘋儿挥挥手,就走了。

  他们来到一个角落里,蘋儿的母亲把一根金钗插进了廖漻的左臂,廖漻一点防备也没有,他只发出了痛苦的一声吼叫。

  “这是蘋儿最喜欢的一只钗,我一只保留着,现在送给你了,廖漻,感谢你对我们家蘋儿的照顾。”说完就走了。

  廖漻一时没缓过神来,等他追过去的时候,那里已经没人了。夏日里的风比冬天的还要刺骨,廖漻哆嗦着。

  鲜血一滴一滴沿着手臂流下来,白色的T恤也染红了。他不明白,想不通,为什么要这样刺伤他。他犯了什么错,什么错!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十三章
从瘦弱的果树回到旅馆,廖漻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

  时间又不知所踪。对于送走蘋儿,廖漻心里是迫切的,但他觉得又不能让蘋儿就这么走了。他是虚伪的,不真诚的。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止不住的都是一样的虚伪。这是一道荒谬的风景线,而廖漻也沉沦其中。他所背弃现在成了他的存在方式,这就是极大的荒谬。无论自己是否是一个健全的人,但至少纯粹。现在是我的身外是干净了,纯粹了。孑然一身,何等威风!但内心呢,快没有内心了。我还能依靠什么存活下去?

  曾几何时,也许是小时候,廖漻幻想着在呈现的大地上流浪,在这个世界孤独无依,像一个高贵的王子,带着被侵略和覆灭的王国,隐姓埋名,独自承受屈辱和厄运,四处漂泊,静静得死于他乡。没有人打搅他,联系他,认识他。不再有人与他有关系,他以此获得彻底的流浪。在精神上流浪,在现实中流浪。在流浪中荒凉,在流浪中流亡。使流浪成为荒凉,使流浪成为流亡。让流浪哺育自己,也让流浪湮没自己。当午夜来临的时候,自己和自己对话,生命变得奇幻而悠长,凄厉而深邃。

  但事情真的来到的时候,却遭遇了内心自发的阻挡。措手不及。廖漻不能应付,新的一天的到来将成为又一场噩梦的开始。再也不要又明天,因为根本没有明天。明天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你受骗是因为你达不到它,它永远都在笑话你,你这个可怜虫!

  “廖漻,你女朋友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啊?”廖漻走到旅馆门口,碰到了老板娘。

  “蘋儿啊,蘋儿在楼上歇着呢!”廖漻不经意得回答道。

  “你的手臂怎么流血了?”

  “哦,没事,蹭了一下,没注意到。”廖漻感到的不是疼,而是对自己的怀疑。

  廖漻回到房间一看,才反应过来,蘋儿走了,人去楼空了。一阵叹息。黄昏还剩下一点残息,苟延残喘着,照在木制的门上和地板上,上面的油漆斑驳不堪,仿佛年华的剥落,到最后总也落得个伤痕累累。

  廖漻洗了个澡。他用水冲了很长时间,他越来越糊涂,脑子混乱。直到全身没一点力气,他呆立在蓬头下,让水永恒不断得飞滑过皮肤,爽心而惬意。让自己暂时消融在这种感觉之中。无比过瘾,懈怠。

  心满意足,廖漻光着身子,什么也穿,就躺在床上睡着了。他自小就不敢不穿衣服就睡觉,这应该是传统文化的惯性。他也不敢看自己的身体,几乎不关心自己的身体,在直觉上这是一件没有的事。

  云南的早晨来得比意识里的要晚。

  太阳微曦,殇之雨朵就捏了廖漻的鼻子,在耳朵边说:“懒猪,懒猪,醒醒,快醒醒!”

  廖漻揉揉眼睛,有气无力说道:“哦,是你啊,再让我睡会儿,困,困。”说着,他就感到事情不对劲,他发现自己全身裸着。赶忙把毯子扯过来,包在身上,惊慌道:“殇之雨朵,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的?”

  “我昨晚就一直睡在这里的啊!”

  “昨晚?我昨晚感觉是好像抱了一个人,可是……你等一下,我想想,先。”廖漻摸着脑门,眼珠不停转,拍了下床板,“哦,对了,对了,是这样的,是这样的。”

  “是怎么样的啊?”

  “是这样的,昨晚洗完澡,我一直抱着你睡的啊!我差点给忘了。”廖漻傻傻笑了。

  “你还好意思说呢!”殇之雨朵害羞得脸红了。

  “你先出去等一下,我穿好衣服就出来。马上就好。”

  “有什么嘛?出去就出去,有什么好看的,快点啊!别让本姑娘久等了,可饶不了你。”

  “立刻。马上。”

第十四章
走到门口,老板娘见廖漻满面春风,疑惑,便问道:“廖漻,这么早,上哪儿玩去啊?”

  “这不,带我女朋友出去逛逛,我还没好好看看这古镇呢!”

  “蘋儿?”

  廖漻嘿嘿笑了,说:“不是蘋儿,她已经回家了,她也不是我的女朋友。我的女朋友刚来古镇,带她先去逛逛。”

  “那她人呢?”

  “这不就是嘛,站我身边的这个,她挺羞怯的。”廖漻用手示意了下挽着他胳膊的殇之雨朵。

  老板娘环顾四周,怎么看都没人,一时被蒙住了。

  “老板娘,你先忙你的吧,我们先出去了。”廖漻出去了。

  “那行,你们好好玩,注意安全。”老板娘弄不明白,一大清早的就发生这事,奇了怪了,也没多想,纯粹是当作一个玩笑,继续忙活了。

  出了门,就是古镇的街巷了。街道上有人稀少,三三两两。古镇不远处是玉龙雪山,终年积雪。雪水汇集流经古镇,河流穿梭于古镇,蜿蜒屈曲。这使得古镇的早晨在风中透着一股寒意,清新鲜亮,冷肃干爽。

  殇之雨朵先调侃,说:“老板娘刚才说‘蘋儿’,还说她是你的女朋友,她是谁啊?”

  “蘋儿,她是我很好的朋友,她要我带她来这里旅游,我就带她来了,她病了。现在,她母亲把她接回家了。我跟她没什么的。”廖漻解释到。

  “这都差不离私奔了,还叫没什么啊?”殇之雨朵故意刁难他。

  “前面有家店很不错,我们去吃过桥米线,怎么样?”

  “廖漻,别岔开话题,你说的‘没什么’是什么啊?”殇之雨朵步步紧逼。

  “殇之雨朵,我对女人,不懂,也不想懂,不了解,也不想了解,不感兴趣,也不想感兴趣。我对她们是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所以,干脆就不怎么办了,就揣着一个‘随’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这还叫不懂女人啊,廖漻,高深,女人到你手里可全得毁了。那你说说,你对我该怎么办啊?是不是也不想了解,不感兴趣,全无感觉啊?现在握着我的手的时候,心里没有一点感觉,就像握着一根拐杖似的?木木的。”

  “的确,感觉就像是一根拐杖。”

  “你还来真的,怎么个说法?”

  “没有你这跟拐杖,我不能站着走路。一不小心就会摔倒。”

  “那你以前是怎么走路的?”

  “爬啊,一直是匍匐前进。”

  他们来到面馆,廖漻叫了两碗过钱米线。他吃完一碗,付了钱就要走。

  “年轻人,你叫了两碗,怎么只吃一碗啊?”店主刚才还纳闷,不过也没好意思多问。

  “我们两碗都吃了啊!”廖漻咧开嘴笑了,露出一行雪白的牙齿,转身走了。

  “现在的年轻人啊,父母有钱了,就拿钱不当钱花,可浪费了这碗面了。”店主摇摇头,过去坐下,拿起筷子把那碗面吃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五章
傍晚回旅馆,差不多走了一整天,腿酸了。

  古城的天黑得很快。当廖漻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最后的一丝残阳已经变成了另一群人眼睛里的美丽或忧伤。此时的廖漻被凄惨的冷暗笼罩,但他浑然不觉。因为殇之雨朵出现了,他就能沿着自己的路继续走下去,倔强地走下去。仅是一天的时间,阳光就爬满了他的脸庞,驱除了黑暗的皱纹和忧愁的痕迹。

  殇之雨朵是自然呈现的,与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他们可以尽情无视她的存在,事实上也是如此的。而廖漻看见了殇之雨朵,她从某个地方而来,是为了他而来的。即使不为他而来,通过他的努力,殇之雨朵已然爱上他了。

  殇之雨朵是无意中呈现的,并没有谁的刻意安排。就像是在学校里,你总会遇到你的同桌。只是廖漻这次很幸运,这个人是殇之雨朵。所以,除了殇之雨朵对他产生的影响,其他的一切,廖漻都不会改变。他仍旧刻意回到学校安心学习,或者画画,也许在别人看来,他变得更加孤僻乖戾,落寞死寂,像一座深渊一样暗无天日。而且,如果他想,他可以把学习搞得很好,拿奖学金。

  也许殇之雨朵是一个误会。是由上帝指定的一个误会。廖漻信以为真了,这是自己的事,与别人无干。廖漻借住这个误会寻找自我,也用这个误会构建一堵墙,把自己隔开,证明自己存在的迹象。这个误会是自己与这个世界开的一个玩笑,因为到最后,所有的人都会认为这是一个自我陶醉的玩笑。由此,这个误会就派生出更多的误会。误会叠加误会,谁都解释不清,荒谬而一笑了之。但这又有何不可的呢?

  当生命的内在幻化为外在的风景,这是能量的发泄。谁都可以这样做,谁都是这样做的。恰恰如此,殇之雨朵只是一道只有廖漻可见的风景线。他是把自己的生命像钢铁一样熔化了,让自己无尽的虚幻,进入到每一样事物中去。他随着太阳一起出生和死亡,朝升和西落。他需要的是交流,但不是用话语方式。他讨厌说话。开口即错,一错再错。交流到最后就是成为对方,植入或获取对方的生命力,这就是他想要的。

  “丽江的这个古城也就这样了,刚来的时候还挺新鲜的。”殇之雨朵哀叹道。

  “不如这样,明天我们就去香格里拉。”

  “嗯,在一个地方不能呆太久了,久了就疲了。”

  “我现在就去买票,明天早上就去。”

  “你去吧,我就不去了。走一天了,我洗个澡就睡了先。”

  “那我去了啊!你好好休息。”

  “早点回来,路上小心点。别又被哪个美女打劫了!”殇之雨朵面若桃花,虽然略显疲态,“廖漻,等一下。”殇之雨朵走上前亲了下廖漻,抱了会廖漻,然后说:“好了,你可以去了。”

  廖漻找到附近的一家散客售票处,买了两张去香格里拉的汽车票。事情很快就办完了。他低着头,默默得走。当他抬起头,才意识到他来到了古城的入口处,有两个硕大的水车被雪山上流下来的水终日推动,水中还有几尾鱼想逆流而上,它们感觉到自己仿佛已经游过了很多地方,却终日在原地不动。

  廖漻调转头,前面是一片小小的广场,有一些花木,灯火明亮。廖漻挑了一个光线暗淡的地方,坐在花台边沿的瓷砖上。

  古镇的晚上倏忽寒气很重。廖漻坐了一会儿,打了个冷战。他的心情无比轻飘,不需要任何沉重来使他的生命变得有意义。这个时候他能够承受生命之轻。生命之轻是翻过厚厚的山岭而得来的。现在,他正需要这样的轻快与清净,以便享受这样的生命之轻。甚至是殇之雨朵的在这个时候的出现也会捣乱这刻的幸福。

  星月皎洁。星空澄澈。大地微微浮现。不久,走过来一位衣衫褴褛的老人。

  “给点吧?”老人皱纹纵横,后背佝偻,像是背着一座大山。他直视着廖漻,目光炯炯,一手撑着一根木棍,一手拿着一个破碗。

  廖漻没说什么,用手掸了掸瓷砖上的灰尘,做了个让乞丐坐下的动作。

  老人一时犹豫,顿在原地。

  “大爷,您请坐,萍水相逢就是缘。”廖漻的眼神透露出一股真诚的纯净。

  老人二话没说,坐下了。他坐下的动作很慢,很吃力的样子。这是老人常年习惯于行走,而很少弯腰坐下去的缘故。坐,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一个荒废的动作了。现在要他就坐,是一件痛苦的事,他诧异。

  “年轻人,是来丽江旅游的吧?老家在哪?”老人先开口了,带着极浓的口音,说话不是很连贯,应该是长久不用的缘故吧!

  “老家啊,在江苏。大爷,您呢?老家在哪里啊?”

  “老家在徽北,就是安徽的北部,穷,没办法,只好出来了。”

  “家里没地吗?”

  “一家四五口人,总共才一亩多地,不够吃的啊!”

  “那你的家人呢?”

  “儿子、儿媳妇在外打工,老伴前几年死了,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大爷,你刚才说‘徽北’?”

  “安徽的南部生活条件还成,主要是土多地肥,谁愿意出来受这罪啊?逼不得已!”

  “哦,这样啊!那你每年还回家吗?”

  “已经好多年没回了。不想家了,也不想回了。”

  “不想家了?”

  “是的,回了家就不想再出来了,回家就是等死。我现在还是挺好的,出来了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大,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要是我一辈子守着那点地,就不会有现在的我,一辈子就白过了。四十多岁,我就出来了,几乎走遍的大江南北,你是来旅游的,我也是来旅游的。虽然生活艰辛了点,但精神上是饱满的。我不敢说什么大话,但肯定的是,这辈子做乞丐那是做对了,到这世上走一遭不容易,我在四十岁以前那是白白浪费了。”老人精神抖擞,很感慨,一下子说了很久以来一直想对别人说的话,痛快淋漓,连气都喘上了。

  谈话中不知不觉一个小时过去了,老人看了看星月,淡然得说:“小伙子,我得走了,时间不早了,得找个地方睡了,明天还得赶路。”

  廖漻赶紧打开皮夹,抽出一张红色的钞票,放在老人的碗里,说:“大爷,您慢走。”

  廖漻扶起老人,老人拄着木棍,蹒跚得走出了廖漻的视域。

  四周空白,剩下了都是老人纵横的皱纹。廖漻在这皱纹铺成的地上又呆坐了很久,一个人悠闲得坐着,没想什么。

第十六章
临早,晨的气息还没有真正蔓延开来,廖漻拉着殇之雨朵就匆匆赶车去香格里拉。廖漻给了乘务员两张票,要了两个位置。乘务员也没有多说,心里估计是廖漻的同伴还没来吧。可临到车开了,廖漻身边的位置还是空着。乘务员心里嘀咕,空着就空着吧,估计是人没按时来,错过了,反正他是买了两张票的,就是可惜了这空间了。她一直注意廖漻,她没见廖漻有多大的不快,反而一脸春风明媚,越想越不对劲,但不好意思多问。

  “廖漻,昨晚怎么这么晚才回的啊?”殇之雨朵又开始跟廖漻攀谈起来。

  “我还正想跟你说这事呢!”廖漻表现得很兴奋。

  “什么事啊?别卖关子了,赶紧着,本小姐可等不及。”

  廖漻把昨晚的跟那个老乞丐的谈话详细说给殇之雨朵听了。

  “廖漻,还有这事啊?你为什么没带上我,你蒙我的吧?到本小姐这里来寻开心,非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千真万确,如假包换!”

  “那个乞丐不会是你假想出来的吧?你一个人闲着无聊,突发奇想吧?再给你一次机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反正这件事发生了,真是得发生了,它存在了,我没办法证明给你看,你自己想吧,到底有没有。有一点我要向殇之雨朵申明:我没有骗你,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

  乘务员一路上总注视着廖漻的一举一动,看他手舞足蹈,自言自语的样子,仿佛他的身边真是还坐着另一个人。可那里确实没人啊,她有股冲动想走上去问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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